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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试帖诗
贾宝玉自身体好了,消了假便照常继续上了课,对于他突然晕倒的事,贾琰虽心中存疑,但见他遮遮掩掩始终不愿说,让人仔细盘查了几天确实没有人装神弄鬼,故意为之,也只能不了了之。
在国子监的日子,几乎每天都是重复着枯燥的学习中,如此一段时间里贾琰每日的生活除了读书就是在思念中度过。
像热恋期的情侣一样,两人前不久才互相表明了心意,还不到两天就又两地分离了。
脑中想着林妹妹的笑颜,贾琰拿着笔的手握紧了几分,“他想她了。”
分开拢共也没几日,思念与爱意就差要将他淹没。
只是无论心中如何作想,面上他依然是那个冷静自持地琰二爷。
一旁的墨砚见自家主子正好好写着字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不禁有些疑惑,“二爷。”
听到墨砚的声音,贾琰收回思绪,神色不变,看着眼前纸上原本工工整整地字体此时一大滴浓重的墨汁在上面晕染开来,将原先写好的字毁了大半。
见此,他面色如常地将这张纸挥去,转手拿了一张新纸,继续提笔写道:“无事。”
只是再落笔写下的却是一个大大的“静”字。
墨砚看着那个“静”字左瞧瞧又看看,挠了挠头,实在摸不着头脑,想着可能是近日功课太多了,二爷每天苦读学习学的烦了,所以写了个静字,想让自己静下来。
这般想着,他又有些自得地晃了晃自己那颗头颅饱满的大脑袋,只觉得自己真相了,他墨砚果真是聪慧无双,如今连二爷的心思都能猜透了,看方砚那个家伙还敢总是嘲笑自己。
不过高兴之余,瞧着二爷平静的神色,又总觉得哪里不对?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想了。”使劲摇了摇头,将脑中的胡思乱想都抛了出去,墨砚麻溜地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走出屋子,脑中干脆盘算起今晚给二爷从食堂那多提些好吃的,在他看来,这世界再多的烦心事,只要吃上一顿好的就能迎任而解。
这边贾琰重新将刚才写的内容又写了一份,仔细收拾起来,就准备带着刚写好的试帖诗去见高先生。
他如今四书与五经早已经全部学完,目前最主要的就是要研磨乡试科考的考试范围与内容,如今每天他除了要听冯助教们授课外,高先生也会根据他的进度每周布置几篇文章。
对于贾琰这个自己闲来无事指点了一、二的学生,高先生可谓是又爱又恨,爱他勤学上进,许多东西一点就通,作的一首好文章,经义和策论更是写的文风老练,遣词造句,言之凿凿,又恨他没有半点慧根,作了一手烂诗。
当然那诗其实也并不是毫无可取之处,比起大多数资质平庸的学子来说,已是很拿的出手了。
不过在博览群书,弟子无数的高先生来说,这就是烂透了。
对于贾琰这般勤勉又聪慧的学生,他总是寄予厚望的,没想到他转手竟然给他直接来了个下马威,让他震惊之余又十分难以接受。
他在干什么?他就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写出了这样的诗出来。
回忆起这些,又见他拿着文章进了门,高先生放下手中的茶杯,重重冷哼一声。
对此,贾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道:“先生。”
冷哼一声,高先生将一旁足有半米长,三尺宽的戒尺重重拍打在桌上,道:“既然进来了,还不快拿出来。”
闻言贾琰赶忙双手递上,神色中罕见地带上了些心虚,“他的试帖诗的确作的烂。”
坐在一旁的高先生接过,看着今日他作的试帖诗端详了良久后,方才点了点头,神色中难得的带了些许满意。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但比起以往确实也进步了很多了。
看到贾琰今日作的是试帖诗,高先生面色缓和了些,抬头看他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神色,冲他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
见此,贾琰松了口气,带着些如释重负的心情到高先生指的凳子上坐下。
将手中在这篇在他看来称得上是平淡无味,无甚亮点的试帖诗随手扔在桌子上,高先生拿出昨日便准备好的文章,开始今日的授学。
