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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楼却仿佛没察觉到燕宁那一点点的不满,“宁宁以为我在逗你玩?”
燕宁目光往那边飘:难道不是吗?
没得到回应左云楼也不在乎,他径自道:“就拿书法与作画这两类来说,我确实觉得没谁比你更出色。”
燕宁转过去,一点都不傻,“那先生还说要我做题?”
这书法与作画,跟正规的考试卷子是同一回事么?
左云楼坦言,“宁宁之前跟我说你是地球人,我挺好奇你们那里的知识水平。”
实话让人找不出漏洞。
而真诚的实话,则让人打心里放下戒备。
“知识水平远不及这里,不过先生再好奇也看不到了,因为……”燕宁嘟囔。
他记得,当初作者设计世界大观的时候,为了从侧面表示时间已经过去相当漫长的一段,特地将地球这个存在给抹去了。
地球不复存在。
他的故乡也已成为文字里的历史。
燕宁最后那句说得很小声,几乎化在喉间,但左云楼还是听到了。
他说,因为地球已经消失了。
左云楼眸色骤深,眼底的晦暗如同退潮时慢慢褪去,露出了藏在深处的心思半缕。
地球没了,他的小琉璃再也回不去。
以后只能待在他身边。
关于古蓝水星的话题到这里为止,左云楼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于是换了个轻松的话题。
又讲回刚刚那条大鱼。
左云楼虽然不懂书画,但其他知识面还是很广博的。
就拿那条浮光大艮来说,敖经纶只知道它的体积以及发光原因,但到左云楼这儿,他能详细讲出浮光大艮的进化史。
燕宁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手上一个无花子烧饼就啃完了。
平时到点了,燕宁都会乖乖洗漱完上床。
但今天刷完牙后,燕宁迟疑了下,然后往沙发那边去。
坐下,拿出终端玩。
左云楼洗完澡出来,见平时应该窝在床上的燕宁,这会儿居然在玩终端,而且还是坐在挺远的沙发上玩。
一开始左云楼并没有在意,以为燕宁只是像许多青少年一样沉迷游戏,玩到忘了睡觉时间。
于是左云楼提醒,“宁宁,到点睡觉了。”
燕宁含糊的应了声,“先生先睡,我等下就来。”
左云楼睡前有阅读的习惯。
星际发展到如今,电子阅读已十分普及,不过左云楼还是喜欢纸质的书。
拿在手里,质感厚实。
四十分钟后
靠在床头的左云楼将书本合上,“宁宁,该睡觉了。”
“……先生先睡,我很快就来。”还是这句。
只不过没有方才那么理直气壮。
左云楼眉头微皱,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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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到燕宁身边一看
好嘛,一个单机的连连看玩了四十分钟。
要是左云楼这时候还看不出燕宁藏着事,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直接伸手将燕宁手上的终端拿走,左云楼把终端关了,然后又将沙发上的燕宁拉起来,牵着人往大床那边去。
“先生……”燕宁最先沉不住气。
说话的同时,他被左云楼握在掌中的细白指尖动了动,想要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溜出来。
左云楼并不松手,他一言不发地把人带到床边,将人塞进被子里。
燕宁觉得左云楼是个十分温和的人。
其实应该说,左云楼对燕宁展现的一面向来都是温柔的。
也正因如此,所以当对方始终保持沉默时,之前打好小算盘的燕宁反而乱了阵脚。
“先生……”
他小声地喊,被子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
奶白的肤,点漆似的眼,眼里干干净净的,有水光潋滟的纯,也有少许不自知的惊慌。
左云楼心道,现在倒是知道害怕了?
