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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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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自从苏浅浅来玄武宫,凌韵就有意遣离其他妖奴,直到后期日常全由苏浅浅负责,平时除了凌无源只有苏浅浅一人能见到她。所以有苏浅浅掩护,凌无源前脚刚走,她后脚便离开了玄武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靠着沉息石和大量灵石,两个月后,凌韵顺利来到火神洲,并拿着木意年木易卿给她的信物去了火神殿。

去回元宗前,她需要先知道一件事。

由于凌韵打扮低调,修为看上去也不是很震慑人,所以即使有太子信物,仍旧被火神殿的守卫拦在门外,说要先进去通报。

只是这通报的时间好像长了一点。

凌韵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四周,终于,遥遥见到刚才的门卫往外走来,可就在这时,一道柔韧的力量卷住她的腰,直接将她带飞了起来,飞离门卫的视线!

凌韵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散发着淡香的怀抱,抬头看到少年紧绷的下颌线。

“木易……?”

“木意年。”

木意年有点咬牙切齿地回答了一句,很幽怨凌韵到了现在还没能把他和木易卿区分开,忍了忍,还是优先给她解释现在的处境,“你不能进去,母皇会找借口留下你,到时候你就走不成了。”

“为什么?”

凌韵不懂为何他提起他的母皇——也就是火神洲的妖王——会是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下面的门卫没看到她被卷走的一幕,出来没见到她,开始很紧张地四处寻找。

木意年沉默了一下,不知怎么跟她解释那个老狐狸的毫无节操。

他想了想,换了副轻松柔软的语气:“姐姐,你是想找我的吧?我猜你不想进去浪费时间?”

这倒是真的。凌韵不顾还躺在他怀里,甚至暗暗吃豆腐吃得有点舒服,表情冷漠如常,单刀直入:“凌犀杀我的时候伤口在哪?”

“你的伤口有什么不妥吗?”木意年眯起眼。

是凌犀没有照顾好她,让她的伤口隔了这么久再次发作?木意年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却很快发现不对——若真的是伤口有异,凌韵现在的问法,不该是“伤口在哪里”。

她这样问只会是因为她感觉不到身体任何一处有异样,却依旧想要找到那处已经愈合的伤口……为什么?

木意年眸底飞快的算计很快散去,转为清纯甜美的笑:“姐姐做什么问这个?还有,姐姐不是被邪尊抓去了吗,是怎么逃出来的?”

凌韵才不会允许他转移话题,不理他的问话,依旧重复问道:“我的伤在哪里?”

木意年瘪嘴卖萌,与她对视半晌,还是败下阵来。

“我可以告诉姐姐。”少年亲昵地凑过来,漂亮纯澈的眼眸从她上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但是姐姐要去哪,我要跟着姐姐一起去。”

凌韵想要一口拒绝,却被一只软软的手指抵在唇上。

木意年笑吟吟地截断她的话:“姐姐放心,只有我和你,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凌韵和木意年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半天,还是和其他五个人一起。但莫名地,凌韵便觉得他说的是真话。不是对他的人品有何错觉,而是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表面纯良柔软的男孩子,有着狐狸天生的狡猾,自己第一个发现了猎物,绝对不会大咧咧声张给他人夺去的。

把自己比成猎物的凌韵头痛地敲了敲太阳穴,答应了。

看木意年的样子,就算她不允他恐怕也会悄悄跟着她。而且有一个修为不凡的修士护送,她这一路也会顺利许多。

凌韵想的没错。之前她独自一人来火神洲时,哪怕大部分时间使用沉息石、打扮低调、幂篱遮面,也挡不住不怀好意的窥探目光。

幸好,她虽然身无玄力运转的波动,却身负宝器,气质清贵,让人摸不准是不是隐藏修为的大佬。

再加上来往火神洲与北幽海的灵船治安严格,这才没人敢真的动手。

而这一次,虽然木意年看起来也是纯软好欺,美色招祸的样子,可觊觎的目光竟少了许多。

或许他虽然看着柔弱,但高深修为还是能被敏锐的修士捕捉到?

