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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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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怀疑

南羽白好不容易把叶昕盼回了府, 还没机会跟她好好温存,却又跟她分开了。

纵然心中如何不舍,可叶晚鹰要召叶昕进宫伴驾, 他也不敢对叶晚鹰有分毫怨怼。

一开始南羽白也没多想, 以为二人母女情深, 叶晚鹰只是想多见见叶昕、多与叶昕共处一段时间而已。

可叶昕进宫好几天后, 南羽白才发现叶晚鹰的举动似乎有点不对劲。

叶昕进宫得太匆忙,连换洗的衣裳、常用的首饰、用惯的杯盏都没来得及带, 当天下午就跟着杨依淮走了。

南羽白想借送东西的由头进宫见叶昕,却被许静文以“五殿下正忙”、“五殿下在午休”、“五殿下还未起床”种种借口婉拒。

实在无法,他只得借着面见雅贵君的由头进宫。却没想到, 自己进得了雅贵君的长乐宫,可还是到不了叶昕所在的临华宫。

沈言看着南羽白难过的神情,心中也很是不忍。

这两个孩子成婚才两个月不到,正是新婚燕尔时, 感情黏糊得紧, 便是半刻钟见不到面都觉得如隔三秋。如今已经整整一周无法见到自己的妻主,一个新婚夫郎怎么忍受得了?

“好孩子, 别难过了, ”沈言温声宽慰道, “不要说你了, 便是连我这个做父亲的, 也没资格到临华宫去。除非圣上同意, 否则谁也无法见到昕儿的。”

“父君, 这究竟是为什么?”

南羽白深感不解,将自己很早就埋藏在心底的疑问向沈言倾诉,“圣上不是很疼爱殿下吗?为什么打着母女情深的名义, 却对殿下行软禁之实呢?”

“慎言!”

沈言脸色骤变,他柳眉轻蹙,轻声斥道,“幸好下人们早早都出去了。若是这话叫下人听见,传了出去,你我都要受罚!”

南羽白冲沈言跪了下去,语气轻柔却不失坚定,“儿臣明白。这话儿臣也只对父君您一个人说过,不敢在外胡诌。”

沈言暗叹南羽白聪明得很。

没人告诉这孩子叶晚鹰和叶昕之间母女情深是假,叶晚鹰又伪装得极好,连朝野都对二人情深之事深信不疑。

没想到除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之外,还有人能看得出这一点。

沈言神色和悦下来,冲南羽白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可否告诉父君,你为何会作此想法?”

“不敢欺瞒父君,”南羽白如蒙大赦,起身坐到沈言身侧,“殿下领我进宫敬茶那日私下告知我,她与太女调换夫郎之事,并非偶然事故,而是圣上同意了,暗中操作的。”

他实在没办法了。

仿佛所有人都认为叶晚鹰和叶昕母女情深,就连绿云和红菱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叶昕也对圣上很是濡慕,圣上叫她进宫她当天就立刻进宫,他无权左右妻主的任何想法;尤以莲更是劝他说这是好事,说叶昕越得到叶晚鹰的重视,他身为叶昕的主君才越能跟着过上好日子……

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说得他都快跟着信了,说得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这般胡思乱想、胡乱猜疑。

心里憋着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南羽白不敢说,不能说,更不知该向谁说。

他实在走投无路了。若是连身边最亲的父君都不信他,他也没任何法子了。

“那时我十分震惊,也没多想,只觉得圣上待殿下真好,殿下想要什么,圣上都会满足殿下。”

看着沈言露出和他当时如出一辙的震惊神情,南羽白顿了顿,继续道,“可直到现在,圣上不准任何人见殿下,一直把殿下带在身边,连住处都安排在离自己寝宫最近的临华宫……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父君,您仔细想想,”南羽白着急地说,“如果圣上真的那么疼爱殿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殿下喜欢在外面玩乐,喜欢在练武场舞刀弄枪,如今只能被囚在宫中不得自由,圣上真的替殿下着想过吗?”

