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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雾中情人51
◎“他的感情状况?”◎
再见到承潮那天,是跨年晚会彩排现场。
演出厅光线晦暗,工作人员前前后后搬动道具,步履匆忙,音乐配合演员动向,响了又停。
承潮坐在第一排观众席,修长双腿随意交叠,黑色大衣融进黑色椅子中,白皙隽秀的脸上,眼神缓缓追随台上某个纤细的身影。
台上,《祖宅环》四个主演在排练走位。
节目导演拿着本子,戴着耳机,在四人跟前指挥各种机位,手忙脚乱。
四人紧盯导演的动作,跟着他的指示站到对应位置。
闫诺以前有过演出经验,对舞台设计不太满意的地方,选择直接跟导演沟通。
两个人在舞台中央商讨,偶尔,闫诺不知道怎么形容机器走位,会上手抓着摄影机,太过突然,周围工作人员跟着笑。
她没有留意到,台下,黑夜里,有一个人也隐隐跟着露出笑意。
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侧边舞台处,苗苗拿着外套和咖啡,原本是在等待闫诺,无意间看见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进来,便一直捕捉他的动向。
每次无人看见的地方,承潮的视线永远停留在闫诺脸上,他的嘴角会跟着闫诺的心情走。
闫诺笑得开心,他也微微勾唇;闫诺拧眉,形容不出来自己要表达的意思,他也跟着抿唇,半闭眼睛替她捏把汗;闫诺无意间做出逗笑的动作,他又微微张开嘴角,悄悄松一口气。
谁家CP这么真?
她家!
苗苗捂住嘴角,满足的心情从眼睛里冒出来。
磕死了磕死了!
她拿出手机,悄悄拍下一张照片。
又悄咪咪挪动到第二排座位,坐到承潮后方。
察觉到有人过来,承潮表情警惕,偏眸看过去,发现是苗苗,他才松散神色。
咦,区别对待。
苗苗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是被区别的那个,但她在自己磕的CP糖里遨游,并不觉得委屈,更希望这些微表情摩多摩多!
“承大经纪。”苗苗双手搭在旁边椅子靠背,一脸天真说,“我可以问你一点八卦吗?”
承潮挑眉,娱乐圈的八卦还不够?需要问到他头上?
他扫一眼台上的闫诺,轻笑一声,点点说:“嗯,问吧。”
苗苗皱了皱鼻子,语气羞涩道:“那个……承大经纪现在有……女朋友嘛?是原媛姐?”
“这是谁让你八卦的?”承潮轻笑反问。
苗苗一脸无辜,连连摇头:“没有人没有人!不是诺姐要我问的!”
“可我没有说是闫小姐啊。”承潮半眯眼睛,打量着苗苗。
苗苗捂住嘴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转动眼珠,见承潮眼神虽然审判,但却是和善的,她嘿嘿一声。
手指点在椅子靠背上,躲避他眼神,装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说:“哎呀,你就当不知道嘛,给我说说给我说说。”
扶手上,男人爬满青筋的手蜷起,指尖摩挲,讳莫如深。
与此同时,原媛正巧从后台出来,往他们这边走。
苗苗笑容凝固,要是原媛在场,承潮肯定不会说的,得赶紧套话才行。
她立刻加快语速,耍赖道:“哎呀承大经纪,有没有嘛?快说快说。”
承潮自然也看见了原媛,他眉梢轻挑,将计就计,“没有,都是假的。”
得到这个答案,苗苗心满意足。
哦豁!她的CP还有救!果然还是孙思见多识广,一眼断定承潮的澄清是假的!跟原媛也是假的!
“那就祝承大经纪早日找到喜欢的女生!”她喜笑颜开,趁原媛走过来之前,又模模糊糊补一句,“像诺姐那样漂亮的!”
承潮佯装没听清,“嗯?”了一声。
“没事没事,我先走啦!承大经纪再见!”苗苗飞速离开,嘴角压不住。
等苗苗走远,承潮意味深长看向台上的人。
她依然没发现台下的动静,只攥着话筒,跟杨劝商量互动,五官像是为舞台而生的那样,在追光灯下,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承大经纪这是在我面前演深情吗?”原媛打断他的对闫诺的欣赏。
她走到他身侧,提起裙角,入座。
承潮朝她颔首,又眉眼微弯看向舞台,似乎不在原媛面前掩盖。
“彩排在两个小时之后,怎么提前过来了?”
