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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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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姝白他一眼:“你回家照照镜子吧,那两黑眼圈快比得上熊猫眼了。你要是嗝屁了,我不会死掉着你这棵树的。”

祁寒不敢顶嘴:“哦。”

陈姝轻笑:“哦什么哦啊,没听说过远香近臭吗?见面见多了,以后就相看两厌了。”

她冬天是真不爱出门,平时能顶着寒风出来和他吃饭,多亏现在没有手机,不好通讯。

怕他在外面一直等着,饿死冷死。

祁寒:“我不会。”

他不会和陈姝走到相看两厌的结局。

陈姝依旧笑脸:“好,你不会。今晚可能会下雨,快回去吧。”

祁寒听话的走了两步,又回头,抿抿唇:“小姝,我想搬来和你一起住。”

陈姝挑眉,对他这副任人揉搓的模样难以拒绝:“我住学校,一学期回来的次数不多。”

祁寒嗓音低低的:“我可以住你隔壁的房间吗?家里的东西我不会乱动的。”

他不想一个人住那个空荡寂静的房子了,几个月过去,陈姝住过的气息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这里有王婶,我会好好吃饭的。想等你回来。”

陈姝心肝软了,半软不硬的说:“你小子,拿吃饭威胁我是吧?”

祁寒垂下眼眸,侧脸上写着失落和无助,在灯光下的身躯透露出一丝丝的可怜。

这段时日的忙碌,加上没能按时吃饭,身形消瘦了几分。

“没有威胁,那个房子里就我一个人。忙起来我会忘记做饭。”

这话不假,大多数时候回到家都很晚了。他没空去买菜,实在饿时便煮点面条。

陈姝浅浅叹气,犹豫了几秒:“那你找时间搬过来吧,空房间很多,你看中哪间就住哪间。”

不就是住一个屋檐下吗?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前还睡一张床呢。

陈姝一进屋,等了许久的祁佳雪跑过来,小脸皱巴巴的:“姐姐,你和哥哥和好了嘛?”

第54章

吃个晚饭,祁佳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夹在哥哥姐姐之间、备受冷落的小狗。

姐姐虽然有给她夹喜欢的菜,但大多数时间都在看向哥哥那边。

她吃着吃着,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当初和哥哥姐姐住在一起时的样子吗?

好吧,臭哥哥是有些讨厌,但要是和姐姐和好了,她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陈姝摸摸她的小脑袋,眉眼含笑:“嗯,和好了。”

祁佳雪两眼冒星星:“!!姐姐,真的呀?”

“真的。说不定下回你过来,你哥哥就已经搬过来了。”

祁佳雪嘴角一耷拉:……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哥哥姐姐住一起了,那她以后过来睡哪儿?

睡哥哥姐姐中间?嘶,不行不行。她不能当碍事的。

爸爸好早好早就和她说过,晚上不要去缠着妈妈。因为爸爸妈妈要一起睡觉觉,她睡在中间是闪闪发光的电灯泡,不好。

祁佳雪知道的可多了,爸爸妈妈一起睡觉觉后才有的她。

哥哥姐姐和爸爸妈妈一样,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宝宝了。

那她就不是家里最小的了!

想到这儿,祁佳雪勉强原谅了和她抢姐姐的臭哥哥。

“姐姐,你和哥哥和好的事情,我能告诉妈妈吗?”她兴奋的问。

陈姝蹲下身子,认真的说:“先别告诉你爸爸妈妈,好吗佳雪?”

这次是谈恋爱,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她想等时机合适了,再告诉祁家人。

说到底,她是担心后面万一和祁寒分手了,那岂不是又会闹得长辈们心里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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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绘莹和祁舟荣对她很好,像是对待亲女儿一样。陈姝不想让他们因为这些没扎根的事情烦心。

祁佳雪没问为什么:“当然可以啊,我都听姐姐的。”