到了他这个层次,那些科举基础是从来不会再浪费口舌去讲一遍的。
如今讲与贾琰的在别人看来都是一些晦色难懂的知识,但凭心而论确实比平日里助教们讲的更深入,对于想要在科举路上走的更长远的人来说恰恰是最需要的。
不过讲解的深度难归难,但是也会根据贾琰的薄弱点,重点讲上一些试帖诗之类的。
考虑到将来贾琰要参加乡试,他每次授学都是重点讲自开国以来乡试的科考知识内容。
谈到科举,自前朝以来,乡试一直是分为三场笔试的,合共九天,主要考试内容为八股文与试帖诗。
而这每一场的考试内容都大不相同,第一场考试内容一贯是从四书《论语》、《中庸》、《大学》、《孟子》中抽两篇;五言八韵诗一首;经义四首。
而第二场的考题则从五经中抽取,当朝的公文:诏、判、表和诰各一道。
最后一场则只需写一篇书策即可,一般考生们都是结合经学的理论,对当时的时事政治要发表议论或者见解,而这种考试内容也能主要考察考生有没有为官治世的能力。
……
沉浸学习时,时间的流逝总让人觉得飞快,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贾琰在高先生结束今日的授课的声音中抽出心神。
看着端起茶杯喝水的老先生,贾琰站起身,郑重地与先生行了一礼道:“学生谢过先生的谆谆教诲。”
见他如此郑重地向自己行礼,心中感念他懂得感恩,高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枉他这段时间的悉心教导。
于是他面色和悦地放下茶杯,温声道:“还算是懂得知恩求报,今日教学就到这里了,若是没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回吧。”
贾琰听了,也不在多留,又向先生行了一礼后,方才退下。
——
从高先生那出来后,兴许是近日霉运上身,试帖诗做不好便罢了,出门一趟还总是遇见令人厌烦的人。
瞧着远方郑家两兄弟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畏手畏脚的样子,以及一旁出声嘲讽的熟人褚逐良。
贾琰远远看着,沉默地没有出声,待人都走远一些后,方才走了过去。
只是刚走过去,就听见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道:“听说这郑家两兄弟身上的伤是被十五皇子用鞭子抽的。”
“嘘!小声点,让他们两个听到可了得。”一个人赶忙拉住出声的同伴,他们可不同褚逐良这般家中背景雄厚,身上有爵位的人一样,他们两家的父亲都只是一个五品左右文官,位卑言轻,平日里实在不敢招惹这两个监学里的祸害。
“嘿,怕什么。”另外一人拉开同伴的手说道,“这京中谁不知道郑昌裕招了皇上的怒被连贬了两级,论起来,他们现在还不如我们呢。”
“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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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我还听说,前几日郑昌裕在外养的小妾和她生养的儿子被郑二太太抓住,带着人上门就要将两人打杀,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郑昌裕及时赶到,两人早被郑二太太活活打死了。”口中说着这些那人的声音也越发大,神色中透乐着幸灾乐祸与解气。
还未走远的郑家两兄弟闻言,脚步顿住,脸色瞬间阴沉了下了。
气血上涌间,性子冲动沉不住气的郑译瑞顿时握紧了拳头,转身便准备去打那个敢当众高声嘲讽他们的人,褚逐良他们确实惹不起,如今这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破落户竟然也敢出声嘲讽他们兄弟。这般耻辱,他着实不能忍。
看着前面的郑译瑞突然转身握紧了拳头就要过来打他,那个人不由地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国子监里禁止斗殴难道你忘了。”
怒上心头的郑译瑞哪里还听的进去他的威胁,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那人,就欲打去,拳头还未落下,就被一旁的郑译星一把拦下,“大哥,你忘了爹是怎么说的吗?”
