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 / 2)
“勾出来。”
他蛊惑:“就能亲到了。”
阕开霁的手盖在他手上,打开盒子就拿开了,但闻根好像还能感觉到阕开霁的温度,脑子也跟着他的声音描摹幻想他勾勒出来的场景,甚至在他离开后,拿着盒子的手控制不住颤抖。
眼镜又滑下去了,但他还是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比设计图要好看一百倍,手指那么粗的皮质项圈,蝴蝶装饰栩栩如生。
他哆哆嗦嗦拿起项圈,坠着的锁链流水般滑下去,在他胸口荡了一下,垂在半空中不停晃着。
闻根的目光就跟着锁链末尾那颗钉子不停荡着,两秒后才缓过来,俯下身撩开阕开霁的头发。
阕开霁身上很热,和皮肤贴在一起的头发也被烘得带着热气,蓝风铃洗发水的味道丝丝缕缕往闻根鼻子里钻,香得让他觉得自己栽倒在蓝风铃花丛里。一缕发梢划过他鼻尖,像有蝴蝶停驻亲吻。但闻根呼吸重一点,就把这只蝴蝶吓走了。
他追着这只蝴蝶越靠越近,几乎贴在阕开霁肩膀上,攀着阕开霁才没让自己瘫软下去。后颈和发丝之间那么热,像大蒸笼,蒸得闻根也开始发热,皮质项圈上的银质卡扣反而成了唯一凉意。他不自觉攥得更紧,艰难打开卡扣,绕过阕开霁脖颈。
好热,温度被头发牢牢锁住,手伸进去,就像深入蝴蝶的茧房,柔软湿热。
但这么私密的地方怎么可能安全敞开的裸漏在外任由一条小鱼造次呢,必定布满毒素,把不自量力闯进来的小鱼毒得昏头转向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连最普通的卡扣,都要摸索好久,才把手支在茧房里微微突出来的蝴蝶翅膀上,这才算找到支点,艰难扣好。
明明没有声音,但他好像听到“硌哒”的一声,小鱼被关到锅里,而锅下,火已经烧起来了。锅里迟钝的鱼还不知道温度会越来越高,而他只会成为盘中餐。
闻根迟钝的退后一点,看黑色项圈松垮束在阕开霁脖颈上,项圈上的蓝色蝴蝶随着每一次呼吸浮动,有了生命般展翅欲飞。
阕开霁笑了下,声音有点哑。
闻根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甚至耳朵也被塞了棉花般听不真切,只有眼睛清晰得不合理,看到皮带下喉结颤动弧度,看到上面蝴蝶起飞的姿势。
要飞走了。
仰望这么久的工蚁居然也生出点占有欲来,不愿意看到蝴蝶飞去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成为别人的蝴蝶。
恶从胆边生,他伸出手掬住那只蝴蝶。
手下阕开霁的骨骼血管和皮肤是热的,项圈也被浸热,只有那只小小的、被喉结顶得格外生动的蝴蝶是凉的,小小的、冰冰的,硌在他掌心。
闻根骤然清醒,想要收回手。
也就是这时,阕开霁伸手盖在他手上,用力压下去。
手背是阕开霁的手,稍微动力闻根的手也跟着往下压,感觉到蝴蝶翅膀不规则边缘压在自己手心,可他根本没感觉到疼,只感觉到手下阕开霁每一次脉搏跳动。
一下、两下。
那么有力的撞击着他的指腹。
闻根的心跳也跟着这个速度越来越快,他口干舌燥,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下唇。
阕开霁很快松了手,嘲笑他:“调节长度都不会吗,系这么松容易上下活动。”
小鱼已经被蒸成死鱼了。
闻根脑子乱乱的听不懂,应:“啊……我不会。”
阕开霁:“……”
算了,不会就不会吧。
他捻起掉到自己胸前的锁链,递到闻根手里:“换吧。”
闻根哆哆嗦嗦接过链子底下坠着的钉子,看阕开霁朝他伸出舌头。
