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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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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至极的烈烈鬼气狂涌过来,气势汹汹地扫荡过来,然后——

猛地在忘尘剑面前终止。

极度的阴暗与刺目的雪白形成对比,如同急刹车一般向两侧分开。

浩大声势骤然一顿,下一刻,整个古墓都被一道剑气横着划开,坍塌如废墟,但内中的飞尘碎石,却没有冲击到江应鹤周身一丈以内。

阴暗旋涡之中,秦钧从半空中现身落下,身上原本凛冽锋锐的气势骤然一泄,他站在江应鹤对面不远处,不可置信地盯着江应鹤的身影,阔别多日,几乎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神态温文,白衣如故。

周围的小鬼在剑气劈开墓室时,就已经向四面八方逃窜离开了,四野倏然一静。

他的怒火杀机,戛然而止地停在了鬼

气撞见忘尘剑的刹那。

可正当秦钧踏出一步时,江应鹤转过头扫过他一眼,朝他做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秦钧立即停住脚步,怕有一丝违背就会把对方惊走——小心得像对待一只落在身前的蝴蝶。

难以想象,当人的脑子里几乎处于幻梦之中时,还有这种可怕的自控力。

江应鹤伸出手,将金童的头微微抬起来,把自己的外袍袖子从他手指里抽出来,随后慢慢放下,才站起身看向秦钧。

玉女就跟在秦钧身后,她费解地看了看大美人,又思索着看了看宗主,恍然大悟地想:宗主终于被美色诱惑了!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大美人的魅力。

只是眼下,这样的安静太不寻常,让人心潮澎湃之中,又陡然坠入几近令人窒息的虚幻感。

直到江应鹤撤回衣袖,收了插在地面上的忘尘剑,走到他面前,秦钧才压抑着声线,嗓音微哑:“师尊……你,不走了么?”

江应鹤竟从中听出一丝隐蔽而痛楚的哀求。

他这时才发觉,这个一向极度自负的人,原来也会袒露出这种低入尘灰中的一面。

江应鹤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另外两人的身影。比秦钧更加温柔小心、隐忍克制的李还寒,却是第一个灌满黑色状态栏的人。在李还寒愈是克制温柔的表皮之下,就愈有求而不得的妒与欲缠绕无解,心弦绷紧碎裂。

而长夜乖巧听话的皮囊之下,藏着史书凶残的记载,他在黑暗时代的战绩涂满鲜血,由此而对比出的内外不一,强烈得令人心中生寒。

江应鹤抬起手指,抵唇轻声道:“嘘……金童睡着了,我们走远一些谈。”

若是之前,他还会为对方的欺瞒而生气、会为鬼修吞食神魂的修炼方式而担忧忐忑,但是如今——

他已察觉到秦钧的心意,也猜测到了自己情根上确有缺憾,更因为冥河之事,要与他好好商谈一番,几次的调整心态之后,江应鹤反倒没有特别生气了。

不止是情势所迫,有求于人,更多的是由于江应鹤自己的性格使然。他对危及自身的邪修们从不手软,但对于自己对长久养在身边的徒弟们,却无法真正地反目成仇。

江应鹤一直都想把他们引导向

好的方向,他不相信天命,更不会放弃。

玉女留在了金童身边,江应鹤收回忘尘剑后,两人并肩行过一段路,走过荒芜一片的乱葬岗、幽魂嚎哭的怨魂泉,停在了往生冥河的河畔。

从河畔边放眼望去,尚且可以见到中间的那一截天堑般的裂痕。

江应鹤注视良久,问道:“还寒和长夜都在幽冥界?”

秦钧盯着他的侧脸:“嗯。”

“先不要告诉他们,”江应鹤想起那两个人,一个心魔缠身行为难测、一个嘴甜心黑诡计多端,他暂时还不想应付那么复杂的场面。“他们知道又该热闹了,让我安静几天。……劈河的这道剑痕里,不止是你的剑气……还有万物残霞?”