“过来看你表演。”
“演什么?”
“演望妻石,”原媛歪起一边嘴角,“噢对了,望的还是别人的妻子。”
舞台开始,追光变换,偶尔两道光线落下来,照亮第一排的位置。
闫诺总算发现了那里的人,她看过去。
一红一黑坐在观众席里,暗流涌动被黑夜吞没,明面上看过去,确实男帅女美,两张成熟稳重的脸,却互不关注,确实有破镜重圆前兆的意思。
只是,他们不约而同看着她,似乎……在讨论她?
以为变成小情侣调情间的话题,闫诺有种被曝光在聚光灯下,任人观赏的感觉,像小丑。
她攥着话筒朝他们挤出笑容,挪开眼。
第一句歌词已经开始,但她错过了,舞台是假唱,导致画面里,她还没开口,却出现了声音。
好在是彩排,导演可以喊停,从头开始。
“诺姐,你怎么了?”旁边,杨劝歪头问。
刚刚还好好的,大部分走位也是她设计的,怎么一彩排,跟丢了魂似的。
闫诺摇摇头。
场下,原媛偏头捂住嘴角,轻嗤一声,又回到平日里的模样。
“抱歉,有点滑稽,我没忍住,承大经纪不会怪罪我吧?”
怪罪我笑了你爱的人。
承潮笑意淡淡,眉眼深深看着闫诺,“不会,她可能是看见我们坐在一起,吃醋了,所以才出错的,谢谢。”
本是想气一气承潮,没想到被他当成跟闫诺调情的工具人,原媛顶了顶腮,起身,“你继续嘴硬吧,自己当初拼命保护的歌手苗子,如今连麦克风都拿不稳,承大经纪最好是真的在笑。”
原媛离开,承潮眼皮落下去,他握了握拳,调整一番状态,再次看向舞台中央。
看向那个原本应该在演唱舞台上闪闪发光,如今却窘迫于假唱里的人,心头像是扎过无数根针,胸口要炸开。
崇简到底有没有尽到责任?为什么不保护好她?-
彩排结束,闫诺回到个人休息室。
苗苗刚和孙思说完承潮的事情,两人正坐在沙发上,商量怎么跟闫诺说这个好消息。
闫诺走进来,跟苗苗拿了咖啡,坐到化妆镜前,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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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回想刚刚的画面。
其实她不介意承潮和原媛坐在一起,毕竟,这个画面不止出现了一次。
她介意的是,她在舞台上假唱,他们坐在底下观赏。
原媛知道她是学音乐的,假唱本就是一个槽点,现在连演技都不行,演一个歌手不都行,确实挺丢人的。
她喝下一大口不加糖的黑咖,颔首,扣着自己的掌心,心头比嘴巴还苦。
却听到后方传来苗苗的动静,“思思姐!刚刚我碰到承哥了!”
承潮?
闫诺掀起眼皮,从化妆镜看向她们,耳朵不自觉竖起来。
“噢?你们聊了什么?”孙思用蹩脚的演技问,生怕闫诺没听到,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苗苗也提着音量:“我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没有噢,而且上次的澄清也是假的,就是为了应对绯闻而已啦!”
闫诺脑袋嗡的一声,僵在镜子前。
苗苗居然去问承潮的感情状况了!
她前两天才收到他说不想谈恋爱,苗苗这样贸然去问,承潮不会怀疑是她指使的吗?
原媛是不是也在场了?难怪刚刚他们两个看着她,是不是在笑话她?笑她这么多年了,还试图回到过去?以为她想要挽回他?
闫诺睫毛轻颤,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她刚刚担心假唱丢人,现在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假的。
苗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是单纯欣赏承潮,但这个时机太巧了。
她一口将咖啡喝尽,拿出手机,点开承潮的微信聊天界面。
还停留在那句“好马不吃回头草”上。
每个字都像打在脸上了一样,闫诺脸颊火辣辣的。
她犹豫着,打打删删,还是发过去一段:【刚刚苗苗问你的问题,不是我让她去的。】
得赶紧解释清楚。
她攥着手机,屏住呼吸,做好了承潮嘲讽他的准备。
对面迟迟却没有回,也没有正在输入字样,闫诺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机侧边。
快点快点,快回消息啊!