绕到另一边上了床后,左云楼将蜷缩在被子里的燕宁揽过,将人摆正了,让他跟自己面对面。
“宁宁为什么不上床睡觉?”左云楼沉声问,在燕宁开口前,他又补上一句,“别拿要玩游戏来忽悠我,前些日子都没见你睡前有这糟糕习惯。”
燕宁目光躲闪,“就是、就是……”
他本就不擅长说谎,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理由来。
左云楼也不急,就慢慢等着。
燕宁努力想了半天,理由实在编不出来,只能也沉默了。
沉默在房间蔓延开,足持续了两分钟。
两分钟后,左云楼才开口,“宁宁很讨厌我?”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没有!”燕宁回答得迅速。
他怎么可能讨厌先生,要是没有先生把他从拍卖场上买回来,说不定他早就死了。
燕宁并没有忘记,当初在拍卖台上时,下面那些奇形怪状的外星物种对他露出的恶心目光。
“既然宁宁不讨厌我,那躲那么远做什么?”左云楼的语气比平时要淡一些。
却依旧让人摸不准。
燕宁在被子里搅了搅手指,还在纠结。
“宁宁,我以为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左云楼微叹。
燕宁咬了咬唇,到底没绕圈子,再一次坦白,“我觉得我不应该跟先生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感觉怪怪的。”
其实燕宁更想说,这是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也是今天敖经纶问起两人关系,燕宁才后知后觉有不妥之处。
左云楼轻笑了声,笑声里有一种大概是“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别扭”的不在意,“哪里怪?我觉得这样挺不错。”
说着左云楼伸手过去,将床边灯盏的亮度调暗了许多。
看起来是要结束这场谈话了。
燕宁在左云楼微微侧身的时候,不由伸手按了一下他的手臂。
他有些着急,并不想轻易结束这场难得的商讨。
“先生,你以前也会跟其他人这样吗?”燕宁的声音放得很轻。
左云楼去关灯的动作一顿,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结束。
起码现在不是结束的时候。
“不会。”左云楼重新转回来,“只有宁宁一个,这是你的位置。”
燕宁拉长的哦了一声,他眨眨眼睛。
眼里有疑惑。
既然只有一个,那为什么先生还感觉平常?
那些很纯粹的人,在某个时候总是能“直击要害”。
左云楼与燕宁对视。
到点睡觉的缘故,左云楼并没有戴眼镜,那双狭长的深邃眼眸没了遮挡后,气场强劲,连带着那股温雅的气质也被削弱了许多。
沉默片刻,左云楼微叹,如实说,“宁宁,我需要你。”
是,他的小琉璃是单纯,单纯到他有信心将人忽悠过去。
但后面呢?
一旦这个头没起好,又或者说了太离谱的谎话,后面想圆回来,想与他的小琉璃增进感情,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左云楼现在想的,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
所以各种念头在脑子里急速的掠过后,左云楼到底是选择了最保险的、同时也是最真诚的一个。
实话实话。
嗯,说一半的实话。
“需要?”燕宁觉得问题出在这里。
左云楼躺回床上,不再看燕宁,“受一种特殊物质影响,我跟别人有很大的不同。我的精神力、我的体格,都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倍。毫不夸张的说,哪怕现在有一支军队在我面前,都拿我没办法。而像我这一类人,世人称为’神造者’。”
燕宁愣住。
那本科幻书是多主角模式,英雄林立,营造的是星际大时代的恢弘壮阔。
人物太多写不来怎么办?
简单,写死就好了。
写死要理由吧,要是逻辑不通,读者炸毛怎么办?
那个作者脑回路清奇,也懒得出奇。
理由是吧?
那就统一安排个曙光副作用,三十就GG。
有理有据,还省事。
但知道曙光是一回事,能想到曙光与自己有联系又是一回事。
此前燕宁从未想过,自己一个没有名字的小人物,能与书里堪称“死亡收割机”的曙光联系起来。
并不知道燕宁心里所想,左云楼继续道:“我生在左家,权贵家族真心少,多事端。从我被判定为‘神造者’那刻,左家就将我视为踏板。”
反正你最多活到三十,那就多为家族发光发热,多给家族里的人铺铺路,才不算“浪费”。
这点,左家任何人都心照不宣。
左云楼心里也门清。
他奋力往上爬,拼命抓住权力,不计一切手段充实自己的财富,说到底是不甘心。
只能活到三十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都要看一个短命鬼的脸色?
但在二十九岁这年,忽然出现一个能缓解曙光副作用的燕宁。
这其中代表着什么,大概没有谁会比左云楼体会得更深刻。
那是光,更是必须抓住的希望!
