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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希雅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打听,“咳!梦里应该还是有一点好事发生的吧?我能感觉到,我似乎有一点……高兴?”
甚至有点点微妙的兴奋。
就像她能梦中看到了什么能感染她情绪的事。
小派蒙嘿嘿一笑,立刻炫耀,“梦醒之前,我们看到了妮露的花神之舞哦!——真正的花神之舞!真的是美丽极了!”
“哇哦!”迪希雅眼睛一亮,又想起最期待花神之舞的那个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可惜,小姐没有看到,一定会很失望的吧……”
小派蒙立刻道,“迪娜泽黛也看到了!”
迪希雅,“!!!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姐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说起来……我家小姐呢?”
小派蒙默默指了指她身后,迪希雅回头一看,只见迪娜泽黛躺在她身后的床上,睡颜安详又恬静。
她见迪娜泽黛一切都好,松了一口气,笑道,“在我们睡着的时候,多谢娜娜小姐照顾她了!”
裴娜娜摇头,道,“今天上午,须弥城无缘无故的全城昏睡,我意外醒着,就帮忙照看了下。
她魔鳞病忽然爆发,我找了些药帮她压住,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你快带她去正经的医生那里检查一下。
对了,那个小箱子里是我找的药,你可以一起带去。”
醒来后一直嬉皮笑脸的迪希雅表情瞬间严肃,凝重道,“我知道了,多谢娜娜小姐!我这就带迪娜泽黛小姐回家!”
三人点头,旅行者识趣的告别,“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迪希雅。”
迪希雅点头,“你们以后有事可以来呼玛依家族找我,也可以去镀金旅团传消息!”
几人礼貌告别,旅行者正要拉着爱人离开,他现在有太多话想和娜娜说了,迫不及待想带她回到熟悉又安全的尘歌壶——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她,他也愿意。他现在也只想跟她安静的待在一起。
他迫切的想要找回自己丢失的安全感。
裴娜娜却反手拉住他,“等等!我还有东西没拿!”
她看向桌子上的画本,旅行者没说什么,依旧牢牢牵着她的手,转身过去收拾纸笔。
但当看到纸上的图画时,他却愣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画本上的内容。
这一打岔,反倒是迪希雅先收拾好,她抱起沉睡的迪娜泽黛,提上小木箱,和旅行者三人打了声招呼,大步流星的匆匆离开旅店。
外人走了,转眼间只剩下他们自己人,三人反倒不必着急着离开,旅行者拉着裴娜娜坐下来,一页页认真的翻看着画本,温柔询问,“这是什么?”
娜娜喜欢华服美食,一向有乱画各种设计图的爱好,旅行者从不过问,兴趣来了,还会自己也加入进来。
他此时只问了这一句,裴娜娜就察出了不对,她试探着询问,“你认识这个地方?”
旅行者没有立刻吭声,他一页页翻动,每一页都观察得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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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尤其是在光柱中那张属于裴娜娜的特写,他定定的观察良久。
小派蒙也凑过来,不由的挠了挠脑袋,苦恼的嘀嘀咕咕,“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眼熟的样子?欸,旅行者,你有印象吗?”
旅行者依旧没有吭声。
他当然有印象。
作为一位星游者,他的记忆一向好的出奇,时至今日,他依旧依稀能想起他在第一个世界经历的故事。
就像此刻,他认出了画中爱人身上的裙子。
裴娜娜有很多裙子,漂漂亮亮,各有不同。但在那么多漂亮的衣服中,总有那么几件在他的记忆中宛如昨日般深刻。
比如那件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着朴素的绿裙子。
因为,那条绿色的裙子,是他第一次见到娜娜时,她所穿着的衣服。
那时不知未来,相遇只道平常。他在一个平凡的午后,在蒙德绿草茵茵的花丛里捡到一个昏睡不醒的美丽女孩。
本是偶然路过时习惯性的举手之劳,却成了日后最庆幸的事。每每想起,他便不由自主扬起微笑,仿佛连那次平常的相遇,都带了命中注定的浪漫。
——瞧,刚好是我遇见她,刚好是我捡到她,而我,也刚好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唯一信赖的人。
如果那天他没有走那条路,如果他没有日常巡山乐于助人的好习惯,甚至如果没有娜娜意外的跨越维度与星游者的远渡重天……那么这场奇迹般的天降姻缘,又会在哪里?
