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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萧年没拆穿他,眉眼弯弯:“好,你睡吧,我会看好吊针的。”
“……”
江晚楼抬眸又看了一眼,他过去觉得“-99”碍眼,现在就连“80”也觉得碍眼起来了。
明明之前,他只是冲着郁萧年笑笑,就能轻易收获“99”的。
他不太高兴,却又不愿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展示出来,偏要拐弯抹角地耍着花招:“陪我睡。”
“郁、总,”
冷冰冰又疏离的称呼偏偏被他叫出了涩情的味道,因为高烧,江晚楼的唇色比平时要艳很多,勾着人的眼睛,舍不得移开。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被拒绝,却还是想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可以吗?”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可以。”郁萧年竭力克制着,避免自己脸上的神情太过兴奋。理智挣扎着,博出半条生路,提出也许会发生的问题:“可是吊瓶还没输完。”
标记被抹去,郁萧年比任何时刻都要渴望更加亲密的接触,来稍微抚慰片刻心理上的不适,但比起满足lph的本能的渴求,他更担心江晚楼的身体。
尽管江晚楼说过自己进行过信息素耐受训练,但……
郁萧年记得很清楚,从江晚楼进入望柯以来,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眼下却毫无预兆地高烧,他没法不多想。
他的易感期虽然已经控制住了,但仍旧无法保证,睡着后,失去有意控制的情况下,信息素会不会有所泄漏。
郁萧年迟疑片刻,犹豫着拒绝:“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你。”
“……”
江晚楼既没有同意这个折中的方案,也没有拒绝,他只是一点点抽出了被lph的体温烘热的手。
透明的输液管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看的郁萧年紧张不已,江晚楼浑然不在意,只是掀开了半边被子:“真的不上来吗?”
郁萧年的视线从输液管上剥离,缓慢又情不自禁地移到被窝里。
在室内,江晚楼只穿了件浴袍,上半身要见人倒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就没那么讲究了,凌乱地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既不过分夸张又并不单薄的肌肉覆盖在小腿上,在具有力量感的同时,又半点没失去美感。
郁萧年被勾的说不出话来,全然失去了招架的能力。
郁萧年被美色迷得快要失去理智,手却已经比大脑更快地行动起来,把被掀开的被子重新盖了回去:“是要什么东西吗?你不用自己下去拿,告诉我,我给你拿过来就行……”
江晚楼:“……”
他有时候真挺想打开lph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得些什么。
江晚楼面无表情地说:“我要你走远点。”
只可惜精明了小半辈子的lph,仍旧没察觉恋人的小心思,自顾自地忍着糟糕情绪,妥帖地看了眼还剩下大半的吊瓶,才说:“那我先出去,等差不多了再进来。”
“……”江晚楼咬牙切齿,“郁总,你是故意的吗?”
郁萧年看着bet漂亮的脸下潜藏的怒意,不明白又是哪里惹得bet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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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上床吗?
郁萧年看着江晚楼没什么表情的脸,思索着要怎么解释才能让bet接受。
但想来想去,他不仅没能找到合理的说法,却反而快要说服了自己。
江晚楼还在生病,而且还做了噩梦,会更加依赖人是再正常不过的需求了。郁萧年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自己的拒绝与借口没有道理。
如果、如果只是躺到床上去等吊瓶输完,也没事的吧?至于信息素,只要他不睡着不就可以了吗?
郁萧年眨了下眼睛,放柔了声音,哄孩子似的:“不要生气了。”
“郁总做的决定,我哪敢生气啊?”
兴许病中情绪的确容易波动,江晚楼理智上知道郁萧年有自己的考虑,也在尽量迁就他了,却还是没忍住蹬鼻子上脸地阴阳怪气。
难道他喊郁萧年郁总,郁萧年就真的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上下属了吗?连陪他睡一觉都不愿意!
