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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周屿迟顿时呼吸一滞。
店内烤盘滋滋冒响, 白雾徐徐上升,竟多了一瞬的安静。
就见姜早唇角上翘,眉眼弯弯的, 眼里带着粲然的笑意,唇红齿白, 笑着明媚又张扬。
“嘿嘿, 叫你老是欺负我。”那人一副得逞似的样,一边用手拍着周屿迟的脸一边得意地笑着说,
“遭报应了吧~”
周屿迟:“……”
旁边四个看戏的同事激动地互相在那拍来拍去:“哎呀哎呀!”
姜早还在拍周屿迟的脸, 醉得傻傻的,漂亮的眼睛看不清焦距,有些迷蒙,眼尾上挑却显得多情。
周屿迟倒是无所谓,就怕这孩子明天清醒后想起自己醉酒咬人还被同事围观,又羞恼得开始躲他。
姜早的眼在灯光下照得很亮,仰着脑袋看着周屿迟,软软的脸颊肉嵌着两个梨涡,乐呵呵地扒拉在男人身上。
周屿迟现在鼻尖还残留姜早嘴唇的触感。
很软, 很湿, 小小的。
牙齿一点都不锋利,咬下来也软绵绵的, 含着东西的样子很漂亮。
红润的舌头柔润如蜜,带着酒气和有些烫人的体温。
距离近得可以很清楚看见青年鼓鼓的唇珠, 给偏薄的嘴唇增添了粉嫩肉感。降人心智。
周屿迟觉得有些闷燥,此时又被姜早难得直白的目光看着,更是胀热。
他喉结微动,随后伸手轻轻盖住了姜早的眼, 低着声说:“别看我。”
姜早眉毛拧着,不悦地去把他的手拉下去:“看看你都不行,小气鬼,你都在我身上乱摸。”
周屿迟:“……”
周围的人似乎看得更加兴奋了。
周屿迟无奈。
明天想起来时可别怪他没提醒,是他自己要说的。
记仇的人喝醉了也偏要和他犟,扒拉着周屿迟不肯松手,似乎想和他比个高低不成。
周屿迟也没办法,任由姜早抓着他的衣服和头发,另一只手上前拖住他的臀部,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因为醉意,姜早被举起时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不适,反倒是很乖巧地让周屿迟抱着,就是手上还是没放过他。
为了防止姜早再给自己丢人,周屿迟空闲的手拿起了放在凳子上的衣服和包,回头和大家说:“不好意思,姜早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
成佳珉已经乐开了花:“好的好的,辛苦啦辛苦啦,你们慢走。”
“我家孩子脸皮薄。”周屿迟露出礼貌得体的微笑,人模人样的,把衣服盖在姜早身上,说,“明天还请多担待担待,别开他玩笑。”
北总监很会来事,懂的都懂,应了下来道:“明白的,都明白。”
葛萧:“放心放心嘿嘿嘿,我们不会多说的帅哥。”
“谢谢,麻烦了。”周屿迟其实也没抱希望,而且他感觉姜早的同事莫名的……很开放。
他抱着姜早,把身上的人颠了颠后拖稳,和大家说了再见。
等他俩完全消失在视野。
店里剩余的四个人互相看了眼,随后发出爆鸣。
“yooooooooooooooooo——!”
“我就说很带感吧!很带感吧!”
“老板的竹马室友这么帅吗,早说啊,我允许他俩在一起!”
“诶诶诶我突然有了产品新想法!我要写新策划!快点快点给我电脑!”
