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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124
阮老三和卜老大带着年礼去县太爷那边走了一趟,虽然没见着县老爷,但也叫他家管家接待了一下,两人将那两个丫鬟的事说了。
那管家没说什么,只说,回来就回来了,是那两丫鬟没规矩,还叫他们带了些不值钱的回礼出来。
两人出来面面相觑,这些官老爷太会摆谱,喜怒不形于色,不好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阮老三也烦了,说道:“管他呢,那两惹事的,弄走也好。”
卜老大也有些烦那县爷,生气说道:“是,也不用太把他当回事,惹毛了咱们也上山当土匪去。看他能把咱们怎么样,到时老子就专找富人打劫,我看是他死还是老子死。”
两老哥俩也想通了,这乱世道,要他们当好人也当得,但若不叫他们好过,那也不憋着。
两人在县城里晃了一圈,正想着要不要买点什么,就见盯着赵家的小子跑了过来,慌张说道:“老门主,师父,不好了,那两个姑娘叫人抬出来了。”
卜老大骂道:“狗东西,别一惊一乍,好好说。”
那小子这才缓下气来,好好说道:“那两姑娘叫人偷偷从后门抬出来了,一个丢城外随便埋了,另一个疯疯癫癫的让他们丢在山边,没一会儿就叫狼拖走了。”
阮老三听着叹了一口气,“这赵家是个狠人,咱们索性硬气些,和这种人客气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嗯。”卜老大默契地和老哥们对了个眼色,“走,咱们喝酒去。”
这两人哪里是歌酒,只是借机找人把这事透露出去,免得以后被人倒打一耙子。
赵家在他们这里横行霸道的,早有怨言,如今两个丫鬟都容不得,多少叫人不耻了。
阮老三喝到一半出来,找了几个乞丐散了些银子出去,叫他们盯着县太爷和赵家。
那几个乞丐点了头立即去了,阮老三正准备回去,却被人叫住了。
“阮英雄,你是不是等着京城的信来着,到了好几天了,这不正巧叫我碰着你。”说话的是邮驿的管事,正好来打酒瞧见他。
阮老三心想,京城的来信,怕不是小少爷回信了。
他写的就是问亲事的信,若没这意思自不会回,若回了定是对他家闺女有意。
阮老三往常也盼着,可如今又有些舍不得阿软了。那心思真和个当亲爹的一样,总舍不得闺女。
不过信已经到了,他也不能不取,给管事送了一壶酒,这才和他一起过去取信。
随信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大包东西。
阮老三颠了颠,里面放着的似乎是书。
这自是阿软要的那些,看来小少爷也算是有心了。
阮老三谢过提着东西回去了。
阮家一家三口,当天就回了山上,带着那些草帘子和一大包东西。
阮老三当晚将那一大包东西和信交给了阿软,“这是小少爷回的信,你看看。”
阮文耀在屋里换着自己的宝贝衣服,听见他们说话,隔门问了一句,“小少爷回信了吗?他可会说话了?”
阮老三怕他碍事,吼了他一句,“换你的衣服,管你什么事!”
阿软略微觉得有些奇怪,爹有些偷偷摸摸的,这是在干嘛?
