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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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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拜了堂的人是谁?

女君呢,女君此刻又在哪里?

刚刚的整个婚嫁流程,是依照正君的规制走的, 太女娶侍君的规制没有这般繁琐复杂。

而被小侍搀扶着拜堂时,他身边的女人还语气懒散地冲高堂喊了一声 “母皇”,那声音听起来也不是太女的声音。

今日成婚的除了太女,就只剩下

南羽白瞳孔一震。

——此处莫非是五皇女的府邸?!

想起对方是个手段狠辣, 暴戾成性的疯子, 南羽白霎时如坐针毡,整个人不禁心慌意乱起来。

他不自觉攥紧交叠的衣领, 衣领里面、紧贴他心口的是女君赠予他的那枚玉佩。

仅仅这样隔着婚服触碰, 仿佛也能予他几分抚慰。

“主君, 已是晌午, ”屏风外, 传来小侍恭敬的声音, “是否要先用些饭菜?”

南羽白怔了一瞬, 仅凭声音立刻认出了对方,“……红菱?”

红菱在外头笑了笑:“主君好耳力。”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南羽白语气里满是急切和期冀,“女君呢, 女君她在哪里?”

红菱恭敬道:“主君,奴不能说。”

“那我等会能见到女君吗?”南羽白着急地换了个问法,旁敲侧击地问,“我……和我拜堂的是女君吗?”

红菱失笑道:“主君怎的这般为难奴?”顿了顿,他还是开了口,“请您安心稍等,女君等会就到……”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南羽白竖起耳朵,正想听红菱怎么回答后一个问题,却听见屏风外哗啦啦跪了一地的声音,齐刷刷喊了声:“殿下。”

叶昕看也没看,径自绕过屏风,走进了偏室。

红菱的话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向他房间走来的脚步声,

南羽白霎时浑身一抖,过了药劲的手脚仿佛再次中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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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软。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被红菱称作殿下的,就是女君的主子,当朝五皇女叶昕。

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正朝他的方向而来。明明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南羽白听来却如同一道催命的音符。

他脑海里瞬间跟回放走马灯似的,回放着关于五皇女的那些传闻,半点没漏。

什么“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状若恶鬼,形态疯癫”,“生啖人.肉,活.剥人.皮”……

南羽白越想越怕,本来还算好用的脑子现在彻底卡壳了。

叶昕进入偏室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南羽白。

对方一身大红婚服,盖着红盖头,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的模样特别乖巧。但她每走近一步,对方放在膝上的双手就会握紧一分。

南羽白的肤色本就白皙,细长的手指搭在鲜红的衣裳上、互相纠缠在一起时,白得像是在发光,让人只想上去牵一牵揉一揉,看看那双柔夷握起来的感觉到底有多滑有多香软。

这样一双吸睛的手,随着叶昕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叶昕停下脚步。

显而易见,小家伙在害怕。

而且害怕的对象是她。

叶昕顿了顿,脚尖一转,径自走到桌边坐下。

她现在才想起来,自己面临一个不小的危机:

她要如何在南羽白不生气的前提下,让他知道并接受“她就是五皇女,五皇女就是她”的事实?

原本她并不在意两人的婚后关系,只要把人娶进府,好吃好喝地养着也就是了,哪还管他对她什么态度?

可如今她潜意识里并不想跟南羽白的关系闹得太僵。

而且,她还给人下.药了,害的南羽白无力反抗,只能被搀扶着乖乖跟她拜堂完婚

这事情要真想处理的话,也很棘手啊。

叶昕垂眼,视线落在桌上的合卺酒,心念一转,决定先发制人。

她故意换掉装成秀才娘子时的清稳声线,音域扩开了些,凉薄而低柔,带了点散漫的味道,

叶昕先声夺人,骤然问话:“你是谁?”