……
—
姜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宽阔的背上。
外面下了一场雨,打落一地树叶,潮湿的水汽和鸽灰绒质的天空,雾气粘连在人身上,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正在小区回家的路上,周围静得很,风走过有些凉,但被背着的人挡了挡,再回过神来,只留下了两具身体全然触碰、紧贴着的干燥温暖。
姜早并没有觉得很清醒,自己明明没力气,却在平行移动。
酒劲上来了点,夜风微凉,他被冻得缩了缩,酒精却让他肌肤体温攀高,桎梏在他大腿两侧手也变得炙热。
他有些不舒服,稍微动了下,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可还没挪好,右边的大手便惩罚似的掐了一把他的大腿肉。
姜早停住。
随之而来的是身下男人发闷低沉的声音。
“早早。不要乱蹭。”
姜早缓缓睁开眼睛。
向前走的路很长,在视野里黑幽幽的,绵绵看不到尽头。
周屿迟背着他回家,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当。
“周屿迟?”姜早唤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你怎么背我啊。”
姜早很懒,直起背都没力气,几乎是贴着周屿迟的身子转过脑袋去看他的脖颈和露出一点的侧脸线条。
口鼻呼出丝丝缠缠的热气,喷洒在周屿迟的后颈。
灼热而柔软的身躯贴着他,带着酒后甜甜的味道,如同羽毛在心头一下下挠过。
周屿迟呼吸很重。
掀起的眼睛颜色很浓,如现在的夜色一般。
“失忆了是吧。”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答,“不想我背我就把你扔这了。”
姜早靠在男人的身上,背肌坚硬,炙热的气息混着乌木龙涎香,结实得包裹着他。
这让他想起,周屿迟似乎背过他好多次。
一次是小时候他在外面玩睡着了,周屿迟把他背回的家,一次是运动会崴了脚他背他去医院,一次好像是在玩什么游戏,周屿迟和他是一组,要背着他过障碍……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姜早模糊着眼,感觉周屿迟真的长大了,居然长得这么壮了,背他也是越来越轻松,似乎一点力气也不要。
啊,真烦人。
必须压榨他。
“不准,你就得背我,反正你一身力气用不完……”姜早脸颊贴在周屿迟肩上,温热气息淡淡酒在耳廓,带着若有若无的痒。
周屿迟没说什么。
他走得很慢,短短几百米的路,像是走了很久,直到背上的姜早被冻得打了个寒颤,他才加快一点脚步。
天宇深邃,疏星低垂,残落的雨珠划下树叶,滴落在静寂的夜中回荡。
周屿迟按电梯,上楼,开门回来家。
进了屋子关上门,姜早才有了点实感,脑袋稍微清醒了点。
姜早被周屿迟放在玄关的换鞋架上,脸颊泛着红,半眯着眼,低着头看着跪下来给自己拖鞋的人。
低垂的角度,周屿迟下颚线非常明显,鼻梁挺拔,眉眼逆着光笼在阴影里,骨相周正。
平时看起来傲慢欠揍,透着一股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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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的人,现在正在给自己脱鞋。
姜早盯着他看了好久。
看着他的修长的手握着他的脚踝,脱下他的鞋,他的袜子。
捂热的手掌很暖,可以看见手背浅淡浮凸的青血管。
被周屿迟伺候的感觉很好。
这是他应得的。
周屿迟看着小祖宗呆呆地坐看他,眼里还闪着水花,一眨一眨的。
周屿迟揭起眼皮,见他完全没有自己起来的意思,只好扯了扯嘴角,上前把又把姜早抱了起来。
这回姜早还算是有点理智,挣扎了一下:“不要抱我……”
他觉得不能给抱,哪有抱得这么顺手这么随便的,gy怎么能就这样让直男抱啊。
可姜早压根推不动,也完全没有力气,小猫踩奶一样抵制了一下周屿迟,然后又懒得动了:“周屿迟我要喝水。”
“我还想看电视。”
“胃不舒服,好难喝啊酒。”
“周屿迟,我饿了,我都没吃饭……”
周屿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青年粘糕一样黏着他,小嘴滴滴咕咕,透出微微薄嫩的鼻音,气息呼在的位子正好是他的喉结。
起先凉凉的。
接着变成难耐的烧灼,热得心痒。
周屿迟被这呼吸的激得揽过姜早的肩。
他眼珠漆黑,深不见底,抵着嗓音说:“你真当我是好人啊。”
姜早也是酒后胆子大,笑嘻嘻地说:“哪里的话,你可讨厌了。”
周屿迟:“……”
周屿迟不想和一个醉鬼计较,咬着后槽牙,直接把姜早扛了起来。
“!你干嘛!”姜早吓了一跳。
周屿迟面无表情:“送你回房间睡觉。”
姜早看着周屿迟扛着他正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本来还觉得没怎么,可越走着越觉得不对劲越走着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就在那么一瞬。
他猛然间想起。
他房间的工作小玩具和小内衣还铺满了床根本没有收起来!