凌韵暗暗想着,不疾不徐地步过繁街,完全不知道就在她路过的小巷拐角处,两个男人倒在地上,眉心各自一个血洞,怀里的迷药绳索撒了一地。

木意年闲闲地收回神识,面上一直是温凉顺和的笑容。

敢打凌韵主意的腌臜垃圾,是没必要出现在她面前的。

不过,带着木意年有利,也有无法忽视的弊。

白天这小子就和她的附庸品一样,对她言听计从无比乖顺,就连规划路线、选店修整这一类事,他也全然不插手,全凭凌韵做主,让凌韵有种带了个依赖她的娇软小妾的错觉,足足过了把金主的瘾。

没想到,一到晚上,木意年真的履行起了小妾的职责。

凌韵闭着眼正将入眠,忽然感觉到床侧一重,一个温温软软的物体挨上来,顿时清醒了,睁开眼就着月光对上木意年闪着微光的纯澈眸子。

“你干嘛?”

“来陪姐姐睡觉。以前一直是这样的呀。”

少年说着把腿伸入她两腿之间,动作温柔,却莫名地让她躲不开。

凌韵立即后退,可少年却像一块灵活顺滑的水银,立即跟着游过来,继续严丝合缝地黏着她。

凌韵只得推了推他,冷声道:“不行,现在我有男朋友了。”

“姐姐说的该不会是凌无源吧?”

清澈的嗓音轻轻的,忽然有些幽沉。

“虽然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又记得什么。但姐姐,我们都曾和你一样亲密,你为何只认他却不认我?就算他与你有情在先,你既然又能在之后与别人纠缠,就证明你已经移情。”

清浅的呼吸扑在她耳边,往耳蜗里窜进一声轻笑,“什么男朋友,充其量只是前任罢了。”

黑暗中,凌韵不为所动地看着他,心里却微微颤了一下。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能轻易接受凌无源,而没有接受他们,只是因为她有和凌无源在一起的记忆。

可是万一,她与他们的关系,比当初和凌无源更加亲近牢固呢?

毕竟她前世至多二十多岁,可是却曾在这个世界拥有数千年的光阴。

只是若顺着这条逻辑想下去,那么此时此刻加入邪道、与昔日的师门仙家作对,这一切便就都显得毫无意义了。

不仅如此。这世上的一切选择都是基于记忆和情感。若是记忆和情感不可靠,世上还真的存在有意义的事吗?

凌韵思考后给自己的答案是:一个人,还是需要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才不会在纷乱的立场间迷失。

凌韵再次推开木意年,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对,我不记得你了,所以我不接受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半夜出现在我床上。”

木意年被推开,明明她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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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对他来说就像蚍蜉撼树,却还是顺势滚下了床。他定定看了她的脸两秒,垮着小脸叹了口气:“好吧,我走。”

小声音幽怨至极,小脸上的表情也委屈巴巴的。凌韵差点心软,但还是冷漠地看着他消失在房中。

接下来的旅途,有了木意年陪伴,一路都很热闹。

少年隔三差五爬床,隔三差五被凌韵赶走。凌韵自认为每一次都如第一次一样冷硬地拒绝,可是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她正在这样温吞的软磨硬泡中逐渐习惯他的靠近,甚至有软化的迹象。

