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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两方碰撞
“醒了?”
熟悉声音钻入耳洞, 祝荷迷迷糊糊间睁开眼,映入眼帘是周玠那张带笑的脸庞。
心口在一瞬间险些炸开锅。
周玠竖起手中的银短刀,雪亮的刀身倒映出祝荷此时寡淡的相貌, 白皙的皮肤, 生动的眼眸。
“阔别两年, 你倒是一点没变。”周玠说, 表情淡然柔和, 完全没有他们重逢时迸发出的强烈疯感, 判若两人。
不详预感灵验了。
比起周玠昭然外露的疯狂,祝荷更怵收敛所有情绪的周玠。
祝荷假笑, 轻声说:“玠哥哥。”
周玠:“别这样叫我,恶心,也不要露出这恶心的笑。”
“好久不见。”祝荷温声道, “周玠,你先松开我行吧, 这绳子绑得我不舒服。”
周玠冷眼观着祝荷的虚伪做派:“祝荷, 我不是傻子,可在你面前我就当了个傻子, 然而你真的把我当个蠢货。”
祝荷立刻不作声了,事到如今,唯有随机应变。
从前那些戏在周玠面前怕是不成了。
“怎么不继续装了?”周玠漂亮的桃花眼上挑,用刀尖抬起祝荷的下巴。
“说话。”
“你放开我。”祝荷平静道。
周玠扫视被绑在椅子上的祝荷,笑了,语气冷蔑:“你以为你是谁?”
祝荷面无表情:“你想怎样?杀我报仇?”
回答她的是周玠的动作——锋利的刀尖抵住祝荷的喉咙, 薄弱的皮肤被刀尖刺破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滴出来,沿脖颈淌成一条血线。
祝荷眼神略微闪动。
周玠:“疼吗?”
祝荷皱眉。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 那你可知道当时我承受的痛苦?”周玠如自虐般仔仔细细回想死前记忆,心痛得厉害。
“你很恨我?”
周玠低声说:“岂止是恨,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祝荷说:“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我认栽,千刀万剐,悉听尊便。”
闻言,周玠眼中掠过浓烈的冷意。
危险锋利的短刀往下移,最终抵在祝荷心口。
周玠用拇指抹掉祝荷脖颈的血线,道:“你别装什么视死如归,祝荷,我还不了解你吗?你惜命得很。”
祝荷不说话了。
“难道我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改头换面了,你真是厉害,还要利用上辈子的脸。”
“钱仙子,青楼头牌,呵。”
周玠拿起旁边的人皮面具,然后当着祝荷的面,他用刀子将价值千金的面具划破,彻彻底底破坏掉。
祝荷肉疼,有些沉不住气:“周玠,你有病吧,有气你冲我来,对着一个人皮面具出气作甚?你住手!”
周玠不听,弄坏面具后直接扔了。
祝荷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皮,心疼极了。
这面具可是她用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买的。
周玠目视祝荷的表情,神色舒适:“看来这面具是你花大钱买的。”
周玠晓得祝荷在乎什么,所以可以精准将刀插在她心上。
祝荷深呼吸。
“戴着假面具骗男人好玩吗?”周玠蓦地沉声,“祝荷。”
祝荷犟他:“好玩啊,特别是玩了一个男人两次,实在太过瘾了。”
周玠气息一冷,扔下刀,虎口钳制住祝荷下颚,两根长指捅进她口中,夹住其舌头,上下抚摸拨弄。
祝荷眼睛睁大,口中异样令她心情很是不爽。
周玠夹扯祝荷的舌头,皱了皱眉:“这舌头我觉得还是拔了好。”
说罢,周玠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祝荷衣襟上擦了擦。
“再说一次,还好玩吗?”周玠拾刀。
祝荷侧目。
周玠:“说话。”
祝荷不搭理他。
周玠拍了下她的脸。
祝荷扭头:“好玩啊,不过后来我又认识些更有意思的男人,才知道玩他其实很无聊,幸好我那时就甩了他。”
“祝——荷——”周玠瞬间怒了,适才温和的面色轰然而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贱.货,天生就欠.干的婊.子。”周玠目光淬火,眼底交织着扭曲疯狂的爱恨,他恨恨扼住祝荷颈项,似乎要将人掐死。
祝荷被迫后仰,脖颈被掐得疼,还能呼吸。
倘若祝荷能动,她一定用耳光狠狠抽死周玠。
不过好在她试探出周玠的态度。祝荷说这些话只是为故意激怒周玠,以此判断他对她容忍度和底线。
虽说有危险,毕竟周玠是个疯的,很可能失去理智,让局面更加糟糕,但没别无他法,唯有绝处逢生。
