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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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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太子仍然日日宿在她那里,还派了亲兵昼夜不停地看着她,滋补的东西日日都送进屋,宠得羡煞旁人。

吴嬷嬷和慧嬷嬷这两个嬷嬷自从上次从东宫吃了个憋以后,就没敢再找茬儿生事。只是阿弗逃跑的事情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皇后震怒,再次派了这两个嬷嬷,说什么也要把人带进宫里来,皇后要亲自惩处。

吴嬷嬷和慧嬷嬷这次带了皇后的亲传的令牌,可到了东宫连门都没进去。

侍卫们拿的,都是明晃晃的刀。

吴嬷嬷仗着有皇后的令牌,试图硬闯,差点被抹了脖子。

慧嬷嬷见状再不敢轻言无礼,领着吴嬷嬷哭天抹泪地回去跟皇后复命。

有了这两个嬷嬷做前车之鉴,整个京城贵女圈轰动,都知道一向冷性自持的太子有个捧在手心的金丝雀,是逆鳞,谁碰了谁就要倒霉。

关键是那女子好像还不愿意跟着太子,三番两次地想跑,得了这天大的便宜还卖乖,当真是矫情到了极点了。

白天,阿弗打开房门,迎头就看见从地面一直长到房檐上的道道铁栅栏,上面挂着两道锁。

铁栅栏的浓黑的影子投在她白净的脸上,令人苦闷不已。

她成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可是却一点也不高兴,反而觉得自己好难堪。

她跟赵槃的犯人有什么区别?

犯人还能有出狱的那一天,可赵槃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赵槃依旧每日陪她用膳睡觉,顾及着她身上的伤,也没怎么碰她。

第三日下午,她鼓足勇气求他,说,“我想出去透透风。我再也不跑了,你就让我去后花园走走吧。”

赵槃置若罔闻。

她主动搂住他,落泪道,“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有毛病的。”

赵槃看出了她的心思,没回应她的话。

他告诉她另一个消息,“沈家二小姐,就要成婚了。”

阿弗哑然。却也在意料之中。

他又说,“如果你好好听话,她成婚那日,我会带你去。”

阿弗倏然愣住了,为突如其来的惊喜愣了。

这无异于多日愁云惨雾中的一个好消息。

她揪着手帕,表面上却表现得很平淡,“谢谢殿下。”

他嗯了声,也没多说什么。

阿弗犹豫了一下,“那我能问问,殿下什么时候和沈大小姐成婚吗?”

赵槃神色微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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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喜怒。

半晌,他意味深长地说,“你不喜欢的话,我斟酌着要退了这门婚事。”

阿弗急忙摆摆手,她恨不得赵槃娶正妃,多纳许许多多的妾室,这样的话,他对她的看管力度一定会放松。

“我挺满意的。”她话语里没什么起伏,“殿下娶她吧。”

赵槃神色一凝固,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似乎沾了点明快似的。

他无缘无故升起一股暗火。

他手心倏然揽着她的后脖颈,托着她的脑袋,冷冽的气息洒在她身上,“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别人?”

阿弗不知他为何又要怒,恍惚觉得他好像不想娶沈家娴小姐。

她没说话。

本来他娶或不娶别人,她都是管不着的也没法管的。

她斟酌着措辞,“殿下,我只是想要个好相与的正妃。将来伺候您和她的时候,日子也好过些。”

赵槃凝注着她,神色稍缓。

阿弗咽咽喉咙,她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

她还希望这位正妃能倾国倾城,美丽大方,身世高贵。最好样样都把她比下去,她跟正妃比就是萤火比日月才好。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倾慕美丽的。

到时候,他厌倦了她,与新妇伉俪情深,应该就愿意把她这碍眼的人放出府了。

赵槃松了手,冷冷淡淡地道了句,“你不必伺候任何人。为难你的人,也不必进门。”

阿弗默然,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感激的话。

既然生逃没用,她逮到机会,死遁也要摆脱他。

28 画眉

◎他给她画眉◎

沈府。

沈婵因为触犯家规被打了三十手板, 之后被禁足在闺阁中。沈将军夫妇担心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儿再多生事端,提前了她和晋王世子的婚事。