这是多么幸运的事!
而每次想起记忆中的初见,他便会记忆起那条裙子。
——那是刚刚降临在提瓦特、最初的裴娜娜。
旅行者一声不吭的翻看了所有图画,神色凝重冷沉的让一边的裴娜娜和小派蒙不敢吭声。
直到他将那几页画纸全部翻完,神情凝重的再次问,“这是什么?”
“画、画啊……”裴娜娜绞紧手指,忐忑又不安,偷偷瞧了瞧男朋友的神色,她不敢拖延,赶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润色一下解释清楚,“你们睡着之后,迪娜泽黛犯病了,身上出现很多鳞片一样的斑纹,我让愚人众的巡逻卫兵给我弄来了一些可以压制魔鳞病的药。
给迪娜泽黛用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斑纹,然后,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瞬的幻觉——这画上的内容,就是我在幻觉中看到的东西。
我觉得那地方很古怪,舅舅给我看过地脉古树的样子,白色的树干很像地脉古树。可是,如果那是地脉古树……我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还有,从我身上飘落的符文又是什么?”
她再次偷偷看了一眼旅行者,咬了咬唇,忐忑不安的询问,“你认识这个地方,对吗?”
旅行者没有直接回答,他注视着神色惴惴不安的裴娜娜,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了老婆,不觉间变得凝重的神色如冰雪消融般溶解,露出温柔和煦的浅笑。
他把裴娜娜轻轻揽进怀里,香香软软的身躯像一朵蓬松柔软的云,满满当当的填充进他空荡的怀抱,刹那间,让他感受到某种仿佛灵魂被填满的巨大幸福感与满足感。
他情不自禁的凑过去亲了亲她咬红的唇瓣,缱绻温柔,“没事,不要害怕,不是什么大事,交给我来处理吧。我会弄清楚这件事的。”
他掏出尘歌壶,温柔又强势的微笑道,“你和派蒙先回家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裴娜娜心里一慌,欲言又止,“可是……”
“乖。”旅行者又凑过去亲了亲她,态度却不容拒绝,“先进去等等我好吗?我还有一点事要忙,很快就回家找你。”
裴娜娜震惊,又委屈又恼怒,瞬间眼泪汪汪,瞪着他委屈不满道,“不能以后再办吗?明天?后天?非得现在?!什么事比我还要紧?你和小派蒙可是昏迷了将近一整天!难道我就不会担心吗?你不打算留下来跟我好好说说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面对爱人的眼泪,旅行者总是无法控制的退让和心软,但这次不一样,因为他必须得去弄明白这件事。
他抬手擦了擦爱人的眼泪,温柔耐心,却又不为所动,他温声道,“让小派蒙陪你,梦境里的所有事,她都知道。”
裴娜娜恼了,用力甩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旅行者道,“我想起来梦中有个帮助我们良多的老朋友,因为身份特殊,无法长时间停留在外,我必须得尽快去见她。不然这次错过了时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她。”
裴娜娜眯了眯眼睛,怀疑,“你坦诚告诉我,是不是为了我幻觉的事?”
旅行者面不改色,“不是。”
“啪!”裴娜娜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转身怒气冲冲进了尘歌壶。
旅行者,“……”
小派蒙,“……”
两人对视一眼,小派蒙轻咳一声,说了句‘我,我去看看娜娜!’也飞快的钻进尘歌壶。
旅行者摸了一下软嫩的脸颊,虽然刚刚被打了,但老婆本就力微,连点印子都没留下。
他收拾了桌子,把画本塞进背包,快速赶忙之前和纳西妲相见的地方。
第185章 海面浮饵
他在旅店耽误的时间不久,城中很多居民还没有起床出门,外面的街道上人群稀稀落落的。旅行者面无表情,沿着街道飞奔,脑海中依旧盘桓着那些图画。
……娜娜问他,那是什么地方,他并不知道。但他确实是见过那棵大树的。
在娜娜被镀金旅行绑架,他为了寻找娜娜,被‘死域’重度侵蚀时,被传送到七天神像治疗,在那状态极其糟糕的时候,他触碰到七天神像,看到了那棵粉白色的大树,耳边还响起了一声若有若无哭泣般的呢喃,她在说,‘世界……遗忘我……’
但他当时,满心满眼都是失踪的裴娜娜,很快挣脱了眼前的幻觉,继续投入下一轮的寻找中。之后,每当他触碰七天神像,就能再次听到那句呢喃,却再没见到那棵大树。
现在想起来,那似乎是十分久远的记忆,但仔细算一算,其实也只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而已。
只是不断轮回的梦境,拉长了时间。
‘那颗白色的大树,究竟是什么?’