还好周玠这回只是嘴贱,说话狠,但并没有要杀她的想法,至少眼下没有。
“祝荷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又有那么多男人被你勾得迷了心窍,就连性子冷淡的相无雪也对你动了心思,他对你当真一往情深,为你忤逆我,发现你失踪派人找你。”
当时佩琴并未走,而是遵相无雪命令偷偷护送祝荷,守在她身边保护她,谁知周玠的人偷袭佩琴。
佩琴不敌,昏过去,等他醒来立马去祝荷家里,发现没人,立马回府禀告。
“他怀疑是我掳走了你,甚至来找我要人,可是他要不到的,因为没有证据。”周玠笑容很冷。
祝荷咬唇。
周玠逼近,二人脸对脸:“他有什么好?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要找野男人,就这么喜欢钱?”
“我就是喜欢钱怎么着?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是谁?”
周玠气笑了:“资格?祝荷,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我除了祝荷这个身份还有什么身份?”祝荷好笑。
“你是我妻子。”
祝荷瞪大眼睛,讥讽笑道:“妻子?哈哈哈,周玠,你别搞笑了,你莫不是昨晚没睡好,脑子糊涂了,我祝荷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你怎么能忘?我们领过证。”周玠红了眼,重重咬出字眼。
祝荷:“那你该知道那证上的名字和样子全是假的,你自个自欺欺人就好了,可不要带上我。”
周玠:“闭嘴!”他用空出的手捂住祝荷的嘴巴。
祝荷眼神冷淡。
周玠低头贴着祝荷脖颈,手中力道突然带了狠意,像时要动真格了。
“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嗓音锐利,充满无法言说的恨意。
祝荷闭上眼。
她没等来窒息,等来的是周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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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求我。”
“求你你就会放过我了?”祝荷一语双关。
周玠:“绝无可能。”
他对祝荷偏执执念深入骨髓,加之在她身上倾尽所有,投入太多,已无法回头,无法放手。
祝荷不再开口。
然后她等来的是周玠突然停了动作,紧接着耳畔响起一下古怪笑声,他莫名其妙给她松了绑。
祝荷一愣,因摸不清周玠心思,故而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立刻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周玠。
周玠抬目,脸上毫无笑容,双眼冰冷。
“别想着跑。”良久,他警告道。
祝荷微微抿了抿唇,此处是周玠地盘,外头定然全是他的人,她跑无疑是自寻死路。
“刀。”周玠凝她。
小动作被戳穿,祝荷难免有些尴尬她将刀物归原地,环顾四周,询问道:
“这里是哪?”
此屋装饰富丽,显然不是一般屋舍,而是殿宇。
周玠瞧着祝荷模样,仿佛没有受制于人,一脸镇定,见状,他心中愤懑怨恨难消。
周玠抚了下眉眼,快步过去,一作势要将祝荷扛在肩上。
祝荷灵活躲开。
周玠冷冷道:“倘若还想要你的腿,就乖乖听话。”
“你要做什么?”
周玠没有回答,扛起祝荷往里头深处走。
“扑通”一声响,祝荷被周玠扔进了汤水里。
祝荷喘了两口气浮出水面,周玠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你就是欠.干。”
话到此,周玠面露几分嫌弃:“但你身上太脏了,先好好洗洗罢。”
听言,祝荷直接沉进水池。
“出来。”
祝荷似乎听不到。
周玠脱靴下水,要把祝荷捞上来。
然而他没捞到祝荷,反而被祝荷偷袭,不过周玠早有防备,及时防住祝荷袭击他下堂的腿踢。
“你就不能有些长进?”周玠轻蔑道,手擒住祝荷的脚腕,继而用力一拽,将不安分的祝荷拽过来教训。
然而祝荷岂是那么好控制的。
“周玠,你怎么就不能死干净点,为何还要回来缠着我?”祝荷说着,双腿借力绞住周玠脖颈,身体上翻而起,双手抓住他的脑袋,使力绞他的脖子。
周玠眼神骤寒,一面毫不保留地还手一面咬牙切齿道:
“我若死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婊.子肯定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怎能甘心?!”
