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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091
阮文耀是真的很想带阿软去玩,回家的路都走得轻快起来。
她俩先回了家,换回平时的麻布短打。
阮文耀拿起门口的大筐子,说道:“走,媳妇儿,我带你去山上玩。”
“啊?山上吗?”阿软不是不想去,只是那些悬崖峭壁又要让她爬一遍着实辛苦。
“不远的。”阮文耀等她穿好鞋子,赶紧牵上她的手。
两人出了院子,阮文耀将筐子背到胸前,阿软轻车熟路地爬到她的背上,搂着她的脖子。
“扶好了,走了!”她笑着说着,飞快往山上攀爬,没得一会儿到一丛竹子前,阮文耀用柴刀砍了一根长竹竿,拿手里继续往山上走。
没得一会儿,就到了一颗大树前,阮文耀将她放下,指着树顶说道:“你打我打!”
阿软看到满树的枣子,立时也变得高兴起来。
“我来打。”她说着接过阮文耀手里的竹竿,看着树顶枣子最多的地方,用力打了一下。
“哗啦啦”枣子连着碎叶子哗啦啦掉了下来。
阿软赶紧躲开了些,看着掉在地上的枣子,高兴地和阮文耀说道:“我打到了!”
“嗯嗯,真棒。”阮文耀放下筐子,已经开始弯腰捡枣子。
阿软打得高兴,躲着她一些,又开始打枣子。
只是看着轻松,可举着长杆子着实是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阿耀,打不动了。”
“哈哈,没事,我来,你躲远些。”阮文耀也只是让她玩一下,没真个想让她打。
等得阿软听话躲远了些,他攀着树干两个起身已经爬到树上。选了个结实的树杈,他站稳了开始上下摇晃着树枝,就听唰唰唰一阵落雨声,枣子如雨点般落下。
“哈哈,好多,好多。”阿软开心地抱着头看着满地滚动的枣子。
“够了吗?”树上阮文耀晃着树杈问着。
“够了够了,再晃枣树奶奶又要罚你了。”阿软半开玩笑说着。
阮文耀一个飞身跳下树,“没事的,往年我们摘得更多。”
两人高兴的弯着腰捡枣子,这世间最简单的快乐就是收获。
阮文耀捡了一颗又大又红的枣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阿软,“你吃一颗试试。”
“嗯。”阿软接了过来,她面上的阴郁早没了,眉眼间都是笑意。
她咬了一口,脆脆的很甜。
阮文耀趁着她吃枣的功夫不停捡着,没一会儿就捡了小半筐。
阿软吃完赶紧和她一起捡,没一会儿就捡完了。
看着筐里圆圆的枣子很是幸福。
“还摘吗?”阿软看着树顶还有很多,可太多了他们好像又吃不完。
“不摘了,等红透了再摘,走咱们再去摘别的。”阮文耀提起筐子拿着竹竿牵着她继续走。
两人再在牵个手已经十分的自然,阿软回握着她的手,触到她暖暖的手心,心里很是安稳。
两人牵着手没走得一会儿,又看到一颗大树。
这一次都不用阮文耀提醒,阿软抬头看树顶上,看着胖胖的果实,她高兴说道:“呀,是柿子。”
“嗯。”阮文耀重新放下筐子,仔细看了一下。
他们山里都是参天大树,比山下那些树难摘,他瞧到一丛挂满胖柿子的树枝掉得有些低,大概跳起来可以够到。
他笑着问阿软,“要自己摘吗?”
阿软抬头看了一下,又跳了起来也没够着。
她有些委屈说道:“够不着。”
“没事,你骑我肩膀上摘。”他说着蹲了下来。
虽然也可以用竹竿子打,可是自己摘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阿软犹豫了一下,实在抵挡不住自己摘柿子的诱惑,这才爬到她肩膀上。
“坐好了。”阮文耀抱着她的腿慢慢站了起来。
阿软开始有些害怕,但是阮文耀的肩膀稳稳的,也不会乱晃动,她这才安心下来,伸手就可以摘到头顶的柿子。
她抓着胖柿子转了转,就把柿子摘了下来,摘好递给下面的阮文耀,这人一接过来,信手一抛就很准地丢进了筐子里。
一个人摘一个人抛,两人玩得都很开心。
阿软摘得一会儿,能够着的柿子都摘光了,她的手也举累了,更别想一直扛着她的阮文耀得多辛苦。
“阿耀,没了。”
“好,先下来。”阮文耀慢慢将她放下来。
阿软爬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肩膀,明明也不宽实的肩膀,怎么这般稳的。
“我没事,再用竹竿摘吧,你远些,别砸到头。”阮文耀说着,去拿竹竿用柴刀在竹竿顶上削了个叉出来。
阿软站远了些问道:“不能和摘枣子一样,上树去晃吗?”