沈将军夫妇一连几夜都没睡好觉,唯恐太子会因为二女的事情跟长女退婚。

后来, 夫妻俩听说太子那侍妾被抓了回来, 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

可东宫对沈府的态度, 却是一日冷似一日。

沈将军夫妻俩觉得势头不对, 合计着该怎么把这件荒唐事给补回来。

沈夫人唤来长女,对她去东宫走一趟。太子虽然迁怒二女,但长女温婉贤淑, 什么都没做错过。

沈娴垂泪道,“母亲,太子哥哥他喜欢那卑贱的女子。我去了,恐怕也没什么用。”

沈夫人道, “你二妹这不懂事的孩子前些日子犯了大忌。我和你爹合计着, 为今之计, 唯有你主动去看看那侍妾才能挽回些颜面。”

沈娴有些嗔然, “母亲,你叫我低声下气地去求那侍妾?我不去。前几日宫里的吴嬷嬷去了被赶出来了, 我……”

沈夫人纠正道,“是求太子,为你二妹的事给太子赔个礼。你主动去看看那侍妾,叫太子殿下知道你是个能容人的,你才能顺利当上太子妃。”

沈婵沉默片刻,委屈道:“若是将来婚后,太子哥哥还是对那侍妾念念不忘怎么办?”

沈夫人摇摇头, “此言差矣。太子确是宠爱那侍妾的。可再宠爱, 不还是侍妾吗?记住, 你是东宫未来的正室太子妃。侍妾再多,太子妃却只有你一个。”

于是沈娴听了母亲的劝,带着一双玉璧、两盒养颜膏作为礼物,打扮得当,去了东宫。

沈夫人的意思是叫她为前些日子妹妹的事情给太子赔礼,可沈娴还想见见那侍妾,有些话要当面跟那侍妾说。

她报上了沈府的名字,东宫的侍卫倒没有像赶吴嬷嬷一样赶她,只是礼数周全地请她进了去。

多日不见赵槃的英俊疏离的容颜,沈娴猛然差点落下泪来。

她带着几分娇弱和委屈,柔里柔气地说道,“殿下。娴儿今日,是特意为妹妹的事情赔罪的,原是沈家管束不严,才导致弗姑娘……”

赵槃神色平静,打断道:“不必再提。”

沈娴又说,“今日,娴儿带来了一些闺家喜欢的礼物,希望叫亲手送给弗姑娘,也好叫她宽宽心。”

说着叫人将那些精致的礼物小盒子拿了上来。

赵槃瞥了一眼,“贵府有心。”

沈娴露出欣慰的淡笑来,忍不住说,“太子哥哥,你会生娴儿的气吗?”

赵槃轻微摇了下头。

沈娴欣喜,只觉得她的太子温润如玉又善解人意,是个翩翩君子。

他问,“还有其他事吗?”

沈娴低声道,“娴儿能见见弗妹妹在吗?有一些体己话,娴儿想亲自跟弗妹妹说。”

赵槃淡淡地说,“她这几日身体不好,见面就不必了。”

沈娴一时语塞,想来那侍妾还要再被多关些日子。不过今日的目的大体上已经达到了,也就不敢再多言絮叨,礼数周全地拜别后转回沈府。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太子待人既温和又疏离,霁月清风,如天上的淡星孤月,并不像是会做出什么强人所难的事。

她愈发想不明白那侍妾的心思了。

/

赵槃别了客人之后,来到酒楼和宋机饮酒。

两人这几日都被苦闷的事纠缠着,谁的心情也不太好。

宋机沾了点抱怨,“殿下,沈婵好歹是我未婚妻,您对她也太狠了。”

赵槃将一杯酒饮尽,才面色幽幽地说着,“这你该问我吗?”

宋机唉声叹气,“她也是。没事卷走您的小侍妾,委实是太多管闲事了些,该罚。可是那日您怎么能叫卫存去拿她,一个大家小姐,怎么能进锦衣司那种地方?去了可就回不来了。幸亏小王给拦下了……”

赵槃语气凉凉,“是你的了吗。你担心什么。”

宋机一时哑然。

半晌,他转移了话题,低声问,“那小侍妾为什么跑啊?”