沈言敛了敛自己震惊的情绪,他确实是刚知晓调换夫郎之事并非偶然。

可木已成舟,他也无甚可说。

沈言回过神,回答道:“……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昕儿只要能待在圣上身边,连自由都可以不要。”

南羽白又问:“圣上真的疼爱殿下的话,为什么当初舍得把殿下送到刀剑无眼的战场?”

沈言闻言亦是满腹辛酸:“满朝文武都知道,是昕儿见不得圣上烦忧,自愿请缨。”

南羽白:“那圣上为什么不把家世比我更好的元玉书赐给殿下,让殿下能获得元家的助力?”

沈言叹了口气:“其实宫里头的人都认为,只要昕儿开口,圣上定会将元玉书赐给昕儿的。只是昕儿对元玉书无意,才让太女捡漏罢了。”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南羽白的疑问被一点点地否定,他却不觉气馁,反而语气越发坚定地追问,“为什么圣上不成全殿下当太女的心愿,反而让叶依澜当了太女?”

“……”沈言嘴唇颤了颤,仿佛终于有人明晰了他多年的心酸和痛楚,

他竟是忍不住哽咽了,“因为,旁人都说,圣上迟早会把太女之位给昕儿的。”

南羽白忽然在沈言脚边跪下,眼中同样含泪:“那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让殿下当太女呢,为什么要先让叶依澜当太女?”

沈言弯腰抱住了南羽白,同他一起哭了起来,不住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父君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此事,没想到你也能看出来……父君再也不会孤独了……”

“每次听到有人说圣上对昕儿有多么好的话,我都难受极了,可我不能反驳,也无力反驳,圣上是我的妻主,更是天下之主,我无权左右她的想法和做法。而昕儿也一直不肯亲近我。她从小就被圣上带在身边,被圣上亲手养成了这幅性子,除了圣上,她谁的话都不听,谁的话都不信。”

仿佛找到知音一般,他絮絮叨叨地说,“她甚至听信了圣上的话,对我这个做父亲的越来越疏远,越来越猜忌,后来更是连一声父君也不愿喊了……”

“我整日以泪洗面也唤不回昕儿的心,”沈言哭着道,“原以为这辈子我再也无法跟昕儿亲近半分了,却没想到她从边疆回来以后,居然主动牵了我的手,还主动唤了我一声父君……”

南羽白乖顺地充当一个合格的听众。

他忍泪一边听沈言哭诉,一边替沈言擦拭泪水,“父君,所以殿下也回过神来,对圣上有所怀疑了吗?”

沈言含泪笑了笑,“我猜多少是有一点的。”

南羽白心中不甚欣喜。

叶昕自己能想明白是最好的,否则他身为夫郎也无法强行要求她去做什么。即使他有劝谏的机会,也是要看时机的,不然既会惹了叶昕不喜,又容易传出去主君蛮横无德的名声,届时教他如何自处?

“父君,既然如此,我得想办法见到殿下,”南羽白目露祈求之色,“我得去劝劝她,以防她被圣上算计得一干二净。求您帮帮我,替我想想办法。”

叶昕被囚在深宫,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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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难支。

身为主君,他一定可以帮到她许多。

沈言扶他起来: “别着急,父君一定帮你想办法。”

他想了想,说,“下个月初,西辽会派人前来议和,宫中会大摆筵席,朝廷重臣以及皇子皇女都必须携家眷赴宴。届时我便带你一起赴宴。”

南羽白想了想,“就是殿下去岁北征的西辽?”

那时殿下还取了他们将领的首级,使得军威凛凛、军心大振。

“正是,”谈及女儿的英勇,沈言也是深感自豪,笑道:“听圣上说,西辽退兵后,内部大乱。此次西辽主动求和来了,据说除了前来中原进贡,还要将他们草原上最尊贵的小王子送来和亲。”

南羽白听着也高兴,他嗯了一声:“殿下真厉害。”

沈言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次宴会昕儿肯定也会在场的。届时你放机灵些,寻个机会去和昕儿说话,可好?”

