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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只是惊讶他隐瞒得极好,直到最后一刻才原形毕露。
见祝荷不表态,他央求:“求你了,茶姑娘,等韫山醒了,我就失去亲你的机会了,你便可怜可怜我罢。”
说着,他呼吸急促,眼里再控制不住流露出渴望。
桑之微的确中意的不是祝荷的脸,而是她身上舒适迷人的香气,独特的气质与眼神以及祝荷完美的身材。
他喜欢强壮的女人,可不喜欢太强壮的女人,当祝荷出现的时候,桑之微便对祝荷的身材一见钟情。
而后他又喜欢上祝荷的眼神,接着一日相处中,他爱上祝荷身上散发的气味,就此沉沦。
祝荷不费吹灰之力便深深拿捏主桑之微的身心。
桑之微猴头干涩地滚动,方才她抽她耳光,力道很大,
他想她狠狠地打他,抽他,给予他痛苦而舒爽的快感。
还想着当祝荷与薛韫山同榻而眠时,他就自觉躲在衣柜里、床底下等藏人的阴暗处等祝荷来临幸他。
桑之微臆想得眼睛发红。
“茶姑娘,我各个方面不比韫山差,甚至某些方面要优于他,比如我肯定比他那个小豆芽要强壮,要厉害,要干净,我保证我在床笫之上比他听话,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他孜孜不倦一边攀比一边自荐枕席,吐出的话完全不似一个富家公子该有的念头。
祝荷静静听着,觉得好笑。
“茶姑娘……”
话音未落,桑之微突然肩膀受到一记凶狠无比的脚踢,重重倒在地上,脑袋磕到地板。
脑门震荡间,桑之微瞧见薛韫山暴怒的脸。
第43章 第 43 章 可爱
薛韫山涨红着脸, 眼里喷出足以焚烧一切的火焰,咆哮道:“桑之微,你这王八蛋, 无耻禽兽!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勾引小爷的女人,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桑之微揉着后脑勺, 忍住疼, 死性不改地望着祝荷, 敞开了说道:“倘若能让茶姑娘接受我, 那脸不要也罢。”
见状,薛韫山按捺不住爆脾气, 用力拎起桑之微前襟,给他一记铁拳。
在祝荷面前,桑之微哪能服输, 立马回击。
眼瞅两人便要厮打起来,关键时候, 祝荷起身拦住薛韫山:“好了, 韫山,莫要打了, 没必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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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求情?”薛韫山愤怒的神情中忽而出现一丝委屈。
祝荷:“不是,我只是心疼的,打人很疼的,我不想你受伤。”
闻言,薛韫山心口骤暖,他冷嗤着祝荷拉起来, 继而叱骂躺在地上的桑之微:“你滚!小爷从此没有你这样无耻无义的朋友。”
桑之微用手背揩去唇角血丝,脸皮厚出天际:“茶姑娘”
薛韫山被桑之微的城墙脸皮气得跳脚,他急中生智, 直接抱住祝荷的脑袋:“别看这个家伙,脏眼睛!”
祝荷说:“桑公子,你回去吧,我不可能会接受你的提议。”
“你就死了那条勾引的心吧!”薛韫山添油加醋,“她只喜欢我,最喜欢我,压根看不上你这个丑八怪!”
“你说是不是?”薛韫山当着桑之微的面向祝荷询问,无疑是杀人诛心。
祝荷配合,眼眸含情:“是,我心里只有韫山一个人,容不下旁人,桑公子,你勿要执迷不悟。”
薛韫山挺胸抬头,骄傲自满地扬起下巴蔑视桑之微,暗戳戳翘起毛茸茸的尾巴,继而亲了祝荷脸颊一下,明晃晃宣示主权,再重新抱住祝荷,跟护犊子似的,生怕祝荷被桑之微玷污。
桑之微不甘心:“茶姑娘,我保证我会比薛韫山伺候得更好”
薛韫山打断:“放屁,无论从哪一方面,你都比不上小爷,快滚!”
