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0(2 / 2)
“别忘了助学贷款你还没还,不许停——”
直到进入图书馆以后。
他发现原来人还可以这么轻松的活。
没有狗在追,每个月按时会有工资打过来,上班的内容也轻轻松松,甚至没有什么人际关系需要处理。
当真是完美工作。
挑不出半点儿毛病。
其次,在图书馆上班的悠闲时光中,除了最开始那段儿无所事事的日子,其实后来岑康宁也没闲着。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但他的确在不断地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书。
其实岑康宁并不喜欢自己曾经的专业,但从前除了吃吃喝喝以外他也的确没什么自己的兴趣爱好。
说起爱好来绝对非常茫然。
因为岑康宁根本说不出除了兼职打工以外的东西。
但现在不一样了。
通过看书,他喜欢上了很多东西。
文艺馆里的小说暂且不谈,他确实也看了不少狗血小言跟男同文学。
但文艺馆里其实还有他喜欢的其他藏书。
比如说有关电影相关的书;有关中世纪雕塑艺术的书,很多他感兴趣的东西他通过看各种各样的书他得以慢慢确认。
那种感觉其实很新奇,就好像通过那一本本书籍,整个世界在自己面前重新被打开了一般。
很奇妙的感觉。
另外在隔壁医学馆。
岑康宁也开始慢慢借阅动物医疗相关的书籍。
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但毋庸置疑随着时间推移,那些知识会一点一点的留在他的脑子里。
岑康宁甚至想过,如果自己真的喜欢,也不排斥的话。
也许将来有一天。
他可以辞职不干,去当一个兽医。
毕竟岑康宁今年也才22岁,人生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说实话就是。
图书馆这份工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好。
因为它不止是一份可以让岑康宁安定下来的工作,更是意味着一种重启人生的可能性。
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岑康宁当然想尽量干下去。
直到他找到人生的真正方向。
可当然……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优点,岑康宁却从未觉得这份完美工作比祁钊的未来更重要过。
毕竟在任何人看来。
一份虽然稳定但没有任何上升空间,谁来都可以的图书馆工作,怎么能跟祁钊将来的职业生涯比呢?
那可是祁神。
二十六岁就在斯坦福当教授的人。
马上要评杰青将来要成为最年轻院士的顶级科研巨佬。他的职业生涯不比一百个图书馆编制值钱?
就算岑康宁在图书馆干几年最后成了兽医又如何?
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兽医而已。
就连岑康宁自己也几乎要这么认为了。
祁钊却完全站在了相反的方向。
在祁钊看来,显然,岑康宁的喜欢更重要。
仅仅只是因为岑康宁喜欢而已。
他就能坚定不疑地把自己的将来绑定在P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80-90(第6/27页)
不是说P大不好,P大很好,可祁钊的将来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应因任何人而停留。
他是桀骜的鹰。
应当永远自由地翱翔于广阔天地。
然而话虽如此。
岑康宁却又蓦地想起一件曾经的往事来。
他记得五年前,祁钊还是自己护工的时候,当时,祁钊其实应该只有一周的假期。
岑康宁偷听到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有人用英文很着急地催他赶快回去。
岑康宁不敢直接问祁钊,就偷偷问护士长,问那个冷冰冰的护工哥哥是不是要走了?
护士长说对,他就在这边干一星期。
岑康宁当时有些遗憾地想,一个星期啊,那岂不是他做完手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岑康宁已经做好了一个人度过黑暗恢复期的准备。
可几天后。
按理来说已经在飞机上的祁钊照常推开了病房门,冷冰冰地陪他待到了下一个星期。
原来那时候祁钊就有点儿笨了。
五年过去,他竟然一点儿也没变聪明,甚至愈演愈烈。
作者有话说:
CP粉上大分![加油][加油]
第83章
岑康宁在再次感叹于祁教授的不聪明以后,却并没有时间去在微信上“指责”他的不聪明。
原因是今天下午下班两人没见面。
五点钟刚一到,胡副馆长就带着一帮图书馆“大将”乌央乌央地去体育馆了。
岑康宁自然也是“大将”之一。
事实上,他甚至是主将。
因为在一群中年发福的大学编制内教师中,像他这样身材还没走型,运动能力也还没下降的小年轻真的非常少见。
以至于当岑康宁老实交代:
“我不会打篮球,只是上大学的时候简单选修过”的时候。
胡副馆长简直像看到P大库里一样地看向岑康宁。
“好啊好啊,小岑同志你竟然还选修过篮球!这不是正合适吗?我们的队伍里就缺少你这样的人才!”
