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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方,如何去呢?
纳西妲有点好奇,“你要去世界树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弄清楚娜娜与世界树的关系。
旅行者暗想,口中却道,“我有一些猜想,想找世界树验证。”
“猜想啊……”纳西妲忽然神色严肃,“旅行者,其实你不对我提出请求,我也正打算邀请你一起前往世界树呢。”
祂拿出两颗神之心,轻声道,“我对自己的诞生充满迷惘,大慈树王为我留下了最后的记忆,但一直以来,我的实力都不足以解读它。
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祂想对我说什么。现在拥有了两颗神之心的力量,我应该能够进入祂的意识空间了吧?而作为世界树的守护者,祂的意识空间正关联着世界树。”
一人一神有着共同的诉求,当即一拍即合,简单的处理了下须弥的紧急事务,一起登上前往大慈树王记忆深处的意识之舟。
通过意识之舟,他们看到了大慈树王意识空间最后的模样,荒芜,破败,满地焦土,偶尔残存的树木也是树叶稀落,枝杆扭曲,张牙舞爪犹如有人在扭曲尖叫。
痛苦,癫狂,暴戾,焦灼,仿佛在凄厉无声的哀嚎。
小吉祥草王不由热泪盈眶,喃喃轻声,“……大慈树王祂……到底怎么了?祂好痛苦啊……”
他们甚至在大慈树王的意识空间里看到了魔物。
当看到来自深渊的兽境猎犬的时候,旅行者和小吉祥草王的表情都有些僵了,这几乎再次实锤了大慈树王的陨落和深渊有关系。
……虽然‘500年前’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让所有人都猜测大慈树王的忽然失踪可能和当年的坎瑞亚灾变有关,但这不是没有证据吗?
好不容易穿越意识之海,三人来到了大慈树王的意识深处,穿越幽暗的洞窟隧道,眼前豁然开朗,一棵粉白色的大树遮天蔽日,飘零的落英如同一场粉色的雪,飘飘扬扬静谧温柔,有种岁月静好宁静安详的浪漫。
看到那棵眼熟的大树,旅行者想也不想下意识高高扬起头颅,看向世界树的上方。
宏伟的世界树枝繁叶茂,庞大的树冠遮天蔽日,在树冠上方,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隐隐约约的银蓝色光河如瀑布流灌,童话般瑰丽梦幻。
小派蒙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哇…这里是……”
“这里就是世界树啊。”有人温柔的轻声回答,众人寻声望去,顿时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从世界树树干的方向慢慢走来一个矮小又熟悉的女孩,雪白的歪马尾,绿色的藤蔓发带,尖尖的精灵耳,还有圆润的小脸蛋儿——那赫然正是纳西妲的模样!
纳西妲不可思议,细弱的语气带着颤抖,“你是……你是……”
“终于见面了,纳西妲,我真的,等了你好久。”对面的女孩眼睛弯了弯,笑意温柔,稚嫩的面孔上甚至流露出几分母性的慈爱。
泪水瞬间漫上纳西妲的眼眶,祂跌跌撞撞的向那个女孩飞奔过去,终于,祂跑到那女孩面前,贪婪又难以置信的望着祂,像是无法相信眼前的幻梦。
女孩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温柔的将祂拥入怀抱。
纳西妲,“呜……”
纳西妲立刻紧紧回抱住祂,哽咽着泣不成声,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生怕稍一松手,祂又消失不见。女孩的眉眼越发温柔慈爱,爱怜的轻抚着祂如幼鸟般颤抖的脊背,心碎的柔声轻叹,“辛苦你了,纳西妲。”
纳西妲用力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哽咽颤抖的喉头却又无法发声,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的哭泣。
小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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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些茫然无措,纯真的张大眼睛,飘飘乎挨到旅行者身边,不确定的问,“那是……?”
