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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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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Chpter61

Chpter61

老卢卡斯的尸体, 被同镇的两位猎户德克松、凯泽运出了阿尔卑斯山。

莫伦与麦考夫收到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前往南郊的阿兰小镇。

停尸房内,只见老卢卡斯的染血衣物已被脱下,暂时没给他换上新衣服。

尸体的模样比他儿子描述得更不堪入目。

大部分表皮已剥落。经过了一定的清, 但仍能在口鼻等部位看到苍蝇幼虫在爬动。

他的左手从手腕处被砍断, 不见断掌。胸腹部位是血肉模糊, 数一数,一共被捅了21刀。

其中一刀瞄准心脏位置。

从尸体腐烂程度,再结合山中偏低的气温,推测老卢卡斯已经死亡六~七天。

是在六月的26日或27日被害, 而他是24日早晨离开小镇入山。

这就拜访发现尸体的德克松、凯泽,去了解更多细节情况。

莫伦问两位猎户:“能说一说发现尸体的经过吗?现场有大量干涸的血迹吗?”

凯泽回想那一幕, 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我们是先闻到了臭味就去找臭味源头,远远瞧见树丛里有人躺着一动不动。等走得近些, 那场面真是……”

是叫人当场吐了出来。

德克松可不想再经历那种一言难尽的滋味。

“我们根本没能一眼认出死的是谁,尸体附近地面颜色不一样, 就是被血染色的土地。尸体明显肿胀腐烂,没被衣服遮住的皮肤, 像是脸、断手等位置乍一看都是白色的。”

凯泽接话:“最古怪的是那些‘白色’会动!再走近些细瞧,发现原来是尸体上爬满蛆虫, 是蛆虫在一扭一扭。”

那场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吓得两位猎户拔腿就跑。

跑出一段距离, 缓了缓被惊吓到的心脏, 又折返回去了。

德克松:“说实话, 要不是我和凯泽觉得那个死人的衣着打扮很熟悉, 真的不会再回去。”

折返后,两位猎户强忍不适, 仔细观察腐烂生蛆的脸。

再从头发、身高等个人特征,确定了死的就是熟人老卢卡斯。

德克松:“自打记事起,我们就认识老卢卡斯。他比我们大十一岁,住在同一个镇子上,一直都有往来。老卢卡斯不种田的时候就会进山采摘野味,有时候会和我们一起打猎。”

因此,两位猎户知道老卢卡斯进山后会去哪些区域。

凯泽:“他的死亡地点是在他常走的山路上。那不是危险地带,那地方别说人杀人,就连野兽攻击人的事都很少发生。”

偏偏,这次发生了老卢卡斯被捅惨死。

麦考夫问:“两位没在现场看到老卢卡斯被砍断的左手?”

“没找到。”

凯泽说:“我们在周围三五十米是找了一大圈,想找一下凶器或是凶手的痕迹,但没发现可疑的事,也没看到断掌。这就想着先把尸体运回来。”

德克松不免抱怨:“运尸的过程也够折腾人,是给老卢卡斯做了驱虫。那些蛆虫们却杀不尽,我现在还觉得有虫子在脚边爬。”

“你们真的辛苦了。”

麦考夫象征性地安慰对方,重点追问:“请问你们是否发现尸体附近有一条金色手链?”

两位猎户都确定地摇头。

德克松:“只在尸体上看到蛆虫,从没看到金色手链。”

莫伦:“能否聘请两位为向导,明天进山,再去一次被害现场呢?”

凯泽与德克松犹豫了,赚钱是其次的。

老卢卡斯死得那么惨,如何不叫他们担忧山里藏着一个凶残的杀人犯。

“不如这样。”

凯泽提议:“您再多请一些人,凑齐十五人一起进山。人多力量大,搜查速度更快。您看可行吗?”

莫伦同意了。“也好。那就有劳两位带路,我会在市内召集人手。明天九点,在阿尔卑斯山山脚的进山点集合。”

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时间充裕的情况下,不必在小镇内招募搜山队的其余成员,避免这群熟悉的镇民进山后抱团行事。

耽误搜查事小,更要提防老卢卡斯之死是凯泽、德克松所为,而他们故意设套再来一场谋财害命。

人以群分。老卢卡斯会偷走迈耶尸体上的金手链,谁能保证他的朋友们没有恶习?