赵槃眸色晦暗,不答。

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之前,您不是忙着帮她找父母的事吗?”宋机有点想不明白,“……难道您没告诉她?”

赵槃瞟了他一眼,“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提前说有意思吗?”

宋机哦了声,觉得倒也对。

“我在晋州的探子来报,说卫国的使臣不日要过来京城一趟。到时候,可能这件事能有点眉目。”

赵槃不置可否,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小酌着。

“再说吧。”

宋机还没见过一向冷情的太子这般失落的样子。

半晌,忍不住劝了句,“殿下,您也别太放在心上。女人嘛最好哄了,对她好一点就行了。你对她好,她自然就知道您好了。”

赵槃轻言讽了他一句,“晋世子这么懂,沈二还死活不肯嫁呀。”

宋机再次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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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每次一提到沈婵他都无话可说了?

“小王那叫刚柔并济。”宋机想了想,“……好像总来柔的也不行。下午的时候,小王要亲自去沈府走一趟,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还敢逃婚,反了她了!”

赵槃懒得听宋机胡扯,饮得三四分醉意便归了。

微风拂面,心神略一清醒,本来的三四分醉意也没了。

他定定神,唤人回了东宫。

他跟阿弗两人,还处于微妙的冷峙着。

那女子看起来柔弱,实则是不会先低头的。看起来温言细语,实则心眼儿里藏了不知多少小心思。

斟酌半晌,赵槃还是来到芳苑看她。

来得的时候,阿弗正披了件水色的毛披风,坐在房檐前的小凳子上,乖乖巧巧的,望着天空上一行行的振翅的大雁发呆。

她见他来了,也不藏也不躲,只是恹恹地低下头。

赵槃俯身握了握她的手。冰凉的。

他问,“看什么?”

小姑娘有些抗拒地把手缩回来,眼睫毛微微翕动,“什么都没看。”

赵槃眼里流露一丝情绪,“其实,你若是乖乖的,我倒也不一定非每天关着你。”

阿弗灰蒙蒙的瞳孔定定瞧着他,“那您愿意放我出去了?”

赵槃一时缄默,吻了吻她乌云似的长发。

阿弗心里沮丧,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她浑身不自在,借着起身的劲头从他怀里挣出来,“殿下……我刚才好像听见来客人了。是谁?是……”

她从沁月那里听说是沈府来了人,就下意识地以为是沈婵来看她了。

赵槃拉着她的手把她引回屋里,漫不经心地道,“是沈小姐。”

阿弗无甚表情地哦了一声。他这么说,应该就是指大小姐。

赵槃凝注着她,越瞧越觉得她身上的颜色着实寡淡。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上妆?”

阿弗不自在地避过头去,这有点明知故问了。

她连屋门都出不去,连寝衣都懒得换,上妆又给谁看?

“我不想画。”她懒懒寻了个措辞。

鸟语啁啾在窗户叫着,一片晨光隔着窗棂洒落妆台。

赵槃静默半晌,玉色般的手拿起一只黛笔,叫她坐了过来。

阿弗怔怔看着赵槃,他……这是要给她画眉吗?

向来夫妻之间才会画眉,丈夫给妻子上眉。可是他们又不是。

阿弗的眉毛甚淡,淡却又有形,是微微有弧度的远山眉。

黛笔刚碰到她的肌肤,她就下意识地往后躲。

他另一只手扶住她,嗔道,“别躲。”

阿弗唇角下沉,“痒。”

两人间一阵沉默。只有呼吸交织在一起。

细细的笔触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半晌,赵槃叹了口气,“生疏了。”

阿弗探着脑袋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那深浅合度的眉形,“殿下,您是经常给别人画眉吗?画得还不错。”

赵槃皱皱眉,“我只给你画过。”

她这话说得委实令人有点生气。他是太子不是什么浪子,画眉这件事怎么能用经常二字?

