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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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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桌前,写下馨瑶的生辰八字,递给性音。和尚知道胤禛的性子,便掐指算了起来,微微念叨了几句,竟然微微皱眉,让胤禛都有些紧张。

性音独自在那里默念良久,慢慢的神色恢复淡然,眼底一片清明,他主动点燃一旁的蜡烛,把写着生辰八字的字少的干干净净,才对胤禛道:“若问小僧,便只有四个字:命格贵极。”

胤禛眉头一跳,贵极?如何算是极呢?侧福晋不算,难道之后真的是瑶瑶生的儿子会继承他的爵位,当太妃么?还是……胤禛不敢想,抬眼去看性音。

性音却摇摇头,只用一句话来搪塞:“天机不可泄露,莫要强求了。”

…………

胤禛原本遇见性音,是想求一个心证,结果反而添了一重困惑与不安,不过他转念一想,总归是说小格格命格好的。他转身出了偏殿,去陪馨瑶用午膳。

广济寺的素斋做的十分出色,更何况是四贝勒来了,自然样样都是上品,但是做的再好也是素斋,吃在现阶段的馨瑶嘴里就是没味儿。

她戳着碗里的酿冬瓜,好容易才吃下去一碗米。饭后正想冲盹,苏培盛带着一个小太监进来了。

小太监是十三阿哥派来的,气喘吁吁道:“四爷,西藏那边又有消息传来了,我们爷派我赶紧请您过去一趟。”

一听是正事,四爷只得回到里间,嘱咐馨瑶:“我把车马和人都留在这里,你好好听侍卫的话,不许自己瞎跑。”

馨瑶赶紧乖巧的点头,她大着肚子能跑到哪里去?!

做好了一番安排,胤禛匆匆走了,馨瑶却在白鹭的服侍下,安然的睡了半个时辰的午觉。醒来后,馨瑶又逛了一会儿广济寺的其他地方,到了申时初刻,才慢悠悠的启程回去。

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叫卖声,馨瑶才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机会!今天王嬷嬷没有跟出来,四爷也走了,也就是说……她可以偷吃东西了!

虽然她完全不认识路,但是她记得刚刚那家熟食店的名字!馨瑶让白鹭叫来侍卫长,隔着帘子跟他说:“回程还走来时的那条路,到了‘恒福居’停一下。”

这跟四爷的交待不一样,侍卫长没吭声。馨瑶循循善诱道:“只是停下来买点东西而已,又不会耽误回府,走哪条路不一样呢?”

“……”

最终侍卫长拗不过馨瑶,马车在恒福居所在的街口停了下来。馨瑶避开白鹭,让其他的小太监替她买了个酱肘子回来。闻着那让她想念不已的肉香,馨瑶一个人在马车里嘿嘿笑出了声。马车缓缓的启动,她就在车里啃肘子。这家酱肘子真是瘦而不柴肥而不腻,不仅肉质松软而且酱香浓郁。

馨瑶一连吃了好几片,才提壶倒水,想喝口茶润一润。结果她倒水时,发现马车很不稳,水都洒出来一半。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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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车一直走的都很慢的啊,再说内城的路还算整齐,怎么就……还没反应,马车突然就来了一个加速,馨瑶一个前倾扑在桌子上,幸好桌子是固定在马车底板上的,没让她受伤,但是外面开始嘈杂起来。馨瑶顾不得许多,她撩开车门的帘子一看,原来拉车的挽马不知为何受惊,正带着她一路狂奔。

原本跟车的侍卫避开纷乱的人群,奋力驾马追过来,想要提刀砍伤她的马,又怕这挽马突然倒下会连累车厢侧翻,害馨瑶受伤,只能想办法跳上马车才行,可这种街道又不好施展,正是两难。

馨瑶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慢慢挪到车厢门口。原本赶车的人早就甩了下去,她倚着门口,听着挽马接连嘶鸣,大声喊着:“好疼,痛痛痛!”

现在马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十分颠簸,馨瑶不敢随便乱动,她把着车壁,伸出一只手,尽力去够这车厢套在马身上的缆绳,尽可能的朝马大声喊:“你不要激动,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那挽马听到馨瑶的声音稍稍平复一些,仍旧厉声嘶鸣:“脚掌好痛,啊啊啊!”

