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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距离生日只剩几天
吻得热烈,皮肤泛红,出了一层细汗,掌心、唇舌、眼睛、炙热的气息,似乎哪都是潮湿的,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片湿热里,干渴地舔舐着对方嘴里的甘露,胶着又缠绵。
傅韫青抓着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喻烟一边喘息一边看着她,眼神有些朦胧,对傅韫青来说有一种特别的诱惑。她刘海都湿黏在了脸上,看起来有一点点狼狈,傅韫青并没有比她好多少,心口起伏得剧烈,依然温柔地帮将头发拨开,亲了亲她脸颊,眼眸中盛满了柔婉的欲望,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温柔地挑起她的感觉。
她的宝贝开始哼哼,蹙起了眉,手也开始胡乱地摸她,摸她的脸颊、揉弄她的脖子,攥紧她的肩膀,然后往下。
“哼……”
她眯起一双雾湿的眼睛,忽然叫她:“妈妈~”
傅韫青呼吸发颤,被她忽然的挑逗弄得心间酥麻,依然混乱地应她:“嗯?”
她弯起眉眼,想要得意的笑意,下一秒便失口叫出声。
“啊……”
“怎么了?”傅韫青不依不饶地问。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和眼神,喻烟却在她的手里失去了从容,搂住她的腰,“姐姐,妈妈……”
“嗯?”
“妈妈……”
“妈妈爱我……”她一点也不吝啬动听的话,“快一点爱我……”
傅韫青觉得烟烟似乎比以前更坦荡了一些,她向来很喜欢她对自己诚实。这会让她觉得,烟烟真的可以做到对自己完全的肆无忌惮。
没什么好害羞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妈妈会包容并且爱她的一切——
“……”
喻烟侧躺在床上,傅韫青从卫生间回来,刚一在她身旁躺下,喻烟舒爽地往她身上趴,软若无骨,好不餍足。
傅韫青拉起被子裹住她,喻烟脖颈的红还未褪去,皮肤很薄很透,睫毛犹如黑羽般往下垂,一张漂亮的脸蛋静静贴着她的锁骨,像被她藏进了怀里。
这是傅韫青从前提心吊胆、希望她永远不要恢复记忆那会儿怎么也不敢想象的画面。
这很幸福。
傅韫青感觉到安心和平静,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了,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额头,“想睡觉了吗?”
“嗯……这几天都睡不好。”喻烟嗓子有些哑,懒懒地说。
“那我关灯了?”
喻烟没有回答,傅韫青关了灯,留了一盏幽幽的夜灯,很适合睡觉。但谁也没有闭眼,她没有闭眼,喻烟的眼睫也时不时眨动一下。
是在想事情吗?
傅韫青没有催她闭眼,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会慢慢睡着也好,或许会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也好,她都会像现在这样陪在她身边,她抱着她、回应她。
她希望这一刻久一点,再久一点,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的梦,那她希望,就不要再醒过来了。
身处幸福之中,她也变得更加脆弱。
喻烟在她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傅韫青低头看她,听到她问:“这两天你是不是也没睡好?”
傅韫青轻“嗯”一声,“我……我凶了你,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怕你讨厌我,怕你恨我,很煎熬。”
喻烟问:“如果我没有跑掉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看我?”
傅韫青沉默片刻,说:“我不知道。”
如果烟烟没有恢复记忆,那一切都没有转机,她们的感情该怎么办?
傅韫青没有勇气面对她,喻烟也怨恨她,她们不会坐下来好好沟通,伤人的话彼此都失控地说出口,两个人的心越走越远,闹得满目疮痍。
想到这些,傅韫青心情又低落,又庆幸于现在。
“对不起。”她叹息一声,脸颊紧紧贴着喻烟的额头,低声说:“是我不好。”
是她不好吗?
她哪里不好,需要跟喻烟道那么多次歉呢?