【渣女出轨都是这么为自己辩解的!】

【可是理论上来讲,我从来没答应凌无源什么,怎么能叫出轨呢?】

【你没答应,但你也没拒绝啊!】

凌韵翻了个白眼:【我怎么拒绝?我是凡人,他是邪尊,他要什么哪有我反抗的余地——】

【——可是你不仅没反抗还很享受!】

凌韵噎了一下,这才知道它说的是什么,却还是嘴硬:【如果这就算,那我的未婚夫已经排到月球了。】

【那些才不算!不管之前你干了什么,都是因为你失忆了,忘记你有未婚夫了啊!】

【我干了那些事,找了那么多替身,真的只是因为不记得凌无源了吗?】

【不然呢?】

凌韵没回答。她一直不太相信自己会那么纯情,一辈子只爱过一人,也只打算爱一人。她太了解自己,就算真的只有一个初恋,也不可能完全没想过其他可能性……或许只是凌无源以为她纯情罢了。

也或许凌无源就是知道她没那么纯情,才想趁她失忆,把她打造成他希望的那种纯情天真只爱他一人的姑娘。

凌韵这人反骨。若凌无源的占有欲没有那么强,她或许还会因着隐约记忆里的未婚夫妻身份,对他忠诚一点。可是现在,凌无源越是想要关着她,她就越想要红杏出墙,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小狐狸鬼精鬼精的,但获得他的信任,听到另一个版本的故事,肯定也不是坏事,不是吗?

凌韵反复思量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在某天深夜,装作睡熟,没有赶走爬床的少年。

她闭着眼,能感觉到对方在她身侧僵了许久,甚至不敢相信这样宽和的待遇,已经做好了被踢下去的准备。却最终喜悦地发现他是真的被接纳了,进而满足地将她抱得更紧,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不仅如此,他还探出毛茸茸的小耳朵,就那样温温弹弹地戳在凌韵的下巴上。

这耳朵她早就看着眼馋了,碍于之前立下的忠贞烈女人设,一直不好意思撸,没想到这滋味比想的还要销魂!她闭着眼沉心感受着,爽得天灵盖都快飞了。

然而,凌韵很快发现有点不妙。

少年起初还只是把脸贴着她的颈侧,虽然姿势暧昧,但也颇为乖巧。但很快,他便不安分起来,唇贴着她细嫩的皮肤,先是开始若有若无地嘟起,与她肌肤轻轻相蹭,再然后竟不知不觉直接含了块肉放在齿尖咬磨。

与此同时,毛软的狐狸尾巴竟然一寸寸地,偷偷从她宽松的裤管爬了进去。

这也太会得寸进尺了吧?凌韵还没对他松懈到那种地步,忍了忍,倏然睁眼打算阻止。

可就在同时,灵船客房外的走廊传来“咔嚓”一声。

正是在他们房外。

凌韵清亮的眸子立即转向窗边,又在黑暗中与木意年对上。

“姐姐放心。”

用唇语说完这句话,他便倏然消失在房间,而走廊上一瞬间静得可怕,好像深夜出动的贼人遇到了修为高强的主人。

顾及着凌韵就在房内,这一次木意年没有对来人痛下杀手,只是威胁警告了一番,就把人打发走了。

那个男人吓得屁滚尿流,木意年的束缚一松就连滚带爬地跑了,想必也没胆子再出现在凌韵面前。

只是回来后,好不容易松动的凌韵又坚持让他回去睡,让木意年有点后悔,有追上去把那人抽筋扒皮的冲动。

接下来的旅途风平浪静,木意年偶尔能趁着凌韵心情好爬上床,但最大的进展也不过是规规矩矩地抱着睡一觉。

他本来是有耐心的人,可是这一次却有些急躁,因为他们已经到了仐洲了。

凌韵的目的地就是回元宗,如今已经只有两日路程。

可是他还没有获取凌韵的信任,恐怕今后也找不到这样好的独处机会。他确信了凌韵真的有前世记忆,可她的前世与他想象中大相径庭,他还没能搞清楚那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如此一来,凌无源将依旧是她最信赖的人,其他人还是没机会靠近她。

灵魂上无法靠近也就罢了,毕竟以前也没能得到她完全的敞开,可是如今还不如从前,就连身体上勾引都不能了——失忆且失去修为的她,防备心也更重。

这样一想,整只狐狸都有些蔫答答的,这一日也一反常态,吃饭的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凌韵身边,没心思往她身上靠。

