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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贾母累了,贾琰也没继续留在荣庆堂院内,转身带着身后的方砚直接出了院子。
看着天边乌云密布,贾琰心中料想应该是要下雨了。
这般想着,没过多久天上就淅淅沥沥的落下雨珠其间混着雪粒。
突如其来的雨雪,让一旁的方砚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二爷,雨来了,快到亭子里去避一避。”
穿过桥面走到一处假山的亭子里,贾琰主仆两人暂且在此处避起雨来。
雨水哗啦哗啦的落下,不知从哪刮来的风拍打着假山亭石,滚落一片碎石。
看着亭外越来越大的雨雪,方砚只叹倒霉,刚从老太太院子里出来就遇上了这么大的雨雪。
如冰渣子一样的碎雪粒子被风吹起,刮到人脸上扎的人生疼。
还来不及等方砚举起袖子给自家二爷给挡上一挡,就见二爷将自己一把推开,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看。
方砚感到奇怪,站稳了身子,打眼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黛玉带着贴身丫鬟莺月正坐在那里。
黛玉摊开帕子,挡着直往人脸上吹的风雪,莺月站在其身前,为其挡着吹来的风。
见此,贾琰直接站起身来,往亭子外面大步走去。
“二爷,外面还下着雨雪呢。”
方砚见此,赶忙冲出亭子追了上去。
大步赶到远处黛玉所在的亭子中,看着眼前娇弱的人儿。
贾琰站在亭子边上,脱下披风直接走上前去为其挡在身子前面,眉眼带笑地低头看着眼前的人道:“妹妹今日怎么想起来要到亭子里看花来了。”
见到他来,黛玉侧身瞧了瞧他身后,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过来了。
对上黛玉的眼神,贾琰笑着解释道:“大伯和珍堂哥那里今日在义忠亲王府上出了点事,所以今日我们就提前回来了。”
闻言,黛玉轻点了下头。
林黛玉今日穿着一件杏红镶边石榴红对襟羽缎斗篷,里面是粉红浅金撒花褙子,月白绣梅花百褶裙。
白净细腻的脸上,掩映着点点淡妆,头上簪着两三支珠钗,耳边带了对红玛瑙坠子,衬的她整个人多了几分仙气。
此时隔着一臂的距离,拿下一直挡在脸上的帕子,黛玉抬眼瞧着他道:“你可有什么事?”
对于黛玉有些担忧的眼神,贾琰直接摇头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妹妹大可放心。”
听他这般说,黛玉方才放下心来,她一向是个心较比干多一窍,七窍玲珑心的人,刚才听到贾琰说今日在义忠亲王府上出了点事,就不免有些担心起他来。
贾琰也知她心细,便笑道:“林妹妹尽管放宽心的好,谁出了事,我都会顾着自己不出事的。”
听到他的话,黛玉先笑了起来,道他是个惯会嘴上说的人,实际上一点都不照做,他若哪回真的跟他自己说的一样,黛玉也不用为了他每回白白先担了心。
知道林妹妹是担心自己,贾琰瞧见她的笑,也跟着轻声笑了起来。
他倒也不会每次都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上回在国子监那回是出了意外,贾琰自己当时都没想那么多。
而今想来也是后怕,后怕自己若当时真的出了什么事,将来又该拿什么来迎娶林妹妹呢。
说黛玉是个‘情情’,那就该称他一个‘痴’字才好,不管什么事情,他总是第一个就能想到黛玉身上,时刻挂念着他心中的林妹妹,让人忍不住发笑。
古语有云:痴人总向人海觅,百千万劫成一念,休言亏欠在人间,一轮明月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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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让贾琰说,那他的一轮明月就是黛玉,一直高挂在他的心尖上,永远不会坠下。
第185章 谁做的手脚?
等到院子里的下人们提着伞来寻。
见到紫鹃和晴雯几个,站在亭子里与黛玉一同避雨的贾琰笑道:“我先送妹妹回院子。”
瞧见远处打着伞寻过来的紫鹃几人,听到他的话,林黛玉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垂下眼来,轻点了下头,没有拒绝。
贾琰这边先带着人送他林妹妹回了潇湘院之后,方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清风阁,晴雯立刻张罗着院子里的粗使婆子和小厮备了热水来。
洗漱过后,换下被淋湿的衣裳,贾琰穿着一身干爽的常衣便服,坐在书房内。
忆起今日贾赦,贾珍三人的丑态,贾琰只觉得这几人是恶有恶报。
依这些人的禀性,若是不让他们吃点教训,来日不知道他们还敢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出来!