燕宁静静听着,看书的时候作者并没有用任何笔墨描写每个“英雄”的心路历程。
这难免单薄些。
而现在,纸片人被赋予了血肉,时光实打实的从他身上走过。
听着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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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放低了的声音,燕宁思绪渐渐变得清晰,同时也对后面发生的做了猜测。
“所以说,先生是发现我能帮你。唔,就像游戏里的HP补血剂一样。”燕宁顺着说。
第34章 第34根铁柱
左云楼不懂“HP”是什么,但后面“补血剂”的意思很明白了。
心思转了转,最后左云楼到底是微叹了声,“要是宁宁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燕宁眨了眨眼睛,再次将被子拉高了些,只剩下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露在外面。
左云楼知道这时候要给燕宁些独自思考的时间,而他也做好了燕宁待会儿会伤心,甚至闹脾气。
毕竟一开始,他的目的很纯粹。
那就是利用燕宁延长寿命。
纯粹的利用。
所有的讨好,所有的宠溺,以及故意定下规矩,都是有预谋、有目的的。
只不过后面发生的变化,连左云楼自己也始料未及。
当然,现在不提那些也罢,左云楼如今想的是等下怎么安慰人。
“其实能帮到先生,我很开心……”燕宁将被子拉下,露出弯起的嘴角。
他浓密如扇的眼睫扑闪两下,“我很感激先生能在拍卖场把我救下来。”
也很感激在最初穿书的那段时间里,左云楼让他过了一段相当安稳的日子。
以燕宁的性子,如果没有最初那段过渡,他肯定会吓得崩溃。
燕宁也知道自己皮脆,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在心理崩溃下,除了把自己折腾死没有其他路能走。
“我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米虫,觉得自己白吃粮食,现在不啦,我也是有能帮到先生的地方。”燕宁看得很透彻。
说完后,他又很小声地补了句,“之前照顾茶茶什么的,不能算的。”
在爷爷去世后,燕宁曾到小叔家住过一段日子。
但那个与爷爷关系不好的小叔显然不喜欢燕宁,哪怕他包揽所有家务,又特地抽出时间辅导堂弟堂妹功课,婶婶依旧觉得他白吃米饭。
后来,燕宁住到了学校里,周末的时候就去以前那个很和善的邻居阿姨的蛋糕店里打工。
阿姨家有两个孩子,哪怕以前两家关系好,也不可能特别照顾他。
但燕宁却很满足了。
爷爷说过,人活着不能做对不起良心的事,也不能理所当然的享受别人的恩惠。
现在发现自己能帮到曾经救过他的左云楼,燕宁很快乐。
床边灯盏的光线被调得昏暗,光芒柔和,落于那双黑玛瑙似的眼中,映出眼瞳里真心实意的高兴。
这一刻左云楼很想将人抱到怀里来。
实际上
他也那么做了。
不过左云楼先前没盖被子,这伸手过去时,是连同燕宁身上的被子一同捞过来的。
捕获一只小花卷。
“啊?”燕宁惊了下,他想伸出手来,奈何手在被子里,只能闷闷道:“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左云楼将下颚搁在燕宁的发顶上,叹道,“吸一口我的小血包,好续一下命。”
燕宁一张脸爆红。
左云楼伸手探了探燕宁的脸,“温度高得都可以当暖炉了,宁宁这是脸红了?”
燕宁努力伸出手,将左云楼那只手拉下来,同时往旁边挪,“到点睡觉,先生不要再说话了。”
左云楼轻笑了声,没再继续逗人。
夜凉如水,在准备入睡时,左云楼忽然想起一件事
燕宁跟他同床已久,按理说要觉得不对,早就觉得了。
怎么直到今天才提出这个问题?
这小孩儿该不会是在光网上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这么想,左云楼就套话了。
燕宁这时已经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这个状态最好问,问啥都如实说。
燕宁迷迷糊糊说,“才不是光网……”
左云楼循循诱导,“那是哪里?”
然而不巧,燕宁已经睡着了,左云楼并没有得到答案。
没问到答案也没关系,左云楼可以用排除法。
燕宁交际圈小,碰过面,叫得出对方名字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不是光网,最近才提起这个问题。
左云楼觉得比较可能的人,就那么一个。
敖经纶。
看了眼怀里已经睡着的人,左云楼眸色深了深。
他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却也不全面。
他并没有告诉他的小琉璃,他的情绪对他有很大影响。
影响深远到会阻碍他的日常生活。
左云楼深知,将这个重要信息隐藏,只凭着自己从拍卖场将人买下来这点,燕宁就会对他很有好感。
主动权还在他手里,他站在的是恩人的位置。
但如果说了,有可能情况依旧不变,也有可能……位置彻底反转。
人心是贪婪的,欲。望也是无穷无尽的,这点左云楼从小时候就知道。
他不想因为这份巨大的物。欲,而毁了一颗水晶一样的心。
凑近,左云楼在呼吸浅浅的燕宁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现在这样就很好……”
深夜的呢喃,没有第二个人听见。
旅游是一种享受,那种早上六点半起来,然后拼死拼活赶行程的情况,在左云楼这里不存在。
燕宁一向都是九点后才起床。
跟以往一样,他醒来时左云楼早就起床,等燕宁磨磨蹭蹭地洗漱好,时间已经慢慢走到九点半。
先生不在呢,可能是晨练去了。燕宁心想。
窗外阳光正好,天空碧蓝如洗,丝毫看不出昨夜天上曾凝出过一个巨大风眼,也丝毫看不出天上曾经有一群长龙似的飓风肆虐过。
燕宁推开门,走进这座植被繁美的空中花园。
清风拂过,清爽宜人,温度正好。
小石道上,昨夜下雨带出的水迹如今已经干涸,藤枝也清爽得紧。
“燕崽,看过来!”