旅行者给了她肯定的答复,“大慈树王。”
他不再关注两代神明感人的重逢,往后退了一些位置,昂头眺望着树梢的方向。
离开了树冠覆盖的范围,他再次看到了那曾在梦中看到的场景——银蓝的光瀑如星河倒灌,金色的符文像一场飘零的碎雪,顺着光瀑飘飘扬扬融入世界树。
旅行者转头看了一眼,纳西妲一直对大慈树王充满憧憬与向往,今天好容易终于见面,自然难舍难分有说不完的话。
此时此刻,她们相拥在一起述说思念,眼中只有彼此,完全没有关注他们这边。
他给了派蒙一个眼神,活动了下手腕,悄无声息的绕过她们,灵巧的爬上高大的世界树。
粉白的树干十分光滑,梦幻的叶片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旅行者的视线受到了一点影响,但他之前已经在梦境中攀爬过,此次再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等到纳西妲激动的情绪平复,总算想起一起前来的伙伴,才发现那家伙居然已经爬上了世界树的树梢,仰头盯着光瀑上方,远远的看上去神态十分严肃。
她顺着旅行者的视线往上望,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小声轻呼一声,“这是……?”
大慈树王也看过去,神色间浮现短暂的复杂,温声细语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那是谁,她是在某一天忽然出现的。按理来说,这只是记忆的世界,一切事物都该定格在某一瞬间,但……她确实在某一刻出现了,并给本不该出现变化的世界带来了变化。”
就像……已经冻结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钉死的命运与未来也出现了新的希望与转机。
小吉祥草王,“……变化?”
大慈树王道,“是的。看到那些符文了吗?我无法解读它们,因为它们同深渊一样,同样来自世界之外,我无法、也不能去深入解读它们。但它们的功效却是肉眼可见的。”
“被深渊的力量侵蚀与污染的世界树就像被烈火灼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烧灼炽热的痛苦,那是属于世界的自我防御与深渊的污染在对抗,那些符文就像清凉的雪,落在世界树的灼伤上,清凉又舒适,不仅可以很好的镇痛,而且,还可以慢慢修补被蚀穿的‘表皮’,重构属于世界的防护系统。”
“虽然效果缓慢,但长此以往,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
祂感叹道,“我原本以为,想要彻底解决世界树的问题,只有那最后一个办法了,没想到在已经做出决定之后的未来,会出现这样的奇迹……”
纳西妲,“奇迹……?”
大慈树王回头,爱怜的轻抚祂的脸颊,理所当然道,“纳西妲,我亲爱的孩子,这当然是奇迹。
你不知道我为了寻找解救世界树的办法寻找了多少方法,也不知道我为此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所以,也不知道当她出现在我面前,那是怎样的欣喜与感动。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陪你一起长大。”
纳西妲太年轻了,祂只知道世界树的‘病’很麻烦,却还无法深刻的意识到,那究竟是怎样让神明也为之绝望的‘麻烦’。
而祂也不打算再告诉祂。
如果可以,祂并不想把太多过于沉重的责任压在纳西妲的身上,哪怕祂正是为此而诞生,哪怕祂是一位神明。纳西妲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纳西妲不知道大慈树王原本已经做出了怎样的决心与决定,但祂却同样认出了光柱中悬吊的人影。
虽然祂与裴娜娜交集不多,且大多数还借助他人的身份来去匆匆,甚至参与营救祂的行动也并没有那位小姐,但无论是全城昏睡裴娜娜冒险寻药也好,还是她茶里茶气的试图鼓动祂反抗贤者,都给纳西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博取了祂很大的好感。
从心底,哪怕没有共患难的旅行者,祂也把那位娇气任性却又勇敢正直的小姐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看到她悬吊在那里,祂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胸口,揪心道,“那她挂在那里,没问题吧?会对她本身有什么不良影响吗?”