他从前经常帮她画眉,她好像都忘了。

阿弗淡淡的口吻,“哦。那谢谢殿下了。”

赵槃把黛笔搁在一边,若有若无地抚着她眉心的伤疤,问,“过些日子,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吧。看看还能不能除去。”

阿弗嗤笑着扶开他的手,“殿下别开玩笑了,这都是多年的旧伤了?”

赵槃瞳孔围着云雾,朦朦胧胧的,“没开玩笑。”

阿弗一愣。旋即想起来,他应该是觉得自己的侍妾长个伤疤有碍门面。

她蓦然想起了第一次见赵槃的时候。

那时候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鲜血淋漓地倒在悬崖边。那俊美无俦的脸颊如金纸色,脆弱又孱虚,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她那时只是个采药的农女,把竹篓丢在了一遍,拼着力气把他背回了木屋。

那时的赵槃,既温润又少言,浑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跟现在偏执阴鸷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人。

她终究还是后悔救了他的,自己亲手、给自己编织了个牢笼。

阿弗不想往事重提,便转移话头,“殿下,您说要带我去参加沈婵的大婚,日子可定下来了吗?”

赵槃随口道,“嗯。立秋过后三日。”

阿弗在心里默默算了下日子。立秋,她还要整整在这里呆一个月。

想想就让人抓狂。

她无声地不满着。

赵槃沉了沉唇,最终轻叹一声,“明日起,你愿意去院子里走动,就去吧。”

阿弗追问,“真的?”

赵槃点点头。

他又没有什么关人的癖好。只不过前些日子,她委实太胡闹了。

“那……那些铁栅栏可以拆了么?”阿弗略带了点委屈地问,“门口束了这些东西,我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赵槃摇摇头,低沉地答她,“暂时不了。”随手掐掐她的水滑的脸蛋,冷声说,“等你再乖些。想出去的话,就找银筝拿钥匙。”

阿弗心中暗叹。不过这也算是争取到目前比较好的一个待遇了。

“我想在后院扎一个小秋千。”她又说,“秋天快到了。我想坐后院吹吹秋风。可以吗?”

“叫陈溟给你扎。”

他一概答应着,最后语味深沉地补充了句,“只是,阿弗,别再跑了。要不然,我真的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29 神仙侣

◎这女人念错诗我还觉得可爱◎

他甚少会这么温和地问她, 甚至还带了点商量的意味。

可阿弗知道,其实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好。”

赵槃很满意, 阖上眼帘, 轻轻柔柔地在她脸颊啄了一下。

阿弗垂着眼帘承受着, 心里还惦记着生死未卜的景峻和刘嬷嬷。

景峻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她, 她其实并不太想管那人的死活。但是连累到刘嬷嬷却是她不愿意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刘嬷嬷捞出来。

她待他吻罢, 柔声道,“殿下……能不能把刘嬷嬷还回来给我啊?”

赵槃动作一顿,眉梢轻挑。

阿弗赶紧又补充道,“刘嬷嬷是个老人家, 我、我因为自己的荒唐事害了她, 这些天我心里都很不舒服。您就放了她吧。”

赵槃漫不经心, “刘嬷嬷, 在老家,人已经告老还乡了。你还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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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微瞪, “她不是被您给抓了么?”

赵槃摸摸她的脸,“我只是叫陈溟找到了人,并没拿人。”

阿弗彻底沉默了。

她这是被虚晃一枪。

不愧是纵横朝政的储君,手段真不是她能相比的。

赵槃看懂她的脸色,冷不防地抱过她的腰。

他的手指轻轻在她肩头摩挲着,“阿弗,我体谅你, 你也得体谅我一些。这回的事情, 我说处处都留了余地, 并没有说着玩。所以,也盼着你说的话不是说着玩的。”

阿弗心里苦闷,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至于那个景峻……”他轻嗤了一声,“你想他吗?”

阿弗盯着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不……想。但是我想问问,您把他怎么样了?”

“不管你想不想,这辈子你应该都见不到他了。”他沾了点冷色,散漫地说,“漠北那边,开山需要许多劳力。你那位竹马身单力薄,正好去历练历练。”

漠北?