南羽白傻乎乎地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叶昕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没给叶昕行礼,急忙要站起来,一只脚刚踩到床下的脚踏——那处脚踏原本是让守夜的小侍爬着睡的,面积很宽,南羽白踩的很稳,没踩空,结果小腿刚要使劲儿,就听见叶昕加重的语气:“坐好,别乱动。”

南羽白吓得腿上好不容易积蓄的力气一泄,整个人跌坐回去。

他不仅手在颤抖,连声音也在可怜地发抖:“殿下恕罪。”

叶昕默默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她只是担心南羽白盖着盖头视线不好,怕他踩空摔伤,正好自己在捏着嗓子装凶,一不留神脱口而出的语气就急了点,没想到又把人给吓到了。

“……你还没回答问题,”要装就装到底,叶昕冷声道,“你是谁?”

南羽白慌得六神无主,连忙应声:“回殿下的话,我是南家的嫡子,南羽白。”

“嗯?”叶昕尾音轻轻扬起,“本殿要娶的人……是你?”

“不是!”南羽白求生的意志忽然迸发,他忽然想起叶昕是个“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大坏蛋,一个不高兴就能取他的小命,他急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结结巴巴道,“殿下,我、我可能上错花轿了。”

叶昕看着少年急切否认的小模样,一眼就看出对方在想什么。

——胆子怎么会那么小……

她明明一句狠话都还没放。

叶昕实在没忍住,想逗他玩儿:“既然错了,不如将错就错?”

南羽白:!

“……不行!”

叶昕哼笑一声,骤然发难:“你嫌弃本殿?”

南羽白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根本经不起吓,他委屈巴巴地说:“我、我没有。”

“那为何不行?”叶昕说,“本殿没嫌弃你,你倒好,敢反过来嫌弃本殿,你可知罪?”

南羽白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心里也凉飕飕,冻的他浑身一哆嗦,连话也哽在了喉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哪还敢否认说没有,叶昕不管说什么他都得有。

不敢再忤逆,盖着盖头的小脑袋只能用力地点头,他努力地挤出一点声音:“嗯嗯。”

叶昕欺负人很是得心应手,继续说:“知罪,就要受罚,知不知道?”

南羽白小脑袋胡乱地点:“嗯嗯。”

“那就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吃饭。”

“嗯嗯。”

“一个星期不许喝水。”

“……嗯嗯。”

“一个星期不许睡觉。”

“……嗯嗯。”

“一个星期不许跟任何人说话。”

“……嗯嗯。”

“一个星期不许……”叶昕顿了顿,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别的惩罚来,“一个星期不许吃糖人儿。”

坐在床边的人安静了一瞬。

叶昕望着他,好奇地问:“怎么不”嗯嗯”了?”

南羽白嘴一瘪:“……呜。”

叶昕惊得登时就站了起来,

她抬脚想走过去,怔了怔,又强忍着硬生生停住脚步,坐了回去。

叶昕知道南羽白现在看不到自己,对方视线都被盖头阻隔,所以她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落在南羽白身上,像一条逡巡的蛇,紧紧绞住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怎么,最后这个惩罚不喜欢?”

南羽白正在想办法憋住泪意,根本没听清叶昕在说什么,他延续刚才的本能,小脑袋继续胡乱地点:“嗯嗯。”

叶昕的声音依旧装得冷冰冰,却又明晃晃的松了口,“那就不要了。”

南羽白:“嗯嗯。”

刚从太女扔了他所有糖人儿的悲伤里走出来,南羽白怔住了:“啊?”

“啊什么啊?”