她心底默念,心急如焚。
嗡-
一声响动,牵着闫诺的心脏。
但发消息的是许惜:【上次说好的,出去聚聚。】
她发来定位,是一家私人闽菜馆,契合闫诺爱吃佛跳墙这一点。
闫诺回了个【好,晚上见。】,又切回承潮的聊天页面。
依旧无回应。
平时话这么多,关键时候怎么一动不动的?
闫诺失去耐心,关掉手机扔在桌子上,重重呼出一口气。
她看向镜子,眼神跟后方的苗苗和孙思对上,才发现,她们两个刚刚一直在关注她。
闫诺顿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克制情绪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苗苗摇摇头,但憋着笑。
孙思也憋笑摇头。
两人又牵着手,脚步哒哒跑向外面洗手间。
公共洗水槽前,苗苗小碎步蹦起来,她抱着自己,全身都在开心抖动磕cp。
“思思姐你刚刚看见了吗?诺姐知道承大经纪单身之后的表情,脸颊泛红,一直眨眼睛,手也很忙,在手机上乱切换,不知道在干嘛,天啊!她一定超在意!”
孙思笑着点在她额头上,“看见了看见了,你还挺机灵,居然能想到这一招。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诺姐失态,可她才见过承大经纪一段时间,按理说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你不懂,一见钟情都是这样,一面定生死,更别提他们已经见过好多好多面了!”
苗苗才不管什么逻辑,只要CP发糖,她都可以是假的。
孙思:“嗯,那之后呢?现在戏快拍完了,如果他们两个没有进展,你的CP没有交集,怎么办?况且,到时候崇哥回来,发现诺姐情况不对,肯定要棒打鸳鸯的。”
苗苗挠着脑袋,咬着嘴唇,一脸为难。
确实,承潮不是艺人,就算想让他们绑在一起拍节目都不行。
“不要啊!我的CP还没发糖呢,呜呜呜~”她哀嚎着,搂着孙思胳膊往外走。
与此同时,承潮从男洗手间出来,看向她们离开的地方,拿出手机,看见消息之后,不自觉勾起嘴角-
52、雾中情人52
◎“要我哄你吗?”◎
保姆车开在去往私人闽菜馆的路上,闫诺红唇紧抿,锋利的眼尾柔和下来,定定望向窗外。
玻璃上落着小雨,天气预报称,今晚会下雪,本次冬季的初雪,天气寒冷,街上行人垂头裹紧衣服,伞遮雨,碍事但互不打扰,一如城市中的人情味那样。
闫诺的手机迟迟没收到承潮的消息,她也就不再期待。
都过去了,就算误会了又怎样?
抵达闽菜馆的时候,许惜已经在等候了。
私人菜馆,人少安静,需要提前预订,地理位置偏僻,老板接待过不少明星,隐蔽性好,闫诺之前来过几次,熟门熟路打了声招呼,进入包间,扑面而来一股暖气。
许惜原本在打工作电话,见她进来,跟对方说了一句回头聊,挂断电话,跟她聊起来。
“太冷了,京北是不是老下雨啊?我才来两天,快冻傻了。”
闫诺脱下厚重的白色羽绒服,挂到进门的衣架上,“是,京北这次确实下了好一阵雨。”
“真奇怪,按理说,京北应当比沪城干燥才对。”
“怪事不少,不过我除了公寓就是片场,倒也无所谓,以前没怎么留意过。”
闫诺确实不太关注天气,她的人设,不管刮风下雨,走机场、行程图都必须出片,自然不能穿厚衣服,大部分时间呆在有暖气的地方,出去冻那么一会儿,冷到几度对她来说,都挺刺骨的。
“也是,挺佩服你们的,换我就不行,我还是老实巴交不走这条道吧。”许惜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闫诺坐下,双手捧着杯子,暖一暖掌心。
许惜又开口:“对了,我刚刚看见原媛了。”
她盯着闫诺,想从她表情中捕捉某些信息,比如诧异和闪躲。
但都没有。
闫诺点点头,伸手舀着佛跳墙,“嗯,我也看见了。”
何止看见了,还闹了些误会,挺丢人。
没得到想看的反应,许惜捧着热水杯,两个拇指摊开,撇撇嘴,“还以为你没看见,不过听说她要发新歌了,这次在国内发,不会跟我碰上了吧?”
“你什么时候发?”