燕宁下意识遁着声音看去。
“咔嚓!”十分嚣张的外放声。
拍到照片的敖经纶嘿嘿的笑了下,然后招手让燕宁过去,“燕崽,你来看看,我拍的这张超好看的!”
燕宁走过去,“纶哥早上好。”
敖经纶回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地炫耀自己的拍照技术,“看吧,是不是很好看!我感觉我都超常发挥我的拍照技术了。”
燕宁接过一看,他愣住。
照片里的自己明明每天早上都会在镜子里看到,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加了花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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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燕宁觉得
他好像也挺帅的。
摸摸脸颊,燕宁把自己自恋笑了。
“燕崽,我跟你说哈,你既然直播,星博就得好好营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粉丝都跑光了。”敖经纶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现在这个时代的直播行业发展得太快了,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新人播主出世,只要懒一点,很快就会被刷下去。”
敖经纶说,燕宁就点头。
特别认真。
敖经纶最喜欢这种听众,于是叭叭叭的又说了一堆,说完还十分顺手的把燕宁揽过来,两人几乎脑袋挨着脑袋的拍了张照片。
敖经纶:“燕崽,你转一下。”
燕宁没干过这事,“我要说些什么?”
敖经纶想也没想,“这是我爸爸跟我。”
燕宁:“……”
我觉得这不合适。
敖经纶动作快,两三下就将星博编辑好,然后发送。
【满腹经纶应如是: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鸭,这个旅游胜地超漂亮的,我旁边的崽崽也超好看的。是什么让我成为了晒崽狂魔?答曰:是那深沉的父爱(狗头。[图片.jpg][图片.jpg]燕归楼】
那边燕宁也回复了。
【燕归楼:纶哥真幽默(偷笑满腹经纶应如是】
现在时间算不上早,因为都早上九点多了,一大批工作党这时候已经上班就位,正值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前,那一小段可以摸鱼的时间。
“宁宁,回来吃早餐。”
燕宁听到了左云楼的声音。
“啊,来了!”燕宁先是应了声,把终端关上的同时,对敖经纶说,“纶哥,我先去吃个早餐。”
敖经纶没想到燕宁还没吃早餐,“嗐~你怎么不吃早餐就跑出来,赶紧去吧,我再在这里刷一下评论。”
燕宁点头离开。
敖经纶还坐在藤枝吊椅里抱着终端刷留言。
说实话,他的星博之前虽然也有几万的粉丝,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都搞古文化研究的缘故,粉丝都很高冷。
敖经纶以前发星博,得到的回复大多都是:
已阅。
又或许是:经纶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敖经纶:“……”
讲真,能不能来一些啊啊啊的留言,你们这样让我很没劲。
而现在,他这个梦想在燕宁的帮助下已经实现了。
看着那批疯狂涌进来的留言,敖经纶嘴角勾起了欢快的小弧度。
“啊啊啊啊,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我纶哥,球球纶哥再多发一些我崽的照片,他真的是太好看辣(小声逼逼:当然纶哥今天也很帅气”
“怎么肥肆,这大早上的怎么在一起?难道是住同一家酒店(柠檬落泪”
“不知道为啥,我从我燕燕的一声‘纶哥’里读出了无奈。大概是: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拿我当儿子(狗头”
“这个空中花园好眼熟啊,有点像是亚尔图港鲛人宫里的,我记得当初他们家宣传豪华大包厢的时候,主打的就是这个空中花园(推眼镜”
“哇,亚尔图港鲛人宫?那里的消费超高的,就算是一间普通的标间,一晚上也得两千多[流下了贫穷的泪水.gif]”
“……”
敖经纶看到有很多粉丝在问他是不是在亚尔图港。
他被粉丝们的彩虹屁吹得飘飘然,最后没忍住,在星博上发了个定位。
后来的事实证明,定位真的不要随便乱发。
可惜现在的敖经纶不知道。
用过早餐,燕宁得知了整天的行程,他先是高兴,然后又是担心,“先生,我们真的要去潜水吗,其实我不会……”
燕宁是南方人没错,但他最多只会游泳。
潜水什么的,以前根本没条件。
左云楼牵着他往外走,“没关系,到时候我教你。”
应该是商量好了,左云楼与燕宁出来后,他们在升降梯口遇到了敖氏兄弟。
“早。”
让燕宁出乎意料的是,被他以为是“外冷内热”的将军,居然是主动打招呼的那个。
更加惊讶的还在后面,那双苍绿色的眸子看的是他。
这是跟他在打招呼?
