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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戚明漆拽着厌的衣领,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抱住厌的脖子,声音发颤:“你,你怎么……”
“我怎么来了?”厌问他,“我不该来?我再不来,你都要跟着野男人跑了。”
戚明漆无力地笑了笑:“我哪敢……我要敢这么做,王爷不得扒我一层皮。”
厌抬手在他屁股上一拍,戚明漆没忍住痛得叫出声来,立马就忘了自己还是大教宗,不顾形象地扭动着想躲。
“你不敢?”厌冷笑道,“都敢叫人瞒着我,要不是我派人调查来找贵妃的是谁,最后跟到了这里来,你今日要如何收场?”
戚明漆不服气道:“我想好退路了!顶多就是有一点风险,但、但他抓不了我,我能自己逃出来……”
厌危险地眯起眼:“一点……风险?”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握在戚明漆腰间的手指,忽然收紧了许多,让他感到些许疼痛。
“一点风险……”厌又低声重复了一次,“你觉得很无所谓么?那你想过,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戚明漆哑然。
“我希望,让你接触到危险的可能性都没有。”厌又道,“因为我再也没办法承受……任何……可能失去你的事情。”
戚明漆愣了一下,立即就想起来厌跟他说过的梦,心里抽搐着泛疼。
厌等了他这么久,整整五年,白天思念着他,晚上无法安稳地入眠,抱着对他的满心愧疚。
他却让厌担心了。
戚明漆伸出手,想抱一抱他,身后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古怪笑声。
“看来,我们可以验证了,是吗?”数十名同样装扮的士兵,从不同的方位走上前来,盯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现在,是不是该说一句,好久不见,小七?”
戚明漆回过头,瞥着四面八方的士兵:“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会?”那些士兵停止同时发声,只由走在最前方的一名士兵说话,“我的记忆,这么模糊,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很想请你帮我回忆一下,比如说……你是怎么靠着爬上厌的床,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像一条狗绕着你转……”
戚明漆忍不住攥紧了厌的衣服。
虽说今时非同往昔,他也不是毫无自保之力,但华也庭带来的伤痛和阴影,并没有那么容易忘却,而是像那些潜伏在黑暗中的阴影,追逐着他不放手。
厌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刺破黑暗,传到很远的地方去,让那些人影同时沉默了下来,阴暗而又不善的目光同时投向了他。
厌将戚明漆放在地上,拿着那把从戚明漆手里夺过来的短刀,走向发声的那名士兵面前。
“废物,只会盯着小七么?”厌依然笑着,“他以前又不会说话,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他抬手按在士兵肩上:“我们两个之间,才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聊吧。”
“你不是想回忆过去的事情?我来帮你……想回忆什么?是在我攻破下南国之后,像一条丧家犬,被自己亲爹送来做人质?还是在上北朝,像一条狗似的,被我使唤过来,使唤过去,觉都睡不成?”
厌举着刀,放在士兵近在咫尺的眼前:“又或者,是你带一堆人跑来追杀我,结果站在城头上,被我一箭射穿胸口——”
士兵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
他显然想起来了很多事情,无一不是从厌这里得来的羞辱,甚至是死亡的威胁。
“还想不起来么?”厌将短刀刺入他的胸膛,“那支箭穿过的位置,就是这里。”
那刀是天极辰星教用特殊材料打造,并在打造后注入术法,专门用以对付这些受过密教血饲之法改造的士兵。
士兵在厌手底下颤抖起来,癫狂似的抽搐着,当穿过胸膛的刀刃收回后,带出一片暗色的血迹,厌松了手,他便像一根煮熟的面条,瘫软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周围所有士兵全部痛苦地哀嚎起来。熟悉的痛楚,唤起了不属于这些鬼魂的记忆,让他们越发混乱、痛苦,让他们产生了要分食罪魁祸首的念头。
戚明漆睁大眼:“小心——”
那些经过改造的士兵,敏捷度和力气都非同常人可比。戚明漆话音刚落,离厌最近的两名士兵已经扑了上来,各自手中持有一把长刀,举在身侧,猛地刺入厌双肩。
刀刃穿透血肉,推着厌不住地后退,在快要接近戚明漆时,两把染血的刀头,从厌后背处伸了出来,带出一片翻飞的鲜血。
“厌!”戚明漆忍不住又喊了一声,站起身,抱着厌的腰。
士兵们动作一致地收刀,但就在这时候,厌忽然伸出手,按在两人手腕上,用力一握,同时捏断他们的腕骨。
趁着二人哀嚎后退时,厌接过两把刀的刀柄,一左一右,从自己肩头抽了出来。
“正愁没带武器。”他低笑一声,“我就收下了。”
他侧头朝身后戚明漆道:“站后面去,走远一些。”
戚明漆瞠目结舌地收回手,愣愣往后退了几步。
他不由得开始反思,他好像误会了什么事情。
先前见面,厌没怎么发疯说胡话,后来在床上,厌也忍着没有碰他,表现出来更为温柔的一面,让他以为,血毒拔除之后,厌骨子里的那股疯狂劲,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但现在看来,显然并不是他以为的这样。
明明还是跟以前一样疯啊!