“医生说你的记忆可以治疗恢复,我不应该骗你,我应该带你好好治疗的。”那时医生就跟她说过失忆可能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她当时心太乱,也太急攻心切,没有顾得上多考虑。
“我也不应该那么敏感,不应该……不应该否决你想要去跟安邱演戏,明明可以好好商量的,我不该那么极端,我不应该偷看你的手机,不应该监视你让你感到不适,对不起。”
“……”
喻烟没有说话。
傅姐姐是一个多么好的人。
喻烟想,这样的她如果真的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么她该是一位多好的家长,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耐心,不霸道,不专治,会反省自己,会换位思考,会和孩子道歉。
她的爱那么坚定,她永远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她还在反复地懊恼:“如果一年多前,我能够发现你的不对劲就好了。”
喻烟一点也不想赞同她的自责,“是我藏得太好了,不想让你发现。”
不想再听她道歉了,喻烟扯开话题,主动跟她聊起别的,“那时候我只想离开云城,又不知道去哪儿。那位心理医生朋友正好是南城人,我就跟她回南城了。”
“她一直在照顾我,那段时间我崩溃得几乎都没办法自理,都是她在照顾我,是她让我去的医院。”
傅韫青静静听着,“嗯。”
喻烟抬头看她,眼神探究,似乎是在看她有没有吃醋。傅韫青脸上并没有什么吃醋的表情,但喻烟仍然可以察觉到一点点细微的情绪。
还是在意的。
她当然知道了,傅姐姐最希望带自己看病的人是她而不是别的女人,最希望自己痛苦的时候陪着她的是她,不是别的女人。
喻烟闷笑说:“她已经成家了,连孩子都有了,她和她妻子在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小女孩,现在都五岁了,超级可爱。”
看她的表情傅韫青就知道自己被她捉弄了,这个人就是玩心很大,似乎还变得更恶劣了。傅韫青也不恼,平静道:“这样吗?那改天我要亲自去谢谢她。”
“后来呢?”比起这些,傅韫青更关心其他,“看医生顺利吗?”
“顺利吧?吃了很久的药,”喻烟回忆起来,变得十分的惆怅:“时候我变胖了很多,特别丑。”
“怎么会,”傅韫青当即否认了她这种妄自菲薄的说法,“烟烟胖了也是好看的,健康最重要。”
喻烟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轻哼了声。
“失忆之前是不是还在吃药?”傅韫青担心如果失忆前还在吃药的话,失忆后擅自停药会不会对她不好。
“哪有?”喻烟说:“医生早就让我停药了。”
这让傅韫青放心了些,还是说:“等过完生日我们回云城了,我再带你去检查一下,好吗?”
喻烟没有应声。
她似乎有一些不愿,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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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身背对她。
傅韫青从身后搂住她,“怎么了?”