木意年的相貌是偏稚嫩的娃娃脸,可板起脸时也颇有股清冽的贵气,这一来便吸引了隔壁桌的两个女修。

仐洲富饶繁盛,强大的修士遍地皆是,人也普遍自信开放。那两个女修观察了没一会,便上前来搭讪了。

木意年原本想着心事,没注意到打量的目光,直到对面传来动静,才抬起眼,冷冷看着坐到了对面的两人。

这世界的欲望和淫意从不分男女。当一个人心中有兽性的贪婪时,便总会从神情眼角流露出来。

这两个女人此时便是这样,身为人,嘴上彬彬有礼,内心却显而易见已被野望操控。

这样的人让木意年觉得丑陋作呕。

但是,当对面的人问他与凌韵是什么关系时,他却没做声。

今天他其实是有些与凌韵赌气的。

相处了好几个月,也心照不宣地亲近了彼此,可今天早上他从凌韵身边醒来,睡得迷迷糊糊忍不住时空错乱以为回到了以前,把尾巴伸进最喜欢的温暖潮湿的地方,结果被狠狠踢下床。

木意年真的很挫败。就算是以前的凌韵,也从没这样对待过他。她当年第一次见木易卿,就纵容他交付了自己的元阳。

木意年甚至说不清是凌韵失忆后变了,还是自己不如木易卿。

是不是当初凌韵接受他,是他沾了木易卿的光?若当初被派去合欢宗遇见她的是他,会不会根本没机会得到她的垂怜?

后面这个想法让他又羞又愤,又藏着一丝不甘的别扭。方才吃饭时不与她亲近只是第一步,此时被两个女修搭讪,他倒想要看看,凌韵究竟对他有没有一点在乎。

所以他冷着脸不做声。两个女修便把目光转向凌韵,凌韵淡定地擦了擦嘴,看了木意年一眼,不紧不慢道:“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唰地一下,两个女修眼睛亮了,是更加恶心的垂涎光芒。木意年眼睫微垂,掩盖住蔓延的杀气,以及一丝难堪的失落。

身为狐妖,天生就懂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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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的手段,可真要论及感情,木意年实际上还十分单纯,甚至不及此时仅有二十年阅历的凌韵老练。

疯狂想要凌韵在意、想要她也尝尝嫉妒的滋味。这样阴暗的心思,以前木意年都能很好地压制,因为他潜意识知道,那个冷漠强大的凌韵,一定能瞬间洞察他的想法。

可是此时凌韵只是个心智纯稚的凡人。那些人类可笑的劣思再也按捺不住,蓬勃而出。

……毕竟她只是个凡人,本来不该有资格这样高冷的。木意年不敢这样想,也从来没想过要趁凌韵失忆做什么,可但凡是人,和一个喜欢的、比自己弱小许多的人相处了这么久,又被拒绝了这么久,都会潜意识里生出一点怨气。

两个女修约木意年一起出去喝一杯,木意年余光扫了凌韵一眼,见她没有阻止的意图,笑眼便甜甜弯了一下:“好。”

与他不熟的人觉不出他眼底的冷意。

而他身边的人,却并没有回过头多看他一眼。

她就像是没失忆前一样,永远高贵优雅,绝不会对身边人来人往多留一分目光。

随着两个女人走到门边的木意年,陡然生出一股心悸和恐慌,好像今天一旦走出这道门,他就永远失去陪伴在她身侧的权利了。

脑中闪现凌韵曾为道尊时的冷酷无情,虽然那时更为外露,却与刚才少女的淡漠神情重合,木意年停住脚步。

——他究竟在想什么,凌韵纵使失忆了,也依旧是凌韵,高高在上不能容忍一分一毫背叛的凌韵。他竟然当着她的面跟别人离开,是安逸太久没了分寸吗。

难道他也和那些俗人一样,爱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身份、地位、记忆和修为?