就这样,岑康宁成了图书馆队的主将。
下班以后准时出现在体育馆训练。
胡副馆长对此表示十分满意:
“很好很好,今天我们人也齐了,照这样训练下去,我们图书馆队岂不是要拿今年P大教职工杯的冠军?”
“那可真是‘放卫星’了!”
胡副馆长说。
“冠军”队伍中,有人忍不住调侃:“老胡,那要是我们能拿冠军,有没有什么奖励?”
“当然有了!”
胡副馆长摸着自己的光明顶信誓旦旦保证:“我保证至少一人一个保温杯,一件P大文化衫。”
“切——”
队伍中顿时响彻一阵嘘声。
看得出来,大家对那个万年没变过的保温杯跟文化衫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过话虽如此,训练的时候大家还是挺有劲儿的。
毕竟教职工杯一年一度。
含金量是有的。
再加上体制内的中年人大多不服老,都还有一颗当流川枫的心,所以篮球场上很快热火朝天起来。
然而很不幸的是,理想归理想,现实归现实。
饶是大家都卯足了劲儿,在场上跑了一会儿后,便都纷纷气喘吁吁起来。
这时候岑康宁的重要性就显露了出来。
作为场上唯一一个还不到25岁的小年轻,岑康宁几乎包揽了图书馆队所有“脏活累活。”
带球过人,他的。
传球,他的。
投篮上分的任务,还是他的。
……甚至连捡球跟给对手面子喂球这件事都是他的,因为其他同事们大多腰不太好,没办法频繁弯腰。
第十次跑出去捡球以后,出了一身热汗的岑康宁喘着粗气想:
他这个编制拿得真的半点儿不亏心。
所以凭什么P大还敢要求祁钊的论文署名?
到底凭什么?
岑康宁抱着篮球越想越生气,已经决定在训练完以后找老胡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的时候,忽然,手边儿被递了一条毛巾。
那毛巾是白色的。
看上去应该很柔软也很吸汗。
自打岑康宁开始在体育馆训练以后,时不时就有人像这样主动献殷勤。
有时是毛巾有时是矿泉水。
岑康宁一般都会礼貌拒绝。
但今天却不太一样,当他正准备像以往一样说出“谢谢啊但我自己有”的时候,很猝不及防地,那条毛巾竟然直接覆在了他的脸上。
岑康宁人都要懵了。
正要生气。
结果熟悉的柠檬海盐味儿飘了过来。
他呼吸一滞的同时,听到祁钊冷清的嗓音在自己身侧响起:
“擦擦。”
岑康宁:“……”
然后他就像是被施加了某种定身术一样,蓦地被定在原地,老实地任由那条毛巾一点一点擦干了脸上的汗。
还不够。
擦完脸后祁钊又换了一条毛巾,开始慢慢地很细致的给他擦脖子。
单纯从身体的感受上来说其实这样真的很舒服。
因为祁钊的毛巾应该是某种比较好的品牌毛巾,吸汗能力很强的同时,非常之柔软,软到一点儿都不会给皮肤带来摩擦感的同时,还能把所有汗都吸走。
与此同时,毛巾上传来的气味也很好闻。
淡淡的海盐柠檬,是岑康宁熟悉的,喜欢的味道。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他二百平大的公寓楼里,岑康宁一定会非常非常享受,并且甘之如饴。
可问题是,这是在体育馆啊!
人来人往。
可以足足容纳上万人的体育馆。
又因为祁钊跟岑康宁多少有点算“校园名人”的意思,很快两人的互动就吸引了无数人注意。
好比现在。
岑康宁就听到了背后有女生在小声尖叫。
“啊!真的好甜!”
正享受VIP擦汗服务的岑康宁努力绷住脸色,试图面无表情忽略这一声尖叫。
但紧接着,越来越多不容忽视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太甜了太甜了,之前有人跟我说这对儿CP我还不信,我心想神怎么可能有CP呢,结果现在一看,是删号哥的话那就非常合理。”
“对对,天呐,太配了。我第一次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80-90(第7/27页)
道这俩人竟然是两口子的时候竟然还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妖怪多嘴。”
“来来来补课了,还有人不知道删号哥跟祁神在图书馆上演图书馆之恋之我是他家属,法定有证的这一集吗?”