大慈树王抱歉道,“很抱歉,纳西妲,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我无法理解她的存在形式,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降临对世界树是有益的,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也许用不了百年,我们的世界就能摆脱深渊的影响。我……很感激这份奇迹的降临。”
上空的少年从树梢上一跃而下,落在那长的一模一样两个小姑娘面前,神色严肃又冷漠,“那有办法送我上去看看吗?我需要看看她的具体情况。”
显然,虽然偷偷的开溜,但他其实一直在留意大慈树王与小吉祥草王的谈话,并且对大慈树王口中的赞美与感激并不怎么领情。
哈?感激有什么用?祂们在绝境中受到了帮助自然应该感恩戴德,可谁又知道他的恋人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即使被全世界感激并且奉为英雄,他也半点高兴不起来。
他就是这样的双标。
他自身是个勇者,愿意做个匡扶正义守护弱小的英雄,也从不畏惧为了他人的幸福流血牺牲,哪怕是堵上自己的生命,别人知不知情感不感激都无所谓,反正他只为秉承自己心中的道义——他就是这样的理想主义者。
但这种‘流血牺牲’放到他老婆他妹妹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是,你们世界的危机,凭什么要我妹我老婆付出牺牲啊?你配吗?!
你们算个蛋啊!
察觉到提瓦特世界的不对劲,他第一次抓到荧妹的想法就是‘我们走’。
当然,走不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反抗不能,不代表他就会对幕后‘安排’这一切的家伙有什么好感。
大慈树王与小吉祥草王对视一眼,温柔询问,“这位是?”
小吉祥草王有点点尴尬,“他是一位旅行者,也是……上面那位的恋人。在外面真实的世界里,同样存在一位娜娜,但她只是一位非常柔弱的普通女孩,似乎对自己的特殊身份与特别能力一无所知。”
大慈树王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身上同样带着来自世界之外的星海气息。”
祂宽容的微微一笑,温柔道,“这里虽然只是属于记忆的世界,但我确实还有一些改变场景的能力。”
她抬起双手,草绿色的光带从世界树的根部抽芽,蔓藤般顺着世界树盘桓而上,一直通往高处。
大慈树王,“请上去吧。”
第235章 第六更
旅行者微微点头,转身跑上光带,那条半透明的光路轻飘飘的,踩上去却很坚实,旅行者顺着光路奔跑,一直到道路的尽头,停在了空中悬吊的少女面前。
见了那么多次,他终于与梦境中遥不可及的爱人面对面了。
她静静的悬浮在那里,安详的闭着双眼,就像沉浸在一场不醒的好梦。
旅行者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首先‘虚空巨魔’‘域外邪神’的猜想应该是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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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哪个‘邪魔’是以‘重建’为目的与手段。这让他心里好受很多。
他是已经上钩的游鱼,热爱着来源与风险未知的海中浮饵,虽然已经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占有这片香甜饵料,但还是希望她的存在不包含‘恶意’。
不然即使得偿所愿,他也很难不在心中暗埋尖刺。
好在,娜娜真的是个‘好的’,双方没有立场与三观冲突。
旅行者尝试唤醒她,但他的呼喊无人应答,他试图伸手触碰她,将她从琥珀般的光柱中拉出来,那层透明的光幕却像拥有坚实的实体,牢牢挡住他冒犯的双手。
旅行者往下看了一眼,大慈树王与小吉祥草王还有派蒙都在仰头盯着他,神色担忧。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握手为拳,全身的力量凝聚在拳头之上,一拳轰上光壁。
‘轰隆隆!!’
只听轰隆隆的一阵雷鸣般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树的空间随之一起震颤,辉煌的光壁上闪现出华彩,化作千万条银丝细线向他奔流而来,像是一只具现化的大脚,‘碰!’的一下将他从高空中‘踹’了下去!
光幕震颤,封存在‘琥珀’中沉眠的小虫似乎也感受到了那遥不可及的动荡,颤颤的动了动眼睫。在遥远的璃月,正在努力学习绣花的少女恍惚一瞬,她扶着脑袋用力甩了甩头,斜插梅花的少女好奇的凑过来,“怎么了?”