周屿迟不能进他的房间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回去!”姜早酒都被吓醒了一半,挣扎着去拉周屿迟的衣服,“周屿迟!我不回去!”
周屿迟摁住姜早的屁股,怕他掉下来,看他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便又把人抱了过来。
姜早死死抱着周屿迟的脖子不撒手,脸蛋都贴了上来。
他的脸也很烫,比他平时的体温高了很多,眼圈红红的,薄薄一片肩膀撞在周屿迟胸膛。
周屿迟不动,深深呼了一口气,扣着姜早腰的手更紧了些,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翻涌,凝滞,忍了又忍。
他默然半晌,才缓缓睁开双眸:“又想干嘛。”
姜早用自己的方法禁锢着周屿迟,胳膊用力环抱着,不让他有所举动。
本来就醉到混乱的脑子被迫启动,企图寻找一个说辞。
他犹豫了会,歪着脑袋扒拉在他肩上,双颊更红了些,咬着唇说道:“周屿迟,我想睡你房间……”
周屿迟:“……”
消匿的雨在外伴着秋季冷风,室内墙壁把两者隔绝,环境攀上一份热意。
连姜早一个醉鬼都感受到了这明显的沉默,吓得抬起脸去看周屿迟。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难不成说他房间太脏了吗,周屿迟更不会听这种话。
“哈。”
片刻,周屿迟单手撩起自己的额发,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透着无形的压迫看向身上的人,说:“早早,你逗我玩呢。”
“我没逗你,我逗你干什么呢。”姜早急了,胡言乱语,“反正我就不要回房间,我要去你那睡,你不能进我房间!”
姜早见周屿迟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声音不自觉也小了下来:“你不是说我可以随便进你房间吗,怎么又变成我逗你了,到底可以不可以啊……”
屋子里没有开全部的灯,两个人僵持在原地,只投射下暖橘色落地连廊灯轻飘飘的影子。
姜早咽了咽口水,他看不见周屿迟的表情,灯光下只有一张线条分明的侧脸,嗨涩不清。
“可以啊。”
姜早终于等到周屿迟开口,很低一句话,姜早悬着的心沉了点下来。
可他还没完全松口气,就见男人眉尾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眼微微眯起,慢悠悠地看过来,唇角淡扯着说:
“你亲我一下。”
姜早:“?”
周屿迟一半的面容匿在暗中,目光森冷,懒洋洋的,微眯着眼很安静地望着姜早,显出极为强势的侵略性。
我嘞个老天。
周屿迟疯了嘛。
他难道也醉了?还是是他压根就没醒酒,还在做梦?已经睡了好一会了?
姜早脑子转不动,晕乎乎。
他想不懂为什么周屿迟要说这样的话,但明显有一种被直男调戏了的感觉,潜意识还是认定极为羞耻,耳根一下子就粉了。
姜早:“疯子,我一个大男人干嘛亲你,你变不变态!”