听到郑译星的话,郑译瑞的拳头停在半空,良久,他才又恨恨地放下拳头,眼神恶狠狠带着不甘看了那人一眼,冷哼一声方才作罢,气冲冲地拂袖离去。
留下原地的郑译星神色阴狠带着些不明地意味上下扫视着那人,那眼神阴暗直叫那人看的心中发毛,方才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去。
站在不远处围观了全程的贾琰只觉得好笑,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被郑家两兄弟吓的腿软的两人,“欺软怕硬这个成语用在郑家这两兄弟身上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虽然对被这两兄弟盯上的两人有些怜悯,但他也不准备开口说些什么,“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一味的胆小怕事,却管不住自己,一味的将自己置身险处的人,即使今天躲过了,早晚有一天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见这一场闹剧终于结束,贾琰加快了脚步准备快些回去,他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他们纠缠这些是是非非,只想趁着天色尚早,回去能多看会书。
不过想着刚才听到的话,心中不由地想到,“想来是此前交代方砚的事已经办妥了。”
想到此贾琰不由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上了一天的课疲惫不堪的身体都觉得舒畅了许多。
第102章 世事如梦
一直守在院中的墨砚见贾琰终于回来了,忙凑上前小声道:“二爷,三爷来了。”
听到这话,贾琰抬头向屋内看去,只见站在屋中的贾宝玉正神色犹豫的看向自己。
见此,贾琰抬脚进了屋,先将手中的书归置好,方才抬头看向一旁的贾宝玉问道:“三弟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在这里等了许久,站在一旁的贾宝玉闻言,面上微僵,口中吞吞吐吐道:“难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二哥吗?”
贾琰听了,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便顺着他的话回道:“当然可以,既然如此,那今晚就留在这吃了饭再走。”
话落,叫来墨砚摆了饭,让贾宝玉坐下先吃饭。
……
吃了饭,犹豫良久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贾宝玉最终只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了,二哥也早些休息吧。”便转身走了。
贾琰见此也没有开口挽留,虽然不知道今晚贾宝玉突然上门来找他是为何意,但见他犹豫了那么久也没开口说,对此,贾琰也不打算开口询问。
除非必要,平日里在国子监他一向不怎么干涉,过问贾宝玉的事情,也或许除了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外,他心里自始至终对这个弟弟都有些芥蒂的,恨他不争气,恼他行事乖张,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气他性情懦弱最终害人害己。
平心而论,贾琰心中其实一直都在意着红楼梦的结局的,虽然原作后半部分稿件遗失,但不论怎么写最终好像都是以悲剧结局的。
世事一梦,最后却都落了个一场空,虽是写书但又好像写尽了作者的一生,世事无常,犹如黄梁一梦,可悲又可叹。
对于原著他无从凭说,如今既意外地来到这个世界,或许起初还会以过客的身份看待这里所有人,但当他真的融入这里时成为贾琰的那刻,他其实是有些怨的。
怨作者为什么给了林妹妹那样的一个结局,怨作者又为什么那么悲凉,嫉世如仇,让这红楼中的女孩都要落得个香消玉损才算甘心。
可同样他心中又无比清楚的明白,岂非是作者悲观,有意为之,恨只恨这阶级分明,贪婪腐朽的封建制度吃人,这样的世道,这样的封建社会,别说是被困于闺阁的女人,就是一个男人面对封建制度的压迫,阶级的分层也难如登天。
也许人都是有私心的,贾琰也不例外,他总是私心地想让黛玉永远幸福快乐,他从不想也不愿让她看到这世间肮脏阴暗的一面,他希望她能永远做那个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绛珠仙子,不想让她度什么狗屁的红尘劫,为了一点浇灌之恩,白白流尽了一生的眼泪,这样不值得,贾宝玉他更不值得。
想着这些,贾琰掩下眸中的痛惜,口中泛起苦涩,同样心中想,“尽管将来那个人可能是他亦是如此。”
仙子堕入凡尘,从不是他心中所愿。
没有人能真切地感知他对林妹妹的一片真心,他真切且虔诚地爱着她,但这份爱不能成为困住她的理由和束缚。
爱她,才更希望她能自由,永远做她自己,而不是被世俗而束缚,最终只能成为别人口中的贾夫人。
他是个男人,一个灵魂属于现代,肉身生于古代的男人。贾琰诚恳地回答确认,“他是。”
男人天性拥有的劣根和占有欲他有吗?
