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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说这个,文夫人却是懂的,立即叫丫鬟去把表姑娘请过来用早饭。
第194章 194
表姑娘金玉儿来得很快,一早她就妆容精致,环佩叮当的缓缓走来。
阮文耀这种山里人,哪里知道她的用意,只觉得她脑袋上插着那么多坠子不重吗?
瞧着像是金子做的,是方便出门时没有盘缠吗?
阮文耀盯着她头上那金灿灿的坠子,有点馋。
不愧是姓金的,家里的金子可真多。
“咳。”文将军不解地撇了自家孩子一眼,那么直勾勾盯着别人姑娘是什么意思?
金玉儿叫她瞧得有些羞涩,行了礼这才坐到文夫人旁边。
小厮没一会儿拿回来一只罐子,罐里装着熬得喷香的牛肉酱。
文将军拿着勺子就要往碗里舀,旁边金妹咳了一声提醒。
文家这样大家族里,饭菜都要先叫人试过菜,再呈上来。
阮文耀不懂这些,正在这时,成双从后走了过来。
向众人行了礼问安,这才说道:“我来试菜吧。”
“这有什么好试的。咱平时不也吃吗?”阮文耀不解说着,就去舀了一勺子牛肉酱放到自己碗里。
文将军也不讲究这些,儿媳妇送来的还能有毒吗?
他先吃了一口,瞧着旁边站着的成双也是一副漂亮模样。
心想着,自家这孩子怎么还犯桃花了。
“你吃了吗?要不一起坐下吃些吧。”文将军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阮文耀立即就让了位置,叫成双坐下。
成双犹豫了一下,这才行了礼,一副歉意的模样坐在阮文耀旁边。
这下金表妹的笑脸僵住了,怎么还没对上江家那位,就能有别的女人。
阮文耀吃着面,坏笑地瞧着旁边的成双,一双眼睛贼贼地往人家脖子上瞧。
这把成双都瞧得不自在了,忍不住偷偷拽了一下衣服领子。
文夫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奇怪,这孩子是个什么情况?还有这等花花肠子不成?
阮文耀也只是太八卦了而已,瞧着那边金表妹像吃猫食似的,没一会儿就吃完了。
她调皮的转了转眼珠子,问道:“你爹想要我捞谁?”
金表妹才落下去的情绪,立即被她重新提了回来。
“表哥,我这就去叫父亲过来。”金表妹一脸喜气,赶紧地行了礼起身去找人给父亲带话。
文将军听她走远了些,问道:“小崽子,你在闹哪一出?”
“嘿嘿,引蛇出动,趁火打劫。”阮文耀坏笑说着,吃了一口沾满酱汁的面条。
文将军眼睛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你这小崽子,还挺坏的。”
文夫人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俩,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阮文耀听着外面的动静,坏笑着小声说道:“娘亲,我们算半个土匪出身,不过从来不劫穷人。”
文将军咳了咳说道:“我借你几个人,你分我点,咳咳,年底手头有点紧。”
“没问题。”阮文耀呲牙笑着。
两父女算是坏到一处了,文夫人这下懂了,瞧着他俩直皱眉头。
金表妹吩咐完自己的下人,一脸欣喜地回来。
她正要给两位长辈回话,文将军很会演地装出不耐烦模样说道:“这事我们可懒得管,你们小辈的事自己处理。”
金玉儿只当文将军也和其它达官贵人一样,要在面上装个清高。
只得配合地越过他们,直接和阮文耀说道:“表哥,消息已叫人带过去了,我父亲少不了要准备一番,您在稍等一会儿,他肯定马赶过来。”
本来在坏笑的阮文耀早收住了笑容,他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继续吃面。
阿软要她使美人计,着实有些高看她了。
不过她手里能人多,成双这时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将军,二姑娘说沐家的事让您别管,那可是个大麻烦。”
阮文耀嚣张说道:“哼,我才不听她的,现在全京城都在笑话我是个吃软饭的。我现在不给自己弄点钱,还指望以后全吃她的嫁妆不成。”