他渴得仿佛被晒了几百年的死鱼干,现在看着湿漉漉闪着光的舌钉,再看同样湿漉漉的、殷红的舌头,控制不住低下头去。
他终于找到了水源。
舌钉还是很有存在感,闻根先吮着阕开霁的舌尖亲了会儿,又去舔舌钉。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熟练很多,就这么吮着舔着,把舌钉取下来了。要把舌钉刮到自己舌头上拿出来时,阕开霁舌头一卷,上面那颗圆形水晶球就找不到了。闻根没办法,只能扶住阕开霁的肩膀一点点搜刮,舌尖探到最深才找到那颗小球。
他笨笨的吐出舌钉,放到床头柜上。
阕开霁已经伸出舌头等他给带新舌钉了。
但闻根看着殷红舌头上那颗孔,抿抿嘴,低头又舔了一下。有点心疼的说:“要不不戴了吧?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喝中药调理好了》 40-50(第6/17页)
上去很疼。”
阕开霁怔了下,似乎见识到新鲜事物的小孩子般,有些许不解,他没太想明白,内心却涌出几分感动。
闻根有点不好意思的又亲了下他的眼睛,开始看阕开霁的耳钉,手指有点笨拙的摸索耳钉后面的耳堵,想要把阕开霁现在的耳钉摘下来,把项圈上的钉子带到耳朵上。
但阕开霁掰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别看了。”
他飞快摘下耳钉,又拿起锁链上带着的钉子,告诉闻根:“耳钉杆粗1.2,舌钉杆粗1.6,这上面的钉子1.6,带不到耳洞里。”
闻根低头看。
舌钉果然比耳钉粗一圈。
阕开霁压根没打算搞这么个玩意出来带耳朵上,没想到闻根这么窝囊,舌钉都摘下来了,也只是舔一下说心疼,又要带耳朵上。
那自己忍痛打的舌钉算什么?
他把耳钉重新带回去,把舌钉递到闻根手里:“抽屉里有酒精棉片,记得做好消毒。”
闻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舌钉,怎么拿出酒精棉片给舌钉消毒,只记得有那么一瞬间酒精冷冽,但很快又被体温和甜桃香蒸没了。
他拿着舌钉,看阕开霁柔软舌头和上面格外红的孔洞,声音飘忽:“怎么带?”
按照给阕开霁摘舌钉的方式,他本能想把舌钉往自己嘴里放。
阕开霁也没说什么,任由闻根把舌钉放到嘴里,含着这颗舌钉又吻下来。
和刚刚圆形水晶的钉子不同,这颗舌钉上是不规则的蝴蝶。磕磕绊绊间不知道划到了谁,舌尖开始尝到淡淡铁锈的血腥味。
最后还是阕开霁自己吮过舌钉,在口腔里转了一圈打到舌钉孔里。
闻根已经亲得迷糊缺氧了,压根没意识到是阕开霁弄的,还在心里暗自骄傲,上上下下舔着确定舌钉戴好了,这才又吮了下阕开霁的嘴唇,退出来。
阕开霁带着舌钉,锁链就挂在嘴角,甚至还沾着些许湿润。
闻根脸热,低头去拿舌钉球球。
如法炮制把舌钉球球旋上去,舌钉就正式戴好了。
比闻根想象中的还要更漂亮。
他一开始没想带舌头上,但现在看着脖子上黑色项圈、带着湿润的细细链条、还有隐在口腔里,但是他清楚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舌钉,身体比内心诚实无数倍。
闻根伸手拉下链条。
链条牵动舌钉一起往下坠,殷红柔软的舌头上,宝石蓝的蝴蝶蹁跹欲飞。
可以亲,可以把手指伸进去,还可以……
闻根干咽了口,眼神完全已经虚了,俯身去吻那只蝴蝶。牵着链条的手逐渐脱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完全松开了,阕开霁收回舌头,问:“不放点别的进来吗?”
