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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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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黎:“……”

四个皇子还在不住磕头,不知他们打什么哑谜。

“饶命啊!陛下开恩,饶命啊——”

“臣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不小心伤到了安远侯……”

梁琛冷冷的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皇子,他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人伤害了安远侯,在意的是他们差点烫到夏黎。

夏黎身子骨本就柔弱,也不会武艺,皮肤细嫩得犹如剥壳的鸡子,若是被烫一下,必定比甯无患伤得还要重!

梁琛幽幽的道:“四位君子说的什么话,寡人有怪罪你们么?”

四个皇子惊讶的抬起头来:“陛下?”

“谢陛下宽宏大量!”

“陛下宽宥仁慈,乃万民之福啊!”

梁琛挑唇一笑:“既然不是故意的,寡人也不必追究,免得显得太小家子气,伤了大家的和善。”

他的画风一转,道:“今日风和日丽,寡人突然起了游湖的雅兴,不如……四位君子与寡人一道罢。”

四个皇子面面相觑,游湖?

虽如今已经进入了春日,可是上京的春日没什么看头,天气还是凉飕飕的,尤其是早晚,格外的阴冷,若是再刮风,那便是透骨凉。

不巧的是,今日便有些刮风。

这样的天气湖面波澜,怎么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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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

而且四个皇子的老爹,就是因为“游湖”而溺死在荆湖之中,四人乍一听游湖,都害怕得筛糠。

“怎么?”梁琛挑眉:“四位君子不愿意?”

梁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四个人怎么可能不答允?再者他们转念一想,荆湖水深,而大梁宫中的湖水,都是观赏的湖水,远远没有荆湖那么骇人,其实也不必太过惧怕。

“不不不!臣愿意!”

“臣求之不得!”

“对对,愿意!愿意!”

梁琛微微颔首:“那便随寡人移步罢。”

招了招手,楚长脩走上前来,道:“请陛下吩咐。”

梁琛对他耳语了两句,摆手道:“快去。”

“是。”楚长脩应声退下去,急匆匆往远处而去。

夏黎奇怪,梁琛和楚长脩打什么哑谜?

“陛下?”夏黎询问出声,梁琛却笑道:“等着看好戏罢,寡人为你出气。”

众人一道前往长欢殿之前的湖水。

宫中有几片湖水,长欢殿前的湖水是最大的,素有瑶池美称,若是说泛舟,一定是在这片湖水之上泛舟。

楚长脩已经准备好了船只,一艘精巧的画舫,虽然不算太大,但雕梁画栋别致非常。

“各位君子,”梁琛指着湖中的画舫:“你们觉得寡人的舟船,如何?”

“陛下的舟船,精巧别致,实在是……”四个皇子拍马屁的赞美突然中断,戛然而止。

那精美的画舫之后,似乎挂着什么东西,随着画舫从远处行驶而来,那挂在船尾的东西被水波颠簸的一沉一浮,还冒着气泡。

“啊!!”五皇子胆子最小,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叉着腿踢腾了好几下,手脚并用的远离岸边。

其他几个皇子也是面色惨白,那挂在船尾的是——

是一个人!

楚君便是被五花大绑挂在船尾,任由他水性再好,最终溺死在了荆湖之中。

四个皇子虽然没有看到当时的一幕,但也是听说了,如今见到画舫拽着一个东西从远处而来,全都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只是另外几个皇子没有惨叫出声而已。

他们不惨叫,其实没比五皇子好不到哪里去,夏黎似乎闻到了一股骚气的味道,定眼一看,好家伙,三皇子裤#裆的颜色变深了,湿乎乎的浸透了布料,只不过没有滴答汤儿而已……

好……夏黎皱眉赶紧退了两步,远离三皇子,好恶心。

画舫近了,停在岸边,众人才看清楚,那拖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草人。

稻草扎成的人,和成年男人的身量差不多。是梁琛故意吩咐楚长脩做的,临时赶制,拴在船尾,为的自然是敲打这四个没有分寸的皇子。

梁琛道:“船来了,上船罢。”

五皇子跌在地上,咕咚转过来,来了一个王八大翻个儿,哐哐开始磕头:“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呵呵……”梁琛笑起来:“此话从何说起呢?寡人一番美意,邀请诸位君子游湖,怎么还把君子们吓成了这样?难道……是寡人的不是么?”