她疑惑地打开信封,里面厚厚写了一叠。
阿软小心打开,看了一下,那厚厚的一叠写的都是些药材名字,应该是阮老三要的药方子。
“爹,这是给你的吧。”阿软转手就想递给阮老三,她只对包袱里那些书感兴趣。
阮老三接过有些不信,把药方子全展开,这才在中间看到一个印花小信封。
信封上面写的“阮妹亲启”的字样,里面好像还夹了东西。
阮老三顿时心里一喜,这个是回信没错了,这小少爷还真心细,弄这么多心思。
他虽然不舍得阿软嫁出去,可是有男子为她花心思,阮老三还是高兴的。
他立即又递了过去说道:“这个,这个,要不你看看。”
阿软疑惑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小字,总觉得哪里不对。
“阮妹?”这称呼也太亲近了些。
不过小少爷这字倒是写得有模有样,以字识人,瞧得出是个心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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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阮文耀换了粗布的旧衣服出来,看到阿软手里的信,高兴说道:“快看看,他回的什么。”
阮老三咳了咳说道:“阿软,你等会儿自己看吧,也没什么,那些书你先收拾一下。”
阮文耀这傻孩子哪里知道自己媳妇儿已经被牵线出去了,听到媳妇儿要的书寄来了,高兴地又去看书。
“唉?真是那套《营缮构筑》,全套的呢,阿软你有得忙了。”傻孩子替媳妇高兴着,完全没注意到阿软转动的眼眸里有了些暗色。
屋子里一时只剩下阮文耀喜悦的声音,“怎么还有这么多书?都是干什么的?我瞧瞧,欸,这还夹着一张书单,小少爷可真心细,把类目都列出来了,是想我媳妇儿去考工部吗?”
阮文耀高高兴兴地去拿了个小框子过来,把书一本本好好放在里面,还把那张书单子放在最上面。
“阿软,这个以后专门给你做书箱。”阮文耀一副高兴的模样,满心打算着,“爹,再给我们打个柜子吧,我把那个小床拆了,太占地方了。”
阮老三心想着,这崽子一点儿小心思也太藏不住了。还真当是媳妇了,想一起睡吗?
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打去。”
阮文耀被吼习惯了,也没觉着什么,哼了一声说道:“我打就我打,阿软,我不会打柜子,咱们打个竹架子放可以吗?一层一层的又简单,放得还多,我再叫小子们去买些一样大小的编得那种筐子放在架子上,可以放好多东西。”
“好。”阿软应着。
阮文耀高高兴兴地就去打竹架子去了。
阿软和阮老三两人在屋里,尴尬地没说话。
隔了会儿,阿软才说道:“爹,小少爷家里是学医的吗?给了这么多药方子。”
“嗯,听说是太医来着,家境不错。”阮老三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阿软啊,要不你考虑一下,那小少爷品性还不错,长得也俊俏。”
阿软心情有些复杂,阮老三也真是把她当亲闺女看了,这般的环境,竟然也给她找了这么好的门户说亲。
她亲生父母对她都没有这么好。
阿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下心绪问道:“爹,阿耀以后怎么办?她以后不成亲吗?”
阮老三听着叹了一口气,他向外望了一眼,狗崽子离得很远,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先前给你吃的那副除瘴毒的药,他也吃过。那时我不知道,药方不适合姑娘家吃,药里麝香下得有些猛。还是小少爷瞧出来,她给阿耀把过脉,她以后怕是无法生育了。”
阿软听着,眼眶有些酸涩,原来是这个原因。
阮老三瞧她突然哭了,以为她吓着了,赶紧说道:“阿软,别怕,你没事,我给你吃的那副,是小少爷改良过的方子,麝香用得很少,对你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养几年就好了。”
阿软并不是害怕,她只是心疼那个人。难怪她要背负这么多,甚至是因为阮文耀试过方子,才保了她的周全。
“原来是这样。”阿软的眼泪没有止住,反而更是大颗大颗落了下来。
这事在阮老三心里压了许久,这时索性叹气说了出来,“这龙雾山上有山主保佑,即使要断气的人住在山上,身体也会渐渐好起来。只是都得先喝了祖上传下来的那道除瘴气的药,不然会叫瘴气毒死,承受得了的孩子,一般是山主选的人,性子自是好的,命也能保住。阿耀的身体成这样,也是我的错,我不懂得药理,只是照着方子给她喂了药。她身子这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和男子一般活着,虽是奇怪了些,对她却不一定是坏事,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唉,都是我造的孽啊。”
阿软听着,渐渐明白了阮老三的难处,她猛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所以她也不是非要振兴山门?”