“他有!”贾琰可以肯定的答道。
但这些都不是以爱为名,自私地让爱他的人和他所心爱的人改变和牺牲的理由,贾琰清楚的知道。
那爱是什么?是占有,是偏执,还是永远一生一世一双人?
爱是给予,是理解,是支持,是相互的,爱人是一种能力,爱已,爱人,爱世间万物,爱爱之所爱,却从不会去后悔去爱,爱意永不悔!
哪怕将来有一天林妹妹忘了他,不再记得他,他仍然不会后悔去爱她,贾琰垂眸,如此肯定的想。
……
亥时一刻,看着书房窗内一角漏出的一点忽明忽暗的烛光,墨砚小心地推开房门,端进来一支新的烛台道:“二爷夜深了,还是早些歇息,明日再看书吧。”
专心读书的贾琰,听到他的声音,从书中抽出心神,看向窗外的月色,只见窗外月光稀疏,昏暗暗的,想着时辰确实不早了,方才合上书,在墨砚的劝说下准备回房睡觉。
他一向睡的不早,作息倒还算规律,只是有时读书读入了迷,会学的比平日晚上一些,今日若不是墨砚进来提醒,他估计还要学到更晚一些,才会睡觉。
至于每日读书会觉得辛苦吗?贾琰倒觉得不会,他的习惯就是每日睡前读会书,不拘什么,每日看上一些,总能有些不同的感受与收获的。
临睡前看会书,同样也是他在那个时空幼时便养成的习惯,他两世为人竟从未将这个习惯落下过,想到此,贾琰不禁会心一笑。
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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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林妹妹谈起时,黛玉赞他这个习惯好,贾琰更觉心中甜蜜了几分,脚下的步伐都不由地轻快了许多,快步走出了房门。
徒留站在原地的墨砚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怎么觉得二爷刚才好像是笑了一下,难道是说,“二爷是喜欢有人关心他?见他提醒他早些休息,二爷心里觉得很高兴?”
——
国子监东南角高先生住处,屋内烛火通明,看着高先生眉头紧锁瞧着手中的书信,站在一旁的刘伯劝道:“时辰不早了,先生今日还是早些休息吧。”
听到刘伯的话,高先生叹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信道:“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
刘伯听了在一旁回道:“当年事出情急,先生做出的决定已是顾全大局,先生莫要多加自责。”
闻言,高先生只又叹了一句,将桌上的书信收起,方才起身。
不管出于什么,顾全大局也好,顺应时势也罢,那件事总归也有他的错,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如今再悔过,说什么都是为时已晚,如今只盼他们不要一条路走到黑才是。
第103章 “真假”宝玉再会
贾琰身穿石青色湖绸素面直裰,手持书本,走在散学的路上,瞧着远处洋洋洒洒被一阵寒风吹落的枯叶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不禁感叹时间的流逝。
如今已是深秋,京城的天气渐渐凉了下来,比起初秋时分,夜里更冷了几分。
每日在国子监忙碌求学的日子里,贾琰感觉时间都变快了不少,心中默默算了算日子,又与林妹妹小半个月未见,虽心中时常想念,但又都克制了下来。
这段时间里,两人虽彼此有过书信往来,但写进信里的只言片语又怎能述进心中的绵绵爱意与相思。
心中虽有述不尽的万千情思,但在信中彼此又都沉默地克制了下来,不多的书信往来里大多数也只有规矩的问候和生活锁碎,不见半分逾矩。
未尝不想把心中的相思一一述尽但为了林妹妹的声誉着想,贾琰在与黛玉不多的书信往来里还是极尽克制与守礼。
至于黛玉恐他因为自己分心耽误了学业,也不曾频繁地与他书信。