所有人都朝着厌扑了上来,厌带着肩上喷血的伤,压低腰身挥舞双刀,动作利落地砍断了每一个扑到他面前士兵的双腿。
一时间,半条街血肉四溅,厌站在漫天满地的血雾中,面无表情的脸沾着血迹,又变成了戚明漆记忆中,那个像是从地狱血海中爬出来的修罗。
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只是在他面前,才会袒露出更为真实的一面,或者为了他,才会暂时地收起獠牙和利爪。
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用来模糊视野的血色雾气,渐渐地散开来,整个世界又一次被星光洒满,蒙上一层轻如纱幔的光晕。
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厌带来那些的手下,这时候才能进入密教术法制造的特殊范围内,将失去双腿的士兵们团团包围起来。
天极辰星教的教众也跟着涌了进来,冲到戚明漆面前:“大教宗!您没事吧?!”
新来服侍戚明漆的女孩介芸也在后方,她挤过来,搀扶着戚明漆从地上站起身,和其他教众一样,担忧地望着他。
“我没事。”戚明漆说话声有些发抖,他身上衣服和面纱,还沾着厌的血迹。
厌丢下染血的双刀,回过头,远远地朝他看了一眼。旁边手下低声向他请示:“王爷,这些人是杀了,还是留着?”
厌没答话,转身走向戚明漆,站在教众后方问他:“只是把他引出来?别的没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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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戚明漆道,“我的计划,原本是想让他猜疑我,到底是不是小七,然后故意示弱,让他觉得有机会可以除掉我,就算不能将他本人引过来,将他手底下这些人引过来,一网打尽也好。”
他看着厌:“但是……”
“但是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的身份暴露了。”厌接过他的话,“我有一个法子,保证让他气到发疯,什么都想不成,只想跑过来追杀你。”
他朝教众们身后的戚明漆伸出手,动作不怎么温柔地将人拽了过来。
介芸发出一声惊呼:“大教宗——”
她似乎很担心厌会伤害戚明漆,甚至想扑上来将人拉住,却被旁边教众拦了下来。
“我没事。”戚明漆回过头,有些哭笑不得朝她道,“你们在那里等候便是。”
厌带着他重新回到手下面前,吩咐道:“不着急杀,你们几个,把这些人全部拖到那边墙下,排成一列。”
手下人对他的命令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了,将断了腿的所有士兵拖到墙边,整整齐齐地放成一列。
戚明漆同样不解:“这是做什么?”
他刚一回头,就撞在低下头,将嘴唇靠近他的厌身上。
“大教宗,”厌低沉而又暧昧地问他,“今晚出门之前,有没有给自己算一算?”