尽管以目前的观察,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提防一手总没错。

莫伦与麦考夫返回离开小镇前,又去了一趟老卢卡斯的停尸点。

再次更加细致地观察他的尸体,以及他被害时穿的服装。

由于尸体腐烂得比较严重,左臂断掌处的皮肉都被蛆虫侵占,无法准确判断凶手是在老卢卡斯生前或死后砍断他的左手。

不过,从尸体剩余的右手仍能看出一些抵抗性伤痕。

在老卢卡斯的右掌内侧,留下了深入骨头的刀痕。他曾经企图用右手去夺刀制止凶手砍杀,但是反抗失败了。

在根据尸体伤口大小与衣服被扎破的尺寸,推测出凶器不大,就是一把匕首。

有关死亡现场的物品,两位猎人发现尸体后,在距离死亡地点十几米之外,找到了老卢卡斯的背包与篮筐。

这些随身物品也被带了回来。

小卢卡斯清点后,确认父亲带出门的东西几乎都在,而且基本完好无损。

说是“几乎”、“基本”,就是存在被损毁的物品。

唯一遭殃的是老卢卡斯的钱包。

钱包被刀扎得破破烂烂,被扔在尸体左手的被砍位置上。

小卢卡斯不确定父亲带了多少钱出门,但知道他习惯把钱包放在裤子口袋。保守估计钱包有一沓小面额纸币,加起来大约一百马克。

如今,这沓纸钞一张不剩。运尸的两位猎户向小卢卡斯表示,他们发现尸体时,钱包已经被严重损毁,也没在地上看到钱币。

小卢卡斯觉得不该怀疑父亲的朋友们,何况还是凯泽与德克松冒着风险把尸体送回来。

偏偏不久前,他发现父亲偷走另一位死者的财物,这叫他不得不多想。

“我也不想多疑,但真被尸体财物缺失的状况给搞怕了。两位明天要进山,也得有些心防备。”

小卢卡斯这样说着,把老卢卡斯的财物损失情况原原本本地讲清楚了。

最后,莫伦与麦考夫离开时,带走了老卢卡斯的染血钱包。

马车上。

麦考夫以食指轻点装有破损钱包的纸袋。

他问:“老卢卡斯的钱包被损坏得太严重,被扎出了千疮百孔。海勒小姐,您认为会是发现尸体的两名猎户为了偷钱,故意破坏钱包,混淆视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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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伦:“我不能100%下定论。凯泽与德克松说起发现尸体的经过时,两人的恐惧与恶心都很真实。等明天返回谋杀现场,再观察他们的反应是否有异常。”

麦考夫:“如果两位猎户都说了真话,那么这只钱包的损坏情况很能说明一些问题。”

“是的。”

莫伦说:“结合老卢卡斯身上的22处刀伤,能看出来凶手是恨不得把人与钱包都千刀万剐。”

老卢卡斯的心脏中了一刀,足以让他送命。

凶手却又另外捅他二十刀,外加把他的左手砍断了。

对待钱包,凶手不是直接取走所有钱币,然后直接扔掉钱包。

他死命地捅扎钱包,把钱包变成了一团破烂后,扔在老卢卡斯被砍断的左手手腕边上。

这些现象都表明凶手是在过度杀戮,是一种典型的发泄行为。

“凶手行凶时处于极端愤怒状态。”

麦考夫从老卢卡斯的尸体上看到了凶手的滔天怒火。“他愤怒的源头,很可能就是那条「PI」手链。”

麦考夫:“在一些国家,偷窃犯会被判决砍掉手指。凶手砍掉老卢卡斯的左手,极有可能知道是他盗走了迈耶尸体上的金手链。”

迈耶的同学与老师们都说他在学校不佩戴腕饰。

杀死老卢卡斯的凶手,怎么知道「PI」手链本该出现在谁的手腕上?

答案直指一点:

杀死老卢卡斯的愤怒凶手与杀死迈耶的「未知者X」,两者是同一人。

莫伦:“我怀疑「PI」手链是X在毒杀迈耶前为他戴上的。迈耶的手腕瘀痕,是他不愿意佩戴手链而拉扯所致。”

迈耶为什么不愿佩戴手链?

或该问,既然X决定毒杀迈耶了,为什么还要送他一条手链呢?