叶昕继续恐吓南羽白,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起疑心,“你忤逆我这件事,我可以暂时不计较,但你我之间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

南羽白心有戚戚,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叶昕金口一开,说她和他之间有问题,那就必须有问题,没有也得有。

“殿下请说。”

“是这样的,”叶昕思忖了一会儿,“本殿有个幕僚,与本殿异姓同名,发音相同。她胆大包天,偷偷找人调换了本殿和太女的夫郎,设计让本殿娶了你。然后她求本殿将你赐给她,让你跟她远走高飞。”

叶昕勾唇一笑,“南公子,你说,如此胆大包天、犯上作乱之人,本殿该不该取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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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第29章 第 29 章 尽君今日欢(三)……

暂且不论这是圣皇亲自赐的婚, 结婚当天把自家正君送给下属,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这等事来;且区区一个秀才娘子,无权无势, 竟能将五皇女和太女耍的团团转, 只要细心一点, 就会发现这番话实在于理不合。

然而在南羽白眼里, 五皇女不算正常人。

尤其是现在,五皇女不仅不同意放他跟女君走, 还想取了女君的性命。

“不、不该!”南羽白几乎是立刻出声,

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语气不敬,又软下声音, 他声线微微发抖,像轻颤残翼的濒死的蝶。

一如他倾颓的身子,透着无助的破碎感,“殿下……求殿下饶了女君性命。”

叶昕意有所指地说:“这是你第二次忤逆本殿。”

第一次是他犯了“嫌弃”之罪, 然后被罚了一个星期不许吃饭、喝水、睡觉、跟别人说话……

这些是玩笑话, 叶昕提了一嘴也就没再提了。但南羽白却只觉得这些惩罚异常怪异和可怕,觉得自己接下来还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这回认罪也认得很快, “忤逆殿下之事, 我认罪, ”但他执拗道, “……也还请殿下饶恕女君。”

叶昕莫名笑了:“南公子, 你自身都难保, 还有心思去保旁人?”

南羽白双手紧紧按在身下柔软的床褥, 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垂着脑袋,软着声, 语气却异常认真:“不是旁人。”

叶昕把玩酒杯的手一顿,听见对方执拗而颤抖的声音:“……女君于我,是心上人。”

叶昕心里不受控制地软了一片。

她恨不得立刻上前把少年抱个满怀,然后好声好气地安抚他、亲吻他,向他道歉。

但有的事不解决不行。

他们的相遇始于谎言,感情始于欺骗。

就连他们当下的妻夫关系,也是她强夺来的。

——若是不给少年吃那颗糖丸,少年半道儿就能跑路,哪还会上她的花轿,跟她拜堂成亲?

叶昕强忍着挪开眼,克制地开口:“既然如此,本殿给你两个选择。”

“一,始作俑者是你的女君,本殿只杀她,不杀你,明日就放你离开,”叶昕顿了顿,说,“二,你留下当主君,本殿将错就错,放她一条生路。你选哪个?”

房间里一片死寂,安静得落针可闻。

但仅仅是一瞬间的死寂。

叶昕听见少年毫不犹豫的声音:“我选二。”

叶昕放下酒杯,从红菱手上接过用来挑开红盖头的玉如意。

她愉悦地轻笑了一声,起身往床边走去。

可这样的笑声在南羽白听来却像是五皇女这个疯子发现了好玩的事情,热衷于看他和女君互相挣扎求生,觉得愉悦才笑了起来。

他浑身都在可怜地哆嗦,单薄的身形仅靠细瘦的双臂勉强撑起,在叶昕眼中像只淋了雨的、毛发变得湿湿嗒嗒的可怜兔子,正冷的瑟瑟发抖。

弱小、无助、但叛逆。

叛逆得敢同她偷情,想同她私奔。

叛逆得愿意为了她,委身于暴戾成性的五皇女。

玉如意轻轻撩开红盖头的一角,露出少年精巧白皙的下巴。

南羽白手指猛地抓紧床沿,紧得连指尖都泛白。

叶昕手一顿,

她保持撩开盖头一角的动作,动作极稳,“最后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南公子,选一还是选二。”

南羽白早就因为叶昕的靠近而害怕得脑子一片空白。他听见叶昕的话,颤着声儿,百灵鸟一般动听的声喉多了几分难听的嘶哑,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答道:“我选二。”