江晚楼暗戳戳地磨牙,在心底不顾事实的歪曲真相,强行把自己塑造成可怜没人爱的小白菜。
“江晚楼。”
郁萧年抵在bet的额头上,半强迫地让江晚楼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已经叫了好多次‘郁总’了,就算是小心眼、报复,也足够了吧?”
lph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是刻意流露出来的示弱。
江晚楼不愿承认自己就这么被哄得找不着道了,但视线触及郁萧年的眼睛,嘴硬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年年。”他哑着嗓子低低喊着郁萧年的小名,眼皮半垂着,遮住了漆黑眼眸下的深色,“郁总不愿意陪我睡觉,年年愿意吗?”
像是在进行某种比可怜的比赛一样。郁萧年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没忍住笑了下,在bet疑惑的眼神扫过来之前,他连忙应下:“嗯。”
因为发烧的缘故,江晚楼的体温比平时高了不少,被窝里暖融融的,郁萧年躺进去的瞬间只觉得就连骨头缝里都冒着舒服两个字。
然而他才刚刚躺下,江晚楼就翻身过来,有力地双臂将他牢牢禁锢住。
“等——”郁萧年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
bet梦里梦外都擅长用同一招,用刚刚展示给lph看的小腿压制住反抗。
郁萧年挣动不能,也不敢过分挣扎,只好又急又气地喊:“你的手!”
“没回血。”江晚楼亲了下郁萧年的唇角,似安抚又像不经意的威胁,“你再乱动,就说不准了。”
威胁格外有用,郁萧年果然不动了,只是仍旧用不赞同的眼神盯着他。
“陪睡呢,年年,睁着眼做什么?”江晚楼不为所动,反而得寸进尺地吻lph的眼睛。
明明是盖被子纯睡觉的事情,偏偏叫他说的过分缠绵暧昧,仿佛他们要做什么有违道德底线的色情交易似的。
吻落在眼睛上,郁萧年不得不闭了下眼睛,视觉一旦丧失,别的感官就变得更加灵敏。
江晚楼只让他消除了后颈腺体上的标记,却没有对房间里的信息素进行处理,郁萧年闭着眼,鼻尖萦绕的尽是自己浓浓的信息素味道……
以及淡淡的,难以捕捉的,属于bet的气息。
尽管郁萧年有意回避、掩藏,但失去标记带来的焦躁不安始终悬在心口,让他难以喘息,但此刻,他嗅着bet发间浅淡的清香,心口缺失的部分被另外一种满足填满,不再那样空落落。
郁萧年抬头看,江晚楼的眼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他呼吸平稳,分明是已经睡着了。
只是即便bet已经睡着,但搭在郁萧年腰间的胳膊和压制着他双腿的大腿却没有半点减轻力道的意思。
郁萧年只好放弃逃脱的念头,安安静静地听着bet规律的心跳。
这样温情的时刻,即便是被易感期折磨到神志不清,郁萧年也不曾妄想过。
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试图保持清醒的精神被温暖与柔软一点点腐蚀,让他全然没有任何抵抗力,在不知不觉中闭上眼,陷入熟睡。
江晚楼抱的很紧,紧到彼此的胸膛紧密贴合,轻易能感受到对方起伏的胸腔与心脏搏动的频率。
睡着了。
江晚楼缓慢睁开眼,漆黑的瞳孔明亮清澈,不见半点困意。
他悄无声息地凑得更近,郁萧年的脸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样近距离,却没有多少次。
目光是无形的画笔,沿着lph深邃的眉眼小心细致地描绘着,仿佛要把此刻目光触及的所有都牢牢刻进脑海中。
很多人在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之后,都会对具有相似特质的东西产生移情,但江晚楼把模糊破碎记忆里失去的“小狗”和眼前能触摸、能拥抱的lph区分的很清楚。
他只是……
只是清醒着恐惧着失去。
江晚楼喉结微微滚动,他盯着郁萧年,无法否认,在戳破郁萧年为了他想要摘除腺体时,最先涌上心头的不是愤怒。
而是卑劣又扭曲的愉悦。
江晚楼低下眉眼,在沉默与静谧中叩问自己的心扉——
那些掩藏在冰冷神色下的句句诘问,到底是处于对lph欲图伤害自己的行为的指责,还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反反复复地验证自己在lph心中的特殊、与众不同?