喻烟不想再继续,骄纵道:“我要睡觉了。”
“嗯,”尽管心里担忧,听到她这么说,傅韫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晚安。”
这一次谁也没再继续说话,昏暗的灯光浮动在两人身上,轻盈得好似在催眠。傅韫青感受到怀中喻烟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想她应该是睡着了,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傅韫青想,烟烟大概是觉得自己病好了,对医院有一些抗拒,距离她们回云城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以慢慢哄她,回去了也能慢慢哄她,总能把她哄去医院的。
这一晚是两个人这些天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了也不舍得起来,一起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
今天的威城依旧出太阳,只有路面上有一些积雪。傅韫青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助理送来的衣物,喻烟还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睡袍趴在床上,撑着下巴悠闲地看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的海景。
冬天阳光下的大海是碧蓝色,波光粼粼,她今天心情不错,看什么都是漂亮的。
“待会儿要不要出去玩一下?”傅韫青走到床边,坐在她身侧,没有挡住她看风景,用手顺了顺她的背脊。
“嗯~”
是可以出去玩一玩,她在充满暖气的屋子里,都忘了昨晚的寒风刺骨。
“那先起来吃早餐?刚才梁助理到了,她把你的证件都带来了,在那。”傅韫青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文件袋。已经打算把证件还给喻烟,所以梁助理送来之后她便放在了这儿,烟烟一醒来就可以看到。
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没有发现,一直都没拿起来看。
喻烟闻言瞥了一眼文件袋,又看了一眼她,转回去看海景,“姐姐帮我拿着就好了啊。”
“嗯?”傅韫青有些惊讶。
喻烟挪了挪身体,枕在她的腿上看海景,傅韫青坐的位置能晒到阳光,她也跟着被阳光照到,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很无所谓道:“姐姐难道忘记了我总是丢三落四的嘛?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傅韫青有一点惊喜,露出笑:“好。”
悠闲地在威城呆了一整天,第二天依然慢悠悠地睡到自然醒,下午三点裹得严严实实搭乘去北海道的飞机。距离喻烟的生日只剩下短短几天,喻烟起飞前特意看了那边的天气预报,一月十九号的北海道是大雪天。
大雪天,海边的风一定很大,浪一定很汹涌,海水会不会结冰呢?浪会不会把冰块推到岸上?雪会不会像倾盆大雨,又或者像她曾经梦到过的场景,迷离朦胧,完全看不清对面的人影。
她的心愿,怎么会这么暴烈又浪漫。
第92章 生日愿望是什么?
飞机在日落时降落,滑翔时透过飞机的窗子往外望,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喻烟觉得雪像棉被,大地在沉睡;出机场后坐上来接机的车,低速行驶在道路中央,路边堆起的积雪厚得能把整个人都埋住。
不敢想象这样厚的雪有多好玩,喻烟已经玩心大起,想让司机路边停车。不过身边那个严厉的女人没有允许她这样做,因为手套和围巾都放在行李箱里,害怕她冻伤。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到达酒店时已经天黑,吃过晚餐,喻烟又顾不上玩雪了,拉着傅韫青去泡温泉。
酒店坐落在僻静的林中,落地窗外是几乎要堆过玻璃的积雪和林立的枯树,在夜里望不到尽头,但远处月光下是山,另一面不远就是海。
走出露台就是一汪温泉,喻烟脱掉浴袍慢慢下水,傅韫青也紧随其后被她拉进去。
她光|||裸着身体挽着发在水中的样子太美,喻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着迷,迫不及待攀上她的脖子吻她。两个人在热气蒸腾的水池里接了一个炙热的吻,分开时彼此脸色都变得潮红,喻烟看她脸红的样子,情难自禁,又亲了她好几次。
接吻需要耗费氧气,她很快就被热气熏得浑身没劲。靠在池边,趴在妈妈的肩上享受、玩妈妈手指。
懒洋洋地瞧着外面的寂静,这里除了望不尽的黑夜、树林和雪、远边屹立着的那座威严的雪山,就只剩下她两个人。
好有幸福感的夜晚。
她们可以心无旁骛的,做任何想做的事。
似乎是为了欢迎喻烟的到来,天空中忽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在屋檐吊灯的光照下分外美丽。雪花被风吹到傅韫青莹润泛红的肩上,迅速融化,喻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揽住傅韫青的手臂,吻了吻那里。
有一点冰,傅韫青的肩膀好光滑,喻烟还记得,自己说过要帮她搓背。
那会儿的自己真是好不争气,提到泡温泉,脑海里只有帮姐姐搓背这回事。
好吧,现在的她也一样啊,满脑子情||色。
于是傅韫青双臂趴在岸上,喻烟跪在她身后用毛巾慢悠悠地帮她搓背,傅韫青半阖着眼,放松地望着眼睛静谧的雪景,觉得好舒服。