祝荷挥挥手。
周遭死寂,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桑之微捂着肩膀艰难起身,神色黯然到极点,他明白自己没机会了,可是终是难忍心中不舍与渴望,桑之微颤颤巍巍离开时,一步三回头。
薛韫山恨恨眈视桑之微。
瞧着桑之微磨磨蹭蹭不肯离开的样子,薛韫山飞快过去,恶狠狠将人赶出门外,接着重重关上门,上了门栓,又推旁边的长案堵住门口。
祝荷见薛韫山幼稚的行径,眉眼弯弯。
觉得万无一失,薛韫山这才折回,咬牙道:“他碰你哪了?”
薛韫山是醉了,神智不大请,前面祝荷和桑之微说话他隐隐约约听到,但听得模模糊糊,还以为是耳边有虫子。
直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醒了薛韫山。
他缓缓睁开眼,便见桑之微蹲在祝荷跟前,薛韫山懵懂中听到桑之微的虎狼之词,登时要暴起,但下一刻他强行忍住——
薛韫山长了个心眼,他要看看桑之微这个狗东西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恶心的话,另外,更重要的是薛韫山有意看看祝荷的反应。
只是没等到祝荷回答,他就忍不了了。
可恶!
防火防盗防兄弟的道理他是知道的,可是他觉得他的兄弟不会看上祝荷,便有所松懈,然而就是这回松懈,使得薛韫山如鲠在噎,快被气死。
薛韫山脸色巨难看。
祝荷道:“他要亲我的手,但我拒绝了,抽了他一巴掌。”
“做得好!我真该多给他几拳头!”自上回与明广白干架讨不到好处,薛韫山便跟着师傅学了点招数,是以,这回与桑之微打,薛韫山占据上风。
“哪只手打的?”
祝荷抬起左手:“这只。”
薛韫山温柔地摸摸祝荷微微发红的掌心,低头用亲吻消除上面残留的气味。
“你做什么?”祝荷装不懂薛韫山的举止。
薛韫山重重啵一下祝荷的手背,理直气壮道:“消除气味!”
祝荷说:“不亲了,痒。”
薛韫山点头,自然而然地将祝荷的左手放进自己衣襟内。
“你又作甚?”
“沾染我的气味。”薛韫山说。
祝荷噗呲笑了:“真可爱。”
“谁人说男人可爱啊,不许再这样说我了。”薛韫山故作气恼,实际眉飞色舞,什么心情全在脸上一一呈现。
祝荷:“好吧,那我以后不说了。”
薛韫山:“小爷大度,勉强委屈自己听听。”
祝荷抽回手,薛韫山不肯,道:“还有没有?”
“哦,对了,他起初用脸蹭了蹭。”
一语惊人。
薛韫山怒吼:“这个狗东西!竟然敢碰你!”
说着,薛韫山拿出祝荷的左手,亲她的手背,不放过每一处地方,许久之后,他磨着牙说:“好了,手背绝对没有他的味道了。”
“味道是没有了,但沾了你的口水。”
“胡说八道!”薛韫山红了脸死不承认。
他灵机一动转移话题:“桑之微那厮简直有病,竟然敢勾引你,无耻之徒,气死我了。”
祝荷道:“他认出我了。”
“什么?”
祝荷解释道:“他鼻子灵,通过我身上的香气认出了我。”
薛韫山震惊,道:“我都忘了,该死,他出去不会说出来你的身份吧?”
一时间,危机感袭来。
祝荷摇头:“不会,即便说了,谁信?就算有人信了,只要死不承认就是。”
薛韫山瞬间镇定下来:“对哦。”
“还是你聪明,莺莺。”薛韫山抱住祝荷,扭着身子夸奖道。
下一瞬,薛韫山松开祝荷,道:“不行,我得去瞅瞅。”
语毕,薛韫山遂要出去,可是门被堵住了。
这下倒好,没挡住外面的人进来,却成了里面的人出去的阻碍,薛韫山耗费时间将东西搬开,出门。
雅间内,有一两个仍在吃酒闲聊,有几个已然烂醉如泥地瘫在案上,薛韫山从宁子梁口里得知桑之微径自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
薛韫山松口气。
宁子梁道:“韫山,之微从里面出来时脸上带了伤,你们在里头发生了什么?”