“柿子树比较脆,而且柿子蒂结实,晃不下来的。”阮文耀又去砍了一根长藤做好了准备,又将外衣脱了,把筐里的果子倒在衣服上。
长藤栓着筐子边,这才拿着一起爬上树。
阿软听她说柿子树脆,不由担心起来,“你慢些,小心点。”
“没事。”阮文耀已经爬到高处,正用伸手够着近处的柿子,连树枝带果子一起折断了放到筐里。
近处的摘完了,她就拿着竹竿伸远了叉顶去折那些挂满柿子的树枝,她小心摘回来放到筐里。
等筐子快满了,她用长藤栓好,将筐子慢慢放下树。
“阿软,收一下。”
阿软听见了赶紧过来,将筐接了下来,把里面的柿子倒了出来。
阮文耀坐在树杈上,又把筐子提上去继续摘。
阿软在树下,将带着枝的柿子一颗颗摘下来,除了树枝不会占筐子的空间。
如此反复摘了几回,阮文耀瞧着筐子要装不下了,这才下来,和媳妇一起把采摘的果实全放进筐子里。
果然是满登登的一筐子,自己摘的果实,看着都欢喜。
下山的路上,阿软伏在阮文耀的背上,搂着她的脖子,忍不住在她脸上蹭了蹭。
这人可真是她的解语花,之前的不开心这会儿全忘记了。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这样很好,很好,想一直和这人这样走下去。
阮文耀直接将媳妇儿背回院子里,才放下来。
阮老三今天去山下买漆去了,这会儿也回来了。
阿软看到他,高兴地喊道:“爹,我们去摘果子了,我挑两个软柿子给你吃。”
阿软高兴地挑了柿子拿给阮老三,阮老三瞧孩子开心,他也笑了起来,“你们自己吃啊。”
“多着呢,你先吃,我去洗些枣子。”阿软高兴地又拿了枣子去洗。
阮文耀脱了外衣丢在盆里,看到高兴得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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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神色飞扬恢复活力的媳妇儿,心里也像是吃了蜜似的甜。
阿软洗好了枣子挑了几颗最红的捧到阮文耀面前。
“阿耀,你吃。”
阮文耀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手,阿软瞧出来了,选了一颗喂到她嘴里。
阮文耀吃着枣子,低头看着她。
枣子很甜,但媳妇儿笑得更甜。
阮文耀看着她亮亮的眸子里,晃着自己的倒影,这个媳妇儿他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啊。
阿软被她盯着,心跳不知怎的有些快。
她赶紧转了身,将枣子放到桌上的竹盒子里。
“我放这里,一会儿你洗了手来吃。”
她低眉说着,又去选了软了的柿子去洗,似乎得让自己忙起来,不然这样不受控制的心跳让她有点儿慌。
阮文耀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去帮阮老三刷漆去了。
山里人讲究不了那么多,他们把木门重新用砂纸打磨了一下,就直接刷上漆。
阮老三选的红色,不是很刺眼的那种红,是很稳重的朱红色。
他们调好了漆刷了院门,又同样操作把里面的房门也都刷了,连地窖的门都要刷上喜庆的红色。
阮文耀瞧着这颜色就高兴,他好想在这些喜庆的红色里和媳妇儿成亲啊。
阿软并不知晓她的心思,但很巧的是,也在想喜庆的事儿。
她把没熟的硬柿子用刀削了皮,用针绳穿过去串起来拎起来,橙红的柿子像一个个喜庆的红灯笼,挂在屋檐下定是十分的喜庆。
“阿耀,来帮我一下。”
阮文耀立即洗了手过来。
阿软指了一下成串的柿子说道:“帮我挂在屋檐下面。”
“好嘞。”阮文耀搬了梯子,爬到屋檐下扯绳子。
也不用媳妇儿指挥,没一会儿就把阿软做的一串串柿子灯笼挂在在屋檐下。
阮老三刷完漆收拾了一下,看到檐下这一串串的很是喜庆,洗了洗手抢过削柿子的活。
“我来,我削得快,你来串。”
阿软听话地将刀给了阮老三。
阮文耀从梯子上跳下来,将一串串的柿子灯笼全挂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将半面墙壁挂满了。
阮老三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这个家是越来越有样子了。”
推开木门,新铺的石板路,门边水缸里叮咚的流入的泉水,院中的天棚下一张小桌,桌上整齐摆放着小点心。
院边晒着各种菌子菜干,墙头挂着一串串小灯笼般的胖柿子。