叶昕手腕一动,彻底挑开了红盖头。

少年精致漂亮的容颜终于褪开暗色,见了光。

如果少年此刻不是双眼紧闭,垂首敛眉的模样,想来应该更好看。

叶昕用冰凉的玉如意轻挑南羽白的下巴,迫使他慢慢抬头。

她薄唇轻启,下了最后一剂猛药,“南公子,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其实,我从没想过给你选择的机会。”她俯身,附在他耳边,予他一阵晴天霹雳,“你的女君……已经死了。”

南羽白猛地睁开了眼。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胸腔剧烈地起伏。

豆大的泪珠从他的眼眶奔涌而出,顺着他发白的小脸,翻滚着坠落。

南羽白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即使此刻他被迫仰头看向叶昕,泪水也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身体也终于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快要倒下。

叶昕眼疾手快地扶住南羽白的双肩。

可他却已经坐不稳了,身体左摇右晃,往哪边都能倒。

叶昕顺势坐下,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南羽白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在她怀里剧烈挣扎开来。

他伸手去推叶昕,脸上满是洇湿的泪痕,呜呜咽咽地喊:“你走开、你走开!”

叶昕强硬地困住他,不让他挣脱,眸光低垂,上扬的眼尾如弯月,如银勾,挑起她满心的欢欣和酸软,“就这么喜欢她么?”

南羽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珍珠似的接连不断地滚落,“喜欢、喜欢的……”

叶昕似是而非地说:“可是她做了错事。”

南羽白一夜没睡,早早就起来梳妆打扮,期期艾艾地等出嫁;中途被尤以莲一颗糖丸弄得神经紧绷,不安地被送到这里,被五皇女又是恐吓又是威胁;方才红菱问他吃点东西,他也来不及吃……他整个人已经是强弩之末。

结果还听见女君死了的噩耗——

南羽白此刻满脑子都是女君的秾丽面容,一颦一笑。

——初见时对方温和有礼的样子、体贴地为他夹菜盛汤时的样子、温柔地揽他入怀时的样子、偶尔对他使坏时故作散漫的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喜欢她,没来得及送她新绣好的巾帕,没来得及跟她告状,说太女扔了他全部的糖人儿,要她重新再买好多糖人儿补偿他……

不,不用买好多,南羽白想,再买一根就好。

或者不用重新买了。他不要了。

他不要什么糖人儿了,那天他就应该什么都不要,他才不要因为一盒甜不啦叽的东西就被叶昕轻易哄着离开她身边、回了南府。

那天,他该任性地将那盒糖人儿打翻才对。

或者更早、更早的时候……

他不要回南府,他不想回南府了。

南羽白不顾章法地拉开自己的衣襟,把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紧握手心,哭得撕心裂肺。

他来不及告诉女君,他哪儿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要——什么明媒正娶、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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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法,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不要。

他只想留在她身边。

一辈子留在她身边。

叶昕的话言犹在耳,“她做了错事,她骗了你……”

南羽白顾不上忤逆之罪了,边哭边打断她的话,“她没错,女君没错。”

“她骗了你。”

“她没有!”

叶昕用指腹拭去南羽白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她有。”

“我不在乎,我什么不在乎……”南羽白抓着玉佩,像头狼狈的可怜小兽,就知道哭,连挣扎反抗都忘了,“我只在乎她……”

叶昕终于把人从怀里放了出来。

她扶着少年的肩膀,将少年的身子掰过来,让他和她面对面坐着。

“坐好,”她轻声说,“不许哭了。”

南羽白本能地听话。前一秒还在大哭,后一秒就硬生生地收住哭声,小模样有点滑稽,又有点乖。

从小到大,不论是南收帆、莫里还是太女,只要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都会听。

收的太急,还打了个哭嗝。

叶昕轻捏他下巴,不许他垂下脑袋,从袖里拿出那条从对方身上骗来的巾帕,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拭满脸的泪水。

但南羽白只一味地抓紧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低垂眼皮,双眸失神,不知在看何处。

眼泪却止不住地无声往下淌,越擦越多。

叶昕手一顿,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温柔地唤了声:“心肝儿。”

南羽白浑身一震。

他止住眼泪,慢慢抬眼,视线慢慢地移到正对着自己的、面对面的女人脸上。

南羽白眨巴眨巴眼睛,将眼前残留的水雾眨落成泪痕,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看清叶昕的模样的时候,他眼中的震惊之色毫不掩饰,倏然睁大双眸。

“你!夜昕叶昕?”