第44章 我也想做出一些改变啊
当时是没弄什么。
主要是舌钉上面那只蝴蝶翅膀飞起, 边缘不规则。硌得闻根特别疼。
把舌钉摘下来之后就好很多。
……
闻根真觉得自己要热死了,窗帘完全拉上,房间里的灯也没开,只有床头那一圈灰色调的暗淡灯带亮着, 从床底照过来的光, 什么都看不真切。房间变成大型蒸笼, 他嗅着越发浓郁的甜桃香, 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
被生生拔去鳞片般, 小鱼抽动着尾鳍不停挺身。闻根的手攥紧又张开, 最后按在阕开霁头上,感觉到手下长卷发溜到自己指缝间, 顺滑如丝绸般的手感。可他眼前一片模糊, 什么都看不到。
又过了几分钟吧。
他握着矿泉水瓶, 身体还是那么热, 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他才意识到是刚刚太热了,眼镜沾了雾气。而他还出了汗, 鼻梁上的眼镜顺着滑到鼻梁中间, 什么都看不到反而硌得他难受。
手里有东西腾不出来,他只好求助阕开霁:“能……”
“能把眼镜摘下来吗?”
之前三五不时就要把他眼镜摘下来看眼镜后桃花眼和眼角泪痣的阕开霁此刻却冷笑一声,一手按着他的头, 一手把眼镜推上去,拇指擦去镜片上的雾气。
闻根眼前骤然清晰, 和手里的东西打了个照面,又有些僵硬了。
死鱼眼涌上水湿,被温度一蒸,刚刚擦去的雾气重新爬上镜片。
阕开霁:“戴着吧。”
“摘下来你就又分不清大小了。”
……
两人厮混两个小时后, 闻根才想到阕开霁的舌钉,这时他悲痛的发现,阕开霁舌头上的洞,已经愈合变小了。
他本来也就没打两个月,舌头愈合能力又很快,等想到的时候,舌钉1.6的杆已经穿不进去了。
闻根穿着阕开霁的黑织金睡袍,内疚:“对不起。”
然后提议:“要不不戴了吧,那么疼。”
反正打个舌钉就是为了逗死鱼,现在人也逗了鱼肉也浅尝一口,阕开霁自觉舌钉已经物超所值没什么压榨空间,也就接受了闻根的建议。
睡了一夜醒了,舌头上那个孔就只剩针尖般格外小的一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接吻过后闻根就看着阕开霁的舌头,阕开霁收回去他也还是盯着阕开霁的嘴巴看。
阕开霁:“看什么?”
闻根很是期待的样子:“这样你就能吃玫瑰豆沙的月饼了。”
在阕开霁无语的表情下,他还是说完了:“舌头能把馅料抿化了。”
阕开霁:“……”
不愧是闻根,总能想到些他两辈子都想不到的内容。
中秋假期到得很快,第一天中秋节闻根回了趟家,和父母吃了饭。
上周闻根来的时候垂头丧气脸上写满了忧愁,这周再来时就喜气洋洋肉眼可见的高兴。这么大的反差当然瞒不过闻父闻母的眼睛。
想到上周闻根为什么不高兴,这周为什么高兴的理由也就一目了然。
闻父闻母都有点发愁。
他们当然知道不应该对孩子的择偶标准指手画脚,也知道同性恋只是个人性取向说明不了什么。但有小侄的惨痛经历在前,他们一不愿意自家孩子当同性恋和不正经人在一起,二也不愿意孩子厌倦正常生活非要去挑战极限玩一些很危险的东西。之前闻根也确实如他们所愿,认真读书从来不做任何会让人操心的事情,他们都以为叛逆期都过了闻根以后也会这么懂事,找个普通人过着普通日子的时候,闻根先说喜欢上了一个和他完全不同的人,又说自己是个同性恋。
他刚刚好找个了闻父闻母梦想中截然不同的人喜欢。
他们想说些什么,但上周闻根已经明确告诉他们,不喜欢他们说那些话了。
可要是不说,看闻根现在喜气洋洋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和好了,关系还挺不错,如果那个人也带着闻根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大晚上骑摩托车飙车炸街、参加同性恋聚会、或者去做更危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喝中药调理好了》 40-50(第7/17页)
的事情……闻父闻母又着实担忧。
白天忍住没说什么,中秋假期最后一天,闻根一大早要回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闻根现在要回去的理由。
于是再也忍不住,苦口婆心:“不是爸爸妈妈要给你泼冷水,只是你有没有想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会遇到很多困难,你们又那么不一样。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之前妈妈遇到问题时他还帮我,但你和他真的能互相理解吗?又能真的生活在一起吗?”
