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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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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蜻蜓点水,雨落池塘。

是什么像水波一样漾开了。

是笑吗?

钟遥夕保持着从容的表情,依然是下巴微抬,沉肩端坐。

只有她自己知道,表情可以骗人,但心跳和体温骗不了人。

漾开了,到底是什么,拦也拦不住地颤涌,涟漪所过之处唤起了潜藏着的暗流,翻起来又荡开去,波及全身。

是心潮?

怎么回事,心脏,心跳这种必须严苛运作的东西,怎么可以出现加速、停拍甚至像波纹一样化出去的动换。

病了,要病了,钟遥夕觉得自己在发热。

但幸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发热。

私宴上的宾客对司荼白的举动反应都很得体,钟奶奶在司荼白进场之前,就已经把她要介绍孙媳的消息悄悄放了出去。

与宴的几位阶层差不多的大佬都心中有数,而其他的人亦全是高门贵女,就算吃惊,也断不会表现得太过明显。

只是,对于钟掌权人已有婚配这一消息,大家姑且可以算得上不大意外,但她的对象居然是司荼白,这就颇让人觉得匪夷了。

就算司荼白当红,身价不菲,手握顶奢,全球知名?

那又如何,抛头露面的偶像,登台献唱也就罢了,登大雅之堂与她们同席吗?

商圈惯是看不起娱乐圈的,那些明星不过就是赚钱的工具,大佬们高兴了捧一两人消遣,为博美人一笑豪掷千金,自然可以,还能落得大方风流的名声,但要说与艺人结合嘛

这种事,在他们眼里向来都很掉价。

商人是商人,商品是商品啊。

代言代言,漂亮人偶不就是个能说话的商品罢了?

可现在这种事就是发生了,还发生在顶级商人和顶级商品身上,谁又敢置喙。

金九集团的掌权人啊,并不是任何需要博关注的空壳豪门,钟氏无论在权钱或是人脉地位各方面都是顶尖,他们的决定必是自有道理了。

于是所有人又开始猜测司荼白肯定不简单,亦或者这次的结合是什么幌子。

与会的贵女各怀心思,这些往日或现今也在驰骋歌城商界的女人,一个个都成了在饭桌上挖空心思套话的闺英。

“坐,快坐,哟,让我看看这小脸。”

跟司荼白的位置挨得最近的,是跟钟家有亲戚关系的一位中年女子,“真好看啊,我是你莫阿姨。”

司荼白落座之后,席上很快就布满了精致的菜肴。

“您好莫阿姨。”司荼白忙了一上午,自然是饿了,但这种宴席就不是用来吃饭的,而是用来社交的,她也懂。

所以只能先笑得又甜又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朝一桌的长辈歪了歪头,“抱歉,来晚了,各位见谅。”

大家自是都摆着手说没有关系,钟奶奶顺势接下话来,让亲友们不要拘礼,自由用餐。

司荼白偏过头又与钟遥夕耳语,跟她说都有些什么菜。

钟遥夕今天穿得简单,毕竟主角是自家长辈。

她向来不喜欢扎起头发,所以这次的造型也是披发,浓密的青丝精致光泽,白肤红唇,优雅大方,无需太多装点。

着装她也特意挑了一身灰调的蓝,却还是不掩华贵,光彩照人。

跟司荼白坐到一块儿,简直就是一场不由分说的审美霸凌。

一个雍容大方,一个精致明艳,怎么看怎么合称。

却还是有人想着挑刺。

“司荼白是吧。”坐在对面的另一位妇人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眼司荼白,“是演员吗?挺面熟的,长得确实好看。”

她应该是这次私宴的负责人,司荼白刚才注意到了对方吩咐上菜的手势。

不过她这话一听就假,毕竟歌城是娱乐之城,别的地方的名媛不晓得司荼白倒是可能,歌城的贵女不认识她,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歌城的娱乐百分之八十都跟金九有关,而金九的门面就是司荼白。