江晚楼心跳加快,他控制着呼吸,想要压下过分活跃的心脏与精神。
但他还是听见了自己身体最深处、最不可告人的那面发出的讥讽——
承认吧,你就是在为自己比对lph而言最为重要的腺体还要重要自得,为lph满心满眼都是你,所有情绪都能被自己轻易支配而窃喜。
江晚楼无力反驳,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廖叔近乎残忍的逼问。
他要如何保证,郁萧年全身心交付的信任,不会在某一日成为利刃,伤人伤己?
第55章 人尽皆知
郁萧年是在船只快要抵达码头时醒来的,他短暂的迷茫了片刻,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在床上。
“!”
郁萧年猛地睁大眼睛,“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江……”
“醒了?”
郁萧年的注意力被声音吸引过去,bet坐在窗前,在他的注视中不紧不慢地收起黑壳纸质书,走了过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郁萧年握住江晚楼的手,完美无瑕的手背上贴着长条医用输液贴。他抿紧唇,眉宇间的懊恼藏都藏不住:“我好像睡过头了。”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嗯?”江晚楼看着lph丧气的微表情和昭然若示的“-99”,没忍住笑,抬手撸了下lph睡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林海记得时间,怕我睡过头了,打了电话过来。”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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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楼根本没睡着,哪里还需要别人提醒拔针?
郁萧年的眼神里充满不信任,江晚楼抵在他额头上的手稍稍抬起,又不轻不重地落下。
“啪。”
bet手上没用什么力气,落在额头上并不疼,只是声音却意外的响亮。
“手被你握着呢,要揭开看看吗?”江晚楼说,“已经贴了很久了,早不会流血了。”
郁萧年抿唇,没因为江晚楼的坦然就偏听偏信,小心揭起输液贴的一角。
吊瓶几个小时就输完了,因为输液过程中产生的肿胀与青紫早消失了,只剩下个不明显的针孔。
[郁萧年の好感度:60]
江晚楼问:“放心了?”
郁萧年没抬头,闷闷地说:“抱歉。”
“嗯?”
“我睡着了。”
江晚楼笑了下,他抵着lph的额头,向后压,逼迫郁萧年重新抬起头来看他。
“睡着了为什么要道歉?”
兴许是刚睡醒,郁萧年的反应比平时慢了很多,他盯了江晚楼好久,才慢吞吞地开口:“我应该帮你看着输液瓶的。”
“为什么?”江晚楼的反问太理所当然,反倒噎住了郁萧年,让理所当然的解释难以出口。
“盯着输液瓶这种事,医生可以做,护士也可以做,医生护士都不在的时候,家属可以,爱人可以,朋友也可以。”江晚楼说,“但是到我这个年纪了,能陪睡的只有爱人。”
爱人。
郁萧年的心扉像被从天而降的小石子敲了一下,沉闷的声响通过血肉与骨骼,自内而外传播,震耳欲聋。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郁总,”江晚楼笑了起来,轻轻拍了下lph的额头,他的神色分明很温柔,语气却轻佻的像个嫖客,“我很满意这次的服务,下次能还点你吗?”
“……”
郁萧年尝试过克制了,但生理性的反应格外难以抑制,耳朵被火燎过似的,烫的惊人。
江晚楼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摁在郁萧年额头上的手向下,挪到了lph修长的脖颈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发烫的耳廓。
“不可以吗?”江晚楼顿了下,凑近,“还是说,应该喊年年?”
“……”
“叮咚——”
门铃的第一声传来,郁萧年的心脏几乎漏跳了半拍,他瞧见了救命稻草,匆忙地逃离了窘迫无助的境地,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开门:“有人、有人敲门。”
门铃还在响,算不上急促的声音成了不相适宜的背景音,江晚楼松开手,却没让开,仍旧挡在床沿,让lph没法顺利下床。
“但是年年,你要这样去开门吗?”