闻根系上安全带,告诉父母:“是有些不一样。”
这些问题在父母问他之前,他也想过无数次了。他想,自己和阕开霁本来就不一样,自己知道,阕开霁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但自己没想不一样的,如果有可能,自己也想尝试蝴蝶的生活。
至于阕开霁……
他一字一句告诉父母:“但是他也不想这样的。”
如果可以,阕开霁一定也希望在来到中国时,能看到他的妈妈,之后一家三口幸福生活在一起。他不用担心在异国他乡的生存,不用因为不知道正常生活是什么样的而把自己过得乱七八糟的。他也会拥有在普通生活里得到快乐的能力,飞得更加愉悦,不至于没有落脚的地方。
闻母看儿子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格外坚定、好像又写满心疼和爱护的眼睛,喃喃:“可现在你们不一样,不是现实吗?”
现在好像不需要再刻意鼓起勇气,也能和妈妈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也想做出一些改变啊。”
这边闻父闻母心惊胆战所谓的改变到底指什么,那边闻根开车直接到了阕开霁工作室。
中秋节假期,员工都放假了,只有阕开霁和几个工作室合伙人在。闻根到的时候其他合伙人也都走了,他隔着马路看到对面那栋白色的、设计感很强的房子,发消息给阕开霁。阕开霁下来接他。
阕开霁家里设计得大方简约根本没有什么花哨装饰,家具也少,属于那种很难留下生活痕迹的装修。但工作室则完全就是和阕开霁的穿搭一样,把极繁风格做到极致。尤其是二楼办公区,员工没有固定工作时间不需要打卡,工位设计也不死板,于是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大家随意装饰自己的工位,尽昭审美功底。闻根目不暇接,觉得自己像误入花园的土狗,就连身上阕开霁给他搭配的、他之前觉得非常潮流的衣服,现在也土里土气的。
倒也说不上自卑,他就是想到阕开霁之前也经常说他土,问阕开霁:“我这样是不是很土啊。”
自己挑的衣服自己搭配出来的,当然也最符合自己审美。阕开霁:“不。”
但看闻根还在低头看,阕开霁一把把他揪到自己办公室。
阕开霁的办公室也不遑多让的胡哨,但闻根还是一眼就看到挂在墙壁上的那套蝴蝶标本。
——他送给中药世家继承人的蝴蝶标本,晶闪蝶和灰蝶错落有致的攒在一起,在灯光下翅膀还带着闪,好像还在花丛中采粉,又好像用蝴蝶本身凑成一丛花。
闻根买的时候也只是看了照片,现在看到实物,发现比照片要好看无数倍,简直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他一时愣住,也忘了自己的穿搭和其他东西,就只呆呆的看。阕开霁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
闻根惊叹:“好好看啊。”
阕开霁:“再买一个放家里。”
闻根一本正经反驳:“作品只有一副,再买的话就不完全是这样的了,设计不同使用的蝴蝶也不同。”
阕开霁:“嗯。”
闻根盘算:“那可以买两幅,你家里一副我家里一副。”
阕开霁:“……”
他看闻根,脸上满是不解和真切的困惑,“有没有一种可能,买一个挂你家里也好挂我家里也好,对方就能借着看标本的理由去做客甚至留宿……”
闻根呆着一双死鱼眼:“还需要理由吗?”
阕开霁:“……”
“那可能不需要吧。”
闻根没太明白,不过知道阕开霁是这么想的,就顺从告诉他:“那就只买一副,挂在你家里。”
他说干就干,拿出手机翻找,问阕开霁,“你会喜欢这个吗?”
阕开霁匪夷所思:“就不能晚上回去的时候躺一块看吗?非要现在买?”