“不不不……”四个皇子怎么敢说是梁琛的不是,连连摇头。

梁琛道:“寡人今日有些子雅兴,你们确定……要扫兴么?”

四个皇子齐刷刷的筛糠,根本不敢拒绝。

梁琛已然登上画舫,伸手道:“来阿黎,小心一些,寡人扶你。”

夏黎伸出手,被梁琛扶着也登上了画舫,四个皇子战战兢兢,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了画舫。

船只幽幽开动,行驶的并不快,远离岸边,像水中间而去。因为今日风大,船只飘悠不定,并不稳当。

“啊——!”几个皇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稍微一丁点子的风浪,都能吓得他们哇哇大叫,有的努力抓紧栏杆,有的双手抱着桅杆,无不双腿打抖。

梁琛故意调侃道:“几位君子不是南方人么?怎么这点子小风浪就把君子们吓成这样?”

“不必惊慌的,”梁琛好心安慰:“这湖水并不深,便算是船翻了,各位君子也能游到岸边去。”

船……翻了?

四个皇子脸色煞白,梁琛的话又让他们想起了楚君之死,梁琛分明是在敲打他们。

梁琛收敛了笑意,道:“三日之后,还有一场宫宴……”

南楚使团和安远侯入京的时候,其实已经置办了宫宴,只不过当时安远侯突然过敏,昏厥了过去,所以燕饮被迫中断,就那么结束了。

三日子后还有一次宫宴,便是弥补之前的燕饮。

梁琛道:“诸位君子可要在宫宴上好好表现,谁能出任安南侯,谁能出任安楚侯,不如便在宫宴上遴选一二。”

“是!是!”皇子们跪下来道:“请陛下放心,臣一定努力遴选,不辜负陛下的期望!”

梁琛点点头,道:“那么现在……”

他叹了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袍子,在夏黎眼睛里看起来,简直是一只做作的大白花,夏黎从未见过如此雄伟壮阔的大白花。

梁琛道:“寡人也乏了,回岸罢。”

“是。”楚长脩应声。

四个皇子狠狠松出一口气,刚想把心窍收回肚子里,哪知梁琛还有后话。

“听说南楚人水性极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梁琛发问。

几个皇子都不敢贸然接话,梁琛又道:“今日寡人有些兴致,不如……四位君子给寡人表演表演?”

“这……”皇子们面面相觑:“敢问陛下如何……如何表演?”

“容易。”梁琛抬起黑色的袖袍,指向微微荡漾着涟漪的湖水:“四位皇子从这里,游到岸边,谁先第一个游回去,谁便是水性最佳之人,寡人重重有赏。”

“什么?!”皇子们异口同声的震惊。

南楚人熟悉水性,可是众所周知,南楚四季如春,根本没有冬日。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冬日,乃是开春的日子,天气却依然寒冷,这湖水也凉冰冰,仔细一看甚至还能看到冰渣子!

这若是下水,不知会不会抽筋儿,谁也没有能游到岸边的把握。

“怎么?”梁琛一脸被扫兴的模样:“口口声声为寡人分忧,怎么你们连这些子小事儿也不愿做?那往后里,怎么能胜任安楚侯?安南侯?”

四个皇子对视一眼,眼中透露出贪婪的光芒。

二皇子立刻大喊:“陛下!臣愿意!”

他说着来到船边,大义凛然的扒下自己的革带和外袍,避免这些东西太沉了,入水之后会更沉,不好游水。

咕咚——

二皇子第一个跳进了水中。

夏黎不由睁大眼睛,二皇子勇气可嘉,真是拼命了。

梁琛轻轻抚掌:“好,二君子不愧是兄长,气魄惊人。”

其他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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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一看,好家伙,让心机老二抢了先,这怎么能行?拼了!

咕咚——

咕咚!

噗通——

接二连三的入水声,四个皇子全都跳入了水中。

“啊——好冷好冷!”