她知他心中的志向,也盼着他将来有一天能蟾宫折桂,大展宏图,往日在府里的时候他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一向不喜府上奢迷享乐的风气,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局限于这小小的一座国公府,知道他的心里有更广阔的天地,这一切黛玉她什么都知道,正因为明白所以她从不去打扰总是沉默地支持与鼓励。
心中思绪万千,贾琰仍神色平静地看着水中漂浮的落叶,瞧着这几片枯黄残破的叶子,皱了一下眉,突然觉得十分不喜冬日的到来。
相比春意盎然处处透着生机与绿意的春天和硕果满满充斥着丰收喜悦的秋天,夏日的闷热与整日喋喋不休的蝉鸣声与冬天要将人冻死的寒冷着实令人厌烦。
不过这一念头只一瞬又在他脑中消失,很多事情有时他虽然不喜欢,但也不会过分苛责,让这世间的一切都要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世界又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在这一点上贾琰十分有自知知明。
不过他倒还真的见过这样的人,想起那对贪婪又自私的夫妻,贾琰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厌恶,看着远处跟在霍宗玉等人身后的郑家两兄弟心中更加厌恶了几分,这里也有两个!
看着远处一群人将贾宝玉与刘承璟围了起来,贾琰不禁抿紧了唇,大步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刘承璟不禁惊喜道:“琰弟,你怎么在这?”
见他走过来,一旁的贾宝玉眸光微动,不过只一瞬,张了张嘴最终只低声道:“二哥。”
自从上次回府贾宝玉当场顶撞了贾政后,平日里贾琰都不怎么理会这个弟弟,除了上次贾宝玉突然晕倒外,这些日子里贾琰就从未主动与他说过话,更别说关心这个弟弟,一度让贾宝玉觉得二哥是恼他顶撞老爷,厌烦于他。
贾宝玉心中所想贾琰是不知的,不过贾琰若是知道他的想法,贾琰也只会说他多虑了,他才不会因为贾宝玉顶撞贾政因此生气的,说来说去贾政是贾宝玉的爹,而他只是贾宝玉名义上的哥哥,亲生父亲还在,上面甚至还有一个大哥贾珠,怎么想也轮不到他这个二哥去管教。
这世界上只有父亲管教儿子的道理,还没听过哥哥要操心管教同岁的弟弟的事情,他顶多平日里会在大事提点贾宝玉几分,至于听不听的进去就看贾宝玉自己了,牛不喝水,他还能按着牛头强灌不成?
这边郑译瑞见贾琰过来,正想站出来出声嘲讽奚落几句,他自己心思阴暗,平日里最是见不得处处比他强的人。
此时正想趁着有霍世子这个身份背景高的靠山在,挖苦贾琰几句,不为别的,他就是单纯地想处处打压这些别人口中的天之骄子罢了,看他们失去往日的骄傲,消沉度日,他心里就觉得高兴。
只是不待出声就被站在身旁的郑译星一把拉住,“大哥!”
听到郑译星的声音,郑译瑞抬头看去见二弟冲自己摇头示意自己不要说话,余光又看到前方霍宗玉投来警告的视线,郑译瑞一时像是失了神气的家犬般,不敢在出声。
见贾琰过来,霍宗玉笑着上前拱手打招呼道:“贾兄弟。”
走到刘承璟身边上下看了他与贾宝玉几眼,见他们都没什么事,听到霍宗玉的话,贾琰不冷不淡地回道,“霍世子。”
回应过霍宗玉后贾琰又转头看向一旁的两个甄家的人,这两个他都是见过的,一个是惯常与霍宗玉在一块甄家二房的人甄怀远,另一个则是同甄家老太君来过贾府的甄宝玉。
看着这个面如玉盘,粉面朱唇的公子哥,贾琰不禁心中疑惑甄宝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见贾琰看向他们,甄怀远面色不变,平静的与对面的贾琰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一旁的甄宝玉则有些按捺不住,口中惊奇道:“我上次回去就同祖母说我们与你家甚是有缘,今日一见果真不假,我与你家弟弟同名,如今我瞧着你站在这又与我家怀远哥性子相似,可见是有缘,有缘……”
一连拍手说了好几个有缘,甄宝玉方才停下,又踏步上前,神色兴奋地围着贾宝玉来回转了几圈,瞧见他脖子上带着的通灵宝玉更觉得新鲜,伸手就想将其取下,被贾宝玉一把拦下,“你要干什么!”