莫伦联想到血腥热气球里的牛羊脑袋。

“在牛头羊头的口腔里刻下「PI」刀痕,与给迈耶佩戴带「PI」吊牌的手链。两种行为看似不同,其实有一丝相似。”

莫伦回忆起后世屠宰场的杀猪步骤。被卖的猪都需要盖上图章,以示检疫合格。

“「PI」是未知者X给被害者们留下的特别标记,这个标记对X有特殊含义。”

麦考夫:“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例外,老卢卡斯的尸体上不见「PI」标记。如果明天在谋杀现场也没找到相同字母痕迹,说明他原本不在X的谋杀名单上。”

放飞血腥热气球与毒杀迈耶,这两起死亡事件很有古怪的仪式感。

相对而言,在老卢卡斯的尸体上只有赤.裸.裸的泄愤感。

麦考夫再结合老卢卡斯的死亡时间去分析。

“老卢卡斯24日进山,却没有立刻被杀害,而是到了26日~27日才被杀死。以凶手怒不可遏的程度,不像是故意忍耐了两三天再动手。”

这个谋杀时间点,从侧面佐证X没有尾随老卢卡斯进山,双方在山中偶遇的可能性更高。

X看到老卢卡斯佩戴着不能更眼熟的手链,推测出这人是迈耶被害案的报案人。

也许,X还进行了一番套话。在确定老卢卡斯偷走迈耶佩戴的手链后,X泄愤式地将他连捅21刀,又砍掉了他佩戴手链的左手。

综合以上情况,与其说老卢卡斯是被X杀人灭口,不如说他偷走手链的行为让X异常愤怒,甚至不惜改变杀人模式。

那就引出疑惑:「PI」意味着什么?X为什么对它这样执着?

带着疑问,开始了为期三天的搜山。

不仅勘察了老卢卡斯的被害现场,也摸查了一遍他以前常走的山林路线。

以X杀害老卢卡斯的手法,他本人也会沾上一身血。

死亡现场却没有「PI」标记,也找不到X的杀人凶器、他处染血外套等痕迹,更是寻找目击者未果。

搜山一无所获,X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阿尔卑斯山脉之大,X能远遁逃走是不足为奇,但也足见他有着丰富的山林徒步经验。

新问题来了。

要如何锁定X的位置?他会不会再次杀人?

莫伦与麦考夫从头复盘。

整件事从两人一个多月前在维也纳相遇,亲眼看到热气球坠落在证券交易所屋顶开始。

从莫伦出面购买热气球,到她提出的鲁米诺发光反应出现在迈耶死亡现场,她看似被牵扯进未知者X的谋杀计划中。

莫伦提出一个新观点:

“也许,X的谋杀计划里,压根不在乎我的存在。不论是我购入了热气球,或是我提出了鲁米诺发光原,「我」却都不是凶手关注的重点。”

依据呢?

莫伦指出:“热气球坠落的那天,维也纳市内风很大。您在逆推气球的放飞地点时,也只能划定一个范围而不能精准到某一个点。对凶手来说也一样,他无法精密地控制热气球一定会在交易所上方坠落。”

麦考夫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热气球掉落在哪里不是重点,重点是热气球必须载着牛头与羊头在天空中飞行一段路程。至于气球坠落后的去向,对X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莫伦:“同,谁提出了鲁米诺发光原,对X来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杀死迈耶后,必须让他的尸体四周散发出蓝色荧光。”

凭什么这样说?

因为这种发光反应的持续时间太短了,短到在迈耶的死亡现场都没能维持一分钟。

莫伦分析:“报纸能刊登蓝色荧光出现在迈耶死亡现场,颇有运气因素。”

老卢卡斯是农夫,他进城赶集的日期与时间段都是不固定的,多是凭心情做事。那样一来,X无法确保蓝光发出时,一定被路人看到。

莫伦:“如果6月20日老卢卡斯晚出发半个小时,X就有充足的时间收拾死亡现场。只要他带走鲁米诺试剂瓶,根本没人知道死亡现场曾经发光。”

这表明凶手X制造蓝色光亮,不是为了挑衅化学原提出者或案件调查者而故意留下犯罪标记。

制造蓝光与制造「PI」标示一样,X是另有目的,在完成一种自定义的死亡仪式。

麦考夫:“仪式感才是凶手X最在乎的事,这种行为模式也体现在X对老卢卡斯的态度上。”