成双瞧她装得很像,配合说道:“那你也不能不听二姑娘的话吧。”
“你别跟我废话,你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阮文耀装出生气的模样。
瞧他们吵成这样,金玉儿心里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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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上还是要装模作样来劝他们。
阮文耀偷偷给文将军打了个眼色,文将军眼睛一转立即懂了。
“吵什么吵,都要成亲的人了,还这副急燥样子,给我滚去祠堂里跪着。”果然天下的爹都只会这一招。
“姨父。”金玉儿一副柔弱的模样,还想劝。
阮文耀“哼”了一声,起身去跪祠堂去了。
不过只是去祠堂上了香,磕了头,转身就去了外面。
金玉儿以为她一直在被罚跪,想再劝劝,却被文夫人带着写了一天的礼书。
且说金大斗这边听说文小将军松了口,立即叫人收拾了家中的金银装了箱就要抬去将军府。
他怕太招摇就只装了满满四箱金子,还是比上次更大的箱子。
几个家丁把箱子抬上马车都废了老大的力气。
阮文耀伏在屋顶瞧着,计算了一下,摇头说道:“不行,太重了,不好抢。”
卜阿大小声回道:“那怎么办?”
卜燕子一副老道的模样说道:“那还不简单,直接连人带车全劫了。”
金大斗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还在那里颐指气使地骂家丁,“一群没用的东西,几个箱子抬这么久。老子是没给你们饭吃吗?”
他说话间,直接将家丁踹下马车,把人摔得头破血流。
也因着这样,他这趟出门带的人要少了几个。
马车一路出府,到了一处人少的巷道时,一个挑着担子的老头突然摔倒在路上。
车夫赶紧喝住马,这才把马车停下来。
金大斗气得呲着金牙骂道:“什么鬼东西,敢拦我的车,直接给我碾过去!”
他正骂着,突然感觉到脖子上顶着个冰凉的东西。
他惊恐回头,就见几个带着粗陋人皮面具的黑衣人已无声无息地飞到他车上。
金家的侍卫和车夫被这几人直接敲了后脑打晕丢下了车。
金大斗被人押着,用破麻布塞嘴,黑布套头丢进车厢里。
一辆沉重的马车悄无声息就这样消失在城里。
金玉儿在文府里等了一天,却没等到父亲过来,等到傍晚的时候才有金府的人来报,她爹金大斗叫贼人劫了。
对方递了信到金府,要他们准备一千两黄金赎人。
这会儿金家的老太太带着长子就等在外面,想求文将军帮忙。
文将军听得直皱眉,叫人去把祠堂里的阮文耀叫来。
“这都要过年了,怎么出过种事?”文将军叹气说着。
文夫人没他们爷俩会演,站在旁边没说话。
阮文耀活动着腿脚,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模样,“你们要报官就去顺天府,找我做什么?”
“顺天府那位才新上任,就是他没用才会出这种事。求文小将帮帮忙,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在是没法子了。”金家一群人,又是下跪又是求的,这才把她这个祖宗请了过去。
别人是贼喊捉贼,他们怕是喊贼捉贼。
阮文耀年纪轻,又一副斗鸡走狗的模样,实在不想能成事的人。
可金家既然求了她,也只得指望着她。
阮文耀磨磨蹭蹭牵着猎狗出门的时候,她那表妹金玉儿也蒙着面跟在她身边。
“你跟着我干嘛?”阮文耀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走这么慢,一会儿我还要等你不成?”
金玉儿被她说得委屈要哭出来,她本就长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又期期艾艾的流着泪,任谁看着都要心软三分。
她委屈地看了一眼跟在旁边的成双,抽泣说道:“哥哥,这位姐姐可以,玉儿应该也可以吧。”
阮文耀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轻蔑,“她是我师姐,怎么着,你想拿什么和她比?”