此举也正好让这些宁荣两府高高在上,贪婪好色的富贵老爷们,也尝一尝被人肆意取笑,毫无遮掩的打量和谈笑的一天。
更何况以宁荣两府目前从上到下一群老爷和底下子孙的作派,若是再任由他们继续肆无忌惮,贾琰觉得恐怕真的要离抄家不远了。
到时皇帝震怒,若单只是削了贾赦,贾珍两人头上的爵位,将其贬为庶民,贾琰倒是觉得无所谓。
他既不贪图这府上的荣华富贵,也没有夺爵继位的想法,反正如今大房和二房都已经分家了,贾赦被削了爵又能跟他有多大关系。
想起贾赦和贾珍两个贪婪无耻的样子,贾琰就觉得一阵反胃,眼中满是嫌恶。
光是想起这两个人的样子,他都觉得恶心,这两个人将来若是真被削了爵也是纯属活该了。
只如今贾琰担心的是这些人不知收敛,真的惹出什么祸端来,让皇帝老儿下令直接来个九族连罪可就遭了。
贾赦,贾珍几人死有余辜,这几个人若是都被砍了头,贾琰他是一点都不可怜的,怕就怕到时祸及到无辜的人身上,才是让人觉得痛恨的。
想到心烦之处,贾琰干脆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
他已经决定明年要去一趟扬州的事了,在此之前,贾琰打定了主意要先解决贾赦,贾珍让这两人老实下来,他才能安心离京。
若不然,贾琰都不敢想,真的放任他们在京中继续做恶,勾结党派,等到他归京,恐怕这宁荣两府都要大祸临头了。
……
自从贾赦三人在义忠亲王府当众发起疯病,被人给抬了回来。
没等荣宁两府之上安宁几天,又被不知从哪儿来的谣言给打破了平静。
“听说咱们府上的大老爷和隔壁的珍大爷,小蓉爷都得了一种怪病。”
荣国府的一处花园拐角落里小丫鬟们窃窃私语道。
“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疯症呀!”
“什么疯症呀!不是听人说大老爷他们得的是怪病吗?”
又有一小厮凑上来,神秘兮兮的对旁边两个小丫鬟低声道:“我听人说,大老爷他们是得的‘痉挛症’这病只要一碰女人就浑身抽搐,全身像是被数万根针扎一样,疼的让人满地打滚。”
听到这小厮的话,旁边的两个小丫鬟明显都不太相信,天底下还有这么奇怪的病,她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见两人不信,小厮努努嘴,朝一侧斜眼瞟道:“你们别不信,这是昨日我在大老爷院子里当值的一个好兄弟亲口告诉我的,他如今就在大老爷院子里当差,得到的消息可是千真万确的!”
见他这般信誓旦旦,又听他说他认识大老爷院子里当值的下人,两个穿着灰绿裙子的小丫鬟对视一眼,心中略信了几分。
——
府上这几日的传言贾琰也曾听方砚说过一嘴,比起外人,贾琰更是清楚麒麟玉魂下的那个禁咒的功效。
此时听着荣国府上的传闻,贾琰倒是觉得这禁咒下的值,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好,没看这几日贾赦,贾珍三人私下里都开始请大夫上门医治了吗,想必他们如今也是痛苦万分的。
想到因为禁咒往后再也不能碰女人的三人,贾琰眼中不禁泛起冷意。
看他们往后还敢不敢再干出什么玩弄女人,聚众淫/乐的事出来。
今日天气不错,难得出了太阳,贾琰照例去给贾母和王夫人请过安后,就又独自回了院子。
那边宁国府,一处富丽堂皇,陈设很是雅致的院落屋内。
秦可卿着一身轻纱粉烟罗裙坐在床上,床上放置着一对红绣鸳鸯枕。
贴身丫鬟瑞珠穿过外间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之后进了里屋。
瞧见坐在床上的秦可卿上前道:“奶奶莫要太过伤心,如今府上已请了太医看过了,想必过几日老爷和蓉爷就能大好了。”
说着瑞珠又低头为秦可卿整理起床上的锦被。
看着坐在床上始终没有说话的秦可卿,瑞珠手中一顿,抬眼瞧了屋外一眼,埋头低声道:“纵使这怪病治不好,奶奶自此也可少些忧虑的。”
秦可卿闻言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瑞珠一眼,眼带泪光。
瑞珠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紧紧握着自家奶奶的手,沉默地垂下眼。
贾珍一向好色贪花,宁国府上有秦可卿这么一位绝代佳人,他岂是会不动心的。
平日里趁着儿子贾蓉不在,甚至有时直接当着儿子贾蓉的面,到了儿媳妇房里多有言语轻佻,不轨之意的。