一夜过去,周日依旧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全然没有昨天夜里狂风呼啸的狰狞模样。

这天陈姝没有睡懒觉,早早起床戴上随身听,在花园里跟着读英语。

她学的是英语专业,毕业后从事的相关工作也是和英语相关的,对口语的要求比较高。

上辈子的口语算不得好,为了应付高考,她连着听了好几个月的英语历年听力。

让她张嘴说,便只会些简单基础的句子。

陈姝跟着念了大半个小时,王婶出来叫她吃早饭。

上午十点多,祁家接祁佳雪回去的车来了。

祁佳雪还没和姐姐待够,见爸爸妈妈都没来,双手抱住陈姝的腰肢,说什么也不肯走。

陈姝好说歹说,跟她保证了下回回来的时间,才艰难的把娃送走。

小可爱走了,陈姝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无聊,便想去花店监工了。

王婶以厨房开始炖鸡汤为由,留住了她。

小姐难得回家一趟,王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补身体的机会。

在她眼里,学校伙食简单又没什么营养,哪有家里好。这才去多久啊,瞧着小姐下巴都小了些。

小姐光就担心先生去了,自己瘦了都不知晓。眼瞅着上半年脸上养出了一些肉,下半年又还回去了。

主人家的事儿,她也就心里叹叹气。除了把小姐回家的这几顿饭做好吃外,什么都不能做。

没多久,陈姝刚坐上桌,外面响起了汽车声儿。眉头一皱,难道是祁佳雪闹着回来了?

沉思间,王婶从外边跑进来,欲言又止:“小姐,是先生来了……”

她清楚,昨晚小姐和先生聊了好长一段时间。

陈姝看出王婶的顾虑:“他来就来了,怎么了?”

王婶:“我见着先生拎了一个行李箱,身后跟着个年轻小伙子。”

那小伙子还一手提着一个箱子,看样子像极了搬家。

陈姝扶额:“王婶,麻烦你再备两份碗筷吧。”

祁寒性子冷漠,警惕心极强,压根不会让不相熟的人涉足私人领域。

她猜想,王婶说的年轻小伙子是左礼。

对祁寒这么快搬来的行为,陈姝简直无话可说。昨晚刚说的搬过来,今天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

为了节约时间,还知道叫上左礼帮他搬。

离谱中又带着一丝合理。

陈姝起身,去门口等两人进来。

外面,左礼老实巴交的跟在祁哥身后,望着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庄园,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祁哥,嫂子真答应你搬来了啊?”他震惊后,小心的再次询问。

住一起这事儿,只有结婚后才是名正言顺的。

虽说祁哥和嫂子在乡下走了结婚的流程,也住一起那么久了。

他都能看出来,这回两人是真处对象。要没经嫂子允许就搬来,不被撵出去,也会在嫂子那儿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不容易盼着两人和好了,左礼不想祁哥一时糊涂,媳妇又没了。

祁寒微抬下巴:“当然。”

左礼看了眼前方明显没人出来接应的大门,苦着脸哀求:“祁哥,这个时候不能嘴硬啊。”

瞧这空无一人的架势,像是商量好的吗?

祁寒瞬间沉下脸:“你觉得我在骗你?”

左礼识趣的低头,不敢吱声。

经他这一说,祁寒微扬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姝没把昨晚他们说的话当真吗?还是说只是为了应付他,随口应下的?

亦或是她上午就回学校了,还没来得及和王婶说他要搬来的事?

祁寒越往后想,脸色越发难看。身上的冷气,比冬天的冰雪还要透心凉。

要不是前面拐弯后,左礼惊呼:“祁哥,嫂子真在门口等我们诶。”

祁寒都开始想到两人在谈的恋爱都是假的,这一茬了。

“你俩咋这么慢呢,饭菜都凉了。”陈姝没想说话的,结果见着某人看到她后,站原地不动了。

就跟要她走过去接一样。

她最先看到的是祁寒左手端着的、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仙人球。那个瓷器小花盆,还是她在路边买回去的。

仙人球的大小没什么变化。

祁寒直勾勾的盯着陈姝,反复确认这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人后,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不见了。

老大停下,身为小弟的左礼也得跟着停下。

“祁哥,嫂子在叫你。”他小声逼逼的提醒。

祁寒侧目,严肃道:“别乱叫,我和小姝是在谈恋爱。”

左礼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得嘞祁哥,那我叫陈姝姐?”