“算过。”戚明漆忌惮着旁边还有人,不敢让他靠太近,“今晚不适合出门,恐怕会遇到不好的事情。”
厌低笑一声:“那就是了。”
戚明漆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是了”,还担心着他身上的伤:“这么多人在呢,等会儿回去再……我先给你处伤。”
他摸到厌身上几处穴位,用手指按了按,正犹豫着用什么为厌包扎伤口时,却被厌按住手。
“带天极辰星教的那些人离开,守着街口,别让人过来。”厌转头朝手下吩咐道。
手下人领了命令,上前去跟教众们说过,一行人各自朝着两边街口走去。介芸似乎不太放心,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看戚明漆。
等人都走远后,厌抱起戚明漆,来到那些哀嚎着的士兵面对的那堵墙,将戚明漆按在墙边,手指从面纱下摸了进去,嘴唇也沿着手指抚过的轨迹,慢慢亲了上去。
不等戚明漆再次发问,厌回过头,看着那一排士兵:“别叫了,你刚不是说,想回忆他是怎么靠着爬上我的床,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段记忆你应该没有。”厌恶劣地朝他们笑了笑,“但是,我可以向你演示一次。”
第92章
不等那些士兵们做出什么反应,戚明漆先懵了:“你到底要干嘛?”
厌没说话,扯了他的面纱和斗篷,又拿手指捻着他的领口看。
大教宗这身行头非常有讲究,衣服面料以轻如蝉翼的薄纱制成,穿了一层又一层,繁复却不显厚重。
因得今日出门见客人,戚明漆还简省了许多,即便如此,他现在依然穿着十五层的衣服。
厌将手中的面纱和斗篷塞到他手里,脱了自己的外袍,露出坚实有力的上身:“给我包扎。”
戚明漆磨了磨牙,不怎么乐意地撕了斗篷,垫着脚给他包扎肩上的伤。
在他做着这件事的时候,厌偏头问他:“这衣服可以弄坏吗?”
戚明漆没听出这话背后的深意,想也不想回答:“不可以。我这衣服穿了十五层,每一层都是用非常精细的工艺,花费好几天时间制成,弄坏了不好准备。”
厌没有说话,等着他给自己包扎结束。
“行了。”戚明漆在后背厌看不见的地方,给他分别打上两个蝴蝶结。
厌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身前来,圈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低头亲他。
“干什么?!”
戚明漆没被看似温柔的亲吻迷得丢了神智,反倒觉出几分不对劲,试图在问个明白。
“我刚都不说了?”厌用一只手拢着他的喉咙,不让他逃开,“要是听不懂,我就换个说法……”
他低下头,漆黑的瞳孔中浮现出一丝藏不住的疯狂:“我要你……就在这儿。”
戚明漆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
“你……你疯了!”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死死盯着他们的士兵,“这里,华也庭在这里……这是外面……”
戚明漆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他被吓到了,因为当厌这么说的时候,意味着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厌就想这么做。
他能做的,只有逃跑……但是,厌仿佛早已猜到他的心思,所以压根没给他可以逃跑的机会。
他被困在厌的怀里,身后是冰冷的墙壁,他的喉咙,脆弱之处,被厌掌控在手里,就像从前一样,厌只要抬起膝盖,就能冲破他所有微不足道的抵抗。
“不要在这儿。”戚明漆软下声音,求他,“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厌低声笑起来,“回去哪有这个效果呢?”
他低头看着戚明漆:“我记得,我当初就说过,等到你会说话的那一天,我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你因为我而发出的叫声。”
戚明漆露出被他惊吓到的神色。
“现在,就让他来做第一人好了。”
厌回头挑衅地看了那些士兵一眼,手指摸到戚明漆的嘴角,在他嘴唇上揉弄着:“宝宝,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你回来这么久,我还没听过你克制不住叫起来的声音……”
那些士兵盯着他们,发出狂暴而又愤怒的吼叫。
戚明漆听着叫声,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我不要——”
“没有‘不要’的选项。”厌冰冷地笑了笑,“自己脱……不然,我就撕了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戚明漆生气地咬嘴边的手指,抬手去推他,想从侧面溜走,很快又被厌抓回来。
“你做出选择了?嗯?”