秦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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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万物残霞,李还寒的那把剑,叫寂灭。”

“……嗯。”江应鹤吸了口气,“都是假的,我早该知道。”

万物残霞和君子帖,都是他所赠的剑器,在观剑卷中素有剑名,只不过配给他们两人,终究不够。血河魔尊的佩剑叫寂灭,而秦钧的佩剑更是声名显赫,是各族皆知的斩运剑。

秦钧见不得他说这么落寞的话,作为罪魁祸首之一,却又无可安慰,什么都不敢说出口。

“长夜的呢?”江应鹤凝下神,想起他从没见过长夜使用软剑,不过长夜倒是随身携带着,“他的本命法宝,难道是那把笛子?”

“是。”秦钧看着他道,“叫断舍离,不过之前我听他说,这名字是更改过的,原本不叫这个。而且以那只妖的心性,也没有舍弃情思、切断尘愿的能耐。”

江应鹤点了点头,望向茫茫的河水之畔,看着冥河的摆渡人歇在船尾。他想了片刻,从神情中看不出有什么心绪,静默须臾后,才开口道:“为什么不修复往生冥河?既然都知道天道不认可你,知道不该做逆转世界运行的事,还要继续折腾下去?”

秦钧探过手,小心地触上江应鹤的手指,慢慢地把师尊的手握在掌中,道:“太着急了,一时没能顾得上这件事。”

“着急找我有什么用,我比这事还重要?”江应鹤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看向他,“我常常教你们要无愧于心,我也一直觉得你我师徒之情,纯然干净,没有一丝

杂质。但是我刚刚才知道了一件事,便忽然觉得,也许我……心中有愧,只是现今不能察觉。”

他说的含蓄隐晦,并未直接相告。但秦钧还是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他缓慢握紧师尊的指节,低声道:“我有错在先,歧途末路,不能回头。于你而言,这几乎是无妄之灾,师尊又有何愧疚?”

他没有说的话也很多,想求对方留在他身边,不要离开他,但话到嘴边,又是什么都没有说。

在江应鹤离开后的每一秒,他都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分裂了,一半想要强行圈住他、拥有他、让对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而另一半,却在不停地后悔,为什么会那样对师尊。

难道身份拆穿之后,理亏的人翻桌悔棋。连原本的尊重对方,都学不会了吗?

要先学会尊重,才能学会怎么去喜欢别人。这是江应鹤曾经告诉过他的话。但只有师尊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秦钧才有些想清楚了。

江应鹤并不知道他的心态变化,叹气道:“钧儿,倘若你身处黑暗,眼前有一道月光,自然可以喜爱贪恋,但你要追向月光照到的地方,而不是把眼前的光拖进你身边的黑暗里,你能明白吗?”

这声称呼来得有些迟,竟有一别经年之感。

“我……”秦钧的话语骤然一顿,语气从一片紧绷慢慢地降下来,“弟子明白的……太晚了。”

“不晚。”江应鹤移过目光,注视着粼粼的河面,“……你明白就不晚。”

他似乎不太想继续说下去了,而是道:“修复冥河,即便是你,恐怕也要费一番力气。就当是我的请求,为了……为了我自己吧。”

“不是为了天地众生吗?”

江应鹤被他问笑了,轻咳一声,道:“不想当救世主,不愿做施恩人。而且归根到底,你们闯的祸,也有我的份。就当是为了我的教育事业吧……不过幸好,你没有再把我装进小黑屋里跟我详谈。”

秦钧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了,会怎么样?”

江应鹤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便没有说,而是略微放松一点心情,跟他玩笑道:“不如说一说修复冥河时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或是,说一说如果

我让你跟天魔教停战、连带召回人间所有游魂的话,宗主大人会不会听我的话?……不过即便你听话,我也没什么可以许诺给你的。”

他转过目光,对上一双沉而专注的双眼,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

“……师尊只要陪在我身边,无需再做其他事,我就会修复冥河、与各方停战。”话语到此踌躇,随后才续道,“但若是你愿意……可以亲我一下吗?”