这样过了有好一会儿,她都有了睡意,身后的人放下毛巾搂住她,傅韫青扭头,被凑过来的女人吻了吻唇角。
喻烟觉得傅韫青的眼神柔情得能拉出丝,可惜温泉不能泡太久,彼此搀扶着起来,湿漉漉地走上岸,才拎起睡袍裹在身上,进了屋子里,立马又被随意丢弃在床边的地板。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落地窗边燃着壁炉,暖气充足。松软的大床上两具身躯交叠在一起,温暖、柔软。爱意浓郁到溢出来,翻来覆去,缠绵又沉迷。
不用去考虑任何多余的事情,不用分清昼夜,这几天一直是这样,有一半的时间在床上度过,吃的喝的都有人准备好,喻烟懒散又堕落,昏昏沉沉的,但心情很好,对待什么都漫不经心,除了要想办法避着傅韫青抽烟以外,她根本没有什么烦恼可言。
烟瘾在这儿,不是她想不抽就能不抽的,不抽会很难受,心里很痒,甚至情绪不太稳定,抽完才能舒畅。
每次背着傅韫青抽完她都会去洗手刷牙用漱口水,连穿的衣服也悄悄换掉,确保傅姐姐闻不到一点儿。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被撞见也实属正常。不过喻烟也并不慌张就是了,她知道傅姐姐现在对她有多小心翼翼,不太敢管她,也不舍得怪她,便在她面前大方地继续吞云吐雾。
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还是会有一点点心虚,吐烟的时候要别过脸去。
傅韫青果真没有怪她,只是坐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也并没有苦口婆心地说一些吸烟不健康之类的话。
“我听张姨说,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抽烟也抽得特别凶,还酗酒。”抽完一支,喻烟扭头问她。
“嗯。”傅韫青回答:“心情很烦就抽得多,不喝酒睡不着。”
“那你要吗?”喻烟捏起烟盒朝她递了递。
傅韫青摇了摇头:“不要。”
喻烟好佩服她。
一般来说抽得那么凶,哪儿那么容易戒掉,见到别人抽,自己肯定也会有欲望。
喻烟很放纵,傅韫青却那么的自控。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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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喻烟当然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很讨厌烟味。
喻烟看着她的侧脸,心里蔓上细碎的疼意。
******
一月十八号晚,大雪天。
两个人吃过晚餐,泡在温泉里聊天,这些天她们在这儿休息得很好,虽然懒散,也养足了精力。她们聊之后要去哪里玩,聊明天的生日想怎么过,聊起喻烟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喻烟从来不信奉愿望说出来了就不灵了这种说法,她只知道只要说出来傅韫青就能帮她实现,所以她往年从不瞒着,一次许七八个愿望都要通通告诉傅韫青,忍不住提前说也是常有的情况,不过这次她卖起了关子,说,傅姐姐其实不一定能帮她实现的。
不一定能帮她实现吗?
傅韫青听后是很不甘的,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分别一年多,横亘在她们之间的东西太多,她不得不承认烟烟长大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缺席了她的成长,不再像以前那样了解她,能一眼就看透她。
这样莫测的她,或许真的有什么愿望,自己真的不能够帮她实现。
傅韫青还是很不甘,感觉到失落。
她尝试把这些暂时解决不了的问题交给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晚一些,换上御寒的衣物准备出门。
她们说好了的,要在喻烟二十四岁生日这天一起去看下雪的海,这是她的心愿,她占用了本该属于喻烟的权利。不过烟烟比她记得还要清楚,早早就准备好了,带了一台相机,说要拍照记录。
大雪天路滑,视线也受影响,考虑到开车不太安全,海边也不算远,她们选择步行过去,此时距离零点还有一段时间,慢慢走到那儿,似乎正好。
风雪交加的夜,道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两侧仍然亮着长长的路灯为雪夜照明,路灯是橙黄色的,雪也变成了橙黄色,一眼望去好有电影感。每一脚都踩在雪上,不断有急促的雪花闯进视野,好在穿得很暖和,帽子围巾手套都有,她们两个人都不觉得有多冷。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什么交谈,大概都很沉浸。
没有走很久就听到了海浪的声音,路的尽头再隔一条马路就是海,白茫茫又黑漆漆的一片。海融进了黑夜里,从远处看不到什么,但它轰鸣的存在感让人清晰感受到它的盛大,心情也跟着澎湃,喻烟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傅韫青跟在她身后。
沙滩变成了雪地,海风裹着漫天碎雪,浪花不断拍打,一切都猛烈到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喻烟站在中央眯着眼睛直面它的漫无边际的汹涌,心跳加速,握紧了口袋里手中的东西。回眸看,傅韫青站在她身后。
“好看吗?”喻烟眉眼染着潋滟的笑意:“是傅姐姐想见到的样子吗?”