凌无源便是以为她失忆后可以对她区别对待,现在才逼得她偷偷离开北幽海——反过来,她即使是个凡人,也两次从道尊和邪尊这两大天下最强者身边逃离,因为她是凌韵!不管没有了修为还是失去了记忆,她都是凌韵!忘记这一点是要倒大霉的!

木意年飘忽的神色突然定下来,对一左一右两位女修笑了笑,便毅然转身,熟练地依偎到凌韵身边,软声撒娇:“姐姐就这么生我的气么,看到我跟人走还能无动于衷,我好伤心,要姐姐摸摸才能好。”

凌韵没料到木意年去而复返,有点懵逼地被他拽着手摸了摸他的头,又被他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捏了捏藏在发丝中的小耳朵,然后看着他仿佛是被动被摸了一样露出陶醉的神情。

……这是什么不值钱的行为啊喂。

余光里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不善地盯着她,最终还是碍于场合拂袖而去。

凌韵:……

其实她不是淡定,更没有暗地里想着“等恢复修为要惩罚他”这种事。她只是觉得木意年修为比她高,且没有陪她的义务。如今她快到目的地了,他想要跟谁走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既然管不了便没必要放在心上。

就是不知道木意年这一套假动作究竟是什么心理活动,怪作的。

木意年若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绝对会气得吐血三升。

不过此时此刻,他的注意力都在外面。

两个女修走远后,大概是低估了木意年的耳力,背后的密谋声被他听了个一干二净。

听到“下药”、“让那小姑娘消失”等一系列字眼,惬意趴在少女怀中的木意年,眼底闪过没有人看到的狠戾。

夜幕四合。客栈的房间都亮起了夜明珠的柔光,凌韵锁了门窗沐浴。

木意年似乎非常清楚她的底线所在,不会在她最没有安全感的这种时候来骚扰她。

【这家伙,乖得恰到好处,浪得恰到好处。说实话他今天要是真的跟那两人走了,我估计还有点伤心呢。】

珞矶都无语了:【你还记得你有个未婚夫吗?】

【都说了,我从来没承认那是我未婚夫,最多是盟友。说真的,我今天突然觉得木意年真不错,快到回元宗了,要么我就……嗯?】

【嗯?嗯什么?凌韵,你都失忆了,能不能不要随便相信人!】

【我不相信他啊,睡觉和相信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相信凌犀和凌无源才睡的吧?我的天哪,你这样的器灵变成小伙子,我一口气能骗一百个!】

珞矶:【?】

凌韵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和珞矶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而与她一墙之隔,少年却换上简练的短打黑衣,在客栈后面黑暗的小巷堵到两个女修。

两个女修万万想不到,白日里白净乖巧软糯糯的小少年,竟是这样嗜血残暴的活阎罗,吓得瑟瑟发抖,一五一十地把她们的计划招了。

“仙尊饶命啊,我们没打算杀她,只是想把她带走,丢得远远的……”

木意年冷笑:“你要对她下什么药?”

“下药……药……就只是普通的迷药,让人昏睡的……啊!”

木意年的鞭子收紧了一寸,笑靥如花,更似厉鬼:“再给你一次机会!”

“仙尊饶命啊!是那种药——有个男人,是他主动找我们合作的,他现在应该已经在那姑娘房外了!”

被同伴脸色青紫的模样吓住,另一个女人凄厉地道出实话。

木意年呼吸一紧。

“——咯啦。”

两颗人头轻轻从颈上歪斜下来的声音,在空荡幽黑的巷子里,混着阴冷的血腥味。

木意年已经瞬间出现在客栈走廊,往凌韵房间的方向冲,却迎面撞上一具馨香纤软的身体。

木意年下意识扶稳对方,垂头看去,只见凌韵只歪歪斜斜披了件中衣,发丝还淌着水,瞳孔已然有些涣散。她身后随之追来一个满目淫光的男人,正是前些日子在她房外鬼鬼祟祟的那个人。