江应鹤怔了一下。

那种感觉再度出现了,像是一切前奏都准备好了,音弦弹到最极致动人的地方,然后乍然顿止。仿佛翻腾滚烫的沸水在壶中鸣叫,却在刹那间坠入冰窟。他仿佛什么都能感觉到,能听到空谷中震响的回音、心尖上炸开的焰火……可又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一切的一切,在攀上极点之前都归于空茫和宁静。

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他轻轻地吸了口气,像是第一次探出尝试的触角、更像是探索自己真正缺失的那部分,抬手扶住了秦钧的肩膀。

他低声问了一句。

“你想要的……是这个么?”

秦钧听到他温柔内敛的声音,随后,那双微凉的唇瓣触了上来,清淡如水,宛如深秋时节凝在枝叶上的冷露,很轻柔地亲吻过来。

钢铁铸就的脊骨,也永远臣服于温柔。

秦钧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腰,却不敢再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他从来都桀骜自负、轻狂傲慢,甚至不可一世,只有在吻他的时候才会低下头。

蜻蜓的羽翼低低地飞过水面。

江应鹤能清楚地感觉到水面的波澜,在波纹泛开后顿止于心口,失去了动情的资格。他闭上眼,跟对方分开了半寸,道:“……我不能这样。”

“不能……什么?”

“蓬莱立身持正,从一而终。我……我宁愿与你们永为师徒,也不愿意做会让我一世愧疚之事。”

“师尊?”

就如同秦钧曾经设想过的那样,江应鹤的腰身窄瘦,笼罩住时,实在是太轻太轻了,只要一个旋身,就能轻而易举地脱离出他的指尖。

他望着对方的背影,面前就是碧波粼粼的冥河河面,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这三尺雪白。

秦钧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却是第一次感觉到,

他有错到这种地步。

寂静持续得良久,原来在幽冥界之中,也能有这样静谧安然的画面。秦钧看着江应鹤坐到河畔,雪白的袖摆浸入冥河河水之中。

他听到对方低柔的话语。

“我不能糟蹋你们的心意。”江应鹤道,“倘若我真的能有情,那也只能给一个人,而不是……”

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他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过那种风雨欲来、心潮涌动的刹那,只是始终不能领悟原因。可等到真的发现原因所在后,他反而觉得问心有愧。

秦钧久久凝望着他的背影,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似的一闪而过,没有多加思索便直接问道:“能有情是什么意思,师尊现在……不能有吗?”

他未曾听到江应鹤回答的话语,只见到对方霜白的指尖探入冥河,河水向四周微漾着荡开,波光碎散。

冥河之底,有不能往生的破碎真灵起起伏伏,涤荡去满身尘埃。

江应鹤背对着他,道:“你们有知悉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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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不过……我还来不及问清楚详情。此处安静,正好可以问一问。”

他拿出那件通讯令牌,重新灌注灵力,将方位引导向东洲蓬莱。

作者有话要说:我吻过的,你墨色的发尾,曾是我抚过最柔的水。——歌词《你是我写的那首诗》

秦钧:dbq,不知天高地厚的是我,师尊我错了……

第44章

通讯令牌亮起的下一瞬, 周正平的声音从中传来。

“师弟?”

江应鹤轻轻应了一声, 问道:“掌门师兄, 蓬莱现今如何?”

“并无大碍, 只是一直联络不上小云师弟。你可安全?现在何处?我们去接你。”

周正平语声微促, 有些急迫和焦虑,想来应该很是担忧。

江应鹤安慰道:“我暂且安全。师兄不必挂心……只是有一件事, 不知道师兄是否知晓?”

周正平道:“你问。”

“……我在幽冥界中,饮了一杯七情六欲茶,却与常人反应不同。”江应鹤微微停顿一下, “我是否缺少……一些常人该有的东西?”