阿弗不知该说什么好。那种苦寒之地,去了那里,也跟流放差不多了。

更何况,景峻是去“开山”的。他连山路都走不好,难以想象起早贪黑地凿山搬石头会成什么样。

阿弗叹了口气。

随便吧,她也管不了了。她甚至有些愤愤地想着,这或许都是景峻的报应。

若不是景峻横插一脚,她早就和沈婵远走高飞了,还至于被困在这地方么?

有时候她还真怀疑景峻是赵槃派过来的细作。

……

翌日清晨,银筝按时给阿弗端来了热腾腾的避子汤药。

阿弗刚要喝,银筝支支吾吾,提醒道,“姑娘,汤药里换了新的药材和剂量。”

阿弗疑色地看向银筝。

银筝有些畏缩,轻声说,“前些日子吴嬷嬷的事彻底得罪了皇后娘娘。今晨,皇后娘娘派了人,赏了新的避子汤给您喝。”

阿弗捏了捏拳头。

可皇后叫喝,即便是毒药,她也不能不喝。

主仆两人正嘀咕着,见赵槃穿戴整齐地从内室出了来。他一手正理着袖口,瞥了眼那黑乎乎地药汁,便问了句,“是什么?”

银筝答,“回殿下,是、是姑娘要喝的避子汤……”

赵槃嗯了声。

“端下去吧。”

银筝带着点惊讶地抬起头,“禀殿下,这……这是皇后娘娘送来的……”

赵槃轻描淡写地道了句,“没听见孤说什么?”

“是。”

银筝明白了主人意思,不敢再多说。

阿弗见银筝走了,艰难地回神,低沉地问,“殿下,您是要把药方再给我换回来吗?”

赵槃道,“以后不必喝这些了。”

阿弗缄默半晌,提醒道,“殿下。太子妃马上就要进门了。我先有孕不好。”

她可不要等着喝那断子绝孙的落胎药。

她以后,还是要正经嫁人的。她还希望着能有自己的孩子。

“没什么不好。”赵槃筷子一凝,神色未动,“那是我们的长子或是长女。有了的话,就生下来。”

阿弗一时怔怔,随即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下。

他终于允了她上辈子的心愿。可是凭什么他允许她就一定想要呢?

她万般不情愿给他生孩子。

赵槃伸手握着略带阿弗微凉的手心,却若有所思。

这些日子,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确实涌上来太多。

想娶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可是她对待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或许有个冰雪可爱的孩子,阿弗就会安分些,就会愿意呆在他的身边,以后跟他耍的小心眼儿也少些。

——他觉得宋机说的那些话不靠谱,这是他自己辗转思忖了几日,才想出的一个招儿。

……

在厨房做差的沁月看见银筝把避子汤原封不动地端了回来,一时也惊了。

想当初,避子汤还是太子殿下亲自吩咐她们看着姑娘喝的。

银筝也很疑惑,“难不成太子殿下允姑娘怀孩子了?”

沁月想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不会的。你忘了,姑娘以前偷偷倒过避子汤,被殿下发现了,殿下当时很生气,冷了姑娘十多天。”

银筝觉得有点道理,“应该是……太子殿下怕皇后送的汤药里有毒,所以才没叫姑娘喝的?”

沁月琢磨了半天,也只得出这么个解释来。

太子殿下,是最重礼的人。

庶子女生在长子女前头的事,是断然不可能发生的。

……

沁月上次看管阿弗不利,被打发去了厨房做事,这几日阿弗身边都是由银筝来照顾的,房门的钥匙也给了她。

赵槃上朝走后,阿弗便找银筝要来了钥匙。

她站在门外,长长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

不过,赵槃只是答应她出来见见太阳罢了,她能活动的地方也就后院这么巴掌大的地儿。

小秋千早就在后院扎好了,除此之外,园中还移植了许多绽着芳香气味的花草。

蜂蝶翩跹其中,夏末温凉的风吹在脸上,稍微把她心头的郁结吹散了些。

银筝跟她讲着,说是园里的花草都是太子殿下精心命人挑选的,有一定的药效,连花草上的露珠都可收集起来,来年过冬充作煎茶的炉水。

银筝又说,“殿下原本只喜林树,是不喜欢这些矮矮的花草的。既然姑娘喜欢,便叫人一概移植了来。”

阿弗坐在小秋千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荡着,轻声说,“移植?他问过花草愿意么。”

银筝恍若没听清,“……什么?”