裴娜娜笑着摇了摇头,乖巧温柔,“没事,可能盯得时间有点久,眼睛晕。”
胡桃道,“这样啊——那不如先休息下,我们出去玩吧!”
“才不要~”裴娜娜白了她一眼,娇嗔着撒娇道,“我时间很赶的。”
胡桃模仿她的语气,点着脸颊笑嘻嘻,“‘哎——我~时~间~很~赶~的~’——羞羞羞~!”
“哎~!你讨厌啦~嘻嘻!”
小姐妹你挨我蹭嬉闹了阵,她揉了下眼睛,继续苦逼又认真的学习如何缝制自己的嫁衣,胡桃虽然一脸‘我在干什么?’的无语,却还是百无聊赖的托着腮陪她练习针法。
壶灵的仙术可以一挥而就,可对比亲手制作,总少了那么两分虔诚的心意。而关于这场婚礼,裴娜娜总想给自己和空先生最好的,不留遗憾。
尤其是…她孤身一人远离故土家乡,父母亲人此生不见,更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委屈将就’。
‘看,我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
‘妈妈,我很幸福。’
而世界树的意识空间里,天空与大地一起震荡,下方的大慈树王与小吉祥草王也跟着一阵东倒西歪,但看到旅行者从高空中摔下,祂们还是第一时间选择救人。绿色的神力从镜像双生的神明身上迸发,化作两条长长的光带涌上天空,接住从天坠落的少年。
落地之时,少年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小派蒙和小吉祥草王冲过来,搀了他一把,焦急的问,“旅行者!你没事吧?!”
旅行者没有吭声,他抬起手臂,从两人掌中挣脱,将手掌举到面前。
那属于少年的手掌比起成年男人略显娇小,带着与其强大力量不符的欺骗性的脆弱感。此时,那实则可以开山裂石的拳头上沾染了银蓝色的光芒,它们如须弥雨林深处闪烁荧光的星蕈散发着微光,好似某种活物,正在往他的身体里钻。
其情状几乎让人立刻联想到诸如‘感染’、‘寄生’之类的东西,情不自禁的头皮发麻。
但更为奇异的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内部同样渗透出某种微光,正在组成莹白的光膜阻止蓝光的入侵。
像是某种沉睡在□□深处、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隐秘力量被突然入侵领地的强大敌人唤醒,在本能的捍卫领地。
‘这是什么?’
那么多年了,去了那么多的世界,经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躯体里隐藏着这种东西。
旅行者感到几分奇异,即使在这危急的时刻,也情不自禁的有些走神。
小吉祥草王等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小派蒙忧心忡忡,她从发现裴娜娜被挂在树上,就开始胡思乱想恐慌害怕了,此时更是着急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旅行者,你、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大慈树王姗姗来迟,观察了下他的‘伤口’,不赞同道,“你太冲动了。”
旅行者道,“能够直达世界根源的力量,还不是我一拳就能摧毁的。”
不然无论世界树也好还是那不知名的存在,未免也太脆了。那一拳,只是试探而已。
大慈树王摇头,“我并非在指责你,只是我们对这存在一无所知,而世界树的存在影响重大,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旅行者没有接话,转而道,“刚刚的动荡,你们有观察出什么情况吗?”
大慈树王也识趣的不再追究他刚才的莽撞之举,仰头看向那比之前更加明亮辉煌的光瀑,沉声道,“是‘规则’。”
“就像太阳会从东边升起,生命最终会沉默于死亡,我感受到了……规则的力量。
毋庸置疑的,不容任何反抗的……极其霸道的规则之力。
不可思议,在这被混乱污染、法则的力量日益式微的提瓦特,居然还会出现这样强势霸道的规则之力。
也许……这就是它能对抗深渊修复世界树的理由吧。”
规则构建秩序,秩序带来稳定,稳定是一切安宁的基石。深渊入侵之所以可怕,正是因为它攻击的第一目标就是从根本上‘扭曲’、‘混乱’、‘污染’规则。
‘基石’被破坏,那么建立其上的一切也会跟着一起崩解。
那么,如果被消融的规则之力得到补充呢?