“一月中旬。”
“行,到时候给你宣传宣传。”
闫诺不是因为许惜和原媛撞时间才给许惜宣传的,这是日常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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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许惜发新歌,她就会在微博上转发,帮忙宣发罢了,无关个人恩怨。
许惜扬起嘴角,抱了抱闫诺,“那就先谢谢你啦,不过,原媛应该也是这个时间前后,你说承潮会不会给她作词作曲啊?不会用这个帮她拉热度吧?”
闫诺一顿,舀起一勺佛跳墙塞进嘴里,摇摇头,淡淡说:“不知道,可能吧,毕竟现在他们CP挺热的。”
虽然笑意得体,许惜却看见一丝落寞,毕竟当初承潮是专门给闫诺作词作曲的。
“管她呢,当初承潮刚签过去,不也给原媛写过一两首歌么,还不是没打过我,无所谓,这次我也不怕。”许惜给自己打气,然后话题一转,“对了,你戏快拍完了,之后呢?”
终于不聊承潮和原媛了,闫诺胸腔悄悄释放一口气,肩膀打开,“还没定,看凌姐那边有没有收到剧本,等拍完我再抽时间选一选。”
接了《祖宅环》之后,她也就不打算重新走偶像剧老路了,她这个咖位对通告有决定权,现在口碑慢慢回来了,可能等一段时间会有好剧本找上门,不着急。
两个人伴着热酒,聊着工作中碰到的各种糟心事,搞笑的事。
酒精打开了记忆,又开始重复提及两个人的初见,聊在酒吧驻唱相依为命的那些年。
两人还提到老板想扣她们工资,说她们驻唱效果不佳,两人联合嘴炮骂他酒吧经营不善,把老板气得面红耳赤投降。
说尽兴了,两人带着脸颊微醺的红,仰头哈哈大笑。
笑声传过厚重的墙,飘进旁边包厢内。
这边,围炉煮茶,茶香袅袅,伴着檀香一缕缕飘出,两个男人面对面在茶几旁叙旧。
听见这爽朗的笑声,他们勾起嘴角。
“隔壁两个女生比我们还能聊啊。”投资人董建宇,年近七十,两鬓发白。
他朝旁边递过去茶杯,手背皮肤有了岁月的褶皱。
承潮双手捧起杯子,放低高度和他碰了碰,附和道:“是,挺热闹。”
两人一饮而尽,董建宇拄着拐杖起身,承潮走上前扶住他。
董建宇拍了拍他手背,声线厚重沉稳:“行了,那个电影,男主就按你说的选吧,反正你给我的建议也没错过,我信你。”
“感谢董老信任,慢走。”承潮颔首。
他侧身,目送董建宇出门后,余光像是能越过墙壁那样,落在闫诺脸上。
此刻,闫诺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半眯着,醉意阑珊。
她一边挥着巴掌一边笑说:“那还是我第一次打人,打江远度,抽了他好几个巴掌,脸都红了哈哈哈哈。”
许惜微醺,拍拍手又竖起大拇指,“可以!我诺姐果然强!下次,下次我们再抽狠一点,怕他个屁!”
闫诺摆摆手,“没有下次,估计江远度以后不敢了。”
“为什么?”
“因为承潮。”闫诺闭着眼说。
话落,门被人推开。
许惜抬眼,男人站在入口处,黑色大衣规整,身姿阔绰。
“承潮?”许惜诧异咽了咽口水,微醺早已清醒。
他怎么在这儿?
她第一次见到七年后的承潮,以前只在传闻中听过别人念叨,说娱乐圈有一位战无不胜的大经纪,手段了得。
这一眼,许惜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把承潮称为笑面虎。
他确实在笑,挑不出缺点的笑,但眼神锐利,锋利的眉眼如同藏着剔骨刀,看得人背后发毛。
他跟她颔首,轻言:“好久不见,许惜。”
许惜却把手从桌子上收回来,莫名挺直了腰杆,动作紧绷。
他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跟七年前的承潮差别太大了。
她脑子里的承潮,说话干脆清爽,风一吹,头发扬起,一股不达前方不罢休的朝气。
许惜见过他后来的照片,虽然知道他变化大,但远不如亲眼见一见震撼。
摄像头照不出承潮眼底的功利心,像干脆的猎鹰。
这边,闫诺不知道来人了,转头靠在许惜肩膀上,指着桌上的佛跳墙说:“对,是承潮干的。”
“闫诺……”许惜拍着她脸颊,“醒醒。”
“嗯?”闫诺掀开眼皮,顺着许惜的视线看过去,身子一怔。
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承潮就站在门口,他勾起嘴角,眸光晦涩看向她。
“二位似乎喝多了,需要我帮忙?”他缓缓开口。
闫诺猛地清醒,她最后一句又提到他了,给他发的解释信息还没得到回答呢,岂不是误会更深了?