当然是啊。
傅韫青深深凝望着她,看她这样雀跃兴奋,自己也不禁露出笑,她终于找回了一些从前的感觉,烟烟变了,又没有变。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孩子气,看到壮观的美景会抑制不住兴奋,笑得那么灿烂,笑影融进夜色的大雪中,仿佛和当年她们第一次来看海的模样重合了,她身上的生命力还是那么能打动人心……可怎么了?傅韫青忽然又觉得,好心酸。
大概是心疼吧。看到她笑,总会想到她独自度过的那段痛苦的时光,觉得太亏欠了她。
“好看啊……”傅韫青有算着时间,觉得大概差不多了吧,真挚地对她说:“烟烟,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这一刻,她那股不甘的感受变得分外强烈,还是想要快点离她再近一些,还是想要为她实现愿望,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带给她,想弥补她的痛苦,想她永远是眼前这副灿烂的样子。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生日愿望了吗?”
“时间这么快啊,已经零点了吗?”喻烟嘴上怀疑着,却并未把手机拿出来看,把相机递给她,“你拍照技术比我好,先帮我录个深夜海边伤感视频,我好久没更新抖音了。”
深夜海边伤感视频?
傅韫青笑:“好啊。”
喻烟拿出手机,打开抖音给傅韫青翻了几个例子,“你要这样边走边录,环一圈,把海浪汹涌和雪花纷飞的感觉都拍进去,我再配个伤感音乐就很完美。”
她说得很认真,傅韫青也认真地调试了相机,找好角度,镜头对准大海。
她按下录像键,找着喻烟想要的伤感的感觉,顶着剧烈的风雪一边走一边移动镜头,她太过投入,丝毫没有注意身边人在做什么,忽然,喻烟叫她的名字——
“傅韫青,你拍我。”
傅韫青一愣,循声转身,喻烟就站在她右手边不远,她的身影霸道地闯进了镜头,她背对着大海,背着手,似乎有一些些紧张,喘了口气,垂了垂眼又立刻抬起来,直勾勾地看着镜头,露出一抹笑,有雪花落在了她的睫毛上。
傅韫青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想把自己也录进风雪里,认真调整角度对着她,走近她。
忽然,喻烟抬起了她藏在身后的右手,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
第93章 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呼啸的风裹挟着雪花撕扯着世界,时间却好像静止了,傅韫青站定在原地,举着相机,垂着眼看镜头画面里那枚戒指,一动不动。
她像是错愕、震惊、愣住了,又像是害怕打破眼前的幻觉,所以就连呼吸都屏住。
录像还在进行,一秒一秒地增加,镜头正对着风一动不动,沾上了雪花,画面变得模糊,她产生幻觉要消退一般的慌张感,这才将相机挪下,用肉眼看着那枚戒指,缓不过神,无措地抬眼,去看喻烟的表情。
喻烟笑着看她,笑眼里浮着泪花,看起来也有一些苦涩。
她居然说:“傅韫青,我的二十四岁生日愿望是,你可以再一次成为我的妻子、我最亲密的家人吗?”
什么啊……什么啊……
傅韫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她的幻觉吗?