这个家从四面土墙下,躺着两饿趴下的野人。
到如今这温馨富足的模样,真有些恍如隔世呢。
山下的外门也有了些样子,张四婶子确实是个能干活的女人,她领着自家二妮子,将外门的厨房收拾得干净。
第一回起灶,刷干净锅碗给他们烧了一顿萝卜炖肉骨头。
打铁小子们本不愤又弄了这么多女人过来,可闻到厨房里飘来的肉骨头香味,一个个口水趟了出来。
那两个买来的小媳妇,由卜燕子做了主,一个叫金桂,一个叫银枝。
两人身上还带着伤,可都没歇着,赶紧就找活忙了起来。
打铁小子们的屋子被她们收拾得干净,被子褥子全拖出来晾晒。
几百年没洗的衣裳被她俩洗出一桶一桶的黑水,洗干净的衣裳全晒晾起来,空气都干净得透着皂荚香气。
打铁小子本还想说什么的嘴立即闭上了。
闻到厨房里的香味,一个个趟着口水,趴在厨房窗户上。
“四婶子,饭好了吗?饿死了。”
张四婶子初来时,看到这么多熊一样粗壮的小子,本还有些惧怕,可呆得几个时辰,渐渐也将心放了下来。
她大声回道:“别催了,赶紧练功去,好了叫你们。”
“哦。”哀怨的小子们这才不情愿地应着,又回教场上一个个叫喊着把拳打得虎虎生风。
第092章 092
外门的账目现在是越来越像样了,周望淑拔着算盘,对着成双新送来的单子。
“陈家酒铺的钱这么快就给了吗?”
成双正拿毛笔沾着墨写着记事本,最近接到的生意多,她要算着人力部署安排。
她抽空抬头回了一句,“嗯,他家原来运送酒总出事,现在搭上咱们山门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拖帐。对了,陈老板送了几坛子好酒,你记得把最小那坛留给小夫人,那是葡萄酒,关外运过来的,适合姑娘喝,可贵了。”
“好,我锁到小库里。”周望淑瞧着对面坐着的女人,心中有些歉意。
想了想,她从屉子里拿出珍藏的铁面具,走过去递给了她。
“成双姑娘,这个借给你,我惯在院子里走动,这个用不上也是浪费了。”周望淑小心措辞,怕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这铁面具是咱们山门的标志,你要在外面跑,带着这个是脸面也是威慑。”
“嗯,我懂的,谢谢。”成双接了过来,小心收好。
这姑娘干练,很少说多余的话,话头在这里就止了。
周望淑有些尴尬地又回到自己位子上,瞧了成双姑娘一眼,还是没道歉啊。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拔起了算盘,那老盘算架子都垮了,用绳子绑着松垮着拨不快。
“啪啪”卡顿的算盘珠子碰撞声。
两人各自忙着,没得一会儿,卜燕子走了进来,瞧到两个忙碌的女人,她心里稍微有些危机感。
如今她是比不过阮文耀了,更比不得阿软。
再这么下去,她在外门的作用,连这两个女人都要比不过了。
“你们在忙啊。”
两个女人停下手里的活,向她行了礼。
周望淑恭敬问道:“少东家,可是有事。”
“嗯。”卜燕子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谁有空,教一下外门弟子认字。小夫人叫我们学着认些常用的字,免得在外面被人笑话。”
卜燕子有些尴尬地说着,其实现在最想学认字的是她自己。
“我没空,城里的铺子要租赁出去,我这些天要在外面跑。”成双说着,收了东西拿了周望淑算完的单子就要出门。
周望淑知道成双是干事利落,怕少东家感觉驳了面子,赶紧说道:“是啊,成双姑娘很忙的,这事我来吧。”
“嗯。”卜燕子也还好,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成双,你在外面办事,就带着阿大阿二他们跑腿吧,要有人敢欺负你,也不用怕,直接打过去,你放心我们这点儿面子还是有的。”
“好,谢谢师姐。”成双道谢退了出去。
她出门带上周望淑送的面具,背脊逐渐立了起来。
她走到外面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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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指挥着师弟练功的卜大徒弟赶紧跑了过来。
“成双姑娘,是要去城里吗?等我,我叫小八小九去,也该小师弟们出去历练了。”卜阿大说着,叫了两个小子过来。
正坐在教场前头喝茶的卜老大瞧见了,大声说道:“成双啊,你去城里随便问问有没有打井的师傅,给咱们院里打口水井。”
“是,师父!”