“演员不敢认,没演过什么重要角色,都是客串。我目前的职业是唱跳歌手,未来有机会的话,会尝试更多的领域。”司荼白非常谦虚,故意在歌手之前还加了唱跳二字。

站得够高的人,不是很介意自降咖位,反正她随手一指之低,就是下家的上限之高。

但显然这点自尊在商界是摆不上桌的,娱乐圈就是娱乐圈,登了顶也不过是个影后,而影后最高级的待遇,也不过是跟她们碰个杯,接个她们施舍的顶奢代言而已。

戴眼镜的妇人笑了笑,“噢,爱豆,对吧,怪不得呢,没想起来有什么作品。”

“那可就不能怪我说你跟不上我啦,英子。”钟奶奶非常自然地又是把话一截,还从容地吃了口春卷,才继续说,“小白新发的歌可好听了,我刚才在车里还听呢,你们都听过了?”

“是,听过了,奶奶。”“听过的听过的。”“确实非常好听呢,梅姨。”

这一桌子不过十二个人,全是歌城举足轻重的巨贾,有些人还跟钟氏有亲缘关系,谁敢驳钟梅钟奶奶的面子。

戴眼镜的妇人也不过想试探司荼白在钟家是不是真的受重视罢了,若是钟遥夕玩玩而已,她的儿子女儿不就还有机会嘛。

但看起来钟奶奶很满意这个出身娱乐圈的孙媳呢,她赶紧找补,“抱歉啊,我平时很少听歌,确实是跟不上梅姨了,该反省,该反省。”

“这有什么,各有所爱本就是寻常,这桌上的菜,我也不是都爱吃啊。”司荼白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句。

眼镜女人面色一僵,很快掩饰过去,正要说些什么给自己找回些颜面,却听到钟遥夕开了口。

不是冲她,钟遥夕只是偏过头,跟司荼白说了一句,“爱吃什么就拣什么吃。”

全桌都安静了。

掌权人一句简单的话,既表明了对司荼白的宠,又敲打了一下在座的人。

钟太太爱唱歌还是爱跳舞,都可以,少管。

金九掌权人选什么人婚配,也少管。

华灯高悬,座下的人表情各异。

“好呢,姐姐。”司荼白甜腻腻地笑开,起筷也夹了一个春卷,“呐,春卷。”

钟遥夕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桌上的人都很识相,又开始聊起天来,但再没有人敢试探司荼白在钟家的分量。

可惜这一桌的人得到了一手消息,别桌的人却还有不识趣的,于是乎饭后的午茶时间,就有人在茶点处小声议论起来。

“钟家娶过娱乐圈的吗?怎么掉价到这份上了?”

“娶过娶过,但很少,而且那个是二婚娶的,三料影后那位啊。”

“噢对对对,卢影后是吧,那好歹人家有履历的吧,娱乐圈不也分个三六九等吗?”

确实,演员看不上歌手,歌手看不上唱跳歌手,唱跳歌手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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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网红。

而演电影还拿过奖的,就算是演员的顶峰了,还是有点资格攀上二婚钟家人的。

“而且卢莹自己也是个富家千金来着,但司荼白好像很普通啊。”

“何止普通,她家欠钱的好吧,出道两年才还完的。”

“真的?”

司荼白往前一凑脑袋,“不对,明明是第三年才还完的。”

小声议论着的富家千金们背脊一凉。

只司荼白还笑得出来,“是我妈咪开公司借的钱啦,连本带利还干净了,劳烦惦记,谢谢关心。”

高门贵女们咽了咽口水,神色尴尬。

既不想承认自己背后议论人家,更不想表现出她们忌惮被知道。

“这红茶的好吃,还是抹茶的好吃?”司荼白不介意,甚至十分大方地递出了台阶。

小姑娘们到底也不是什么心思坏的人,不过就是八卦而已,连忙顺着司荼白的话说,“抹茶好吃!”