概因外面雅间有乐声,是以他们没注意听里间动静。
薛韫山:“没什么事,继续吃,我头还疼,回里面去了。”
到里间,薛韫山锁好门。
“他走了,啥也没讲。”
祝荷颔首。
薛韫山继续询问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我就——”薛韫山忽然想起他听得最清楚的一段话。
“茶姑娘,我各个方面不比韫山差,甚至某些方面要优于他,比如我肯定比他那个小豆芽要强壮,要厉害,要干净,我保证我在床笫之上比他听话,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薛韫山骤然道:“我才不是豆芽菜!”
祝荷稍微被吓到,花了片刻工夫明白薛韫山所言之意,装作费解:“怎么了?”
薛韫山顺了顺气,佯装冷静沉着,压低声音道:“我不是豆芽菜。”
“豆芽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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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韫山装出来的正经脸轰然坍塌。
“就是就是那个嘛。”薛韫山害羞,扭扭捏捏说,“你不是见过吗?你可不要听信桑之微的话,他都没见过,就是在颠倒黑白。”
祝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啊。”
薛韫山:“你说他是不是胡诌?”
祝荷:“嗯。”
薛韫山乐了,咳嗽一声道:“桑之微才是豆芽呢。”他强调,“我无论哪个方面都比他强,比他厉害,比他干净,你说是不是?”
“是。”
薛韫山强忍羞耻,一本正经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在床笫之上也比他听话,我哪回被让你骑?”
“嗯,你说得是。”
“我也比他会”薛韫山堵住了,伺候和骚他说不出来,便掩耳盗铃咒骂道,“无耻,不要脸。”
“怎么不继续说了?”祝荷戏谑道,“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薛韫山懊恼道:“茶莺莺!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祝荷:“我哪里不会说话?我说句实话,可能有点不好听。”
“我不听!”薛韫山捂住耳朵。
祝荷凑近,故意道:“不行,你必须听。”
“你怎么这么坏?”薛韫山捂紧耳朵,可还是没挡住祝荷声音。
且听她道:“伺候不知道,但我想他肯定比你骚。”
短短一句话便深深刺激到薛韫山,他终于恼羞成怒,且男人的好胜心徒然冒出来,他高声说:“放屁!你乱讲!我比他更骚!”
话不过发热的脑子脱口而出,薛韫山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顿时又尴尬又羞赧,一抹红晕迅速窜上他的脖子和面皮,薛韫山羞得只想找个暗无天日的地缝钻进去。
于是,薛韫山躲进祝荷的怀里。
“茶莺莺,赶快给我忘记方才我说的话!”薛韫山闷声道。
祝荷:“嗯嗯,好了,适才我只是开玩笑,你还真较起劲来。”
薛韫山炸了,仰头红着脸瞪她,鄙视道:“茶莺莺,你下流,你混蛋,你不是人,你越来越讨人厌了,天底下怎会有你这样女人。”
说罢,薛韫山气急败坏地封缄住祝荷的嘴唇,势必要亲死这个虚伪狡诈、肆意玩弄他的祝荷.
宴席结束后的三天里,薛韫山倏然行踪不定,来去匆匆。
祝荷将薛韫山奇怪行径看在眼里,毫不显山露水,想看看他在打什么算盘,什么时候露出马脚。
是夜,薛韫山突然拿着丝带蒙住祝荷的眼睛。
祝荷说:“韫山,你要作甚?”
“你住口,乖乖听小爷的话。”薛韫山牵着祝荷来到床榻上,说,“你坐下。”
祝荷依言。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袍委地的窸窣声,紧接着祝荷被薛韫山抱住腰身。
“可以解下丝带了吗?”祝荷问。
薛韫山故作冷然,声线却携着要溢出来的羞涩:“不行,都说了要听我的。”
祝荷:“那我不动了。”
薛韫山哼哼两声,再次花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安慰好自己后,他才抓住祝荷的手,引着它来到自己的头顶。
毛绒绒的,是一只耳朵不,是一对。
祝荷愣住。
第44章 第 44 章 猫,我的
祝荷未料到薛韫山会戴猫耳朵, 短暂惊讶后,她轻声道:“这是什么?”