外门的子弟尊阮文耀叫“门主”,管阮老三叫“老门主”,管卜老大叫“师父”。
昔日山门的次序渐渐恢复。
弟子们出去,带着铁面穿着统一制式的黑色短袍,俨然一个门派要冉冉立起来。
连新收进来那两个小媳妇金桂、银枝也渐渐对山门有了归属感,干活越发卖力起来。
就像小夫人说的,“忘记过去,努活着。”
卜燕子在账房里,跟着周望淑偷师,想偷跑着先学些字。免得在师弟跟前落了面子。
周望淑拿了一本弟弟房里的《三字经》给她,“少东家,你先按这本《三字经》认字,我每日教你一句,以您的聪明才智不虚得几日就会了。”
“我哪有什么聪明才智,门主那小子才聪明。”卜燕子话没收住,还习惯了原来对阮文耀的态度,发现了就赶紧收了收说道,“门主他才聪明,阮三叔说,门主他小时候就听了一遍就记下来。这些方方正正的字也是他自己翻书学会的。”
“这么厉害吗?能过目不忘啊。”周望淑不禁惊叹,她听闻父亲说过,那些大世家里的少爷们也少有这般能过目不忘的天才,但凡有一个,都要从京城到省外都传遍的。
原来她恩人嫁的相公不只功夫厉害,若是能读书指不定也能考到功名。
这么想着,她觉着她的恩人姑娘下嫁给阮文耀也不算得亏。
两人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不知几时有喜讯,他俩的孩子若从小培养,指不定以后能考个状元。
卜燕子哪知道她想得这么远,她翻着《三字经》看着上面丑陋的字迹,问道:“你兄弟还没回信吗?秋闱早结束了,还没回吗?”
周望淑听到这事儿,心里也是一阵郁结。
她早托人问过了,她那兄弟周望文根本没考上,可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她托人找也没找到,周望文去赶考前,还和她吵过一架。
也不知道周望文怎么想的,居然敢要她去偷账上的钱,还说什么要贿赂考官。
周望淑难得过上好日子,哪里听他的,叫她偷外门账上的钱,等同于叫她背叛恩人姑娘,那是杀了她也不会做的。
“先不管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总不会比我们这些女人难。”周望淑最近也想通了,她这个兄弟就是自小被宠坏了,叫他见见世道的险恶也好,她一个当姐姐的也护不住他。
比起没什么情分,只将她当下人的兄弟,她对小夫人的恩情更为看重一些。
那是救过她一命的恩人姑娘,她死过一次了,这条命不归周家,要还也是还给恩人姑娘。
“不说他的事了,少东家,咱们院子得扩建了。如今收容的人多了起来,有男有女还有孩子,全混住在一起久了生事端。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规划一下,重新分院子,再做些房子。”
这事本该问问小夫人,她似乎是很在行。可周望淑想到,门主上次说,要他们有什么事自己处理,不要麻烦小夫人。
却不想卜燕子说道:“等下次小夫人下山,我们问问她,她喜欢这些,肯定能把咱们这里归划好,对了,我和你说,上次我们上山,瞧着门主家修得可舒坦了,山泉水直接流到家里……”
卜燕子兴奋和她说着,周望淑也听得有趣。
嗯,又是佩服恩人姑娘的一天呢。
落难到山里也能过得这般滋润,也没谁了。
山里的小夫人今天有些闲,初尝了摘果子的快乐后,如今家里已经堆满了枣子、核桃、柿子。
好在都晾晒好了,不然糟蹋东西可要被山主惩罚了。
小两口闲得几日,呆在家里玩闹。
阮文耀陪着媳妇儿玩了一会儿打弹弓,飞竹蜻蜓,就又回她的梅花桩上练功去了。
阿软看了一会儿书,几本工事的书已叫她翻烂了,她又将家中另几本翻出看。
她本来坐在院中看书,也不知道怎么着,等她回神,已经爬着梯子站在墙头,墙头还放着阮老三新雕的木头茶盘,茶盘上面撒着枣子核桃柿干,还放着一杯茶水。
她就这么倚着墙头看书,闲了吃颗枣子喝口茶。