这就像给果树施肥,给破裂的杯子注水,当补充的速度超越流失,即使是破裂的杯子也能在动态的平衡中保持健康的满载,甚至溢出。
而在这此消彼长的过程中,世界树就争取到了修复自我的宝贵时间。
“规则……”旅行者喃喃,不由自主的,再次抬头看向天空,脑海中却下意识检索意识中关于‘规则’的概念。
作为遨游星海目标是纵览万界的星游者,对于‘世界规则’这种常人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他们的感触非常强烈。
‘规则’对世界内的生灵看不见摸不着,恍若不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时时刻刻捆拴在手脚。
稍稍抬一抬手,就能真实感受到。
举个例子,他在这个世界可以使用元素力,另一个世界用的可能就是魔法,再一个世界可能就是超能力,法力,灵力。而之所以出现这种区别,正是因为当前世界运行的法则不同。
——他能使用什么类型的力量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前‘世界’允许运行什么力量。他的‘力量’通过‘概念’的同化,温和的转变为适应于当地的力量体系。
‘自适应伪装’,是属于‘星游者’对当地生态环境的一种‘拟态保护’。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好像有点菜,但作为‘星游者’,真实的他真的一点也不菜!一点也不!!(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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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的限制完全解放,他的真实实力其实远不止如今表现——就现在这种从山上跳下来都能摔个重伤濒死的战斗力,他也没办法肉身横渡虚空啊。
只是他是友善派的星游者,并不想因为自己‘到此一游’就对‘本地’、‘本世界’造成巨大影响或者恶劣破坏,于是,当他们降临某个世界,就会自愿接受当地‘规则’的限制,对自己进行‘降维’、‘降格’、‘封印’处理。
如此他们才是温和无害的‘星海游玩’‘友善参观’,而不是‘邪神降临’、‘天降灾难’。
……虽然也正是因为这个自我封印的操作让祂被这个世界的天理维系者坑了,但坦白来说……这是特殊情况。
一般而言,也没哪个小世界的管理者会那么癫……
他们的实力是自我封印了,又不是真的消失了,虽然眼前看上去很弱随便你欺负,但要是哪天实力找回来了……恢复全盛姿态的他们难道不会为自己找回场子吗?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可以自由自在横行无忌到处溜达的虚空生物好欺负吧?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虚空之海是什么谈文明讲礼貌、人人谦让处处和平的天堂吗?
他想去哪就去哪儿当然是因为他能打啊!!
他有底气到处溜达。是他的实力保证了他在混乱的虚空之海,也能自由自在的想破坏就破坏,想‘友善’就‘友善’。
那又有人说了,‘那要是有世界趁你病要你命,把你嘎了怎么办?’
嘿!不用怕,一般世界真的癫不到那种程度,只要还存在一点点理智,就不会那么干。
举个例子,提瓦特的魔神甚至都不是能超脱世界进入虚空的‘破格者’呢,魔神陨落时失去控制的力量都能造成巨大的破坏,遗留的魔神残渣遗害万年,更何况一个本身就来自‘虚空’的‘星游者’呢?
再说一次,他的力量只是被封印了,而不是真的消失了。那些力量其实还在他的身体里呢,只是用不出来。
真死在某个小世界,暴走的力量就算没有直接原地爆破那个世界将它冲击成星海微尘,造成的后果也跟深渊降临没什么区别。
送它去直面虚空一点问题都没有。
……假如所谓‘深渊’指的就是‘虚空’的话,那确实就是‘直面深渊’了。
也就是说,‘趁你病要你命’这一条放在他的身上,等同于紫砂。
话题扯远了,我们再说回来。
作为时常更换世界旅行的星游者,旅行者确实对规则的感知十分敏锐,但有些微妙的是,大慈树王感受到了规则力量的强势灌入,作为时常带着规则镣铐起舞的旅行者,这次却没多少感觉。
——他能感受到那磅礴的力量,恢宏的色彩,但却并没有那种被限制、被压制的约束力。
第236章 第七更
‘难道是因为这份规则之力来源于虚空?’