男人见到木意年,眼珠恐惧地瞪大,转身就要跑,却连第一步都没迈出去,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木意年用鞭子卷了人丢到窗外,草草用药粉盖住,抱着凌韵大步走进房间。

她的状态实在不好。

整张脸都被异常的红晕铺满,热得像只火炉,就连扑在他脖颈间的气息都烫得可怕。

木意年把她放在床上,想转身去找些水来,却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拉住了。

少女像是飞速生长的藤蔓植物,从床上蜿蜒而起,顺着他的腿攀了上来,柔滑又温软,散发着热烘烘的香气,瞬息间便能将人蛊惑得理智全无。

木意年垂头看着紧紧将自己的脸贴在他颈边的凉滑肌肤,手脚也缠着他,却依旧不够纾解,整张脸都挣扎纠结在一起的女孩。

她好像还残存些许神志,小手揪着他的领子,却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晃晃悠悠颤抖着,没有凶残地扑上来。

可越是这个样子……

当年木易卿初次见到她时便是这般模样吧,难怪她忍不住。

木意年幽深的眼底燃起一簇火,不动声色地深呼吸着,轻轻挑开衣襟。

视线猛然翻向帐顶,后脑勺磕得生疼,少年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转眼被一双他魂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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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许久的唇吞没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有事,把晚上的更新挪到这一章一起了。

第102章

凌韵醒来的时候,好像失眠了许久的人酣睡一场,好像在沙漠中跋涉的商人喝到甘泉,好像饥饿了好多天的野兽饱餐猎物,好像体虚的人喝了十全大补汤……

【就是两个字,舒爽。】

凌韵睁开眼。

晨初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落在枕边,柔和的白光落在少年细腻如玉的肌肤上,纯净得晃眼。

凌韵的记忆轰地一下苏醒。

她记得……昨夜有歹人趁她独自在房中沐浴,给她下了迷香。她穿衣服时察觉到不好,不顾仪态去找木意年,却敲不开他的门,只好往楼梯跑,然后在楼梯口撞到了他。

其实她那时已经想起来了,身上有凌犀和凌无源给的护身法器,也有各种解药,她根本不怕这种雕虫小技。但是她还是顺水推舟地被木意年抱了回去,并且不知怎地,没有提解药这回事。

大概属于趁人之危?或者,精确一点,叫做“趁己之危”?

于是再然后发生的事……

完全清醒过来的凌韵有点惭愧。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基因里还有这种东西。

像个被释放了野性的禽兽一样,兴奋地把人里里外外好一顿玩弄。比起她如狼似虎,小狐狸反倒像是中了药那一个,软成水般模样,黏黏绵绵地缠绕着她,尾巴腰肢摇得像烛火般晃人眼,混着同样节奏清润的少年嗓音娇而媚地求她,对于本就中了迷香的她来说……简直是在玩火。

现在他算是尝到了玩火的代价了。

凌韵有点心虚地咽了下口水,目光向下延伸,瞥见少年白皙躯体上,被子遮掩之下若隐若现的青紫斑驳……

凌韵实在面对不了自己,然后把珞矶屏蔽了。

她看到少年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醒了。

却不肯睁开眼,仿佛怕一睁眼梦就碎了似的。搭在她腰上的一只细嫩的手,像是确认一般轻轻捏了捏,痒得凌韵一声吸气。

木意年唇角勾起个小小的窃喜的笑容,顺势伸手,紧紧地把她抱住。

昨晚大展身手的狐狸尾巴也冒出来,毛茸茸地卷住她的腰。

被勒得呼吸不畅,凌韵心头却流过一抹热意。

她在陌生的世界醒来,只觉得自己像株没有根的植物,只能攀附着凌无源生长。

就连对她阴阳怪气的苏浅浅,她都忍不住感到亲近,只因为那是除凌无源以外唯一与她的过去有联系的人。

她觉得她与这个世界,仅仅靠这两个人连接着,好像随时都会被大风刮跑。

可是木意年全心全意的依赖,让她忽然有种感觉,她在这里的存在更稳固了。

除了凌无源,还有人在乎她。哪怕是他得偿所愿的现在,醒来的第一件事,也是怕她丢下他跑了。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恰恰填补了凌韵醒来之后一直作为附庸者和弱者的一种心理上的空白。