阮老三眼神有些回避,那还是要的。
阮文耀的天份比他这个当爹的高,将来肯定能成一番事业。
“爹,来帮我看看,这架子怎么摇摇晃晃的。”阮文耀折腾了半天,还是要叫亲爹帮忙。
阮老三收了心思,对阿软说道:“那信你看看,考虑一下。若不喜欢也别急,我再帮你找找。”
他说完,出屋帮忙孩子装架子去了。
“你这狗崽子,跟我学了那么多次,你怎么什么也没学会,我看看。”阮老三的声音渐渐远了。
阿软对手里的信并没有兴趣。
但看着上面“阮妹亲启”几个字,她却有着其它的猜测,她和小少爷并不认识,即使是说亲的回信,也不该用“阮妹”这种亲热的称呼。
那位小少爷给阮文耀把过脉,还知道这么多事。
这信有没有可能是写给阮文耀的?
阿软幼时看过戏台上演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戏,祝英台也是女扮男装,对梁山伯生了情意后,还和梁山伯说,自家有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妹妹,要介绍给梁兄。
她家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指不定小少爷也看过那台戏呢。
阿软想着,这才把信拆开。
第125章 125
阮家爷俩硬是打着几个火把也要当晚上把竹架子做好,阿软收好了信,出来说道:“爹,还是明天再做吧。”
“没事,这个简单。”阮老三闷头劈着竹子,半点不想歇的模样。
阮文耀做的竹架子他着实是看不上,直接给重做了一个。
阮文耀想帮忙被他嫌弃地赶走了,“去去去,你们烧水洗澡去,我自己慢慢做。”
他是想着两孩子怕是要分开了,叫他们多一点相处时间。
阮文耀哪里知道自己被偷家了,还以为他爹是嫌弃他的手艺。
他有些丧气,摸着脖子走开了。
阿软看了看阮老三,又看着阮文耀,还是跟着阮文耀过去了。
阮文耀还真个提水去烧,阿软坐在灶膛边烧起了火。
她看着那人,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
阮文耀依旧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憨憨,卖力往锅里倒满了水,又擦着汗去浴房里烧炭盆子。
阿软没出什么汗,很快就洗完了。
看到阮文耀拿了衣服进来,一直摸着后脖子。
她问道:“怎么了?脖子痒吗?”
阮文耀脱着衣服说道:“有一点儿,锯竹子时飞了些竹屑到脖子里。”
阿软没出去,过来给她脱衣服,看到这人后脖子上果然又红了一片。
阮文耀还要挠,被阿软轻拍了一下手背。
“别挠了,再挠破皮了。”阿软有些凶的说着,“进去,我给你洗。”
“啊!”阮文耀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快进去,水冷了。”阿软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怕她后背洗不到,留下帮她洗洗。
阮文耀泡到水里,偷偷回头问:“你什么时候给我洗的?”
“你喝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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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怎么,不记得了?”阿软红着脸,给她洗着后脖子,这人成天在山里猴子一般窜上窜下,皮肤却是和一般姑娘一般白皙细嫩。
阮老三架子搭到一半,过来拿柴刀,正好看到两个孩子一起从浴房里出来。
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这,这什么情况?
狗崽子知道了?
他正疑惑着,听到阿软问道:“后背还痒吗?”
阮文耀贴着她走着,回道:“你给我洗干净了吧,不痒了,媳妇,我饿了,咱还有吃的吗?”
