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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悟刚才说完了邀歌,直接又给司荼白递了张酒店房卡,道是约她聊聊跳槽的事。
司荼白都被气笑了,“你是以为我在金九的时候,没有人给我这种东西吗?”
她都懒得多看那房卡一眼,太脏了。
“有是有,但肯定都是些大叔吧?”苏思悟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能是一副我要回家写作业的语气,还真是天选面具人。
上一秒还被苏思悟的表现稍微忽悠得竟然觉得他蠢,司荼白这一秒终于坚定了判断,这小老弟不蠢。
不光不蠢,他简直就是不纯,只剩下坏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这是”司荼白还是觉得震惊,“这是你的。”
“是我的,前辈。”苏思悟笑着,眯起眼睛。
“你记不记得你今年几岁?”司荼白忍无可忍,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对方。
苏思悟应该没有改过年龄,他周身这股子毛没长齐的味儿,是怎么掩饰也藏不了的。
所以他怎么敢给别人递房卡?
“过几个月就十八了,前辈这么好看,莫非还没尝过男高啊?”苏思悟也跟司荼白一样震惊,“啊,莫非前辈你喜欢女的?”
“我喜欢女的男的都行,都合法。”司荼白嗤之以鼻,“但你不行,你这年纪叫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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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别这么规矩嘛,前辈。跟谁不是跟呢,跟我的话,我起码年轻啊。”苏思悟把房卡直接放到了司荼白前面的桌子上,“没关系,前辈好好想想,”
“你可以出去了,不然我一分钟之内让你知道我武力值高不高。”司荼白手一抬,搭在自己的领带上松了松。
她今天没有表演,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西装,非常利落帅气。
“何必呢,前辈吃这碗饭的,早晚都要走这路,不然你怎么发展?好好好我走,但卡我留下了。”苏思悟估摸着司荼白脾气要上来了,话虽是依然没点分寸,脚下却生风一般,溜似的跑出了后台的化妆间。
钟遥夕转进化妆间的时候,司荼白还以为是苏思悟阴魂不散又回来了,“怎么了又怎么了?”
她头也不抬,懒得多看那男人一眼,只是垂眸整理衣服上的装饰。
一身白色和已经褪成白金色的长卷非常合称,司荼白个子又高,体态也好,随便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风景。
也怪不得明知金九娱乐的艺人很难勾搭,大佬们却还是旁敲侧击,企图把这一位引诱到手。
谁能不肖想司荼白啊。
但钟遥夕完全信任司荼白的人品,故而苏思悟于她根本不足为虑,她都不必问对方苏思悟的事。
钟遥夕自然知道司荼白可以自己处理好这点小问题。
她只是走过去往桌台前一靠,歪了歪头,看着司荼白,兴起也问了句,“前辈,我也想邀歌。”
司荼白手里的动作一滞,抬起眼来却不是钟遥夕期待的目光。
司荼白的眼睛从来就闪闪亮亮的,她跟钟遥夕的双眸有些不同,司荼白的虹膜很黑,而钟遥夕的虹膜偏浅。
是以钟遥夕有种高高在上不容直视的上位感,而司荼白则不然,司荼白亲和,友好,朝气蓬勃。
若用粉圈彩虹屁的说辞来形容的话,钟遥夕是仙气十足的天人,司荼白则是元气满满的精灵。
可是这一次司荼白看向钟遥夕的目光却带了一丝疏离。
怎么回事?
“邀歌走公司邮件,钟总。”司荼白挑了挑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钟遥夕的心跳非常俗气地体验了一次停拍。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司荼白能不能别这么难琢磨,难捉摸。
若即若离什么的,不过如此吧。
“带你去吃好吃的。”钟遥夕撑着笑脸,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耐心过。
当然,也没有谁需要她费心思对待过,钟家的人情绪基本上都挺稳定的,是既多情又温柔,浪漫还有分寸,非常合适当情人。
除了钟遥夕。
雷厉风行,果断决绝,从来说一不二。
钟遥夕在钟家是个异类。
至少她之前是这么笃定的。
但现在她似乎已经碰到了让她向家族靠拢的那个人。
“累了,不想动,随便吃点回家了。”司荼白伸了伸懒腰,“不过钟总,你怎么这么有空啊?”
