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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哥哥Idon‘tgive……
柯愫澄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不对不对,她不是怕事啊,只是单纯觉得太快了,还没有做好准备。
是她最近的撩拨太猛烈了吗,才会导致靳宥司挑明得这么迅速,可她并不认为靳宥司真的喜欢自己呀,他的喜欢体现在哪些方面?他有表示清楚吗,他真的不是个随随便便就上钩,然后玩玩就甩掉的人吗?
柯愫澄觉得自己不足够了解靳宥司,也就不认为他的话有可信度,哪怕他连着回答了三次。
柯愫澄依旧不相信,还沉浸在难以想象的死胡同里出不来,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打转。
就听到靳宥司问:“还做吗?”
闻言,柯愫澄瞬间从不理解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你是不是就想跟我睡,才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很莫名其妙?”靳宥司的眸色微沉。
“不然呢?我把你当炮友,你拿我当老婆?你在开什么玩笑。”
似乎觉得简单的说明已经不够,她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我俩这层关系,要被人知道了,你的人设就崩塌了,那些喜欢你,觉得你哪哪都好的人会怎么想你。”
“Idon‘tgivefuck。”我不在乎,关我屁事。
他盯着她,声音又冷又硬,像是在说:不用讲那么多有的没的,我在不在乎的,你不都会躲吗。
就听到柯愫澄撂手不干了:“你不在乎是你的事,可是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别人知道我俩的关系。”说着这话,她已经起身准备离开这里。
被靳宥司直接抱起,扛在了肩上,顺带拿走了茶几上的一盒套和两副面具。
柯愫澄急着挣扎,压根儿没注意那么多就被他丢在了床上。紧接着,她的肩膀就被靳宥司单手压住,任由柯愫澄如何反抗,他都按住不让她起来。
柯愫澄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她不气别的,此时此刻就气靳宥司的力气为什
么这么大,她又不是没跟其他男**过手,未必那些个男的都是废物?
柯愫澄想不通,就看到靳宥司将套丢到了枕头上,随后先一步戴上了面具。
不知道为什么,这面具就像是镇定剂,一戴上,柯愫澄就不反抗了,一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从眼睛到嘴唇,再到喉结,最后落在他压住自己的这只手上。
小臂延伸到手背的位置,青筋微微鼓起,性感到没话说。
不等她继续打量,靳宥司又拿起一副面具,帮她戴上。
刚戴好,靳宥司就凑了上去,寻她的唇,两副面具却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
靳宥司有些烦,这玩意儿太碍事,刚戴好他就想摘掉了,手都已经放到了自己的面具上,柯愫澄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不准摘,你答应了我的。”
这话莫名有些耳熟,靳宥司由着她,不摘就不摘。他直接掐住她下巴,柯愫澄被迫抬起头,靳宥司直接偏头吻了上去。
柯愫澄的一只手还抓在他手臂上,感受到他强势的吻,报复意味分明。她早就做好心里准备,放在他两腿,之间的,腿,微微抬起,忍不住去触碰那个地方。
没两下就被靳宥司制止:“不是不乐意吗?”
柯愫澄也不担心说错话惹得靳宥司再度报复,来就来嘛谁怕谁。
她盯着他的眼睛:“喜欢和做是两回事,我今天找你来就是跟你做,爱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去一个谁都不认识谁的局上发呆吗?”
她说着这话,脚也没老实下来,还在那撩拨:“到地方之前,我还以为你单独约我,或者介绍我给你的朋友们认识呢,谁知道你故意忽悠人啊,你拉我去周肆决面前干嘛,你是想故意恶心他,还是宣誓主权,我可没答应和你谈恋爱,我和你就是炮友关系,你想越界我就把你踹了。”
像是故意气人,柯愫澄最后说的几句话还加重了语气,特别强调。
听到她一张嘴没停歇的叭叭,靳宥司就拾取到了一个信息:“你不喜欢年纪小的吗?”