日子多了,宁国府上也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可这样的丑闻谁又真的敢拿出明面来说的。
如今贾珍、贾蓉得了这样的怪病虽不是什么好事,但着实也让秦可卿心里松了一口气。
—
贾赦,贾珍几人生了这样的怪病,除了王夫人跟着幸灾乐祸外。
宁国府上同样有一个跟着高兴的。
只见尤三姐在院内摆上一桌酒席,痛痛快快地饮着酒道:“今日咱们姐妹可算是解气一回,老天有眼让那几个遭瘟的臭男人得了这样的病。”
尤二姐穿着一身淡黄衫子,粉色绣花裙,兰麝香薰人,眉眼妩媚,娇柔秀美,此时听到妹妹的话,低垂着眉眼坐在一边。
尤三姐痛痛快快地喝了几口酒,柳眉轻挑,面色染红,瞧了一眼尤二道:“往后姐姐也莫要在想着琏二那个没良心的了,他府上媳妇怀了孕,哪还能记得姐姐?”
见尤二姐不说话,尤三姐扔下酒杯,抬手抓起松松挽在一侧的头发,笑容娇媚,身上穿的大红袄半掩半开露出里面的葱绿抹胸,翘起一对金莲,露出底下的绿裤红鞋,斜坐在桌子上道:“姐姐听我一句劝,那些个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咱们姐妹们如今都已是自由身,做什么不比非要到他们府上当个二房才行。”
尤二姐听到妹妹的话,只是依然沉默,低眉顺眼地坐在一旁。
她倒不是对贾琏有多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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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只是性格软弱没有什么主见和头脑,依附男人惯了,根本就立不起来。
两姐妹自小受尤老娘的影响,本性中都有些爱慕虚荣,若不然也不会无媒无聘甘愿做了人家外室。
只一点尤三姐比起尤二姐来,性格更加刚烈,张扬泼辣,就是面对贾珍几个也将其当猴耍,弄得贾珍几人也不敢多动手动脚。
此时见姐姐不说话,尤三姐翘着一对金莲,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也没再多劝。
又过了几日,宁荣两府接连请了两个太医,始终是对贾赦三人身上的怪病束手无策。
三人怒极,但因是在义忠亲王府上出的事,又是这样难以启齿的怪病,反而不敢太过声张,只能接连派人出去寻找名医问诊。
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但当日与其同去的贾琏,贾蔷等人俱是平安无事,贾赦三人纵使心中恼怒,但因始终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也只能先忍下了这口气。
看着东院那边,因突如其来的怪病,每日怒气冲冲,暴跳如雷的大老爷,方砚忍不住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当日二爷吩咐他去城中找了一批流民乞丐,去堵大老爷他们乘坐的马车的时候,方砚就感觉怪异。
而贾赦三人突然在宴会上犯起了疯病,回来之后又得了这样的怪病,方砚心里其实已经能猜的出来应该是二爷做的手脚。
只是瞧着自家面如冠玉,一派正人君子清风朗月气质的二爷,方砚又有些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
二爷一向是行事张弛有度的,又怎么会是做这样的事儿的人,一定还是另有其人,二爷也只不过提前得到了消息而已才吩咐他找来的流民乞丐的,对,一定是这样!
看着始终正气凛然,表情平静,如玉君子的贾琰,方砚已经开始了自我麻痹。
这时恐怕贾琰亲口和他说就是自己做的,方砚都可能不会相信,认为是他的二爷在拿话哄自己玩。
可见人的气质和外貌是多么能骗人,贾琰院子里的下人们又对他这个二爷的滤镜有多重,大到自己洗脑麻痹自己。
确定禁咒起了效而且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之后,贾琰就没在继续关注贾赦三人的事。
今日府上有客到府,而且在贾政那里请明了说想见一见贾琰和贾宝玉两兄弟。
被贾政派的人来请时贾琰还心中有些疑惑,只不过在见到来人之后,这点儿疑惑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贾雨村!