他没有直接问出来, 但秦钧已然听懂, 他猛地移过目光,望着江应鹤睫羽低垂的侧脸。

周正平沉默了下来。

不必再深问下去,江应鹤也明白这件事他一定知悉, 他叹了口气,道:“请师兄给我一个缘由。”

“你,”周正平半晌才道,“你知道无量天阙么?”

江应鹤自然听过这个地名,微诧道:“知道。万年之前,妖族内斗,天犼将当时的妖神钉进了无量天阙之下。据说天阙之上,居住着本方大世界的开创者。”

“不错。”周正平应道,“妖神是一只修为大成的混沌。人族式微之时,天穹永暗, 黑白不分,世间亦是一片混沌。这位妖神是在合道之时,被天犼……也就是长夜,强行扛下天雷,一剑刺穿妖丹的。”

“这我知道。”江应鹤难以抑制的地想到长夜的模样,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实在无法产生画面感,“两人一同陨落,妖族逐渐衰落。”

“正是如此。”周正平道,“既然长夜都有复苏之法,那么离合道仅有一步的那只混沌,万年下来,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江应鹤心中一惊,从掌门师兄的话语中联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无量天阙出问题了?”

令牌对面传来一声沉沉的叹息,周正平低语道:“很早就有异动了。”

江应鹤心中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正想继续询问有何解决办法时,便听到掌门师兄继续道。

“不过现下暂且安稳了。”

“……和我有关吗?”

“嗯。”周正平道,“我们发现天阙异动之时,曾经商议过这个问题。耗费很大的波折,才在天阙之上布下了一个阵法。此阵之中……有两个阵眼,对应有情与无情,也就是说,被剖离情根之人,不止是你,只是……”

江应鹤一路听下来,心中略有些猜想,试探问道:“另外一个人……是童归渔。”

“没错,他天生多情,又修的是合欢宗之法,所以截取的,是他情根之上的无情之心。而禅清住持身为佛修,六根清净,修为甚高,才由他布阵,而你……”周正平话语一顿,叹道,“你的那部分……”

未等江应鹤回答,身畔便响起秦钧的声音。

“如何取回?”他道,“不过是一只妖罢了。畏惧何用,不如斩草除根,还来得痛快一些。”

他正要追问下去,便被江应鹤轻轻地敲了一下额头,语气淡淡地道:“说得简单。长夜跟混沌打了一次,各族休养生息近万年,才有复兴之态。你们舒服了,别人还活不活?”

秦钧握住他的手指,不甘就此罢手,盯着他道:“那师尊就一直这样下去?千百年修行,永不动心,不知有情?”

江应鹤抽离手指,道:“既然我告诉你了,你就先安分一些,耐下性子。修复冥河之事为要,其次与各方停战,最后……再考虑这件事。”

秦钧感觉到他的手慢慢抽开,有些偏执地握紧了。江应鹤一时未能抽回,抬眸扫他一眼:“好了,松手。”

他话语一落,对方的力道才轻了一些,犹犹豫豫地放开了。

正当此刻,通讯令牌一直静默的另外一边,传来周正平诧异的询问:“……秦宗主在你身边?”

事发突然,周正平一时还有些适应不了他们几人身份的转变。不过他也知道这三位最近闹得很大,而且是为了他江师弟。

江应鹤道:“嗯……他在。”

“……原来如此。”周正平道,“剖离情根的记忆十分痛苦,由住持护法帮助之下,我等才将你的记忆清除。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而童归渔之所以是代掌教,也是因为当时的合欢宗掌教为他清除记忆时出了差错,道心受了影响,才闭关至今。”

“实在辛苦。”江应鹤心

情复杂地道,“若我猜得不错,小云师弟此刻应还在妖族之间。即便魂灯命牌无恙,也需找到人才行。”