空下来,又看一眼练功的阮文耀,日子过得好不滋润。
看阮文耀停了下来,休息,她喊道:“阿耀,要不要喝口茶。”
阮文耀回头瞧她,微笑着一个飞身跳到墙头上,劫过她手里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这杯是我的,你要喝我给你倒啊。”阿软面上有些羞红,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她喝过的茶水也抢。
“就要喝你的。”阮文耀坏坏说着,又拿了干柿子吃。
他瞧着茶盘里的核桃都没有敲开,直接用手“咔嚓咔嚓”全给捏开了。
阿软看得惊奇,忙捉着她的手展开看,怕她扎着手。
阮文耀笑着由她掰开手掌,“没事,这点手劲还是有的。你要不要到底下坐着看我练功啊,站墙头上可别摔了。”
阿软摸着她粗粝的手,有些心疼她一个姑娘家,要把手练成这样。
听她说要不要坐着看她练功,阿软本能的有些羞意,谁要看你。
心里这么想着,眉眼微转睨了她一眼,却没有拒绝。
阮文耀立即飞身跳进院里,提了藤椅桌子重新飞上墙头,跳到梅花桩子旁边放下。
又去拿家里那叠子书和果盘子放到桌上,这才再次飞上墙头,张开双臂邀请夫人说道:“要去吗?”
阿软哪还能有其它想法,搂着她的脖子由她抱着飞了下去。
坐在藤椅上,吹着山边的小风,喝着茶吃着小点看着书。
这般舒服得像是去春游。
阿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瞧着相公还在那里辛苦的练功,她的不好意思就多了几分。
当然也就只有那么一会会儿,他们这样的猎户家庭,都是有忙有闲的。
休息的时候就要好好放松,全身心的休息,不然忙起来也没那个精力。
这是她们爹阮老三说的,这几天没事,他就去镇上找老兄弟们喝酒去了。
阿软想着,又安心下来,翻起了闲书。
她看书也快,没一会儿就翻到最下面那本,瞧着纸张就要精致一些。
她惬意地翻开,端起手边的茶,一边喝一边看着。
这看着是个图书,里面都是画。
才翻得几页,她突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她突然红着脸娇声叱道:“阮文耀,你买的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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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093
阮老三这趟出来,也不只要和老兄弟喝酒叙旧,他去了一趟驿站,想看小少爷有没有回信。
他已经去驿站许多次了,这一次他人虽然到了,心思里却希望,唉,还是别来信了,阿软在家里挺好的。
阮老三这当爹的有了私心,这般聪慧的女儿谁舍得嫁出去,留在家里也挺好的。
又不是养不起她,保证能给她养得好好的,比在哪个少爷公子家里都好。
虽是这么想着,可终究是又叹了一口气。
他哪能这般自私,害了一个女娃娃,哪里能再害一个。
他又叹了一口气,站在驿站前。
里面收信的管事早认得他了,和他打了招呼说道:“又来问信了?没有你的,别急,再等等。”
阮老三立时心喜,不急不急,一点都不急,没来正好。
哼,小少爷看不上我女儿,我还看不上他呢。
他谢过,高高兴兴地转身走了。
他哼着小曲去酒馆里喝小酒去了。
镇上的小酒馆里都是熟客,阮老三才坐下来,小二就送了一碟子花米过来。
掌柜很快拿了酒过来,热情地就先给他倒了一碗。
“阮英雄,你好些天没来了。”
“哦,家里忙,最近怎么样了。”阮老三捻了一颗花生丢到嘴里,想听八卦。
掌柜的坐下陪他说话,几个相熟的酒客过来和阮老三敬酒。
酒盏推让间,附近的八卦就听到耳里。
那惹来土匪的张员外背景相当了得,已经被放了出来。
听说是县太爷亲自给送出来的。