“嘶……冷死了!”

“不、不好,我抽……抽筋了!”

四个人在水里扑腾着,一会子挣扎,一会子大喊,无一例外脸色冻得发青发紫,他们却野心勃勃,不肯退让,互相撕扯着,这个时候还在使绊子,谁也不想让谁好过。

“呵呵……”梁琛看着热闹的湖面,道:“阿黎,寡人为你出气了。”

梁琛自然是故意的,甯无患受伤只是意外,若不是甯无患挡了一下,受伤的便是夏黎了,梁琛自然要出这口恶气。

夏黎看了一眼梁琛,虽然梁琛的法子有点子缺德,但不得不说,还挺好笑的。

“谢陛下。”

梁琛道:“你与寡人之间还要言谢?”

他收回目光,感叹的道:“看看罢,这就是天家的兄弟。”

南楚的四个皇子不和睦,别说是他们,大梁的皇子们也不和睦。当年梁琛还在做皇子的时候,因为母亲没有名分,被人欺凌,连兄弟们也会掺上一脚,根本不把他当成人看。

梁琛对兄弟情芥蒂颇深,却还是放过了异姓侯甯无患,可是这次甯无患回京,显然有所图谋,打碎了梁琛一直以来最后的那一点点期望。

梁玷也是深知这样,才会装瘸退下一线,将自己的兵权,将自己的名声,全都交出去,这才保全了己身。

不得不说,梁玷并非是个莽夫,他是最聪明的一个。

夏黎轻声道:“陛下有没有想过,其实除了安远侯,陛下还有其他的至亲,比如……”

夏黎顿了顿,道:“大将军?”

“梁玷?”梁琛转过头来看向夏黎,道:“是啊,寡人还有阿弟。”

梁琛与梁玷并不算亲厚。梁玷乃是宗族子弟,梁琛的族弟,换句话其实就是堂弟。梁玷的父亲骁勇善战,那是先皇的弟弟,为大梁屡建奇功,曾经直捣北面白狄的王庭,斩杀白狄王。

梁玷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同样骁勇善战。

那一年,梁玷还很年轻,他被先皇派出去与南楚对抗,当他凯旋之时,却看到了父亲的尸首。

先皇的说词是,梁玷的父亲意图谋反,被绣衣使当场诛杀。

从此,梁玷一家被削去了爵位,被削去了封号,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被人喊打喊杀。

梁玷没有掉一滴眼泪,而是找到了梁琛。

——当时那个,毫不受宠,蛰伏集势,静待时机的落魄皇子。

梁琛能够上位,其实是有梁玷帮助的,梁玷集结了手下所有的兵马,还有忠心于父亲的老部将,趁着给老皇帝贺寿之时,直逼上京,将整个大梁宫围的犹如铁桶一般。

大梁宫中的守卫,绣衣司和金吾卫加起来只有一千多人,虽都是千挑万选的精锐,但哪里比得上梁玷那些上过战场,舔过刀口的老兵?

那一夜大梁宫灯火通明,梁琛手执长剑,一步步走上黼扆宝座。

梁玷也亲手砍下了上一任绣衣使的脑袋,为父亲报仇。

可以说,梁琛与梁玷是最亲厚的兄弟,最亲厚的手足,过命的交情,他们互相看过内心深处的不堪。

但也正是如此,梁玷深知自己知晓得太多了,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侍奉的是君王,无论是先皇,还是梁琛,他们都是君王,如果不想步上父亲的老路,只能明哲保身。

不知从何时开始,梁琛与梁玷的关系开始变得疏远了,梁玷见到他会恭恭敬敬的请安,恭恭敬敬的作礼,离开之后也会恭恭敬敬的告退。

他们只是最普通的君臣,并不是兄弟……

水面上一惊一乍都是南楚皇子的喊声,梁琛却陷入了沉思,那是一种孤独的感觉……

夏黎看着沉默不语的梁琛,道:“陛下?”

“嗯?”梁琛回过神来,道:“没事,寡人方才走神了。”

他收敛了表情,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展开温柔完美的笑容,拉住夏黎的手,低声咬耳朵:“阿黎,今晚散班来紫宸殿,与寡人一同用晚膳,可好?”