薛韫山可不相信祝荷的话,他算是弄清祝荷的恶劣秉性了, 她就喜欢逗他。
“装什么傻子?”
“我真的摸不出来, 这是耳朵吗, 韫山, 你这是戴了哪种耳朵, 方便告诉我吗?”
薛韫山面皮遍布红晕, 涩声道:“茶莺莺,够了, 你再装我就不理你了。”
祝荷语调无辜:“对不住,韫山,我只是好奇你戴的是哪种耳朵。”
“你能为我解惑吗?”
薛韫山的头深深埋进祝荷怀中, 破罐子破摔吼道:“猫耳朵!”
下一句,薛韫山羞答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茶莺莺,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就会欺负我,真是火大。”
“是我的不对。”祝荷说着, 捏捏猫耳朵。
“可以动吗?”她状似天真地问。
“动什么动!”
“好吧,如果它能动就好了。”祝荷惋惜道。
薛韫山瞪祝荷,抱怨道:“女人全是禽兽。”
薛韫山骂骂咧咧,一脸不情不愿地勾起自己后面长而浓密的狐狸尾巴,没好气塞进祝荷掌心。
他心想,他可不是为了讨好祝荷, 他只是迫于祝荷的淫.威才会如此,好在自己为人大度包容,没有计较。
像他这样舍生取义的男人不多了。
想到这, 薛韫山脸色好看许多。
猝不及防间祝荷感觉到手中的毛茸茸,像一团细腻柔顺的丝绸,叫人爱不释手。
在祝荷眼里,薛韫山即便知晓人事,依旧一副青涩到完全不开窍的样子,做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来,不成想有一天他竟然给她这么一份大礼。
她估量薛韫山是被桑之微刺激的,原来这三天他背着她在做这些准备,祝荷对此并无兴趣,但不妨碍她惊喜。
薛韫山摇晃尾巴,祝荷从尾巴尖往上摸。
酸甜的青梅酒变成了醇香甜美的熟梅佳酿,香味浓郁。
“你小点力气,扯掉了你赔啊。”
祝荷:“不会扯掉的。”
狐狸尾巴是用细绳绑在腰间,薛韫山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使他没有用最正确最真实的方式戴狐尾。
“这下你高兴了?”
“高兴。”祝荷低头,摸到薛韫山的脑袋,找准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接着挑起尾巴,在尾巴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薛韫山脸色爆红,心跳如鼓。
他回归正题:“既然如此,那把你三天前说过的话收回去。”
祝荷不解:“哪句话?”
“茶莺莺,你再装!”
祝荷:“好了,我收回那句玩笑话,那桑之微根本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各个方面。”
“所有方面。”薛韫山改正。
祝荷照说:“所有方面。”
薛韫山满意了:“这才对。”
祝荷适时道:“韫山,可以摘下丝带了吗?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不行!”薛韫山虽然得到满意的答应,但着不代表他没有羞耻心和自尊心了,他决计不允许祝荷看到他此时的模样。
祝荷失落:“真的不可以吗?”
“休想。”
话落,薛韫山直起身,一把将祝荷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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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褥上,说:“今天我要在上。”
宣告完,薛韫山迫切地亲吻祝荷,表达男人的强势。
本末倒置,薛韫山跃跃欲试,欲要反转,重振男子气概。
祝荷承受他的亲吻,却没有回吻。
薛韫山见祝荷不作反应,他气愤地要撬开她的齿关,可无论他怎么钻,也突破不了祝荷设下的重重阻碍。
欲求不满的薛韫山改为报复性啃咬祝荷的唇瓣,重重吸吮,一来一回,反反复复,似乎要将她唇片吞入腹中。
祝荷唇齿间逸出丝丝笑意,说:“可以解开了吗?”