江晚楼意有所指地扫过lph敞开的胸膛,前几天的吻痕已经淡的快要找不到痕迹,却在昨天又被添上新的颜色,斑驳交错,成为最直白的罪证,控诉着bet的恶行。
郁萧年低头看,这才发现睡衣在睡觉过程中散开了大半,大剌剌的把充满情欲痕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身为男性lph,他对裸露上半身并没有太严重的羞耻感,只是顶着这样一身痕迹,被痕迹的制造者目不转睛地盯着……
郁萧年实在有些受不住。
[郁萧年の好感度:80]
“估计是快要到了。”江晚楼适可而止地收回视线,给郁萧年留了片刻喘息的空间。他看向紧闭的房门,“应该是林海来提醒我们准备下船。”
郁萧年刚勉强把睡衣扣上,江晚楼就回头看了过来:“郁总,这怎么办呢?船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郁萧年下意识地追问,话音刚落,就看见bet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知道‘江秘书整晚都在郁总的房间里,而且还在第二天发了高烧’,郁总,该怎么办啊?”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眨了下眼,意外地懂了lph的小心思。
郁萧年在为他们的关系被人尽皆知而窃喜。
“江晚楼,你……”
江晚楼像看不懂颜色般,打断了lph的话,“郁总,你以后相亲是不是会更难啊?毕竟顶着和秘书牵扯不清的名号,能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了吧?”
“……”
实际上并不会,江晚楼心知肚明。
以郁萧年的身价,他就算风流成性,有无数乱七八糟的桃色新闻,他也仍旧是京都最优质的联姻对象。
更何况只是个不用担心会搞出私生子的bet呢?
“你不要这么胡说。”郁萧年反驳了一句,沉默片刻,又觉得是自己没能把话说的足够清楚,才让江晚楼说这样的话。
“不会有相亲了。”怕江晚楼不信,他主动握上江晚楼的手,“等回去,我会和母亲说清楚的。”
江晚楼得寸进尺:“说清楚什么?”
“我已经有爱人、有想要相伴终身的对象了。”
“……”
江晚楼按捺下狂跳不止的心脏,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庆幸自己头顶上没有一个“好感度”条,否则郁萧年就该看见他的好感度在此刻爆棚了。
眼看着郁萧年还想要说些什么,江晚楼连忙岔开话题:“好了好了……已经到码头了,你先去换衣服,我先出去和林海说一声。”
郁萧年张开的唇有闭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
林海正纠结着要不要再按一下门铃,里头的人就出来了。他看了眼江晚楼,没忍住,垫了下脚尖,往bet的身后看去。
没人。
“看什么?”江晚楼的声音很冷,他往前半步,直接关上了门,“郁总在换衣服,等会出来。”
“……”
林海发誓,他真没那么蓬勃的好奇心,但江晚楼周身的信息素味道实在是太浓郁了,他实在憋不住:“你和郁总……?”
江晚楼挑眉,没说话。
林海好歹和他共事了那么久,多多少少化石有点默契与了解在的,一眼就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
“不是!”林海没控制住音量,震惊冲破嗓子了,才意识到他还在顶头上司房门口呢。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架不住他做贼心虚,在bet戏谑的视线里弱下声调,小心翼翼地开口:“合着你昨天在外头吹冷风,还真是和郁总闹脾气呢?”
这么说倒也没错。
江晚楼拒绝承认,转头就走。
“去吃点东西?餐厅那边备着呢。”林海连忙跟上,没说两句正经话,又饶了回去:“不是,你们这是多久的事情啊?”
“嗯,去餐厅。”江晚楼逐条回答,等到林海翘首以盼的最后一个问题,他有意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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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顿了好久才说“——你猜?”
江晚楼乐意让人知道他和郁萧年的关系,却又吝啬的,不愿多透露哪怕一丝一毫更多的信息。
林海听懂了拒绝,但好奇心作祟,他还真认真地思考起来。
应该不是他还在望柯总部时候的事,他一天跟着郁总的时间虽然比不上江晚楼,但他又不是瞎子,这两人在他眼皮子地下发展出点超脱正常上下属的关系,他还真能不知道?