金玉儿吃惊看着成双,顿时不好说什么了。
赶走碍事的,阮文耀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她盯着他们还怎么办事啊。
他们一行走远了些,阮文耀这才问道:“怎么样那边人联系了吗?”
成双点头轻声说道:“师姐已经过去安排了,咱们还是去失踪的地方例行问寻一下,再做打算吧。”
“好,东西记得处理好,千万别惹出麻烦。”阮文耀不放心嘱咐着。
成双小声说道:“咱不好处理,要不直接弄到文将军那边吧。”
“也好。”两人说话间,去了金大斗被捉的巷子。
阮文耀牵着狗装模作样地转了几圈。
直到晚上天全黑了,她问金家要来金大斗的衣物,让猎狗闻了,这才在空荡的街道里搜寻起来。
金家的长子一路也跟着他们,谁想跟着跟着一群人竟然到了教坊司。
妈妈一看到这位文小将军,脑壳子就生疼,可又不敢得罪她。
“文小将军,您怎么来了?还带这么多人。”
金家长子和妈妈认识,直接就推开了她。
阮文耀歉意对她点了个头,这才牵着猎狗继续往里走。
教坊司的地方不小,七拐八弯的他们跟着猎狗来到一处地牢模样的地方。
这里暗阴潮湿,里面摆着许多刑具,上面血迹斑斑。
阮文耀瞧着,冷了眉目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妈妈尴尬地说道,“遇着不听话的姑娘,我们也是要管教的。”
阮文耀瞪着她,握紧了拳,“谁给你们胆子动私刑的?”
成双在后面拽了她一下,打着眼色叫她不要多生枝节。
阮文耀压下怒意,她这时才明白,柳家那两位姐姐为何愿意入宫,手中若不权力怎么能报仇。
金家长子跟来是为了找父亲,到这么个晦气地方已有不适,正想着劝文小将军离开。
这边的阮文耀咬着牙在地牢里走动着,突然她看到角落里放着的箱子。
她走了过去,一脚将箱盖踢开。
箱子里肉乎乎的动晃动了一下,金家长子走过去一瞧,里面穿着铜钱暗纹绸缎衣服的不是金大斗又能是谁。
金家长子几乎是立即抓住了妈妈的衣领骂道:“好你个老X妇,居然是你捉我父亲!”
第195章 195
金大斗隔天醒来发现自己一口金牙都叫人敲了,他气得捉着教坊司的妈妈和她撕扯着打得头破血流。
这却不说,他张着漏风的嘴问妈妈要那四箱金子。
妈妈自是不肯认,可偏偏他们撕扯的时候妈妈衣服里掉出一条小金鱼。
金大斗捡起来一看,金条上的印戳正是他手里那批。
这下他们是真打得拼起命来,金大斗打完霸道地带着人在教坊司里找他的金子。
阮文耀他们跟在旁边看热闹,瞧着金大斗搜到妈妈房里时,成双也跟着进去在柜子间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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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很快她找到一包粉沫样的东西,她立即叫阮文耀过来瞧。
“这是什么?”阮文耀瞧着散在抽屉里的小纸包,恍然想起上次来教坊司时,看到许多人将这些粉末倒在酒里喝。
成双闻了一下,确定地说道:“是五石散。”
阮文耀转过身,冷眼瞧着妈妈,抬手说道:“抓起来。”
教坊司原来本也只是皇家奏礼乐的地方,都是叫这些心黑的人可染污成这样。