阿软回道:“应该还有几个茶叶蛋,你给爹送几个。”
“好,燕子偷摸把库房里的鸡蛋全煮了,那些孩子知道了还不知道要不要找她哭。”两人说着八卦笑着进了厨房。
阮老三松了一口气,回到院角。他心想着,应该还不知道吧,这两孩子,关系可真好啊,都帮狗崽子洗澡了吗。
他想着又劈起了竹子,没一会儿阮文耀就走了过来。
“爹,吃两个茶叶蛋,阿软剥好了。”阮文耀把将茶叶蛋的碟子放在一边,蛋不只剥好了,还切了小块,用竹签插着方便他食用。
这女娃娃可真贴心,阮老三又舍不得起来。
没一会儿阿软也拿了茶过来,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爹,茶放这里。”
“我打个架子而已,弄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阮老三虽是说着,却还是红着老脸擦了手过来吃东西。
阮文耀看着架子已经立起来了,就差往架层上塞竹片子了。
他打着哈欠说道:“爹,明天在弄吧,天都黑透了。”
阮老三一对上他,语气就不好起来,“你要睡就睡,管你老子做什么?”
阮文耀被他怼得当时就想反嘴了,阿软在旁边牵着阮文耀的手,偷偷拽了一下,示意她别出声。
阮文耀这才撅着嘴把话咽了回去。
阿软留下看着竹架子说道:“爹,这快要做好了吧。”
“快了。”阮老三对她说话,顿时和颜悦色起来,声音都要夹起来。
阿软轻声细语地说道:“您忙完早些休息,我们先回房了。”
“去吧去吧。”阮老三脸也不黑了,几口吃了茶叶蛋,笑眯眯地继续削竹片子去了。
这边两人回了房,阮文耀撅着嘴抱怨,“就知道天天凶我。”
阿软收拾着床铺,把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到筐子里,她撇了一眼枕头边放着的信封,她故意没有收放在阮文耀的枕头边。
那位小少爷的信里夹了一块玉佩当信物,信中写着,因他家中情况复杂,等处理好了就来寻她。
在阿软看来,这信自然是写给阮文耀的。她只写信问他找几本书,不至于亲密到这份上。
哼,还送了块玉佩给她,还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呢,还说她和那个小少爷不熟。
阮文耀碎碎念着,说他爹,爬上床一眼就看到那封信。
他顿时警惕起来,问道:“能看吗?”
“看呗。”哼,阿软心想着,本来就是写给你的,我可别坏了你的好姻缘,哼。
阮文耀冷着脸打开信封,床边柜子上点着松油灯。他也不用借光就看到上面的字迹。
还没看完,他的眼眶就红了。他折好了信纸和玉佩一起放回信封里。低着头,把信推回阿软身边。
阿软疑惑瞧着她,见她闷不吭声的,正想说什么,就见那人低着头,委屈地用袖子擦着眼泪。
“你怎么了?”阿软疑惑,这人还叫小少爷给感动哭了不成。
阮文耀抬起头,委屈看着她,哭诉问道:“你想嫁给小少爷吗?你不要我了?”
“啊?”阿软叫她问愣了。
哪有她这么贼喊捉贼的,那位少爷要娶的是她吧。不对不对,阿软瞧她一副哭得要碎了的模样,赶紧冷静下来,着实是心疼见不得这小可怜哭。
阿软冷静想了想,不知道前因后果的话,可能真会以为小少爷的信是写给她的。
毕竟她现在叫阮软,也合得上“阮妹”这个称呼。
阿软有些无奈说道:“信是写给你的。”
“你还骗我,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怎么和周账房一样,还三心二意的。”阮文耀哭得委屈,仿佛是遇上负心的坏人。
阿软一时无奈了,想解释吧,还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都不认识他,谁要嫁给他。”
“真的?”阮文耀吸着鼻子问着,还有些不信,他抹着脸问,“那你嫁我吗?”