X毒杀迈耶后,很快就听到了有人驾车靠近。

是选择立刻隐遁逃走,没有继续逗留观察来人是谁,或反跟踪来人去看他究竟如何报案。

否则,X当时就会发现迈耶的手链被报案人偷了。

他怎么可能从6月20日等到6月26日,再去报复杀死老卢卡斯。

直到山林偶遇,X才发现老卢卡斯佩戴了本该在迈耶尸体上的手链。认为自己的死亡仪式被老卢卡斯破坏了,将其泄愤杀死。

有了以上推断,在分析X当前的去向时,不再以X是否针对莫伦为判断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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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思路。

麦考夫提出:“6月7日的血腥热气球,与6月20日迈耶被害存在两个共同点。都发生在阿尔卑斯山脉附近,也都有「PI」标记。两起事件间隔了十三天,不妨查一查那段时间内阿尔卑斯山脉附近,是否出现第三个「PI」。”

如何快速查找?

这年头,警方跨国协作的速度很慢,而且不是每起死亡事件都会有人报案。

即便报案,警方也不一定会仔细调查。就算调查,也不确保以谋杀结案。迈耶之死,是他的叔父舒兹强势坚持调查,才有登报搜集线索的那一步。

通过跨国警务系统协作去寻找线索,不能说一定没有结果,但至少要等一个月起步。

这时候,莫伦与麦考夫不约而同地动了动手指。

两人以相同的频率,轻触桌面。

发出「轻、重、重、轻」,停顿,「轻、轻」的一共六下敲击声。

两人相视而笑。

六下敲击,代表发出了“P” 与“I”的摩斯码,「.━ ━ .」与「..」。

如今,要论消息传播速度,以电报行业最快。

电报圈内有着不对外公布的信息交流渠道,不限于交换国内新闻,也交换国际趣闻。

麦考夫:“去年11月,仅在查尔斯电报公司转正考核的一天后,您作为「石膏新人」的传说就传遍了伦敦电报圈。”

莫伦:“今年年初,白厅被炸的消息也没能完全封锁。同样只过了一天,就在伦敦电报圈内悄悄流传开来。”

虽然两人离开了电报圈,但也能分别找人打听一番。

麦考夫:“电报员们不知具体内情,也多是把离谱事件当做编纂的笑话。但能捕捉到表象也不错,是找到了一个调查方向。”

莫伦:“但愿电报员们对新闻的执着度不减当年。就像关注「石膏新人」、「白厅炸线」那样,近一个月内有人留意到阿尔卑斯山脉附近哪里有「PI」相关事件出现。”

麦考夫:“这点,您可以放心。电报圈不会因为我们的退出,就改变了一贯的行事风格。”

莫伦:“也对,我们不是行业冥灯。”

两人立刻去往电报局,给远在伦敦的八卦达人们发去讯息。希望能尽快等来回信。

第62章 Chpter62

Chpter62

隔天, 7月6日黄昏时分。

莫伦与麦考夫在慕尼黑电报公司关门前,分别收到了来自伦敦的回电,是与「PI」标记相关。

问得早不如问得巧。

如果提前三天询问,还真就等不来消息。

莫伦接到露娜的回电, 是她昨天刚从国际线路下午茶会听到的新八卦。

今年年初, 露娜换了新工作, 前往伦敦城郊的电报所就职,负责管与欧洲大陆方面的商业电报往来。

下午茶时间,电报员们的工作比较轻松,线上闲聊着各地八卦。

昨天有人分享了一则中欧的“人鬼情未了”恋爱故事。

事发在今年六月十几日, 五十岁的老水手结束航海生涯,回到故国列支敦士登。

他的家乡在阿尔卑斯山山脚。回乡不久, 某天去湖边钓鱼时,被人发现倚靠在湖边岩石上, 带着笑意在睡梦中去世。

镇民们口耳相传,老水手是与二十多年前早逝的妻子去天国相会。

当年, 水手妻子突发疾病,没能等到出海的水手回来就死了。临终前, 她非常遗憾没有与丈夫一起出海去看看风景。

这次,老水手在河边钓鱼打盹时去世, 身边居然放着一台老旧的象限仪。

那是一种古老的观星仪器,以前被水手们用来进行海上定位与给船只导航。

这些年, 航海工具更新迭代, 但不妨碍老水手一直携带着有纪念意义的象限仪。

显然, 在河畔钓鱼用不到象限仪。

镇民们猜测, 老水手随身带着出海航行使用的工具,是他一直没忘记未能与亡妻一起出海的遗憾。

然后, 人们又在从不佩戴腕饰的老水手手腕上,发现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金手链,它坠着一块吊牌刻有「PI」字母。