厌完全感觉不到被他咬痛似的,越发深入地在他口中搅动着,压着他的舌根,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叫声。
戚明漆惦记着衣服,用手捂住领口,被厌欺负得眼泪都出来了,含含糊糊道:“不,不,唔,别让他,别让他看见……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拗不过厌,只能尽可能地争取厌的让步。
厌稍微松了手,低笑出声,指着墙下的阴影处:“去那边。”
戚明漆哆哆嗦嗦地拢着肩膀,走向厌指的地方,背对那些士兵的方向,低头磨磨蹭蹭地开始解腰带。
厌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发现过了这么久,戚明漆连腰带都没有取下来,于是走上前,站在他身后,伸手替他解了腰带。
戚明漆浑身僵硬,连动作都迟缓了许多。当厌低下头,将他右侧的耳垂和耳坠一起含入口中亲吻时,他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让厌帮他取下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放在一旁。
在每一名的士兵双眼之后,都有着华也庭的目光。即便有着这样多的角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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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看清的,依然只有厌将戚明漆遮得严严实实的背影。
“啊——”
华也庭暴怒地大吼着,藉由那些士兵之口。
厌故意的,故意砍了士兵的双腿,却留着他们的命在,就是为了让华也庭亲眼目睹、亲耳听见,他在他面前,对戚明漆做这种事。
“厌……”华也庭哆嗦着大喊,“厌……你……这个……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
华也庭忽然有些糊涂了。
当厌在这里,在他曾经的故土上,享受着那个本该是他父亲的宠爱,坐在位高权重的王爷位置上,怀里抱着心爱的人,向他炫耀……
他在哪儿呢?
对了,他还在上北朝,异国他乡,做着自化自在密教的傀儡教王,因为过度的血饲,身躯变得庞大、沉重。
没有他人的辅助,他连动弹都成问题,更别说出门。就像是什么牲畜,或者猪猡,被圈养着,只会贪婪地渴望着血肉。
当华也庭混混沌沌地思考着时,他忽然听见戚明漆很微弱的抽泣声,从厌挡得严严实实的身前,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既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
但就像厌说的那样,很好听。
很好听。
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小七的声音,会是这样。
不对,小七本该死在五年前,死在天极辰星教废墟宫殿的大火里,那他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
所有士兵同一时间震怒地咆哮起来,声音刺耳到几乎穿破漆黑的深夜,将戚明漆本就不怎么明显的声音压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厌忽然转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士兵们停止嘶吼,眼中同时露出迷茫的神色。
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有想明白,便看见厌将原本隐藏在阴影中的人抱了出来,低下头,两人深深地接了一个吻。
华也庭这才发现,厌先前脱下的外袍,从头到脚地盖在戚明漆身上,让他连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出来。只有及至脚踝的雪白色长发无法完全遮住,在厌将人打横抱起时,更为明显地垂落下来。
华也庭的目光,从戚明漆身上,移动到厌身上。
他这才发现,厌上身的衣服虽然没了,裤子却还穿得好好的。
在这样短暂的时间里,厌根本就没打算碰戚明漆,最多只是将人扒光,摸了几下。
华也庭目光向上,又一次和厌对视着。
他在厌的眼神中,看见了更加明显的嘲笑和讽刺。
似乎在无声讥笑着,为这种事情而发疯似的大吼大叫的他,像极了没有智的牲畜。
“厌!厌……”
所有士兵都拿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男人,仿佛冤魂恶鬼索命。
厌抱着戚明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转身朝着街口走去。
“你不准走!”所有士兵齐齐大喊,“回来……给我回来……”
厌并没有着急抱着人离开,而是向等候在远处的手下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手下们便走向那些士兵,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桶,里面装的是油,全部朝着士兵们倾倒下去,将他们从内到外淋了个透。
“不——”他们惨叫着,同时回过头寻找厌的身影,“你不能这样——”
厌站在人群后方,嘴角挂着冰冷的微笑。他用单手抱住戚明漆,空出一只手来,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火把。
“你不是最喜欢放火了?”
厌将火把远远地抛了过去,一丝火苗瞬间引燃满地的油,熊熊大火霎时升腾而起。
在大火中,数不清的人影哀嚎着、惨叫着,不住地挣扎晃动着。他们发出同样的声音,那是华也庭在同一时间被放大了数倍的痛苦,宛如一场酷刑。
“厌!”