周屿迟倒是无所谓,表情和状态都是理所当然,嗓音惫懒,带这些戏谑:“咬我咬得这么顺口,亲一下又不愿意了。”
“早早,事情不是这么商量的。”
姜早:“……”
完蛋了,姜早觉得自己真的喝多了,而且醉得不轻。
他居然觉得周屿迟说的有道理。
看周屿迟这样,绝对是在报刚刚咬他的那一口的仇。
姜早为什么咬他也不记得了,反正,反正应该就是看他不爽之类的吧。
周屿迟敛眉。
身上的醉鬼终于安静下来,应该是被他的话制住了。
他料姜早也不敢,只会羞愤地骂他,稍微吓一吓也好,赶紧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而下一秒。
周屿迟的脸被柔软的唇瓣覆上。
伴着一声清晰的“mum”声。
像是带了电流,亲昵濡湿,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
姜早居然真的凑上前亲了一口周屿迟的脸,亲完后特别扭地说:“可以了吧,你真的,是不是专门去进修过怎么招人烦……”
说完他偏头抬眼,想让周屿迟赶紧兑现承诺。
但看见他的表情后,姜早却一下子卡壳了。
只见男人面色微怔,平日里懒散平淡的黑色瞳孔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被半暗半明的光衬得更暗更沉。
视线相撞的一刹那。
仿佛被野兽锁定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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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或者说得更准确点, 更多的像错愕,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这个表情很少出现在周屿迟脸上。
姜早都被他的反应搞得不会说话了, 支吾道:“你什么表情啊,我不就亲了一下你, 就亲了亲你的脸, 又没亲你的嘴或者其他地方……你干嘛呀。”
周屿迟呼吸滞了滞,眼皮轻颤,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明显, 一言不发,强忍着心中的波澜。
但他听到“亲你的嘴”这几个字时又绷不住了。
周屿迟脸一沉,直接把姜早扛了起来,大步走向了房间。
姜早:“!”
他又干嘛!
姜早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周屿迟扔在了床上。
这是周屿迟的房间,双人大床,深灰色床单,或许是刚换过被子,躺上去的时候很柔软, 蓬蓬松松的, 还带着男人身上淡淡的乌木香。
姜早都懵了,枕着被子的身子刚想起来。
周屿迟欺身压了上来。
男人体温炽热, 肩宽腿长,罩住姜早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笼在了身下。
强烈的乌木龙涎香以及周遭全是属于周屿迟的气味挤压走姜早身边的空气, 让他陷入近乎缺氧的窒息。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只有客厅透出了些许光源,却也被周屿迟盖住了。
姜早所有感官放大。
他感觉到一种温热甚至是有点烫的触感,顺着他的耳廓很浅的擦过一下。
接着自己的脸就被那双手捏了起来, 一手的拇指还抵在他的唇角上,带起一阵酥麻。
姜早脑袋懵圈,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些黑暗,看清了身上的男人的眼,比周围还要黑许多,浓稠如墨。
就听周屿迟冷声质问道:“为什么亲我。”
姜早:“?”
姜早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不是你让我亲的吗!”姜早大声说了两句头更疼了,咬了下唇,无法控制地又轻下声音,“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啊。”
“让你亲你就亲?”周屿迟不悦,把他小脸捏得更嘟起来点,“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姜早:“……”
姜早都无语住了,周屿迟绝对也喝酒了,不然在这里抽什么疯。
周屿迟眼底沉黯,下颌线条紧缩,无声地盯着姜早看。
躺在床上的青年眼神朦胧,额发塌下几缕,软唇微张,皮肤被衬得白腻,薄薄的,透着红,清瘦凹陷的锁骨支棱清晰。
他顶着这张脸亲过多少人?
早早这么烦他都愿意亲他,那是不是喝醉后稍微关系好一点的其他人,都可以随便亲了。
哈。
周屿迟要醋死了。
一想到这个孩子喝醉后别人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他笑嘻嘻醉乎乎地捧着别人亲,他就烦躁不已。
昏暗的室内,斜长的光探入,拉出一条很长的光影。
虽然姜早不想这么形容,但他确实感觉周屿迟要把他吃掉了。
不是,不就是亲了一下脸吗。
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直男好可怕啊,亲一下脸都不可以,口嗨又要口嗨,真亲了又不高兴,怎么这么难搞啊。
“你,你别压着我了……我快喘不过气了……”姜早被周屿迟贴得不自在,连张纸都塞不进去了,晕乎乎地不是很好受,便伸手去推他。
周屿迟后槽牙咬得紧紧的,眼神有些冷,难掩心中的不快:“你醉了后喜欢亲人?”
姜早:“??”