人们不懂手链的含义,但猜测凭空出现的手链或许是来自水手亡妻幽魂的一份礼物。

幽魂庆祝丈夫退休回家,送他一条手链,幽魂就寄居在这条手链上。

在老水手去湖边垂钓的这天,他离开了人世。

两个鬼魂一起出海看风景,一起去往天国开启新的生活。

莫伦读了这则《人鬼情未了》传讯,认为它改名《我变成鬼也要带你一起走》更合适。

玩笑归玩笑。

莫伦被梦境通关任务锻炼出辨别狗血故事的敏锐度。

完全不认为老水手与亡妻在上演爱情故事,那是镇民们为不合的现象找到了一些逻辑自洽的借口。

不该出现在死亡现场的象限仪与「PI」手链,以及老水手打盹死亡的真实原因,这些都值得进一步勘察。

另一边,麦考夫接到的回电消息非常直白易懂。

没用浪漫爱情故事的糖衣作为外包装,直说在瑞士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瑞士卢塞恩,在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开始渐渐发展成为旅游胜地。

五年前,维多利亚女王曾经来到这里度假。可想而知,不少英国贵族也将卢塞恩排在出游列表上。

前天,即1873年7月4日。

英国人大卫布莱恩与罗恩罗杰斯,被发现死在卢塞恩。

更具体的死亡位置,是在当地小镇从山脚开往瑞吉山山顶的观光火车上。

一起死亡的还有阿布格鲁贝尔,奥地利的小提琴手,他是两位英国人的朋友。

已知大卫与罗恩是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学生,分别研读雕塑与绘画方向。

两人结伴来到瑞士采风,希望在如梦似幻的秀美风景中找到创作灵感。

阿布来到瑞士的卢塞恩演出。

在休假期间,他接待了英国的两位友人,三人一起乘坐六月末刚刚完全通车不久的瑞吉登山铁道上山。

三人坐的是上山末班车。

车辆到站,工作人员发现不对劲。最后两排的三名乘客为什么迟迟不下车?

原以为三人睡着了,想把人唤醒,才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呼吸。

这三位死者与「PI」有什么关系?

他们没有佩戴「PI」吊牌金手链,但各自背包里各有一只造型不同的摆件。摆件自带挂坠,上面刻着「PI」字母。

瑞吉山齿轨登山火车1869年开始修建,1871年五月部分通车,今年六月末全线完全通车。

然而,完全通车不到10天,居然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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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乘客在火车上同时死亡。

这种事一旦处不好必会打击当地旅游业,所以暂时封锁消息。只联络了英国使馆,没有出现相关新闻报道。

这份回电的末尾,发信人还请麦考夫跟进一下登山火车的调查情况。

死者之一的罗恩是罗杰斯侯爵的长子,他的死亡直接影响侯爵继承权的变更。

晚餐后,麦考夫与莫伦交换各自收到的回电。

看完这两则新出炉的消息,成功地让气氛有点诡异的沉默。

麦考夫似不经意地多瞄了莫伦几眼。

他保证自己的目光平和,没有掺杂复杂的感叹,也没有调侃「您藏得挺深的,原来具备一半的预言家天赋」。

莫伦预言了什么?

就是那句昨天的那句“行业冥灯”,有一半成真了。

电报业是没有因为两人的退圈就走上产业末路。

眼前的两则回电,尤其是瑞士的三人同时死亡事件,却真有死神来了的味道——祂点了一盏忽明忽灭的冥灯,来人间收割人命啦!

莫伦拒绝承认沾染了奇异能力。

她一本正经地打破沉默:“或许,您可以去验证一个论。如果让无数猴子在打字机上不停打字,论上,它们终有一日能打出一篇莎翁著作。”

时间无限,一切皆有可能。

猴子都能打出一篇文章,她预判了“冥灯”的出现,那是完全不值一提。

“论上,您是对的。”

麦考夫还颇为热心地建议:“但不妨换一种动物做实验。比如猞猁、角雕、海蛇等等,那会更具有挑战性。”

莫伦眯了眯眼,这些动物能打字?