“不是有空,是因为想见你。”钟遥夕坦白,“之前跟你聊了经纪约的合同,但我们之间还有另一个合同,不如也聊一聊吧。”——
第65章
司荼白和钟遥夕之间除了经纪约还有什么约?
婚约。
这联结之前在司荼白看着十分浪漫,但现在早就不是了。
司荼白是个做切割非常快的家伙,以前对待父母关系也是这样,现在跟钟遥夕亦是如此。
她从不跟人撕破脸,她就是单纯意识到自己不喜欢某种关系后,抽身特别快。
父母离婚了?那她也不要再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她一抽身断得比自己的父母还干净,连姓氏都重换了一个。
可要说她不爱父母吗?爱的,只不过爱是爱,关系是关系,司荼白从来不遏抑感情,她只抵制不良关系。
父母的婚姻在她眼里就是不良关系,而现在她与钟遥夕的这一段干柴烈火,自然也是。
她断不开喜欢钟遥夕的情愫,但她不想要跟钟遥夕的关系了。
因为司荼白不屑当任何人的次选。
父母各自有了新家,而她不需要继母也不需要继父,亦不可能是谁的继女。
比之今日亦是如此,司荼白不是某位白月光的替身,更不想当钟遥夕试探商圈隐患的开弓箭。
结婚只能是因为喜欢,讽刺的是她现在还喜欢钟遥夕,但已经不想跟钟遥夕结婚了。
“婚约吗?”司荼白今天兴致不佳,连打趣调情都懒得,“饿了,没有那个脑细胞跟集团掌权人聊条款。”
“所以我邀司小姐先吃晚饭。”钟遥夕语调平淡。
她刚才似乎有一瞬动容,但约莫是司荼白看错了。
钟总裁会喜欢自己,司荼白并不意外,但钟家人多情善感,就算是钟遥夕这种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应该也是容易动情的性子吧,何况司荼白身上还有某些人的影子,不是吗?
白月光,哼。
想到这三个字司荼白就上火,“我也说了,累。不过若这是钟总裁以掌权人的身份相邀的话,那我却之不恭,去哪您说。”
“那回公司吧,吃楼下的小馄饨,或者你想回家也可以,我让他们打包送过来。”钟遥夕回答,“家里沈姨也可以做饭,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火锅。”司荼白拿上自己的双肩包,“但我不能吃,我明天要上镜,我今晚没打算吃东西。”
司荼白天生丽质,其实不必克制饮食,但她对自己的要求还是挺高的,如果要上镜的话,她会尽量避免不好的状态。
哪怕就算是不好的状态,她也非常夺目,不过就是九十九和一百的差别罢了。
只是当艺人这一行赚钱太容易了,司荼白必须这样严格要求自己,但凡她妥协一日,懒散半天,她就会发现其实不这样刻苦也照样能行。
她天生优越,加之粉丝溺爱,谁会指摘?
那么紧接着司荼白就会堕落,而堕落是没有止境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圈子里,一旦发现懒散躺平也照样日入斗金的话,谁还能抵住诱惑呢。
司荼白没有特别清高,她只是年纪轻轻,为了抽离父母离异的家庭而突然扑进了娱乐圈的一阵风。
她没有被谁截停,完全只是因为她有点豆德,又还算清醒,而且要得不多。
司荼白物欲不高,是个及时行乐的家伙,她这五年其实已经拿到了自己当初入圈定下的指标: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现在就算退圈也是圆满,但司荼白还想跟着团队登顶,所以她又跟公司签了两年。
几乎没有娱乐公司会跟一位当红顶流只签两年,但钟遥夕答应了。
这么说来,司荼白到底还是,走了次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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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上瘾的,快躲开,她告诫自己。
“那一起走。”钟遥夕退了一步,没有再邀司荼白回家。
反正她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不过五分钟的步程。
“我想吹风,钟总。”司荼白照着镜子整理头发,把及腰的长卷收拢起来,随意扎了个高高的丸子。
司荼白的头发非常多,扎起来之后似乎不太稳固,她又多加了个大肠圈,胡乱把卷发又缠了缠。
“我陪你吹。”钟遥夕又说。
“骑单车,您吗?”司荼白笑了,“就算是我敢,你敢,咱公司也不敢啊。”
“司荼白。”钟遥夕又再一次唤了她全名。
“您吩咐,钟总。”司荼白还是笑,“怎么,这会儿也不在别墅,莫非钟总裁还能再堵一次门?”