妈妈被阮文耀下了狱,如今正是年末必是得等到明年再审,不过金大斗丢了满满几箱金子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两人闹得厉害,那妈妈为了保命,把金大斗也给告发了。
这下好了,两人都安心地被下了狱,金大斗这下也可以安心了,他总算不用操心怎么去捞沐家人,他先捞自己好吧。
阮文耀不管怎么样,总算是帮忙金家把人找回来了,安安心心得了金家二百两金子的车马钱。
至于抢来这些,阿软劝她交给文将军,一是因为销赃麻烦,二是文家给她出了聘礼,总不能让他们吃亏。
阮文耀对钱财这些向来厌烦打理,仅得的二百两金子,她照例分了一半给卜燕子,剩下的直接拎给了阿软。
过年了,阮文耀少不了要上门给江家送节礼。江远礼再不喜她,也要强颜欢笑放着鞭炮迎她进门。
阮文耀提了不少东西,最上面一个包袱不小心松开,里面露出金灿灿的金锭子。
江夫人高兴地说道:“来就来吧,怎么还带礼物。”
“过年嘛。”阮文耀平淡说着,提着上面的小包袱就去找阿软了。
江远礼本来一本正经坐在高堂上,一看到金锭子飞了,心痛地一下站了起来。
阮文耀哪里理他,她和阿软的婚期就没几天了,按规矩是不好见面,不过阮文耀如今是懂了,规矩这东西被人立起来就是为了约束别人便宜自己。
外面人不可能知道江府里面的事,阮文耀只需威胁好江父江母就行。
反正她是要见媳妇的,两人为着回去,少不了要有些筹谋。
阮文耀这趟过来,才进门就听到墙头有鸟哨声,她抬头瞧了一眼,看到是小十二站在树杈上放哨。
小十二瞧到她望过来,立即跳下树跑了过来,“门主,可有吩咐?”
阮文耀问道:“回了?”
小十二注意着周围,小声回道:“是,东西已经送到老门主手里了。小夫人说过两日还要送一批东西回去,您看要不要再调两个师兄弟过来护卫。”
阮文耀说道:“行,你和阿大说,叫他换将军那边的人护着周财房,你去休息吧,跑来跑去的也累。”
“我没事的,小夫人说最近动的东西多,有人盯着了,我就看一会儿,等会儿就换师兄过来了。”小十二领了命,这才退下。
阿软最近正将她嫁妆里,用得上的清点了往龙雾山送。
金桂和银枝她们也忙着,这才会有上次周锦她们直接闯到屋里的情况。
阮文耀想着剩下的人要怎么调配,一边想着,一边掀帘进了阿软的屋里。
花芷正将书分类放进箱子里,阿软在一旁执笔写着书单。
“对着书单放,可别弄错了。”阿软一边写一边说着。
两人听到门帘里进了风,立即抬起头。见到是阮文耀齐齐松了一口气。
花芷迅速行礼,喊了一声“姑爷。”又低头干活去了,她如今已经懒得大惊小怪了,姑娘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对阮文耀也是直接当成亲姑爷。
阿软起身本来想过来,不过满地摆着箱子,路都给挡着了。
还是阮文耀灵巧,直接跳了过去。
“在整理书吗?”阮文耀把布袋子放到桌上给她,顺口问着。
阿软一边打开布袋,一边说道:“这些书在别的地方不好采买,还是直接带回去,你叫他们运送的时候小心水火。”
她说话间看到袋子里的金子,惊了一下,“这又是哪来的?”
阮文耀拿起桌上的茶喝着,顺口说了金子的来处。
阿软瞧她大口喝着,像是渴了,又给她续了些茶。续完才想到,这人怎么又拿她的茶喝,又不是不给她倒,真是的。
阿软没多说什么,把金子收了,又在账本里记上。
阮文耀见她在忙,也没打扰,自己拿着桌上的糕点吃着,喝着茶。
阿软收着柜子里的东西,和她说道:“你都给我,自己身上还有银子吗?”