她似乎听出了一句麦考夫的潜台词,仿佛说「您不必自拟为猴子,您更具备猞猁、角雕、海蛇等动物的特性」。

莫伦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直视麦考夫。

以眼神示意「知识渊博的福尔摩斯先生,您有本事就详细说说,您提名的动物都有什么特性?」

麦考夫瞬间垂眸,掩去稍纵即逝的笑意。

再抬眼,他已迅速地收敛多余情绪。只当没读懂莫伦的“和善”目光,就事论事地谈起两则回电。

“老水手之死,发生在血腥热气球之后,迈耶死亡之前。老水手与迈耶都佩戴了「PI」手链。前天瑞士登山火车的死亡事件,情况发生了改变。三位死者全部不再佩戴手链,「PI」标示被换到了摆件挂坠上。这种变化与老卢卡斯偷窃金手链相关,凶手X为了避免盗窃再次发生,调整作案模式。”

麦考夫说完,附加一个微笑。

他太配合了,既然莫伦要他说点什么,他就说点什么。

莫伦缓缓?*? 点头,好,很好,福尔摩斯先生非常好。

“您说得很对,凶手X的行凶模式变了。”

莫伦也再没多提一个字的动物特性,只专注谈起案情。

“目前已知的第三次犯案,X从每次杀一个人变为一次杀三个人。值得注意,火车上的三位死者各有一枚「PI」标示,说明他们原本都在谋杀名单上,而非谁被谁牵致死。”

老卢卡斯的偷窃刺激了凶手X,让他加快了杀人动作。

毫无疑问,一次杀三人的难度比一次杀一人要大,而且成功率极有可能变低。

莫伦:“X冒着失败的风险也要加速作案,看来我们之前的推测方向正确,他执着于某个自定义的仪式。现在看来,仪式是有截止期限的。未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尽快完成自己的谋杀计划。”

新的问题来了,这也是找到凶手必须破解的谜团——X的自定义仪式是什么?

现在知道谋杀都发生在阿尔卑斯山脉附近,「PI」标示是共同点。死者都是男性,年龄段却不一致。

被害人还有其他的共性吗?X为什么把他们记到谋杀名单上?

*

*

翌日清晨,三辆马车从慕尼黑出发。

要找出更多线索,必须亲自前往死亡发生地。

由近到远,先去列支敦士登的“人鬼情未了”小镇,再往顺路去往瑞士卢塞恩。

死亡的老水手,姓名乔森拜尔。

他曾经留有遗嘱,死后与早逝的妻子爱丽丝一起烧成骨灰,再沉入大海,也是成全了亡妻临终的遗愿。

如今使用海葬的人不多,但也不能说前所未有。

拜尔的远房侄子在叔叔去世半个月后,完成了他的遗愿。

这让莫伦与麦考夫提也不必提开棺验尸的离谱请求。

没有尸体能检查,只能通过镇民们的回忆去判断老水手的真实死因。

发现拜尔尸体的是三个钓鱼佬。

他们的描述与《人鬼情未了》故事有九成重合。

剩余的一成是爱情传闻里没有的细节。

确认拜尔死亡的具体时间是6月13日,午后13:34。

钓鱼佬们吃好午饭,提着装备来到河边。

瞧见拜尔独自躺靠在岩石上,过去和他打个招呼,发现人死了。

拜尔怎么会一边钓鱼一边睡着?

钓鱼佬们说看到拜尔的脚边有一只空酒瓶。

怀疑他是喝酒喝多睡了过去,那一睡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酒。

这与迈耶的死亡现场有了一个重合点。

莫伦追问河边是否有来历不明的试剂瓶?

钓鱼佬们表示没有发现。

拜尔死亡时,身旁除了渔具、酒瓶就是象限仪,还有他不知什么时候佩戴的金手链。

这条手链却已随着拜尔与妻子的骨灰一起海葬。

拜尔的侄子搞了一个小箱子。

把叔叔与叔母的骨灰装罐,和象限仪、金手链一起装箱,再往里面添加确保沉海重量的石头,一起扔进大海。

虽然没有见到老水手佩戴的「PI」金手链实物,但根据钓鱼佬、拜尔侄子等人的一致描述,这条手链与老卢卡斯偷走的那条是相同款式。

麦考夫再去询问镇民们,是否有人留意拜尔什么时候开始钓鱼?