而很快,凌韵发现,木意年填补的远远不止这些。

少年无限依恋地蹭了她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大眼睛亮澄澄地望着她,隐约有点期待的感觉:“姐姐,你试试感受一下丹田。”

他不说之前她还只觉得身体通畅。

他这一提醒,凌韵骤然感受到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力量——

“这是,玄气?”

“嗯。”少年忽地羞涩,声音愈发软,“以前双修的时候占了姐姐不少便宜,这次终于可以帮到姐姐了。”

凌韵有些触动。

这种感觉,就好像失忆时的那个自己,隔着时空,种下了因,送了她一份果。

而享受了这样的果,她还真的能对不在记忆里的那些发生过的事假装不存在吗?

凌韵不自觉地撸了把柔软的狐狸尾巴尖,沉痛地发现,她做不到了。

珞矶肯定又要说她渣,但她能怎么办呢?她只是不舍得伤害任何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孩啊!

“姐姐,你的前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多日来的试探,两人对木意年猜出真相已经心照不宣。但直到这个清晨,他用平常的娇软的语气说出来,才算是真正捅破了那层窗纸。

或许是他语气太宁静,凌韵没有被人看穿的惊慌,只是沉默了一下,有一搭没一搭撸着狐狸柔软的毛,一边回:“和这里不一样。”

她不想过多描述前世,一来出于自我保护,二来也说不清。

木意年也没多问。其实他对那个世界什么样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她。

“……你和凌无源就是那时认识的?”

凌韵“嗯”了一声。

果真如此。埋在凌韵脖颈间,小狐狸的眼神闪了闪。

“所以姐姐前世便对他情有独钟,从来没想过其他人,对吗?可是……我印象中,姐姐不是这样的人。不是说你对爱情不忠贞,而是你不相信爱情。”

凌韵没有回应,内心的弦却震动了一下。

是的,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凌无源自欺欺人拒绝猜透,却被另外一人精准地说中。

她不相信爱情,至少不相信爱情有人们说的那么神圣。爱情,其实只是激素以及生物潜意识趋利避害的产物,随时都可能会变。她或许会出于道德表现得忠贞,却很难对人承诺爱情——因为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东西。

恍然间,凌韵有种木意年比凌无源还要了解她适合她的感觉——他了解她所有的痛点敏感点,从身体到灵魂,并且即便这样,他还是能够接受她。

他,以及其他几个替身,明知道她永远不会独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却沉默而坚定地伴在她身侧。

对比之下,凌无源倒是显得有点贪心了……

【太卷了太卷了。女人会变渣,都是男人惯的。】刚被解除屏蔽的珞矶冒头。

【内卷其实是一种供需不平衡的自然结果罢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渣呢。】凌韵清新不做作地发表着渣言渣语。

她前些天选择忠于凌无源也是她情愿的,因为她初来乍到,因为她弱小,因为她没有其他人可以信任。所以她不怨谁,不怨凌无源更不怨自己。

但现在,是凌无源要面对艰难选择。她为何要照顾弱势者的心情呢?