“我们省得。”周正平提醒道,“你也是,保重小心,另替我传达秦宗主、及另外两位。”

江应鹤怔了一下,看了一眼一旁的秦钧,不知道掌门师兄要说什么,疑惑应道:“好,有机会的话,我会转达。”

周正平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道:“贫道的江师弟,为人良善,他生而有一情劫,恐将危及性命。数百年前的这个决定,是我等商议过后得到的最好结果。如若宗主真的要陪在他身边,就不该想要取回情根。”

“师兄……”

“有情人即便成双,也许不过十年百年,情劫不破,大限在即,又如何谈得起长长久久?而且贫道素知他心性,不愿厚此薄彼、更不会枉为人师,宗主又从何处确定,他心中之人只有你呢?”

“师兄,我会跟他们好好说清楚的……”

“你住口。”周正平第一次语气甚重地打断他,“你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吗?你别把自己卖了就算做的不错。”

他话语停顿一刹,才续道:“即便两情相悦,却只有朝生暮死,秦宗主,你真的愿意看到江应鹤千年修行、最后仍是身死道消的下场么。所谓情劫,最晚不过合道之前,最早,也许便是下一瞬。我等微末如浮尘,亦知问道之途艰难,他是道门正宗,与宗主不同。”

秦钧是天生恶灵,在修行一途上自然有助力。

“秦宗主。”周正平道,“你若是想要动这个阵法,只有在接受这些的前提之下,与另外两位联手杀掉混沌,只有压倒性的优势,才叫做斩草除根。若是单独前往,只是毁坏尘世的一时意气而已……言尽于此,万望三思。”

在这句话落下之后,通讯令牌上的通讯光亮也一同灭掉了。

江应鹤摩.挲着令牌,看向对面的秦钧,想了一会儿才道:“我师兄他……虽然说话绝了一点,但他说的有道理。”

这件事的确得慢慢来。掌门师兄年长许多,他的眼光已是十分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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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江应鹤正想着要如何安慰一下秦钧,才刚刚想到一句话,便在抬眼之际被对方抱住了。

天光昏暗

,面前是碧波粼粼。

耳畔的气息有些乱,声音心乱如麻。

“我知道。”秦钧的唇碰到了他的耳根,透出一片热.意。“我们、我们慢慢来。你不要害怕,我已经知错了,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了……”

他像是被“身死道消”这四个字影响到了,连此刻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你不要垂怜众生,好不好?你看看我。”

江应鹤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像是磨碎了的寒铁,愈是曾经刚强,就愈是在碎裂后生出无声的痛来。

“明明……我也是众生之一。”

江应鹤抬起手绕过他脊背,低声安抚道:“好,我不会抛下你的。你轻一点,抱得太紧了,有一点疼。”

环着他的手刹那一松,随后却还是执意环绕了过来,只不过更加小心了。

江应鹤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古往今来,身有劫难者不知凡几,但真正陨落其中的,也并没有太多。”

对面沉默了一刹,道:“……那是因为在遇上之前就死了。”

江应鹤一时卡住,又道:“明明也有勘破情劫的,我听闻禅清住持就是其中之一……”

“……他出家了。”

江应鹤:“……”

————

整个幽冥界都有点懵。

他们宗主开始修复往生冥河了,找道侣找的有些敷衍,不是那么用心。反而是近来总有魔修和妖族进入幽冥界,着急得像是出差半年后对象怀孕三个月似的,从内自外地透露出一股绿油油的感觉。

而幽冥界的大人们闲的要命,金童和玉女两位大人已经在茶馆里喝了三天的茶了,每天都点八勺的妒火勾兑两盅痴恋,过得宛如在放假。

茶馆老板娘近来接待了好多妖族,对进入幽冥界的小妖们视若无睹,一边倒茶一边跟金童唠道:“咱宗主是不是找到人了啊?还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金童捧着满满的茶水,摇头道:“没找到。”

玉女吃了口白蜡烛,接道:“移情别恋了。”

老板娘靠着茶馆的墙壁,捏着烟杆敲了敲灰,道:“两位大人跟我说说,移谁了?宗主这几千年的木头疙瘩,开个窍不容易。”

玉女道:“一个小妖。”

金童接过下半句:“已经是鬼修了,长得很好看。”

“要说长得好看。”老板娘哼笑道,“前几天我见过的那个小兔妖,是真的好看,太美了。”

她话语才落,一旁忽地有一个红衣妖族搭话。

“兔妖?”他道,“有多好看?白衣服么?”