能对话就好办多了,马不同于其他的动物,越是身体觉得疼痛,越是能激发他们身体里的血性,发狂的奔跑起来。馨瑶够到了绳子,一边用力的拽它,一边安抚挽马:“痛就停下来,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你越跑脚越疼啊!”

挽马听进了馨瑶的话,打算停下来,可它本就是发狂态度,停下来自然也不想平常一般,而是高高撩起两只前蹄,整个身体都奔跃起来,侍卫长看准这个时机,果断的挥刀斩断了车厢和挽马之间的绳子,其他几个侍卫拥上来扶着车厢,保着它不翻过去。

馨瑶被挽马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直接从车厢门口给甩了进去,摔了个七晕八素。刚刚飞驰赶过来的胤禛正好看到这一幕,立刻吓得肝胆俱裂,手心一片冰凉。

“瑶瑶!”

第64章 第 64 章 有惊无险

胤禛想也没想, 直接就冲了过去,一个跨步就登上了车厢钻了进去,颤着手去扶馨瑶, 摒着呼吸轻声呼喊:“瑶瑶?”

馨瑶捂着脑袋转过身子, 呜呜咽咽的说:“啊……好疼。”

这句话的腔调像是小猫柔软而脆弱的幼爪一样挠在他的心上,胤禛心里焦急又怕吓到小格格, 便不自觉收起脸上的神情,沉着声音压着嗓子问:“我知道, 是哪里不舒服。”

馨瑶揉一揉额角, 委屈的说:“我脑袋是不是破了?”

刚刚跌进来时,她下意识的紧紧护住了肚子, 再加上马车里本来就铺着厚实绵软的毡毯和引枕,乾小四没有什么问题, 反而是她额头撞到了马车的小桌子上, 疼得两眼发花。

胤禛一直担心她的腹部,现在这么一听, 立刻朝上看,小格格被撞的眼冒泪花,打湿了挺翘的睫毛, 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心立马又软了两份, 捧着她的脸看去, 果然额角的位置红了一块, 显然撞得不轻。

虽然肚子没事让胤禛送了一口气,可今天发生这种事还是让胤禛气的脸色铁青,他摩挲着馨瑶的脸,道:“放心, 爷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嗯……”馨瑶被撞的脑壳还没恢复思考能力,只靠在四爷肩膀上,默默揉着额角。

侍卫长在外面禀报道:“回主子爷,已经换了新马来套车,即刻可出发回府,另外发狂的挽马已经被制服,是否就地斩杀?”

胤禛脸色阴沉,刚要开口,馨瑶的脑子慢慢回神,悄悄拉着四爷的袖子,轻轻的摇摇头,一双杏眼里带着些祈求。胤禛想着小格格和动物的缘法,默了一瞬,才道:“把马打晕带回去,先找马奴看看,回府吧。”

他坐在那里思索了一遍整件事情的经过,突然问道:“你们怎么会走这条街?”这个时辰另一条路更安静些,他已经交待过侍卫了,不必重复来时的路线,他自己刚刚也是回府时意外碰见的。

馨瑶本来低着头靠在那里,听了这话才突然想起了什么,脑海中立刻警铃大作。她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手掩在袖子里悄悄在座位上摸索着,她记得混乱时她随手把酱肘子扔在这里了,到底哪儿去了呢?

胤禛原本也不过是边思考边问一句,馨瑶没回答他也没在意。可馨瑶并不知道,她看着四爷面无表情的脸,心里一阵忐忑,虽然她现在是受害者,但是……只要四爷出去随便问一句,就能知道是她让人改道来买肉吃的。

啊,到底要不要坦白从宽?

馨瑶看着四爷嘴角紧紧抿起,眉头也轻轻皱起来,心里越发纠结起来,终于让她给摸到了滚进引枕底下的酱肘子。她心一横,想着不如趁现在赶紧认错,省的回去听王嬷嬷唠叨。

她哭丧着脸,双手捧着装肘子的荷叶包,期期艾艾的说:“爷,我错了。”

胤禛一转头,眼前就是散发着浓郁酱香的猪肘,整整齐齐的码在荷叶包里,还少了好几块,小格格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连眼神都躲躲闪闪。

他一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个小馋猫一有机会就偷吃,怎么一点也不为自己和孩子考虑!胤禛故意板着脸,冷冷的问:“知道错了?”