他之前叫了那么多次,不见说一句。现在知道讲究这个了。

祁寒扔下一句“随你”,径直朝着远处的女孩走去。

左礼麻溜的跟上,为了给祁哥搬家,他午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补药鸡汤的香味,馋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陈姝姐,中午好。”走近后,左礼笑呵呵的打招呼。

陈姝笑着说:“中午好,快进来吧。你们还没吃午饭吧?”

左礼:“没呢。十一点半,祁哥就叫我一起去搬东西了。”

热衷于和未来嫂子打好关系的他,压根没看到几次想开口,都被他打断的祁寒,那想揍人的眼神。

陈姝:“这有些距离啊,你们动作挺快的啊。”

左礼一心想给祁哥挣表现分,一咕噜的全说了出来:“祁哥提前把行李都装好了,只需要拎箱子出来就可以了。”

见他把这都说了,祁寒提着行李箱的手一紧,暗骂:这个口无遮拦的蠢东西。

表面维持着冷静,咬牙切齿的喊道:“左礼。”

左礼一激灵,安静的闭上嘴。

两人手里提着的东西不多。

根据左礼说的话,陈姝很轻易想到了昨晚祁寒回去后,不知又熬了多久的夜,才把这些行李一一收拾好。

她心情复杂,好像她同意祁寒搬过来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值得他连夜费时间。

陈姝朝他伸手:“我来拿仙人球吧。话说,你怎么把它给带来了了?”

祁寒踌躇了下,把仙人球给她:“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

陈姝被他说得像玩弄感情的渣女,轻哼:“仙人球不需要你费心思,要留其它给你,怕早就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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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猪晚,这能有时间去照料那些盆栽?与其留在那儿干枯,还不如带走。

祁寒哑声道:“不会。”

把行李放在沙发边上,陈姝看了眼周围,没找着适合放仙人球的位置。

想起这仙人球送给祁寒了,就是他的东西了。

陈姝说:“祁寒,仙人球我先放在这儿,你记得找个地方安放它。你的东西就这点吗?车上还有没?”

有点不像搬家,像是带着行李箱出门旅游一段时日。

祁寒低声说:“好,我的东西不多,就这些。房子里大多是你买回来的东西,自你搬走后,就空旷了许多。”

陈姝想了下她当时搬走的场景,屋里的物件是蛮少的。

但没想到这么少……她那些衣服不夸张的说,都能装十几个箱子了。

祁寒吩咐一边的王婶:“王婶,我的行李不用动。”

王婶:“好的,先生。”

陈姝指挥道:“祁寒,你带着左礼去清洗下,我们先吃饭。”

一人吃饭变三人,再重新煮饭赶不及。王婶便就着鸡汤下了一大碗手擀面条。

相比白米饭,左礼更喜欢面食。那一大盆面条,全让他一个人炫完了。

陈姝不怎么饿,喝了一碗鸡汤,米饭就吃了小半碗。

左礼摸着有些撑的肚子,舒服得直眯眼,脱口而出:“嫂子,你家厨子的厨艺真好,这是我来京市吃的最满足的一顿饭了。”

祁寒眼皮一跳,眼神似利剑般射过去,示意他改口。

见左礼光顾着叭叭叭,一点视线都没看过来。他只好用余光细细观察着陈姝的表情。

许久没听到这称呼,陈姝恍惚了下。

随即微笑着说:“你吃的面条是王婶做的,你喜欢吃啊,随时和祁寒一起过来吃。”

左礼欣喜的‘嗖’得一下站起来,“真……”

猛然瞥见祁哥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冷静的坐了回去。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谢谢陈姝姐的好意,还是算了吧。我不放心爷爷一个人在家吃饭。”

靠,祁哥疯了吧,连这醋都吃。

合理怀疑,眼神要能杀人的话,他应该死几百上千回了。

谈恋爱的男人,真他娘的恐怖。

第55章

进入冬季的京市,一天比一天寒冷,寒风刮的人脸生疼。

周四下午,有两节课。

因为明天是元旦节,会连同周末一共放三天假。所以从下午

第一节课开始,坐在教室里听课的同学,躁动不已。

距离下课还有半个小时,老师讲完课程,知道学生们无心专注书本,便没继续讲课。

没一会儿,底下就闹哄哄的了。

陈姝在回顾老师讲的内容。

尚娉凑了个脑袋过来,殷切切的问:“陈姝,元旦你要回家吧?”