“哪个鬼修看见不想吸一口。”老板娘得意道,“是红衣服,戴着一个青面獠牙面具,不过我看身段和气味就知道,绝对是个大美人。”

金童和玉女对视一眼,道:“宗主坚持这么久,还是折服在了神魂之下。”

老板娘笑眯眯地应了一声,随后转过头,看向之前搭话的那位妖族,道:“咱家都是给鬼修备的茶,你一个妖喝了这么多,这么厉害么?”

红衣妖族道:“想着美人,不知不觉就喝下去了。不知道那只兔妖现下在什么地方,老板娘可知道?”

“哎唷,我可不知道。”老板娘笑道,“不过有小鬼说,近来在冥河之上出现了一条画舫,宗主常常出入,也不知道是不是……金船藏娇。”

玉女道:“金船是什么?”

金童指了指自己:“我这样的船吗?”

红衣妖族没有理会他们两个,而是道:“这茶很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吸了口烟斗,凑过去看向妖族那张普普通通的脸,细细地嗅闻了一下他的神魂,道:“你不问我也想告诉你,还没有人能不知不觉地喝下去一整壶莫愁。”

红衣妖族眸光不变,听到老板娘道:“配方中有痴心妒火、离别相思。苦涩酸麻,难以入喉。小妖,你在偷偷伤心啊?”

她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回去忙了,没有看到少年逐渐握紧的手指,指甲在掌心中压出痕迹来。

红衣妖族站起身匆匆告辞,在走出茶馆不远后,身上的伪装顿时消失,露出长夜那张带着一半面具的殊艳容貌,他在冥河河畔站定,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秦钧果然已经找到人了。

长夜望向远处天堑般的裂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思考了片刻,随后探出手,探入了冥河之水中。

————

河面上雾色渐浓。

一艘画舫从薄雾间出现,尝试着驶过冥河被接通的一小部分——这件事旷日费时,并非一时之功。

江应鹤坐在画舫

前头,看着这件法器滑过冥河,心里踏实了一些,下意识地晃了一下发丝间的兔耳。

……这个东西在身上戴得有些久,有一点习惯了。

秦钧有好几次都看着这个雪白的兔耳发呆,眼神都盯直了,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长夜那个小混账,不知道是怎么戴的,让他根本没办法拿下来。

幽冥界不分昼夜,江应鹤只能凭着生物钟休息。他近来困得愈发不是时候,正当他有些累的时候,忽地听到河中生魂的嘶喊。

他猛然惊醒,发觉船上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逼着跳到船上来了。江应鹤抬眼望去,才发觉画舫不知何时靠了岸。

雾色消散,河水涌流。

江应鹤刚想检查一下画舫,就听到一声微弱的“喵呜”声。

……猫?

他寻声望去,看到一只浑身湿透的小猫坐在船头边缘,眼睛乌黑浑圆,一身雪白的长毛,耳朵尖尖的,带着一点淡灰色,毛绒绒得尾巴略微翘起,软绒密得像一个鸡毛掸子,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没有鬼气,好像是一只才通灵智的小猫,连妖的范畴都算不上……它不会是想在河里抓鱼吧?