“祝——荷——”
“所以我从地府里爬出来,老天似乎也觉得我命不该绝,让我还魂,好来向你报仇啊。”
祝荷和周玠在水中打了起来。
水花四溅,如混乱的暴雨之势洒落水面,激起千层波澜。
可是以往对周玠起作用的招式却不管用了。
祝荷疑惑,周玠道:“你以为我这两年在干什么?”
这两年,周玠等身体好转,遂马上开始习武,他特意请教武师如何破解祝荷的招式。
“我被你当成蠢货,我认了,可我不是废物。”
不久,祝荷不敌,哪怕她不相信,可她就是没打过周玠。
本来想出手给自己出出气,谁知自讨苦吃。
祝荷心中憋屈,却只能忍着,来日找回场子。
而周玠被祝荷惹得一腔火气,本来是要直接撕了祝荷的衣裳,但不知想到什么,又改为蛮力脱掉。
祝荷老实了,乖乖洗澡。
周玠并未离开,温热掌心摩挲着祝荷的腰肢。
祝荷紧着腰,放下身段轻声道:“周玠,我知道错了。”
“啧。”周玠用力掐了下她的腰肉,不遗余力讽刺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现在这么脏,我可不想碰你,你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周玠语气嘲弄。
那你的手倒是放开啊,祝荷冷笑。
摸了一会儿,周玠才放手,旋即在旁边盯着,时不时还要说两句,让祝荷洗干净点。
祝荷洗过一遍后停了手。
周玠道:“洗干净。”
“已经干净了。”祝荷说。
周玠不信,他像是满不在乎道:“你有没有和相无雪上.床?”
祝荷随口回答:“你觉得呢?”
周玠拂袖,袖子划出一截水刃。
“只要是男人,你怕是都会张开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洗好了。”祝荷张望找新的衣裳。
周玠听了却更生气,面无表情上前道:“回我的话,你有没有和相无雪发生关系?”
“有,你满意了?”祝荷道。
“你又骗我。”周玠平缓道。
祝荷与他对视:“事实就是事实,我又不是圣人,我是个正常人。”
“你怎么就这么浪?就这么缺男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祝荷反问。
“你不会忍吗?”周玠面上神色控制不住了。
“忍不了。”
周玠胸口堵了一口气,他阴恻恻笑问:“你们怎么好上的?”
祝荷简短概括了经过,周玠逼问他们何时发生的关系,有过几次。
祝荷脑筋转动,须臾如实吐出晋王府的事。
周玠记下晋王,快要抑制不住心中嫉妒,强颜欢笑道:
“要不要我给你报仇?”
祝荷故意道:“我的事哪里需要你管。”
周玠变脸,冷哼一声:“相无雪要管?”
“我可没这么说。”祝荷说。
周玠:“你喜欢他?”
“你说什么?”祝荷装糊涂。
“相无雪。”
只有入了祝荷眼的男人,她才会与之更进一步。
“与你何干?”祝荷淡然回答。
周玠笑了一下,凑在祝荷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
“不然你屋里准备好的细软作何解释。”
平地一声惊雷,祝荷惊愕,眉心突突地跳:“你”
“那里头银票可不少,我的人还在其他隐秘地方翻出了银票,狡兔三窟,你还真是精呐。”
“那是我的,你不能动。”
周玠渐渐冷静,不紧不慢道:“你这个骗子,那翡翠楼的案子是你在推波助澜吧,你来京城当花魁是为了卷钱,相无雪知道吗?你骗了京城一堆人,还哄骗相无雪娶你,将他玩弄于股掌中,他知不知道你明面上与他谈婚论嫁,实际早就收拾包裹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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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思量:“说实话,祝荷,你是不是打算再睡一次相无雪就准备走?”