柯愫澄皱着眉:“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小的了?我喜欢大的,越大越好。”说着说着,她还怪激动的,要想歪就想歪好了,反正他俩的关系也没多正。
待柯愫澄话音落,靳宥司微微垂眸往下看了眼,随后:“那你想踹哪?”越界就踹人是吧。
看到靳宥司的视线往下挪,柯愫澄也跟着低头盯住,想说踹它,但又觉得不行,踹坏了还怎么用啊。
还没多看上几眼,靳宥司又掐着柯愫澄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嘴唇再次撞了上来。
柯愫澄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靳宥司设计好的,又或者说,他等今晚已经等了好几个月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帮忙回忆。
柯愫澄也才知道,那晚自己有多么的磨人。
还没开始做,先把要求搬了出来,这些靳宥司都一一应下了。但耐不住柯愫澄没意识的撩拨啊,嘴唇擦了好几次脸颊,受不住又往他耳垂上咬。1回 两人是抱着面对面,入的,靳宥司揉了几下,小,红,豆,她就开始扭身体,说不行。
那不行就换个别的,双手控着她的腰,撞得骨头都要散架。柯愫澄又说这样也不行。
好好好,那就再换。
靳宥司把柯愫澄翻了个身,侧着,入,柯愫澄的一条腿,高高,举起,架在他肩膀,没撞两下,她就喊:不行不行,这样统,要统,穿了。
侧着也不行,又又又换,换来换去,柯愫澄都觉得感觉太太太强烈了,但要说不喜欢,那更是不可能的,毕竟等花园适应了,法棍面包,她自觉的将双腿,盘在了他的月要上。
而这次,靳宥司带着柯愫澄全部都重演了一遍。
边演,他还要跟柯愫澄讲清楚当时的情况。
柯愫澄的声音被撞得都有些发颤,她咬着牙说:“你是不是为了报复,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靳宥司不介意柯愫澄说这些话,她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好了,他就死揪着一个问题不放:“所以我是你找的第几个?”
柯愫澄实在听烦了,主要还是在自己被靳宥司抬起双月退的情况下,她尽可能的用手掌去推开靳宥司,但耐不住他一个劲的撞上来。
“我上次不都跟你说过了吗,你要是觉得我撒谎,你今天就不会说喜欢我了。”
闻言,靳宥司的动作有一瞬停顿,但由于时间过于短,柯愫澄并没有发现异常,还在想花园是不是要被撑石皮了。
这个滋事柯愫澄还没叫停,靳宥司就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
柯愫澄对厚,乳印象最深刻,断联的那半年,梦里几乎都是这个滋事。不因为别的,单纯因为只要想到这个滋事,身体就会有反应。
柯愫澄想过要不要尝试自己帮助自己,但她对看小短片没有兴趣,无法借助外力,干来又挺奇怪,也就只能在梦里和那个牛逼坏了的男人做了。
现在,被靳宥司压着月要,近入,柯愫澄不自觉倒吸一口气,声音止不住的往外漏,同时伴随着逃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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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举动。
见状,靳宥司低笑了声:“我算是发现了,你越喜欢什么,就越想远离逃走,就喜欢玩点欲情故纵,墙纸爱是吧。”
柯愫澄听不了这些,这些说法都太羞耻了,她转头往后,瞪了眼靳宥司:“我去你吗的,你放屁,你才是变态。”
靳宥司唇角的笑意没散,眉眼多了几分散漫:“我可什么都没说。”
柯愫澄极力解释:“我远离你,是真的不喜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靳宥司现在完全不介意柯愫澄说这些话,不管是故意气人,还是真心的,都无所谓。
他只说:“喜不喜欢随你的便。”
柯愫澄还觉得怪稀奇的,哪怕现在被撞得人都要散架,声音也有些哑,她还是特开心:“你不强迫我了?”
谁曾想下一秒,靳宥司就否认了:“心脏和身体是两回事。”你不喜欢我这个人,但喜欢我的身体,我喜欢你这个人,得不到你的心,可以先把你关起来。
这之后又来来回回火少了好几次,不管是站在落地窗,还是全身镜前,滋事都是柯愫澄最喜欢的,也是她反应最强烈的。
记不清楚具体来了多少次,柯愫澄没功夫去特意数盒子里还剩下几个套,已经累趴了,做完就瘫床上一动不动了。
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垃圾也好,什么道具也好,统统都由靳宥司处理。
柯愫澄光看着还不够,等人收拾好了,她又想赶人走了。
看到靳宥司从不远处走过来,先摘去他自己的面具,再摘去柯愫澄脸上的。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力气问,黑影就直接压了上来。靳宥司张嘴,柔软的嘴唇相贴,她被他用力的吻着,吻到舌尖都有些发麻,他还没有停下。
柯愫澄能猜到,是因为刚刚戴着面具,
不方便接吻,现在摘了,就可以猛猛补回来了。
话说,靳宥司为什么这么喜欢亲嘴。
柯愫澄已经亲够了,硬撑着将他推开:“你滚行吗,我要休息。”
她话音刚落,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响起了铃声。
靳宥司接通电话后按了免提键,下一秒,前台接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靳先生您好,您订的蛋糕我已经让机器人送上楼了,等会儿机器人到门口了会有门铃声。”
靳宥司应了声好,快速挂了电话。
听了电话的内容,柯愫澄倒是精神了点,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还订蛋糕。”
靳宥司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已经出了房间去门口拿外卖来的蛋糕。
等他拎着蛋糕来到客厅,柯愫澄已经裹着浴袍出来了。
看到茶几上的蛋糕,就是她喜欢吃的那家店的,恍惚间就想起了什么,她问:“所以你那天为什么会订蛋糕?”