今日荣国府上的来客正是贾雨村。
看到此人之时,贾琰甚至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这人突然到荣国府上是做什么。”确定坐在贾政下首的正是贾雨村之后,贾琰眼中闪过暗芒。
此人可称得上是一个奸诈十足的小人,对于他的到访,贾琰并不是多么喜欢。
当日他与贾珠同去林家接黛玉进京时,贾雨村当时便以黛玉西席老师的身份,同进了京,又得了林如海的帮助托贾政为他复了官。
此时再次见到贾雨村时,贾琰也仍是觉得这人心怀不轨。
、
第186章 不忍听
站在贾政书房门前,朝里看去,确定里面的人正是贾雨村后,贾琰心中有些腹议。
但当看到贾宝玉身后跟着茗烟,缩头缩脑的站在门外欲进不进时,还是忍不住发笑。
看到他的样子,贾琰觉得有些好笑,笑问他道:“三弟怎么不进去。”
听到他的声音,贾宝玉扭过头来,皱着眉头,脸色发苦,“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同姓贾的,老爷还偏要我们过来一见。”
对于贾政非要让儿子过来见贾雨村的行为,贾宝玉心中满腹牢骚与抱怨,他一点都不想见这什么叫贾雨村的,也不想进到贾政的书房里去。
听着贾宝玉口中的抱怨,贾琰望了一眼贾政的书房没有说话。
他其实也不想来见贾雨村,但贾政派人来请,他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不过来都来了,进去见一见这贾雨村也不费什么事,正好看他此次到贾府是有何目的。
这般想着,看着里面与其相谈甚欢的贾政,贾琰直接跨步走了进去。
见他进去,贾宝玉咬了咬牙,一狠心也跟着迈步走了进去。
“这便是两位令公子吧。”
见到贾琰、贾宝玉两人进来,坐在下首的贾雨村笑道。
贾政闻言,笑呵呵地看着两个儿子道:“令兄看我这两个儿子怎么样。”
“两位令公子生的龙章凤姿,政兄好福气呀。”贾雨村笑抚着胡须赞道。
下首给贾政请过安后就低垂着头的贾宝玉听到这话,偷偷撇了撇嘴。
哪来的清官客到这里攀附奉承起来了。
与贾政说完话,贾雨村又笑看着贾琰道:“老爷膝下的这位公子我从前倒是见过,不想如今也是少年英才,年少有为了。”
贾琰也是笑着作了一揖道:“多年不见,贾大人如今也是高升了。”
初见时,贾雨村只是林家聘来的一位西席先生,如今早已复官,官至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可见此人于为官之上颇有建树。
贾政也是在旁笑赞贾雨村大才,有能人之志。
这贾雨村一向最擅长袖善舞,此时听到贾政的妙赞,也紧跟着恭维笑赞起贾政的功绩来。
贾雨村的这番恭维,直听的站在下首的贾琰嘴角一抽,若不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素日知道老爷贾政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了贾雨村的话,贾琰都以为贾政是个于国于民都有功的旷世奇才呢。
听着这两人互相吹捧的话,贾琰实在有些不忍再听下去,可也不好,刚过来就又离去,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着两人在那互相吹捧。
又稍坐了半柱香的时间,略说了几句客套话,见一旁的贾宝玉坐立不安,已经按耐不住想离去的动作,贾琰笑着请示贾政说要到贾母那里请安,两兄弟方才离去。
出了贾政的院子,贾宝玉心情有些郁郁,他心中对刚才见到的那个贾雨村实在喜欢不起来,但又耐不住老爷贾政喜欢。
贾琰倒是面色如常,尽管心中同样对方才见到的贾雨村喜欢不起来,但也不会直接表现在脸上。
……
出了贾政的书房又特意到贾母的院子请过安,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话之后,贾琰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略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后,就听方砚过来与他汇报道:“果然如二爷所料,那位贾大人从老爷那边离开后又转道去了大老爷的院子,拜见了大老爷。”
贾琰听了倒是不意外,贾雨村既然想攀附荣国府的权势,必是要想尽办法与贾赦,贾政两位老爷结交的。
想起贾雨村当年复官时,正是经由贾政举荐,王子腾相助方才出任应天府知府的,如今几年过去,贾政这个举荐人官位从未有过变动,贾雨村倒是升迁到了京城做官。
若要说此人没有野心,贾琰自是不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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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雨村这边刚走,那边东院赦大老爷院子里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快来人啊!杀人了!”