在大火中,无数道晃动的人影,发出最后的凄厉咆哮。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啊……啊啊啊啊——”
厌嗤笑一声,转身吩咐手下:“把马车牵过来。”
戚明漆缩在他怀里,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今晚回我那里去。”厌在他后背抚摸着,“没事,都是自己人,不会有人发现。”
戚明漆哑声道:“让我看一眼。”
厌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的,他低下头,在戚明漆唇边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放戚明漆落到地上,靠在他怀里,回头去看那些大火中的身影。
隔着一层炽热鲜亮的火焰,戚明漆看见了那双不甘怨恨的双眼。
一切恍如五年前,那个上北朝宫变的夜晚。只是那时候坐在火堆中的人是他,而华也庭站在外面,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命运循环往复着,那些曾经被华也庭施加给别人的恶果,如今,终于一点一点的,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但这一切,还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第93章
大火还在继续熊熊燃烧,火焰中人影挣扎的动作、嘶吼的叫声,却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戚明漆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低落,他伸出手,让厌抱他离开:“我们走吧。”
厌没说什么,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手下牵来的马车。
从教众们面前走过时,介芸似乎忍不住抬起头,顶着可能会让厌责罚的风险,喊了戚明漆一声:“大教宗……”
“本座没事。”戚明漆缩在厌怀里,闷声回答,“你们……等下将那些人的尸骨收敛起来,带回去,等本座明天回来研究。”
他又想起来地上的衣服,红着脸吩咐:“还有那些衣服,也要一起收好。”
众人纷纷应下,依然不怎么放心的介芸也被人拉着走开了。马车缓缓行驶起来,戚明漆靠在厌怀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厌似乎察觉出他心情不大好,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放在他后背上轻抚着,最后倒真让戚明漆小睡了一阵子。
再次醒来是被厌走动的颠簸弄醒的,戚明漆迷迷糊糊抬起头:“到了?”
“到了。”厌抱着他回到屋里,将人放在床边,伺候他擦了擦脸。
当厌转身去放帕子时,戚明漆将身上属于他的外袍扒了下来,滚到毯子的长毛里埋着,用一只脚将那件外袍往床尾蹬,银白色的长发几乎铺了半张床。
厌放好帕子,一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做什么,跟一件衣服过不去?”厌走过去,握住他蹬动的那只脚踝,稍微用了点力气,半折着按在手下。
戚明漆撅了噘嘴,想把另一条腿靠过来,但在厌发现意图后,同样被按住了。
厌挤了过来,沉下腰腹,将人几乎钉死了在毯子上,得亏长毛柔软,不然戚明漆要被磨得吃些苦头。他抬了抬腿,圈住厌的腰身。
“还知道生气?”厌低下头,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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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雪色的长发上抚摸着,又在狭小的空间中挤压似的亲吻他,“王爷还没好好问你呢,今晚跑出门去做什么?”
“管那么宽。”戚明漆从他嘴里挣扎出来,嘴唇早已变得艳红、润泽,“要是王爷能好好满足了人家,我哪还有力气往外面跑……”
“噢,还怪上王爷了。”厌笑了起来,“看来准备跟野男人跑路,也是真的了。”
“野男人这么‘野’,我可招架不住。”戚明漆扒开厌的衣领,检查了一下包扎起来的伤口,“还是王爷好呀,明明都被勾得不要不要的了,还要装出来一副忠贞不二的样子,是不是怕‘亡妻’知道自己收了小情儿,所以才不敢……”
他伸手在厌身下撩拨了几下:“啧啧……温香软玉在怀,王爷也不是没有反应嘛……真可怜。”