叶昕:“嗯。”

南羽白看见叶昕在他的视野中不断变大,一张他熟悉的长相秾丽的脸不断朝自己靠近——

他在一双蕴满温柔的漂亮凤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唇瓣有片刻的柔软掠过,一触即分。

南羽白看着叶昕如此近的秾丽眉眼,嘴唇颤了又颤,张张合合。一动就和对方的唇产生轻微触碰。

两人的呼吸暧昧地交混在一起。

良久,南羽白终于颤颤巍巍地出了声:“你没有死?”

叶昕又吻了他一下:“嗯,没死。”

南羽白“呜”了一声。

是一如既往的在叶昕面前才会发出的撒娇似的哭音。

“你没有死。”

叶昕继续亲他、以实际行动安抚他。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少年的额头、眉眼、眼角、鼻尖、脸颊、下巴……

亲的少年脑子晕晕乎乎,双手不自觉攀上她的肩。

“我没死。”细密的吻最后回到唇瓣。轻咬他的唇,没咬出血,看见少年轻蹙的眉,叶昕用舌尖从善如流地舔了一下,“心肝儿,我还要活着娶你呢,怎么舍得去死。”

被舔过的唇瓣泛起些微痒意,南羽白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巴。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叶昕,水洗过的眼珠又黑又亮,带着期冀的光,他仿佛要一点一点确认她真的还活着,看得异常仔细。

叶昕放任他盯着自己。

“心肝儿,对不起,”她细细舔.弄南羽白紧闭的唇,用柔软的舌尖耐心地一点点描摹,直到紧闭的蚌壳小小地张开一点软软的内里,“我骗了你……我该死。”

“……不!”南羽白瞳孔猛地放大,

“死”这个字眼再次动摇他紊乱起伏的情绪,南羽白近乎急切地主动索取叶昕的吻,试图堵住她的声音,不肯让她说不好听的话,

“不要说死这个字,”他急得又要落泪,“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叶昕眉眼间是缱绻的笑意。

少年罕见又青涩地主动一回,她自然不会拒绝,舌尖勾着他舌尖,与他慢慢地厮磨交吻。“好,我答应你,我不死。”

没滋没味地活了两世,还被唯一一个亲近的人弄死过一回,叶昕早就不怕死,也没有再亲近任何人的心思。

某种方面而言,也可以说,她不是个很有安全感的人。

她的助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教会了她一个道理——交付自己的亲近和信任,就是在给对方递一把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刀。

“呜。”

少年又在不知不觉的撒娇。

“不哭,”叶昕闭上眼,搂住少年的腰,带着人慢慢往后倒,一同陷落在柔软的温柔乡里,

“我留着这条命给心肝儿,陪你长长久久,护你一辈子。”

亲吻的声音暧昧又涩情地在空旷的偏室里响起。

帘帐层层叠叠地垂下。

床上,是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一对人影。

第30章 第 30 章 入宫

王府这边一片和谐, 喜气洋洋,东宫那边却是闹翻了天,彻夜无眠。

叶昕加强了王府的守卫, 甚至专门跟顾知棠借调了数十个精兵, 严防死守一天一夜, 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

太女尚在禁足, 叶昕断定她不敢违抗圣意,亲自杀过来。但皇女皆能豢养一定数量的暗卫, 叶昕不想自己的大婚之日被这些小喽啰打扰,干脆找了顾知棠帮忙。

顾知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翌日。

日上三竿时,南羽白才悠悠转醒。

身侧的位置还留有余温, 证明叶昕刚起不久,只是此时不知去了哪里。

他怔怔地看着头顶纱白的帘帐,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左右打量, 发现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偏室。