阿软不好回答她,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你还是先老实和我说,你和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回事?上等的羊脂白玉都送你了,怕是对你真上心了。”
“什么鬼,我又不是兔儿爷,我只喜欢你。”阮文耀嫌弃地就要把那封信丢开。
阿软赶紧说道:“别把玉摔了,小心叫你赔。”
阮文耀这才收了手,小心放到柜子上,“哼,给他寄回去,真烦人,我们好好的,这些人非要窜出来干嘛。”
“等他来的时候,你再还给他吧,路上丢了可说不清。”阿软预感,她可能真会见到这个少爷,那块白玉珍贵,很可能是宫里的东西。就这么寄出来了,他胆子也真大。
“你真不喜欢他?这位华小少爷的爹如今可是太医……”阿软还没说完,阮文耀又一副要碎掉的模样,人都恍惚了。
太医是多大的官,他一辈子都比不上吧,阿软果然还是看上小少爷了。
阿软看她呆呆的模样有些担心她,阮文耀这人性子耿直,遇上她的事更是脑子不知道转弯。上次她在地窖里差点死了的时候,这傻子差一点就做了傻事。
阿软心想着,还是别折腾她了。
她握着阮文耀的手,小拇指勾着她的小拇指说道:“阿耀,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吗?这次换你听我的,别乱想了,我不想嫁他,我会陪着你,你信吗?”
阮文耀看着她,这才慢慢安定下来,“我可能没办法和小少爷家一样厉害,我,我……”他怕委屈了阿软。
“好了,别想了。”阿软吹了灯,拉着她躺下来,靠在她怀里说道,“富贵人家也不见得好,那小少爷不也差点儿被人弄到山里死了。”
阿软想着小少爷的情况,可能也是个软弱稚子,和她在宅子里的境遇差不多。
这样的人,就算真个对阮文耀有意,自己的婚事哪里做得了主。
想着宅子里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心都累了。她由衷地夸了一句:“哼,他哪有我的小相公好呀。”
听到媳妇儿夸他,阮文耀这才找回了一点自信,“嗯,是呢,我会功夫比他厉害。”
“嗯,是。”难得她不呆了,阿软顺着她。
“我长得也比他好看。”阮文耀说着,想着那小少爷瘦鸡仔一样的身子骨肯定是没他俊俏好看的。
“嗯,你好看。”阿软顺着她,低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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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会说话,肯定不会哄你。”阮文耀逐渐自信起来,他高兴抱着阿软,低着她的额头蹭了蹭,“阿软,你选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嗯,我陪着你。”阿软说着,有些困倦地合上眼睛。
阮文耀见她要睡了,想回到自己被子里,可胳膊被枕着他动不了。
想了想,他索性抱着失而复得般的媳妇儿,安心睡了。忍不住心中的欣喜,阮文耀低头在阿软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才高兴地闭上了眼睛。
阿软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无奈的嘴角微微上扬。
第126章 126
小两口一早出房门,就看到门前放着一个做好的竹架子。
架子做得精致,一人多高有着六屋,阿软看着很喜欢,夸道:“爹真厉害,做得真好看。”
屋里正竖着耳朵偷听的糙汉子得意地小声说道:“哼,你老子做的能差了。”
阮文耀当即就把屋里的旧床拖了出来,换了架子放进去。
两人一起将小房子收拾了一下,堆着的东西全放到架子上,整个房子顿时宽敞了许多,看着也整齐干净起来。
阮文耀得意叉着腰看着房间,嘿嘿傻笑着小声说道:“媳妇儿,像新房吗?”
阿软无奈笑着,轻轻揪了揪她的脸出门洗漱去了。
阮文耀出来时,正碰到对门出来的阮老三,他对爹得意地哼了一声。
阮老三扬手就要打,阮文耀赶紧跑出去。
阿软在外面说道:“阿耀,竹管子有些堵。”
“好,我去山上看看。”阮文耀说着人已经飞出院子了。
阮老三眯着眼睛疑惑出来,趁着狗崽子不在,阮老三赶紧问道:“阿软,怎么样,可要写回信。”
阿软切着菜说道:“爹,不用了。”
“啊?”阮老三一个大男人又不好细问,小少爷既然回信了,应该不是没相上吧。
难道是阿软没相上小少爷吗?
阮老三心想,难道阿软不喜欢小少爷那样的?这可怎么是好,他还认识什么样的人呢?