“我觉得抹茶的腻了一点,红茶的好吃。”

“百香果的不腻。”

“巧克力的里面有布丁耶。”

司荼白听着很心动,“啊,可是我只能吃一块”

“这么严格吗?”

司荼白撅起嘴来,很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对呢,最近打歌耶。”

“也是也是。”

“那我们可以分着吃啊,切一切。”有人建议。

司荼白点头赞成,“可以吗,那我都想要,我们切四块吧。”

“好呀好呀。”

于是乎几个脑袋凑在一起,把小蛋糕切了切,分作了好几份,高高兴兴地结束了午茶时间。

宴会就在这般的氛围下结束,而这显然就是钟奶奶想要的效果。

掌权人就算是退役了,也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何况是在职的这位呢。

钟遥夕被司荼白在脸颊落下一吻后,自是很快调整过来,但她不过是回避了去感受,她知道自己其实还是能一脚踏进那个迷沼。

但多亏了双方都忙,从私宴出来后,钟遥夕便安排了两位老人去她们要去的景点观光,然后回公司处理集团的日常事宜。

而司荼白今天发了单曲,热度正值顶峰,娱乐运营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除了本就安排好的行程,又给她临时加塞了一个二十分钟的直播和两个带师妹的舞蹈小视频。

忙完这一堆通告已是入夜,司荼白赶着本日歌城最后一班飞机,去大洋彼岸参加云祉珠宝的签约仪式——

尊享候机室里。

司荼白顾不上休息,只是吃了点面包垫了肚子,便着急给钟遥夕打了电话。

下午太忙,还没问过奶奶的情况呢。

“姐姐休息了?”

钟遥夕刚刚到家,“差不多了。”

都已经过零点了,今天确实忙。

“钟奶奶和我家司女士应该睡了吧?”她又问。

“两位已经睡下了,听沈姨说两位都很满意今天的行程,明天还让李姐带她们去繁花园踏春。”钟遥夕回答。

沈姨就是家里的保姆阿姨,李姐则是这期间会打点两位长辈行程的生活助理。

“好的,麻烦替我谢过两位阿姨。”司荼白说完喝了口茶,被小小烫了一下,“嘶——”

“怎么了?”钟遥夕下意识睁了睁眼。

到底是初盲,很多反射性的动作,她还都没有改过来。

“被烫了。”司荼白说完就笑,“要姐姐呼呼才不疼。”

“”钟遥夕从来没被这么直白地撒过娇。

她家小孩有不少,但小朋友们都害怕钟遥夕,毕竟她是钟家唯一的冰山。

谁敢跟她撒娇啊,也就年纪相仿的几个表姐表妹还能跟她亲近一些,但她们也是看着钟遥夕的脸色在说话的,她懂。

钟家人热情,好亲近,但其实阶级意识很足。

继承人高高在上,一直如此,何况钟遥夕现在都是掌权人了。

“你今天辛苦了。”钟遥夕憋出一句宽慰,“中午的宴会来得突然,你能配合真的帮了大忙。”

司荼白其实大可以拒绝参加的,但她不仅到场了,还应付得体,省了钟遥夕很多的社交负担。

钟总裁眼下正在集团内立稳脚跟,有婚配的形象更助于她建立可靠的形象。

当然,她也是故意带着司墨女士和司荼白一块儿会客的,她知道离开宴席之后,那些人很快就会开始调查司家到底什么背景,竟能跟钟氏联姻。

而司家根本没有背景,只有桂冠玫瑰。

诚然钟遥夕选择走履行婚约这一步,确实是想要更多玫瑰,不过她之所求,肯定不只是玫瑰。

钟总裁自然还是有另外的目的。

她在往外丢烟雾弹,很多烟雾弹。

钟遥夕需要让人多猜猜,在这么不合时宜的节点,掌权人选择与一个无权无势,没有多大联姻价值的女明星结合,是为什么?