燕宁忙回道:“早上好。”
敖经纶奇怪地看了他哥一眼,不过在眼角余光扫到站在燕宁旁边的左云楼时,忽然感觉这是常规操作。
他哥跟左家那位都是神造者,一个在军,一个在政,见了面打个招呼正常啊。
敖经纶向来心大,很多细节都没仔细想,见了燕宁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燕崽,我们去北索大海滩,爸……咳,纶哥带你飞!”
海滩边上有许多水上娱乐措施,在高中毕业游时到海边玩过一次的敖经纶对此念念不忘。
说起水上娱乐项目,燕宁也很感兴趣。于是从鲛人宫到北索大海滩这一路,两人都在讨论。
当然,大部分都是敖经纶在说,燕宁在捧场。
敖经纶:“那个空中飞人的项目特别好玩,就是需要些平衡力,我踩上悬浮板后,感觉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燕宁:“纶哥真厉害。”
敖经纶:“嗐~好说,除去这个空中飞人,还有一个特别刺激的,叫飞跃海岸线。”
燕宁:“这个名字听起来真酷!”
敖经纶:“我也觉得,另外啊……”
叭叭叭。
是真的一路都没停过。
左云楼看了敖经纶几次,目光里藏着隐隐的不满,可惜敖经纶这会儿已经激动得上头了,对危险一无所觉。
左云楼看向敖桁,“你这弟弟挺活泼的。”
活泼到让人厌烦。
敖桁哪里听不出左云楼的言外之意。
虽然很多时候敖桁自己也觉得他这个弟弟二缺得几乎有点傻逼,但自家人总要维护,“还行,年轻人都这样。”
说着,敖桁往那边扫了眼。
四人如今在空间车里,位置绕成一个圆形,这种旅游空间车如此设计也是方便交谈。
从敖桁这里看过去,能看到他弟倒豆子似的叭叭叭,也能看到那白肤细腰的少年笑容晏晏。
对方似乎有所觉,忽然看了过来。
实际上,燕宁确实是察觉到了敖桁的目光。
其他人什么感觉燕宁不知道,他只觉得敖桁那双眼始终都是冷静的。
不同于普通人的冷静,是那种在战场上运筹帷幄之中、决战千里之外的自信。
在知道敖桁只是面相凶后,燕宁就不怕他了。
这会儿见他目光扫过来,大大方方地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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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微笑。
阳光从车窗外洒落,落在他透彻晶亮的眼中,黑的瞳仁极黑,白的却又极白,是最为分明、也是最为干净的色彩。
敖桁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左云楼会这么宠着他。
大概是,有些人光是看着,就会让人高兴。
北索大海滩并不在天海三城,而是在另一座专门供游客游玩的海岛上。
一城一岛之间,横着一大片海洋。
不过空间车的速度很快,从鲛人宫到北索大海滩,用时十五分钟多一点。
“谢谢乘坐,欢迎再次光临。”空间车停下,车门打开。
“哇,北索大海滩果然名不虚传,太太太太好看了!”敖经纶在车门刚打开时就跳下车。
啥事也不干,先叉个腰。
阳光灿烂,大海碧绿如翡翠,海浪被微风轻轻一推,层层叠叠的往前,最后拍在那沙子软白的沙滩上,几息过后,缱绻退去。
那一眼看过去望不到尽头的沙滩如同一条白绸缎,迎着风缓缓铺开,风光毓秀。
到海边玩,最难受的就是遇上暴风雨,其次则是
人挤人,一群人下饺子。
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去看海,还是去看人。
但北索大海滩不存在这种情况,因为这里并不是免费开放。
光是登陆这个海岛,每个人就需要交纳一笔不菲的登岛费。
一个人五万星币,小孩七折,组团没优惠。
敛财敛得非常丧心病狂。
虽说如此,但还是有游客愿意来。这里的海上项目种类繁多,每一样都走在星际的前端。
别人海滩上那些项目,都是北索大海滩玩剩的。
除去领先水平的海上项目外,北索大海滩还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也永远模仿不来的优势。
在距离北索大海滩不远处的海域里,有一个天然的浅海珍宝巢。
大概是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得大量的矿元素与色素在一个凹槽处堆积,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聚宝盘。
来北索大海滩游玩的,每个游客都可以带不超过三斤的天然矿宝回去。
燕宁这一行来到时是早上十点,沙滩上有穿着泳装的游客在嬉戏。
“燕崽,我们去换个泳装!”敖经纶已经迫不及待了。
燕宁看向左云楼,“先生要一起去吗?”