陈姝头也不抬:“要啊,怎么了?”

放三天,她不回家待学校?家里那人不得天天跑到学校外面来守着。

陈姝谈恋爱的事,没有瞒着身边人,况且也瞒不住尚娉那双惯会找寻八卦的火眼金睛。

室友们有一丝儿的变化,都能被她发现出来。

陈姝没想到,谈恋爱后的祁寒,有些黏人。

对,黏人。

陈姝都不知道这个词语怎么和他搭上边的,就和他高冷清贵的外表完全两个模样。

在祁寒搬进庄园后,她后两周因为学校有事,都没能回去。只在周六晚上陪他吃了晚饭。

之后每次一起吃晚饭,祁寒都会问她一句:“这周要回家吗?”

每每得到“不回”,就会收获了他幽怨、失落的眼神。

陈姝无奈,从随机回家变成了每周末固定回家一趟。有时住一晚上,有时住两晚上。

不管住多久,只要回家就能堵住祁寒身上不断散发的幽怨气息。

尚娉憋笑:“我是真没想到,你对象会这么黏你。好想钻床底,围观你们甜甜的爱情啊。”

陈姝一头黑线:“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哈。”

钻床底,不愧是八卦之王,这都能想得出来。

尚娉不熟练的转着笔,感慨道:“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谈恋爱。”

嘴上说笑着,陈姝的对象黏她,自己心底还是羡慕的。

陈姝手顿住,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她。

尚娉有个没见过面的娃娃亲对象,寝室的人都知晓。她不止一次两次说过,不想以后和没怎么接触过的娃娃亲对象结婚。

但她家人那儿,是一道横跨不过去的鸿沟。

她也没有胆量和能力,逃离生她养她疼她的亲人。

尚娉自顾自的说着:“我上次回家,爷爷和我说,那谁元旦会回来和我相看。”

“国家都倡导自由恋爱,为什么还会有娃娃亲这破习俗啊。烦死了,我一点都不想去见他。”

陈姝静静的听她倾吐,这一说就跟瀑布一样停不下来,一直说到了下课铃响起。

尚娉怪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多了,主要想到明天我会见到人,就心烦意乱。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

今晚她连家都不想回,想做只缩头缩脑的乌龟。

陈姝中肯的劝说:“尚娉,明天这个面我还是建议你去。见了面后,你若是生不出一点喜欢,就看他为人处事如何。好的话,你可以直接和他表明你的态度。”

“他能千里迢迢赶来和你见面,想来底子也不差。你要是不见,就错过了解脱这段娃娃亲的最佳时机。”

话止于此,全看尚娉能不能听进去了。

手里还抱着课本,几人都要回一趟寝室。

刚出教学楼,一阵冬风吹来,所有人习惯性的撇开了头。

张枝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说:“你们觉不觉得今天格外的冷,会不会要下雪了啊?”

相熟后,张枝的胆子大了些,还会主动找话说。

尚娉抬头望天,天空中飘下一颗颗细小的雪花,还没降落头顶就已经散去了。

她伸手接了一片不起眼的雪花,落到手心就化了。

“恭喜你猜对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最后一场雪,终于来了。”

很快,陆续有学生发现空中飘落的雪花,一个个兴奋的猴叫。

回到寝室,从狭小的窗户向外望去,雪在越下越大。

像极了从天而降的白色小花瓣,给萧条寂寥的冬天,增添了一抹雪白的颜色。

陈姝放下课本,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有些犹豫要不要换身衣服。

最后怕冷,没换。

她把书本进布包里,转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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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

被尚娉拦住了:“你就这样子出去啊?”