“这个设计师很多客户,工期又长,我怕晚了就约不到。”
阕开霁:“那就不买了,你想看就来这儿。”
他说着在桌子上找了找,拿了条链子对折,坠上枚戒指,再挂到闻根脖子上。有点长的链条垂到胸口,后颈先察觉到链子的压力,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金属的凉、和刚刚阕开霁手指蹭过的热。
闻根低头看那枚戒指。
金质,内圈是光滑的圆,外面却是菱形切面的,磨砂质感看上去很高级,仔细看去,内圈印着条小鱼。
闻根又转了一圈,发现小鱼对面还有眼镜图案。
……
他像是铺天盖地撒下来的鱼粮砸得晕头转向的鱼,问阕开霁:“是专门给我买的吗?”
阕开霁纠正:“专门给你亲手做的。”
闻根真的要被惊喜砸晕了,他攥紧手里的戒指:“我……我很喜欢。”
戒指凉凉的硌在手心,闻根看阕开霁手上带着的戒指,结结巴巴:“这个,这个怎么做啊?”
他日常戴着眼镜一副死鱼眼,即使水下波涛汹涌,面上也是死水一潭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其实非常好懂。
阕开霁带他一楼后面的工坊,大致讲解:“量指围取银条,敲打并刻印,淬火打圆,再磨平抛光。”
甚至没等闻根说什么,他给闻根穿上围裙、带上手套,自顾自把手往前一递:“量指围吧。”
但闻根一面给他量指围,一面左右看看,问:“只有银条吗?”
阕开霁提醒:“银价七块,金价六百。”
阕开霁带的绝大部分首饰就是银的,给自己打戒指就用金。
闻根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怠慢阕开霁,说:“我有钱。”
阕开霁:“你确定一次就能成功吗?”
闻根哽住。
事实果然也和阕开霁想的一样。
确实没成功。
他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做了三个多小时,唯一完美的淬火打圆工序还是阕开霁担心他烫到手帮他弄的。
于是闻根辛辛苦苦得到了一枚除了圆毫无优点的银戒指……还有磨红的手心。
他拿着自己的银圈,想想阕开霁身上带的漂亮首饰,实在没好意思送出去。
但阕开霁掰着他的手把戒指拿出来,随便带在手指上,然后往闻根腕上套上刚打好的金手镯,又去解闻根围裙:“太晚了,回家吧。”
闻根看他手指上丑得乱七八糟的戒指,万分心虚。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没说出让阕开霁摘下来的话。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喝中药调理好了》 40-50(第8/17页)
临走,阕开霁还去办公室拎了个纸袋出来,闻根只看到里面是首饰盒,猜测可能是阕开霁新的漂亮首饰。
路上都在看自己的金手镯,看着看着又想阕开霁那些都是什么首饰——可不可以带给自己看?
这么一路期待,到了家里,阕开霁却随便把东西一放,完全没有拆开的意思。
闻根提醒:“不拆开看吗?”
阕开霁手上还带着闻根给打的那枚戒指,闻言拿出盒子随便打开给闻根看:“之前弄的舌钉。”
亮晶晶很好看的舌钉,但阕开霁现在的孔洞都长实带不上了。
闻根看着这么多漂亮小钉子,遗憾:“那怎么办啊?”
“放着吧。”
阕开霁合上盒子随便放到一边,“又没办法当耳钉带。”
闻根拿过盒子打开,仔细看每一颗钉子,好像都能想到这钉子在阕开霁舌头上的样子。又想到那个项圈上的蝴蝶舌钉,后来舌钉被取下来项圈被解开,也不知道阕开霁收到哪儿去了。
闻根跟着阕开霁往房间走,看阕开霁把外出的衣服脱下来。赤着上身,薄薄一层背肌匀称覆盖在骨骼上,肩膀上那两只蓝色蝴蝶纹身看上去那么漂亮。
闻根问:“项圈上那枚钉子呢?”