“我又用不上。”阮文耀剥了桌上的栗子吃着,闲闲说了一句。
阿软想了想,她如今确实是用不上,平时不是去当差,就是在将军府里,也没什么用上银两的地方。真要有需要打赏的时候,也是身边的人给。
阿软想了想,挑个钱袋子出来,在里面碎的整的金银都放了一些,沉甸甸的一袋子准备叫她一会儿交给成双。
“过年走动多,少不了用银子,你平时让成双跟着你吧,她这些懂得多。”
“有什么好走动的,我又不想升迁,面上过得去就行。”阮文耀当差时间不长,看得却通透。她丢了板栗壳子,准备接钱袋。一看手叫糖壳子粘得漆黑,又不好接了。
阿软直接把钱袋塞进她的衣袋里,拿了湿帕子给她擦手,“该用就用吧,免得那些人又拿白眼瞧你。”
“我管他们呢。我如今办成了差事,他们总要挑地方看我不顺眼的。穷就穷呗,我才懒得为这种事浪费银子。我要突然有钱了,他们指不定又怎么编排我。”阮文耀说着,瞧自己手擦干净了,就捉着媳妇的手握着。
阿软刚刚在写字,手冻得冰凉,正好让她暖着。
花芷只当没看见,低头去外面叫金桂银枝来帮忙把整理好的箱子抬去院边小库房里放着。
阿软想到什么,想抽出手去说话,却被阮文耀握着手没抽出来,她只得大声说道:“箱子里放些樟脑,别叫虫蛀了。”
“是,姑娘。”外面花芷应了一声,她们很有眼力见的,横竖是在外面不进来了。
阮文耀握着她的指尖亲了一下。
“怎么了?”阿软挑起她的下巴,笑着瞧着她。
阮文耀皱着眉说道:“你说宫里那位信得过吗?”
“不好说,一人之下能站稳能有几个好人,但她用得上你,我们也需要借势给龙雾山改道,要不先看看。”两人靠近了小声说着最近的情况。
阮文耀支着下巴发着呆,阿软用食指点了一下她额头问道:“想什么呢?不是在想你的表妹吧。”
阮文耀正经说道:“才没有,我是想,山里的林子里要闹虫灾了就会有鸟去吃,狼要是病了,也会自己找草药吃。这个朝廷烂成这样,那位娘娘是治脓疮的药吗?”
“也许吧,最少目前看来,她在做的事是在治脓疮。教坊司那地方也不只出卖那些罪臣儿女,许多权钱交易都是在那里,算得是京城里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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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的中心了。听闻自从柳家两位姐姐入宫后,那位就病了。你之前抓沐家的事,被拖了那么久,如今上面一病,金大斗今早被抓,跟着家里就被查封了,连着牵出不少人一起被拘了呢。”
阿软说话间,忍不住又捏她的脸,“你只是个凡人,也莫想着把天下的事都做了,每个位置都有本该作用的机关。我们要做的是,好好守着龙雾山,莫叫它好好的山林变成兵家争抢的地方。指不定小山主要咱们来京城一趟只是要把京城里的毒疮戳开呢。你这性子玩不来权谋那套,让该管的人管吧。”
“嗯,山里的规矩老虎就不会去抢狗熊的地盘。”阮文耀瞬间就想通了,这下只想着赶紧成亲回山的事了。
她和阿软坐近了些,小声说道:“媳妇儿,你这趟要送些什么回去啊,要几个人押车?小豆子要送回去吗?”
阿软瞧她总算是把她上次做的坎肩穿上了,她一边给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这趟运的都是书,还有些给你们穿的那种耐磨的布匹,这趟没有金银,押车的人可以少些。小豆子不愿意走呢,天天抱着狗躲着哭,是二妮子说的,狗毛都叫她哭湿了。”
她说话间,摸到阮文耀腰上插着一根什么东西,疑惑地正要掀开她的坎肩看,却不想阮文耀反应很大的突然闪开了。
阿软疑惑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了?藏的什么?”