陈姝不解:“就这样啊。”

这一身衣服还是今年新买的呢,穿上身就不想脱下了。

尚娉痛心疾首的说:“和我们去上课就算了,你这是去见对象。瞧瞧你那嘴唇,颜色寡淡的衬得脸色都不咋好看了。好歹涂点口红吧,提提气色也好啊。”

陈姝拿起镜子一看,小脸无精打采,苍白苍白的。

“好吧,我没照镜子。”她哭笑不得的说,“每天早上我都涂润唇膏的,今早可能忘了。”

在包里掏了掏,摸出一支润唇膏,浅浅润了下唇瓣。再打开桌上的化妆盒,随意挑了支口红。

一涂,一抿。

整个人鲜活靓丽了不少。

路上遇到有过一面之缘的黄石。

“陈、陈姝同学,下雪了,你出去啊?”他磕磕绊绊的打招呼。

陈姝笑眯眯的说:“对啊,我对象来接我了。”

黄石愣住了:“你,你有对象了啊?”

他明明清楚,这般优秀的女孩,有对象是迟早的事情。可他心里不可避免的多了些失落。

陈姝同学家境好,成绩好,连容貌都是上天细心雕琢的。

这样各方面都令人羡慕的女孩,压根不是他这种人沾染得起的。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就已足够了。

陈姝点点头:“嗯,不说了。黄同学,我就先走了。”

少女翩然离去,黄石到嘴边的“再见”没机会说出口了。

陈姝一出校门,一眼看到了在老地方树下等着的男人。

一身灰色呢子大衣,内里是高领毛衣,简单的装着却完美修饰了那道高挺修长的身形。

在漫天飞扬的雪花中,依稀能见着他半敛着眸,神情淡漠,对周围好奇的目光不加理睬。

陈姝小脸上不自觉地扬起笑容,小跑过去,半是埋怨的说:“你怎么在外面等啊,没见着下雪了吗?”

宛如精致雕像的祁寒,周身的冷漠顷刻间消失。

俊脸多了一分温情,轻轻拂去她头顶的雪花:“雪不大。”

陈姝没动,任他拨弄头发:“也是,雪不像雨。你等多久了啊?”

祁寒轻声询问:“没多久。晚饭想吃什么?”

陈姝摇摇头:“没想吃的,回家吧。我现在就想回去钻被窝里躺着。”

走这段路,尽管她的手没拿出来过,还是冷冰冰的。

祁寒向来遵循她的意见:“好,回家吧。”

上了车,隔绝了外界的浸骨寒意。

陈姝往手心里哈气,再继续揣回兜里。

“今天没加班啊?现在才五点多,你这老板当得不合格啊,带头提前下班。”

祁寒言简意赅:“我是老板。”

公司制度仅对员工有用,老板想什么时候下班就下班。没人管得了他。

先前一个人,勤勤恳恳的加班是为了打消时间。

现在不一样,他有对象了,工作的动力十足。重心是完成一个老板的职责,其它事情统统都靠边儿。

陈姝莫名听出了一丝洋洋得意,夸张的‘哇’了一声,夸赞道:“厉害厉害,不愧是你啊。”

祁寒很是受用,脸庞渐渐爬上了一点不起眼的红晕。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到家时,无数植物都戴了上一顶薄薄的雪白帽子。

陈姝回房间换了身从头遮到脚的长款睡衣,缩在沙发上喝着王婶备好的银耳红枣羹。

一口下去,快冻僵的身体由内而外的惬意;一碗吃完,手脚都暖和了。

“王婶,祁寒呢?”

王婶没太注意:“小姐,先生应该在楼上。”

“我喝的还有吗?”

王婶:“还有还有,我这就去再盛一碗。”

陈姝起身,哭笑不得:“王婶,我不喝了。再喝晚饭吃不下去了。我给祁寒端一碗去。”

她跟着王婶去了厨房,没多久就端着一碗银耳红枣羹出来了。

别墅原本没有书房,陈姝看书学习都在露台上,或者是在卧室里。

祁寒来了后,把旁边空房间装修成了一个简易的书房。

陈姝上次进去过一趟,

书房空荡冷清,只有两个高大的书架和一张书桌。书架上放满了他带来的书籍。

她先去了书房,没人。

猜想祁寒或许回了房间,刚想抬手敲门,发现门没关,还隙开了一条缝。

陈姝拨开门缝,房间里暗沉沉的,窗帘大白天的全拉满了。

她小声的喊:“祁寒?”

