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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能不能留下陪我?
“这是谁他妈干的!谁干的!”罗珠冲上去,扶起付之幸,“哪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干的!!”
付之幸趴在地上,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
伴奏还在放,话筒里却传出了刺耳的电流声和惨叫声。
现场一片混乱。
聚光灯向旁边移了下,照到了趴在地上的付之幸。
刚才聚光灯关闭的时候,不知是谁跑到她的身后,用会场里吃东西的餐刀狠狠的划伤了她的后背。
有突发情况,会场灯光全部打开,异常明亮。
罗珠看着她后背上的口子,斜着从肩胛骨划到后腰,甚至滑破了腰间的裙子,长度惊人,正在慢慢向外渗出血水,触目惊心,地上则是扔着一把金黄色的餐刀。
罗珠扭头看向付之幸身后站着的几个人,恶狠狠的问:“是不是你!你?!还是你!!”
付之幸身后站着阿my、万香盈、蔡春婷和程紫涵。
阿my冷眼旁观,万香盈吓得后退了一步,程紫涵不知所措,蔡春婷尖叫着跑上来查看情况。
现场乱哄哄的,付之幸疼的出了汗,余光看到一双脚急促的走向她这边。
“付之幸!”商陆一手撑住了她的身体,一手拿着一条干净的餐布,大力的按在了她出血的伤口上帮她止血,“医护人员很快就来了,忍一下。”
付之幸疼的差点要跳起来。
她都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的脑子嗡嗡的,只听见罗珠在旁边骂人的声音,还有很多悉悉簌簌的讨论声,然后她就被几个人抬到了担架车上趴着,推到了这层楼的应急医疗室里,医护人员给她止血消毒后,付之幸又被抬上了救护车。
她人生第一次坐救护车,虽然是趴着,听着救护车发出的鸣笛声,她忽然很害怕。
她伤的很严重吗?怎么就到了要坐救护车的程度了?
电视里出现这样的场景都表明主角活不了多久了,或者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就死了……她在极度的心理折磨中她呜咽着哭了起来,甚至开始忏悔自己一生没做什么好事,也没给父母买上大房子。
“别哭了,难听死了,像小狗一样。”商陆板着脸坐在旁边,“又死不了,顶多就是伤到神经变成植物人。”
我谢谢你啊。
付之幸彻底哭了出来。
到了医院里,她趴在急诊室的床上,医生检查了她的伤口,说:“伤口很长,好在都不深,伤到了一部分皮下组织,后期要想不留疤就得仔细护理。”
医生开了单子,“家属先去缴费吧,先抽血看看有没有感染,一会儿我给你缝针。”
听到“抽血”和“缝针”这两个字,付之幸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从小就不怎么生病,记忆里唯一一次打针是在村里的赤脚医生的诊所里,她嚎了半天,踹了医生几脚,最后还是被一群大人按着打了屁股针。从此便落下了对针的深深的阴影。
学校组织打疫苗时她总是“逃单”,得了病吃药可以,打针一定不行,更别说抽血、扎手指这种极度刺激视觉的行为。
她一直觉得怕针这件事很丢人,就像有人居然怕蚂蚁,矫不矫情啊,但是她又无法克服对针的恐惧。
“等一下,先别缴费!”付之幸叫住了商陆。
“你有医保,算工伤,不缴费你打算怎么办?自然恢复吗?”
“不是,我是想问,罗珠在不在?我不想麻烦你。”
她怕针的事只有罗珠知道。
“她去配合警察做笔录了。我是你上级,今天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不算麻烦。”商陆接过医生开的单子。
医生狐疑的问:“你是她上级?你刚才不是说你是她老公吗?”
“是老公也是上级。”
交完费,因为付之幸行动不便,抽血的护士直接来到医生的手术室,现场给付之幸抽血。
付之幸趴在手术台上一抬头就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针头,恐惧袭来,她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结结巴巴说:“等一下……”
“怎么了你?”护士有些不耐烦。
“我……”付之幸将脸埋在枕头上,不敢看,认命般伸出胳膊,“您给我扎轻点……”
护士扭头看到站在旁边的商陆,她用压脉带缠紧付之幸的胳膊,说:“你是她老公吧?你先出去吧。”
护士见怪不怪了,大部分情侣或者夫妻来抽血,女方会在男方面前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博取男方同情,一旦男方离开了,女方就恢复正常。
商陆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等护士给付之幸抽完血时,拍拍付之幸的肩膀:“好了,不用埋着头了,你自己按压十分钟。喂,不用埋着头了。喂!你怎么了?!”