“嗯嗯!”馨瑶立马点头,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真诚,坦白道:“我不该偷吃酱肘子。”

“那下次还吃不吃了?”

馨瑶有点为难,咬了一下嘴唇道:“这个……我以后一定不偷吃了,可猪肘还是很好吃的呀!”

胤禛憋不住,凤眼里染了笑意,捏着她的小鼻子笑话道:“让你认错反省,居然还敢跟爷讨价还价?就那么美味么!”

“真的好吃……”馨瑶从马车的翻格抽屉里拿出一双竹筷,夹起一片讨好的递到胤禛的嘴边:“爷,您尝尝?”

由于姿势的关系,小格格的脸凑得很近,胤禛才发现她的樱唇居然油亮亮的,想是吃到一半还没来得及擦嘴就出了意外。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馨瑶的下巴,一边端详一边道:“爷看出来了,偷吃的小馋猫连嘴都没擦干净。”

馨瑶讪讪的抿着嘴唇不说话。

胤禛担心着小格格的身体情况,没心思吃东西,到了府里先让人去找黄大夫去落霞阁等着。等到用软轿把馨瑶送回去,黄大夫再三诊脉表示没问题,他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胤禛担心着小格格的身体情况,没心思吃东西,到了府里先让人去找黄大夫去落霞阁等着。等到用软轿把馨瑶送回去,黄大夫再三诊脉表示没问题,他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开始让人好好查这件事。

…………

春兰进了东院正房,挥挥手先让其他人出去,才走进内室,低声道:“主子,都办妥了。”

“没人看见吧?”李氏脸上的神情稍微有些不安。

春兰赶紧点头,坚定的说:“主子放心,那挽马的马蹄铁都是和其他马一起换的,绝对不会有人查到这上头,而且那马奴本身也是个哑巴。”

李氏前后自己想了一遍,也觉得这个计划没有问题。

“落霞阁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李氏紧紧拽着帕子,期望听到钮祜禄氏凄惨的消息。

可惜事与愿违,春兰摇摇头道:“那边虽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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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黄大夫,可没听见有什么叫喊声,也不见慌乱,只是熬了药。”

李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心里憋着一股火撒不出去,这钮祜禄氏到底是什么身体,惊了马车还能安然无事?!

除了宫里定期来请平安脉的太医,黄大夫也经常去请脉,这黄大夫这些年受了她不少钱财的恩惠,即使不能利用他做些什么,可钮祜禄氏的情况却被她三言两语套了出来。

根据黄大夫的切脉和观察,钮祜禄氏这胎八成是个阿哥!李氏知道,只要那小贱人养下来儿子,肯定会变侧福晋,到时候她和福晋站在一起,这府里哪里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因此她才想了这个方法,想除掉钮祜禄氏的孩子。

结果!李氏想了一圈,心里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到时候钮祜禄氏没事,她却引来四爷的雷霆震怒,岂不是得不偿失?

不会的,不会的,李氏在心里安慰自己,除非挽马开口说话,不然不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第65章 第 65 章 李氏的下场

虽说馨瑶一向心大, 但是今天到底受了惊吓,喝了安胎药之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胤禛在床边守着她入睡,见苏培盛悄悄出现在屏风后, 才轻轻走出来, 来到书房问:“怎么了?”

“回禀主子爷,奴才带人去翻了前院, 没查到什么。”苏培盛偷偷抬起眼皮,看着四爷脸色冰冷, 身子弓的更低了, 他努力解释道:“负责照顾挽马的这个马奴当初被绞了半个舌头,说话不利索。找了兽医来, 说挽马没有得病,也不是中毒或受了外界刺激, 暂时还不知因何突然发狂。”

胤禛听得心头冒火, 想着小格格在隔壁安睡,他压低嗓音语气不善的说:“去找别的兽医来看, 还有那个马奴,滚去接着查!”