唔,也应该不是这次来海市之后——毕竟这几天过的这么惊心动魄,谁还有心情谈情说爱呢?
林海毫无所觉地排除了错误答案,追上江晚楼,质问:“是在我走之后?”
江晚楼只笑不语。
见江晚楼没否认,林海自顾自地认定自己的答案就是正确答案,吸了口气,换上谴责地口吻:“不是,我跟你什么关系?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半点都不跟我说?”
江晚楼斜了林海一眼:“我和谁在一起,和你说什么?难不成还要经过你同意?”
林海被损了一嘴也不生气,嬉皮笑脸地回答:“我哪有资格做你的主?我这不是想苟富贵,勿相忘吗?”
“啊,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江晚楼停下步子,“东南亚那边还有个项目,要不就你去吧?”
他说着,拍了拍林海的肩膀:“好好干,前途无量,到时候,苟富贵,勿相忘。”
“诶、不是!你!江晚楼!”
江晚楼随手点了几个郁萧年平时喜欢吃的,理直气壮地使唤林海:“晚餐已经点好了,给郁总发消息。”
林海瘪嘴,阴阳怪气:“给~郁~总~发~消~息~”
江晚楼不生气,只是友好地给出建议:“东南亚那边真的很差人。”
**
天色刚刚擦黑,被封锁的码头看起来格外冷清,江晚楼刚跟着郁萧年从船上下来,就看见了不远处立起来的防爆牌。
“好像被当作危险人物了呢。”江晚楼远远地看着防爆牌后面的警车以及林立似松柏的部队,笑了下。
那么多人被“绑架”了,最后却只有他们两个回来,任谁都会多想。
但眼下,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而言,他们都是支援没能及时抵达的受害者,左右怪不到他们头上。
“杨局。”
隔着三五米,郁萧年遥遥站在防爆牌中间的lph点了点头。
杨局长拨开挡在身前的警员,信步走了过来:“郁先生,辛苦了。”
郁萧年没同他寒暄客套。
海市的交流会是一局明晃晃的请君入瓮,他和江晚楼的任务是确定可疑任务,而突围和保证安全的职责,则是有他们全权负责。
结果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杨局当然知道是他们理亏,但想到临时收到的指令,不得不充当起这个恶人:“很抱歉,我们还需要你们配合一下。”
“现在?”
天边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气温飞速下跌,潮湿的海风吹的猎猎作响,使得郁萧年未经打理的头发胡乱飞舞,遮挡住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他脸色微冷,“杨局,我们可不是犯人。”
第56章 抗拒
杨局的态度再委婉,也无法掩盖把他们视作疑犯,带回局里审问的事实。
郁萧年瞥了眼杨局身后高度警惕的警员,他们失联的这段时间里,恐怕发生了不小的变故。
杨局当然知道自己理亏,但上面的命令,即便不清不楚,他也只能照办。
“郁先生,”杨局不想得罪郁萧年,不单单是因为郁萧年的身份地位,更多是出自于人道主义。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怀疑提供无偿帮助的公民,光想想,就足够让人寒心。
“我绝对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只是事出意外,可能某个环节产生了点误会,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
调查。
郁萧年微微皱眉,如果没有明确的证据或信息,杨局及背后的高层绝不会做出这样过河拆桥的决定。
可是……会是什么样的消息,才会让他们的注意力从始作俑者身上转移到他身上?