“抽屉里。”
闻根打开抽屉拿起项圈,还是那么好看,现在单是看着,那个混乱夜晚的零碎片段就在眼前一一闪过,最后尽数消散,只剩下阕开霁伸出舌头,殷红舌面上躺着只宝石蓝蝴蝶的样子。
舌钉杆粗1.6,耳钉杆粗1.2,没办法当耳钉带。
闻根说不出的遗憾,问阕开霁:“真不用了吗?”
“你喜欢的话下次做成耳钉,带给你看。”
闻根眼里闪过一丝期待,随后:“那这枚呢?”
阕开霁不厌其烦:“戴又戴不上,又不能卖二手,先放着吧,说不定下次打什么钉可以用上。”
“什么?”
阕开霁的目光放在他嘴上:“舌钉。”
眼皮一撩看他宽松T恤小腹位置,好像能看到那细窄一节的腰和上面圆圆的肚脐:“脐钉。”
“还有……”
灰蓝色眼睛看向他胸口位置,“乳、钉。”
第45章 那你给我打个ru钉吧……
中秋假期结束, 回去上班。
那枚戒指还是被链子坠着当项链,手镯还是挂在手腕上。方形的一圈雕着突起的花纹,闻根戴着的时候忍不住放轻动作,生怕不小心磕到手镯。
上班的时候果然就被同事看到了。
“呦, 小闻!怎么戴这么大一金镯子啊 。”
闻根对手镯的大小没什么概念, 除了他妈一直带着的翡翠镯子, 就是阕开霁那些花里胡哨的手链手镯。现在听到这么一句, 低头看腕上的镯子, 抿嘴笑了笑, 应:“啊。”
其他同事听到声音过来看:“诶,这小年轻戴金手镯多好看哦, 不知道怎么这么多人说土。”
“小闻你这个工艺看上去挺好的, 在哪儿打的?我也想打一个去。”
闻根含糊:“就, 朋友给打的。”
“得有三十克?”
闻根不知道, 他没带过什么首饰, 骤然戴上只觉得沉甸甸的,具体什么克数就没概念了。
“不止吧, 三十克可做不出这种效果, 起码得四十克。”
“也还行,克数重了好看。”
同事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自己买首饰时候的经历,闻根不再接话, 低头看看腕上的手镯,再看看磨红气泡的手心, 半响,不知道想到什么,心虚移开视线。
——其实纯属是昨天做戒指的时候用小锤敲打银条时,操作不当磨红了。但当时他带了手套, 阕开霁不知道他磨红了,闻根知道但没在意。晚上回去后手心就越来越烫,晚上和阕开霁在床上厮混呢,弄着弄着发现手心一刺。
就看到早就磨红的手心起了个泡。
他想到自己把手心都磨出泡了还只做出枚那么难看的戒指出来,异常心虚,没好意思这时候再扫阕开霁的兴,就接着继续了。
但阕开霁压根不知道做戒指的时候他磨红了手心,骤然看到这个泡,只觉得匪夷所思:“怎么起泡了?”