见贾宝玉捂着自己的通灵宝玉,神色慌张带着不满地质问自己。
甄宝玉不悦地撇了撇嘴,放下了想要将通灵宝玉取下的手,同样不满道:“不就是一块玉吗?我就是想取下仔细看上一看,你护的那般紧是作什么,难道我还能抢了去不成?”
众人见他摘玉不成,反而倒打一耙不禁有些无语,早听传闻说这甄家的甄宝玉行事乖张,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假,这传闻还真不是空穴来风的。
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甄怀远见此,脸色都不由地绷紧了几分,他一直不喜欢这个隔房的弟弟,只觉得他从生下来脑子就跟缺了一根筋一样,只是不知为何他们祖母独独对这个孙子甚是疼爱。
不过不喜归不喜,甄怀远还是出声道:“我家这个弟弟平日里被家中祖母惯坏了,还请见谅。”说完又替甄宝玉与贾宝玉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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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行了一礼。
见此,贾宝玉放下捂着通灵宝玉的双手,神色缓和了许多。
听到这番话的甄宝玉心里有些不高兴,但见一旁已经黑了脸的甄怀远,还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这次好不容易求得祖母松了口来国子监进学,可不敢让这个隔房的哥哥抓了把柄,回去告诉了家中,让他再回江南。
第104章 螭龙笔洗
眼见甄宝玉不再生事胡闹,众人都不禁松了口气。
这边,贾琰见贾宝玉与刘承璟两人确实无事,也不在管霍宗玉几人今日是何意,直接看向几人道:“霍世子若是无事,贾某便带着人离开了。”
见他态度虽然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强硬,霍宗玉也不好出口再强留,张了张口有心想要解释一、二,但最终还是沉默地看着贾琰将人带走了。
瞧着贾琰他们快步离开的身影,心中想着其实倒也不必将他视做洪水猛兽,他这人还是十分讲道理的,今日也不过是甄宝玉看见贾宝玉闹着要上来说话,他们也不会拦下贾宝玉两人的,也真没有要仗着人多欺负别人弟弟的想法,他还没那么无耻。
不过这还真有两个无耻的,想到这霍宗玉眼神冷漠地看向郑译瑞两兄弟,声音冷漠道:“平日里若是无事,不要跟在我们身后了。”
听到这话的郑译瑞两兄弟表情僵住,神色讨好又僵硬地看向霍宗玉道:“世子您这是何意?”
霍宗玉见他们这般,不想再出声多作解释,只道:“就是话里的意思。”
话落,似是不想再与这两个蠢货多说,抬脚便与身旁的好兄弟甄怀远转身走远了。
徒留脸色难看的郑家两兄弟呆在原地,有霍宗玉方才的话他们两人也不敢违背再跟上去。
如果只是如此他们还能忍着,待看到一旁的甄宝玉幸灾乐祸的嘲笑他们时,连郑译星都不禁破防了。
只是这还不算完,甄宝玉在同情地看了这两兄弟一眼后,转身欢乐地追上甄怀远两人走了。
“这个傻子!”郑译瑞看着甄宝玉欢快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不光是他,一直将心思藏的更深的郑译星也是双拳紧握,眼神阴暗地盯着甄宝玉远去的背影。
……
另一边,贾琰看向一旁有些低头丧气的刘承璟和贾宝玉两人道:“没什么事吧?”