苏培盛抖着身子打了个千儿,战战兢兢的出去了。胤禛独自在书房写了半天佛经, 才平复一些怒火, 只是脸色依旧不好看。

馨瑶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起身一看果然到了晚饭时间——她就说睡得正香怎么突然饿的难受。

去找四爷一起下楼用晚膳, 结果低头一打量她就撅起了嘴, 桌子摆着一道双菇鸡丝粥、一碗清蒸黄鳝、几样小炒时蔬和面饽饽。

这是她一个孕妇该吃的么?!一定是有人跟王嬷嬷告状,才会这样的。

馨瑶先抬头瞪了一眼白鹭,结果白鹭一点也不心虚,她是去车上收拾东西时, 才发现格格背着她偷吃酱肘子,回来立马就告诉了王嬷嬷,现在被馨瑶一瞪,白鹭立刻去找王嬷嬷当后盾。

王嬷嬷像是一点都不知道馨瑶偷吃的事,脸上依旧维持着恭敬而温和的笑意,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格格今日受了惊吓,吃的太油腻不好克化,再者今晚看样子不能去散步,吃点清淡的省的积食。”

啊,真是信了王嬷嬷的邪。

可是说到底偷吃理亏的是她,馨瑶只能坐下来喝粥,不过这饽饽带着奶香味,倒是挺好吃的。

喂饱了肚子,馨瑶才发现四爷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她犹疑的侧过头去看四爷,想问问又不知道合不合适,万一是自己自作多情,四爷想的不是马车这件事呢?

就再她犹豫的时候,胤禛察觉了她的注视,看她的样子还以为小格格也在担心,就安抚她:“放心,爷一定会查出来的。”

原来真的在想这件事啊!馨瑶点点头,问:“是查不出原因么?”

胤禛不愿意承认,否则显得自己多无能一样,只好含糊道:“已经去找别的兽医了,很快会有结果的。”

馨瑶想起来她听到马的叫喊,就提醒道:“不如……看看挽马的腿或者脚掌?”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额……”她又不可能承认她听得懂马说话,想了想便找了个借口:“挽马受惊的时候,其他人都被甩了出去,只有我一个人在马车上,当时拽绳子我爬过去,发现马跑起来有点奇怪。当时太慌乱了没发现,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因为腿脚不舒服吧。”

这倒是真的,挽马发狂虽然跑起来很快,但是并不是像馨瑶以前在电视里见的那样飘逸,反而那纷乱的步伐震得车厢更加颠倒。

胤禛虽然没有信服这个理由,但是经过海东青的事,他在动物这方面还是很信任小格格的,于是赶紧去吩咐人连夜给挽马诊治。

有了方向果然好办,被拉来的兽医卸下这匹挽马的马蹄铁,再仔细查看马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胤禛哄着馨瑶睡下,亲自去了前院坐镇,见兽医这样赶忙问:“如何?”

“回贝勒爷,这马蹄铁有问题,这里多了一根斜向的钉子。”

马的脚掌分为两个部分,外面一圈空心半圆是坚硬的角质,如同人的指甲,空心中间的圆形才是掌肉部分。而马蹄铁就是根据外面那一圈指甲的形状打造的半圆铁环,上面带着钉子,用以勾住指甲内部,把马蹄铁固定住。

那兽医把自己的手比作马蹄,拿着这个马蹄铁比划着:“贝勒爷请看,这马蹄铁最初钉上时,这跟多出来的斜钉子在指甲里,马不会觉得有异样,等到马跑得路多一些,消磨了一部分指甲,这指甲就会刺到旁边的掌肉里,马越跑就刺的越深,越觉得疼,故而发狂起来。”

胤禛的手在袖子里紧紧的捏成拳头,眼神冷冽的盯着那马蹄铁,像是有无数利刃飞出来,无端把兽医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个阴毒的计策!

若不是小格格与这些飞禽走兽有些特殊的缘法,外人怎么会想过是马蹄铁有问题?只会以为是马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发狂,才会不受控制,最终不了了之,而车里的馨瑶不仅可能会失去孩子,甚至有可能一尸两命!