心思被猜透,祝荷没话说,收敛好表情,沉默以对。
周玠见状,心情莫名好转些许,有股子奇奇怪怪的满足感冒出来。
他感慨:“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真——可怜。”
既然她对他无情,合该对其他人也一样。
这女人惯来无心,既如此,就一直无情下去好了,永远不要变。
周玠:“像你这种黑心肝的女人,就是缺人收拾,不巧,我就是老天派下来教训你的人。”
祝荷懒得回他,心中腹诽,有病,尤不解气,又把周玠叱骂一顿。
周玠静了片刻,闻她,俄而皱眉:“不仅脏,还臭,恶臭难闻,继续洗。”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银票的话,就听话点。”周玠言语威胁。
在周玠的监视下,祝荷老老实实又洗了起来。
周玠看着她,鼻腔还是闻到臭味。他开始思考,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何能让那股子臭味消失。
这池子水勉强洗干净她的身体,可却洗不了她身上携带的臭味。
那用香?不够,完全不够。
用其他液体来掩盖?比如血,比如
不知过去多久,或许是周玠觉得差强人意了,遂过来仔细检查。
因长时间泡水,祝荷身上不少皮肤都起了皱,周玠视若无睹,一寸寸抚摸祝荷滑腻干净的皮肤,仿佛要将祝荷这身好皮慢慢腾腾剥下来。
祝荷推搡他,“别摸了,痒。”
周玠:“痒?这是实话吗?你怕是不想我碰你吧,怎么,别人能碰我不能?”
“你误会了,真的痒。”说罢,祝荷忍不住笑起来,看样子就是痒了。
周玠继续干自己的事,彻底观察后进行下一步。
他开始嗅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他闻得极为细致,由上及下。
祝荷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他。
不久,祝荷被周玠抱起坐在冰凉的池岸上。不知为何,祝荷忽然猜到周玠意图,“周玠,别这样。”
周玠睨她一眼,冷笑道:“我得好好确认,毕竟你这具身子早就烂透了。”
祝荷嘴角抽搐:“你他奶奶的变态吧。”
周玠十指陷入祝荷腿肉,缓缓俯首。
祝荷绷紧双腿,随后脚趾抑制不住颤抖。
眼下,周玠如祝荷所言,真就纯纯是个变态,要亲自确认祝荷是否真的干净了。
“你能不能快点?”祝荷担忧他有后招。
周玠十指用力。
没过多久,祝荷担忧的事发生了——周玠发了狠,使劲儿咬了她一口。
痛楚顿生,祝荷大呼一声,下意识用脚踹开周玠。
周玠后退稳住身姿,擦了下鼻尖,嘴唇扯出一个笑,牙齿微微露出来,眉眼忽而透出一种狠厉的邪肆。
“一下就受不了了?”
祝荷瞪眼:“周玠,你疯了。”
“还没结束呢,祝荷,一下可不够解气。”说罢,周玠扑上去。
神智迷蒙间,祝荷听到周玠问:“还有谁?”
还有谁和你水乳交融?
祝荷似乎没听到。
周玠再问:“你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
祝荷咬着唇:“没有,就相无雪一个,我口味挑着呢。”
周玠没回。
祝荷心里将周玠骂了千千万万遍,面上眼角流出细碎泪珠,五指握不成拳,弱声道:“真的,真的。”
这个理由让周玠勉为其难接受了。
概因周玠那个疯子,祝荷被迫在池子了泡了一个多时辰。
直到他满意,祝荷才从池子里出来,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故意折腾她。
艰难度过这一回难关,祝荷心里骂周玠,骂得天翻地覆。
她是真要死了,跟狗没两样,偏牙口还好得不得了。
祝荷踌躇半晌,忍不住细声道:“周玠,疼。”
“疼?”周玠表情冷漠,根本不信,恶声道,“疼死你得了。”
第72章 第 72 章 坦白
周玠不会杀她, 但他要她不好过。
“周玠。”祝荷艰难靠近周玠,轻轻拉住他的手。
周玠甩开:“疼了才会长记性。”
祝荷偷偷翻个白眼,给你脸了?
表面上她吃痛皱眉, 满脸写着痛苦, 四分的疼被她演出九分来, 逼真至极。
只有她表现得愈痛苦, 周玠心里的恨才会有所抵消, 才会答应她。
祝荷软下语调:“我若真疼死了, 你还怎么报复我?你给我药好不好?”