上一回拦了司荼白,钟遥夕可没少付出代价。
而这代价今日在这后台,好像不太方便支付呢。
“跟我走吧,我们在车上聊一聊。”钟遥夕再次服软。
她这掌权人还真是,掌不住未婚妻啊。
可能不能至少,保有这未婚妻的关系呢?
“聊什么,在这里说吧,婚约的话我好像履行得没什么差错呢,钟总裁莫非还想给我的义务劳动加个每周几次的限制?”
司荼白摇了摇头,“我打听了一下,姐姐这个眼睛虽然是恢复得很好,但现在这个时期还是要休息静养,像是前些天那样的话不合适呢。”
前些天怎么了,司荼白没说,但钟遥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不就是她被弄得情不自禁,哭得一塌糊涂嘛。
掌权人不仅把握不住半点未婚妻,还反过来被未婚妻拿捏得死死的。
像是每天按部就班的钟摆,被一卷狂风掀得七零八落,摇得头晕目眩。
的确有违初衷,更不利健康,可为何甘之若饴?
糟了,栽了,她钟遥夕脑子里也出现了偏要如此的念头。
从前她觉得钟思乐难以理解,行径离谱,脑子有病,现在好了,她钟遥夕似乎也染上了钟氏病毒。
明知司荼白最是散漫自由,但钟遥夕偏要抓住她。
明知司荼白对婚姻有着最纯粹的定义,但钟遥夕偏要拿婚约绑住她。
明知司荼白最向往脱缰狂奔的日子,但钟遥夕偏要
偏要拿缎带把她绑起来,藏起来,限于一隅,供自己独享。
就这么做吧,你可以这么做的,你是金九的掌权人,是钟氏的继承者,你有什么做不到的,又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带走她,带回去,像封藏桂冠的配方一样,把司荼白打上绝密的标签,永远地护在只属于她钟遥夕一人的橱窗里,当她独有的礼物。
“嗯?”司荼白不知道钟遥夕冷着脸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了看时间,“都九点了啊,算了,那就蹭一下姐姐的车吧。”
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也跟钟遥夕一样在一步步服软,说了不会因为别的原因结婚,却跟钟遥夕确认了婚约。
说了不会谈恋爱,只是结婚,却总做些谈恋爱才会做的事,说些谈恋爱才会说的话,想些谈恋爱才会有的魂牵梦萦。
就连刚才铁了心故意叫的钟总裁,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又换回了姐姐。
哼,不服气。
但是今天怼人怼得司荼白好累,又莫名被白月光这个概念惹得有些上火,她着实是疲乏了。
司荼白想着钟遥夕的豪车就软了脚,自行车怕是一步也蹬不动了。
还是豪门阔太舒服,司荼白打了个呵欠,“姐姐,你带司机了吗?我不想开,我只想坐在后排睡觉。”
于是乎司荼白跟着钟遥夕上了车,但钟遥夕可不会让她在后排睡觉。
把她今晚的思绪搅得天翻地覆之人近在眼前,密闭的空间里,只属于两个人的后排座,钟遥夕终于忍不住。
“婚期定在下个月,你觉得如何?”她边说边把车里的隔板升了上去,隔开前后座的视线和声响。
“啊?”司荼白被这猝不及防的消息砸个正着,禁不住重复了一次,“啊?”
“婚期,下个月,没问题的话我让他们挑日子。”钟遥夕郑重其事。
“婚期”司荼白一头雾水,“你还跟我结婚?”