正在旅行者飞奔的时候,他的心中忽然生出莫名的感应,他停下脚步,掏出尘歌壶,一缕轻烟吐出,小派蒙出现在他面前。
旅行者皱了皱眉,不赞同道,“你怎么出来了?我以为你会更想陪着娜娜。”
不可否认,小派蒙是最好的旅伴。但毫无疑问,两人之间,小家伙可能更偏心娜娜。
现在娜娜正在生气,之前因为‘假娜娜’的事,小派蒙又担惊受怕那么久,不正是一起联络感情的好时候吗?她怎么会忽然舍得离开她?
小派蒙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双臂抱胸,不高兴的哼哼唧唧,阴阳怪气,“怪谁啊?还不是某人不负责任,把人惹生气了自己不去哄,还得连累我?”
旅行者沉默了下,古怪反问,“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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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被赶出来了。”小派蒙目光幽幽,沮丧的叹了一口气,郁闷道,“所以你到底怎么了?明明在梦境里的时候,你就像疯魔了一样,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她。怎么好不容易我们出来了,你又把她撇到一边?其实就是和娜娜的那些画有关吧?”
旅行者没有吭声,转身继续往之前轮回中和纳西妲碰面的老位置继续奔跑。
小派蒙下意识追在他的身后,还在嘀嘀咕咕,“所以你确实知道那是哪里吧?为什么不告诉娜娜?也难怪娜娜那么生气,我们三人小团体可是说好的,不可以隐瞒对方任何事。”
“旅行者,你去和娜娜道个歉吧,然后好好向她解释。她真的好委屈好难过的样子。”
“旅行者,你真的不会心疼吗?”
“旅行者……?”
“唉。”旅行者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停下来,转头对小派蒙说,“好了,你不必再劝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当然知道娜娜会难过,我也会向她道歉的。但是,派蒙你要相信我,在这个世界上,我绝对是最在乎娜娜的人之一,我不会伤害她。”
他认真地盯着小派蒙,郑重承诺,“我不会伤害她,我会告诉她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正在去寻找答案的路上。”
小派蒙不赞同,“可是……”
“派蒙。”旅行者忽然打断她,淡淡道,“派蒙,我们真的从梦中醒来吗?”
小派蒙,“当然已经醒了!”
旅行者,“如何确认?”
“如、如何确认……这……”小派蒙噎住,一时蒙在当场,缓了缓,她渐渐反应过来,有点不可思议道,“……你不会怀疑那个娜娜也是假的吧?”
旅行者短促的笑了下,莫名有点悲凉,往日里总是阳光灿烈的金眸晦暗如渊海,平静森然。
如果有人对上他的眼神,大概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他不再搭理小派蒙,转身继续飞奔。
“欸?你去哪里找啊?”小派蒙不知所措,赶忙追上。
但这次,无论她说什么,旅行者都不再理她了,只是越跑越快。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一处有些熟悉的偏僻位置,小派蒙后知后觉的才意识到他们来找谁,她不由得下意识的东张西望,没一会儿,她竟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惊讶道,“凯瑟琳?!”
凯瑟琳笑眯眯的向他们招手,“旅行者!派蒙!”
“嗨~!凯瑟琳!”小派蒙灿烂的笑着,热情的高高飞起,用力招手。
旅行者却没吭声,装进背包的画本重新出现在手里,他大步向凯瑟琳走去,气势汹汹。
凯瑟琳歪了歪脑袋,温柔道,“从梦中醒来,你不高兴吗?旅行者?我以为,你们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呢。”
毕竟,没有人比亲眼目睹旅行者七十八个轮回的她更清楚,眼前的男孩有多在乎他的伴侣。
——七十八个轮回,每一次,都是因为那个名叫‘娜娜’的女孩觉醒。
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真正的‘娜娜’,他怎么舍得立刻离开呢?