靳宥司正在拆蛋糕盒,拆开后将蛋糕整个拿出来,切了一小块放在盘子里。
边做这些,他说:“你跟我撒娇,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看到他面色平静无波澜,好似习以为常?
柯愫澄直接怒了:“不可能,你骗人,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在清吧认识的陌生男人撒娇啊,你说谎前能不能先打个草稿?”
靳宥司早料到柯愫澄会这么回,没什么所谓,慢悠悠地说:“骗人是小狗。”
柯愫澄哼笑出声:“你就是。”
靳宥司不说话了,把切好的蛋糕递到她面前,就一个字:“吃。”
柯愫澄伸手接住,但也不忘说:“你就是想堵我的嘴。”边说着,她已经叉起蛋糕吃进嘴里。
靳宥司就搁旁边看着,牵起一边的唇角:“我之前还真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柯愫澄不乐意了啊,皱着眉:“还没在一起呢,你就嫌我话多。”
靳宥司无声笑着:“我可没说。”
“那我也不喜欢你。”柯愫澄说得直接,是真不怕伤了他的心。
而靳宥司也只是嗯了声,没做其他的回答。
边吃着蛋糕,柯愫澄又有些走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她再次转眸看向靳宥司,问:“我真的跟你撒娇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
靳宥司用不着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她问多少遍,他都会回答没错,就是撒了。
听到他再次嗯了声。
柯愫澄端起了架子:“那你模仿一遍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靳宥司直接站起身,来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柯愫澄下意识要躲开,被靳宥司拽住手腕,扯了回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她后腰的位置上。
两人的距离十分近,柯愫澄能闻到靳宥司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是很清新的薄荷味果香。
看到他靠过来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柯愫澄知道靳宥司是在做心理建设,因为撒娇对于他来说的确有些困难,正因如此她才故意挖这个坑。
见他好半天都没能说出口,柯愫澄实在没憋住,笑出了声:“你要不会也可以不用勉强的,你叫我一声老师,我教教你。”
“澄子老师。”
“?”这未免太快了点吧,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掉进了他设计的陷阱。
没辙,现在轮到澄子老师来教学,到底该如何撒娇捏。
柯愫澄将没吃完的蛋糕放到茶几上,准备好好教一教,才发现在这种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不管干什么都很难进行。
她开始耍赖:“你觉得我长这么野这么酷,撒娇是不是太……你长得就像很会撒娇的样子,要不你叫声姐姐给我听吧。”
“你让我叫你什么?”兴许是觉得不可思议,靳宥司的眉心都蹙了起来。
柯愫澄这会儿还没意识到什么,还觉得靳宥司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什么都要问好几遍。
她耐着性子重复:“姐姐啊,有什么问题吗?”
“还说不喜欢年纪小的?”
哦吼。
柯愫澄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接话,只看着他,他倒没有特别生气,好吧也不完全,反正挺奇怪的。
柯愫澄试探性的问了句:“你不会吃醋了吧。”
靳宥司往旁边挪了个位置,也不看人:“有什么好吃醋的?周肆决已经知道我俩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这个柯愫澄其实是不知道的,但她并不在意,还故意提:“那另外一个弟弟呢。”
这话可把靳宥司气到了,他实在装不下去,再闷着,他会被气死。
他转头,盯着柯愫澄,呵呵两声:“你俩还没断呢,他怎么不来你家找你了?是他已经有新欢了吗?”