“没什么!”阮文耀梗着脖子说着,把衣服捂得紧紧的。
第196章 196
阿软哪还看不出来有鬼,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外面装得那么像的,还能骗到金大斗那种老油条。同一个人骗媳妇时就成傻子了,那手段跟没断奶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也没办法,她骗别人一点也不紧张,可要骗自己媳妇了,心跳得和打鼓一样。
“你拿不拿出来!”阿软冷下脸瞪着她,虽瞧不出她藏的是什么,但是京城这地方,学好不容易,学坏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没什么,成双给我的东西。”阮文耀难得硬气一回,没马上给出去。
拿成双说事似乎有些说服力,只是成双给的东西,她遮遮掩掩是什么意思。
阿软不解地看着她,犹豫要不要继续追问。
阮文耀紧张得汗都要滴下来,脸更是血气上涌一直没下去。
两人正僵持着,听到窗外传来鸟哨声。
阮文耀侧耳听了一下,提醒道:“是周姐姐他们。”
“哼。”阿软轻哼了一声,睨了她一眼,这才收了神色去收拾桌上的东西。
阮文耀合好衣服,赶紧过来帮忙 。
周锦这次过来,算是记得上次的尴尬,先让人到二姑娘院里传话,她们在后面慢慢走着。等小豆子把她们引到院子里就看到那位果然也在院子里。
只是今天两人的脸色有些奇怪,阮文耀瞧她们来了立即说道:“你们来了,那我走了。”
周锦一听更觉得奇怪了,连旁边的周柯都听出不对劲。
这人但凡过来,不都要粘到天色暗了才肯回去吗,这次怎么走这么早。
阿软还没出声说什么,谁想周柯先说道:“等一下,我和你说个事。”
阮文耀疑惑瞧着她,心想,我们熟吗?你和我说事吗?
阿软也是皱着眉,疑惑地眼神在两人间打量着,本就不好的脸色这下更差了。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转身请周锦去暖阁里。
周锦瞧她脸色不太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若不喜他俩走太近,也可以直说,你知道的,我那堂妹叫家里宠坏了,没什么脑子。”
阿软倒也没她想的那么在意,只是两件事叠起来,叫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谁想才一会儿,就听到阮文耀在门帘外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周锦疑道:“这么快就说完了?”
她向阿软点了一下头,示意不介意。阿软这才出声让她进来。
阮文耀听到回话,这才掀帘进来,她机灵的眼睛贼贼转了转,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周锦行了礼,这才走到媳妇儿跟前拽着她的袖角把她拽到一边,这才附身在她耳边,轻轻“汪”了一声。
她莫名其妙地“汪”了一下,就红着脸走了。
阿软疑惑摸着发痒的耳朵,半天没明白阮文耀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提醒她,莫和之前在山里一样,当她是小狗子?
阿软正疑惑着,周柯倔强着小脸走了进来,不过细看能瞧到她脸上有点红。
周柯一进来,瞧到江林婉和周锦都盯着她瞧,她脸上的神色不由更倔强了,她扭着脸生气说道:“盯着我干什么?我不过是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什么跟什么?
阿软叫这一个两个的,闹得脑袋都不够用了。
还好周锦瞧出来了,噗嗤捂嘴笑了,她招手叫二姑娘过来,小声和她说道:“她和你家小将军上次打了赌,你还是忘记了?”
阿软发热的脑袋转了几个弯,这才想起来,上次留这两个人在暖阁吃饭,周柯不知怎么就和阮文耀打起赌来,当时赌的是背书,说的是谁输了就学狗叫。
上次是周柯输了,她输了也不服气,还骂了阮文耀之后气跑了。
这次叫阮文耀单独说话,莫不是要把那声狗叫补上。
“噗!”阿软也跟着笑了出来,原来阮文耀刚才那声“汪”是这个意思。
想着阮文耀刚才的举动,阿软心里又笑又恼,这人是真幼稚,这种事是这么分享的吗?