旅行者盯着凯瑟琳,沉声道,“我们真的醒来了吗?”
“嗯?当然。”凯瑟琳惊讶了一瞬,随即笑吟吟的道,“你不是已经见到了,自己真正的爱人吗?为什么忽然如此不确信?”
旅行者抓紧了手中画本,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一圈,微微湿润,“可是……”
梦境中的娜娜,也是会成长的啊。
小派蒙看看旅行者,又看看凯瑟琳,终于反应过来,惊呼,“你是纳西妲!你怎么会在凯瑟琳的身体里?!”
纳西妲弯着眼睛甜甜一笑,温柔道,“关于这一点,我想旅行者应该已经有猜测了吧。”
旅行者点头,冷淡又笃定的道,“智慧之神。”
“小吉祥草王!”小派蒙掩唇惊呼。
想想他们之前对小吉祥草王的诸多阴险猜测,再想想轮回中透露的信息,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心虚的不再吭声。
纳西妲的注意力又转移到旅行者身上,少年依旧阴沉沉的,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压抑黑暗的天空。显然,在梦醒之后,他又遇到了什么很大的刺激。
纳西妲摸着下巴想了想,柔声道,“你要到城外走一圈吗?或者先去个厕所?”
“……”旅行者顿了顿,转头看向派蒙,道,“派蒙,你在这里等等我。”
“哦好。”然后,她们眼睁睁的看着旅行者原地消失了。
……
通过传送锚点,旅行者转瞬来到蒙德。站在西风骑士团上方高高的塔楼上,旅行者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那座阳光温暖,生机勃勃的城市,温柔的风眷顾着它,让它永远闲适安宁。
看着下方的人来人往,旅行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终于有意识的走出了须弥城,也许那场永不停歇的噩梦终于停止了。
他正要回到须弥城,忽觉不对。
“不对,这会不会是属于我的梦境?”
他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疯狂呼唤小派蒙,并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小派蒙就在他的身边。
忽然——
“呵呵,派蒙不在这里哦。不过……”清灵悦耳的少年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小鸟般活泼又轻快的笑意。
旅行者睁开眼,看到高塔上方吊着两条纤细的腿,小孩子一样悠闲的摇晃着。
他探头一看,绿衣的少年诗人坐在塔顶边沿,狡黠俏皮的向他眨眼睛,笑盈盈的问,“嗨~!需要帮助吗?我的朋友?风告诉我,你正在烦恼哦~”
旅行者,“……”
这就是温迪虽然总是不靠谱,却总是那么讨人喜欢的原因。
因为小伙伴有困难,他是真上啊!
旅行者没吭声,身手矫健的翻到屋顶上,坐在温迪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晃动着双腿。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巍峨的蒙德城也如积木玩具般小巧,来来往往的人群也脱离了真实感,像手指长的小兵。举目四望,天高云淡,绿草茵茵,风和日丽。一片舒朗开阔之感。
耳边渐渐响起悦耳的琴声,少年温柔的嗓音轻松悠闲的哼唱,没有需要用心分辨内容的歌词,只有淡淡的轻快的曲调。
旅行者望着四周开阔明亮的风景,耳边听着蒙德最优秀的歌者轻快活泼的曲调,压抑黑暗的内心就像吹进一缕温柔的春风,带着温暖的阳光与绿草的清新,渐渐明亮起来。
最后,他情不自禁捂住了脸,眼泪润湿掌心。
温迪不再哼唱,只余温柔的琴声萦绕不去。像只活泼又可爱的小精灵,让人无法肆意的沉浸在悲伤。
好一会儿,旅行者用力擦擦眼睛,放下了手。
温迪笑着调侃,“想开了?”
旅行者噗嗤一下笑出来,点头,释然道,“想开了。”
反正不论她是谁,又是不是真实的,他的经历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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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的,那她就是他老婆。
……如果真像他最初猜测的那样,娇柔美丽的爱人只是海面上的浮饵,背后还潜藏着什么来着虚空的巨魔,那他……也会把她变成自己记忆中的爱人。
玛德既然敢骗婚,那就一直骗下去吧!反正这世上绝没有对他骗身骗心还骗婚之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能走的好事!