她坐正身子,清了清喉咙,“承大经纪怎么在这儿?”
“谈合作,无意听到二位的聊天,进来叙叙旧,想着可以送二位回去,尽一尽绅士风度。”承潮笑回,又看向许惜,“许小姐,介意?”
许惜摇摇头,“我们都喝了酒,如果承大经纪方便的话,当然是最好的。”
她其实介意,怕自己劝不住,待会儿这俩打起来,可是个大新闻,但承潮开口了,总得体面些。
正巧,经纪人电话打进来,说过来接她,许惜立刻露出遗憾的笑容。
“抱歉,我的经纪人来了,看来承大经纪……”
“没关系,我送闫小姐回去就好。”承潮打断她。
许惜一顿,送闫诺回去?
他们恩怨没解开,闫诺现在半醉不醉的,承潮不会半路把她扔湖里吧?
许惜想说不用了,她送就行,就察觉到闫诺拍了拍她手背。
“没事,你先走吧。”闫诺说。
“真的没事吗?”许惜小声问。
闫诺点点头,反正承潮不会对她怎么样,况且,她可以解释苗苗的事情。
许惜依旧不放心,走之前刻意叮嘱一遍,说希望承大经纪完好无损将闫诺送回去。
承潮轻笑,“许小姐觉得,她会少了哪里?”
许惜耸耸肩,谁知道呢?
她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承潮走进去,坐到闫诺旁边。
包厢内暖气很足,但承潮坐过来的时候,闫诺还是冷得颤了颤。
只是,酒壮怂人胆,闫诺揉了揉额头,继续倒酒:“承大经纪有空在这里花天酒地,没空回我信息?”
承潮见了,抢过杯子,将酒泼出去,顺便将酒瓶放远。
他帮她整理落在脸颊上的头发,语气亲昵:“我刚刚在谈生意,跟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闫小姐占有欲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差点又误会我了。”
“你想多了,我跟你解释过,不是我让苗苗去问的。”闫诺打掉他的手。
“可我没说是你指使的啊?”承潮手指蜷了蜷。
“你分明就有,所以才故意不回消息,你就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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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闫诺拧眉,脸颊带着醉意,粉红。
承潮眉眼含笑看着她,须臾,他只抿了抿嘴唇,点头,“好,那就有吧。”
“你……”
闫诺哑口无言,她哼了一声,抱着手看向另一边。
正巧,服务员从外面走进来,“您点的醒酒茶,小心烫,请慢用。”
说完,服务员带上门出去。
承潮起身,闫诺余光不自觉留意他的动向。
他倒了一杯,轻轻吹走袅袅升起的白雾,坐回她身侧。
等茶水温了,他轻笑说:“好了,那你要我怎么回答?是有还是没有?”
闫诺挪走余光,彻底不看他。
承潮点了点她肩膀,“闫小姐?”
啪-
闫诺挥手,打在他手背上。
爬满青筋的手,迅速浮出淡红色的巴掌印,闫诺却没有看见他掌心的茶杯。
“解气了?”承潮勾起嘴角,一副看透的模样。
他拿起桌角的茶杯,递到她嘴角,“知道你要打,好不容易吹凉的,别浪费了。”
无赖。
闫诺气得说不出话,想挪开脸。
承潮的手托在她脸颊,拇指按在她嘴唇上,动作是强硬,语气却轻柔,“生气归生气,打我骂我都行,把醒酒茶喝了,否则明天要头疼了。”
闫诺抿着嘴巴,皱巴巴看着他。
她以前就喜欢跟他对着干,尤其是脾气上来的时候,他说往东,她偏要往西,等承潮投降了,耐着性子哄她,她才肯松口。
承潮显然看出来她的想法,噗呲一声,“闫小姐,是要我哄你么?”