其实说实话,司荼白跟钟遥夕虽然是有婚约,但主动权一直在司荼白手里。
因为当时许诺婚约的是钟氏,婚约联结的对象在钟氏是指定的,必须为掌权人,但在司墨女士这一方是灵活的,可以是司墨女士认可的任何一位司家血脉。
只不过司墨女士和钟梅奶奶都觉得司荼白与钟遥夕绝配,故此从未考虑别人。
但司荼白大可以拒绝,这条款上没有绑定她,只绑定了现在坐在掌权人位置上的钟遥夕而已。
“我从始至终,都只想跟你结婚。”钟遥夕看着司荼白,“起先我不想要这婚约,我想让你拒绝,是我的错,但那时候我只是不想结婚,不是不想跟你结婚。”
“倒也不算是错,那会儿我也不想要那婚约,不过理由跟你不太一样,我以为要跟我结婚的是你堂哥还是表哥?”
钟氏无论男女皆从钟姓,分不清楚堂表,他们似乎也不太讲究。
钟遥夕只点点头,“如果舅舅无碍,表哥没走,与你有约的确实是他。”
那钟遥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跟救了自己的小倏曾经只差一纸婚约的距离。
但钟遥夕不觉得这样是庆幸,毕竟代价太大。
她只能叹命运无常,造化弄人之后,又突然舍得给她发了颗糖。
钟遥夕尝了这口甜,她戒不掉了。
“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都不曾看到过你的样子,却觉得你在我心里烙上了印。”
钟遥夕面不改色地继续说着,司荼白看着对方的神情,虔诚得近乎像是在祈祷。
钟遥夕摘下眼镜,抬手拂过司荼白额前的小卷,“司荼白,你结婚的理由只能是喜欢,而我结婚的对象只能是你。”——
哟呼,是告白!撒花撒花!
第66章
“因为小苏不可能找回来了?”司荼白直接反问。
钟遥夕刚才的话任谁听了都会动容,偏司荼白脑子里刻着白月光三个字挥之不去,钟遥夕讲什么她都觉得不是冲着自己。
司荼白不要打了折扣的爱。
她有的是人喜欢。
“小苏?”钟遥夕愣了一下。
现如今司荼白的吐字清楚,发音早就没有任何问题,钟遥夕能分得清两个字之间的差别。
她根本就不知道司荼白与苏同学之间的误会,所以很直接地,钟遥夕只能认为司荼白嘴里的小苏是苏思悟。
“关他什么事?”钟遥夕追问,“你还真要找他?”
他给司荼白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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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钟遥夕是看到了,但从未觉得司荼白会接受。
“谁要找她,我找一个死人干什么,但姐姐也别想在我身上找她的影子。”司荼白说完冷哼一声,把不满直接挂在脸上。
不得不说她连生气都很迷人,只是钟遥夕当真一头雾水,不理解司荼白为什么突然不快。
她怎么会想要在司荼白身上找苏思悟的影子?难道苏思悟又是司荼白某个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吗?
钟遥夕努力回想了一下苏思悟的长相:不自然的双眼皮,还算挺翘的鼻梁,大大的厚嘴唇,削得有点狠的下颌骨
跟司荼白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吗?
云泥之别!
那小孩哥放在娱乐圈里甚至都算不上帅,只能勉强归在清秀的范畴里,能有什么影子够资格攀得上司荼白的。
“你想让我处理掉他?”钟遥夕只能试探着问。
既然称之为“死人”,司荼白想来是不喜欢苏思悟的吧,那她这么说是不是让钟遥夕帮忙的意思?