南羽白连忙点头,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片刻,“都听父君的。”-

另一边。

叶昕倒是老老实实地在临华宫里待着,每天吃喝玩乐好不快哉。

临华宫里都是叶晚鹰的眼线,她不能太过急切地把人全换掉,便只能演了起来。

顶着叶晚鹰忌惮的目光,她日日睡到日上三竿,睡醒就喝美酒赏歌舞,丝竹声歌舞声时时传到宫外,扰得叶晚鹰批阅奏折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叶晚鹰被吵得不胜其烦,赶到临华宫时,一眼就看见叶昕衣衫不整地卧在榻上,手上还拎着个金丝笼子,里头的黄鹂叽叽喳喳地叫唤。她一会儿伸手逗逗鸟儿,一会儿侧头看一眼美人跳舞,好不浪荡快活。

叶晚鹰脸上牵强地扯出一个笑,“看到小五在宫里过得这么自在开心,孤就放心了。”

叶昕觑了她一眼,才慢腾腾地坐起身,没什么情绪地开口,“母皇见谅,儿臣躺得有些久,没什么力气,站不起来。”

“说什么见谅不见谅,小五这是与孤生分了?”

叶晚鹰故作随性地坐到一旁,笑道,“想躺着就躺着吧,孤不会怪你的。”

叶昕的语气这才和缓了些,“谢母皇。”

叶晚鹰面上带笑意,眼底却极具厉色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小五怎么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

叶昕暗道真是一只千年狐狸。

可她也不太明白,这几天她装的与从前的纨绔形象一般无二,为什么自己还是引起了叶晚鹰的猜忌?

叶昕面色不变,“儿臣和从前不一样,是因为儿臣生气了。”

叶晚鹰“哦?”了一声,故意顺着她的话问道:“那小五是因何生气啊?”

“母皇既不让南羽白来陪我,也不亲自来陪我,我一个人很无聊,”叶昕道,“明明母皇就在我隔壁,我想过去找您,外头的侍卫却都不让我出去。”说到这里,她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真想把她们一个个都杀了。”

叶晚鹰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她走到叶昕跟前,如往常一般伸手想摸叶昕的脑袋以示安抚,叶昕却忽然偏过头去,让她手心一空。

叶晚鹰也不甚在意,她从容地放下手,笑着叹了一声,“看来小五真的很生气啊。”她解释道,“前朝事情太多,孤实在忙得很,今日才勉强抽出一小点时间,就特地赶过来见你了。没想到孤却被你这么误会,小五真是让母皇好生伤心啊。”

叶昕不接她的话,适时提出条件:“那母皇打算如何补偿我?”

横竖叶晚鹰预备把她关在这宫里,又不提何时放她离开,心里还对她生了疑心,那她不论怎么演都没用了。

演戏这种事,一个愿意演,另一个也要愿意看。

唱独角戏就没意思了。

叶晚鹰眸色一深,她盯着叶昕扫视了片刻,忽而一笑:“过两日孤带你去占星台吧,那里是天底下最高的地方,也是看星星最近的地方。”她停顿片刻,继续道,“不知小五可还记得小时候孤带你一起看星星的事?”

“你说想看星星,孤就带你上去,陪你看了整整一夜。”

叶昕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母皇记性怎么这么差?”

叶晚鹰眸光一闪,“怎么说?”

叶昕仔细搜索了一番原身久远的记忆。

原身从来就没有去过占星台,更没有去占星台看过什么狗.屁的星星。

谨慎起见,叶昕似是而非地开口:“看来母皇是真的不爱儿臣了,不仅忘了来看儿臣,还忘了和儿臣小时候在一起的时光。”

她忽的抬头,冷冰冰道:“母皇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离开吧,儿臣困了,要回房休息了。”

一番冷淡的态度打了叶晚鹰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叶昕这么多年头一次给自己冷脸,叶晚鹰难得地怔了一瞬。

“你……”

从前叶昕面对她的时候,总是竭力渴求她的注意和关心,态度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只要她给点好脸,对方就会高兴得甚至愿意为她去死。

她一共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其余三个女儿偶尔会冲她发点小脾气,其中太女尤为叛逆。