蓦地,闫诺耳垂发烫,她抢过茶杯一饮而尽,再把杯子摔进他怀里。
谁要你哄?她心底咒骂。
承潮接过杯子,放到桌上,笑声在包间回荡,“不哄就不哄,你急什么?”-
53、雾中情人53
◎“你凭什么管我?”◎
来闽菜管是私人行程,工作结束闫诺就让助理和司机回去了,说许惜会送她回公寓,不用他们来接。
此刻闫诺肠子都悔青了。
刚刚应该跟许惜走的,不该抱着能“解释清楚”的期待留下来,现在的承潮根本说不通,他就是喜欢看她抓耳挠腮的模样。
闫诺叹息,这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正思索,旁人递过来一只口罩,“走吧,回去。”
闫诺瞥一眼起身去拿衣服,没接过。
承潮后一步跟上来,抢先帮她把衣服拿下来,抖了抖,帮她穿好,拉上拉链。
闫诺虽然有醉意,但承潮出现之后,她脑子是清醒的,她伸手推着他。
推不动,承潮像是照顾女朋友那样,帮她掸去落在肩膀上的灰,又把她往怀里拽,强行给她戴上口罩。
“这里虽然偏僻,但闫小姐毕竟是顶流,还是严谨些好,免得被人认出来,影响了事业。”
闫诺想拽下来,想起上次在朗星小区外面的画面,又蜷了蜷手指,收进口袋里。
出了门,摄像头多,还是算了。
见她乖下来,承潮蜷起食指,在她额头上轻敲,含笑说:“还是这样可爱一些。”
闫诺蓦地掀起眼皮,四目相对,他话音落下,周遭陷入安静。
她似乎看见了以前的承潮。
以前,他也会因为劝不动她而无奈,僵持久了,直到她不想玩了,才自己配合他穿好衣服。
那会儿,他会挠她肚子当做惩罚,或者敲敲她的脑袋,像现在这样。
闫诺睫毛轻颤,看着他,不说话。
承潮收回手,错开她肩膀往外走去。
走廊光底下,男人背影挺拔落拓,硬朗锐利的气质,和过去的人截然相反,他沿着无人的走廊慢慢走远,许是察觉到她没跟上来,他止步在门,似乎是等着她。
看着他望向外面的样子,闫诺想起离开的那天。
她走的时候,他是不是也站在窗边,伴着血腥味,眼睁睁看她坐上了别人的车。
心头的歉意涌起,闫诺鼻梁发酸,眼睛发涩。
前方,等她的那个人似乎是没了耐心,轻轻回头,她转走脸,眨巴眼,将泪水憋回去。
闫诺吸了吸鼻子,没看他,一股脑往前走。
她走到他身边,他还没有走,她就看着他脚尖,一并停下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须臾,她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三个字,“下雪了。”
雪?
闫诺抬头。
雪落窸窸窣窣,地上薄薄一片白色,路灯昏黄,雪花影子斑斑点点,落得不大,跟空旷的菜馆院子对比,就显得凄惨荒凉,孤寂。
雪对她来说,不是稀有的,但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场初雪,却是稀有的。
当时天气预报也说会下雪,但却下了一整天的小雨。
闫诺去酒吧驻唱前还跟承潮抱怨,说天气预报骗人,根本就没有雪。
承潮告诉她,等她唱完歌回家就下雪了。
闫诺不信。
唱完歌之后是晚上十点,她火急火燎跑回去跟他算账,说你看,压根就没有雪。
承潮说在天台,闫诺拉着他就跑上去。
看到的依旧是绵延小雨,掉在破旧的天台地板,又黑又湿,冰冰凉凉,冻得刺骨。
“根本就没有!”闫诺松开他的手,抱怨。
承潮把伞递给她,“你闭上眼,马上就有雪了。”
“你别给我搞什么浪漫,我不要哦!”闫诺嘴硬,但还是闭上眼,期盼的嘴角早已控制不住。
她等了好久,周围风吹呜呜作响,还有湿润的雨飘进伞下,灌进她脖颈内,冷得打颤。
“好了没有啊!你不会骗我的吧?”闫诺没了耐心。
“好了,睁眼吧。”承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闫诺睁开眼,周围漆黑一片,毫无变化。
“什么嘛,什么都没有。”她撅着嘴巴嘟囔,“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弄那些天上飘下来……”
还以为会有惊喜。
抱怨还没说完,一片两片的雪花从伞上方落下来。
闫诺诧异抬眼。
只见承潮爬到了天台的储物间上方,没打伞,头发被打湿了,一缕一缕在额前散开,肩膀的水珠反着路灯的光。
他站在没有安全措施的边缘,给她喷着人工降雪,问她喜不喜欢,明明说话间,声音都冷得打颤了,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笑容灿烂。