夏黎有些考虑,紫宸殿的伙食必然是最好的,那些海鲜啊,夏黎真的拒绝不了,而且梁琛剥虾的速度惊人,又快又干净,有这样的饭搭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只是……

夏黎昨夜才和梁琛发生了亲密的干系,这次的确是夏黎先动手的,可和夏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夏黎抿了抿嘴唇,梁琛轻轻晃了晃他的手臂,好像撒娇一样,道:“来罢,寡人特意吩咐了小膳房,做了阿黎你最喜欢的海错粥,让膳夫多多的放虾子。”

夏黎的口涎在分泌,他最欢海鲜粥了,尤其是放虾子和干贝的海鲜粥,当然了,还要放入膏蟹增加滋味儿,浓浓的熬上一锅,那味道真是绝美。

梁琛知道他心动了,道:“还有其他你喜欢的吃食,寡人为你剥虾,你都不需要脏手,只管吃便是了。”

夏黎:“……”梁琛太会勾引人了,这……拒绝不了。

夏黎道:“那……黎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梁琛笑起来:“好,等你吃了晚膳,寡人再为你上药。”

“上药?”夏黎奇怪,受伤的是甯无患,又不是自己,自己并没有被烫伤,为何要上药?

梁琛搂住夏黎的腰肢,滚烫的手掌慢慢向下移动,竟贴在夏黎挺翘的臀瓣上,别有深意的道:“阿黎昨日那般主动,那般热情,那般辛苦,难道不需要上药么?”

其实梁琛昨夜给夏黎清理的时候,已经上过药了,昨夜夏黎半途便疲惫的昏睡过去,因此根本不知情。

梁琛道:“你那个……定还有些红肿。”

夏黎一僵,纤细的腰肢打得笔直,下意识想要推开梁琛,却牵扯到了酸疼,不由“嘶……”抽了一口冷气。

“看看。”梁琛道:“果然还是要上药的,好得快一些。”

夏黎面色通红,道:“陛下,这就不必了,臣……”

梁琛挑眉:“阿黎你能自己上药?你确定……自己够得着么?”

夏黎不与自主的脑补了一下自己上药的场面,那画面感真是很强烈,别说自己够不够得着,只是说这羞耻度,已经爆表了。

梁琛连忙道:“散班之后来紫宸殿,寡人为你上药。乖,上药好得快一些。”

夏黎一咬嘴唇,罢了,做都做了,尤其自己还是个男子,上个药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扭扭捏捏,总不能让自己疼着罢?

夏黎硬着头皮点点头。

不同于皇子们在水里扑腾的寒冷,画舫里温声软语,梁琛温柔的道:“阿黎,既然你我都如此亲密了,以后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便不要唤寡人陛下了,叫得亲厚一些,你若是想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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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夫君,也是可以的。”

梁琛说到此处,笑容更是扩大,好似已然脑补到,夏黎在软榻之上纤腰轻颤,难耐喘息的唤他夫君的模样。只是一抬头,却对上夏黎迷茫的双眼。

夏黎面容有些空白,道:“如此……亲密?”

梁琛一愣,道:“自然,昨日你与寡人已然那般,不算亲密么?”

夏黎道:“昨日陛下是中了药,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他想了想,道:“上次黎中了夏国公的算计,这次陛下误饮加了药的甜汤,这么看来应该算是……”

夏黎错词了一番:“……扯平了。”

“扯平了?”梁琛难以置信,这样竟然算是扯平了?难道不是一回生二回熟么?不过若说是扯平了,其实也有些道理,勉强说得过去。

梁琛眼皮狂跳,不确定的道:“阿黎,依你看来,你与寡人现在算是什么干系?”

夏黎又是仔细的考虑一番,仔细措辞,谨慎的开口道:“君……臣?”

梁琛:“……”

第53章 不可暴露 阿黎这个负心汉【1万字】……

梁琛眼皮狂跳:“君臣?”