可她却从未想过,眼前的这个女儿也会有给自己脸色看的时候。

说来也有些可笑,唯有跟叶昕在一起时,叶晚鹰才能短暂地放下身为帝王时的猜忌之心,心底获得片刻的安宁。

“小五,你别生气,”叶晚鹰心中莫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头一次对叶昕软了态度,“兴许是孤记错了……”

见叶晚鹰对自己退了一步,叶昕心中蓦然一稳,心知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昔日一直舐犊情深的疯狗忽然变得疏离,只要是个人,一时之间都会难以接受。

对叶晚鹰来说,这还是一只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对自己永远没有伤害意图的、忠诚的——疯狗。

叶昕小心地拿捏住她片刻的不安,继续加码,“母皇有何错,不过是更喜欢太女,不喜欢我罢了。所有人都说,太女比我懂礼数,晓仁义,顾大局,这些话我早已听了无数遍。其实母皇更喜欢太女也无可厚非。”

听到叶昕又是跟叶依澜对着干起来了,她忍不住头疼,却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孤没有。孤还是最喜欢小五。”

叶昕第一次对叶晚鹰提出要求:“那母皇证明给儿臣看吧。”

叶晚鹰好笑道:“要孤如何证明?”

第62章 第 62 章 争斗

“儿臣不求别的, 只求一个公平,”叶昕嗓音淡淡,“如果太女下次又做了错事, 希望母皇不要再包庇她。”

叶晚鹰脸色一沉。

她正欲开口, 叶昕却截住了她的话茬, 继续道:“叶依澜在新婚敬茶之日对您无礼咆哮, 罔顾您的皇威;无视祖宗的礼法,妄夺儿臣的夫郎, 至今贼心不死;在南府门前公然杀人,理智尽失。母皇对她却一再纵容,除了关她禁闭, 连伤她点皮肉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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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为了维护自己的夫郎、维护您的尊严,不惜与她正面对上,母皇却怎么总是纵容她挑衅您的皇威,纵容她记恨儿臣、不断地给儿臣使绊子?”

叶晚鹰闻言脸色和缓了些。

说来也是, 这事是她处理得不好, 对叶依澜纵容得太过明显,才导致叶昕看出了点端倪。

“孤确实是罚依澜罚得轻了, ”叶晚鹰心思千回百转, 面上却不显分毫, “可孤也是为了皇家的颜面着想。依澜若是被罚得太重, 传出去会丢了皇家的脸面。”

叶昕将手上的金丝笼子放到案几上, 自个儿重新侧着身子躺了回去, 旁若无人似的用手指逗弄鸟儿, 偶尔喂点粟米,一个眼神都分没给叶晚鹰。

叶晚鹰故作温柔的表情快绷不住时,她才缓缓开口, “儿臣不知什么皇家的颜面,只知道母皇您的颜面,既然您不怕叶依澜藐视您的皇威,儿臣无话可说。”

叶晚鹰被说得哑口无言。

叶昕打着为她好的名义既怼了她又怼了叶依澜,让她难以招架。

“小五对孤的忠心,孤都知道。可你和澜儿都是孤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不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不要互相攻讦呢?你们总是互相针对、互相打架,孤也很是为难,只能装作不知道。孤哪个都不舍得罚。”

面对叶昕的御前无礼,叶晚鹰表现出了异常的大度姿态,不仅不怪罪叶昕,说话间还带上了比以往相处时更亲昵的语气,“可不论如何为难,孤最疼爱的女儿也一直是你,孤把好东西都给了你了,就连你抢了澜儿的夫郎,孤也没说半个不字。”

叶晚鹰一反常态,放下素日里皇帝的傲气,仿佛在平等地同叶昕唠家常似的,两个人还说着什么“抢太女夫郎”这样的话,让周遭一圈儿的伶人跟侍从都听得心惊肉跳,他们纷纷屏气噤声,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什么也没听见才好。

“……这样吧,看在小五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叶晚鹰承诺道,“孤答应你,若是下次太女真的做错了事,孤一定会公正地处理,不再包庇于她。”

叶昕的脸色这才肉眼可见的好转,她半信半疑地抬眼,看着叶晚鹰,“母皇说话算话?”