因着起身的动作, 身下传来的不适感让他脸上倏地浮起了红晕。

原来一.夜.欢愉过后,会浑身酸疼, 腰肢酸软。

原来那里, 被女君温暖地紧紧包裹住的时候, 是那样的舒服……就连初始时的轻微疼意, 都会尽数转化成灭顶的愉悦。

而他只能无力地伏在她怀里, 泪眼迷蒙地讨饶……

屏风外, 红菱和绿云小跑着进来, “主君醒了吗?”

南羽白抓起被子一股脑地蒙住脑袋,整个人都要重新缩进被子里去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熟透的大虾, 浑身从头红到尾,他要羞死了。

红菱准备上前服侍南羽白洗漱,却被绿云拦了下来。

他指了指床上,又指了指门外,模样机灵,小声说:“主君害羞,我们不要吓到主君,还是让殿下来吧。”他露出一个调皮的笑,“我现在去叫殿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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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接过他手上的托盘,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叶昕就来了。

南羽白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顿时一僵,整个人往柔软的被子里埋的更深。

叶昕刚才去处理叶依澜派来的暗卫,吩咐宁诗把人装马车里全拉到东宫还给叶依澜,结果绿云就来找她了。

怕身上的衣物沾染血腥气,叶昕一边进入偏殿一边脱掉外袍。尾音勾着笑意,随性又温柔,“羽白,起床了吗?”她把外袍扔到地上,立刻就有小侍蹲下收拾。

绿云手脚利落地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素色长裳,颜色浅淡温柔,能柔和叶昕极具攻击性的秾丽五官。

南羽白躲在被窝里,不出声。

叶昕站在床尾,平伸双臂,手心朝上,绿云立刻上前服侍她穿好衣物。

叶昕利落地一抖手腕,荡平袖口的褶皱,看了一眼大红被褥里缩成柔软一团的某人,像个巨大的包子,她就着床沿坐下,笑了一声:“羽白?”

还是不应声。

叶昕从袖中探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被褥上,拍了拍,换了个叫法:“心肝儿?”

里头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嗯。”

叶昕轻轻笑了一声。

她掀开被子,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一把抱在怀里。

少年清俊的小脸被闷得红扑扑,发丝散乱,头上还有几根被压得变了形翘起的毛毛,唇色也艳红靡丽,叶昕没忍住,低头轻吻他唇尖,才转头从红菱手里接过沾湿的帕子,替他擦手擦脸,“想不想洗澡?饿不饿?想吃什么?”

南羽白窝在她怀里,贪恋地蹭了蹭,结果又把自己闹羞了。

他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叶昕擦脸,白皙圆润的脚趾却控制不住蜷缩起来。

“不想洗……饿……”

昨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有感知到叶昕帮她擦洗了身子,还帮他换了崭新的睡衣。

“好,那我们待会直接去膳厅,”叶昕帮他穿衣服,“乖,把手抬一抬。”

……

一番梳洗打扮,叶昕终于把人抱出了房间,穿过花红柳绿的回廊,来到膳厅。

她特意给南羽选了一袭金丝绣蝶月白长裙,穿的与她像是情侣装,又替他简单扎了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高马尾,凤冠高束,两侧垂坠的金色流苏落到耳垂边,轻轻晃动时,贵气又雅致。

“我自己能走,”南羽白细瘦的胳膊攀着叶昕脖子,涨红了一张脸,“不要你抱。”

一路上遇见的小侍都脑袋低垂,不敢多看,欲盖弥彰的样子让南羽白更加羞窘。

就连现在吃个饭,她都要让他坐在腿上,亲手给他喂饭。

“可是你刚才下床的时候险些摔倒,”皇府连早膳也全是山珍海味,炉鸭炖白菜、羊肉墩豆腐、青笋炒牛肉、两熟煎鲜鱼……荤素俱全摆了满桌,但叶昕还是先给南羽白盛了碗清淡的薏米粥,“是不是昨晚伤到了?等会让太医来看看?”