闻根那时候实在是太热了,阕开霁还不许他摘眼镜,镜片沾了雾气什么都看不清,他微微张着嘴脑子糊糊涂涂的,发梢在后颈戳了许久,猛然抬头时汗珠聚拢在一起,闪着光掉下来,砸进凹陷的锁骨里,再顺着白皙皮肤滑下去,淌过单薄胸膛,流下一道水痕,看上去很有张力、让人食指大动的一幅画面。可一看眼上蒙着雾的眼镜和微微张开的嘴巴,又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宛如一条被吸走灵魂的死鱼,好像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手心那个泡更是遭受虐待的有力佐证。
阕开霁诡异的停下了,喘着气看了一会儿,最后抓着闻根的手亲了一下,没让他再用手了。
不过也没松开闻根的手,捏着他的掌心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侧过身来冲撞。
他比闻根高出来很多,常年健身的精壮身材又比闻根细狗身躯大了一圈,他自己愿意收手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弄着,闻根毫无还手之力,甚至太热也太懵了,什么都想不了。是一直到很后面他才想到,阕开霁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过当时没来得及解释,今天早上醒来后又急着上班没找到机会。
现在手心那个泡还在,在他每次摸鼠标时都会蹭一下,顿顿的疼,让他想到昨天晚上被摩擦的感觉,还有被阕开霁捏住时的温度。
闻根的脸又热起来了。
一整个白天心猿意马精神恍惚,想磨红的手心,想家里收起来毫无用武之地的钉子,又想阕开霁落在手心的那个吻和之后格外温柔的动作。
晚上面对阕开霁时更是心虚。
阕开霁下午开了会,回来得比闻根晚很多,但即使这样也没让闻根做饭,阕开霁去厨房做了三菜一汤。
都是闻根给他做过的家常菜。
闻根自己做得都乱七八糟什么都适量,教他时也只会说适量随便放,阕开霁就让他到一边休息,自己找菜谱做出来了。
按照菜谱做的,比闻根什么都适量做出来的好吃不少。
闻根埋头苦吃,越发心虚觉得阕开霁和自己果然不一样。
吃完饭他要去洗碗,阕开霁也以既然手上都磨出泡来就休息把为由让他去一边歇着,自己把餐具叠在一起拿去厨房。
阕开霁身上依旧带着甜桃香,头发也还是柔软散在肩膀上,现在却在收拾脏兮兮的碗筷。闻根看到他手指上那枚自己做出来的丑陋戒指碰到瓷碟,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响。
闻根内疚得几乎窒息,觉得自己好像把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拽下来娶回家,然后让仙子给他洗手作羹汤当糟糠妻的渣男。
他跟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喝中药调理好了》 40-50(第9/17页)
到了厨房,想告诉阕开霁自己手上的泡不是因为昨天给他……
可昨天没来得及解释,现在就不知道怎么张口,他吭吭哧哧不知道怎么说,看阕开霁把碗筷洗干净,他就拿来擦干收起来。
也就这么几个碗碟,很快就要洗完了,他咬咬牙,一鼓作气:“那个,我手上的泡,是昨天做戒指的时候敲银条磨到的。”
“嗯。”
阕开霁洗干净最后一个碗,递给闻根。
闻根接过来,擦干收起来。
闻根先天外貌条件非常不错。就比如高度近视引起的死鱼眼也不能掩盖他桃花眼型多情好看,灾难的穿搭也会被他比例优越的身材挽救些许。他还有一双世俗意义上娇生惯养才能养出来的手。不是说手指多长皮肤多白,就是一双正常的手,手背上有些小小的疤痕,手心很嫩很软。他只会做一些简单的家务活,所以也就只有指腹有薄薄一层茧子。现在接过碗用抹布擦干,顺手放到柜子里。手背上青筋微微突起,让阕开霁想到他手心那桃花瓣般的磨痕。
闻根关上柜子,看阕开霁,欲言又止。
阕开霁洗手,看他这样,问:“你想说什么?”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闻根现在就在再而衰这个阶段,语气迟缓而不确定:“你昨天是不是误会了。”
阕开霁:“误会什么?”
三而竭。
闻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含糊:“就……”
阕开霁明白了。
昨天发生了什么?闻根又会以为自己在误会什么?
想到这儿,他止不住升起一种想撬开闻根脑子看看他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冲动。
不过闻根还站在他面前,看上去无辜、局促,又纯良。
跟个被欺负的老实人一样。
阕开霁艰难控制自己的无语和好奇,尽量用一种比较平和的语气解释:“是你误会了吧。”
闻根抬头去看阕开霁,发现他正在看着自己,阕开霁可能本身并没有蔑视的意思,只是灰蓝色眼睛太容易显得冷淡,现在这么看过来,还有点看弱智的怜悯。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心疼你手心起泡了才没有让你接着用手。”
“那是海绵体,不是螺丝钉。”
“我再自信也不至于觉得它会in到把你的手心磨破,就像我再自信也不至于觉得它会大到是一点五升矿泉水。”
闻根:“……”
他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又开始装死了。
但阕开霁还在看他,问:“你不愿意做到最后,不会是不仅对大小没有判断能力,还对硬度也没有判断能力吧?”