这又是哪里得出的结论。
“我都说了是你让我亲的了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姜早。
周屿迟冷哼:“那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了你就会让我上?”
姜早:“……?”
姜早默认自己喝多了听错了,肯定是耳鸣,绝对。
雨汽未歇的秋季的夜,两具身体交叠在床上。
周屿迟看着姜早又白又红的脸,稍微冷静了点,低下头靠近,哄问道:“早早,告诉我,你还亲过谁。”
姜早面色绯红,眼里还带着微醺,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泛着水光的嘴唇咬得更紧了些。
疯狗又干嘛,想给被gy亲过的直男抱不平?
姜早气死了:“你真有病,放开我,让你起来呀,耳朵聋了嘛。”
周屿迟笑道:“我不。”
姜早:“……”
姜早实在有些扛不住了,酒意再次上来,迷乱着他的脑袋。
他好困啊,再也不要喝酒了。
但感觉不和周屿迟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黑暗让人有种与现实脱离的感觉,有些虚幻,不真切。
床很软,房间的窗户是紧闭的,但似乎听到了风声。
姜早没力气和周屿迟对峙,开口带着醉的声音低软,有些含糊,不清醒,听起来便很乖,像是在妥协样的撒娇:“我都醉了你还要惹我,你是不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就亲过你啊,就亲过你,除了你哪还有人这么变态这么恶趣味……看我丢脸你很高兴是吧……”
但很快他便说不动了。
青年最后一点清亮柔和的声音在沉沉的夜色中漾开。
空气中有细微的颗粒感。
昏黄的灯渗进卧室,渐渐填充了空间,很密实,呼吸之间,呼之欲出的感情就此弥漫。
此时此刻,素来稳定、不轻易外泄情绪的男人看着已经睡着的人,耳廓却一片通红。
周屿迟沉默地直起身,低着头,手掌捂住脸,唯一点点的光清晰映照着他烧红滚烫的耳尖,接着是半张脸。
虽表情依旧看不出端倪,但对于周屿迟自己,心脏跳动的剧烈而清晰,是不知所措的。
男人喉结干涩地滚动,调整了好久,沉着幽深的瞳孔里流淌见不得光的情绪。
姜早毫无防备地倒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凑近闻还有淡淡酒香。
睡着的人乖得很,褪去了平日里警惕着尖尖的小刺,整个人就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被撸顺了毛。
周屿迟不再看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姜早的外套,留下一件单衣,给他盖好被子。
他还想帮姜早的手机充一下电,但他找不到,便给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振动在客厅响起,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周屿迟捡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上赫然写着——
“疯狗”。
周屿迟:“……”
周屿迟无奈地笑了笑,觉得姜早称呼的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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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拿进房间充电,自己坐到了桌前,剥开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打开电脑。
欲望本质上是一种演练行为。
脑里的不断复刻,反复演练,进行一种类似于练习的行为,加深而使之深刻,从而达到缓解真实渴望的目的。
在神经学上,性冲动也是如此,并不是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只是一种神经学现象,而正是这些现象增加了人类大脑的神秘感和精彩性。
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配合才让人在过程中无数次心跳加速。
所以周屿迟会去配合自己的兴奋。
他的方式就是演练。
反复在脑海里演练表达自己的欲望,并把它们记录下来。
周屿迟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字,记录上自己现在想的念的。
每一个字看上去都无比正常,连在一起看却越发不对味,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表达很很隐晦,直白的一般是放在手机的备忘录里。
这种记录会让他产生心理满足感,毕竟不能真的去强人家孩子不是吗。
周屿迟点开微博,发现那家叫蜜糖兔的情趣公司还在给他“路宴”的那个号发信息。
周屿迟直接把对话框删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孩子,把嘴里的糖咬碎。
随后周屿迟合上电脑,去洗了个澡,睡到了姜早的旁边。
—
第二天清早。
姜早清醒过来时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
他昨天干了什么啊,是被人打了吗,我滴天啊这晕的。
姜早揉了揉眉心,想着上午的班要不就请假了吧。
想着他就翻了个身,稍微往前窝了点汲取温暖,手臂从被子里向前伸抱住了个热热软软的东西,再次闭上眼。
……热热软软的东西?