里面没人应答,隐约有水流的声音。

陈姝皱眉,推开门进去。见浴室灯亮着,水流声停止了。

“大白天洗什么澡啊?窗帘也不拉开。”她嘴里嘀咕着,把银耳红枣羹放在显眼的茶几上。

祁寒住的房间,就在陈姝对面。房间规模和她那间差不多,算得上一个小型的基础户型。

把碗刚放下,身后就传来了开门声。

陈姝回头看去,和穿着睡袍出来的祁寒来了个对视。

黑色睡袍松松垮垮,窄腰处的那根带子随意打了个结,一副要散开的样子。

黑发湿漉漉的,在往下滴着水珠。落在敞开的衣襟里,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泛着水泽的痕迹。

眼眸卸去了白天的深不可测,染着朦胧水汽,薄唇微张,似是很惊讶她会出现在这里。

诱惑力十足。

陈姝傻了,条件反射的捂住眼睛,尖叫道:“你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

第56章

上辈子的陈姝,学习之余唯二的爱好就是看小说和欣赏帅哥。

但现实里的一饱眼福,这还是

第一回见到。网上苦茶子满天飞,真当发生在面前后,又没那胆量了。

十指死死的捂在眼皮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祁寒见她这么大的反应,有些委屈的解释:“我不小心把衣服打湿了,想着顺便洗个澡。”

理由行得通,陈姝又问:“那你怎么不关门啊?”

谁洗澡不关门啊,也不怕被别人看了去。幸好进来的是她,知道及时捂住眼睛,保住了祁寒的清白。

祁寒孤零零的站在那儿,低声说:“我进来随手关了。”

陈姝静默了,猜想他应该是随手没关上,才让她给进来了。

好吧,是她理亏些。没经同意就私自闯了进来。

嘶,耳朵热乎乎的。肯定是因为窗帘拉上了,房间不通风,闷着了。

“茶几上银耳羹你赶紧喝了,等会儿都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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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姝转过身,背对着他说。

祁寒摁亮房间的灯,走过去,端起来仍有余温的银耳羹几口吃完。

拿着空碗,又往陈姝这边走了几步,“小姝,你生气了吗?”

陈姝没好气的说:“没有,你快喝。喝完换衣服,看你穿的都是啥啊?大冬天的不冷啊。你买衣服也不知道买好点的。”

这睡袍薄薄一层,一看就知道不保暖。领口还扯的那么大,冷不死你。

冻感冒了,千万别传染给她。

祁寒一僵,实话告知:“这是你之前买的。”

当初两人刚从老宅搬出来,陈姝去商城买被套床单那些,一并买的。

陈姝脑子卡壳了,回想他身上睡袍的款式,好像是有些熟悉。

她尴尬的咳了咳,一本正经的教导:“这睡袍太薄了,我是买来给你春秋穿的,没叫你大冬天穿。”

祁寒本想说房间里有空调,而且他也不怎么冷。但直觉告诉他不能这样说。

“好,我去换下来。”他顺从的应声。

说完就走向衣柜,拿上衣服裤子去了卫生间。

陈姝听到那关门声,放下手长呼一口气,想都没想就连忙跑路了。

下楼后,脑子又浮现出那几秒看到的香艳场景,心思活跃起来。

哎,可惜了那领口,要再大些就能看到有没有腹肌了。

说来惭愧,两人住一个屋子的那么些年,她还没不知道祁寒有没有腹肌呢。

就算是三十多度的大夏天,祁寒身上衣服没脱下过。穿的最少的,便是一件背心。

可惜没啥用,还不是将锁骨以下部分全遮挡了。

她在这儿思绪乱飞,殊不知那张小脸通红得能滴出血来。

路过的王婶,满脸着急的惊呼:“呀,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在外面冷着了?”