叶晚鹰笑着轻拍了拍她的侧脸,叶昕也只能强忍着厌恶感没躲开,

她听见叶晚鹰爽快地答应下来:“母皇说话算话。”

*

翌日清晨。

叶晚鹰正被悯贵人伺候着洗漱更衣,许静文便匆匆来报,说是叶昕貌似心情不佳,杀了好几个临华宫内的眼线。

叶晚鹰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住了去教训叶昕的冲动。她摆摆手,示意许静文不必管了。

叶昕这个破性子,被幽禁这么多天的火气无处发泄,能忍到今日已经算她有所长进。

悯贵人听了一耳朵,见叶晚鹰脸色有点不好看,眼睛一转,讨好地说:“圣上,五殿下这也太狂妄了,竟然敢在宫里行凶,”

说着,他脸上配合地露出恐惧的表情,“如若她看谁不顺眼就能夺了谁的性命,万一她看不惯我们这些贵侍,我们可还怎么活呀?”

叶晚鹰亦是想到了这个问题。

可她昨日才在叶昕面前表现出极具慈母心怀的一面,难不成今日就要打脸?

心里越想越不爽快,叶晚鹰没好气地对悯贵人道:“你们这些男子就是事多,没事也要找事。少去她面前晃悠,她也没机会夺你性命。”

悯贵人:“……”

莫名其妙挨了顿责骂,悯贵人讪讪住了嘴,他求救地看了许静文一眼。

好歹对方是个贵人,许静文不得不卖他一个面子,

“圣上,”她唤回叶晚鹰的注意力,恭敬道,“已近辰时,您该上早朝了。”

叶晚鹰闻言无暇再和身边这个共眠一夜的小男儿拌嘴。

她无情地拂袖离去,强忍着尚存不爽的心绪上了早朝。原本想趁着上朝的功夫缓和一下心情,可没想到自己又在朝堂上吃了一肚子的火。

叶晚鹰龙椅还没坐热乎,王青忽然哭天嚎地地向她上奏。

“圣上!顾知棠公然在京城里调兵遣将,以修缮临华宫的名义、借着宁家的势力在宫里安插人手,”王青神情悲愤,语气怆然,“如此私相勾结的恶劣行径,顾家与宁家罪不可赦,当诛啊!”

叶晚鹰一听这话当即坐不住了,

她眼神骤然冰冷,饱含审视的目光直直落在顾知棠身上。

可不等她对顾知棠发难,宁承玉也马上失声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哀嚎,语气饱含辛酸:

“圣上!臣女宁诗向顾将军借人,实非得已啊!若不是工期将至,王尚书又拖后腿、迟迟不肯送来足够的材料和派遣足够的人手,臣女怕无法及时修缮临华宫会辜负了圣上的信任,故而只能腆着脸去找顾将军帮忙了!”

“如今借来的人手已经全部还给顾将军了,圣上不信可以亲自去查,”宁承玉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边哭边说,“圣上明鉴,此次问题的根源全出在王尚书身上啊!”

“无耻匹妇,”王青怒骂出声,“你今日敢把士兵偷偷带进宫里,明天就敢带大队人马进宫,日后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敢想象!”

宁承玉一个大女子却越发不顾脸面地在朝堂上嚎得更大声了:“圣上明鉴啊圣上!我宁家虽然是前朝的大臣,可我宁家有投名之功啊!”

叶晚鹰眉心一跳,立刻意识到宁承玉又要车轱辘话来回地说起当年的事了。

紧接着,她毫不意外地听见宁承玉哭嚎着说:“若是宁家不忠于东凰、不忠于圣上,当时臣的先祖又何须率领那么多的旧臣一块归顺于太.祖呢?!”

叶晚鹰:“……”

怀不怀疑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个老匹妇每次都拿投名之功说事,她已经要被烦死了!

更烦的是,宁承玉说的还真有几分歪理。

有投名之功的人为什么要堂而皇之地带几个有武功的人进宫,只有几个人,打又打不起来,反而容易落人口舌,有什么好处?

“你不要总拿从前来说事!”王青怒斥完宁承玉,她满脸真挚地望着叶晚鹰,声音慨然,“圣上,无论如何,宁承玉背着您偷偷把几个士兵带进后宫是不争的事实!”