更衣室分了格子,四人每人一个。
敖经纶是最快的那个。
这家伙在出来之前就穿了泳裤,也就是一共穿了三条裤子,进了格子将其他衣服一脱,立马就出来了。
“燕崽,你好了没有?”敖经纶在外头嚷嚷。
燕宁没出来,敖经纶倒把他哥给喊出来了。
敖桁在军队待惯了,做事跟拖拉扯不上关系。
在敖桁出来后,左云楼也跟着出来。
去海边沙滩,男士一条泳裤,女士一套比基尼是标配,当然可能再穿着西裤与衬衫。
看到左云楼时,敖经纶愣了愣。
左云楼那副银色半框眼镜摘了下来,全部头发往脑后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整个人的气场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什么温柔啊,什么清雅啊,通通都随着衬衫与眼镜一同被摘下。
就像脱下了一层斯文皮。
敖经纶一直都觉得,虽然左家那位大少也是神造者,但看平时作风,应该不怎么锻炼。
现在
看着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敖经纶酸了。
燕宁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跟三人一样,出来的时候就穿着一条泳裤。
但他这一出来,几人的目光都多少有些变化。
敖经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卧槽,燕崽你这么奶的吗?”
哎呦喂~这腰这腿,他可以啊!
啊呸,他怎么能对自己崽崽有那种想法?罪过罪过。
燕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羊脂玉似的白,水乡养人,既白又细腻。
他身高比不上在场的任何一个,但却因为身段比例好,肌理线条流畅,每一处都显得特别漂亮,有种冰雕玉砌后的精巧美感。
而在那片山巅初雪的白上,桃花两簇始盛开,可爱玉白映粉红。
好看的条线到腰间处利落一收,然后又似山峦一样起伏。
左云楼眸色一下子就深了,在燕宁走过来之前,长腿一迈先过去,把刚出来的燕宁塞回格子间里。
“先生?”燕宁不明所以。
每个格子间内的空间算不上很大,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但如果是两个,就会显得有些挤。
左云楼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瓶子,“宁宁把防晒擦了再出去。”
燕宁瞅了眼左云楼手里的小瓶子,小声地抗议道:“先生,女孩子才涂防晒,我是男孩子,我不用。”
燕宁长那么大,还真从未防晒过。
但涂不涂,轮不到他做主。
左云楼已经将小瓶子的瓶盖拧开了,“宁宁转过去。”
语气轻缓,却不容置疑。
燕宁扁扁嘴,还是慢吞吞地转过了身,“那先生涂浅浅一层就够了,我是男孩子,不要多涂的。”
左云楼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应声,莫名有些性。感。
转过去后,燕宁看不见左云楼,却能感觉到对方掌心带着一层薄茧。
拂过时,有点粗糙,也有点痒痒的。
燕宁没有看见,站在他身后的男人眸色越来越深。
一直深藏在那片无垠黑海里的巨大海兽终于上浮,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自己锋利的鱼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太狭小,燕宁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皮肤薄,在血流加快之下,那片白如奶脂的皮肤浮出一层明艳的绯红。
艳若桃李。
“先生……”
“转过来吧。”
燕宁听闻转身,他见过左云楼没戴眼镜的模样。
但那时候对方大多是刚洗完澡,哪怕眼镜摘了,身上还有白色的浴袍。
像如今这种的,几乎不着一物的,燕宁还真没见过。
这一眼,他跟敖经纶想的大同小异。
先生的身材居然那么好!
有点小小的羡慕。
嗯,决定了,以后他要跟着先生一起去健身!
“剩下的自己擦。”左云楼将小瓶子递过去。
在燕宁接过后,左云楼也不出去,就站在隔间里,“我在这里看着,宁宁别偷懒。”
燕宁其实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抵触,但左云楼看着,他想敷衍了事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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