柯愫澄憋着笑,点头:“对对对,你说得都对,那怎么办啊我很伤心的,弟弟跑了,现在我还要被哥哥欺负。”说着,她还假装委屈起来了,声音都软了几个度。
靳宥司喜不喜欢不知道,反正她觉得自己这样怪恶心的,说完就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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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不及撤回,靳宥司挑眉:“嗯,再叫一声。”
“叫什么?”说完这话,柯愫澄就意识到他是想听叫哥哥。
这简直无语到没话说,她直接斜了他一眼:“你不要脸。”
靳宥司的视线没挪,还停留在她身上。
原本阴沉的眸色,这会儿倒溢了点笑意:“嗯,我不要脸,再多骂两句。”
第52章 1285公里靳宥司,我好像有点需要……
柯愫澄没话说,扭过头重新拿起蛋糕开始吃。
吃完这块蛋糕,她有些口渴,先前做饭流太多汗,骂骂咧咧也浪费了很多口水,早该找水喝了,又被别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她的视线终于落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她盯着那些瓶瓶罐罐:“你要不给我调个酒喝?”
原本靳宥司正低头看着手机,听到这话,他掀起眼皮,挑眉:“想撒娇了?”
柯愫澄脸色一沉:“滚啊。”
靳宥司不说了,乖乖调酒。这次调的几款酒,需要用到的酒和果汁都是便利店可以买到的,度数不高,特漂亮的酒,是小姑娘会喜欢的。
靳宥司一边调,柯愫澄就一边喝,连着喝了好几杯,她都还没喝够,靳宥司就起身走掉了。
柯愫澄看到靳宥司去到了阳台,开了玻璃门,从兜里掏出烟盒,抖了根烟出来,咬在嘴边。
她在心里嘀咕:还说没有抽事后烟的习惯,简直放屁。
柯愫澄喝掉杯子里最后一点酒,视线没从靳宥司那挪开。他站的位置刚好背对着光,柯愫澄看不清他的脸,只隐约看到他吐出的烟圈。
抽了两口,他微微侧了侧身子,一只手臂随意搭在阳台栏杆上,半阖着眉眼,指间燃了半截的烟,烟雾随风乱跑,他一只手反复拨动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
柯愫澄看得有些入迷,打心底里觉得,靳宥司是她见过的,唯一一个抽烟这么带劲的人。
纠结片刻,她道:“能给我来一根吗?”
也就这么一句话,靳宥司掀起眼皮看了过来:“学什么不好,非得学抽烟?”
柯愫澄没别的想法,单纯觉得他抽烟特帅,还觉得和他接吻的时候,他的味道特别上头。
她解释:“我就想试试,我又不会上瘾。”
靳宥司没搭理她,已经将烟蒂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捻灭,随后离开阳台,顺带反手关上了玻璃门。
看到靳宥司踱步过来,柯愫澄盯着他,突然说了句晦涩难懂的话:“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可坏了。”这里的坏大概率指不学好,渣女一个。
然而靳宥司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柯愫澄挺聪明的,但大多数时候她脑子又转不过弯,这就导致他一直觉得柯愫澄是在装傻,就像她装不熟一样。
靳宥司猜测,她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或许跟抽烟有关?
他并没有承认她这一说法,而是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柯愫澄直言:“你的态度转变其实挺明显的。”
非要举个例,柯愫澄也说不出,就是感觉,毕竟两人刚认识那会儿,靳宥司没理由讨厌自己,两人对着干了多久啊,现在熟悉了才稍微好点。
难不成就因为装不熟这一点?那他可太小气,也不存在,所以肯定还有别的事,无非就是听信了某些谣言呗,反正柯愫澄是这样觉得的。
她说完这句话,靳宥司沉默了两秒才回:“那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有意思?”
真的……没看太出来。
柯愫澄说话实说:“我只看出来你是真的想睡我。”
靳宥司无话可说,其实在表达这方面他也挺苦恼,他想过找个人帮忙,权当是找个老师教教自己,但最近梁老师忙得很,压根儿没时间,这事就暂时搁置了。
这晚过后,日子并没有照旧过。
柯愫澄发现,靳宥司时不时就出现在眼前,明明两人的课程不冲突,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能在学校碰上面,但接下来的三四天,柯愫澄只要来学校上课,保准能看到靳宥司。
看到也就算了,柯愫澄总觉得他还想上前来,她担心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在乎人不人设的事,那就完蛋了。
连着躲了好几天,柯愫澄终于在周五的晚上,找上了黎荔。
两人约在一家新开业的清吧见面。
刚坐下点完酒,都用不着柯愫澄主动开启话题,黎荔直接问:“说吧,什么事困扰到你了?是不是跟靳宥司有关?”