“圣上啊!”宁承玉凄惨地嚎道,“臣冤枉……!”

“行了,都住嘴,”叶晚鹰手扶着额头,又恶狠狠地抬手指了一下宁承玉,“尤其是你!”

她压下不断积攒的火气,缓了会儿才开口道:“王爱卿和宁爱卿都是忠心耿耿的大臣,孤向来知晓,此次亦然。”

王青不甘地想说点什么,却被叶晚鹰抬手制止了,“王爱卿敢于参奏重臣,很好;宁爱卿有投名之功,也很好。二人皆赏黄金百两。”

“至于顾爱卿……”叶晚鹰语气沉了沉,“无论如何,旁人向你借兵,你应当严词拒绝,可你……”

“圣上,臣还有话要说,”得知叶晚鹰不罚自己,宁承玉变脸极快。

她不哭也不嚎了,不怕死地迅速打断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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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的话。无视叶晚鹰额头暴跳的青筋,义正言辞道,“臣知道王尚书迟迟无法送来足够修缮宫殿的材料和派遣足够的人手的原因。”

叶晚鹰早就不爽宁承玉在朝堂上无所顾忌的态度了,仗着宁家先祖的投名之功,仿佛也不求爬的更高一样,这个老匹妇得罪她就跟呼吸一样简单。

一天不犯上作乱就浑身难受似的。

叶晚鹰心知王青这个工部尚书和南收帆这个工部主事肯定是为了替太女出头,这才故意折腾宁家。但宁承玉提到了这个事,她不得不顺着宁承玉的话。

叶晚鹰:“什么原因,说。”

“因为王青要分神处理其他问题,所以无暇顾及运送材料和派遣人手这等小事。”宁承玉道。

叶晚鹰闻言眉梢一挑,来了点兴趣:“哦?”

修缮宫殿的天子口谕竟是小事。

还有什么比天子更大的事?

叶晚鹰道:“说来听听。”

宁承玉语气轻飘飘,说出的话却如同炸地春雷般,轰隆震响,震动了整个朝堂:“因为王家有个亲戚仗着太女的权势买了个南方的小官当当,月初还错判了一桩冤案,当地已经民怨沸腾了。”

王青惊得差点跳起来,卖官鬻爵是叶晚鹰最痛恨的问题。叶晚鹰早就见不惯朝堂官官相护、一潭死水了,官职的买卖更是加剧朝堂拉帮结派的恶劣局面。

“姓宁的,你别胡说八道!”王青深知这是要杀头的大罪,她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分明是你胡乱杜撰,妄图加害于我!”

宁承玉还记着方才王青说要诛了宁家和顾家的话。

她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记仇,“臣哪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她把证据双手呈上,对脸色彻底阴沉下来的叶晚鹰道,“圣上请看,这是沛江村全体村民签署的请愿书,村民们不识字,所以上面全是村民的带血指印。当地百姓都希望圣上替他们做主,替他们翻了这冤假.错案!”

王青眼睁睁看着许静文把所谓的请愿书拿到叶晚鹰的手上,头脑一片空白,她后背浸满了冷汗。

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

王家的旁□□么多,要是真有哪个不怕死的旁支打着太女的名头做这种事,也未可知。

可这等事分明很好识破:只要旁支的亲戚身上没有携带她这个主家的亲笔手书,那么所求之事便是自作主张,做不得数,旁人不必理会。

除非是有心人故意设计!

明知王家旁支买.官没有主家的书信作证,仍然愿意相帮!

王青不可置信地看向宁承玉。

这种事是叶晚鹰最忌讳的,叶晚鹰势必会派出贴身侍卫亲自去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即便王家真有旁支因买.官获罪,那个卖.官的、还有卖.官的人的背后势力也得被挖出来一块问斩。

宁承玉居然敢拿这事来做文章,她是疯了吗?!

为了设计王家,她连命都不要了吗?!