“方才你不是还很硬气吗?”周玠甩开手。
祝荷追握,周玠再次甩开, 冷眼旁观。
彼时夜已深。
祝荷忍痛爬上床榻,周玠表现出十二分的铁石心肠,走了。
祝荷没挽留, 然后就听到大门被重重甩了下。
祝荷:耳朵疼。
夤夜漆黑,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祝荷睁开眼, 环顾四周,没有人, 是以她心里开始斟酌着下榻,欲去外头勘察环境。
祝荷果断下榻,先后去了窗口和大门处,得知外头没人守着。
然,祝荷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感到不对劲, 祝荷想了想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为好,就勿要多生是非了。
她转身倒水吃了几口, 解了渴,回榻睡觉。
不论在哪,都不要和自己过不去,要保证自己舒舒服服的。
人生哪能没有些奇葩捣乱?一帆风顺过久了,也没意思。
虽然被周玠抓回来,但性命无忧,且她知道周玠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要给她时间勤加利用,不仅能出了憋屈气,迟早也能摆脱周玠。
周玠那张臭嘴,有什么资格说她婊.子贱.货?
分明是他自个穷追不舍,恬不知耻缠着她,疯子!贱狗!
呸!
迟早她得骂回来。
此后三日,周玠还嫌她不干净,以至于祝荷不得不焚香沐浴。
而沐浴后少不了一顿咬——周玠咬她全身,害的祝荷身上牙印累累。
但凡祝荷不听话,周玠直接掏出她的银票,在她面前将银票烧掉。
有时哪怕祝荷老实了,周玠还在在她心上踩一脚,撕毁一张银票,抑或折损她宝贝的金镯子。
原本三千五百两的银票已然损了五张,其余家当也有损耗。
从浴池中出来,祝荷拿起中衣往身上套,周玠出现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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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搂住她,二话不说就在她脖颈处啃了一口。
祝荷蹙眉,司空见惯。
周玠却还没打算放过祝荷,恶声道:“我恨你。”
祝荷:哦,你去死好么?
周玠继续咬她,在她脖颈处留下一排排发泄的牙印,然而他还是不开心,咬着牙关前不搭后语道:“那一具尸首足矣以假乱真,相无雪明面上相信,郑重给你立了墓碑,暗地却不肯放弃找你,他真是找死,我顾念旧情不杀他,可他却不识抬举,非要执迷不悟。”
“他连你的真容过去都不知道,喜欢的不过是你的一个假面,却要迎娶你,不惜忤逆父亲,哪怕受家法也不肯放弃你,可他哪里知道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骗子,你根本没想嫁他,相无雪,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可笑,愚蠢。”
“你不过就是个骗子!”
“你是我的!”
“你不过是玩玩他罢了,对,该叫他知道什么叫残酷和现实。”周玠眼神一亮。
他温柔地抚摸祝荷的脸:“祝荷,你说他如果知道你欺骗他会做出什么表情?啧啧,真是令人期待呐。”
周玠眸色变得意味深长,唇角噙着恶劣的笑。
祝荷不吱声。
周玠:“你得让他死心。”
彼时外头雨势猛然从小雨转而瓢泼大雨。
啪、啪、啪,连绵雨声不绝于耳。
祝荷没想到让相无雪死心的时候来得那么快。
就在她出浴后的半柱香工夫,周玠说:“他来了,祝荷,记住我说的话。”
祝荷怔住。
隔着一张帘子,祝荷看到了三日不见的相无雪。
本来是要悄无声息带着胜利消失,却不想出了周玠这个搅屎棍,偏生这是她自个惹出的祸事,凭着那点子良心,就不能把祸事招到相无雪身上。
既如此,就休怪她无情了。
不然,还不知道周玠这死疯子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雨声传入殿中,衬得内殿愈发死寂。
烛火幽幽,映出相无雪苍白的脸庞。
“参见殿下。”相无雪躬身行礼,衣冠整洁,一举一动,无可挑剔,尽显风华,让人忽略他浸湿的袍裾。
帘内,周玠打量着相无雪,无论是家世,抑或才学样貌,皆万里挑一,俨然是这京城闺秀们的梦中情郎。
可惜他生性冷情冷心,不近女色,已至再未续娶。
思及此,周玠咬了咬牙,越发看相无雪不顺眼。
若相无雪早些续娶,抑或他亡妻未逝,以他有家室的身份,祝荷决计不会招惹他。
可偏偏相无雪就
都二十六了,也是个老男人,还有过妻子,一个年纪如此之大的寡夫,祝荷竟然会看上他?