正如生活在规则之内的生灵反倒感受不到无处不在的规则,也许作为虚空生物,他同样感受不到来自于‘虚空’的规则。
这么一想,旅行者反倒又几分好奇。
——浪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具象化的‘虚空’规则呢。
虚空存在规则吗?
存在的。
但就像提瓦特的规则看不见摸不着,生存在虚空的生物也很难见到属于虚空的‘规则’现身。
甚至在许多生物认知里,虚空是‘混乱无序’的。
除了几条基础规则如同树木的主干潦草搭建出框架,虚空放任一切事物野蛮生长。
规则?约束?不存在那种东西。只要你能办到,你想干嘛干嘛,同样的,后果自负。
旅行者还是第一次见到‘虚空规则’展现在眼前,尤其是,这份规则降临的‘介质’似乎还是他的女朋友。
……那他就更好奇了。
既好奇这份降临的规则究竟是什么,又好奇他女朋友那副‘平平无奇’的外表与自我认知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面目。
‘说不定真身比我还像个‘大佬’。’
毕竟他就算能遨游星海,也只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星游者罢了,撼动不了虚空法则。
这般想着,他不由得又靠近了那光瀑一步,想要过去再摸一下——毕竟是十分罕见的‘法则’现身。这般奇遇,不去摸摸打个卡,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甘心。
但这只是小小的一步,那奔流的光瀑却像是遇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般瞬间炸了毛,如同受惊的眼镜蛇高高抬起身躯,愤怒的张开颈骨——原本均匀飘零的金色符文被截流在瀑布中段,有些已经掉落的甚至被逆流吸回,只余三三两两漏网之鱼散落——就像有人深吸了一口气在蓄力。
璀璨的金色光柱塞在半空中,沉甸甸的压坠着,如同一轮辉煌的太阳越来越明亮,肉眼可见的能量在堆积,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爆炸。
某种恐怖重压即将濒临爆破点的危机感与紧迫感自然而然缭绕上众人心头,隐隐有些头皮发麻。
小派蒙不由得艰难咽了咽口水,怯怯生生往旅行者身后躲了躲,声音磕巴,“它…它不会要炸了吧?”
纳西妲一脸懵逼,“好像是的……”
大慈树王没时间搭话,一声不吭的释放出所有神力笼罩住光瀑下方的世界树,纳西妲见了赶忙帮忙,跟着一层层加厚。
旅行者头皮也有些麻了,汗流浃背的干笑两声,干巴巴的笑道,“没……没必要那么大反应吧?”
然而‘光瀑’当然不会听他的。
话音未落,那堆积成山的金芒瞬间轰出了光瀑,好似那出膛的炮弹,又似轰然脱轨的流星,带着势不可挡、湮灭一切的庞大气势轰然撞击向旅行者的方向!
“轰!!!”
一层层防护结界破碎了,途径的世界树枝叶全部被撞断,巨大的黄金“陨石”撞击在“大地”上,银白色的树根被撞断,金色的‘神血’喷淌,数不清的金色符文从裂口处炸开,像一窝暴怒的狂蜂,又如同千万把薄刃肆虐着刮向四面八方。
整个世界树空间都震荡颠荡起来,如同经历一场剧烈的地震,天穹与大地撕裂出一道道裂口,其间露出深邃的夜空群星在闪烁。
不等人们欣赏到无云无雨的星空是何等璀璨美丽,粘稠的黑色泥浆犹如天空的脓血争先恐后的从裂口处涌进来,妄图浇灌淹没入这方世界。
但不等众人惶恐,千把万符文薄刃就汇聚成一张张金色的虚幻手掌,毫不客气的把它一巴掌抽了回去。
‘滚!’