第63章 第 63 章 纪家

太女纵容外戚买.官, 这个传言震惊了整个朝野。

虽然叶晚鹰已经迅速派亲信前往沛江县调查,结果是真是假犹未可知,但调查的这段时间已然足够宁诗在京中煽风点火, 广布谣言了。

叶依澜的病刚好不久, 又尚在禁足期间, 索性一直在府中静养。原本她想给叶晚鹰留下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印象, 断没想到“勾结外戚、买.官卖.官”这顶大帽子从天而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扣到了她的头上。

叶依澜甚至没机会再见到王青一面。

她只能匆匆派人去宫里打探消息, 却只得到王青被叶晚鹰革去工部尚书一职,打入刑部大牢候审的噩耗。

叶依澜又匆忙派墨画去大理寺,期盼大理寺卿能把人捞到自己的地盘, 大理寺卿对此也很无奈,只说大理寺最多能帮王青争取一个复审的机会。如今是刑部初审,只能靠王青独自挨过去。

只有王青忍下种种刑罚,一口咬死自己对买.官之事毫不知情, 才有机会争得日后一线生机。

叶依澜去找王屏锦, 也被王屏锦三令五申地警告,让她老老实实准备迎娶元玉书的事宜即可, 别的事一概不要管。现在叶晚鹰对她十分失望, 甚至在几个重臣面前放话准备剥夺她参政.议政的权力, 王屏锦希望她能明哲保身。

一时间整个京城仿佛笼罩在阴沉沉的乌云之下, 朝堂内外风云涌动,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所有人都胆战心惊。

叶晚鹰心情不佳, 一连责骂和贬谪了好几个大臣。叶依澜心情更为糟糕,不仅身边缺了王青一大助力,自己也面临受罚之困。

反观叶昕这边, 成日里酣歌恒舞、寻欢作乐,临华宫里丝竹之声从早到晚几乎不曾间断,伶人与歌妓为了博得叶昕一笑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生怕叶昕一个不高兴就取了他们性命。

叶依澜和叶昕的处境两相对比,京城里达官贵人的心思渐渐地都活泛了起来。

一时间,太女门前寥寥无人,冷落凄清,五皇女的府邸却快被踏破了门槛。

诸多贵人的夫郎们接二连三地登门拜访,南羽白几乎要被他们热情地恭维到天上去,送来的礼物更是一件比一件贵重,南海珍珠、红血珊瑚、紫金暖炉、极品墨宝……这些人送来的东西件件价值连城,若不是杨依淮告诉他叶昕说要全部收下,他一件也不敢拿。

叶昕一改从前什么也不收的行为作风,南羽白也愿意配合她。

尤其面对上门拜访的刑部尚书的夫郎,南羽白不仅收下他送来的罗玉折扇,还专门回了厚礼,这样独一份的对待让对方高兴得不得了。

于是叶昕隔天就听说王青在刑部大牢被严加审问,审得出气多进气少,即使多次晕死过去也没放过她,导致她一醒过来就不顾颜面涕泗横流地求叶依澜和王屏锦救她,还说什么再不救她她就把以前的事情都抖出来,要跟叶依澜和王屏锦一起同归于尽。

刑部尚书一听,马上严刑拷打得更欢快了-

叶昕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相当不错。

据她所知,叶依澜多多少少都拉拢过朝堂上的大臣,其间她不能亲自出面,事情便都交由作为中间人的王家人去做,也正因此,王青知道其中许多明里暗里的利益关系。

这些事可大也可小。只要不搬到台面上来,谁都不会指摘什么;可若是搬到明面上来,就显得相当难看了。

如今叶依澜被怀疑包庇王家人买.官卖.官,若是再摊上这些拉拢送礼的丑事,她的名声真的要毁尽了。

临华宫内,叶昕一边听杨依淮向她汇报宫外的消息,一边垂眸把玩手里的金制酒樽。

下边的伶人与歌女卖力地表演,叶昕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们,看上去兴致缺缺。

“现在外面的人都很好奇太女除了买.官卖.官以外还有什么腌臜事呢,”杨依淮把拂尘别在腰上,仔细地半跪在叶昕跟前,把罗玉折扇递给她,“殿下,殿君真的很聪明,即使您没告诉他,他也知道要跟您一起对付太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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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叶昕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手上,她继续笑道,“这折扇,是殿君嘱咐我带给您的。”

叶昕接过扇子,将扇面徐徐展开,仔细看了一会, “他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吗?”