是因为家族其实不重视钟遥夕,她不过是钟梅女士的提线木偶?

亦或是钟遥夕自己疯了,只想发展国外的桂冠品牌,根本不顾国内金九的死活?

还是说更离谱,这掌权人就是个沉迷美色的草包,来国内一趟不过是想砸钱追星罢了?

“不辛苦,挺好玩的。”司荼白天生就是社交的料子,她根本就不觉得跟一群女士周旋会有负担,她只会在跟男人说话的时候觉得浪费人生,“姐姐呢,姐姐满意今天吗?”

司荼白说着,起身开始做伸展运动。

待会还要坐好久的飞机呢!

“我满意每一天。”钟遥夕只答。

她成年以后的每一天,她能完全掌握自己的每一天,她确实都挺满意的。

只是近来眼睛看不见,多少有些不方便,但钟遥夕不会说。

她也站起了身,在卧室里走了走,适应今天的“能见度”。

钟遥夕的视力其实恢复得很快。

她每天午休的时候都会用那个特殊的方子薰治眼眸,短暂的迷幻能让她更快地拥有清晰的视野,她自然可以坚持,她受够了黑暗。

“噫,姐姐每天过得都差不多,又累又无趣呢,这都满意吗?可先说好了噢,我可不会适应这样两点一线的日子。”司荼白打了个呵欠,“虽然到处飞的日子也很惨,但要我选的话,我还是选不停地飞。”

反正都是忙,每天忙差不多的事,和每天忙不一样的事,那还是后者有趣一些吧。

成天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不就是坐牢嘛!

司荼白显然跟钟遥夕很不一样,她只需要大致确认自己的短期目标即可,至于走哪条路,具体用什么方法,她不是很在意。

就像是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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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嚷嚷着绝不跟金九的掌权人履行婚约,下一秒却可以因为被钟遥夕吸引而改了主意那样,厚脸皮且没道理。

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无趣,嗯。”钟遥夕不置可否,她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每天都有工作,每天的工作也都按照自己预料的那样运行着,每一步都掷地有声,多么有意思啊。

哪里累了,哪里无聊?

倒是近来钟遥夕的心情出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变化,这一处让她有些头疼。

说不上不喜欢,但脱轨的感觉让她心烦意乱。

向来说一不二,爱憎分明的钟遥夕,向来非常排斥厚脸皮且没道理之人的钟遥夕,却一次次在为司荼白让步。

因为她,钟遥夕下意识给自己留了余地,没有第一时间退婚。

因为她,钟遥夕觉得履行婚约的话好像也没那么恐怖。

因为她

钟遥夕居然在睡前接了电话,延迟了就寝时间。

“无趣!”通讯这头的司荼白强调,“年轻人,居然没有夜生活,下了班就回家,回了家就进卧室!”

连睡觉时间都固定耶。

“具体是什么夜生活?”钟遥夕只是反问。

“喝酒,会友,寻欢作乐。”司荼白回想了一下,似乎两次宴会都不见钟遥夕喝酒,“姐姐,你该不会从不喝酒吧?”

那她的婚后生活不就又少了一项娱乐?

“比较少,不是从来不。”钟遥夕诚挚回答,“非必要,不会喝。”

她这个地位的人,也没人敢让她喝,而她亦没有逼人喝酒的习惯。

谈生意喝酒这种失智行径,就跟吃安定去考试一样,难以理解。

“红酒助眠呢,可以稍微喝点。”司荼白做完了一套伸展动作,又重新坐下,顺便确认了一眼时间。

还得再等一会儿才能值机。

“我不失眠。”钟遥夕说完,又问,“你这次去大洋国,不想喝的酒,不想参加的宴会,你跟李秘书说,都会帮你提前打点。”

司荼白笑了,“这是金九艺人都有的待遇,还是钟太太的待遇?”