“你这是什么老课件!拜托现在新课件可是重生之老公每天都开宝马X5送我上班好不好?”
“啧啧啧,这么一说那马上要有新课件了,起什么名字好呢?叫我跟老公合体在体育馆当众撒糖虐狗怎么样?”
“……”
嗯,删号哥的话现在是岑康宁的外号。
也可以称作为别称。
起因是岑康宁当初在宣传片里的惊鸿一瞥,全校上下那天开始就知道了P大竟然存在着这么一个美人。
后来阴差阳错地。
因为祁钊的缘故,宣传片里的镜头被删掉。
又众所周知地,但凡是在弹幕区乱喊老婆的人全被莫名其妙举报了。
甚至还有几个不信邪多次发疯的直接被举报到封号。
这事儿一下子就长了翅膀一样在学生中间传开了,而又双叒众所周知的是,大学生绝对是最叛逆的群体。
还是P大的大学生。
怎么可能屈服于一个举报狂魔呢?
于是乎从那天开始,图书馆三楼那个长得非常漂亮性格也好每天笑眯眯的岑老师就有了一个学生中口口相传的外号:
“删号哥。”
——可真难听,岑康宁想。
而且明明是祁钊做的事儿,怎么被起外号的成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嗔怪着,没有杀伤力地红着脸看了某人一眼,但坏消息是,某人毫无所觉。
用毛巾给岑康宁擦完汗以后。
祁钊又适时递来了一杯温蜂蜜水。
是的,在别的老师们大汗淋漓后都基本上都得喝一杯冷冰冰矿泉水的时候。
岑康宁获得了一杯温度适宜的蜂蜜水。
喝下去以后不仅不会对肠胃产生刺激。
而且甜甜的,正好可以补充方才因训练而消失的体力。
不仅如此,岑康宁在接过蜂蜜水后很快又看到,在祁钊的座位旁除了电脑以后,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百宝箱。”
百宝箱里有毛巾,蜂蜜,士力架,巧克力,运动功能饮料…………甚至还有换洗的新衣服。
出了一身汗,身上衣服早就变得黏黏腻腻的岑康宁看到这件衣服以后眼睛都要看直了。
顾不得其他人说什么,他满心满眼地看着那件上衣,此时脑袋里就一个想法:
“我想换衣服。”
但事实证明人可能真的不能在别人面前明晃晃地过的那么舒服。
早在岑康宁有人擦汗的时候身后的其他老师们就盯上了他。
喝蜂蜜水的时候。
老师们愈加无法忽略。
而现在竟然还能换衣服了?众人不由得看了眼自己身上快被汗全部打湿的汗衫,又看了眼手里冷冰冰的矿泉水。
心啊。
哇凉哇凉的。
登时,很多人就看不过去眼了,半开玩笑地起哄道:
“小岑老师,快回来训练吧!”
“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但我们的狗粮真快吃撑了!”
“对啊对啊,快回来,我们继续训练。”
就连胡副馆长也补了一句:“新婚燕尔,小夫妻感情确实好。”
其实大家说这些话也没有很多恶意。
大部分是出自调侃,可能有一点点心里不平衡,但绝对不多。
只是这些话听在岑康宁耳朵里就不太是那么回事。
岑康宁不由得想到,也许就是眼前这些人,要求祁钊必须留在P大,才可以继续保留岑康宁的图书馆编制。
倒也没错。
毕竟现场除了图书馆队以外。
对手就是所谓的“机关队”。
机关队也就是领导队的别称,里面有好几个老当益壮的校领导。
虽然岑康宁并分不清这些人到底谁是谁,但其中有几张脸,他确实觉得有些熟悉。
那就不要怪他了……
岑康宁想,谁让你们欺负我笨笨的准男友呢?