这是她的做的梦吗?
可是……眼前的场景,是她做梦也从来没有敢想过的。
再一次成为她的妻子,她最亲密的家人……
她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有些难以承受,别过脸去,一只手拿着那台还在录像的相机,一只手颤抖地抹泪,她有一些支撑不住,仰头看着漫天的雪花,又失态地弯下腰去。
她完全没有做这样的准备,她甚至前一秒还在忧心忡忡地担忧她们的未来,担心自己要是真的不能够帮她实现愿望了的话该怎么办?
要是这一年多来横亘在她们之间的隔阂用时间也无法消除该怎么办?
她有一点崩溃。
她心里的不甘和害怕,懊恼与心疼,还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孤独痛苦和委屈——这些陪伴她很久她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全都在这一刻迸发出来。
她情绪失控了,激动得肩膀都在抖,埋着头抽泣出声,她向来隐忍又坚强,什么时候表露过这副最弱的模样,喻烟上前扶住她,对她说:“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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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姐姐,对不起……”喻烟情绪被带动,难过地看着她,“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太脆弱了,是我当初太幼稚太不坚定,是我伤害了你。”
傅韫青这些天向她道了那么多歉,傅韫青把分开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喻烟知道,从始至终最该道歉的人都是自己。
“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了,是我让你受了这么深的伤,对不起……”
这些话从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喻烟就想要对她说,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涌上心头的除了悔恨还悔恨,她坐在床上心如刀绞了整整一夜。
那天在威城和她见面,一副轻佻的样子,还没有跟姐姐好好认错过。
她该认错的,她该卑微地求她原谅才对。
傅韫青是一个多好的人,她为什么要无端地遭受那些,她那么疼爱自己,喻烟怎么可以那样伤害她,那样践踏她的心?
整整两个月的冷暴力,不顾一切要和她分居,不顾一切要远离她。那两月傅韫青每一次想和她沟通都会被她冷眼相待,那时的她该有多伤心?喻烟不敢想象;在民政局领离婚证的前一刻傅韫青还在挽留她,她忍下了所有依然对她低声下气,分开的这一年多,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那样理性克己的人居然开始抽烟酗酒,她到底有多痛苦?
她说她睡不着觉,她说她变得那么敏感,她说她疑神疑鬼,她说她偷窥她监视她,她说她卑劣极端,她说她丧心病狂。
她说,她害怕喻烟恢复了记忆第一个抛弃的人就是她。
她说的没有错,是喻烟把她害成了那样,是喻烟把她给逼疯了。
失忆时喻烟不懂心痛到不能呼吸究竟是因为什么,不明白那样的感受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因为就算丢失了记忆,她的心还记得,她的潜意识在替她爱她。
还是会为她心痛,会为她掉眼泪,会为她难过到想要干呕。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傅韫青总是在她们的关系里担任年长者的角色,她包容喻烟的所有,承担她们之间的所有,她所有委屈都憋在心里,似乎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喻烟永远都是被照顾被包容的那一个。
有些成长要经历了才懂得,想起一切,回头看喻烟才发现从前的自己到底有多脆弱多不成熟。
当她想起一切,她真的真的,好心疼她的爱人。
“你总是心疼我,总是向我道歉,你总顾着我,你自己呢?受了多少委屈?又有多难过?”
知道她生病了,傅韫青只顾着问她感觉怎么样,病好了吗,开心吗?满脑子想着怎么弥补她,把自己的感受都抛到了脑后。
傅韫青只顾着要帮庆祝生日,而她自己的生日呢?
——十一月二十号,她们陷入冷战的那段时间,失忆的喻烟只顾着直播捞钱,只顾着吃喝玩乐,完全把她和她的生日都抛到脑后。
生日那天,她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明明她才是最该被弥补的那个人,她也需要被爱护,她也需要安全感,她需要被坚定地选择,她需要有人能安抚她的脆弱。
恢复记忆后喻烟就在思考,她还要在一起吗?她们要分开吗?分开以后她该去哪里?傅姐姐该怎么办?分开只会给彼此带来永无止尽的伤害,所以她们还能分开吗?她们该怎么分开呢?为什么要分开呢?又有谁舍得?