“嗯……”付之幸已经意识不清了。
护士急了,立马拽出床头的氧气罩给她吸氧。
“家属来一下!快来一下!”
商陆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护士拿着氧气罩按在她脸上,着急的对商陆说:“把她的衣领剪开!还有内衣脱掉!快!你不是她老公吗磨蹭什么?!”
于是,罗珠借给付之幸的这件衣服,彻底报废了。
付之幸恢复意识时听到商陆在她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很轻,问:“付之幸,回答我,《暗夜十三刀》为什么没有按时交付?”
付之幸以为自己糊涂了,或者是穿越了,“不是早就交付了吗?”
“什么时候交付的?”
“7月23日。”
“那《烽火戏佳人》怎么还不交付?”
“你在说什么?”付之幸一头雾水,“我不是刚接这个需求吗?还没制作。”
商陆忽然笑了一声,“可以了医生,缝针吧。”
听到这个词,付之幸瞬间清醒,手比脑子快的抓住了商陆的胳膊。
“你能不能留下陪我?”
付之幸度过了一个混乱的手术缝合时间。
因为商陆一直在问她工作上的事情,当她刚感受到后背细微的刺痛时,商陆就开始提问。
“《烽火戏佳人》是哪个游戏ip的视频宣发?主要宣发什么?”
“是《梦魇》的游戏宣发视频,主要通过宣传游戏里的一对儿cp角色,角色是造梦女魅佳人和罗刹王百里极烽,售卖新年套装。”
“视频形式是什么?”
“三维建模加动作捕捉。”
“交付时间?”
“2020年1月18日,过年之前上线。”
针线在皮肤中拉扯,打了麻药不痛,但她想象力丰富,脑子已经随着皮肤的拉扯幻想出了后背缝针的场景,恐惧再次袭来,在脑子里还没待几秒,又被商陆的问题挤了出去。
“人员筹备好了吗?”
“筹备齐了,吴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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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负责人,我写剧本和分镜,春婷画原画,王勇哥攻克技术,新豪哥负责预算。”
“原班人马?看来他们对你挺信任。阿my呢?”
“阿my姐手上项目饱和,进度把控交给吴风了。”付之幸撒了一个谎,阿my不和她做一个项目的原因是,她怕付之幸接手的项目又出现高风险问题。
“创意方案给策划看过了吗?”
“还没,我刚写了一个方案,吴风哥说要写三个拿给策划部的人挑。”
“三个方案的侧重点分别是什么?”
“啊?”付之幸脑子停滞了一秒,“让我想想。”
嘴巴一停,背上的感觉更清晰了。
商陆见她的心思又跑到了医生的针头上,心中觉得好笑,在他过往的生命中从没见过哪个成年人怕针,而他也是第一次被医生要求和他的“老婆”聊天分散注意力。
他不知道和付之幸有什么好聊的,只能继续说点工作上的事吸引付之幸的注意力。见她没什么头绪,他继续说:
“三个方案不要雷同,否则就是花了三份精力完成了一件事。例如方案一的重点在于宣传精美服化道上,方案二的重点就要与方案一区别开。”
“我知道了。”
医生剪断线头:“好了,缝完了。十天内别碰水,别吃发物,不要大幅度运动,十天后来医院拆线。拿药去吧。”
“谢谢医生。”
付之幸披了一件商陆的外套,她的裙子被剪烂了,爬下手术台时,她踉跄了一下,被商陆撑住了身体,“能自己走吗?”
“能。”付之幸松开手,“我能。”
商陆送她回家的路上,付之幸想起什么,问:“那个,除湿机我还能得到吗?”