姜早有些迷惑。
他什么时候把肌肉衣还是等身肉垫拿到床上来了吗?
这手感这么好的嘛,还会发热,公司的产品什么时候这么逼真了。
姜早疑惑但还是阖着眼,手指头又摸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猛地睁眼。
眼前是那放大了无数倍的欠揍的脸庞,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姜早:!?
“一大清早就向我扑来。”
周屿迟躺在床上,和姜早共用着一个枕头,眼睑懒洋洋微垂着,眼尾微翘,说:“昨晚抱这么久都不够。”
姜早被惊到语无伦次:$∓#∓!
什么情况!
姜早往外退了退:“我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张床上……”
周屿迟早上刚醒说话挺简洁的:“自己回忆。”
姜早还真自己回忆了。
嘶……好像昨天,嗯,他喝多了,然后怎么了来着,细节都记不清了……
……他是不是闹着要去周屿迟房里睡,还亲了他……
疯了吧姜早。
姜早试图起身,却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手掌压下了他的肩,迫使他又躺了回来。
他这才发现他刚刚躺着的根本不是枕头,而是周屿迟的手臂。
最主要是这家伙居然睡觉没穿衣服,吓得姜早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不在。
幸好是在的。
周屿迟搂着乱动的姜早的肩,闭着眼轻声说:“困。再睡会,早早。”
姜早:“……”
姜早羞了,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于是捂住眼从指缝中看着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屿迟应该确实是很困,眼睛没睁,哑着嗓子很简单地回了两个字:“裸睡。”
姜早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就要低头去看周屿迟下面。
“啧。”周屿迟轻嗤了声,拉过乱瞥的人,把下巴抵在姜早的头上,依旧没睁眼回到,“我穿了裤子。”
姜早:“……”
穿裤子不是应该的嘛!还有谁允许你这么抱他的!
哪有直男会这么抱人啊!
姜早嘴巴扁起,眉头一皱,推开周屿迟:“睡个头啊,我要起来!”
姜早从周屿迟的怀里跑了出来。
周屿迟一半身体被推到另一边,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接着就听到姜早在一旁咆哮:“周屿迟!我裤子呢!你又脱我裤子!!”
周屿迟抹一把脸,淡然地听着姜早在那炸毛,嘀嘀咕咕地害羞。
他俩不是没睡过。
小时候杨阿姨照顾他们时他俩经常在一张床上睡午觉,只是长大后少年都很要独立要面子,不会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床上。
说实话,昨天晚上姜早比他想得要乖太多太多。
喝醉了怎么就这么乖,睡觉一动不动的,怎么抱都可以,脸啊耳朵啊随便摸,和小熊冬眠了一样。
周屿迟没什么表情,下眼睑浮着微微的灰青。
他一夜都没怎么睡,只顾着玩旁边的人了。
现在想想就没必要装好人,油该揩就揩,该亲的地方都亲一亲。
反正他本来就是混账。
姜早觉得踩地太冷,就光着脚急匆匆地在床上走来走去找裤子:“真是的,干嘛把我裤子扔到那边……”
说着他便一脚从周屿迟身上跨了过去。
周屿迟:“……”
周屿迟深呼一口气。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穿裤子就不要随便从别人脸上跨过去。
臀瓣什么的
……看得太清楚了。
第23章
姜早正想弯腰去够地上的裤子, 就被周屿迟揽腰坐到了身上。
刚从被子钻出来的人的热哄哄的温度都被跑来跑去的冷空气吹散了。
周屿迟表情很硬,浅浅吐气,身上还残着余温, 干净清冷,没有睡醒的眼恹恹搭着, 但并没有显得不耐烦。
他把被子一边一角盖到姜早身上, 把人卷了起来,接着捡起裤子放在他身上,不咸不淡地说:“想感冒是吧。”
姜早觉得他真不要脸, 这裤子是谁脱的啊他有没有数啊:“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把我的裤子脱了。”
“脱你裤子是怕你穿牛仔裤睡觉不舒服。”周屿迟抓了一把头发,声音依旧是那样,“你就这么对伺候你一晚的恩人。”
姜早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只得闷闷不乐地拿起他的裤子,特别不满搂着他腰的手。