“你可以吗?不了,不需要,我也没有很在意。”司荼白赌气地摆了摆手。
“如果你需要的话当然可以,只是我也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不在意就好。”钟遥夕当然不觉得苏思悟这种小小角色犯得着要她一个掌权人亲自出手处理。
金九娱乐对旗下艺人的保护已经很到位了,而司荼白肯定也知道该如何解决这样的追求者。
钟遥夕在工作方面完全认可司荼白的能力,她不会干涉司荼白太多圈里的事,对方要如何处理人际关系都可以。
“我不在意,一点也没有在意。”司荼白歪了歪脑袋,“年少回忆嘛,谁都有的,要不然爱豆怎么越来越年轻呢,毕竟谁会不喜欢青春啊。”
这话说的,让钟遥夕直接误会得更深了,“呃确实,很年轻。”
她只能认为司荼白在说苏思悟年纪小,那他也确实年纪很小。
而司荼白又恰巧挺照顾未成年爱豆的,之前钟遥夕听她说起团里的许小祁,也是很关心的语气。
大约是作为前辈的共识吧,她们这些人也是年纪很小就进了圈的,大约都会对同样年纪小的爱豆宽容。
“嗯,还永远年轻呢,比不过,真真比不过。”司荼白看着窗外,语调酸得可以,连她自己也很意外这种话居然能从她司荼白的嘴里说出来。
比?居然有朝一日司荼白还用得着跟别人比了,哼哼!
“你们又不是一条赛道,为什么突然要跟他比?”钟遥夕搞不懂司荼白在上火什么,只能努力回想她刚才搜过的资料,苏思悟所在的男团抢过鸱羽的一次打歌一位对吧?
但那种事只能说是小小遗憾,对于鸱羽这种一位富翁而言,应该没有那么重要才是。
大势女团干嘛跟一个小男团计较?
这也不是司荼白这么洒脱之人该有的情绪啊。
“我们当然不是一条赛道,我还活着呢,我也不会是谁的替身,不可能是。”司荼白被钟遥夕的话气得更不情愿了,“姐姐是仗着我现在很喜欢你才故意说这些话的吗?我”
司荼白难以置信,可想想又觉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不过是钟遥夕的金丝雀吧,钟家人比之其他大佬确实更忠于婚姻不假,但都说她们对自己多情的性格半点也不会自省,如今司荼白算是见识到了。
一边跟你说下个月订婚期,还虔诚地告诉你结婚对象只能是司荼白,然后一边坦坦荡荡又说着什么不是一条赛道,干嘛突然要跟她比?
这不就是在昭昭然告诉司荼白识相些,白月光就是白月光,比不过的,安心当替身就是了。
啊是啊,没错呢,一开始就是司荼白自不量力,还想在豪门找真爱呢!
事业爱情双丰收吗?对啊,是啊,合同重签了,婚约也照常,还想怎么样呢,够顺利了吧?
这换了谁都会觉得自己捡到了一副好牌,亦或者说,司荼白本来的条件确实好,但她能过上最好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吧?
巅峰的事业,似乎忠诚的婚姻,还是顶级豪门呢,挑什么挑,比什么比,在乎什么白月光呢?
司荼白做了几次深呼吸。
“姐姐,我要下车。”
还在因为司荼白一句“很喜欢你”而雀跃的钟遥夕又经历了一次心电滑坡,“什么?”
“下车,我要下车。”司荼白受不了。
受不了跟钟遥夕再在一个空间待着了,她感觉自己的情绪现在已经不自由了,因为钟遥夕牢牢掌控住了司荼白的起伏。
从来过得没有章法的司荼白第一次意识到脱轨的可怕,她想逃离这个地方。
不明所以的钟遥夕只知道自己很是慌乱,她十分厌恶这样脱离掌控的心跳,而近来每一次这样的体验,都是司荼白给的。
安抚她不要怕的小勇士,为什么把长矛对准了她?
“不要。”钟遥夕本能地拒绝。
司荼白一顿,笑出了声,“我还没跟你有什么法定义务呢,姐姐,你就要开始限制我的自由了?”