“大老爷被人给害了。”
得到消息的众人,都急忙赶到贾赦的院子里。
看到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生死不知的贾赦,贾母双手颤抖,惊声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们老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回老太太的话,刚才有一位贾老爷上门来拜见大老爷,谁知道人刚一走,大老爷就直接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一旁的丫鬟边说边哭。
大老爷是喝了她端的茶,才吐的血,丫鬟此时害怕极了,害怕老太太因此治她的罪。
贾母听了更是连声质问起,贾赦见的那个贾老爷是谁。
贾政在旁听了丫鬟的话,见矛头直指贾雨村而去,忍不住上前冲贾母作了一揖道:“雨村兄与咱们府上无冤无仇,岂是要专门上门来害大哥的,还请老太太明查。”
贾母闻言也是知道此事有些蹊跷,逐吩咐府上的下人在贾赦院子里仔细盘查了起来,看到底是有何人在背后下毒手。
邢夫人在旁哭声不止,她膝下无儿无女,如今在府上的威风全仗着贾赦这个老爷,若贾赦真的自此去了,她的依仗也就没了,说不定往后还要去看王熙凤这个儿媳妇的脸色过日子,故此邢夫人哭的很是情真意切。
贾母原就哭了一场,但一家之主贾赦如今生死不知,府上人心惶惶,又要强撑着身子主事,此时听着耳边的哭声更是心烦,喝斥邢夫人不要在这里哭丧,要哭回自己的屋子里哭去。
被贾母出声喝斥,邢夫人慢慢止了哭声,跪在贾母身边抹着眼泪,恳求道:“还请老太太一定要给我们老爷做主,我们老爷身子一向康健,先前就莫名其妙得了一种怪病,此时更是被人暗害生死不知,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害我们家老爷呀!还请老太太一定给我们做主。”
说着邢夫人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哭天抹泪起来。
贾母被她哭的心烦,但她又是为着贾赦而哭,一时贾母也有些拿她没办法,只吩咐让她先到一旁坐着,等着贾琏带人查明事情。
邢夫人知道此时贾赦生死不知,不能先惹了贾母的怒,听到贾母的话,慢慢消停了下来,抹着泪,带着丫鬟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贾琏的消息。
邢夫人没敢说的是,她觉得是二房的人在背后下毒暗害的贾赦。
可这话当着老太太的面儿邢夫人没敢说出来,但心里她早已揣测一定是贾政夫妻不怀好意,不满分家之后被赶出去,所以才在背后给贾赦下了毒,到时他们二房一家才好独占了荣国府。
邢氏坐在一旁,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些阴私算计,更是在心下确定了几分。
一定是二房在背后暗害的他们老爷!
邢氏想着这些,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眼中恨意萌发。
第187章 发难
贾赦被请来的太医给救回来了一条命,但不幸的是留下了后遗症,双腿瘫痪,半边身子也跟着不能动弹了。
听到太医的话,贾母眼前一花,直接两眼一闭晕了过来。
“老太太!”
见到贾母晕了过去,鸳鸯大惊,口中高声喊道。
看到贾母直接晕了过去,贾政,贾琏和贾琰等人也是心中大惊,围上前去将其扶起。
一旁还未离开的太医,也是赶紧上前去给这位老国公夫人把脉。
太医把了脉知道贾母是急火攻心,方才晕了过去,又开了方子,让人熬制了给贾母服下,贾母方才悠悠转醒。
醒过来的贾母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儿孙,想起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贾赦,忍不住红了眼,泪珠是一连串的落下。
“这都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瘫子。”
看到贾母痛哭,众人心中也是不好受,但贾赦瘫痪已成事实,便是再难过,都改变不了什么。
贾赦被害,身为儿子的贾琏自是最气愤的那一个,因此他带着人仔细搜查了府上的下人。
最终查到是贾赦院子里的一个姨娘所害,更是怒极,当场便带着人闯进院子里要去抓了这个毒妇过来,要将其挫骨扬灰。
可当闯进院子里时,屋子里的人早已服毒自尽,连同丫鬟也跟着自杀了。
贾琏无功而返,只能带着人先回到贾母的院子里。
又见贾母眼泪不止,贾琏直接跪在老太太面前哭道:“是孙儿不孝,往日管着这府上,竟没发现老爷身边有这样狠毒的女人,方才害得老爷成了今日的样子。”
说完,贾琏直接挥拳给了自己几下,脸上跟着落起了泪。
听到贾琏查出的消息,竟是贾赦身边的一个姨娘将他害成了这样,贾母和邢夫人心中难以接受。
贾母自是不必多说,贾赦总归是她的亲生儿子,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而一旁的邢夫人听到贾琏说是贾赦身边的一个姨娘将其给害了,而不是二房的人更是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一定是二房的人干的!”