可他两条腿被被子束缚着,伸不开,姜早只好扭着屁股起身。
“……”周屿迟阖了阖眼。
然后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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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就被打了一下。
那人甚至是伸进被子里直接摸着他的腿肉,由于拍不出声响, 皮肉接触的声音便闷闷的, 听起来有点不好言表。
周屿迟眼神很冷,低眼瞥姜早, 眸子半眯,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轻轻厉声道:“你再动试试看。”
姜早这才意识到不对, 脸一下子就红了。
难怪这坐着怎么又硬又软的……
姜早一害臊耳朵就通红,从周屿迟的角度看,可以清楚看到那白皙的小耳朵慢慢变得粉红。
但那张小嘴还在叭叭:“嗯……没事,这是正常的, 早晨刚醒难免会有反应嘛……”
周屿迟都被他搞沉默了。
他毫不客气地把姜早举起来,又重新扔到了床上,低着气压走进浴室。
姜早:“……”
他妈的这还能更尴尬点吗。
很快他就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姜早赶紧把裤子穿上,本来想立马走的,但仔细想了想他又没干亏心事,跑这么急干什么。
对,他羞什么。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对方还是个直男,这都是正常的兄弟相处,他要是不自然才是奇怪。
于是姜早慢下动作,巡视了一番周屿迟的房间。
别说还真有他的风格,灰黑基调,整个房间都没什么东西,清爽干净,有理有条的,和姜早堆满了18禁的房间简直是天壤之别。
姜早觉得周屿迟真端,连私生活也充满了装味,和个死人一样。
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了放在书桌上的那一瓶幸运星瓶。
幸运星瓶。
姜早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好久。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高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幸运星瓶。
瓶子一看就被保存的很好,这么多年都没有积灰,还透着亮,而且被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里面的星星多了很多,差不多装了三分之二,再差一些就装满了。
姜早有点惊讶。
这瓶幸运星为什么还在这里,周屿迟没有把他送给那个喜欢的女生吗。
小说看多了的姜早同学现在脑子里浮现了无数个版本。
是胆小还没表白?应该不会,周屿迟绝对是那种死缠烂打威逼利诱的类型,拖不了这么久。
难不成是表白失败被拒绝了?也不应该吧,周屿迟在高中虽然很混,但也是那种又苏又有钱的,长得也帅成绩也不错,女孩子不会拒绝吧。
那不会是交往后分手了吧,女孩子提的分手,周屿迟忘不掉人家,把这东西留到现在睹物思情?
还是被劈腿了!这么想想周屿迟还挺可怜的……
姜早想着想着,走到书桌旁边,低头凑近去看那个瓶子。
从底部到最上面的星星,可以明显看出折星星的人的手艺进步了。
下面的折的还不是很圆鼓鼓,甚至有点漏角扁扁的,但是越到最新的上面就越立体精致了。
这也有好多年了吧。
姜早看着这五颜六色的纸星星,突然看见一颗没折好的古早星星漏了一点黑色的边。
诶?
星星里面是有写字吗……
“姜早。”
姜早吓了一跳。
他连忙直起身回头。
周屿迟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身上只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没系腰带,赤着胸膛,腹肌贲张。
微乱的黑发还带着水珠,从修长的脖颈滑落蔓至锁骨。
若隐若现着侧腰处那块纹身。
姜早这次真没害臊,因为他有点被怔住,周屿迟很少直呼他的名字。
不知道是起床气太重还是说其他怎么的,他声线除去了他一贯倦意,有点凉,和他的气场混杂在一起实在是吓人。
姜早顿了顿,赔笑:“你这么快?”
周屿迟没立刻回话,神色不虞,只是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姜早居然就这么乖乖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