冥河里可没有它能抓的鱼。

江应鹤想了一下,在储物法器中挑了一会儿,刚想到自己早已辟谷,保存的食物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吃,就被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勾住了脚踝。

他低下头,对上猫咪乌黑的眼睛,被亲昵到有些黏糊糊得蹭了蹭小腿。

“喵——”小猫歪着头看它。

作者有话要说:冥河生魂:啊啊啊啊什么东西离我远点!!!呜呜呜呜呜!!!

鹤鹤:……好可怜,被欺负了吧?

某只心机猫:喵呜——

第45章

小猫咪呜咽一声, 抖了抖身上的水, 跳到江应鹤的膝盖上。

但它身上还有一些水珠未甩干, 摸着尚且潮湿。江应鹤取出一块质地绵密的软巾, 把这只长毛猫的身躯半围起来, 一边擦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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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问道:“你的主人呢?”

这种灵智初开的猫咪,往往是妖族养在身边的, 不是同一窝的姐妹兄弟,就是抱来的童养媳。江应鹤在万妖边塞时从别人口中了解过,也猜出它为什么往自己身上扑了。

毕竟他现在, 长得的确很像是妖族前辈, 还是攻击性很弱的那种食草动物。

猫咪的大尾巴带着点灰色, 绕过来卷他的手腕,在纤细窄瘦的腕上蹭来蹭去。小爪子慢悠悠地往前挪,贴着江应鹤的手臂撒娇。

“喵——”

江应鹤让这只猫咪缠住了, 将它身上的水擦干后,还是没忍住地探出手抵住小猫下巴,在毛绒绒上摩.挲刮蹭了一会儿,看到猫咪舒服地仰起头。

竟然能在幽冥界这种地方,看到活的小猫咪。这样一想……进入幽冥界的妖族恐怕有很多,长夜应该有些着急了。

江应鹤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决定让他着急去吧,那个小混账最会撒谎骗人,楚楚可怜全是装的,只会仗着自己好看凑过来撒娇, 还不如一只小猫咪可爱。

而且他也在协助秦钧修复冥河,当以此事为要。若是掌门师兄真的找不到小云师弟,到时候再去妖族寻人也不迟……

就在江应鹤略略走神的空档,一条带着倒刺的小舌头舔上指尖。他转过头,看到小猫咪粉嫩嫩的舌面上全都是倒伏的软刺,食肉动物的特质一览无遗。

它软绒绒的脑阔往江应鹤的手心里顶,爪子压住他的手指,然后试探地抬头看他一眼,伸出舌头又舔了一口。

……真是个小撒娇精。

江应鹤莫名从它身上看到了长夜的影子,一边嫌弃那只大的撒娇精,一边抱起猫咪,揉了揉它的脸,开玩笑道:“你是给吃的就能随便摸的小猫咪吗?”

猫猫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点了下头。

江应鹤:“……咳,看起来有点随便。”

他从储物法器中拿出一颗灵气充盈的小果子,递到小猫咪嘴边,对方倒是

十分地配合,扒住他的手咬住小果子,一边嚼嚼嚼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江应鹤给了嫖资,心满意足,继续ru对方绒毛柔软的脑壳,逗它道:“你的主人是不是因为你太粘人,不要你了?”

小猫咪一开始还没动静,片刻后忽地有些伤心似的,趴在江应鹤怀里点了点头。

这么好看的猫居然会被抛弃?江应鹤稍稍有些意外,想了片刻才道:“那……我收养你?”

幽冥界这种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即便冥河下面真的有鱼,那也是体型难以形容、长相难以描述的亡灵鱼,不适合一个才通灵智的小猫咪独自生存。

江应鹤有理有据地说服了自己,伸出手道:“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把爪爪给我。”

还不等他说完,粉嫩猫爪啪地一下摁了上来,像是怕他跑了似的,猛地蹿上来冲着脸扑,毛绒绒地糊了一脸。

江应鹤一边被毛包围难以呼吸,一边慢慢地把这只小祖宗抱下来,道:“好了别闹,我想想猫应该怎么养。”

他沉封多年的、关于地球的记忆默默浮出水面,想了半晌才道:“驱虫、疫苗……还有,呃……”

江应鹤看向喵喵叫的小猫,慎重地道:“……绝育?”