郁萧年沉眸不语,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被调查的阶段,在国外更咄咄逼人的检察官都面对过,相比之下,杨局的态度温和的过分。
他能从杨局的微表情中明白,即使是海市的公安局长,也对这件事处于不知情的状态。
郁萧年无意为难执行上级命令的杨局,他只是不太喜欢事态超出掌控的感觉。
信息的不平等构造出的失衡感,让他无法控制地投入加倍的专注从细枝末节中了解全貌。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远处的警员开始躁动,如果不是杨局仍旧不动如山,他们恐怕早就蜂拥而上了。
郁萧年收回目光,说:“走吧。”
相较于郁萧年对眼下情况的一无所知,江晚楼对基本可以确定江墨的身份。
难怪曾林和一个从海市来的,能那么顺利接下雀栖,并且这么多年在京都屹立不倒。
如果背后有郁家的影子,那么就不奇怪了。
被数十位警察包围着离开码头,无论是郁萧年还是江晚楼都格外镇定,仿佛他们不是被带走进行调查的“可疑人物”,而是前来视察工作的领导。
等到了警车前,郁萧年倏尔停住:“我过去配合你们调查就行了吧?就让他们回去休息吧。”
虽然下船前江晚楼量过体温,确定高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但郁萧年还是担心,希望对方能够多休息一段时间。
只比郁萧年落后半步的江晚楼抬眸看了眼,甚至不需要准确的实现交流,他就知道郁萧年口中的“他们”,也包括了他。
郁萧年不是没感受到来自身侧的阴郁气息,他不敢回头看,只好把压力转嫁给杨局长。
杨局:“……”
他何尝不知道连这都拒绝,实在有些太得寸进尺,但……
杨局顶着死亡般的压力,笑得勉强:“抱歉,郁总,不行。”
“……”
郁萧年还想说什么,只是刚开口,就被身后的声音打断:“郁总,上车吧。”
好像……不是很妙.
郁萧年心头打鼓,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只能忍下,面不改色地坐了进去。江晚楼跟着进去,坐在lph的身边。
只是从上车到抵达警局,一整路,江晚楼都目不斜视,从头到尾都没分半个眼神给郁萧年。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只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跟着警员同郁萧年分道扬镳。
分开审讯是警方正常的流程,没人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江晚楼从头到尾都很镇定,他在望柯干了好多年了,虽然国内的警局是第一次进,但其他地方的警局可没少去,这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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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自然不算什么。
负责江晚楼的两个警察很年轻,看起来像是刚进公安系统没多久,对问话前的流程都透露着股生疏与笨拙。
江晚楼安静地看着两个愣头青往错误的方向折腾记录仪,没半点要提醒的意思。
菜鸟不熟练是正常情况,可要是过了头,那只能说演技有些过分拙劣了。
这场“问话”的目的不是为了获得更多相关的信息,而是为了拖延时间。
无论是海市的公安,还是京都那边的人,都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他们牵涉其中。
没有证据,意味这场勉强算作正规的审讯,最多只能持续二十四个小时。
二十四个小时够做什么呢?
江晚楼双手抱胸,食指指尖有节律地点在胳膊上,他收回视线,沉眸思索。
或者说,他们要用他和郁萧年失联的二十四小时里,通过信息差获得什么?
林海没有向警方透露他和郁萧年逃脱的消息,但杨局看到他们时并不惊讶,更有甚者,那样警戒的大部队,也是为了让威慑他们,让他们好好配合而准备的。
又礼又兵,是京都高层最喜欢用的手段。
海上停留的时间里,无论是他还是郁萧年都没有和外界联系,自然不存在泄露行踪的可能,所以警方的消息来源只能是——
秦杭。
江晚楼在心底冷笑,都被教训成那样了,还不忘回头咬一口,恶心人,还真是不忘初心。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确定了,被变相“软禁”、“与世隔绝”的原因。
秦杭揭露了江墨的真实身份。
江晚楼轻易能弄懂秦杭的心思,左右江墨的身份已经被他知道,警方得到这一信息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倒不如提前捅出去,不仅能恶心他们一把,还能让警方转移注意力——
毕竟他或郁萧年“大义灭亲”地告诉警方和被人揭露,犯罪者和郁萧年、郁家关系匪浅,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
所以现在拖住他们,是为了找到证据?毕竟如果郁萧年分身乏术,无法顾及外面局势,那么这场调查可要轻松不少。
显然无论是证明郁萧年不曾牵涉其中的证据,还是证明郁家并不清白的证据——这两者往往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形势走向。
“咳咳,好了。”男lph弄了半天,总算咳了两声,坐在了审讯桌的对面,做出严肃认真的模样,“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说与问题无关的东西,也不要隐瞒、撒谎。”
“本次审讯全程录音、录像,你的每句话都具有法律效应。”
江晚楼连半个眼神都懒得奉上,左右这两人也不会问什么有价值的问题。
“姓名。”
“……”
江晚楼的思绪短暂地中断了片刻,他抬头,看了眼一本正经的两人,微不足道的叹了口气。
他想过这场审讯会很儿戏,但没想过……为了水时间,对方竟然会从这里开始。
监控那头的老警员在带队的警员问出第一个问题时,就没忍住遮住了眼睛。
丢人。
他的确说了“随便你们用什么办法,拖满二十四小时就行了”这样的话,但是……他没教过他们用这么蠢的办法啊!