夏黎立刻道:“请陛下放心, 昨日之事,不会有旁人知晓。”

梁琛:“……”

梁琛头疼不已,他是不想让旁人知晓么?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晓。

梁琛刚想开口解释, 张了张口, 把解释的嗓音全都咽回了喉咙里,算了, 君臣就君臣罢, 只要将夏黎套牢在身边, 从君臣开始也可以。

梁琛改变了话题:“别忘了今日散班过来用晚膳, 寡人……”

靠近夏黎的耳朵, 梁琛声音沙哑低沉的道:“为你上药。”

夏黎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有热气喷洒过来,昨夜那种酸软无力的感觉席卷而来, 令夏黎的膝盖瞬间发软, 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险些令他软倒。

“咳……”夏黎咳嗽了一声, 拱手道:“黎敬诺。”

刚好, 船只靠岸,四个皇子比船只的速度慢了许多, 还在吭哧吭哧的游水, 脸色冻得发青,还在争先恐后。

哗啦哗啦——

“起开!别挡路!”

“你拽我做什么?”

“放手!我才是第一个!”

四个皇子互相推搡着, 揪着头发, 爬上岸来, 定眼一看, 画舫已经人走楼空,别说是梁琛了,就连一个内官宫女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甯太妃快速冲进屋舍中, 抢到甯无患身边,忧心的道:“无患你怎么样?”

甯无患额角都是汗水,抬手擦了擦,摇头道:“母亲放心,儿子无事。”

“流了这么多汗!”甯太妃心疼不已:“我儿,让你受苦了。”

甯无患道:“母亲,比起这个……甜汤的事情好像败露了。”

方才甯太妃便觉得,在甜汤里下药的事情似乎败露了,梁琛总是话里有话,好像在敲打自己,尤其昨天夜里,那个与夏黎共处一室之人还是梁琛。

如今听甯无患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梁琛已经知晓了什么。

甯太妃道:“无患不必担心,梁琛他虽然知晓,但这件事情也无法说出口,事关他与夏黎的名声,怎么可能透露出去?”

“可是,母亲……”甯无患有些顾虑,道:“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甯太妃沉吟道:“无患啊,你就是心思太善了,你看看咱们母子的处境,那个梁琛,便是个白眼狼,将咱们母子发配到南楚去,这么多年,咱们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再者……”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么?你忘了自己的抱负么?你忘了在老祖宗面前,你发过的誓么?”

面对甯太妃的一连三次质问,甯无患身子狠狠一震,垂低头颅,双手攥拳,沙哑的道:“儿子未曾忘记。”

“是啊,”甯太妃道:“无患,你不能忘记!”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道:“母亲留在上京的眼线,打听出了一条重要的消息,足以扳倒梁琛。”

甯无患抬起头来,蹙眉道:“母亲?”

甯太妃笑起来,道:“无患你还不知晓罢,那个金吾卫大将军梁玷,好似是在装瘸!”

“什么?”甯无患震惊:“梁玷?”

甯太妃点点头:“是啊,就是梁玷!昔日里他和他的父亲,可是大梁的战神。”

甯无患下意识的道:“他为何要……”

但说到这里,甯无患已然明白了,梁玷之所以装瘸,是因为他本身功高震主,新皇梁琛手段狠辣残暴,所有的兄弟姐妹全部殒命,只剩下他这一个族兄弟,而且还是手握重兵的族兄弟。

只有变成了瘸子,无法再上战场,才能名正言顺的将兵权还给梁琛,梁玷手下的部将也不会有异议。

梁玷这完全是明哲保身……

甯太妃幽幽的道:“梁玷回京也有些年头了,他一直在装瘸,每个月梁琛都会派太医署的人给梁玷请脉,这其中从未出现过任何差错,母亲怀疑是太医署之内,有梁玷的人,因而才令他如此鱼目混珠,苟活了下来……”

甯太妃说到这里,看向甯无患,道:“无患啊,你正好受了伤,可以多多接触太医署的人,你去找他们套套话,说不定……便可以得到梁玷的秘密!”

“三日之后便是宫宴,咱们将这个秘密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去,梁琛与梁玷必然反目成仇,咱们的时机——便到了!!”