少年稚嫩的娃娃脸上浮现下定某种决心的决绝与狠戾。
温迪一下子笑起来,问,“跟娜娜吵架了?”
旅行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往身后一躺,望着碧蓝的天,懒洋洋的道,“你不知道?”
温迪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容狡黠,“诶嘿!”
旅行者无语,蓦然想起他和娜娜的初次,温迪正在他们家!还不知道这坑爹的‘好兄弟’到底听到了多少!顿时又羞又恼,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什么都听,迟早害了你!”
第186章 风神的猜想
清秀可爱的少年诗人眨了眨澄澈的大眼睛,满脸的无辜,掐着嗓子装模作样,“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知道哦~”
旅行者情不自禁的又白了他一眼,不过倒也没继续纠缠这件事,反倒神情凝重的问,“你知道须弥发生的事吗?”
温迪随手撩拨着琴弦,笑容神秘,意味深长道,“风~无所不知哦~”
旅行者惊讶,下意识追问,“那你——”
“尘世执政共有七位。”温迪声音微扬,打断了他。金发少年愣了愣,不明所以。
温迪恢复了正常音量,笑意盈盈的,声音却稍显严肃正经,“在天空的统御之下,尘世执政共有七位。我们地位平等,守望相助,愿意对彼此伸出援手,但也尊重其他神明的决定。
旅行者,布耶尔从未向我们求助。”
指下的音符零散的不成曲调,少年淡淡道,“你应该听说过魔神战争吧?”
旅行者矜持道,“听钟离先生提过一些。”
温迪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魔神战争是一场魔神间的厮杀,最后,其中七位获得天之都的认可,被统称为尘世七执政。
所以,旅行者,神明的权柄很大,但想要掌握这份权柄,也是需要考验的。你需要让……承认你的能力。
二代神明不需要魔神战争,但也有属于自己的考验。就像新生的雏鸟需要自己破壳,才能成长的更加强壮。
布耶尔主动向我们求助,我们可以说是神明的私交,举手之劳。但如果布耶尔不给我们插手的理由,我们主动跑去帮她整理国家,这无异于公然向世人、向天上的那位表示——作为其他的尘世执政,我们不认可她的能力,我们不承认她的身份与权柄,她没有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
在我们的眼里,她没有独立处理一个国家的能力。”
“对于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少年敛去了所有的不正经,淡淡道,“新生的幼鸟,该尝试破壳了。”
“……我明白了。我应该做什么?”旅行者问。
“诶嘿?”温迪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正经不过三秒又开始装傻,“这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吟游诗人啊!不过我想,以智慧为名的神明,一定会想办法运用智慧的吧!”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一个温迪,一个钟离,明明都是学识渊博快要无所不知的千年老神,一个个愣是喜欢装傻充愣!
你们提瓦特的神明是对演技还有什么要求吗!
不过这些老油条们想要隐瞒的事,大概也很难问出来。
旅行者没有再白费力气,无语的瞥了他一眼,拿出画本,翻开有粉白色大树那一页,递给温迪,“看看这个,认识吗?”
“认识。”温迪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重,但很快又恢复嘻嘻哈哈的神色,旅行者想要发问,温迪却抬手止住,笑道,“世界树一向由智慧之神管理,我们这些神明对它的了解并不多,想要了解更深,你还得回去找布耶尔才行。”
旅行者的神情顿时一言难尽,他忍了又忍,没忍住,阴阳怪气:“真不知道?”
温迪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诶嘿?”
又抬手拨了拨琴弦,诚恳问,“要听琴吗?朋友?蒙德城最优秀的吟游诗人,随时为你服务!”
“……”
“我走了。”旅行者一脸冷漠,转眼消失在塔顶。
转瞬之间,高塔之上只剩下温迪一个。他随手丢开竖琴,往身后一躺,望着碧蓝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脑海中却还在思考着那几幅画。
有风的地方就有风神的耳目,所以风神无所不知,区别只在于他想知道和不想知道。
而无论是小公主还是旅行者,都在他的重点关注名单上。
所以,他知道旅行者对他隐藏了最重要的那幅画。因为,娜娜小姐绘画的时候,他刚好正在一边。微笑jpg
毕竟所有的保护者都消失不见,边上还有一个不可控的疯狂科学家,那他这个最终保险不得暗搓搓的盯一波?