她的羽白是挺聪明的,给她送来刑部尚书的礼物,暗示她他会和刑部尚书的夫郎打好关系。

“没有,殿君只说,您见到扇子就会知道他想说什么。”杨依淮站起身,摇了摇头,恭敬地说,“不过,殿君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看起来很想殿下。我一提到殿下,殿君的眼睛就会亮起来,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我,还言辞恳切地求我多说点关于您的事,”说到这里,她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我一个下人哪儿受得起殿君的恳求,真真把我吓坏了。”

叶昕觑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嘴角:“行了,别总是耍嘴皮子。殿君人那么好,他不会为难人的,哪里有本事吓到你?”

杨依淮心道她哪里是怕南羽白为难自己,她是怕叶昕替南羽白出气,把她吓到的人分明是叶昕!

但这话杨依淮半个字都不敢说。

她是个相当惜命的人。

“对了殿下,”杨依淮转移话题,压低了声音道,“宁诗大人说,圣上已经派人前往沛江村调查了,她问您这事该如何收场?”

叶昕将扇面一合,“派的人是谁?”

“宁大人不知道,”杨依淮嘿嘿一笑,“但是我知道。原本这是机密,但我跟在许静文的身边,偷看了她手上准备下发的圣旨……殿下可知圣旨上写的什么?”

“少卖关子。”

叶昕手持扇柄,扇骨一挥,倏地往杨依淮的膝头一敲。杨依淮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她笑不出来了,小腿瞬间疼得发麻,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杨依淮作势要叫唤,叶昕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她瞬间又把几声喊疼的音节咽回了嗓子里。

“我看上去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叶昕语气淡淡,脸上也没太大的情绪,“少跟我开玩笑。”

杨依淮:“……”

就在刚才,您刚刚跟我开殿君玩笑的时候看上去明明很开心呢!

杨依淮认命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和小腿。好在叶昕没真的跟她生气,她的小腿只是疼了一阵就缓过来了,“臣知罪。”

叶昕没跟她废话:“说。”

“是。”杨依淮也不敢起身,跪着回话道,“圣上派的人是严琮。除此之外,圣上还派了她的两个贴身侍卫作为眼线亲往。”

叶昕想了想,问:“严琮多大年纪了?”

杨依淮道:“严大人快到耳顺之年了。”

“快六十了?”叶昕又问,“她有几个孩子,都是什么官职?”

“严大人有两个女儿,”杨依淮如实道,“长女严锦如今就任日邱县县令,次女严笙暂无功名。”

叶昕沉吟片刻,“她女儿的官职怎么这么低?”

严琮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没帮严锦一把?

杨依淮听出了叶昕的话外之意,“严大人向来软硬不吃,想来她对子女的教育也十分严格,所以故意不给自己的子女提供一些帮助吧。”

“她软硬不吃?”叶昕闻言轻嗤了一声,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来了,装什么清高人设。

既然严琮无意站队,不想参与到任何一方的势力当中,那她就是想和许静文一样站在叶晚鹰身后了。

调查沛江村需要时间,严琮暂时难以对付,那就……只能先对大牢里的王青下手了。

叶昕把手上的罗玉折扇交到杨依淮手里,“这把扇子拿去给宁诗。她看了就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杨依淮应了声是。

她转身正准备离开,宫外忽然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侍,他绕过还在不停地唱曲和跳舞的一众伶人,扑通一声跪在杨依淮和叶昕面前,紧张得连声音都在颤抖,“殿下,杨大人,纪小公子过来了,说是……求见殿下。”

叶昕顿觉头疼,她伸手捏了捏眉心,“不见。”

自从进宫那天路过御花园跟纪清瑶有过一面之缘,纪清瑶就莫名其妙地黏上了她,不仅隔三差五的给她送点心、送新鲜花枝、送伶人,而且动不动还到临华宫来求见,被拒绝了多次也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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