甯无患静静的看着甯太妃,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仿佛狂风暴雨,又像是海啸漩涡,铺天盖地而来,就连甯无患也险些被淹没。

甯无患张了张口,道:“是,儿子会去查查。”

夏黎回到绣衣司之时,甯无患已然离去了,屋舍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一点子也不杂乱,好像未曾使用过一般,案几上放着一张宣纸,上面是甯无患的亲笔手书,感谢夏黎将屋舍借给自己包扎伤口。

夏黎坐下来,将《绮襦风月》话本拿出来,甯无患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查清楚。

他翻开书页,正好看到甯无患的文字描写。

【甯无患离开绣衣司之后,并没有立刻出宫回馆驿,而是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医官署?”夏黎皱起眉头。

他连忙往前翻了两页,果然前面还有甯无患的文字。

【甯太妃压低了声音:“梁玷……他怕是在装瘸!”】

夏黎心中咯噔一声,甯太妃在上京竟然有眼线,而且知道了梁玷的秘密,那么甯无患此次前去医官署,来者不善。

夏黎立刻将话本贴身收起来,往医官署的方向而去。

他来到医官署的时候,正好看到甯无患离开的背影,形色匆匆,蹙着眉心,一脸的沉重。

“夏开府!”医官署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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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见他进来,立刻拱手作礼。

夏黎点点头,道:“方才安远侯来过?”

“是。”医官们回答道:“夏开府是来寻侯爷?真不巧,侯爷刚走不久。”

夏黎道:“黎承受皇恩,全权负责使团的事宜,听说安远侯来了医官署,不知是不是烫伤变得严重了?特意前来询问。”

医官回答道:“回禀夏开府,侯爷的伤势并没有恶化。”

甯无患借口伤口疼,来医官署询问,医官为他重新检查了伤口,没有发现异样,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甯无患并没有立刻离开,要了一点备用的伤药,趁着医官配药的空当,随口闲谈了一会子。

夏黎捕捉到了重点:“哦?闲谈了什么?”

医官据实已报,道:“侯爷问了问陛下的身体情况,哦……又询问了大将军是否安康。听说了大将军的腿疾,十足关心,还询问大将军平日里用的是什么药。”

夏黎蹙眉:“你可说了?”

“不不不,”医官连连摇手:“医官署里都有规定,医档是不可外传的,所以下臣决计不敢告知侯爷。”

怪不得甯无患离开的如此之快,他并没有从医官署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夏黎道:“身为医官,只管为陛下与贵人们调理好身子,其余的事情不要闻,也不要问,你做的很好。”

“是是。”医官作礼道:“夏开府说的正是。”

夏黎没有再逗留,从医官署出来,往绣衣司走去。他刚一进入绣衣司,便听到了大刘的大嗓门。

“这个安远侯,请客喝酒,怎么只请了金吾卫那把子,他烫伤的时候,还是用的咱们绣衣司的屋舍上药,转头却去亲近金吾卫。”

“大刘哥说的对啊,咱们绣衣司哪点子比金吾卫差了?他安远侯请吃酒,咱们还不稀罕呢!”

“柳大人从来不屑于这样的觥筹,咱们还不想去呢!”

夏黎走进来,道:“发生了何事?”

大刘上前,愤愤不平的道:“夏副使你说说看,这个安远侯怎么回事,刚巡逻的时候,金吾卫那把子来找咱们炫耀,说是安远侯要请他们大将军去香橼楼饮酒,却不请咱们绣衣司的人,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夏黎蹙眉,甯无患请梁玷喝酒?

怕是宴无好宴……

另外的绣衣司酸溜溜的道:“咱们柳大人刚正不阿,才不是一杯酒水就能糊弄的,咱们还不爱喝呢。”

“就是啊!”

“金吾卫那些子人,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整日里出去喝酒惹事儿,哪点子比得上咱们绣衣司?”