刚刚从撞击下苟出一条生路的旅行者等人被颠荡的世界晃的东倒西歪,见状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并没有松太久,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他们放松的太早了。
‘金色符文’把见缝插针妄图入侵的‘深渊’抽出去也许并不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不受破坏,也有可能是它的性格更加霸道,不许任何‘人’染指自己的猎物。
抽飞‘深渊’之后,那些金色的符文并没有停留,汇聚的巴掌再次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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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成千万片金符薄刃,‘薄刃’经过树叶,千万片‘叶子’湮灭成灰,寒光湛湛的符文经过树身,刮出‘木’屑纷飞。
它像一场充满恶意、肆虐的刀刃风暴,肆无忌惮的席卷摧毁着世界树空间中的一切。
而在那场金色的风暴中,千万片世界树碎片随之一起飞舞,如同千万片破碎的玻璃镜面,每一片碎片中都映照着不同的人物与场景。
那是属于世界树的记忆。
大慈树王又惊又怒,心痛大呼一声“不!!!”
绿色的神力不计代价的涌上空中,妄图将那些即将被碾碎的碎片抢回,祂的行为却像是再次激怒了金符,摧枯拉朽般无目标肆虐破坏一切的符文像是忽然发现了一个重点‘关照’对象,从席卷绞杀的风暴中抽出一股,如同一条金色的巨蟒俯冲向大慈树王。
当他们被金色的巨蟒锁定,无形中,似乎有某种无比庞大而又冷酷的意志在虚空中降临了,冷冷的注视着他们。
庞大,威严,无处不在,沉重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压住轻飘飘的一片树叶,沉重的无法动摇分毫,似乎连思维都一起被封锁镇压了。
冥冥中,意识的深处似乎感知到某种不可知、不可闻、浩大而威严的声音在宣告回响:[妄图破坏秩序者,抹杀。]
那并非某种已知的语言,也并未发出言语,但冥冥中,自然而然便感知到了那道意志,明悟它的意思。
那绿色的神力撞上金蟒,却像是遇上滚烫餐刀的奶油一样悄然消融了。
祂的神色不由绷紧。
旅行者和小吉祥草王也被这番变故惊呆了,见状只好放下其他的想法,护在大慈树王身前。小吉祥草王支起了护盾,旅行者拔出了剑,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都灌入手中剑中,意图拼死一搏。
大慈树王欲言又止,想说没用的,规则就是这样霸道。神力纵使千般妙用,遇上规则也是白搭。
但……说了又有什么用?难道让祂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什么也不做?做了好歹证明自己努力过了,不会留下愧疚与遗憾……
而且,说不定那位星海来客会有办法,最起码他之前的那一拳确实撼动了光瀑,并且在之后抵抗住了‘法则’同化……
说不定……
正在这个时候,高空中忽然响起迷迷糊糊的一声“唔……?”
像是睡了很久的人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迷蒙着双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只是浅浅的一声低吟,却在这样混乱吵杂的环境中清晰的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旅行者的神经里像是装了雷达,下意识第一个抬起头,急切的看向那道自己最在意的身影。
天空中,浅淡的金光织成一张虚幻的大网笼罩住碎裂的苍穹,金光织就的光球里,银色的世界树碎屑闪烁着即将湮灭的微光,与金色的符文漫天飞舞,一道银蓝的光柱犹如倒垂的天河贯彻天地,仿若撑起天地的天柱。
而在‘天柱’中心,那沉睡的女郎终于醒来,猫儿似的用力伸了一个懒腰,用拳头揉揉眼睛,茫然又懵逼的向下看来。
裴娜娜,“???!”
裴娜娜,“啊啊啊啊!”