周玠怀疑祝荷这两年怕是没吃过好的,所以才会看上相无雪。
周玠恨不得拿刀砍死相无雪,好不容易压下气,他特意低头观察祝荷神色,但见祝荷神色如常。
周玠吸口气,开口道:“瑾之,你可知我此时召你来的用意?”
相无雪垂首,嗓音清淡:“不知,请殿下赐教。”
周玠直言:“今日我叫你来是为让你认清事实。”
“抬头。”
相无雪缓缓仰头,瞬息之间,他便看到帘后两道依偎的身影。
其中一人是周玠,另一人明显是女子身段,应是
相无雪屏息,下一刻,他心弦悄然放松。幸好,幸好,如他所料,钱祝荷没有死,那具尸体果真是来混淆视听的。
松弛过后,相无雪想,她这三日都在周玠手中,周玠可有伤她?
相无雪的心乱了片刻,遏制住话语后,心才堪堪归为平静。
帘内响起周玠具有穿透力的嗓音:“她已经死了。”
相无雪笃定道:“那具尸体并非钱仙子。”
周玠开口:“这个世上没有什么钱仙子,只有一个叫祝荷的女人。”
“瑾之,你喜欢的人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相无雪缄默不语。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周玠看向祝荷,“瑾之,你可知你的一片痴心对祝荷而言不值一提,她不过就是玩玩你罢了,瑾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这刑部侍郎到底怎么当的?一个骗子的话你怎能相信?”
“祝荷从未想过嫁给你,所以你那些努力只是白费力气。”周玠冷嗤,毫不留情嘲讽相无雪。
祝荷飞快瞟眼相无雪,他竟真的在为娶她做准备,原来不是说笑,他当真喜欢上她了?
不知想到什么,祝荷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弧度。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相处时间短,感情到底不深厚,时间一长,那点子微不足道的情意就会化为乌有。
不过祝荷是有点遗憾的,没在相无雪那里讨回债,若她早些来,保不准在周玠出现之前,她就已然吃饱喝足。
这样,哪怕被周玠抓住,也算不亏。
可惜,祝荷暗自叹息。
回到当下,周玠话尽,相无雪下颌绷紧,沉吟道:“恕臣不能相信殿下的一面之词。”
听言,周玠忍不住笑起来,须臾,他看向旁边的祝荷。
“祝荷,依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祝荷明白该自己出场了,于是唇动:“你说得太对了,没错,我没想过嫁给相大人,之所以那样说,还不是因为大人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熟悉的声线一出,相无雪不可置信祝荷会说出这样的话,犹记他们分别时,祝荷温情款款与他告别,言下回再见,那笑颜仍旧刻在相无雪心中。
可如今
相无雪情难自已,不肯相信祝荷此言,目露担忧,唇瓣微动,忍不住低唤祝荷的名字:“仙”
他想问祝荷安危,了解祝荷这三日之事。
周玠目中闪过妒忌,差点掀了旁边小几,好在祝荷及时插话说:“诶,我不叫钱仙子,我叫祝荷。”
祝荷轻笑:“当时大人求娶的时候模样过于诚恳,我嘛,不忍心大人伤心,只好说句假话骗一骗大人你咯,谁成想大人如此单纯,竟当了真。”
“着实好笑啊。”话落,祝荷彻底不再掩饰,扩大了笑意,周玠也加把火,溢出嘲讽的笑声。
哗哗哗!啪啪啪!
二人交织的嘲弄笑声与外头混乱的大雨声融合,如同毁人心智的魔音一般直直闯进相无雪耳中。
它无限放大,在他脑中不住循环作乱,引得相无雪陷入一个黑暗的泥潭。
相无雪紧抿唇,身躯颤栗,却从泥潭中爬出,重新支撑起来。
他想,定是殿下威胁她,她才会那样说。
相无雪闭了闭眼,竭力平息好情绪。
彼时,祝荷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看向不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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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无雪,诧异道:“大人还不相信?”