“哼,不行就是不行。”薛韫山哂笑,咬了一口祝荷的腮肉,留下极淡的水痕。
须臾,薛韫山解了气,嫣红的嘴唇徐徐往上移动,如羽毛般点过祝荷的鼻梁与肌肤,来到眉目。
他秀美的长睫扇动,隔着白色丝带,啄了啄她闭阖的眸子,再落下细碎的亲吻,旋即像猫儿似的舔舐祝荷的眼窝,舌尖仔仔细细地描摹她眼睛的形状。
祝荷摸着他垂下的狐狸尾巴,温柔地抚捏。
不多时,丝带湿透,深深附着在肌肤上,显出祝荷眼睛的形状,勾勒出一道暧昧的深色阴影。
打量被他压在身下的祝荷,浑身散发出他的气息,薛韫山抑制不住呼吸加快,渐热喘息与鼻尖的女子香勾缠在一起。
这时,祝荷用蛊惑的声线道:“韫山,用嘴帮我扯下丝带。”
薛韫山被引诱得不要不要的,脑子发热的他哪里还记得自己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无比乖巧地低头,以牙齿叼住丝带,轻而易举地扯下了丝带。
丝带滑落,缀在薛韫山唇齿间。
祝荷重获光明,不紧不慢睁开眼。
帷幔飘荡,烛火摇弋。
入目是一位戴着白色猫耳朵头饰的少年,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套了一身雪白的薄款中衣,衣裳宽松,瓷白锁骨若隐若现。
他半跪着,中衣隐约衬出他清瘦身形,容色漂亮而青涩,一双剔透的猫眼泛着动情的明润色泽,正情意绵绵地望着她。
定睛打量,少年脸颊处满是透出欲.色的潮红,如若覆了一片片鲜艳如火的桃花,干净纯洁又魅惑无比,特别像一只漂亮妖媚的妖精,概因到了难捱的发.情期,可怜巴巴希望自己的配偶触碰他。
雪白色的狐狸尾巴延至床上。
极致的白色与少年浮出的红色交相辉映,画面堪称活色生香,摄人心魄。
祝荷失神地眨了眨眼,心里直白冒出一个评价:又纯又欲,又骚又野。
想到会很惊艳,实际一看,惊艳不足以形容她看到的画面。
“做得很好。”祝荷夸奖道,指尖抚上薛韫山绯红的脸。
薛韫山被夸得头脑发晕,无意识蹭了蹭祝荷的指尖。
祝荷心起恶劣,指尖在他唇瓣间若即若离地流连,趁热打铁道:“韫山,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像什么?”
薛韫山吐出丝带,哑声道:“像什么?”
“像猫。”祝荷轻轻揉了揉薛韫山滚烫的耳朵,“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要装扮猫,但为何要带狐狸尾巴?”
薛韫山脑子顿时清醒了些,耳根冒烟,偏头说:“茶莺莺,能不能住口?”
祝荷:“不行,我好奇。”
薛韫山噘嘴:“你好烦啊。”
“你若回答我的问题,我便满足你一个要求,如何?”祝荷抛出诱人的枝干。
薛韫山:“谁稀罕?”
祝荷看着他。
“好看。”薛韫山飞快道。
祝荷:“原来如此,这个的确很好看,韫山你很有眼光。”
薛韫山心里得意。
“只是”
“只是什么?”
“到底是不配套的,看着两不像,怪怪的。”祝荷遗憾叹息。
薛韫山气到了,他都这般舍生取义了,结果祝荷还不满?不知好歹!
“你还要我怎么着?”薛韫山忿然道。
祝荷咬耳朵对他嘀咕两句,眨眼间薛韫山就满脸涨红,下意识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薛韫山反应很大:“你这个丧尽天良的色鬼,休想得逞!”