“是我给你的待遇。”钟遥夕毫不掩饰。

“不要,都说了不必这样。”司荼白也不是不喜欢被特殊对待,但钟遥夕给自己的特权,总让她觉得别扭。

为什么?司荼白一直也没去细想,但现在似乎有了点头绪。

“你是娱乐部最赚钱的艺人,保护你是应该的,而你又是我未来的太太,照顾你,亦是应该的。”钟遥夕非常郑重地解释。

“应该的,等价的,有条件的。”司荼白大概明白了自己到底在不舒服什么,“姐姐,你究竟想给我什么呢,我缺什么,你给什么吗?”

现在轮到钟遥夕一头雾水了,她不懂司荼白具体在问什么,便只是模棱两可地应了句,“那你缺什么,说说看。”

“我不是玫瑰,不是缺水就浇水,长虫就打药的玫瑰。”司荼白叹了口气,“你喜欢我的话,给我打投,为我欢呼,买我的专辑,唱我的歌,那我会高兴。”

司荼白不排斥喜欢,求回报的,不求回报的,她都不排斥。

“但是姐姐讨好我的行为,只是为了跟我履行婚约、执行条款、确立保障”司荼白的语调一降,“我不仅不高兴,还会难过。”

钟遥夕的心跳又不听话地空了一拍。

她会难过?

“我今天去那个私宴,见那些人,可不是因为要骗奶奶来歌城,更不是为了桂冠玫瑰的规模什么的,至于跟姐姐的婚约,别人也许很看重,于我不过是一种关系。”

司荼白冷静叙述的调子钟遥夕听过,她承认自己还是更喜欢司荼白起伏明显、飞扬洒脱的吐字方式。

但司荼白却越说调子越沉稳,“一种除非我喜欢,不然任何条件都换不来的关系。”

这是在拒绝吗?

钟遥夕惊觉自己站在卧室门前许久,久到现在动一下,居然发现双脚发麻。

司荼白要拒绝婚约吗?她不喜欢?

不对啊,钟遥夕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她首先要考虑的不该是谈好的玫瑰和配方吗?怎么她会那么在意司荼白的那句,除非我喜欢。

谁会因为喜欢去结婚呢?喜欢是一种情绪,而婚姻则是约定,若只在乎情绪的话,还要约定做什么。

高兴了上班不高兴了翘班,还要签劳动合同做什么?

钟遥夕钻了牛角尖。

但司荼白思路清晰,她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而且一定要现在说,“其实很简单啊,姐姐,我今天去那个私宴,见那些人,是因为我乐意,我喜欢。”

“我只会因为喜欢而结婚,你跟我奶奶谈的任何条件都不必告诉我,你们觉得没问题就可以,我相信姐姐不会欺负我奶奶。”司荼白继续说,“至于我,姐姐要回报我履行婚约,不必给我什么关照,我不要示好。”

她要示弱。

钟遥夕记得,但钟遥夕不会,“我”

“我只需要你出于喜欢的照顾,其他的就算了,我又不是没用的家伙,我能顾好自己。保障也一样,我需要的,我会靠自己挣到。”

司荼白再次确认了一次时间,差不多可以登机了。

真奇怪,不过是打了通电话而已,居然很累。

但对面的钟遥夕却反而精神了,“那,那你等等,现在是”

“零点十九分。”司荼白回答,“我三十分就可以登机啦,差不多了。”

她的声音又回到了活泼的调子。

司荼白从来不纠缠,对方不懂就不懂吧,她喜欢,她说了,她舒服了。

“等一下,我给你安排了吃的。”钟遥夕说完又急着解释,“不是出于履行婚约的照顾。”

“噢,那是出于什么?”司荼白只笑,她已经看到了送进候机室的小馄饨。

是她喜欢的那一家,她也只吃那一家的小馄饨。

不过机场里可没有这家的店铺。

“是希望你喜欢,希望你高兴,不希望你难过的示弱。”钟遥夕也不太确定自己说这些话有几分清醒,“总之不是出于履行婚约的照顾,是出于喜欢的照顾。”

但钟遥夕还是说出来了。

司荼白回复了什么她竟没能记住,电话挂断之后她愣是又站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打开门让保姆阿姨送了点红酒上来。

试试嘛,试试不按部就班的睡前习惯。

就从小酌一杯开始。

钟遥夕说来确实不喜欢喝酒,但也算不上不排斥,只是不理解为何人类要用酒精麻痹自己。

亦或者说,人类为何需要,麻痹自己。

思路清明不好吗?