这么一通嘲讽下来,是个男人大概都没法忍。但厌显然成了例外,他对戚明漆的话和行为,依然没有多的反应。
他将戚明漆抱了起来,白色的长发也被他拢到一侧,只是道:“帮王爷把衣服脱了。”
戚明漆打了个哈欠,拿手随意地帮他解了衣服。他知道这是要准备睡觉了,顶多等下厌会摸他一会儿,想再发生点什么?根本不用指望。
事实证明他的预测是对的。等厌除了衣物,就将他搂在怀里摸摸蹭蹭,让他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厌松了手,戚明漆自动自发地滚到一边,扯过被子准备睡觉。谁知被子的一角被厌按住了,怎么拉都拉不动。
“快睡觉啊。”戚明漆催他,“明天我还要去见贵妃。”
“见谁?”厌眯起眼问他。
戚明漆压根没觉察到他情绪变动,回答道:“贵妃啊……我给她留了一个饵,她咬了,明天就该来找我了。”
“哦……今天见野男人,明天见野男人的娘,是么?”厌又问。
“你不睡我要睡了。”戚明漆想翻身,他确实困了,不想再跟厌玩“王爷和他的小情儿”的角色扮演。
但他被厌按住腿,没办法如愿以偿。
这时候,厌俯身低下头,又一次亲了他,从唇边亲过,又流连在他的耳垂处,最后含着戚明漆一缕银白色的发尾,近距离地挤着他,让他感受自己的意图。
戚明漆一下就清醒了。
“你不是想……”戚明漆睁大眼,被自己的猜测弄得睡意全无,连忙抬手抵在厌肩上,“不、不行!你身上有伤……”
“不行?”将人压住了,就着先前的准备,厌几乎没遇到什么障碍,“再不行,王爷怕你下回真跟人跑了。”
“呜……呜——”戚明漆张开牙,一口咬在他饱满的肌肉上,“你混蛋啊,老是这么,这么……不按常出牌……呜……”
“这样不是很刺激么?”厌在他长发上嗅着极淡的莲花香气,回答道,“你看你也爽到了……”
戚明漆已经不想说话了,恨恨地给了厌一拳。
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不如以前好,一轮都还没结束,就哭着闹着喊疼,让厌不得不草草了事,给两人简单地打整一番,然后叫了刚回来没两天的黎容进来。
黎容先前在外游历了一阵子,一回来就听见戚明漆成了大教宗的事,对于大半夜被厌弄过来给戚明漆看病,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给戚明漆摸了脉,黎容十分诧异:“你的身体怎么比之前还要差了?”
“以后你给他开着药调。”从天极辰星教教众那里,厌已经了解够多了,所以没再多问,“天极辰星教那边有些药,你抽空过去拿一下。”
黎容点了点头,写了药方交给黎里,让他拿去给厨房,然后嘱咐戚明漆:“你现在必须得养身子……房事要少,作息规律……”
他看向厌:“先前那些药没了吧?要不要给他继续用着?”
戚明漆想起他说的“药”是什么,瞬间红了耳朵,抢在厌之前磕磕巴巴道:“不,不用吧?我现在还好,就算不用药……”
“想什么呢?”黎容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是说你觉得顺畅就能不用了……本来就是男子承欢,你现在身子还这么差,你俩又不可能完全不那个,用药养着,你也能少吃些苦头。”
“你去准备吧。”厌摸了摸戚明漆的头发,吩咐道。
黎容点了点头,起身告退。
等房门关上后,戚明漆斜睨着厌身前:“你……还要我帮你么?”
厌压根没打算跟他客气,直接伸开手臂:“过来。”
戚明漆跪在床上朝他爬了过去,扑进他怀里,正要动作时,厌却将他的一缕长发塞进他手里。
“早就想这么做了。”厌在他耳旁低声道,“只可惜,先前你过来的时候,都是黑发。”
戚明漆这才恍然大悟,瞬间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所以你那天叫我变回白发,就是打着这么个算盘?”
厌没说话,只是将他的手和头发一起包在自己掌心中,缓缓地蹭动。
然后不出意外地得到了戚明漆的抗议。
他的颈侧多了好几个一层叠着一层的牙印,要不是戚明漆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高低得给他咬出血来。
第二天一大早,戚明漆还没醒,黎容就将药送了过来。趁着他还在睡梦中,厌给他弄了药,等到戚明漆被醒来后,几乎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两人坐在桌前吃着早饭,戚明漆一直都处于一种坐立难安的状态,似乎很不舒服。
他的举动落在厌的眼里,厌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又像以前那样,亲自拿着吃的喂他。
“我不吃!”戚明漆气恼地扭头,“给我弄出来,等会儿我还要去宫里,不能带着这个……”
“弄出来做什么?”厌低声问他,“又没人发现。”
戚明漆气急败坏:“你让我怎么走路?!”