他倒是没觉得阿软太挑剔,只怨自己认识的人少了,很难找到与她相配的。
阮家爷俩用了好些天功夫才将围着小灶的亭廊搭了起来。
靠着小灶的位置立了道泥墙防火,原来简陋的天棚全拆了重修。
在主屋和厨房之间的侧边做了条宽长廊,阮老三的木工手艺精湛,虽然没有做复杂的雕栏,但有好好的做一根根整齐的木头栏杆。
油漆味道重,阮老三没想着要上漆,只将所有的木头材料都过火烧得炭黑。
阿软瞧着炭黑圆木做的亭廊,觉得很有一股冷硬风味。
小长廊后,接着有小灶的亭子,挂上两层草帘子,即使冬天下雪也不会太冷。
阮老三做好了亭廊就跑山下找老哥哥卜老大玩儿去了,终日见不到人,都不给两个孩子说话的机会,就强行给她们更多的时间相处。
不过两人的日子很是恣意,阿软有一筐子的书可以慢慢看,阮文耀闲下来又开始日日专研练功。
阿软坐在铺着毛皮毯子的藤椅上看着书,旁边的小灶里烧着火,小灶上炖着中午要吃的骨头汤,炉边的温着煮好的红枣茶。
旁边还烤了些桔子、柿干之类的小点心。
偶尔她想起往茶杯里续上热茶,浅浅饮着继续翻书。
她停了下来,听到隔墙那边,小相公将祖上传下来的拳法练得虎虎生风。
阿软看了一眼小灶膛里的柴火,算算时间阮文耀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
“小相公。”阿软走到旁边打起帘子喊了一声。
那边的拳声很快停了,一个人影飞上了墙头。
“怎么了?”阮文耀如一只白鹤立在墙头问着。
“休息一下吧,练好久了。”阿软轻声细语说着。
“好。”她回话间,已经走到帘子前,直接矮身钻了进来。
阮文耀这才感觉到渴了,拿着桌上的茶就仰头喝着。
阿软都来不及拦她,“那是我喝剩的呀,都凉了。”
“喝不了热的。”阮文耀还真不是瞎说,大冬天的,她就穿着单衣,头顶还冒着热气。
“那我以后晾一碗放这儿,你渴了过来喝,你也别一直练啊,也得休息一下。”阿软怕她累着,一边劝一边给她擦汗。
“我发现现在越练越精神。”阮文耀回味着刚才的体验说道,“而且按着祖上传下来的吐纳方法练功,时间长了脑袋里像点个灯一样。”
阿软无法完全理解她刚刚的体会,但是看了爹给她的那些祖上传下来的传记,她心里有了些猜测。
他们祖上留在山门里练功的,并不一定练的是拳脚功夫。他们称自己是山门,倒有些像蜀山、昆仑山上那些人一样,可能开始就是奔着修仙去的。
不过这个年月机缘少,就像那些道观里的的老道士办道场时说的一样,不求成仙成神,求一世安稳已不易了。
“应该是你们祖上传下的功法厉害吧。”阿软这么想着,也就说了出来,修仙的功法自是比练拳的高上一阶。
“是吗?”阮文耀想着自己只是个山里的娃,外面一山还有一山高,哪里能多有厉害,媳妇定是安慰他的。
“饿吗?饭蒸在锅里都是现成的。”阿软生怕她饿着,先塞了个剥好的桔子给她。
阮文耀吃着桔子,坏笑看着她,说道:“媳妇,你好像好久没练功了,既然咱们家功法厉害,要不你也练练。”
“不要!”阿软立即扭头躲到厨房里,练功什么的,也太累了,她才不要呢。
在外门有那些姑娘卷着,她没办法不练,回家还不让她休息。
阮文耀吃着桔子,跟到厨房里,绕着圈跟着她。