夏黎眼眸一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甯无患请梁玷喝酒,绝对是冲着梁玷的伪装去的。梁玷是梁琛的堂弟,也是族中唯一留下来的梁氏子弟,往日里战战功累累,倘或他的秘密被曝光,不知多少人想要落井下石。

按照梁琛的疑心程度,肯定也会怀疑梁玷,到那时候整个朝廷都会重新大洗牌。

夏黎摸了摸下巴,笑起来道:“安远侯不请客,黎请客如何?”

大刘惊讶的道:“啊?夏副使的意思是……?”

夏黎微笑道:“今日正好是发粮俸的日子,黎请诸位去香橼楼喝酒,吃最好的香橼宴,如何?”

“香橼楼啊!听说那里很贵的!”

“还是咱们夏副使大气!”

“就是说啊,夏副使一出手,那简直便是大家风范!”

大刘和绣衣卫都十足兴奋,他们平日里都在绣衣司供职,每年的工作都非常繁琐,今年是个例外,夏黎一来便把一年的“业绩”都冲满了,绣衣卫们从未如此清闲,本就对夏黎感恩戴德的,如今夏黎又要请他们去上京最贵的酒楼吃酒,大家伙儿自然欢心了。

柳望舒听到嘈杂之声从内堂走出来,蹙眉道:“吵吵嚷嚷的,在做什么?”

众人立刻噤声,一个个好像犯了错事的孩童一样,笔杆条直的站好。

大刘道:“柳大人,夏副使请咱们散班之后去香橼楼吃酒,柳大人一起么?”

他刚说完,就被其他几个绣衣卫挤眉弄眼的狠狠瞪了好几眼,吃酒还带上司,这酒能吃得下去么?不会噎死么?

柳望舒狐疑的看向夏黎:“你要去香橼楼?”

他也听说了,安远侯今日宴请梁玷和他的金吾卫去香橼楼饮酒,但是未曾邀请绣衣司的人。

此时夏黎却说要去香橼楼喝酒,柳望舒是了解夏黎的,上次夏黎非要去素舞馆,便是另有目的,想来这次也是一样。

柳望舒思考了一阵,道:“散班一同走。”

说罢,转身离去,又毁了内堂。

“唉——”

“大刘哥!”

“你糊涂啊!!”

绣衣卫们唉声叹气,一个个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大刘,大刘哈哈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我……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平日里柳大人都不跟咱们去胡吃海塞的。”

夏黎则是觉得,有柳望舒坐镇,倒是也方便一些,如果有需要用到武力的地方,直接用话本指挥柳望舒便可以了。

夏黎决定妥当,便静等着散班,已然将答应与梁琛一同用晚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勺……

天色昏黄,日头偏西。

梁琛早早批看完了所有的文书,特意腾出来时间,便是为了和夏黎二人世界。

梁琛吩咐道:“长脩,你去膳房看看,海错都准备好了么?还有那粥水,熬得软烂一些。”

“是,陛下。”楚长脩刚要去膳房。

“等等。”梁琛叫住他,道:“是了,你再准备一些温汤,让医官署加入一些解乏的药材,浴桶要大,要可以容纳两个人。”

楚长脩面色平静,并没看有问梁琛为何浴桶要容纳两个人,只是回答道:“是,陛下。”

楚长脩退出去准备,梁琛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心里美滋滋的畅想着,与夏黎一同用膳,然后共赴鸳鸯浴,为夏黎上药的时候稍微揩油,最后二人相依相靠在一起燕歇的场面。

果然……十足完美。

楚长脩很快进来,将膳食布好,一切准备妥当。

梁琛道:“热汤不要这么快烧上,免得冷了,如今天气还是太凉了。哦……你去绣衣司看看,夏开府散班了没有。”

楚长脩应承下来,便往绣衣司而去。

梁琛一个人坐在紫宸殿中,略微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夏黎,这也算是他们第一次幽会,虽然在夏黎的心里,他们还是君臣干系,可谁说……

“君臣便不能幽会了?”梁琛心情大好的自言自语。

踏踏踏——

是脚步声,楚长脩很快折返。

不等他开口,梁琛已然道:“阿黎来了?直接进来罢,不用通传。”

楚长脩抬起头来,面色难得露出一丝为难,道:“回禀陛下,夏开府他……散班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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