“嗯。”钟遥夕应了一声,但没有看着司荼白,只是敲了敲车上的隔板。
司机在前面回了一句什么,司荼白没有听清,只知道车子很快停了下来,地点是金九大厦的地下车库。
私人的那个。
司机应该是下了车,司荼白听到有人敲了敲车门,但钟遥夕没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便不管她了吧,反正钟遥夕现在也能看得见,不需要司荼白再跟着了。她这般想着,抬手拨了一下车门。
没打开。
钟遥夕这辆车是之前司荼白开过的那辆,怎么打开车门她是知道的,不过就是拨一下装点得很不像把手的把手。
但这一次很显然,车门落锁了,落的是只有车主才能打开的私人锁。
“我现在没有心情跟姐姐聊什么婚期。”司荼白还以为钟遥夕只是想定日子,但她真的没有兴致挑任何日子。
“我有就好了,婚期什么的,我来定就好了。”钟遥夕慢条斯理地捧起本就放在后座上的花束。
这一束花依然是之前的风格,杂的,品种多样的,但统一了色调。
以曼塔玫瑰为主,饰以洋牡丹,马蹄莲,绣球,百部草等等,蓝中带紫,用深色的包装纸裹得精致,缎带打了双重,一条是偏光滑面的,另一条是半透蕾丝的。
钟遥夕一边说着,一边勾着缎带一扯,把整束花在手中拆开。
鲜活的芬芳铺开在车内名贵的羊绒地毯上,钟遥夕双指拾起其中一条缎带,直接在司荼白手腕上打了个结。
“开门。”司荼白瞥一眼手腕上的带子,不以为意。
钟遥夕没有回答,只是径直扣住司荼白的另一条手臂,将之抓在掌中,贴上了自己的面颊,“嗯?”
“嗯?”司荼白不明所以,但不得不承认钟遥夕这个动作撩拨得很,让她直接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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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的甜腻随着对方的靠近攻入司荼白的鼻息,她也不知道怎么地,竟然一时没有防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两条手臂被钟遥夕一起抓着,用刚才那条缎带打上了精致的结。
“呵,这时候做这个是——”司荼白嘴巴还硬,并不愿承认自己似乎处境危险。
只是钟遥夕没有与她多周旋的意思,勾起了司荼白被束起的手,抬起来一提,挂在了车窗上方的小钩子上。
“是我以前太纵着你了。”钟遥夕抽出另一条半透的蕾丝缎带缠在自己手上,细长白皙的指尖触上了司荼白光洁的长颈,“以后不这样了。”
“怎样?”司荼白还作死挑了挑眉,“姐姐今天还挺有兴致,莫不是要在车里把我吃掉——”
软湿的舌潜入口腔,钟遥夕的吻落得又急又凶,司荼白方寸一乱,张口要说什么,却是给了对方继续深入的机会。
以往总是被动接受司荼白挑拨的钟遥夕一手掌着司荼白的细颈,一手撑着司荼白的下颌,迫着她抬起脸迎合自己,唇瓣磨着她细细拨蹭。
司荼白本能地想要挣起,只是如今她处境堪忧,正是个待宰羔羊的姿势,被打上了缎带挂在掌权人专属的车后座上。
像一份非常私密的礼物,装点在一地的鲜花之中,香气四溢地呈给了眼前的上位者。
“这可是车里,我们在车库噢。”司荼白掩饰着不安。
钟遥夕有些不一样了,不管是眼神还是语调,但司荼白就是不认。
“吃你还要挑地方吗?未婚妻?”她翻过手掌,看了看自己缠着缎带的手指,又将掉出去些许的蕾丝在指上重新绕好。
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往下滑,找到了一碰就颤的地方。
钟遥夕轻轻一笑,倾身挟着雪松的冷沁袭下,“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第67章
“有些人,就该打上缎带藏起来,是不是?”
是不是?
司荼白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就被抵着细颈压在了车窗上。
先是嘴角,再是唇瓣,然后是贝齿、柔舌和抑不住的津液,司荼白整个人都失控了。
反之钟遥夕稳稳把握住了这混沌迷乱的氛围,她欺身而上,拾起一只曼塔玫瑰,先是在司荼白的鼻尖上碰了一下,然后又往下游移,用鲜嫩的花瓣将自己用缎带装点的礼物细细描摹。
曼塔玫瑰的花语,刚好是:梦开始的地方。
低饱和度的灰紫色玫瑰没有桂冠那么明艳,香气也低调许多,但却内敛优雅,特殊的花型向外翻卷,所以花瓣容易被折起,自带了些破碎感。
拿来欺负人的话,倒也不会显得太强势,反而意外地合宜。
“上次给我留了双鞋是吧,那这次我也给你留点?领带好不好?”