阮老三立时警觉,怕这老小子回来报复,赶紧地打听了一下。
却听说那张员外带着一堆妾室回去了。
这倒叫阮老三觉得奇怪了,这老小子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吗,想着还是有些不放心。
使了些银钱,让相熟的桩子继续打听。
消息最多的地方,一个是人流大的馆子,另一个就是走动多的跑商。
阮老三找到租马车的贩子,正和他说着话,这时瞧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和一个马夫吵架。
书生坐在车上不肯下车,他说道:“我要去的是龙雾山,你怎么把马车停到镇子里。”
马夫回道:“龙雾山谁敢去,给的银子就够我到镇子。”
“你少耍无赖,张兄给你那么多银子,你就跑这点路,你这般做生意就不怕报应。”书生气得脸红,死扒着车子不下去。
那车夫冷哼了一声,扯着他的领子想把这鸡崽子丢下去。
那书生这时突然说了一句,“你只管动手,你且看你回不回得去。你也不想想,你收的是什么人的银子。”
马夫一听这话,手收了回来。
“行行行,我得罪不起,银子退给你,这趟当老子白跑了。”
马夫说着,还真将整块的银子丢还给他。
阮老三眯着眼睛瞧了一下,那块银子不小,怕是有十两了。
瞧他们模样,不像是从很远地方过来,那书生身上的衣服都没沾多少灰。
短距离居然给十两银子,是出手大方,还有是其它情况。
阮老三也是八卦,不由多看了两眼。
瞧着那书生有些面熟,一时又起不起是谁。
那书生拿了银子,揣到兜里,生气骂了一句:“哼,无耻小人。”
阮老三瞧着热闹看完了,心里骂了一句,蠢小子,身上银子漏了白,还不赶紧走,还有功夫在这儿叫骂,生怕瞧见的人少了。
他也不想理,办完事转身走了。
可走得半条街,他突然一拍大腿想了起来,哦,知道他是谁了。
那蠢书生长得和外门的周账房一个模样,怕不是周账房那个双生子的弟弟。
他赶紧折了回去,想着是自己人要护着一些。
可那蠢书生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阮老三没得办法,只得一条街一条街的找,好在镇子不算大,没得一会儿就找完了。
没见着他人,自然是出了镇子,他又沿着回去的路一路找。
终于在一处路口瞧到他被几个地痞捉住了,正把他踩在地上要搜银子。
“咳。”阮老三咳了一声。
那几个地痞闻声瞧到是他,笑着打着哈哈,“我们缺钱,嘿嘿,缺钱。”
阮老三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书生,“我们外门的人。”
地痞吓得立即把脚收了回来。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几个人吓得赶紧跑了。
书生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束好衣服。
这人正是周望淑的弟弟周望文,这酸秀才去赶考,如今才回来。
他打量了阮老三一眼,听他说了外门,心里一阵暗喜,问道:“是姑娘让你来救我吗?”
阮老三愣了一下,什么姑娘?周账房吗?
他也没接话,那穷秀才周望文已自发觉得,就是山里那位姑娘叫人救了他。
那姑娘果然对他有意啊。
他喜滋滋地谢过,赶紧地往卜家院子赶。
阮老三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酸秀才不会没考上疯了吧。
想着他毕竟是周账房的弟弟,阮老三还是耐着性子一路暗中护着他,叫他能回到外门那院子。
此时的阮老三并没想到,他放了一个麻烦回来。
而此时山上的阮文耀是碰上些小麻烦了。
阮文耀被媳妇一声娇羞的轻叱吓到,好险没从梅花桩上掉下来。
他有些委屈地回头说道:“媳妇儿,你不能这样,你就不怕你相公走火入魔吗?”