她们已经不能分开了。
如果她们势必要永远纠缠在一起,傅韫青已经向她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应该由她来走才对啊。
“我可以回到傅姐姐身边吗?”
“我不会再离开了,无论我是什么样子,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不会再逃避,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喻烟在承诺,她却在哭,哭得很厉害,这里的风太大又太冷,泪会被冻成冰的,喻烟不顾上自己也泪流满面,用手捧着她的脸帮她擦拭,傅韫青把脸埋进她肩膀,紧紧揪着她的衣角不断啜泣颤抖,喻烟抱着她,不断将手臂收紧。
傅韫青失控地在她怀里缓了好一阵才有力气支起身,抬起头,整张脸都哭红了,睫毛上的残留的泪水好似也结成冰霜,含泪看着喻烟。
喻烟知道她失控是因为真的受了太多委屈,太多心事都憋在心里。喻烟望着她那双盛满破碎水波的眼睛,
“和你分开的这一年多,我一直一直很想念你。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逃避不该懦弱,不该不顾你的感受伤害你。这一次我不想走了,我离不开你,我想弥补你,想照顾你,想保护你,想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让我永远呆在你身边,再也不分开。”
“你愿意吗?”
三年多前,在大洋彼岸那场盛大的婚礼上,喻烟满心懵懂,随着大人的心意,并不懂得自己随口说出的那句“我愿意”到底意味着什么。
此刻海浪汹涌、风雪肆虐,在这样一个天寒地冻的无人之地,喻烟因为爱一个人,成长成了自己从前从未想到过的模样,第一次倾尽所有地坚定,第一次懂得傅韫青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对她来说,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我愿意。”
“烟烟,我愿意……”
啊……
喻烟心里有一道声音在说。
——你得到了世界上最无可比拟的幸福。
——你得到了一份至死不渝的责任。
喻烟眼前朦胧一片,她知道自己在笑,她握起傅韫青的手,或许是太冷了,或许她太开心了,她的手有点儿抖,磕磕碰碰好一会儿才将戒指戴进她左手无名指。和她当时在玻璃外看到这个戒指的第一感觉一样,和傅姐姐好相称啊。
就是那一眼,让她坚定了决心。
她抬起头,脸颊立刻被面前的女人捧住,戒指的冰凉和她的手指一起贴在她的脸上,喻烟唇角翘得更高了。傅韫青担心哭过之后她的脸会冻伤,用她的围巾轻轻帮她擦拭眼泪,用围巾把她的脸给捂起来,望着她,不舍得挪开眼,不舍得挪开手。
“谢谢你,我……”开口还是有些哽咽,“我好惊喜,好开心。”她觉得自己词不达意,这些远远不够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傅姐姐相信我吗?”喻烟有些俏皮地问,和从前一样,做了惹姐姐开心的事情就会很得意。
傅韫青笑了,“我相信你啊。”
许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的感动和庆幸,她知道喻烟一*定懂得。
她知道,这一刻,烟烟真的回到自己身边了。
她好庆幸她们真正重归于好的最后一步是由喻烟来走的,这让她知道一直暗地里追逐努力的并不止自己一个人。
烟烟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这么能瞒着她啊。
烟烟真的长大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但她好庆幸,就算烟烟长大了,她的二十四岁生日愿望自己依然可以帮她实现啊。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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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韫青摩挲着她的面颊,在肆虐的海浪与大雪中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两人闭着眼睛用心感受彼此,冰冷的触感很快融化在炙热的气息与黏腻的唇舌交缠中,越来越投入,越来越缠绵。