不过想想她那小相公确实是个八卦的性子,每回见面说朝堂的事都说不完呢,她还有空神神秘秘和她说卜燕子、周望淑她们三人的八卦。
“有什么好笑的!”周柯重重地哼了一声,倔强仰着头。
阿软本也不是笑周柯,看她又生气了,阿软这才收敛了神色随口问了一句,“你俩最近关系不错啊。”
她问这话时,看的是周柯和周锦,两姐妹原来并不亲近。周锦父亲周伯明的官职高一些,周锦又向来爱礼佛,她们之前玩的不算是一个圈子。
周柯的父亲和江父是同窗,两家向来走得近,阿软和周柯之前的关系也算不得好。
谁能想周锦成亲之后,反而叫这三人渐渐走近了,不得不说是种奇怪的缘分了。
“哼,我跟我爹过来的,我爹说让我多找堂姐玩,看看一般小夫妻的情况。叫我相亲时别瞎想。”周柯这一张嘴啊,是什么大实话都能往外说。
周锦一听,脸色果然是黑了。
她这小半辈子都算闺阁典范了,怎么成个亲就变成反面教材了?
当然了,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周锦这样的亲事,确实是一般世家姑娘的常态了。
世家子一般玩得都挺花的,就算最规矩的也会先收个通房,免得成亲时什么都不懂也会被人笑话。
至于成亲后,就没有大家族的老爷少爷能不纳妾的。文将军家没妾室,那也是之前纳的妾室叫他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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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子纳妾收通房是常态,不愿努力,只等着啃祖宗的老本也是常态。
少有几个能努力上进的,要不就是庶出,如果是嫡出的,那家里定是要当个宝,娶的媳妇也要乖巧听话,不能情情爱爱干扰相公读书。
周仲明大概也是想叫女儿早些面对现实,想想连阮文耀这样喜欢未婚妻的,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漂亮姑娘呢。
周柯想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我们女人怎么感觉像个摆设一样。”
周锦苦笑,“不然呢?”
阿软没有接话,她突然想到那位娘娘,女人想成就一番事业比男人难太多了,若她是纯善之人反而虚伪了,但她若真是想夺权,指不定可以信任,毕竟一个女人想要下面的人信服,就得先做些功绩出来才行。
阮文耀“汪”完那一声就回将军府了,如今正是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活干,铺子也歇业了,他们一群不是在院子里练功就是在屋里围着炉子吃东西。
阮文耀一回来就见着三个人正围着炉子尴尬的一幕。
周望淑这么勤快的人,剥了个桔子连桔子上面白色的丝都给撕干净了,高高兴兴地就递给了成双。
成双没好意思接,偷偷看了一眼她大师姐,周望淑想想长幼有序,又转手递给她少东家。
卜燕子瞧了一眼也不想接,这尴尬时候,正好阮文耀来了。
周望淑赶紧地把剥好的桔子递给阮文耀,三人脸上同时现出轻松的神色。
“噗。”阮文耀偷笑着接过来,直接掰成两半,一手塞给成双,一手塞给卜燕子。
她才不想吃这个,上火。
阮文耀也是个八卦性子,故意也坐了下来,眼睛偷偷瞄着她们。
成双起身给阮文耀倒了茶,阮文耀放在旁边,大大咧咧地就从腰上抽出那卷画来看。
三人瞧见了,眼睛同时震了起来,这人,这人也太狂了,就这么当着人就拿出来看吗?可真不把她们当外人。
还是以为她们不知道她看的是什么好东西。
“咳。”成双轻咳了一声。
阮文耀这才抬眼,“你们聊你们的,最近没什么事。”
三人几乎同时要瞪她了,她们也没什么好聊的啊,特别是一起聊。
如今她们三个人的情况也是奇怪了,随便哪两个在一起,也能好好说一会儿话,就是三个人一起时,气氛就诡异地要奇怪起来。
阮文耀看着那卷画,抽空又看她们一眼,不管看哪一眼满满的全是恶趣味。
卜燕子和她最熟,哪不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她故意问道:“你今天怎么舍得这么早回来了?被你媳妇赶出来了?”