胤禛让人送走了太医,着手让苏培盛接着查幕后黑手。

李氏原本仗着没人会猜到马蹄铁有问题,且那马奴又是哑巴不会反水咬她一口,才稳坐钓鱼台。但是现在既然知道是缘由,那即使马奴不说话,苏培盛通过翻检马奴的住处,审讯看守二门的小太监,也很快顺藤摸瓜查到东院头上。

苏培盛对着这个棘手的结果直嘬后槽牙,不敢打草惊蛇,只好老老实实的禀告给主子爷。

胤禛听到后心里像是落了一块大石头,这块石头带来的却不是安心,而是一直坠着他,像是要把他拖进无边的地狱里。

他早就猜到了,这后院里若是针对瑶瑶和她的孩子,还有这种能力安排周密的,除了李氏还有谁呢?可他一直不敢承认,他自认对李氏这么多年足够好,就算这些日子发现她贪心不足,也是希望她能好好反省,给她留了最后的体面。

可到底,当年墨香十足的诗意少女,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呢?!胤禛越是想起这些年的过往越是出离愤怒,想到那些花前月下的辰光里,李氏的佳人面具下居然有着一幅蛇蝎心肠,他就隐隐有些作呕。

“苏培盛,去把李氏叫过来!”

胤禛独自在书房发了半天的火气,才慢慢的冷静下来,然后悲哀的发现……他不能做什么。

李氏是他的侧福晋,还生了三子一女,他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后院出了这种丑事,更不能影响到三个孩子的名声和前途,只能捂住被子,自己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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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

李氏很快被苏培盛请了过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在来的路上就在快速的想着对策。

可是,四爷没有见她,她只能一直站在书房外面等,更深露重的深秋夜晚,李氏的心比身体更冷更害怕。

胤禛独自在书房坐了一整晚,想了府里,想了朝堂,想了孩子们,平衡了利弊之后,他坐直身子,面无表情的喊苏培盛进来。

“李氏,身患重疾,即日起挪到北边的小院静养,非故不得出。”

胤禛抿紧嘴唇,隔了一会儿才道:“跟她说,弘时会交给福晋抚养,让她为自己的孩子想想。”

苏培盛观察着四爷的神色退了出来,心想:李侧福晋这回是彻底糟了主子爷的厌弃,再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既如此,苏培盛也没有给李氏哭闹的机会,直接让小太监堵住嘴拖了出去,到了东院才传达了主子爷的话,强制性帮李氏搬家。

胤禛这一晚心情悲愤过度,李氏走后,他踉踉跄跄的从书房回落霞阁,他现在亟需一个情感慰藉。

可真的到了,他才后悔不已。

现在天空刚露出鱼肚白,小格格自然还在酣睡。

馨瑶自从肚子渐渐有点鼓起来之后,晚上大多都是侧身睡觉,现在她就背对着胤禛面朝里,兀自睡得香甜。

胤禛脱了外袍后凑过去,从后背揽着小格格躺在他身边,手还无意识的轻轻抚摸她的肚子。

那里,有他期待的孩子。

可是……胤禛低下头,把脸埋在馨瑶的颈间,心里说不出的愧疚。

他刚刚在思索怎样处理李氏时,想了那么多东西,他考虑了自己的名声孩子的前途,甚至是朝堂的势力关系,却唯独没考虑整个事件的受害者。

他不能为瑶瑶讨个公道,只能以患病为由把李氏关起来,好吃好喝养一辈子。

胤禛收拢手臂,想起雷雨大作的那个夜晚,同样在这里,小格格哭着指责他说话不算数。

这一次,他又胡乱给瑶瑶许承诺了。

第66章 第 66 章 牛乳芝麻糊

胤禛没有在落霞阁呆多久, 天光大亮后,他就去了正院,跟福晋说明情况。

当然, 他没有详细的解释李氏的阴毒伎俩, 只是幽幽道:“弘昀以后就在前院住着吧,无事不必到后院来, 弘时到六岁念书前,还要劳烦福晋多看顾些。”

福晋不愿意给李氏养孩子, 但是李氏这回摔得这么狠, 也算是给她出了一口气,只好端正姿态道:“爷这是说的什么话, 无论如何我也是孩子们的嫡母。”