不顾黑夜,不管风雪。
她们的心也贴在一起,真真正正地、毫无保留地贴在一起,在炙热的体温中融化掉所有的隔阂,源源不断输送爱意,为彼此疗伤。
第94章 傅韫青很有天赋
凌晨一点回到酒店,走进卧室连灯都顾不上开,也分不清是谁把谁压在了墙上,急不可耐地接起吻。
比在海边时要激烈得多,气息与泛起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回响,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到氧气要被耗尽才堪堪停歇,两人抵着彼此的额头歇息,唇还若有若无地贴在一起,朝着对方吐息。
“姐姐……”喻烟急促地唤她,咕哝道:“我好冷……”
“嗯?”被压在墙上的傅韫青摸了摸她的发端,喘息着说:“刚才吹风太久了,去冲个热水澡。”
喻烟扶着她的腰,含着她的唇含糊道:“不要~”
带着一股浓浓的又急又骄纵味道,好任性的样子,傅韫青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抚,还是低声坚持:“去冲一下,我怕你感冒。”
“我要你跟我一起。”喻烟蹙眉道,“我现在好难受……”
难受什么?傅韫青刚要问,她又亲了亲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下面都被姐姐亲得湿掉了……”
傅韫青张开唇又抿上,幽邃地看着她。
喻烟怎么会这么色胆包天,这么急不可耐这么欲求不满呢。
当然是因为自个儿把求婚的事儿藏了这么久,一切说出来之后终于不用瞒了,急需要宣泄一下,说一点儿骚话勾引勾引姐姐。
让姐姐也跟着她一起,心、潮、澎、湃。
傅韫青就算进浴室也舍不得摘掉那枚戒指。
花洒下雾气氤氲,热水淋在身上,在外面被冻得僵硬的四肢开始放松,原本冰冷的掌心也变得温热亲人。喻烟背靠在傅韫青的怀里,她的右手控制着她的感觉,左手也在控制着她的感觉,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始终保持着它的金属质感,跟着她的手掌一起游走在喻烟的身体,每到一个地方,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颤栗。
“姐姐……”她声音细碎,带着一点央求的意味。
“嗯?”傅韫青的回应就在耳边,喻烟蹙着眉回眸,眼前是她近在咫尺的下巴和红唇。
傅韫青从背后将她笼在怀里,在这热气蒸腾的私密空间与她贴得没留一点儿缝隙,正用唇绵密地轻吻她的耳朵,左臂搂在她身前固着她,手扶着她的脖子,见她回头,握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接吻。
那枚坚硬的银戒指跟着她的指节一起贴在她颈间敏感的肌肤上,这个姿势……喻烟有一种自己正被她掐着的感觉。
占有欲那么强,控制欲那么强,还囚禁过她,还派人监视她,还偷看她的手机,心机那么重,还那么会对付她,一会会儿而已,喻烟就觉得自己要在她手上哭出来了。
她觉得,傅姐姐真的很有做抖艾斯的天赋。
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姐姐……”
“嗯?”尽管在这种时候,傅韫青对她还是句句有回应,应得那么性感。
傅姐姐真的很有做dom的天赋啊。
“我、我……啊……”
身体越来越紧绷,傅韫青好厉害,她好想逃,浴室地面太滑了,她好没安全感,不敢挣扎,不敢逃。
她满眼通红,哭着说:“我站不住了,我怕……”
“那我们过去一点,你用手撑着墙,好吗?”
“……”
凌晨两点。
落地窗旁的壁炉发出温暖的白噪音,宽敞的大床,喻烟半阖着眼霸道地侧躺在中间玩手机。她心情有些复杂,她没想到,今年还有这么多人给她送来了生日祝福。
不光是路玉和黎瞳,很多好久没联系的朋友纷纷都冒出头来,给她发祝福发红包,也有人给她买了礼物,问她现在还在不在云城,想跟她见一面吃个饭把礼物给她,如果说不太方便的话,寄给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