阮文耀抬眼得意说道:“哼!过几天我媳妇就要娶过门了,你再敢欺负我试试。”
卜燕子愣了一下,想想阿软是阮老三欺负她相公都敢杠的性子,不由熄了气势。
只是看着阮文耀那嚣张样子,卜燕子总觉不顺眼,她不由说她,“你是不只吃软饭,还要当软骨头是吗?”
“哼,谁叫我有媳妇。”阮文耀得意说着,句句是要把卜燕子气死的程度。
周望淑瞧她俩吵起来了,有些怕,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偷偷拽成双的衣角。
拢着手的成双无奈抬眼,瞧那俩像小孩子吵架一样,无奈地低眉看地。
吵就吵吧,能怎么样,又不会打起来。
卜燕子突然就站了起来,生气说道:“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有本事咱俩打一架!”
“打就打,我怕你啊。”阮文耀好整以暇将卷轴整齐地卷起来插到腰上,一想不行,可不能打坏了。
她又拿出来,重新卷好交给成双,“帮我拿着。”
成双就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好好拿着觉得诡异,不好好拿又怕门主瞪她。
周望淑在一旁跃跃欲试,“要不我帮你拿着?”
她上次看得草率,想补一下功课。
第197章 197
雪地里,阮文耀和卜燕子打得热火朝天,才没一会儿两人头顶都冒着热气。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开始两人都没下重手,有些互相试探身手的意思,可渐渐的,两人下手重了些。
周望淑本来在看那卷东西,听到那边痛呼声立即紧张抬头,看到阮文耀一拳头打到卜燕子脸上。
“成双。”周望淑紧张地叫人,可一转头才想起来,二妮子已经把成双叫走了。
她赶紧转身去找卜阿大,卜阿大他们几个正在院子里举石臼,掰手腕,听到她说那两人打起来了,立即兴奋得两眼冒光。
“怎么不早说啊,走走,咱去看看,唉,练手也不找咱们,光给燕子练算什么回事。”卜阿大又羡慕又兴奋,领着几个小子就去了。
这下好了,不只两人打了,其它几个也排着队要和阮文耀练练。
“一起上。”阮文耀打得起兴,挥手叫他们一起上。
这下好了,本还有的优势一下就扯平了。
卜燕子一个没收住,一拳头打到阮文耀的嘴角上。
他们打成这样,一下把文将军也惊动了,文将军见阮文耀被打得嘴角都青了,本皱着眉要阻止,可瞧着瞧着,嘴角上扬看得津津有味。
他已瞧出自家这孩子身手还不错,不过招式不算老道 ,是得多实战练练。
这下只剩下周望淑在着急了,“将军,您不管管吗?过两天都要成亲了,小将军脸上有伤可怎么办?”
文将军这才急了起来,赶紧出声说道:“别打脸!”
他那声音,说得上气如洪钟,声似虎啸,众人立即停下手看着他。
阮文耀趁着这时间,赶紧把外衣脱了,特别是媳妇儿给她新做的那件裘皮的坎肩,要好好地放到周望淑手里,“给我拿着。”
“行,不打脸,咱们继续,可都别留手。”阮文耀只穿着单衣,头顶冒着热气,显是还想继续打。
卜燕子他们担忧看了一眼文将军方向,见文将军没说什么,他们这才放手继续打起来。
成双这边,听说小夫人找她,二话不说直接跟着二妮子去了江家。
阿软这边,周家二位姑娘还在暖阁和她聊着天,说的是京城里最近的事。
周家能打听到那些内部消息,阿软自也愿意和她们聊天。
成双进来时,正听到周柯说,“金家被抄家了,听说他家有一面墙都是金子砌的。真没看出来,一个小官哪来那么多金子。”
成双正打着帘子,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来吧。”阿软看到她,让她进来,顺便挪了挪给她让了位置。
成双犹豫了一下,站在旁边,感觉和小夫人平起平坐有些不太对。
周锦疑惑打量着她,一时没认出这漂亮的姑娘是谁。成双来江家来得少些,周柯却是认识她的,都察院里见过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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