阿弗转移了话题,看向不远处,“那一盆小黄花,是不是叫蟹黄星?我记得花瓣能烹汤喝。”

银筝笑道:“可不敢烹汤喝。姑娘,那盆花不是寻常的蟹黄星,生性阴寒,闻着气味有凝神静气之效,若真喝了,女子会伤身的。”

阿弗故意追问,“怎么个伤身法儿?”

银筝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但是中药草都是相生相克的,若是蟹黄星配上了什么与它五行相冲的药草,说不定会吃出毛病。”

阿弗从前是靠采药为生的,对于各类的花草的效用,不用看医术她也是精通一些的,不然当时也救不回来赵槃。

就拿蟹黄星来说,她就知道有好几种花木与这东西犯冲。

配个药在赵槃面前假死不难,难的是如何弄到药材,又如何让赵槃相信她是真的死了。

阿弗不知道赵槃懂不懂医理,瞒过他的眼睛可不简单。

可是要等赵槃厌倦了她,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况且,即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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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厌倦了也不一定能等来自由,等来的很有可能是一条白绫。

思来想去,阿弗猛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一件事。——那条关于卫国的密报。

卫长公主不是可能在宫变中没死,而就是没死。

按照前世的记忆,卫长公主回来,赵槃就会跟沈娴退婚,娶这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而且,赵槃跟卫长公主大婚那天,应该也是她被赐白绫的死期。

只可惜前世她太眷恋赵槃了,一颗心完完全全地扑在他的身上。知道自己是卫长公主的替身后,她更是意志消沉,茶饭不思,这些看似没有用的线索便没怎么收集过。

此刻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如果前世是一本书就好了。她真想翻开来,把每一条能对抗赵槃的线索都圈下来,好好记住。

如今,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立秋过后三日,是沈府二女和晋世子的大喜之日。

本来长女还未出阁是轮不到二女出阁的,然沈将军夫妇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怕这不听话的小女儿又生出什么乱子,影响沈家跟东宫攀亲,便跟晋王爷商定把婚期提前了。

新郎官宋机倒是没意见的,新娘子沈婵却是哭天抹泪地不愿意。

她认定宋机身体上有隐疾,一早晨摔花瓶撕嫁衣,闹了个天翻地覆,最后还是被两个五大三粗的丫鬟强行上了妆拖上花轿。

沈夫人在轿子边劝小女儿,“婵儿,娘亲不会害你的。晋世子是个多么周正的君子,别家女儿求都求不来的,你以后一定会感激爹娘给你选了这门亲事的。再说,晋世子喝中药也不是因为隐疾,你担心的那事根本莫须有……”

沈婵不理会,在花轿里哭声连天。

宋机身着红袍红花,坐在高头大马上亲自来迎亲。

他闻见哭声,叹了口气,朝沈将军夫妇微微一笑,“岳父岳母大人不必忧心。小王今后,定然叫她笑着回来省亲。”

沈氏夫妇听了甚是欣慰。

十里红妆,浩浩荡荡,便朝着晋王府缓缓挺进。

费了半天劲儿终于和新娘子拜完天地后,宋机在宾客中踅摸了一圈,却还未见贵客。

他找来小厮,低声问,“太子殿下呢?不曾来吗?”

小厮答,“世子,殿下早日送了帖,说会来的。”

宋机哦了声,过了半晌,瞥见远处太子身形翩翩,踩着清冷的月色而来,时辰却是不早不晚。

宾客们本来一片喧闹,蓦然见了太子驾临,噼哩噗噜地跪了一地。

赵槃挥挥手只叫众人各享其欢。宋机迎上去,见太子身边还跟着一位面覆帷幔的清灵女子。

宋机恍然,是那个小侍妾。

太子居然舍得把她带出来了?