胤禛捧着茶碗静默了一会儿,才欲言又止道:“弘时终归还小, 一岁多的小孩不记事的。”

到底是他的正妻, 没了弘晖,能养个弘时也算生活有些指望, 他每次来正院,都觉得有股无形的压抑之感,这恢弘的院落没有丝毫生机。

乌拉那拉氏闻言一顿, 四爷这是在暗示她, 可以抹掉李氏的痕迹, 把弘时养成自己的孩子?可她心里丝毫没有感动, 只留下幽幽的叹息, 反而猜疑四爷这是不是怕她心有芥蒂,会暗中对弘时下黑手或者故意养废,才给弘时找了这么一条出路。

福晋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只道:“爷放心吧。”

放心的是什么, 乌拉那拉氏没说出口,胤禛终究也没再说别的。

四爷走后,福晋着人仔细的去打听了昨天的事情,才弄明白始末。她心里翻涌着百般滋味不知如何化解,最终挥挥手让人都出去,对齐嬷嬷道:“嬷嬷陪我给弘晖上柱香吧。”

夭折的孩童不能有牌位,所以乌拉那拉氏在正院的内室摆了个神龛,供着地藏王菩萨,祈祷她的弘晖不受业火之苦,来生再与她做母子。福晋搭着齐嬷嬷进去,跪在蒲团上,先默念了一遍地藏经,才轻声问齐嬷嬷:“嬷嬷觉得,李氏以后还能出来么?”

齐嬷嬷知道福晋的心结,仔细思量了一下,道:“福晋别怪老奴说话难听,虽然很难,倒也不是不可能,但看弘昀阿哥以后的造化了。”

若是弘昀长大后真的得到了主子爷的赏识,按照继承人来培养,那主子爷肯定会顾忌这个长子的脸面和想法,不会对李氏太严苛。

“是啊,”福晋双手合十,仰着头,凝神看着法相庄严的地藏菩萨,喃喃道:“四爷到底还是留了余地的。”

“所以,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李氏还有挣扎的机会,若是人刚送进去静养没几天就出事了,说不定反倒勾起四爷的同情怜惜。她要李氏的命,但是绝不会轻易要她就这么死了,她得让李氏受尽折磨,像那怒放的金菊一样,在冬天默默凋零,落到地上渐渐腐烂,最后被人践踏到泥里才行。

齐嬷嬷安慰道:“福晋放心,这府里奴才大多捧高踩低,那贱人在北边小院一定不会好过,只是她的心腹尚在,一定会试图翻身。”

乌拉那拉氏最后上了一炷香,起身出了内室才问:“嬷嬷觉得,这次的事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查出来?”

这一次使的手法和对付弘晖并没有本质的不同,都是趁着外出时机,搞一些很难被查出来的阴毒招数。只不过当初没人想到弘晖的伤寒是有人故意的而已。

“这……”齐嬷嬷想说是因为主子爷震怒,下令彻查,可这话又会伤福晋的心。

“就算是查出来马蹄铁有问题,只要李氏断尾求生,一时半会儿且拿不住她的把柄,如何一个晚上就全被翻出来了?”福晋嘴角撇过一丝讥笑,语气冷漠:“不过是李氏不受宠了而已,现在风头最盛的是钮祜禄氏,那些没根的东西自然不愿意再去奉承。李氏风光不再,不能把持府里,自然没有了根基。”

她拿起甜腻的云片糕咬了一口,却觉得满嘴都是苦味……

…………

李氏的事情没在后院扑腾出多大的水花,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沉寂了,好像李侧福晋真的生了重病,需要静养一样,大家表面上都说的很冠冕堂皇,只有正院里弘时阿哥的震天哭声让人听了心里一颤。

馨瑶依旧被保护在落霞阁里,与世无争的养胎。

青雀现在的五子棋水平十分不错,即使放水也不明显,让馨瑶有游戏的乐趣。她思考了一会儿,发现青雀布局的套路,赶紧把棋子落上去,堵住她连成的线,顺便问道:“所以,现在主要是大格格在带弘时?”