“不过,就算她来历不凡,怎么会被直接送到世界树?”
温迪百思不得其解。
要知道在整个提瓦特,支撑着世界存在的“世界树”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核心了,哪有随便让人参观的道理?
自由的风之子,像一个青色大毛球在塔顶翻滚了几圈,忽然,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坐起来,神色匪夷所思又有点震撼,“不会吧……?”
然而顺着那条思路,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良久,他不由古怪的轻笑一声,喃喃低声,“怪不得,……祂那么在意那个女孩子的安全。”
他在乎的是小公主吗?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命!”
在‘小公主’眼里,‘这是一个游戏世界。’如同提瓦特的水之幻境一样,温迪一直都知道。
毕竟,无论是旅行者还是‘小公主’,都不知道风之主宰对他们的关注力度到底有多强。
所以,他们避开人群大部分的谈话,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风知道。
刚知道的时候,温迪也精神混乱了两天,但他仔细回忆了下自己的过往经历,每一天都很真实,他又观察了一下蒙德的子民们,每一个人的思考都那么认真……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也许就像旅行者说的,也许提瓦特在上级世界的表现形式,就是一个游戏?
但此时此刻,温迪却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小公主’的降临,到底是迷路误入,下界旅游,还是……提瓦特自己求来的‘药’?
看当初娜娜小姐那么害怕惶恐的样子,出门旅游的可能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迷路误入,‘提瓦特’的态度又过于重视。温迪之前一直猜测是小公主背后的文明与世界过于霸道强势,今天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世界树的问题可以说是提瓦特的‘痼疾’了,而自从草神换代,作为世界树的守护者,数百年来小草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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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虽然她是新生的神明,需要成长期,但五百年了还没有挣脱凡人禁锢的牢笼,这就让从魔神战争时代走来的神明们对她的能力画了个问号。
虽然小草神被以下犯上很可怜,但作为稳固世界根基的七元素之主,大家更重视的还是肩负的维护世界的‘责任’。
‘尘世执政’的位置,从一开始的标准就是‘能者居之’。
如果小草神真的一直自怨自艾不自己支棱起来,大家真能冷眼看她下台,然后换个更有能耐的。
毕竟,‘魔神爱人’又不是‘魔神爱神’,而除了蒙德和璃月,其他国家的神明也不是没换过代。
只要把自己应尽的责任尽到了,谁管另一根把天撑起来的‘世界支柱’上是个什么花纹呢?
温迪不关心草神会不会换人,什么时候换人,他只关心世界树的病什么时候能好。没有神明比监察世界所有声音的他更清楚,世界树的病有多严重、这些年因为世界树生病,提瓦特所降临的天灾又有多少了。
但没有办法,世界树的保护者与养护员是‘智慧之神’,偏偏智慧之神不支棱,别说统御所有‘智慧’全力救治世界树了,她连出个门都得偷偷摸摸,怕被本该听命于她的臣民发现。
温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没办法——他一个风神,自己上那专业也不对口啊!
你总不能让一个情报部长去干科研部长的活吧!
没办法,只好拖着吧。
可是,……会不会暗中着急的其实不只是他,提瓦特自己也很着急?
甚至‘祂’已经开始行动。
比如,放弃等待‘智慧之神’的自主研究成果,转而向更高等更强大的世界求救。
用更通俗更接地气的话来讲就是——认大哥,抱大腿!
甚至,这个思路也解释了娜娜口中‘游戏世界’的说法。
那不是什么‘虚拟游戏’,而是提瓦特投往上层世界的‘认知锚点’,那个世界对‘提瓦特’的认知越多,联系越紧密,链接也就越稳定。
这很好理解,你想向一个人求助,最起码你得让人家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并设法让人家产生帮助你的意愿吧?
娜娜口中的那个‘游戏’,就是提瓦特‘呼救’的通道。
而‘祂’也得到了回应,于是,‘小公主’降临了。
然后,一道古怪至极又隐蔽至极的命令传达到了他的手里。
‘那,那些飘落的金色字符,会是能治愈世界树的‘药’吗?’