虽然早知道不能瞒住这群大尾巴狼,但露出这么明显的破绽,老警员还是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喂,阿叔,让我进去玩玩呗?”lph吊儿郎当地搭在老警员的肩膀上,他嘴里叼着根烟,没点燃,像极了年纪不大的中二少年,不管会不会抽烟,都喜欢叼着烟耍帅。
“……你当这是哪儿?这是在审讯,不是过家家!”老警员抖了下肩膀,把lph的胳膊甩了下去,“滚滚滚!凑什么热闹?”
lph“啧”了一声,指着监控器里的那两人:“这还不算过家家啊?”
警员被噎了一下,而正在进行过家家式盘问的徒弟没给他反驳的力气。
lph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嘴里含着的烟点燃了,浅浅吸了口,才说:“我和里头那个认识,我能问出来更多。”
“这不合……”老警员垂死挣扎,“规定。”
“单独让两个菜鸟审讯就合规矩了?”
老警员:“……”
“不要闹事,24小时一到,立刻就要放人,知道不知道?”
这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lph取下刚抽了一口的烟,在指尖捏灭,顺手丢进桌边的烟灰缸里:“知道了。”
**
两个警员被一通电话叫走,没人在耳边翻来覆去地念叨些废话,江晚楼顿时觉得清净了不少。
他没再纠结外面的情况,反正时间一到,自会有分晓。
他在想……江墨。
——“你……找到他了吗?”
——“你当时不是说自己只会有那一只——你不是说‘他’是独一无二的吗?为什么现在会有取代他的存在?”
江墨认识……不,江晚楼皱眉,不一定认识,但至少是知道,他曾经想要一只“小狗”,还知道他的小狗不见了。
不可避免地,江晚楼想起了那个光怪陆离、扭曲变化的梦。
他少年时想要的,真的死在了那场实验里吗?
江晚楼难以做出判断,最开始的那几个梦,尽管他的记忆对此毫无印象,但他仍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分辨出梦中自己的年纪,但在船上做得那个噩梦,他一无所知。
不知道年龄就无法倒推出年份,想要找出那场实验的相关资料也不免会变得更加困难。
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
江晚楼摁住太阳穴,指尖下的一小块皮肤被血管顶了起来,急促地跳跃着,像藏在皮肤下的狰狞活物,挣扎着要冲出血肉。
他对自己的身体还算了解,无论是郁萧年的信息素,还是夜里吹的海风,都不足以让他病倒。
他的病,是内因,源于身体本能地抗拒与厌恶。
江晚楼在愈发剧烈的疼痛中产生了片刻恍惚,他的潜意识在抗拒找回那段他过去从未发现丢失了的记忆。
第57章 情话
“咔哒。”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江晚楼没抬头,尽管记忆凌乱不全,但至少他能确定一件事。
他遇见江墨的时间,应该是他在接受廖叔心理疗愈的时候。
“唉,你这样视而不见,我可是会伤心的。”
熟悉的嗓音打断了江晚楼的思绪,他随意地扫了一眼,穿着常服的lph随意地摊在椅子上,一双腿架在桌子边缘,晃晃悠悠,不像来问话的,更像街头抓来的被问话的二流子。
“楚临。”江晚楼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为什么在这儿。”
楚临眨了眨眼,不解:“你不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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