青雀一边落子一边轻轻摇头,道:“也不算,只是主子爷把三阿哥身边伺候的人都换掉了,小孩子难免不适应,就哭闹了些,偏偏福晋听多了就犯头疾……总之现在三阿哥身边都是福晋安排的人,大格格只是经常过去哄着陪他玩。”

馨瑶点点头,兴奋的落下一子,联通了两条四子的线,稳赢了。

青雀似模似样的嘟囔了几句,便很有眼色的收拾了棋盘,退了出去。

馨瑶捧着肚子靠在榻上,转头去眺望窗外,又是一年凛冬将至,可她却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要拿乾小四当个工具人,一心想着躺赢当宫斗冠军,没想到乾小四还没出生,她就经历了这么多事。虽然挽马发狂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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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造成什么大的实质性伤害,但是回头想想,她还是很后怕的。

可她也理解四爷这么处置李氏的原因,他不是她一个人的,他是整个贝勒府的大家长,以后还会是皇帝,她永远也不会奢望自己变成第一顺位。但是在她心里,她是永远不会原谅李氏的,这笔账她已经记在心里了。

进入十月,天地变得一片萧瑟,馨瑶的孕期也已经六个多月,肚子果然像吹气球一样迅速的鼓起来,给她的日常生活带来诸多不便,甚至连行走坐卧的姿势动作都要重新适应。

王嬷嬷不愧是人体B超机,馨瑶肚子大了之后,她就开始教馨瑶怎么感应胎动,让四个丫鬟倒着班,一天三次记录胎动的频率和时间。

四爷很有良心的停了馨瑶的毛笔字书法班,并解释了一番:“爷看你把肚子顶在书案边写字就心惊胆战,怕你压到爷的儿子。”

馨瑶乐得没有作业,每天只翻翻蒙学读本,权当是胎教,正在朗诵清雅的《爱莲说》呢,胤禛绕过屏风进了东暖阁。

他先脱了大氅去火炉边上烤烤手,暖和了身子才凑到小格格身边,问:“今日如何?”

“好着呢!”馨瑶端起桌子上一碗全新的牛乳芝麻糊,神态自然的递给四爷:“外面冷吧,爷快喝一口暖暖。”

胤禛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表情颇为无奈。

“你以前不是挺能吃的?”

馨瑶笑嘻嘻的把碗硬塞到四爷手里,挪着肚子往后靠,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也挺能吃的。”

还不是王嬷嬷,说她月份大了,怕胎儿过大又是头胎生产不顺,所以不让她吃太多米面之类的主食,她现阶段最喜欢的油腻肉类更是很少被端上来。另一方面,为怕馨瑶营养不够,又成天张罗着各种鱼汤鸡汤、花生芝麻、鸡蛋牛奶这些东西。

馨瑶再是吃货也架不住天天这么硬喂啊!所以经常想各种办法把吃不下的东西送出去,四爷就是她的首选对象。

要说马车事件里馨瑶唯一的安慰,那就是四爷对她有了愧疚之情。如果说给小葵花剪飞羽的时候,四爷是把馨瑶纳入到整个府里的一部分进行整体考量。那这次四爷对她就是放在心上的程度,因为没办法给她出气,所以四爷心里有一份内疚,最近在相处中对她更包容了。

胤禛看她一脸无辜的耍赖皮,只好拿着汤匙随便往嘴里塞了两口,就放下去了。馨瑶很高兴,反正喝几口能交差就行,她大声喊白鹭进来收拾东西,结果竟然是王嬷嬷亲自进来了。

看着王嬷嬷上手把吃剩下的杯碗放进托盘,馨瑶微微挺起身子,惊讶的说:“怎么能让嬷嬷做这个,其他人呢?”

王嬷嬷笑着说:“老奴又不是什么尊贵人,怎么就做不得了,进来是想问格格,晚膳的汤品是鱼汤还是鸡汤?”