闫诺以为,自己会沉浸在“下雪”的快乐里,会跳起来说好漂亮,会大声说承潮我好爱你啊谢谢你。
但看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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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承潮之后,她鼻子酸酸的,压根没功夫欣赏那大片落下来的假雪。
“你下来好不好?”她娇纵,任性,就是喜欢承潮无条件给她创造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她看见承潮这样之后,她又不喜欢了。
他没有任何支撑,就站在漆黑的夜里,摔下来的话,一定很疼的。
“你下来,我要不看下雪了。”闫诺丢掉伞,伸着手跑去底下,生怕他没站稳。
“还没结束呢,才刚刚开始,你快,我给你拍照。”承潮没有发现她的担心,继续喷着。
闫诺急了,摇摇头说:“下来,真的,我看见了,很漂亮的,不用喷了。”
“还有呢,我刚刚去超市,把那一堆都买了。”承潮从后方搬出一个硬纸箱,瓶瓶罐罐的,像是炫耀什么战利品。
闫诺鼻子酸酸的,她就站在自以为他会摔下来的位置上,悄悄给他当着“肉垫”。
承潮没有发现,他一心给她喷着人造雪,还问她开不开心。
开心,后来没有哪一次下雪,能比那次开心了。
等一整箱喷完,承潮从上面下来,问她为什么不拍照,闫诺落了泪,垫脚吻上去。
她嘴巴冰冰的,承潮的也是,他手太冷了,不敢碰到她皮肤,只能用手肘护在她腰间。
她鼻尖碰到他鼻尖,也是冰冰凉凉的,上面的风比下面大,他还在发抖。
“傻子。”她打着他胸口。
“干嘛?我都给你看下雪了,还不开心?还不开心?”承潮挠着她肚子。
闫诺又哭又笑,两个人在湿漉漉的天台跑着,没一会儿,承潮突然没了动静。
闫诺回头,只见他抬眼,望着天空。
“怎么啦?怎么不挠我了?”闫诺走过去,靠到他胸口,顺着他视线往上看。
承潮抱住她,用下巴在她头顶挠了挠,“下雪了,下雪了诺诺。”
后来,那场雪下得很大,大得足够他们在天台堆雪人,打雪仗,玩得筋疲力尽,玩到当晚谁也没心思考虑那些事,抱着彼此睡了个心思单纯的安稳觉-
闫诺没敢抬头,她看着院子飘落的白,思绪走远。
等到带有男人体温的围巾落下来,她才回过神来。
承潮把他的围巾扯下来,一圈两圈围到她脖子上,帮她系好。
刚刚他真的在谈合作,大衣里是配套的衬衣西装,不是平时的高领,没了围巾御寒,凸起的喉结迅速变得微微泛红。
几片雪花融进他衣领,看得发冷的,却是闫诺。
“不用。”她要拽开,还给他。
承潮拽住她手腕,“戴着,上车。”
他牵着她,隔着衣服,不算温柔,但抓得紧,穿过飘落的风雪,没有停留地去到车子旁边,开门,将她放上去,关门,一气呵成。
承潮绕过车头,一片白茫茫中,只有他一身黑,那凛冽的侧脸,比雪还要寒冷。
他上了驾驶座,头顶和肩膀落了几片雪花,闫诺鬼使神差伸手,帮他抚去。
或许是事出突然,承潮启动车子的手顿了一下,余光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自顾自打开暖气。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闫诺立刻收回手,“抱歉。”
承潮余光掠过残留女人香气的肩膀,“没事,可能是闫小姐习惯了,跟谁都这么亲昵吧。”
他没有看她,咬咬牙打下转向灯,调转车头。
闫诺不再回话,她看着自己手腕,衣服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没来得及恢复原样,褶皱深深浅浅,就像他们之间数不清的隔阂一样。
好像越来越多了。
车子从郊区开往市中心,道路从两车道变成四车道,六车道,周边的建筑也从矮矮的小屋变成高楼大厦,车厢内的气氛却毫无变化。
闫诺靠着椅子,望向窗外。
路灯褪去了昏黄,跳跃在雪地里,变得白而斑驳。
车载音乐响起《富士山下》,陈奕迅富有故事的声线,静静充斥在车厢里。
[忘掉我跟你恩怨
樱花开了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