于是乎下一轮训练开始。
岑康宁就多了一点儿“小动作”。
具体但不限于把球故意传得很远,让抢球的领导多跑几步;又或者是在抢球的时候故意跑快一点,把节奏带快,让领导也下意识地快跑。
又或者偶尔吹两句彩虹屁。
将领导的运动能力高高架起。
这样所导致的结果也很明显,下半场球过去不过十多分钟,不少领导们就已经扛不住了。
等一场训练赛打完。
好几个领导已经顾不上面子,累得气喘吁吁。
“今天好累啊,怎么感觉比前几天打完都累。”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哎呀不服老不行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真经不起折腾。”
“谁说的?X院长我看你刚刚很有当年风范嘛!”
“别别,Y处长你可别夸我了,再夸下去我可真扛不住了。”
一堆中年老男人凑在一起一边大喘着粗气一边互捧,分明已经累垮了还要强撑。
岑康宁则在角落里,半眯着眼享受“帝王”待遇。
祁钊仔仔细细给他把身上的汗都擦干净了。
连头发丝都擦得干干净净,才把一件清爽的格子衬衫外套递给正抿着吸管喝蜂蜜水,眼睛滴溜溜乱转还时不时坏笑一声的岑康宁。
运动完以后的确有点冷。
但岑康宁接过衬衫后有点迟疑。
“我想先换一下里面的短袖,短袖刚刚都湿透了。”
当然也有他现在身上黏黏糊糊实在不舒服的原因。
但岑康宁最主要也是不想把一件儿新的阿玛尼衬衫直接穿脏。
多浪费呀。
岑康宁想。
但祁钊却不太赞同,首先是他认为:“冷,会感冒。”
毕竟是十一月份,温度已经下降的很厉害,尤其这会儿太阳差不多已经落山。
室内还好,室外温度基本上不超过十度。
已经是很容易感冒的温差了。
岑康宁最近体质不算特别好,所以祁钊有所担心也正常。
当然还有一个想法祁钊没告诉岑康宁,那就是他不想让岑康宁现在就去更衣室换衣服。
P大体育馆当然有更衣室。
可惜,哪怕是P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80-90(第8/27页)
的体育馆也没发展到一人一间的程度。
然而岑康宁很坚持:“不行,我要先换。”
岑康宁如今就是皇帝。
祁钊的话是一点儿都不顶用。
祁钊只能妥协。
妥协的方式是用自己的外套把人团团包住,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好在生科院大楼距离体育馆不算特别远。
祁钊来的时候也就走了两三分钟,回去的时候带着一个大团子,路程多了两分钟。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
两人就坐上了电梯。
五分钟后岑康宁撒欢一样将祁钊的外套往他的座位上那么一扔,然后就拿着他的干净换洗衣服蹦蹦跳跳跳去洗澡换衣服了。
是的,祁钊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小小的淋浴间。
虽然很小。
但绝对够用。
可想而知这地方现在对于岑康宁来说就是有如旱了三年终于等到下第一滴雨一样珍贵。
其实岑康宁当然也不喜欢体育馆的更衣室。
他只去过一次,刚走到门口就被里头的味道熏晕了。
再然后领导们招呼他去换衣服的时候他都是把外套一穿拔腿就走。
这还是第一次。
他能在打完篮球以后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换上干净又清爽的新衣服。
岑康宁很开心。
不过开心到哼着歌从淋浴间里走出来倒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
办公室里。
就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祁钊已经看完了一个学生的论文,给出批改意见。
见到岑康宁出来以后,祁钊先是给他拿吹风机,拿完吹风机以后看到岑康宁脸上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笑意以后,没忍住就捏了下岑康宁的脸。
“这么开心?”
“开心啊,洗完澡身上多舒服。”
岑康宁道。
祁钊却说:“不止这件事。”
岑康宁一怔,有些心虚地眨着眼:“那还能有什么事?”
祁钊不说话,只看他。
岑康宁脸红了,恼羞成怒:“就知道玉姐肯定告密!”
祁钊语气如常:“她说是为了公平。”
“什么公平,一点儿都不公平,你又没交代她别告诉我,我可是专门用了一杯奶茶交代过的。”
但很快岑康宁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看到祁钊的办公桌上,那杯奶茶赫然出现。
“……好吧。”
岑康宁蔫儿了,像霜打过的小白菜一样失落地整个人滑在沙发上,闷闷不乐说:“那我就是生气,看不惯他们欺负你,不可以吗?”