“媳妇儿,原来你这么厉害的人也有弱点啊。就这么不喜欢练功吗?”阮文耀笑着说着,塞了一片桔子到她嘴里。
他看出来了,他这媳妇哪里是不愿意练功,她是有些不愿意动,坐在火边看书能看一整天。
阿软被盯得紧了,耍起赖来,她咽下桔子生气说道:“为什么要我练功,说好了护着我的呢,哼,骗子。”
阮文耀笑着瞧着她,耍赖的媳妇也好可爱啊。
他忍不住抱着她,蹭了蹭脸,软乎乎的还鼓着脸,可真可爱。
不过喜欢归喜欢,阮文耀也不敢一味宠着,他一直能感觉到,阿软的呼吸里有一点儿喘。
她的身子比一般人要弱一些,光是食补还不够,稍微还是要练一下根基才行。
他戳了戳阿软的肚子,故意说道:“阿软你肚子是不是胖了。”
“有吗?”阿软不信地捏了捏,好像还真有些小肚子,“哼,都怪你,练功前在我周围摆一堆吃的,你怎么不往我脖子上挂个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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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错了,我陪你一起练好不好?”阮文耀一边说,还要一边喂她桔子。
阿软赶紧躲开了,皱起眉头志气满满说道:“咱们快吃饭,吃完正好消食加练功,你要监督我,以后每天最少练一个时辰。”
“好。”阮文耀笑得眉眼儿弯弯的,他媳妇儿可真好懂,这该死的好胜心可真好拿捏。
山下外门的弟子们可没他们的悠闲,人一多就卷了起来。
每天比武不说,还要抢那几根梅花桩。
姑娘们哪里抢得过,还好卜燕子武力高,把小子们打了一顿这才给她们抢到每天一个时辰的占用时间。
几个姑娘都空出时间,在桩子下面游走,练着步法。
成双没和她们抢,在后院画了桩子位置,拿着弓箭一边走一边练箭。
阮老三进后院没防备,一支箭就朝着他射了过来,还好他反应快一把抓住了箭杆。
“老门主,我,不是有意的。”成双吓出一头汗,差点儿要给他跪下。
“没事,不过你在这里练太危险了。弓箭无眼,这要是那些孩子冲撞进来,可受不住。”阮老三虽是告诫,不过瞧着这姑娘练得还真不错,下盘很稳,显然是费了一番功夫。
“是,我以后到外面找位置练。”成双低头说着,满是歉意。
“也不至于,你练弓箭时把门栓上就是了,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可不安全。”阮老三说着,想起了正事,“丫头,我找你有点事,你可有时间。”
成双恭敬说道:“您只管吩咐。”
“也不需这么客气。”阮老三看了看门外,瞧着安静,这才小声说道,“你可有办法偷偷帮我弄一批粮。”
成双心中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只问道:“您要多少,送到哪里。”
“按咱们山门过冬的份量,先运到咱们小库里,莫叫外人知道。”阮老三说着,警惕地往外看着,像是怕被人听了去。
成双有些为难说道:“师父也不能说吗?”