邢夫人忍不住高声喊道。
她这一喊,房内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贾政更是被气的面色铁青,恨不得直接挥袖离去。
“大伯母,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您说是我们这一房害的大伯,又有什么证据吗?”
听到邢夫人的话,贾琰眼神犀利,转身对着邢夫人开口质问道。
“我……”
被他犀利的目光直视着,邢夫人有些心虚,她确实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二房的人害的贾赦,只是心中自己揣测臆想的。
可又想到老爷如今瘫在床上,获利最大的就是二房,心中又有了底气,迎着贾母和众人探究的视线,掷地有声道:“二房的人想要谋夺我们老爷身上的爵位,所以才串连老爷房里的人,下毒手害了我们老爷的。”
听到她这番振振有词的言论,贾琰轻笑一声,这邢氏真是蠢钝到可笑,没有证据的事就敢在这里胡说。
因此,贾琰也不再理会一旁振振有词,自己越说越觉得有理,是他们二房的人将他们老爷给害了的邢夫人。
直接上前跪在贾母面前道:“还请老太太做主,彻查此事,还我们一个清白。”
邢夫人想祸水东引将责任全都怪到他们这房的身上,贾琰可不会如了她的愿,放任不管,所以直接在贾母面前表明了态度,让贾母彻查此事。
而听到贾琰的话的邢夫人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不过只一瞬,她又镇定了下来,等着接下来贾母下令彻查,查出是二房在背后下的毒手。
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是二房的人下的毒手,不管这时别人和她说什么,邢夫人都不会相信的。
贾母看着眼前的闹剧,双眼扫视着房内众人的神态,看到在听到邢夫人的话后脸上闪过迟疑的贾琏和满脸愤愤不平的邢夫人,又低头看向跪在自己身前的孙子,终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而听到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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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的话后,众人视线再次聚集到贾母身上,等待着她老人家开口发话。
“查,一定要彻查!”
没让大家等多久,贾母直接开口下了死命。
视线在房内众人身上巡视一圈之后,贾母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贾琏身上,“此事还是由琏儿带人去查,你们可有什么意见吗?”
“老太太明辨,我们都无异议。”
听到贾母开口说继续让贾琏查,众人都没有反对。
由贾琏这个当儿子的亲自去查,邢夫人心中自是放心。
贾政,贾珠几人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当然不害怕贾琏再去查。
而王夫人在听到邢夫人直接在众人面前说是他们这房的人害的贾赦,神色一变,眼中带着冷意死死盯向邢夫人,目光不善。
此次贾赦被害确实不是王夫人动的手,她倒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还没想出什么周全的计划出来,贾赦就直接先出了事。
但想归想,王夫人确实没让人在贾赦院子里动过手脚,此时贾赦出了事,被邢氏给倒打一耙说是他们二房的人给害的,王夫人心中气急。
好她个邢氏,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出了事反而先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
王夫人目光不善,看着邢夫人的目光,也跟着阴沉了起来。
——
查到最后,证据全都指向已经畏罪自杀的那个姨娘身上,拿着证据,贾琏也是无话可说,这件事是他带着人亲自查的,二房有没有在上面做手脚他一清二楚。
此时拿了证据,贾琏直接跪在贾母面前道:“启禀老太太,这件事确实是那姨娘干的和二叔他们一房无半分干系。”
“什么!琏儿你可有查清楚,莫不是被人给诓骗了。”
听到贾琏的话,邢夫人猛地站起身来,连声质问道。
第188章 报应
贾政气的双手颤抖,但又不能拿邢夫人怎么办。
贾琏见二叔被气的双手颤抖,面色涨红,直接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其面前道:“太太失言,此事确实与二叔一房无关,还请二叔勿怪。”
贾琏亲自澄清,又跪在贾政面前替邢夫人的失言道歉,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侄子,贾政面色才好了些。