刘承璟听了赶忙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国子间内禁止斗殴,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贾宝玉道:“不知道那个叫甄宝玉的是从哪冒出来的,看见我和宝玉非要拦住我们不许走。”
话落,他又怕贾宝玉听了不高兴,又赶忙补充道:“还真是奇了,国子监里竟然还有一个叫甄宝玉的与宝玉弟弟同名,不过我瞧他一幅疯疯傻傻的样子,与宝玉自是不能比的。”说完他挠了挠头,又嘿嘿笑了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刘承璟他不敢说的是,这个甄宝玉真的和宝玉很像,不是长得像而是两人的气质十分相像,今日他们两个站一起,他还以为贾宝玉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呢。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让贾宝玉知道,万一贾宝玉觉得他是存心笑话他,因此生他的气了怎么办,更何况这一个姓贾,一个姓甄还都叫宝玉,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奇怪。
听见他的话,贾琰面上也带了几分笑意,心中了然,别人不知道这其中的渊源,他倒是清楚些,不过这些他不准备说出,而是笑道:“这个甄宝玉是江南甄家的人,从前一直在江南,今日不知怎么跑到国子监了。”
一旁的刘承璟听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说完甄宝玉的来历,众人都默契的不在提起此事,一路沉默的回到学子住的院子。
分开时,刘承璟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叫住往自己院子走的贾琰,大声道:“对了,琰弟下次休沐我们一起去庄子上跑马。”
看贾琰似有些疑惑他又出声解释道:“就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褚逐良,我前两日碰见他,他让我转告你等下次休沐请大家一起去趟庄子上跑马。”
话落,他又补充道:“到时明熙县主也在,琰弟你和宝玉到时也可以带上家中姐妹一同来玩。”
见贾琰点头,他才高兴地摆了摆手同贾琰道别,转身走回自己院子。
回到院子,拒绝了墨砚想要接过他手中的书的动作道:“不用了。”贾琰转身拿着书走进了书房。
这书房算不上大,比起在荣国府的那个更是显得十分简陋,书房里面甚至连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唯一的一个还是黛玉当初送给贾琰的那个白玉雕刻成螭龙样式的笔洗,每日贾琰都要精心擦洗一遍。
瞧着这只笔洗上雕刻的两条活灵活现的螭龙贾琰伸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下,感受着手指间独属于玉器的凉意,脑中想着刚才刘承璟的话,贾琰不由地想起了黛玉,“带上姐妹吗?”
“那表妹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这,贾琰又好心情地抚了抚手下的笔洗,触感温凉和他火热烧灼的心形成了强烈对比。
许是心情好,接下来就连一向觉得有些晦涩难写的试帖诗他都一连作出了两篇。
瞧着桌上这两篇,近日里他写出来的难得的佳作,贾琰沉吟一瞬,面上却仍然带着止不住的欢喜与雀悦。
果然爱情能激发人的无限潜能,这要是让每日苦思冥想,他几乎每日都要与贾琰讲上一篇试帖诗,为什么总是不见成效的高先生见到,都能气的将手中的戒尺一把拍在地上。
他每日口干舌燥的给他讲习,他却始终不见什么进步,他倒好心中一想到心爱的人,连着能作出两篇来,真是气煞他也。
略有些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两篇试帖诗,贾琰突然有些尴尬地将其收好放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写了出来,昨日因为这还惹来高先生的一顿训斥,将他老人家气的不轻,今日就顺其自然的作了出来?