阮老三严肃地点了点头。
成双仔细想了想,无奈说道:“老门主,这个我确实办不到。”小夫人间库房规划得很细致,她可没本事瞒着所有人从里面走一批粮。
却不想,她才说完,卜老大突然从院门后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卜燕子。
卜老大得意说道:“嘿嘿,老弟弟,我赌赢了吧,我这徒弟还是向着我的。”
两老哥俩无聊打了个赌,就看这个女徒弟会向着谁。
卜老大得意说道:“我就说,我收的徒弟会向着我吧。这次听我的,咱们和那几个山头的当家的联系一下,给他们送点粮。咱们都是朋友,别搞得我们从良了一样,朋友多了,才不会叫人欺负嘛。”
阮老三愿赌服输,自不多言。
成双也不多话,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阮老三,觉得这个老门主可能是故意输的。
毕竟这么大批的粮食,她哪有神仙手段能瞒住所有人。
卜燕子看了成双一眼,给她打了个眼色,叫她到一边说话,她解释道:“上回土匪偷袭咱们,有几个山头没有参加,我们想去结盟。”
成双听着眼色面色未变,一副淡然的模样。
卜燕子猜不到这个师妹的心思,又提醒道:“这事莫要告诉周账房,她向来讨厌土匪。”
“好。”成双这才回了一声。
卜燕子知道成双是叫土匪卖进勾栏地方,对土匪怕也有恨意。
她解释道:“咱们这一片的土匪也不全是坏人,有些是得罪了人这才躲在山上。而且我们也只是暂时合作,那两个姑娘回去后,都叫那赵小姐弄死了,想来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咱们不能不防着。”
“嗯。”成双应了一声,抬头望天,六瓣的雪花慢慢飘落。
山上的阿软才练得一会儿,感觉到头顶飘落的雪花高兴地就要回小灶边烤火。
在旁边抱着瞧着的阮文耀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行,好歹走完一轮。”
阿软生气鼓着脸,只得再去院子里回忆着步法练了起来。
阮文耀放下手臂,走到她跟前半步的位置,坏笑着又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阿软捂着脑门生气了,伸手要抓她,那人却身法轻盈向后一退。阿软跟着追了上去,本只为了捉她,却不想脚下的步子已自发如她所画那样,顺畅地踏着七星走了下去。
两人一进一退,玩闹着把功夫练了。
只是阿软追了半天,也捉不到阮文耀,累得直喘气。
阮文耀停了下来,弯腰笑着说道:“媳妇儿,一个时辰够了。”
“什,什么够了。”阿软累得扶着她喘气,耳朵哄哄响着,哪里听得清她在说什么。
阮文耀趁着她听不清故意说道:“想亲你。”
雪花飘落在她的唇上,他是真的想亲一下呢。
龙雾山远处的官道上,一队人马缓缓前行着。
马车的男人打起帘子看着远处雪中的大山问道:“就是这里吗?”
张师爷赶紧回道:“是,沐少爷,这里地方很大。”
第127章 127
飘扬的雪花一直没停,小县城里迎来了客人。县令带着一群官坤到城门口迎接。
一顶精致的马车缓缓进了城门,县太爷立即迎了上去,“沐少爷,您大驾光临,可是我们小城的荣幸啊。”
沐少爷被人群簇拥着,去了城里最好的酒楼。
张员外包下了整个芙蓉楼,备好了酒菜领着一众小妾等在门口。
“少爷,您可算来了。”
沐少爷冷着脸都不愿意多瞧他一眼,他身后的张师爷挤出张笑脸说道:“大哥,你先领咱们少爷进去休息,这一路辛苦,别站在门前说话。”
“是是是。”后面跟来的县太爷殷勤地将人请了进去。
沐少爷这趟来七七八八的带来二三十人,这些人自不会和主子吃到一处,就蹲在外面发了些馒头饼子充饥。
最后能和沐大少爷坐到一桌的,也只有几人,张员外靠着六弟张师爷的面子坐到了末席。
他的小妾芙蓉站在旁边殷勤地奉茶。
沐少爷喝得一口茶,嫌弃冷了眼,芙蓉瞧到立即端了漱盂过来,沐少爷立即将茶水吐了出去。
县太爷瞧他脸黑成这样,顿时不敢说话,还是张师爷说道:“爷,乡野间的茶水,粗陋了些,要不尝尝野味。”
县太爷看着桌上普通的家猪肉,眼神躲闪了一下,更不敢吱声了。
沐少爷夹了一块肉尝了尝,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肉可真难吃。”他嫌弃地丢了筷子。
同桌的县爷和几个官坤才拿起筷子,吓得一时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张员外陪着小心,说道:“爷,咱们小县城里的厨子比不得京城酒楼的手艺,您一路劳累,要不先吃一点垫垫肚子,有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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