“……”这两个现在对馨瑶来说都一样,她讪讪笑道:“都好,都好,嬷嬷看着安排吧。”

王嬷嬷点点头,端着托盘出去了,临走前不经意看了四爷一眼,幅度不是很大,眼神也没有过多停留,可这一眼,却让两人都注意到了。

胤禛心里也怪怪的,转头看向馨瑶。

馨瑶朝四爷仔细看了一眼,心里立刻哀嚎起来。她直起身子,捏着手帕靠近四爷的脸,替他擦掉嘴角的芝麻糊印记。

这印记在嘴角最边缘的小窝里,而且很浅,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但是!王嬷嬷发现了,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提醒馨瑶——格格的小把戏老奴都知道了,格格还是老老实实养胎的好。

馨瑶哭丧着脸,眼巴巴的瞅着四爷,感觉尴尬都要突破天际了。

胤禛也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摸摸小格格的发髻,声音平和:“就说爷很喜欢那道牛乳芝麻糊,主动喝的。”

“……”傻子也不会信好吧!

第67章 第 67 章 爷不嫌弃你

这一晚馨瑶见到王嬷嬷都表现的无比乖巧, 连鲫鱼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胤禛看着小格格一边偷偷捏紧了手心,一边硬喝汤的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馨瑶偷偷瞪了四爷一眼, 晚上余下的时间都没跟他说话。

到了将近二更天, 馨瑶准备去梦周公了,才对四爷道:“爷还是回书房安寝吧。”

胤禛以为小格格还在闹别扭, 扭着她挺翘的小鼻尖,故作生气的问:“没良心的小坏蛋, 这么冷的天儿, 把爷往外面撵?”

但馨瑶是认真的,她为难的说:“要不……爷多穿点?”

“……”胤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诧异的说:“瑶瑶最近脾气见长啊。”

馨瑶其实压根儿也没生四爷的气,但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和四爷一起睡。肚子变成大气球后, 她只能侧身躺着, 有时候还需要在腿下垫着枕头才行。即使如此,晚上依然可能会被肚子压的呼吸困难, 或者由于小腿抽筋而被疼醒。

正好四爷最近比较忙,留宿在这里的次数少,幸运的没有赶上, 但是她每次都很担心会扰到四爷睡觉。可是小腿抽筋真的很难受, 肚子那么大她又不能随意扭动, 只能靠在那里龇牙咧嘴的让人给她揉。

这些, 她都不想让四爷看见。

“我现在晚上经常会醒, 闹得爷也睡不好,何苦来哉?爷还要早起上朝呢,还是去书房吧。”

胤禛看着小格格的眼睛,里面一片真诚, 不似作假。他叹气道:“爷不在乎。”

“不行,”馨瑶想了想,还是坚决摇头,“我不想。”

胤禛只好使出最后一招:“啧,那爷去找别人伺候好了。”

耿氏还在西后院望眼欲穿呢!

四爷拒绝德妃塞人的要求之后,只象征性的让嬷嬷去耿氏教了几天规矩,每天跪一会儿,就抹过了这件事,耿氏原本还有些不甘心,结果没几天李侧福晋就被‘静养’了,吓得耿氏再不敢有跟馨瑶别苗头的想法,老实的龟缩在西后院。

馨瑶知道四爷在故意逗她,但是毕竟他去找别人是合情合理的,馨瑶还是瘪着嘴说:“爷要是不认识去书房的路,我这就让人送爷回去,免得走错了。”

“哈哈哈,”胤禛揽过她,调侃道:“爷的瑶瑶依旧是个小醋精,真的不想让我陪着?”

“嗯,”馨瑶推了他一把,摸着肚子道:“等你儿子生下来的吧。”

胤禛看她那么坚持,叹了一口气独自回了书房。

孕晚期的生活有诸多不便,馨瑶一边费劲的去适应,一边在心里吐槽,怪不得产前产后容易得抑郁症呢,生个孩子也太难了,饶是她自认心态一直很良好,半夜睡不好的时候也直想哭。

可日子还得过下去,四爷偶尔来陪她用膳,念一些蒙学读物当胎教,一转眼就进入十二月了。

冬天的落霞阁景色依旧精致,两旁的竹林苍翠挺拔,顶端还覆盖着纯白的落雪,院子里的向日葵和秋菊依旧被挪走,换成了傲骨英风的暗香白梅。与浑然天成的竹林不同,因着王嬷嬷坚持要馨瑶饭后散步,是以院子里的雪全部都用黄沙和粗盐打扫干净,防止她滑倒。

馨瑶捧着将近九个月的肚子,扶着后腰艰难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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