莫名的贾琰突然感觉一阵心虚,想着明日还要去高先生哪,他不由来地有些愧疚和心虚,他这般确实对不起老人家每日不辞辛苦的淳淳教导。
直到墨砚敲响了房门道:“二爷,该用饭了。”贾琰才将这两篇写着试帖诗的纸张压在书本的最下面,带着复杂的心绪走出房门。
第105章 进宫
翌日,贾琰拿着他今日又新作的试帖诗呈与高先生。
高先生接过仔细查看了一番,见其文采斐然意境悠远,字句精炼也算是堪为佳作,不由地满意地点点头,难得的和颜悦色道:“坐下吧。”
贾琰闻言心下松了口气,拿着书坐下听高先生今日的授课。
今日高先生开始先简单讲了几道判词,剖决是非,著于案牍,曰判。判而成文称为“判牍”,其文词称为“判词”。
自前朝以来,“以判为贵”,把“明法”作为科举考试的科目之一,并以“词美”“文理优长”与否视为评价判词优劣的标准和科举取仕的重要因素,判词因此达到成熟和兴盛时期,前朝甚至呈现出“名家辈出,佳判如云”的前所未有的局面。
其中,很多当朝著名的大诗人、科举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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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称为杰出的司法官,他们尤为擅长以诗词的形式作判词。
其华美的文学风格使众多判词成为传世佳作,充分展示了其深厚的文学、法学修养,高超的驾驭语言文字的能力,堪称融情、理、法及典故于一炉的判词典范。
这让贾琰不禁想起诗人泰戈尔曾说:“诗人都是法律系逃逸的学生。”
某种意义上说,诗人和法律人确实也有着共同点,他们都在用双眼洞察社会百态,用双手来书写对良知的思考。
鉴古知今,贾琰一直认为古代诗人的判词所折射出的传统法文化精神,其中的精髓仍具有穿越时空的现实价值,品读这些“以词代判”的判词,甚至可以说它个性化十足。
现代时,贾琰在大学期间曾在一篇文章中看到号称“东坡居士”的苏东坡曾为品行不端的和尚题字:“日落香残,去了凡心一点(秃);
火尽炉寒,来把意马牢栓(驴)。”
判词中直接称和尚为秃驴,具有极强的个性化,讽刺意味十足,使得这则判词流传千古,为后世所演绎、津津乐道。
贾琰看到这里时甚至对古代墨守成规,抱令守律的刻板印象都因此改变了很多,无论哪个朝代,那些享誉世人赞誉的大诗人,著名书画家好像都有一个共同性,洒脱不羁,不为世俗所困,有些时候甚至能够冲破时代的局限性,流传万世。
连着讲了几篇判词,见贾琰不仅能融会贯通,还能与自己就其中的所作的判语侃侃而谈,高先生不禁欣慰地抚了抚胡须。
觉得贾琰虽说于诗词一道欠佳了些,但谈起儒家经典,时事策论还算是不错,因此授完课高先生语气甚至颇为和悦道:“若是无事,今日就留下来用饭吧。”
贾琰听了一惊,抬头看向高先生,见其面上笑意盈盈,忙起身谢道:“谢先生留饭。”
一直到从高先生那用了饭,贾琰才有些晕乎乎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难得高先生在授完课后留下他用饭,贾琰想到这都有些震惊,甚至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贾琰又摇了摇头将脑中的不可置信通通抛掉,周身带着几分愉悦与轻快回了自己院子。
这边,见二爷回来了,焦急地等在门外来回踱步的墨砚赶忙跑上前,凑到贾琰身边小声道:“二爷,宫里来人了。”
听到这话,贾琰抬头看向院内,只见一个身穿深蓝色太监宫装,手持拂尘,面容白净的太监等在院内。
见此,贾琰神色一凝,大步跨进院内,看着这太监上前笑道:“不知公公此番前来是为何意。”
见等到了人,这太监挥了挥手中的拂尘,向贾琰行了一礼笑道:“咱家是皇上身边的御前太监,此番是奉圣上之命,前来请瑾忠子您随咱家入宫的。”
说完,就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尘,“瑾忠子请吧!”
贾琰闻言,虽心中不知这老皇帝为何要突然召见自己,但面上还是作出一副恭敬地样子同这太监一同笑着走出院子。
走出院子,见墨砚还呆愣愣地杵在门外,贾琰笑着摘下今日腰间系的一枚玉佩递向这太监语气打探道:“皇上突然召见,是为何事?不知公公可否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