柯愫澄不意外黎荔能猜到,两人都认识多少年了,对彼此肯定是非常了解的。
她嗯了声:“他说他喜欢我。”
闻言,黎荔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啊?不是,他已经表白了啊,那你俩在一块儿没?”这对她来说特别重要!
就听到柯愫澄说:“没,我最近在躲他,他有点不想藏着掖着了。”
在黎荔看来,这不是一件好事吗,现在多少男人谈恋爱不乐意公开啊,发条朋友圈能要了他们的命,现在逮到个帅的,活儿好的,还愿意公开的,就问还要什么啊!
不过柯愫澄的情况特殊,黎荔只能努力琢磨她的心理:“你不就是想拿下他吗,怎么现在又怂了。”
这个柯愫澄也说不好:“我只是不确定他对我是不是真的有意思。”
黎荔大概能懂,只是她完完全全没想到两人能扯这么久。
她直说:“你俩撞一块儿,能快速发展起来的除了床上关系还真没别的了。”
不等柯愫澄说什么。
黎荔接着道:“其实说白了,你就是没有安全感,你体会过爱吗?没有,那没体会过,又怎么知道什么是爱呢。”
听到黎荔这么说,柯愫澄转眸对上她的视线:“你好像我的心理医生。”
此时调酒师已经将酒推到了两人面前,黎荔握着酒杯:“因为我俩从小就认识了,你家庭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之所以看得明白,能给你做心理疏导,是因为我俩的家庭截然不同,毫不夸张的说,我是在爱里长大的。”
对啊,黎荔就是最典型的江浙沪独生女。
她从小到大感受到的爱,是柯愫澄的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不止。
原本柯愫澄并没有觉得,没有爱是多么不好的一件事情,爱不爱的,重要吗?
但当她因为喜不喜欢感到困惑时,事情就有些严重了。
听到黎荔接着说:“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父母对我的爱,以及陈弗凡对我的爱,因为体会过爱,我才知道怎么爱人,才能很快的察觉出自己的心意,但你却不行。”
柯愫澄知道,这些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但是:“那假设,我依旧觉得我不足够喜欢他,对他的感觉只存在于好感这个层面,但我答应和他交往。”
听到交往两个字,黎荔真想站起来给在座的各位舞一段,她拍手叫好:“日久生情嘛,你俩早该这样了,还来来回回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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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几个月,我真的都等不及了!!”
要不是担心柯愫澄会反感旁人插手,她早他妈的心理疏导加撮合了,这还能难得到她,不存在的。
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柯愫澄和黎荔喝到凌晨才各回各家。
至于和靳宥司谈恋爱这事,柯愫澄还想再等几天,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跟他提,太干巴的找上他问他谈不谈,这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实话实说,柯愫澄是不着急的,她总觉得谈和不谈又有什么区别呢,两人已经足够亲密了吧,该干的都干了,谈恋爱不过换个称呼,更何况,找上靳宥司仅仅只是让他帮忙治治感情障碍吗?那更是渣得没边了。
这么琢磨着,柯愫澄又陷入到了死胡同里。
不过自打那晚找上黎荔,帮忙疏导后,她就隔三差五问柯愫澄进展,进展要是是0,她还一个劲的催。
说的话大多都是:你要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呢,你顶着张这么野的脸,搞纯爱呢,连约他见个面都不约,还躲着他,那还不如把赌注群重新创起来,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怎么撩拨他的?欲情故纵你进我退,不玩得挺好的吗。
被黎荔训了一顿,柯愫澄开始反省,当天晚上便主动约了靳宥司隔天跨年见面。
对面回消息的速度不算快,半小时后才回。
Si-:【明天我得回趟燕京,回来后陪你看电影。】
看到这条消息,柯愫澄的反应并不强烈,挺无所谓的。
第二天,柯愫澄睡到半下午才醒,刚醒就收到了温玉舟发来的消息,就俩字:完了。
柯愫澄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温随的电话打了进来。
响了两声后,柯愫澄才接起,就听到温随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淡疏离:“回趟家,你外婆来了。”
柯愫澄的心咯噔一下,无形的压力从太阳穴开始蔓延,刺痛从头顶直冲而下。
一小时后,机车开进院门。
柯愫澄跨下车,透过落地窗,看到此时客厅里,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而她的旁边,站着温玉舟,以及温随。
柯愫澄被管家领进门,刚踏入客厅,就听到老人沉声问:“这红绳有用吗?”