为何要入迷障?

但今夜她主动入了迷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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萄酒液入喉,入梦,确实助眠。

钟遥夕很快就睡着了。

她似乎在云端卧着,她此刻的双眼可以看到风景,是大洋国的山,然后是大洋国的海。

末了,是此时此刻正飞往大洋国的司荼白。

看到她了,钟遥夕在夜梦里看到了白日的幻想。

“姐姐。”司荼白走过来,轻轻在钟遥夕面颊上落下一吻。

却不是中午那般蜻蜓点水,她的唇瓣在抚过钟遥夕的面颊后,又往前蹭着,找到了钟遥夕的唇。

有一点凉,像是今夜的酒。

濡润但绵软,抿了又抿,又湿又渴。

不够,她又把软舌往前探着,撬开钟遥夕的贝齿,朝里纠缠。

这是在做什么?生津却不止渴,需要更多,更多。

司荼白却似乎故意使坏,在钟遥夕回应了她之后,退了出来,只在唇角轻啄。

很痒,吐息扫在面颊上,更热了。

“姐姐,红酒助眠。”她说着,还笑,“你怎么还反而”

司荼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一样,她在电话里,通过电流传入耳畔的声音,一直都让钟遥夕觉得很熟悉。

好像,好像高中时的广播,那午后由高一新生主持的“放松一下”,那声软软弱弱的呼喝,至今都让钟遥夕牵挂。

广播里的声音娇脆,吐字也有些黏糊,但情绪很是饱满,“你住手!就是你,现在在二教草丛欺负猫猫的坏学生,住手!”

是的,那位主持广播的学妹,似乎是在广播间看到了对面教学楼有个男生在欺负一只小猫,所以出声制止了那个同学。

钟遥夕当时就在二教,她从来也不曾注意过广播,那声呼喝初听着也只让她就觉得声音有点耳熟罢了,却不料对方下一句就喊,“你等着!”

你等着。

是她,是她啊。

她那时候也让钟遥夕等着。

说来其实是段很不愉快的回忆。

钟遥夕在暑假的时候出过意外,她曾经被集团对手雇人绑走过一次,彼时的掌权人还是钟梅,舅舅正要接班,各方人士蠢蠢欲动。

钟遥夕就在这个时候被带走了,塞在一辆车的后车箱里,里面很臭,很黑,很挤,喊一声会碰一嘴的灰。钟遥夕嚷了好久都没有人理,很快就把后车箱中的空气折腾殆尽。

好难受,呼吸难受,不能呼吸也难受,嗓子疼得再也叫不出声,可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求救,这辆车不可能一直停在一处,下一次开动,说不定就会驶向钟遥夕生命的尽头。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救救我!”她喊。

她喊了吗?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喊了没有,何况是后车箱外的人。

但奇迹般地,真的有人问了一句,“嗯?什么?”

钟遥夕用尽全力回应,却只能隔着堵在嘴里的布团,干嚎出完全无法辨识的句子,“救命!”

她疯了吧,她觉得自己喊了救命,但她的嘴巴都被堵上了,谁能听得见,谁能听得懂。

“是个人啊!”车外站着的大概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是个人吧,你不要怕!”

女孩说完就开始拨弄后车箱的锁,但很快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弄开。

钟遥夕燃起的希望破灭了,她越来越难以呼吸,她知道她得平静下来,车厢里空气不多了。

咚!