“我的话还算数。”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薛韫山安静下来,他忍无可忍,终究承认自己可耻地心动了。
不就是叫一下嘛,又非掉一块肉,只要他成功了,那他就能对祝荷提要求
薛韫山喉结滚动着,胸腔起起伏伏。
目及祝荷期待而鼓励的眼神,薛韫山喘了两下,末了闭着红红的眼睛俯身靠着祝荷,脑袋凑在她颈窝处,然后通红着脸蛋,神情一半屈辱一半羞耻,他张了张嘴,轻叫:
“喵喵。”
话音一落,薛韫山羞得扭身子,这下上半身重量全压祝荷身上了。
祝荷捏捏薛韫山的猫耳朵,接着摸他烫人的耳朵,在他头顶印上一个奖励的吻。
她取过丝带,将其系在薛韫山脖颈处,说:“嗯,这回真就是猫儿了。”
她补充:“我的。”
“谁是你的猫?少自以为是了!”薛韫山羞愤道。
面上愤怒,他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薛韫山想,这声喵喵没叫亏,也不知道把茶莺莺美成什么样了,这下她肯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竟然还说什么“是我的”。
脸皮真厚,完全不知道害臊。
他薛韫山才不是你的呢,也不看看是谁被迷死了。
薛韫山偷笑。
心道,就沉迷在小爷的绝世美貌中吧!日后她绝对不会惦记外面那些歪瓜裂枣,也不会被那些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勾引。
他们都没有他薛韫山好,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薛韫山要骄傲死了,也要被自己所思所想美死了。
薛韫山仰头,道:“该喊的我都喊了,接下来轮到你满足我的要求了。”
祝荷用指尖轻挠他的下巴:“好啊,你要提什么要求呢。”
不知想到什么,薛韫山的血液在薄皮之下兴奋地叫嚣。
半晌,薛韫山半阖着氤氲的猫眼,嗓音暗哑,脸蛋晕红生花,快速提出自己的要求。
祝荷慢声咬字:“嗯,我都满足你。”
薛韫山的青筋不住跳动,几欲要冲破表皮。
不消多时,薛韫山勾抱住她,垂落的茸茸尾巴被祝荷抓在手里把玩。
两人气息交融。
祝荷照他的要求做。
霎时间,青涩点传 来丝丝痛感。
薛韫山被刺激得眼尾洇红,荡出昳丽涟漪,旋即眼尾砸落温热的泪花。
啪嗒,啪嗒。
他抱住祝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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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微仰首,眼泪在掉,猫眼俨然变成一双水汪汪的眸子。
薛韫山艰难咬唇,用气音似幽怨道:“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尾音颤抖绵延。
祝荷便改为以牙齿细细地磨。
不知不觉中,薛韫山眼睛盈满水雾,眸色迷离而快慰。
忽而,薛韫山身形战栗——祝荷重重咬一下,旋即探舌安抚。
前一刻刺痛的火蹭的一下转成柔软舒适的水,薛韫山一个小年轻,哪里受得掉这手段?
薛韫山浑身绷紧,表情似痛苦似亢奋,难耐地抱紧祝荷,背脊弯如一把弓,默默承受所有,躯体肉眼可见地发颤。
薛韫山张了张口,欲要吐出什么狠话,然而身体那种矛盾的异样害得他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祝荷又咬他。
薛韫山再受不住了,泣不成声,眉眼脆弱可怜,好似饱受折磨。
“哭什么?”言毕,祝荷突然打了薛韫山臀部一下。
薛韫山登时浑身僵硬,瞪大眼睛,表情从不可置信到备受折辱,他咬牙骂道:“茶莺莺,你有病,我、我饶不了你。”
“你给小爷等着。”
可是声音破碎,毫无威慑力和分量,连小孩子都吓不住。
祝荷:“我等着。”
然后祝荷变本加厉捏薛韫山富有弹性的股肉。
薛韫山头顶冒烟,咬牙切齿道:“你再碰一下试试?”
祝荷不慌不忙咬他一下,说:“下回用猫尾巴吧,成套才好看。”
“不要。”
“好不好?”祝荷轻声说。
“好个屁!”
严词拒绝完,薛韫山再次受到祝荷不怀好意的报复。
薛韫山骨头酥软成泥,他束手无策,只能无助地偎着祝荷,有气无力说:“茶莺莺,你够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不要了?”
薛韫山喘着不匀的气,音色哑而轻:“这是我想要的吗,这是你存心报复我。”
祝荷笑。
薛韫山没法,犹豫半刻道:“我、我其实还准备了其他的。”
祝荷吃惊,好奇道:“什么?”
薛韫山羞耻嘟哝。
听完,祝荷骂:真是又骚又野,恐怕连薛韫山自个都晓得自己有多风骚野浪。
“你找谁教的?”
“就是青楼的花魁。”他用的的“我有一个朋友”的说辞向花魁请教。
祝荷:“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误入歧途了?”