对木意年也是一样。她没必要让他得意忘形。

她做什么,说什么,信谁,都只取决于怎样对自己最有利。

天生便知道怎么驾驭爱情的少女撸了撸狐狸软绵绵的小耳朵:“我是不相信爱情,但我相信凌无源。”

……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眉目清俊的少年从噩梦中惊醒,眉头紧蹙一身冷汗。他一挥手,空中便出现一本很现代化的“书”。

那书不仅样子与修仙界的书不同,还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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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银光,不是一般法宝的光芒,而像是全然不同的某个世界里抠出一块建模,直接投放到了空气中,从色调到画风到光影都与周遭格格不入,突兀得像是幻觉。

可是凌无源却能看到这幻觉,碰到这幻觉。

凌无源好像已经看过千百遍这本书,飞快熟练地翻到最后一页,却瞳孔一缩。

这一页的文字有了变化。

如今刚刚生成的段落,用寥寥几笔,便描述了女主离开北幽海,与妖族太子中的兄长旧情重续的经过。

凌无源身躯一震,猛地站起身,好像要飞往某个地方,却又无力地停住。

剧本上已经写下的剧情,是无法改变的。

可是结局在没有演绎之前,哪怕再顺理成章,也有改写的余地。

凌无源沉冷的眸子望向虚空,吐出冷漠的几个字。

“火神洲,没必要留了。”

……

木意年一路把凌韵送到回元宗脚下,才与她依依惜别。

“姐姐此番回停云峰,恐怕不是为了来见故友的吧。”木意年像只心无防备的小动物一样挨着她,说的话却一针见血,“姐姐打的是恚獍的主意,对不对?姐姐在北幽海找到了通过吸收黒舍利恢复修为的方法,打算吸收恚獍,回去帮助凌无源攻打正道,是吗?”

凌韵缓缓僵硬了。她从未以为木意年和表面看起来一样单纯,但却不曾想过他敏锐至此,除了她有意误导他的部分,几乎完全猜中她的计划。

可靠在她肩头的少年却若有意味地摸了摸她心口已经没有痕迹的伤疤,幽幽道:“我永远支持姐姐。”

凌韵侧头。

少年拥着她,手指暧昧地按了按,用一种平常调笑的娇软语气:“火神洲在正邪大战中,原本就倾向中立。我作为太子……还有木易卿。”

似乎知道自己的重量不够,木意年不情不愿地补了个名字,“我们都要跟随你的。”

清澈的眸子弯了弯,毫无阴霾地,“姐姐站在正道一边,我们便是正道。若姐姐是邪道,我们归顺邪道就好了。我永远不会与姐姐为敌的。”

“但是姐姐不要让自己太痛了,不要所有事都一个人扛……好吗?”

最后两个好似有些颤抖。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掌按住的位置。有一瞬间凌韵甚至怀疑他已经察觉了她的打算。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温柔地揉着她此时平整如初的伤口,好像想帮她揉走那里未来将会承受的伤痛。

凌韵喉头有些哽,有些感动。

她走上的是一条众叛亲离的路。恐怕那个与她结为道侣的师尊都无法理解,一旦有机会便要手刃孽徒,为天下除害。

可木意年不止是全心全意地依顺她,而是彻底地跟随她,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接受。

若是以前那个身为道尊的她,或许还可以认为,他是出于对强者的倾慕,出于良禽择木而栖的谋计。

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稀薄可怜的一点修为,还是这两日与他双修换来的。

这个世界,弱是原罪,一旦从道尊之位跌落,她做什么都是错,曾经信她的人开始质疑,爱她的人不再忠心,他们爱她只是爱她强大——她早就有此觉悟,也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她不信那些男人,从来都不是因为不信他们曾经爱她,而是不信他们现在也对她一如既往。她并不怨,因为记忆和修为本也是她的一部分,人们爱她也包括了她的那一部分。

可是原来,世上也有人能透过她的记忆和修为看到真正的她,爱上真正的她,追随真正的她。

这一瞬间,凌韵甚至忘了不承诺不负责的渣女守则,对木意年许诺:“等我成功从停云峰出来后,我会联系你的。”

得了这番保证,木意年才恋恋不舍地,一根一根松开她的手指,目光黏着她,没入回元宗的结界。

凌韵立即从你侬我侬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警惕地打量着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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