陈姝被打断想入非非,懵逼的摸着脸蛋,真的烫手。

王婶的这一出声,让佣人和在楼梯上的祁寒,一下全涌到了她面前。

被围在中心的陈姝,当然知道她脸为什么这么红了。见着满脑子想的人也在跟前,她恨不得马上死遁离开地球。

“小姝,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祁寒皱紧眉头,轻声询问。

陈姝双手扒拉在脸颊上,嗓音闷闷的:“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先生在这儿,王婶不好随意插嘴,给佣人们使眼色,随他们一同下去了。

只剩下靠在沙发上的陈姝,和站在她面前的祁寒。

“小姝,你脸颊很红,生病了要去医院。”

陈姝无颜面对他,把脑袋埋在臂弯里:“那是热的,我没生病。”

去医院干嘛,去丢脸啊。

祁寒没感觉到热:“真的没事吗?”

陈姝:“没事,我和你一路回来的。你见我在路上是不是好生生的。我哪可能那么容易生病啊。”

祁寒安心了些,坐在沙发上,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另一端的陈姝。

陈姝被他的目光看得心底发虚,但又不敢瞪回去。

不知怎么的,她一看到祁寒的那张脸,脑子就跟触碰了关键字眼一般,自动播放楼上发生的那段影像。

大脑不受她控制了一样,越想冷静下来,那些思绪宛如藤曼到处乱爬。

冷静不了一点,烦死了。

陈姝算是知道了,今天没弄清他有没有腹肌,这脸蛋的热度就消不下来。

她酝酿两秒,抬头张嘴就来:“祁寒,你有腹肌吗?”

她承认了,她就是lsp,馋对象的身子了。谁叫她对象长得帅,身材还这么好。

陈姝不是清心寡欲的老尼姑,第一次真实见到,没激动的流鼻血,没直接扑上去都是她良心尚存了。

她只问祁寒有没有腹肌,一点都不过分。

祁寒目光一顿,脸上写着几个大大的问号。

此一时非彼一时,陈姝农奴翻身把歌唱,压根不在意祁寒会想什么了。

她嚣张的搓搓手,嘿嘿直笑:“没听懂啊?那让我亲手摸摸?”

这话一出口,就感觉身上的某种束缚彻底没了。

陈姝两眼放光,精神抖擞的冲那端的祁寒扑过去。卧槽,当bt好爽,放飞自我!

芜湖,起飞!

祁寒咽咽口水,在她扑过来的那一秒及时站起身,手脚无措的站在离沙发有半米远的地方。

“你,你干什么!”吓得不喜于色的男主,都成结巴了。

陈姝歪歪扭扭的坐在那儿,眨巴眼:“我是你对象吗?”

祁寒没犹豫:“是。”

“你是不是应该听你对象的话?”

祁寒稍稍犹豫:“应该。”

“那你跑什么?”

祁寒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想说什么又无从下口。

话是这样说,可他们只是处对象,怎么能做这么出格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这里,佣人随时有可能看到。

这回是,一个脸越红、脸皮越厚了,一个从耳朵红到脖子了。

陈姝不急,晃着手指等他说话。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她以前想方设法的卑微求生,如今腰杆直挺起来了。不占点便宜,难以平复。

祁寒率先败下阵来,不自然的撇开眼,嗓音刻意压低:“回房间行吗?”

他和陈姝是恋人,但过往交集早超过了恋人的范畴。

庄园里的佣人被私下敲打过,是不会乱说话的。但该有的界限,至少表面得维持。

反正这里不行。

陈姝愉快地答应了:“好,那……”先吃晚饭。

话没说完,祁寒就急匆匆补充:“先吃晚饭。”

陈姝被他这反应逗的,笑得发抖:“我本就是要说这个啊,你以为我要现在上楼啊。”

祁寒气血刷的一下往头顶上喷涌,恼羞成怒的转身走了。

想着待会儿的美事,陈姝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来过。

晚饭吃的直打嗝。

相反,同样想着饭后会发生的事的祁寒,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全程低着头,呆滞的吃着米饭。

陈姝心情好,给他夹了个大鸡腿:“这么不情愿啊?连饭都吃不下了。”

祁寒抿抿唇:“没有。”

在灼热的目光下,他夹起了那个鸡腿,颇有些食不知味。

王婶知道陈姝爱吃鸡腿,每次炖鸡汤都不会把鸡腿切碎。

陈姝悠悠的说:“祁寒,我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

祁寒:“我知道。”

明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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