闻根结结巴巴:“我有,我以为你……”
阕开霁:“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他越过闻根往外走,头发扫过闻根脸侧,香气扑过来钻到闻根鼻尖。
“我还要磨更嫩的地方呢。”
闻根原地蒸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这个所谓更嫩一点的地方是哪儿。
不过也根本不用太费劲想,他心知肚明。
只是脸上的温度,怎么都降不下去了。
阕开霁说着闻根喜欢的话就改成舌钉带给他看 ,实际上根本没让闻根等很久,没两天就带回家新的耳钉,带给闻根看。
同样宝石蓝的蝴蝶,趴在莹白泛粉耳垂上,像趴在桃花瓣上采粉,下一秒就会飞起来。
阕开霁侧过头,斜斜看他,笑:“喜欢吗?”
喜欢。
闻根紧紧盯着耳垂上的蝴蝶,偏偏阕开霁又偏偏头,靠得更近,身上甜桃气息袭来,成功蛊惑闻根。他攀住阕开霁宽阔肩膀,手腕上的金手镯硌到他,习惯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是阕开霁停止动作,任由他俯身吻住那只蝴蝶。
耳钉有点凉,底下的耳垂却是热的。
闻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放开蝴蝶,小心舔舐蝴蝶翅膀下的桃花瓣,终于如愿尝到清甜桃子香。
他含着这薄薄一片花瓣细细的尝,感觉到阕开霁弹了下他的耳垂。
不疼,但闻根支棱一下,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这么念头原本只是微小的一点火星,但想到之前和阕开霁的相处,就像是一阵风吹过来,这点火星唰一下升得老高。
闻根打开潘多拉魔盒,再也无法自控,他退开些许距离,告诉阕开霁:“我也打个耳洞吧。”
阕开霁看他,再看他的耳垂——肉嘟嘟的,微微翘着,带着细细绒毛,被自己弹得微微泛红,像颗特别可爱的小桃子。
阕开霁说:“不行。”
没想到阕开霁会说不行,闻根怔在原地。
从小到大很多人对他说不可以怎么做,他也习惯了这些不可以,逐渐养成可不可以都行的性格。但遇到阕开霁后,阕开霁让他选喜欢的,在都可以的情况下,总是让他尝试新鲜事物。这还是第一次,他主动提出想要尝试什么,而阕开霁说不可以。
难道是因为就像自己主动挑的衣服一样,很土,才会被阕开霁这么一口否决?
他问阕开霁:“我带耳钉会不好看吗?”
“没。”
阕开霁揉他的耳垂,“现在就很好,有福。而且打了就要一直带,不然耳洞空着漏财。”
闻根:“封建迷信不可取。”
阕开霁道歉:“对不起。”
闻根没觉得这有什么需要道歉的,想要阕开霁不要这么客气。又听到阕开霁说:“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崆峒的老封建,大概也会有点迷信。”
闻根:“……”
阕开霁补充:“这是你分享给我的戒同讲座主讲人李赶英大师在另一档生活风水学里传授的知识。”
闻根:“……”
他窝窝囊囊,“那就不打耳钉了。”
但如果不打耳钉,又能打在哪里呢?
他想到家里那么多1.6粗的舌钉,又想到那天阕开霁说这么粗的杆子可以打舌钉、脐钉和……乳、钉。
打舌钉会在接吻时硌到阕开霁,而且在外面吃饭时可能会被同事发现。
那脐钉和乳钉呢?
他低头,仿佛能透过T恤看到那两处。
从小到大不管怎么样都要盖住肚子不然灌风会不舒服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划去脐钉这一选项。
不是舌钉和脐钉,那就只剩下……
乳钉。
藏在衣服底下不会被发现,但又确实可以戴钉子,而且可以带1.6的钉子,阕开霁之前买来的舌钉都可以戴。
而且阕开霁那天晚上还在设计舌钉,说可以当乳钉,还说如果自己喜欢可以给自己打。
闻根越想越觉得这真是一个绝妙好主意,他看阕开霁:“那你给我打个乳钉吧。”
第46章 好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