下一刻,原本欢天喜地的猫猫浑身一僵,慢慢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刷地一下蹿到了桌子底下。

江应鹤刚想把它捞回来,就被它抓着衣摆泪眼汪汪地看过来,心里顿时一软,哄道:“好好好,不绝育,你安静一点。”

小猫看了他一会儿,才轻轻地放开爪子,安安分分地钻进了江应鹤的怀里。

画舫在水面上自然荡去。

天色愈发昏沉,水面碧波动荡。秦钧进入画舫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画面。

桌案上铺了纸张,上面尽是细密字迹,写得是冥河修复的计划和所需材料。江应鹤的生物钟比昼夜更迭还好使,在案上睡着了。

他身上是一件素白的外袍,袖摆往回滑落了几寸,露出纤瘦的手腕。墨色长发垂落下来,缱绻地蜿蜒过肩膀。而在师尊的怀中,一只白色长毛猫也趴着睡着了,只有在秦钧踏入画舫时才抖了抖耳朵,动了一下。

秦钧扫了那只猫一眼,走过去把身上的外

披解下来,轻轻搭到江应鹤的肩上。随后垂手把他怀里的那只猫揪着后颈肉拎出来,走出舫中,停在船尾上。

秦钧把小白猫往船尾一扔,看着他坐了下来,冷笑一声:“这个外形也拿得出来,三儿,你还要不要脸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玩什么聊斋。

小猫轻盈地落在了船尾上,甩了下尾巴,懒洋洋地道:“这不是没有秦师兄这两三下子么。要脸能陪师尊睡觉么?要是不能,那还就不要了。”

“师尊不想见你。”秦钧语气微寒,“你把尾巴给我夹紧了,别惹他生气。还有……别让李还寒找来。”

长夜还算说得通,李还寒那人脑子不正常,八成讲不通道理。

“哎呀我知道。”白猫勾着尾巴晃了一下,“你这人水平不行,连藏人都这么明显。”

“不是你丢了人滚过来找我的时候了。”秦钧讽刺道。

长夜不悦地瞥他一眼:“谁知道咱们李师兄手段这么花,往师尊身上放能推测位置的法器,不过你也别担心,他要真找来,也在我计划之内。”

“……怎么说?”

“啧,咱李师兄就是一个闷不做声的疯子,他不被断绝师徒关系就算不错了,你还怕什么喵?”小白猫舔了舔爪子,大摇大摆地踩着猫步往画舫里走,“秦师兄,你就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我只是一只猫啊。”

秦钧觉得自己太阳穴都被气得突突得跳,刚想把这只绿茶猫逮回来,就听到里面传来江应鹤温和的声音。

“钧儿?”

他换了口气,跟着长夜进入画舫中,面色如常地对师尊道:“吵醒你了?”

“没。”江应鹤也没想到自己突然睡着了,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递给秦钧,道,“我自己醒的。”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才收养不久的小猫绕着衣摆蹭来蹭去,便抬起手把小猫接到怀里来,才发觉秦钧一直盯着自己怀里这只白猫猫。

江应鹤沉吟片刻,觉得喜欢软毛可爱生物是人之常情,便问道:“……你也想摸?”

秦钧怎么会想摸这个天然小绿茶,他抬起头,语气有些难以形容地道:“师尊,这只猫取名字了吗?”

“还没有。”江应鹤道,“叫白白?你取一个?”

秦钧扫了它一眼,神情不大好地笑了一下,道:“贱名好养活,就叫翠花吧。”

江应鹤:“……啊?”

————

长夜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叫翠花。

那个狗东西秦钧拉着师尊聊了半烛香的时间,把师尊绕得迷迷瞪瞪的,竟然真的确定了这个称呼。

这使他连回到师尊身边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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