咚咚咚!

车子晃得厉害,怎么办,是不是绑架她的人回来了?女孩有没有事?

车要开了吗?钟遥夕再一次用尽全力想要起身,却只是狠狠撞在车盖上。

咚!哐,哐!

是塑料板破了的声音,车灯吗?

是车灯!车灯破了!紧接着是空气重新盈满后车厢,钟遥夕混沌的大脑得以清朗,她能分辨出车外还是那个女孩在说话。

她还在踹,咚,咚!

另一个车灯也破了,钟遥夕听到硬质板材被掰断的响声,然后是女孩使劲时的呢喃,“唉呀呀,怎么这么难弄!”

“你好,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钟遥夕没法大口呼吸,但她已经不再难以呼吸了,“呜呜呜!”

原来她从不曾喊过一个句子,她刚才已经混乱到幻想自己在求救了,但其实她能做的就只是呜呜呜、呜呜呜地呜咽。

然而就算是这样,女孩还是听到了,而且坚定地伸出了援手。

敲不动车锁,就砸车灯嘛,女孩没有一点犹豫。

她说,“你等着,我去告诉警察叔叔!”

钟遥夕等了,等到了,得救了。

但她没有见到那个女孩,她被绑架的事不能外泄半点,就连救她的人也不能感谢,家长们只说已经托人送去了厚礼。

是谁啊,好像再见她,好像再见她。

然后果真在她高三的某天午休,钟遥夕听到了那个软软糯糯,吐字不太清楚的声音,大喊着,“你等着!”

是个好高的女孩,比她喝止的男同学还要高一些,但非常瘦,长得也很好看。

马尾高高扎起,皮肤很白,在阳光下十分耀眼地发着光。

但她姓苏,叫什么钟遥夕不清楚,只知道女孩在广播里自称小苏,与另一位叫小唐的同学一起主持着午休的节目,还取了个“糖酥”的组合名字,让钟遥夕对每一天的午歇都充满期待。

那是很美好的半年时光。

但那不是司荼白。

为什么钟遥夕总是把小苏的脸代到司荼白身上?明明司荼白说话吐字清晰,利落干脆,而小苏软软糯糯,有时候还含糊得能把发音吞下。

但钟遥夕就是莫名地觉得两个人是重合的,是对得上的。

在她清醒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她迷醉得如梦如幻,自然更是觉得如此。

“姐姐想什么啊,出神了这么久。”梦里的司荼白很耐心,等着钟遥夕再次看向自己。

不,钟遥夕看不见,她看不见,她只能用指尖去触,去捕捉,去攀住那份迷魅。

酒往下坠,去了春归之处,葱蔚洇润,初触是柔腻,再探腴沃,深入后醉意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什么,是什么掌控住了钟遥夕的心跳和体温,她不可遏抑地任由指腹描摹,她想看见司荼白的模样,可画出来的却是属于自己未曾涉足过的禁域。

春泽大地。

钟遥夕倏地睁开了眼,整个人如获大赦,从梦寐里突然醒了过来。

有光,比寻常更刺眼的光,她看到了。

是浴室里灯,钟遥夕特意留的,她一直都能看到一点光影,所以卧室里也一直开着灯,方便她早晨起来去洗漱。

这几日钟遥夕的视力恢复得很好,那一侧的光便一天比一天烁亮。

快了,她就快可以看到了。

钟遥夕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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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睡下之后,做了一个怎样羞耻的梦。

还有梦里做的事。

心跳砰砰砰地,还在加速跃腾,体温也没降下来,尽管她本来就穿的不多。

钟遥夕怕热,向来怕热,自从被幽闭着绑在后车箱之后,就更怕了。

高温让她觉得难受,窒息,但现在的她却意外地放松。

放松得她竟在不久之后又再一次浸入酣眠——

歌城飞往大洋国的航班之上,司荼白睡了又醒,久违地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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