温玉舟余光瞟到柯愫澄已经过来,他答:“有用的。”
老人冷哼一声:“有个屁的用,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心里没数?”
听到这话,温随刚开口喊了声妈,就被她堵了回去,她睨了一眼:“这个时候就闭嘴吧,一边待着去。”
柯愫澄已经走到跟前,她微垂着眼,叫了声:“外婆。”
老人并没有搭理她,只瞥了一眼,视线再度回到温随身上:“我早说过的,送出去得了,你非得留着,留着也就算了,你却不把你儿子的身体当回事。”
柯愫澄听得懂外婆这话里隐晦的意思,这句送出去得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过。
兴许是觉得外婆说话太过分,温玉舟没忍住反驳了一句:“是您太封建迷信,身体不好就是单纯的身体不好,有些病它就是治不好,治不好还能赖身边的人?这简直太可笑了点。”
他话音刚落,外婆手里的拐杖就打在了柯愫澄的腿侧。
重重一下。
柯愫澄没吭声,温随下意识去扶,见她没动一下,像是早就料想到了一样,她收回了手。
就听到温玉舟吼了声:“我就艹了,您能不能早点死啊,我受够您了!你要打打我呗,冲我姐撒什么气啊!”
温随立马拦住温玉舟,指责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跟外婆道歉!”
温玉舟早看这个老太婆不顺眼了,她是古埃及来的人吗?克不克的,信则有不信则无,别拿这个说事啊,真的害死人啊。
他是不可能道歉的,扭过头不说话。
外婆的脸色已经足够难看,她好好瞧了瞧面前的女人:“这就是你非得生下来的孩子,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孩子。”
温玉舟今天非得把架吵明白,脏话刚飙出口,一直沉默着的柯愫澄开口说话了。
她就一句:“您是我见过的,最愚昧无知的人。”话音落,她直接转身走人。
就听到客厅里,老人气到咳嗽,将拐杖重重丢到地上,指着温随:“我早跟你说了,把她送人,你不听,你的这两个孩子啊,一个要我赶紧死,一个骂我愚昧无知。”
后面的话柯愫澄就听不清了,只知道外婆可笑似的笑了好几声,再就是温玉舟摔门的声响。
她几乎没有放慢步子,出了大门,戴上头盔,骑上车离开了这个压抑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柯愫澄的头又有些止不住的隐隐作痛,看到靳宥司发了条消息过来,内容是:吃晚饭了吗?
柯愫澄的视线前莫名其妙变得模糊,她强忍着,开了一段路后将车停在路边。
随后解锁手机,给靳宥司拨去了电话。
嘟嘟声响了将近半分钟,在柯愫澄准备放弃时,电话拨通了。
靳宥司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没吃饭?我给你叫了厨师上门,如果晚上要和朋友出门跨年,多穿点衣服,今天沪城降温了。”
柯愫澄没吭声,脑海里思绪
混乱。
靳宥司并没有催促,安静的等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有一分多钟,他们就这样沉默着挂着电话。
柯愫澄依稀听到电话那头,远处的位置有人在说话,是很多人的对话声,内容听不清楚,感觉好像有人喊了靳宥司的名字,靳宥司没应,那人就又喊了一声,好像是说还吃不吃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下再谈?
好像是这样的,柯愫澄也说不准。
只是在听到这两句话后,下意识的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冒昧了。
她哑着嗓音开口:“你是不是很忙?”