“可以。”
祁钊道:“你永远有生气的权利。”
岑康宁又碎碎念:“而且我也没有特别坏,就是小小的让他们多跑了会儿。”
祁钊说:“对,一点都不坏。”
但祁钊又补充道:“不过我觉得你也许误会了一些事情,也有可能是李明玉误导了你。”
岑康宁抬起脸来,茫然问:“我误会什么了?”
祁钊觉得岑康宁抬起脸来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表情懵懵的,很像是一只小猫,于是汇精聚神好好看了一会儿,才忍住亲下去的冲动,慢慢说道:
“我并没有把我的职业生涯绑定在P大。”
“什么?!”
“假如我需要,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都会很高兴为我打开大门。”
祁钊充满自信地说。
岑康宁彻底懵了:“可是玉姐不是说,大学都很注重依托单位吗?”
“是很重视。”
祁钊道:“但前提是,我需要这个学校提供给我的各种头衔。”
终身教职。
杰青。
等等,都是属于类似的头衔。
岑康宁:“你不需要吗?”
祁钊说:“不需要。”
岑康宁感到不可思议:“但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为了这些头衔争得有多么激烈?夫妻反目成仇的都经常有。”
“我知道。”
祁钊说:
“但那些对我来说的确不重要,我只在乎我能不能顺利完成我的课题,哪怕只是以一个博士生的身份。”
“……”
岑康宁彻底说不出话来,被祁钊纯粹的科研目的震惊到无与伦比。
但很快,接下来祁钊轻描淡写的话带给他新一轮的震撼——
“更何况,那些东西本来就不能跟你比。”
简简单单似乎不带有任何情绪的一句话,却像一把火一样,将岑康宁彻底点燃。
他觉得祁钊真的是太狡猾了。
分明那么笨笨的。
追人都不会,还学人去体育馆送水送毛巾。
还擅自的答应了一些非常不公平的交换条件,用很珍贵的署名权,换来了岑康宁可能根本不需要的短时间内的安稳。
可偏偏,就是这么笨笨的祁博士,让岑康宁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他盯着祁钊那张总是说出一些傻话不太会表白的嘴唇,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袭来。
下一秒。
只听砰的一声。
在祁钊惊讶的眼神中,安静的办公室里,红着脸的岑康宁把祁钊按在墙上——
随后狠狠亲了下去。
“祁教授,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作者有话说:
霸总宁宁:男人,你不要再挑战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
第84章
太久没有好好接吻过。
以至于岑康宁几乎已经忘记了那双唇的味道。
忘记了他只是看起来冷冰冰,实际上口腔的温度却异常火热;更加忘记了,原来,自己曾经是那样眷恋,舍不得离开这个人,这双唇。
“抱住我啊,笨蛋。”
他忍不住催促此刻浑身肌肉都在绷紧的男人。
好似已经完全忘记了,是谁一周前在医院里信誓旦旦地说过,除非祁钊把那十七斤养回来,否则他绝不愿意点头说愿意。
幸好的是。
祁钊也忘记了。
于是下一秒,浑身僵硬的男人果断反客为主。
岑康宁感觉到自己被很紧地抱住,唇被撬开,随后柔软的舌头探了进来,攻城略地。
……
两人的关系进展到这一步。
虽然双方口口声声都说着要重新开始,从追求者的身份一步一步慢慢来。
但可想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80-90(第9/27页)
知。
曾经发生过那么多次亲密关系的两人。
怎么可能又真的褪回一张白纸?