相无雪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帘子后的祝荷。
祝荷会了相无雪的意,示意周玠放开她。
周玠不情愿,但想到若相无雪见到祝荷那普普通通的样子,肯定不会喜欢她了,毕竟这世上也只有他觉得祝荷最美。
念及此,周玠自满得意,而后他心情又峰回路转,变得阴沉,这女人不懂珍惜,就喜欢外面那些野男人。
呵。
周玠扣紧祝荷的腰,好半天后在她耳边低语警告:你若敢耍花样,我就把你和相无雪都做成花肥,正好我那片花园缺肥料。”
撂下狠话,周玠这才放了祝荷。
目睹周玠古怪的变脸速度,祝荷悄咪咪翻个白眼。
祝荷揉腰站起来,往前而去。
“大人不说话,莫不是以为我不是我?”
“那大人可要看清楚了。”
话毕,祝荷揭开帘子,借着明亮烛光,相无雪终于看到祝荷的真容。
于那副画像一模一样。
眼睛灵动,面容素淡,与“钱仙子”艳丽的容貌大相庭径,判若两人。
可相无雪知道眼前女子便是褪去假面的“钱仙子”。
他不曾愤怒,或者说他克制住了该有的忿然,也许是他早有所预料和准备。
相无雪更多的是心痛和酸涩,以及一分庆幸。
祝荷毫发无伤不对,在相无雪看到祝荷脖颈处显而易见的牙印后,眼神顿时黯淡了。
相无雪握拳,心中烧出一股冲动,叫嚣着跑过去揍周玠一顿。
帘内,周玠心想相无雪该看到他刻意留的牙印了,这下他该明白祝荷是谁的人了吧。
思及此,周玠心中一顿快意,那股子妒火也消弭不少。
帘外,相无雪垂目,十指隐忍得鼓起青筋。
周玠是君,而他是臣。
此处是皇宫。
皇宫。
相无雪被迫冷静。
“大人看到我的样子很失望嘛,你喜欢的‘钱仙子’原来是个样貌普通的人。”祝荷道。
相无雪张口,欲意否认,可不知该怎么说,此时此刻他的全身力气全用来克制。
“大人现在肯定又失望又生气,毕竟我从头到尾都在骗大人呐,想想大人被骗的样子就很好笑。”
祝荷微笑,笑起来的神态与从前无异,笑声更是未变,但她的脸变了,面色、说话的语气变得格外冷漠残忍,仿佛另外一个人。
相无雪感到一股冷意。
“相无雪,我可不喜欢你,也没打算嫁你,我本来那天就要离开京城的。”
谁知道周玠这疯狗早备了阴招。
祝荷不紧不慢道:“我就是想玩弄你,想看看一朝刑部侍郎受伤的模样,相无雪,你现在是不是很伤心,是不是很痛苦吗?你不若与我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一字一句满是赤.裸裸的恶意。
祝荷亲自吐露,远比周玠说的话更打击相无雪。
相无雪怀疑祝荷身份,怀疑她的容貌,怀疑她的话,却唯独没有怀疑过她要嫁给他的事。
身份样貌,是假的也无所谓,可相无雪没想到那句话也是假的。
假的,假的,所有一切全是假的。
相无雪呼吸不稳,背后的鞭伤疼得厉害,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膝盖发软,他险些站不住,往后踉跄几下,身姿摇晃。
祝荷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而欣赏起相无雪的狼狈不堪。
“对了,虽然我一直都在骗你,但我方才的话可全是真的。”祝荷继续在相无雪心头扎针。
相无雪额角冒出冷汗,勉力忍耐住伤痛,随后重新站住脚,抬头直直望着祝荷。
那双清澈漂亮的凤眸里面蕴着复杂的情绪,仿佛在问祝荷:
是不是殿下威胁你?
虽然不知二人纠葛,可依那日情景判断,周玠对祝荷有恨,而祝荷装不认识周玠,定是对他不喜。
祝荷似乎看懂了,面露一股子骄矜,嗤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