又观他眼圈泛红,身形憔悴,知他也是为了父亲贾赦的事忧心,逐放缓了语气,让他快些起来。
贾琏起了身又看着众人,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解释道:“此事说来也怨我这当儿子的当日不能及时劝阻了老爷,方才酿下今日大祸。”
说着贾琏声音嘶哑,脸上更是泪如雨下。
“当年我们老爷看中了一个姓卫的人家,家中有七副世间罕见的古董字画,原是派我前去出钱购买的,可那姓卫的人家十分固执,不肯将家中的珍宝卖与他人,无奈,我只能无功而返。”
“我们老爷见我无功而返,本就有怨,此时又突然冒出一个姓贾的为了讨好我们老爷,利用职权直接将那卫家给抄了家,将那七副古画折以官价送到了府上。”
话到此时,贾琏已是泣不成声,直叹悔矣,恨自己当年没能劝阻下贾赦,如今让那仇家给寻了仇,害成了这个样子。
贾母闻言,更是抹泪,口中直道:“他若喜欢古画,只管到了我房里拿上几副便是,何苦要犯下如此罪孽。”
贾母如今也是泣不成声,哭贾赦当日就为了几副古董字画将自己弄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又悔自己从前没有约束规劝好这个儿子,方才惹了今日的祸端。
房内众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一时哭声不止,直像是贾赦如今已经死了一般。
贾琰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哭声,心中无奈。
想起仍然躺在床上还未转醒的贾赦,更是叹了口气,觉得弄成如今这个样子贾赦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可贾赦是恶有恶报了,他身边的人却是怎么都不能接受的。
只见邢夫人扑到贾母身边哭道:“老太太你可要为我们家老爷做主呀,那贱人将我们家老爷害成如今这个样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她们呀。”
听到邢夫人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哪儿还能有帮贾赦报仇的人在?
做下此事的姨娘畏罪自杀了,就连身边的丫鬟也死了,而那姨娘身后的家人当年也早已被贾雨村和贾赦两人谋害,如今还有亲人尚且在不在人世,还都不知。
想到此,贾琏几人更是泪目,他们倒是想为贾赦报仇,可如今人都死了,他们连个仇家都寻不到。
“将那两个贱婢的尸首拖到野外,让野狗给分吃了去。”
最后在邢夫人连声哭喊下,贾母一锤定音,吩咐了下去。
邢夫人得了结果,心中仍有不满,可贾母已发了话,也处置了暗害贾赦的人,她心中纵使再多不满,也只能先咽了下去,坐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泪。
贾赦倒下了,她的靠山也没了,想起刚刚到手还没多久的管家权,邢夫人更是哭个不止,拿着帕子不停地擦着眼泪。
王夫人此时心中是说不出的畅快,看着在贾母面前哭闹不止的邢氏,嘴角翘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她就知道这邢氏得意不了多久,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
王夫人唇角翘起,用帕子遮住假意抹着眼泪,同众人一起哭着贾赦。
看着满屋都在哭的人,贾琰揉了揉太阳穴,头疼不已。
出了事,一大家子的人不想着怎么解决后面的事,反而全都聚在一起哭闹不止,贾琰心中很是无奈。
可又不好放任不管,于是上前与贾母道:“老太太,如今大伯出了这样的事,还是要写折子上报给朝廷的。”
贾赦毕竟是皇帝下旨亲封的一等将军,如今被人害的昏迷不醒,怎么说也要写折子报与皇帝的。
贾母听到这个孙子的话,擦了眼泪,也连忙开口吩咐贾政快去写折子报到朝廷上。
见贾母发了话,贾政赶忙出门去写了折子,贾琰方才松了口气。
难得贾母还能有几分清醒在,还能听着底下几个孙子的意见。
……
贾政写了折子上报给了朝廷,贾母这边瞧着一直哭个不止的邢氏,心中叹气,让她先回去照顾他们老爷,等着朝廷的旨意下来。
听着贾母的吩咐,邢夫人不敢不听,哭着带着身边的丫鬟离开了。
等到众人都走后,看着站在自己身旁一直没有离去的孙子,贾母擦了泪,叹道:“往日里都怨我太过纵着你那大伯,没有约束好他……”
说着,想起瘫在床上的儿子,贾母忍不住再次落起了泪,心中说不出的悔恨。
她教子无方,纵的贾赦行事猖狂,无所顾忌,如今酿下大祸,贾母也不能完全说没有责任。
若是在年轻时便狠下心来,狠狠鞭打痛骂约束这个儿子,想来贾赦也不会落的个这样的下场。
于两个儿子,贾母着实算不上是一位合格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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