阿软羞恼地捏着书,正在气头上,听她这样说,又有些担心她,“你没事吧。”
“哈哈,骗你的了,练功哪里还不能打断的,那和人打架的时候,别人突然一出招不是要吓死。”阮文耀嬉笑着,从桩子上跳下来,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阿软这才放心下来,可想着手里发烫的书册子,她心里的火气又冲了上来。
等着那人走近,她立即捏住了她的脸。
“你老实说,是不是学坏了,怎么买这些杂书。”
阮文耀傻傻的还没懂,被媳妇捏着脸又不疼,他还有闲功夫问,“什么书啊?都是书店掌柜介绍的,你不喜欢吗?”
“你,你自己看看。”阿软也是气急了,这人买这种书给她看,安的是什么心思。
阮文耀这才瞧到,是那本瞧着精致的封皮。
“这个画本子吗?是那个金陵来的小姐给我的,怎么了?”他说着,就要翻看。
阿软这时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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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了,赶紧把书抢了回来。
这种污秽的书哪里叫她看得。
她气得脸都红了,“就是要洗澡给你看的那个吗?”
这说法听着有些刺耳,阮文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另外一个,怎么了,这书有什么问题吗?”
阿软气得扭过头,都不好意思说。
阮文耀一时好奇了,从她手里拿了书翻开看。
才看得一眼,书就被阿软抢回去了。
“不许看!”
但其实阮文耀已经看到了,画的好像是两个叠在一起的人。
他隐约想到了什么,前段时间他总是出去跑镖,虽有阮老三在旁看着,少不了听到男人堆里固定的话题……荤段子。
有个金铺的老板,听说他已经成亲了,开玩笑说,“你这般年轻,可知道怎么制服你媳妇。”
阮文耀心想,我为什么要制服我媳妇?我又不和媳妇打架。
好在他一贯在外高冷不说话,不然分分钟的又穿帮了。
那金铺老板瞧出他是个生蛋子,笑着说:“要不我送你一张春宫图,保证你媳妇儿喜欢。”
说着,就丢了个帕子给他,阮文耀眼力好,瞧见上面绣着两个叠坐着的人,只是那绣工实在是丑。
有他媳妇那珠玉在前的绣工,他看到这些丑东西都入不了眼。
再加上他对帕子这等东西十分敏感,即使男人之间也送不得,他反手就给丢了回去,“不要,你自己用吧。”
那金铺老板还想说什么,阮老三正好打了水回来,把这话题打断了。
现在瞧着这画册里也是叠着的人,他立即懂了。
难怪当时那两位小姐神色奇怪,还说什么,以后要感谢她。
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种画册子是和功夫册子一样,是要照着上面的模样学的吗?
阮文耀想着,脸上烧了起来。
“我,我烧了它。”
他说着,真个要抢了册子烧了。
阿软却拦住了,红着脸说道:“别,这比野猪值钱。”
阿软听说过,这些污秽东西的市价都相当的高。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现在她们又不是家大业大,这般值钱的东西,烧了她还是舍不得的。
她相公出去赚钱不容易,找机会把这个卖了,能得一大笔钱呢。
说比野猪值钱,都只是顺嘴一说,其实它真正能买到的价格可能会更高。
瞧它做得这般精致,又是金陵那两位小姐手里的,不会是什么便宜的差东西,指不定能卖到千两。
“啊?”阮文耀心想,这东西这么值钱吗?他去城里买了几回书,最贵才卖得了二两银子,这本小小的册子就值一百两吗?
这小两口也不愧的是一家人,都贪着银子,都暂时忘记是本香艳册子的事了。
阮文耀更是想到,从什么时候起,野猪成了他们家的计量单位了,什么都先和野猪比一比。
他有些小心眼地问道:“阿软,是不是哪天有人出头野猪钱,你能把我也卖了。”
阿软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想笑,她故意逗她说:“那得看我的小相公值多少银子。”
阮文耀试探问道:“一头野猪呢?”
“哪有人拿自己和野猪比”阿软笑着说道:“一百头可以考虑一下。”
阮文耀一听,顿时安心了,哪有傻子会花一万两银子买他,“嘿嘿,那我就放心了。”
那本烫手的册子阿软再不敢翻看,都不敢放到明眼的位置,找到柜子角角里塞着,还拿了许多不穿的衣服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