钟遥夕问,同时解开了司荼白衬衫上的扣子。
她的手握着司荼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得她四肢酥麻,根本用不上力,自是挣脱不得眼下的桎梏。
曼塔的花香和司荼白身上专属的桂冠醇沁交织在一起,钻进钟遥夕的的鼻腔,诱着她沉沦。
色香味美,不过如此。
这是专属于钟氏掌权人的珍藏,钟遥夕早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把司荼白缚起来,饰之以她喜爱的花,束之以她喜欢的颜色,予之以她喜欢的
绝妙体验。
潮红晕满司荼白的双颊,钟遥夕凑上去细品她的每一丝喘息,堵住她每一次呢喃。
曼塔玫瑰从锁骨扫弄着探入白色的绸料衬衫,再往下是什么地方,怎么软而丰实,触之似有无名火起,沿着花瓣烧了上来,要钟遥夕差点抓不住手里的花枝。
司荼白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张口想要更多的空气。
钟遥夕的另一只手从后颈磨着司荼白的下颌线往前游到了她的下巴,掐着司荼白抬起脸来,却不是要让她顺畅呼吸,而是使坏地要她承下又一次不容喘息的热烈。
好奇怪,但还想继续是怎么回事?
司荼白溺在一汪芳泽里,起伏却不由她,只能被动地攀上她所触及到的一切。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只乘风摇曳的鸟,突然被猎人网住,被缠缚着无法挣脱,这车厢是她的牢笼,还是她的温床?
司荼白展翅欲飞,却不断地坠。
“姐姐”
她无意识地漏出几个碎词断句,“姐姐,你别我,等等”
这哪能等。
钟遥夕心底的火已经燃开,燥热烘着她去渡些凉来解这闷热,她哪还等得及顾得上什么。
早就耐不住了。
吻依然炽烧,且烈且烫,撵得司荼白防线尽毁。
两个人靠得很近,司荼白的白衬衫早就被她自己挣来挣去的动作搅得凌乱,柔软的面料之下是绝顶的胴,细腻的肤质泛着粉色,不堪一折的柳腰若隐若现,催着谁来揭开迷蒙。
钟遥夕的吻慢慢缓了些许,却还是一下下碾得很重,司荼白只能放任自己以同样的热度回应。
唇瓣相贴着磋磨,缠着蕾丝缎带的指节勾弄着,像是柳条被风拂向了水面,拨起的涟漪荡出去推开了两叶翠色,夏意也随着这片青葱晕染,热浪席卷而来。
金九大厦地下的私人车库十分安静,只一辆车一方座上的响动十分暧昧。
沁醇的玫瑰香气悬在狭窄的后座空间,被清冷的雪松气息托捧着顶在半空,摇摇欲坠,却又还在上升,将倾未倾。
遏抑不住的嘤咛染上颤音,分不清是谁在喘,又似乎有人在求饶。
却没被放过,钟遥夕收割着每一点司荼白的失措,贪婪地不知餍足地,执掌着对方每一刻的反应。
好可爱,好想再要她变得更加魂不着体。
司荼白无法克制地弓起腰身,颀长的细白胡乱蹬了几下,连脚背勾起的弧度都甚是招惹。
钟遥夕的征途顺着司荼白单勾起的一条腿升起后又往下滑落,止于对方细瘦骨感的脚踝。
盈盈一握,跟腱长得可怕,靠近脚跟的地方有一块浅浅的褐色疤痕。
是专属于她钟遥夕的印记。
钟遥夕摩挲着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这是她们联结的起始。
十年前让她“等着”的人,十年后她等到了,现在完完全全属于她了。
钟遥夕到底是轻缓了些,舍不得她的小勇士太过落魄。
司荼白却已然分不清自己飘在哪一片云端,她放任自己听从念望,像是之前肆意在雨下舞跃一样,去滋长,去索求,去接承。
良久,司荼白不知自己在何处跌落回了车座,意识回笼,眼里泛起的泪雾还没散开。
不太服气,但是又很舒服,怎么办。
“就不能不想她吗?”司荼白突然问,问完又一次觉得自己丢脸。
都不敢要求钟遥夕把白月光忘了啊,她只求对方不要再想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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