“没有!”这种事怎么还要让太医来、来……!

南羽白拒绝得飞快,“我就是起的太快,没注意到腿有点软……但是我现在已经好了!”

叶昕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粥,“嗯。”

南羽白涨红了脸,轻轻拍开她的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叶昕只好答应他:“好,不看太医,”但今日少年还是吃点清淡的、好克化的食物比较好,“喝完这碗粥,我就放你下去。”

少年本就体虚,昨夜又那般放纵,她怕他会出什么问题。

见叶昕松了口,南羽白也不敢再得寸进尺。叶昕向来说一不二,这样好说话,已经是在纵着他了。

他乖乖地坐在叶昕怀里,任由叶昕一勺一勺地喂。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对方还伸手轻轻摁了摁他的肚子,确认他吃了个半饱,才把他放开。

像摁着小兔子袒.露的柔软肚皮一样,放开他之前还轻佻地摸了一把。

南羽白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开。

他坐到距离叶昕最远的位置,捂住自己的肚子,一双顾盼撩人的鹿眼不满地瞪她,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叶昕却只觉得少年的小模样骄纵得可爱。递给他一双筷子,嗓音温润:“吃些别的吧,想吃什么就夹什么。”

见他精神头不错,她勉强放下心。

少年此刻只剩半个肚子,再怎么吃也吃不下太多荤腥的。

南羽白心里也清楚,叶昕是因为担心他才帮他控制饮食。

……但他还是、还是有点气!

——女君根本不是斯文有礼的秀才娘子,而是个会对他动手动脚的凑牛氓!

接过筷子,南羽白化悲愤为食欲,认真地享用起了早膳。

叶昕看他吃得挺欢,轻轻咳了一声。

南羽白不看她,“我知道啦”,他闷闷地说:“我不会吃太多的。”

好乖。叶昕想。

她忍住把小兔子捉回怀里继续蹂.躏的冲动,唇角轻扬:“嗯。”

*

一顿早饭用完,已近晌午。

这导致了叶昕和南羽白的入宫时间一再推迟。

按祖制,皇女大婚隔天应当进宫拜见圣皇君后。

马车里,南羽白神色紧张,向叶昕投去求助的眼神,“我……我等会应该怎么做啊?”

他的生父死得早,邱巧灵更是恨不得他出丑,出嫁前什么都没教他。

就连昨晚……做那档子事,他也一窍不通,只能按照叶昕的节奏,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反应。

叶昕老神在在地抱着少年,温声说:“敬茶,收红包。”

少年需要她的时候,就会主动钻进她的怀抱卖乖。

譬如现在,少年正拉着她的手,要她的手放在他腰上,愿意让她抱着。叶昕自然乐得接受。

“还有别的吗,”南羽白忧心忡忡,“我怕出错……你能不能把整个流程都给我讲一讲?”

在当今天子面前出丑,轻则丢脸,重则丧命,他不可能不害怕。

叶昕本人其实也不知道流程。她没在意过这些虚礼,一个是她不在意,一个是叶晚鹰不需要她在意。

她唯一在意过的虚礼,就是昨日的正君之礼。

南羽白希望自己是被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地抬进府的,他很在乎这些,叶昕不想让他失望。

而她自己也想正正式式地把人娶进来,予他王府主君的荣光,不让他遭到旁人轻视。

叶昕掐住他细腰,手感和昨晚一模一样,即使隔了一层衣物,熟悉的体温仍旧唤起她昨晚的记忆,“别怕。”

她眉眼微弯,轻轻抚摸他后背,安抚道,“你是我的夫郎,谁也没资格为难你。就连她叶晚鹰,现在也得卖我几分面子。”

叶晚鹰还要她帮她背锅杀.人呢。

明明是她叶晚鹰想杀的人,却总借她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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