“以后不要学这些了,越学越坏,你要是对读书经商有这心,何愁不成才?”
薛韫山嘴硬道:“你管我!”
因为不听劝,所以薛韫山被玩坏了。
可是他又出人意料支棱起来,端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把始作俑者撞碎了。
有仇必报,此乃薛韫山行走人世间的准则。
第45章 第 45 章【尾巴】 棒打鸳鸯【+尾……
继猫耳朵和狐狸尾巴之后, 薛韫山又戴上自己准备的玩意,比如小猫铃铛、小猫项圈以及脚环脚铃等。
花样层出。
这一玩,便持续了五日。
第六日, 祝荷正在教薛韫山做饭, 氛围甜蜜。
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打破宁静美好的气氛。
薛韫山道:“谁啊?”
没有回应。
薛韫山:“我去开门。”
祝荷点头。
薛韫山阔步至门口开门, 迎面对上自己兄长薛崇山的脸。
薛韫山愕然, 脸色大变:“大哥, 你、你怎么来了?”
话落, 薛韫山心虚要关门,薛崇山制止, 道:“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回去作甚?”
“韫山,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跟那茶姑娘深交, 可你却不听劝,背着我和一个招蜂引蝶、居心不良的女子纠缠不清。”
薛韫山皱眉:“大哥, 你话怎么能说那么难听?茶莺莺哪里招蜂引蝶了?哪里居心不良了?”
全是那些不安分的狗东西想勾引她。
说到居心不良, 那是她有苦衷罢了,他得理解。
薛崇山见薛韫山冥顽不灵, 油盐不进,遂招手,示意健壮仆从将人强制带走。
正在这时,祝荷从厨房走出来,她道:“且慢,薛大公子, 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小心伤到韫山。”
闻言,薛崇山循声望去, 见到的确是一张毫无印象的脸,他愣住一刻,怎么不是茶莺莺,而是一个陌生女子?
薛崇山拧眉:“韫山,这位姑娘才是与你相好的人?”
“是。”事到如今,被抓包,那便无须再隐瞒了,薛韫山大大方方承认,随后当着兄长的面牵住祝荷的手。
薛崇山面色徒然怪异,觑自个弟弟一眼,但见他眉梢浸满笑意。
作为兄长,薛崇山了解薛韫山,是以他仅从薛韫山表面的神情举止便明白薛韫山是真心实意喜欢这个横空冒出来的姑娘。
这个姑娘是意外,薛崇山怎么都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薛崇山平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十分忙碌,故而在管教薛韫山这方面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薛韫山找到他,说要学习经商,薛崇山很高兴,帮他请了教入门的老师。
挤出空闲后,他去探望薛韫山,正好观察其上课是否认真,结果发现上课的人竟然是假扮薛韫山的贴身小厮。
从老师口里,薛崇山得知起初薛韫山是学得很认真,可没多久他就翘课逃之夭夭,离开前还威胁老师不许他告诉薛崇山。
薛韫山扶额,又有新发现————薛韫山屋里的几件摆设不见了,这没什么,可紧接着他遇到账房先生,问及府内近日开销,账房先生立刻说近日薛韫山从账房这频繁支银两,大大小小加起来超过二千两。
若说从前,两千两倒是没什么,因为薛韫山玩蛐蛐,但薛韫山这些日子不见他玩蛐蛐了。
那事情便奇怪起来。
再三盘问过薛韫山的贴身小厮后,薛崇山方才知晓薛韫山天天外出的原因。
竟是去见一个姑娘。
薛崇山立刻想到茶莺莺,联想到发现的古怪,他怀疑薛韫山被骗,于是花了些工夫找到地方将薛韫山拉回正途。
这厢薛韫山思量半晌,眼下薛崇山对祝荷仍有偏见,直接摊牌并非好事。
于是他道:“大哥,茶莺莺已经离开扬州了,这是小水,我发誓要娶的姑娘,本来想晚些告诉你,但既然你找上来,那我只好提前告诉大哥了。”
祝荷配合道:“薛大公子,我叫小水。”
薛崇山审视祝荷,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他虽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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