似乎意识到自己无凭无依的凭空立在高空之中,她发出一声凄厉惊恐的尖叫,身子一歪,整个人直直的向下摔去。旅行者骇了一跳,疾呼一声“娜娜!”,脑袋一热,想也不想向她的方向飞奔过去。
随着那声迷迷糊糊苏醒的呢喃,狂暴肆虐的金符暴走的攻势骤然一松,席卷切割的刀锋刹那间变成了温柔蹁跹的彩蝶。
细小的金色蝴蝶轻盈跳跃旋转着飘零,邀请无数亮晶晶的银色碎光共舞,金与银的辉煌交织,仿若童话世界一场晶莹梦幻的碎雪。
大慈树王和小吉祥草王终于寻到喘息之机,缓了一口气,急忙也看向旅行者的方向。
眼见裴娜娜从天空中坠落,一副完全无法自控的模样,纳西妲也吓了一跳,想也不想支援向旅行者——神力构建的光路出现在他的脚下,在断壁残垣间为他铺就一条通往天空的坦途。
裴娜娜看到了旅行者向她跑来,即使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心中也是骤然一松,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浮上心头,即使是在高空中跌落也无法打破它。
她甚至找到了一些熟悉感,身体自动自觉的调整摔落的姿态,向旅行者的方向伸出双臂。
恋人之间曾经玩过无数次突然飞扑的信任游戏在此时此刻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而这一次,永远可靠的空先生也没让他心爱的恋人失望,再一次将她接了一个满怀。
“唔…”裴娜娜伏在他胸前,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抬首仰望着他,漂亮的眼神盛满与有荣焉的骄傲与崇拜,甜蜜的能拉丝,甜丝丝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嗲了起来,“空先生~”
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端是一个情深似海。
即使在这样危险混乱的时刻,听到恋人如此甜蜜的呼唤,旅行者也不由得耳朵一热,情不自禁扬起唇角,不过,他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时候。
少年压住了欣悦甜蜜的神色,以及多日不见积压的想要絮絮叨叨的情话,正色道,“娜娜,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娜娜愣了愣,这才左右看了看,注意到周围一片狼藉,她更加莫名其妙,‘对啊,我不是在家吗?怎么一转眼就到这里了?’
她紧紧揪着旅行者的围巾,有些紧张无措的询问,“……这是哪儿啊?”
旅行者也愣了下,意外,“你不认识这里?”
裴娜娜更茫然了,不解问,“我该认识这里吗?”
她又打量了一番四周,坦白说,有点辣眼睛。到处闪亮的如同光污染一般,还粉粉嫩嫩的,就像进了芭比公主的童话城堡,成年人迈进去很需要勇气。
假如她曾经来到过这种地方,一定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旅行者看了看那被摧残的千疮百孔、只剩一截光秃秃的树干还在□□的银白古树,沉默一瞬。这似乎确实跟娜娜曾经梦中的场景很不一样,对不上也并不奇怪。他转了一个话题,“你是怎么过来的?过来之前,外面怎么样了?”
第237章 第八更
对话间,小派蒙和纳西妲也已经追过来了,神色焦急担心,只余下大慈树王远远缀在众人身后,时不时抬头,忧心忡忡的观察着那些银色碎屑,焦虑溢于言表。
听到旅行者的问话,众人瞬间关注,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小派蒙忍不住怀揣侥幸之心自我安慰,“……这里只是记忆空间,就算被破坏,应该也影响不到外面吧?”
“我不知道。”大慈树王态度沉重,忧心忡忡,摇头道,“我之前说过,停留在记忆中的事物本不会发生变化,但这里……”
祂不由得在这完全被摧毁的世界树空间中扫视一圈,越发的沉重,“这里,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变化。我不知道它还能不能被称为‘记忆’…”
看到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尖耳朵可爱小女孩,裴娜娜不由多看两眼,心里有几分好奇。不过见大家神色不好,她也没傻乎乎的现在就打听她们的身份,仔细回想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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