温迪眼睛亮晶晶,当即化作一缕清风,刮往须弥。
——‘博士’那小疯子似乎对他的小公主有点不妙的想法,他可得去盯着点儿,可不能让博士对他的心肝宝贝动手!
旅行者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温迪就跟着偷跑了。他从蒙德传送到须弥,又跑了一段路,很快又回到纳西妲这里。
小派蒙紧张又担心的迎过来,双手握拳,眼泪汪汪,“旅行者,你没事吧?!”
旅行者摇头,向纳西妲走去。
看着那明显比离开时明亮了很多的气场,纳西妲温柔微笑,“看起来,你的烦恼已经解决了。”
旅行者点头,再次把那张画着粉白色巨树的图画拿出来,递给纳西妲,开门见山,“你认识这个吗?”
纳西妲接过来,看到内容后不由愣了一下,不太确定道,“这似乎是……世界树?”
第187章 世界树的钥匙
刚开始还有一些不太确定,但多看两眼之后,纳西妲就无比确信——
没错,那就是世界树。
虽然一直被教令院困在方寸之间,即使狼狈弱小的不像一位真正的神明,但多年来,纳西妲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也从未想过放弃寻找救治世界树的办法。
教令院虽然限制了她的形体,但她的意识依旧可以通过虚空阅读各种书籍,从而获得知识。在那些知识中,有关于世界树的记忆正是一株银白色虚幻而又神圣的巨树。
旅行者确认,“你确定这就是世界树?”
纳西妲郑重的点头,“我确定。我能问问,这幅画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旅行者道,“幻觉。我还从幻觉中得出一句话,‘世界’和‘遗忘我’。在第一次在须弥接触七天神像的时候,我看到了这棵粉白的大树还有红色的天空。”
纳西妲若有所思,“确实有很多学者提起这件事,那应该是大慈树王离开时留下的信息。但以我的能力,目前还无法解读这句话。我很抱歉,我没有办法为你解惑,旅行者。”
这是预料之外的情况。
旅行者皱眉道,“你不是智慧之神吗?听说,智慧之神是世界树的养护者,难道你没有通过世界树的权限吗?”
就像她现在可以借用凯瑟琳的躯壳行走,可以潜入轮回的梦境拯救子民,即使被贤者们囚禁,但在意识的世界,她不该是畅通无阻的吗?
身为世界树的管理员却无法链接世界树,这就像一人说自己进不了自己的房子一样荒谬。
“我很抱歉。”纳西妲愧疚道,“不同于几乎全知全能的大慈树王,我只是一个不合格的神明,我太弱小了。而属于草神的神之心也并不在我的手里。它在大慈树王的时代就被做成了虚空终端的核心,作为大慈树王的遗泽至今依旧庇护着须弥的所有民众。”
事实就是这样荒谬,房主没有钥匙。
“你不要这么说!”小派蒙难过道,“在我眼里,纳西妲已经是很优秀的神明了!”
旅行者点头,不再显得咄咄逼人,而是温柔宽慰,“没错,在我们眼中,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神明,将来也会越来越好。”
纳西妲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温柔道,“真高兴能听到你们这样的夸奖,但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比上大慈树王。她就像天上的太阳,森林在她的光辉之下勃勃的生长。而我,只是不起眼的月亮而已。”
“别这么说,纳西妲,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而且也从未放弃过帮助须弥的民众。”小派蒙不赞同道,“如果要怪的话,也应该怪教令院才对!
不是你不想为须弥做什么,而是教令院的贤者们不允许你做什么。所以这不是你的错,纳西妲。”
提起教令院,纳西妲又叹了一口气,“贤者们……大概真的非常讨厌我吧。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人们惶惶不安,天灾人祸不断,无数无助的普通人聚拢在神明的羽翼之下,祈求庇护,渴望重建家园。
但在那个时候,大慈树王却失踪了。而在她失踪的地方,贤者们捡到了弱小无力的我。
……大概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出现,就意味着大慈树王真的永远离开了他们吧。他们对仁慈而伟大的大慈树王依恋很深,所以,也就更无法接受我的存在。
他们以漠视我的方式缅怀已然永久离去的故主,在心里依旧认为自己是属于大慈树王的旧日之民……我同样对大慈树王充满憧憬与向往,所以……虽然难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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