“不忙。”靳宥司否认得很迅速,像是走去了别的地方,新位置很安静,风声有些大。
柯愫澄不太相信,她明明听到有人喊他,那人好像有点生气。
她不想打扰到他,但是又舍不得挂断电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跟外婆打过交道,不好好的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带掉眼泪的,哪怕被训,哪怕被说叛逆,哪怕不允许干这个不允许干那个,她觉得这些事情都过于平常,她从小到大都乖巧,她已经麻木了。
可是,靳宥司却在这个时候,要她多穿点衣服。
柯愫澄终于还是没忍住,叫了他的名字:“靳宥司。”
靳宥司嗯了声:“我在。”
冷冽刺骨的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她斟酌了一下用词,说:“我有点想见你,我好像有点需要你。”
靳宥司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赶到的沪城,1285公里,开了足足13个小时的车。
在接到柯愫澄打来的电话时,当天的机票已经全部被卖空,能买到的打电话给航司,都说有延误的可能性,高铁和火车就别说了,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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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票了。
情况紧急,靳宥司只能开车过来。
车开进小区,停在单元楼楼下。
靳宥司拨通了柯愫澄的电话。
柯愫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没两分钟便推开了单元楼笨重的玻璃门。就看到黑色大G车前,站着的靳宥司,羽绒服里边穿着dk制服。
柯愫澄愣了一瞬,脚步跟着慢了下来。
其实在没看到他之前,柯愫澄一直不相信,他会过来找自己,还是开着车过来的。
毕竟他也什么都没说。
另外一个不敢置信的,便是他穿的这套衣服。
但凡认识久一点的人都知道,柯愫澄衣柜里最多的就是jk制服。因为喜欢,如果在路上看到有人穿制服,她也会多看两眼。
而现在,靳宥司就这样出现在面前,柯愫澄的心跳似乎越跳越快,她也说不准是为什么,已经走到他的跟前。
柯愫澄一过来,靳宥司就将羽绒服脱了下来,披到她的肩上:“急什么?衣服都不穿就下来,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
柯愫澄微微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特别不真实,毕竟在此之前,自己和靳宥司不过是炮友关系,不会到需要彼此的地步。所以其实昨晚挂了电话,她是有点后悔的。
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他已经出现了。
柯愫澄不太知道怎么回答靳宥司这个问题,她承认自己依旧无法说出,急切的原因是因为想快点见面。
这对于她来说太困难,可靳宥司并不介意这一点,自然的牵住她的手,带着她来到后备箱前。
柯愫澄不知道靳宥司要干什么,只是注意到这辆黑色大G,挂的是燕京的牌,号码是少见的连号。
不等她问什么,靳宥司拉开后备箱,映入眼帘的是堆满整个后备箱的玫瑰花墙。
柯愫澄的瞳孔骤缩,心脏止不住的狂跳。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如何表达,还是需要说些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这时,耳边传来靳宥司低沉磁性的说话声:“你要想玩玩,那就玩好了。”
第53章 朋友圈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冬天的清晨阴湿寒冷,柯愫澄看着靳宥司穿得单薄,就一件衬衫加绀色西装外套,连个针织衫都没穿。
他的耳朵已经冻得有些红,她下意识想去试一试他的手温,手还没抬起就放弃了,只是问道:“你冷不冷?”
靳宥司脱口而出:“不冷”。
柯愫澄紧接着说:“我们要不要去车里待一会儿。”
靳宥司应了好,将后备箱的车门关上。
柯愫澄问:“这花能全部带楼上去吗?”
靳宥司已经牵住柯愫澄的手:“可能有点麻烦,我找人搬上去。”
被牵住手,感受到靳宥司手的温度,算不上热,温温的,指尖有一点点凉。
柯愫澄改变注意了:“要不直接回家,你开车过来路上肯定没休息,去楼上补个觉。”
靳宥司倒是没意见,但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柯愫澄鲜少听到这么接地气的声音,居然是从靳宥司这里发出来的,她才意识到他不仅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路上恐怕什么都没吃。
柯愫澄说不来此时此刻,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似乎很有限,她可以在考试时,看着一张随即出现的图片,说一段故事,也可以在笔试做阅读理解题时拿下满分的成绩,又或是写出一篇贴在每个班级教室后边的优秀作文。
唯独在感情方面,她有些笨拙。
她可以装作老手,去撩拨,想方设法让靳宥司喜欢上自己,但当靳宥司真的喜欢上,并且表达出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茬。
这就是问题所在,更严重的一点是,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对靳宥司算不算喜欢。
而现在,在听到这一声肚子叫后,柯愫澄提议:“我们先去吃个早餐,家里什么都没有。”
两人最终在街对面的生煎包店坐了下来。
店是柯愫澄选的,她收回前不久自己说过的话,倒也不是完全吃腻,毕竟现在两个人的身份有了转变,自然不必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柯愫澄一坐下就扫了店里的点餐码,等东西端上桌,靳宥司看着柯愫澄面前就一碟六个生煎包,而自己面前不仅有生煎包,还有一碗老鸭粉丝汤,以及一份炸里脊肉。
他似乎有些无奈,低笑了声:“我是饿了,但也吃不了这么多。”
柯愫澄已经拆开一次性木筷相互摩擦,她直接否认掉靳宥司的说法:“你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