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哪怕脑子不记得,身体也记得。
生科大楼里的办公室不够隐蔽。
随时有被学生或者教授敲门打断的风险。
所以两人亲了一会儿后就默契地分开。
到也没关系,车上反正也还能亲。
在每一个红灯的路口,在学校地下停车场,在连光也进不来,只有彼此的昏暗角落里。
像是在彼此身上安装了吸铁石一样。
两人不一会儿就要被迫贴贴。
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晚高峰期后,驶过繁华热闹的城市马路,宝马X5徐徐停入车库。
从这个时候开始。
就没有一个人说话了。
默不作声的神秘氛围笼罩在两人之间。
岑康宁感到自己被祁钊牵着的手掌心出了一层薄汗,黏黏糊糊的,但那汗水却与下午在体育馆因为打篮球出的汗不太一样。
打篮球出的汗纯粹是汗。
哪怕是自己的汗,岑康宁也稍微有点儿嫌弃。
所以迫不及待的就想洗澡换衣服,也不愿意把新衣服直接穿上,生怕新衣服被汗水浸透。
可此刻掌心里的汗却全然不同。
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似乎变成了一种暧昧、亲密的象征,也许还添杂了几分紧张与期待的情绪。
总而言之。
岑康宁对它并不完全讨厌。
甚至骤然被松开的一瞬,他感到隐约的失落感传来,可下一秒指纹锁被打开的声音却迅速地填充了这份失落。
这一次,换成岑康宁被按在墙上亲。
“呜……”
也许是因为回到了两人熟悉的私密空间,不再会有任何人打扰,这一次岑康宁明显感觉到,祁钊亲地更用力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变成了一块儿小蛋糕。
被祁钊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吞咽了下去。
小蛋糕当然也不是没有过恐惧,毕竟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
似乎就连灵魂也被另一个人的灵魂所入侵霸占了一般。
但这种情况下。
蛋糕又怎么能抗拒得了呢?
于是被亲了嘴,又被亲了耳朵,还被轻轻地咬了喉结。
奶油都被亲化了。
蛋糕体也软地一塌糊涂。
于是乎也是很自然地,岑康宁难免就有了点儿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的确是很正常。
毕竟前头也说过了,两人都不是白纸。
比接吻更亲密的事情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反复不断地发生,后来更是越过了周五的界限。
床头柜里那厚厚一沓未拆封的计生用品便是无论如何也撇不干净的证据。
但无论发生过多少次。
每一次,当岑康宁感受到祁钊灼热的视线不加掩饰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不适应。
“看什么?你没有啊。”
岑康宁脸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红晕,勾人的厉害。
他向后不自在地退了半步。
祁钊却目不转睛,嗓音沙哑,将他轻轻拽回来的同时,手掌覆在上面,认真问:“这一个月,有想过吗?”
岑康宁:“……”
岑康宁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想过。
毕竟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而且这一个月里还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按理来说,岑康宁应该完全不想的,他应该是完完全全把精力都放在游戏跟本职工作上,才能让自己稍微从祁钊离开的事实中得到些许的抽离。
但事实却是——
“想过。”
反抗的力气被蓦地抽空,岑康宁把头埋在祁钊的胸前,没骨头一样,小声地说。
“想过几次?”
祁钊继续问。
岑康宁偏过头,一开始并不想回答。
这种问题怎么能老实交代呢?何况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可是,既然祁钊这样问了。
竟然有过三次,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惊讶。
“怎么想的?”
祁钊又问。
岑康宁别扭着不太想回答,可祁钊展现出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态度,岑康宁也就只好勉强开口:
“第一次好像是你走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
他一个人在家里,本来正快乐地享受着财富自由后的生活,却在不经意间忽然明白了祁钊对于自己的意义。
明白了他喜欢他。
也明白了他与他早就不止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然后他哭了,哭着哭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盖着祁钊平时会盖的那床被子。
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
于是他……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岑康宁脸烫的要命。
说实话他自己也没办法理解。
一秒钟前分明不是在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吗?
“第二次呢?”
祁钊却仍不肯放过他,将人抱到沙发上以后,一点儿一点儿的逗弄着,又接着问。
岑康宁顺着他的引导回忆:“第二次是在下一周的周四晚上。”
想到那一天的窘迫经历,岑康宁没忍住咬了祁钊一口。
周五晚上不用多说已经成为一个言灵。
说出口的瞬间,就仿佛代表着另一重用意。
可那天那天分明不是周五,岑康宁下完班,本来是约了搭子打游戏的,结果刚一回来,他只是想先洗个澡吧。
结果在浴室。
蓦地,他想起今天是周四。
说起周四,不由得,他又想起曾经祁钊对“周五晚上”的重新定义。
身体的反应就那么跟随着本能冒了出来。
温暖潮湿的浴室。
情不自禁地,岑康宁叫了老公。
“……都怪你。”
岑康宁再度张牙舞爪,想要咬祁钊一口。
但这次却没得逞,因为祁钊手中的力度稍一用力,他就像被捏住了后颈的猫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第三次呢?”
祁钊又问。
看来今天非得把三次交代完不可了,岑康宁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