在他钓鱼的过程中,有没有出现以前不曾在小镇见过的陌生人与他聊天?

不同于迈耶之死发生在凌晨四点多,老水手拜尔是在中午死亡,存在目击者的可能性更高。

当时是午餐时间,镇民们多数都回家吃饭了,但有三个七八岁的孩子路过湖边。

孩子们没留意拜尔的钓鱼情况,只远远瞧见一个陌生背影朝着镇外方向走去。

没看清那人的正脸,只能描述大概身形。

他应该是一位天主教神父,穿着黑色法衣长袍。

大概一米七五~一米七八的身高,背影消瘦,头发是白色的,但不清楚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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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当时议论了几句,小镇上什么时候来了一位没见过的神父?转身就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了。

莫伦与麦考夫不可能忽视这个问题。

询问小镇教堂,当地负责人却说近一年都没有接待过其他教区的神父。

在老水手拜尔死亡当日,前来小镇的陌生神父,他会是多起杀人案的凶手X吗?

神父,这个身份确实好用。以此接近被害者们,可以降低他们的防备心。

比如酗酒成瘾的迈耶,有神父主动去开导他,他起初可能会厌烦,但不会感到不合——因为神父对信徒给予精神指导是分内事。

凶手X是真神父也好假冒也罢,总之他非常擅于伪装。

这让迈耶与拜尔都对他报以高度信赖,才会喝下带着毒.药的酒。

另外,X舍得为完成谋杀仪式花钱,特意打造两条黄金手链让受害者佩戴。

遗憾的是仍未发现迈耶与拜尔的共同点,他们的年龄、国籍、专业技能方向都不一样。

拜尔作为水手出海三十多年,走的一直都是北半球航线。

迈耶小时候随父母走的是南半球航线。自从八年前父母罹难,他没有再离开过德意志。

两者的生活难觅交集,两人的性格也相差甚大。

迈耶沉默寡言,没有亲近的朋友,习惯独来独往。

拜尔虽然长期在海上工作,但与亲戚乡邻们都保持着友好关系,与谁都能聊上几句。

不过,任谁也没听说拜尔有一位神父朋友。

“每个人都有秘密。”

莫伦毫不意外会得到这样的调查结果。

从X与迈耶的秘密往来,能看出X隐藏得深。

即使老水手拜尔有着与迈耶不同的健谈性格,但他也不会把所有事都和亲戚乡亲们闲聊。

X与拜尔说不定交换了秘密。

比起不常与拜尔接触得家乡人,他的水手同事们或许无意中瞧见过那位神父。

莫伦从拜尔侄子的口中,打听到位于法国的两个住址。

与拜尔最熟稔的两位水手是法国人,八天前刚来参加拜尔的葬礼。

接下来的一个半月,恐怕较难与之取得联络。两人尚未退休,在六月底又出船去美国送货了。

暂时无法在“人鬼情未了”事件中发现更多线索。

莫伦与麦考夫在列支敦士登休息一夜,天亮后赶往瑞士的卢塞恩。

*

*

7月8日,瑞吉山登山火车死亡事件的第四天。

三位死者之一,小提琴手阿布格鲁贝尔的哥哥,奥威格鲁贝尔已经从隔壁奥地利赶来。

两位英国死者的直系家属目前所在位置距离瑞士较远,赶往事发小镇的是英国使馆事务官哈姆戴蒙。

戴蒙见到麦考夫,眼中散发出看到救星的光芒。

“福尔摩斯先生,能在这里见到您,比望见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极光更令我惊喜万分。”

麦考夫稍稍寒暄两句:“极光可遇不可求。您想要充分欣赏的话,只能换一个驻地去北欧的英国使馆了。您能接受一年之中必有一段极夜的日子?”

戴蒙一脸我很渴望的表情。

“我太喜欢极夜的感觉了。静谧的夜,极光笼罩了我与大地,那感觉比乘坐杀人登山火车好很多。”

麦考夫一眼便知戴蒙对极光的爱不够纯粹,但他对火车死亡案的苦恼很真实。

“案发四天了,调查有什么进展?”

戴蒙:“让我们严谨一些,事发还不满四天。四个小时后,才满九十六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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