虽然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摆在那里,可此时此刻,月色正好,红烛漫天,他们拉着手站在一起,倒真宛若一对璧人。

宋机微笑着赞道:“闻琴解佩神仙侣……”

话说一半便觉不对,那小姑娘只是太子的一个侍妾而已,连侧室都算不上,说白了就是受宠些的奴婢,用伉俪之间的神仙侣来说却是不合时宜了。

宋机刚想说点别的把这话岔过去,赵槃听了却色若平常,垂帘看看身边羞涩沉默的小姑娘。

他扬唇回敬了句,“彼此彼此。”

阿弗带着帷幔看不见外面人的脸色,亦看不见赵槃脸上细微几乎不可察觉的淡笑。

她只是被赵槃紧紧握着手,又听到宋机调侃的话,浑身有点变扭。

入了雅席,那两个男人便开始谈论些她听不懂的话。

酒过三巡,新房里隐隐的哭闹啜泣声还是没停止。

阿弗拉拉赵槃的袖子,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想喝酒了。您能让我去新房看看沈婵吗?”

赵槃似有微醺的醉意,神志却还是清醒的。

他皱了皱眉,“不行。”

阿弗恳求道:“殿下……”

赵槃轻轻指着她,“已经答应你出来了,你是不是有点贪心了。”

若是叫这两个女子碰上了面、再演一出逃之夭夭的戏码他可上哪找人去?

宋机此时醉得更厉害些,伏在桌子上,含糊不清地说道,“对,殿下说的对、、你你、我我……我是新郎官!都还没入洞房呢,你这小姑娘家怎怎么能去……”

阿弗不理会宋机,专心求着赵槃。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醉酒的缘故,拒绝的口气好像不太严厉。

阿弗柔声说道,“殿下,我只是去跟沈婵把话说清楚。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我和您,以后都做‘闻琴解侣神仙佩可好’?”

她是个孤女,认的字不多,诗更是一句都不会吟。刚才听宋机这么说,仿佛是句夸人的好话,便给记下来了,此刻正好用来讨赵槃的欢心。

只不过火候不够,记得不牢,把侣和佩两字都给弄颠倒了。

赵槃嗤笑了声,捏捏她精巧的耳垂,醉眼朦胧里看着这么个念诗的阿弗,着实是有点别样的意思,比平日里那副沉闷死板的样子好多了,甚至有点可爱。

神仙侣。……世界上就这么一个她,最可爱的,最令人倾慕的。

他要娶她的吧,他以后一定要娶她。不管什么身世地位,他也想要这样一个洞房花烛,和她的。

赵槃带着点迷离地想着。

阿弗却有点着急,一声一声地婉转求着,“殿下,行不行啊?”

赵槃挥挥手,答应了。

阿弗大悦,“谢谢殿下!”

她转身就要没影。

却听后面的男人突兀地道,“等等。”

阿弗脚步一滞,还以为他要改变主意。

却见赵槃支起了胳膊,望着案上一支烧得正旺的香。

“一炷香之内回来。”他轻轻补充道,“别扰了旁人入洞房。”

30 狭路相逢

◎沈娴陷害她他不信◎

前院酒席还在继续, 人头攒动,阿弗绕了过去,径直往后院奔去。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新娘摔瓷砸碗的哭闹声, 阿弗进去一看, 红盖头也撕了, 珠花也碎了, 这洞房比上战场还壮烈。

几个婆子正在新房里苦口婆心地劝着,其中一个婆子试图夺过她手中的剪刀,“二小姐您就认命吧!想晋世子生得一表人才, 又是唯一有世袭晋王资格的世子,别家千金求都求不来的!”

另一个婆子说,“如今拜了天地,您就是晋王府的人, 再这么闹下去, 两家都会难堪!”

沈婵含着泪水, 仍然拿剪刀比着脖颈, “都滚!滚!”

阿弗微叹了口气,跟那帮婆子说自己是晋世子派过来的丫鬟, 专程前来劝说二小姐的。

婆子们如遇救星,阿弗对她们道,“你们须得都退出去守着,也不能偷听小姐和我的说话。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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