“有人抬着你呢。”厌道,“你最多就走那么几步路,等会儿我来接你。”
戚明漆一边瞪着厌,一边把早饭吃了,眼神跟恨不得在厌身上又咬几口似的。直到出门的时候,他还是这么满脸不乐意,厌笑了笑,将人按在怀里亲了好几口,这才送他上马车。
回了府邸,戚明漆让介芸替他收拾整装。即便穿着里衣,但脖子上的暧昧痕迹却掩饰不了,让介芸没忍住偷看了好几眼。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教众来禀告,说是贵妃宫里派了人过来。
贵妃在自己宫里,焦躁不安地左右乱转。
每转一圈,她都要扯着宫女质问:“派出去请大教宗的人呢?还没有消息么?”
这么好几次,宫女们让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住地低声劝她耐心等等,人应该很快就要过来了。
贵妃愤恨地盯着缩成鹌鹑似的宫女们,差点拿指甲撕了手里帕子。
她满心暴躁、苦楚,却没法向人言说。
因为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她曾经有一个刚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
是在和皇后的斗争中,另一个作为牺牲品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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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已经离开她很久了,但贵妃依然还清楚地记得,他身上有一个独特的胎记。
而那个胎记的图案,出现在了戚明漆留下的纸条上。
第94章
戚明漆刚一走进来,贵妃便不顾形象地扑了上来,一改先前的趾高气昂,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教宗!大教宗——”
戚明漆身后教众上前来,拦在他和贵妃之间,以防贵妃突然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贵妃急得上头,差点抬手就想打,被宫女们手忙脚乱给拦了下来,口中劝着“娘娘冷静”。
贵妃不耐烦地甩开她们,盯着戚明漆:“大教宗,本宫就直接说正事了,上次您留下的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
戚明漆抬手,让教众退开,自己找了椅子坐下,转头微笑着反问:“娘娘这么急着来质问本座,看来已经很清楚是什么意思了吧?”
“那个图案……”贵妃咬着指甲,眼神闪烁,“大教宗,您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戚明漆看着面前这位美丽却不再年轻的女人:“先前将纸条交给娘娘时,本座就已经说过了。娘娘心中不信,再怎么试探,本座的回答都是同一个。”
“你叫本宫怎么信?!”贵妃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那孩子,本宫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连眼睛都不怎么睁得开,就这么没了……”
她捂住脸,又哭又笑似的:“所有人都说他死了,又说本宫受了刺激,必须将孩子抱走……他那么小,身体都还没有完全冷下来,就让人从本宫怀里抢走了……本宫想亲自去求证,可上次那个事之后,有姜静在,本宫就不怎么方便去见六皇子了……”
“就算不求证,娘娘也没有由怀疑本座。”戚明漆答道,“本座有什么由,拿假话蒙蔽娘娘?”
贵妃发了狠似的盯着他:“那大教宗又有什么由告诉本宫?”
“本座还以为自己是娘娘忠实的盟友啊。”戚明漆淡淡地笑着,“本座只是认为,娘娘如今处于进退维艰的地步,夹在朝廷与世家之间,过得应该很不痛快吧?”
这要换了其他人,贵妃高低得骂一句“胡说八道”。但她面对的人是大教宗,所有精心掩饰的痛苦与伪装,她下意识地认为,都没有办法逃过他的眼睛。
贵妃有些疲惫地舒了口气,让宫女都下去,自己重新坐回椅子上。
“大教宗说的……一点都不错。”她苦笑一声,“过去陛下身体不好,庭儿那事,有本宫一直压着,暂时还没有拿到台面上来说。现在陛下精神好起来了,这把悬在本宫头上的刀,就有了随时掉下来的可能性。”
“至于世家——”贵妃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只将本宫和庭儿当作他们的缓冲,一旦出事,就要本宫去周旋,先前更是让本宫牺牲了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