“歌没唱完,当然得不到。”商陆故意这样说。
他就是想逗她,看她为了一件小事认真的样子,特别好玩儿。
虽然这样说,付之幸还是收到了一台除湿机,罗珠抱来的,商陆的那台他不要,罗珠一鼓作气抱走了两台。两人一人一台除湿机,总算是圆了付之幸的梦。
后面三天,付之幸请假了。
她伤口刚缝针,运动幅度大一点就会牵扯到后背,有时只是抬手拿个东西后背都会疼,她只能趴在床上或者沙发上,看看项目资料,写写创意方案,做一些在家也能完成的工作。
医生给她开的涂抹的药她自己够不到,罗珠干脆住在了付之幸家,下班回来给付之幸做做饭、涂涂药。罗珠说警察已经介入这事了,那层有监控,过不了几天就会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下午付之幸就收到警察的电话,说监控显示划伤她的是一个疯癫女人,经过警察后续的精神鉴定,疯女人患有精神疾病,无法担负刑事责任。
因为女人不是公司员工,是从外面偷跑进来的,团建承办方也打来了电话,说要给付之幸赔偿医药费,她刚想说不用了她有医保,手机就被罗珠夺过去,说:“好的好的我的卡号是……”
挂了电话后还骂了一句付之幸死心眼。
第三天,沈长阳回来了,付之幸趴在沙发上向他打招呼,无奈的说了自己怎么受的伤。
她说:“伤我的那个女人患有精神疾病,警察都无法拿她怎么着。”
沈长阳蹲在沙发旁边看着她,一言不发,眼里露出了深深的悲伤。
“你恨她吗?她是个怪胎,她不该打破你的生活。”他问。
“没觉得恨,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和倒霉。”
付之幸感觉他不对劲儿,她玩笑道:“我现在可享受了,带薪休假,同事们天天发消息关心我。等伤口结痂了,我就可以天天画画,画完送给你。”
他却说:“能收到你的画,沈长阳真幸福。”
付之幸不解:“你不就是沈长阳吗?你别吓我。”
他垂下眼睛,弓着后背,坐在地上,脑袋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侧面,说:
“我是江树。”
第22章 你说的,不离不弃
付之幸看着他的状态,确实十分像她第一次见他的感觉,整个人散发着低沉的灰色气息。
江树咧嘴笑了笑,抬头看向她的后背:“还疼吗?”
“还行,不动就还好。”
“要我帮你上药吗?”
“不了不了!我朋友下班跟我一起住,有她帮我呢!”
“原来你有朋友……”江树的眼睛再次黯淡,像是一点火苗被熄灭,“你们都有朋友,沈长阳也有朋友……”
江树将脸埋进臂弯和膝盖,低着头,几滴泪滴在地上又被他悄悄抹去。
“你别吓我啊,江树,沈长阳,你怎么了?”付之幸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他的性格变化太大,很难不让她多想。
“付之幸,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关于我和沈长阳……但是我怕你害怕,觉得我是怪物,然后远离我……”江树吸吸鼻子,“如果你要远离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人喜欢和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做朋友……”
付之幸大概猜到了点什么,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后背伤口抽了一下,有点疼,她安慰道:“不会的,别担心,要不你先说说看?”
江树定定的看着她,带着决绝,说:“好。”
江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不讨喜的人,他没有朋友,性格阴郁,不会表达,没有爱好,唯一有的只有那伤痕累累、不光彩的童年和过去。
在他的世界中,他是没有未来的,他是被神遗忘或者唾弃的孩子。他就不该有朋友,不该有妄想,不该有期待。
他这样的人,就不该存在。
于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深夜,他用钳子剪断防护网,爬上窗台,二十三楼的高度,跳下去就解脱了。
想跳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忽然又多了一个声音,那声音饱满昂扬,说:“把你不敢做的事交给我吧!江树,我会帮你的。”
于是,两人用着一副身体,在窗台静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那一整天都是好天气。
那个声音爽朗的笑着,说:“江树,我叫沈长阳。”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竟然可以和沈长阳在脑子里对话。他看到了沈长阳的模样,沈长阳身姿挺拔、阳光开朗、健谈活泼,对一切事物都抱有积极的心态,在江树的心中,他很完美,且是自己期待的模样。
江树将身体交给了沈长阳,大部分时间里沈长阳都在代替江树活着,江树甘愿退居幕后,沉睡在虚无的黑暗中。
直到那次他搬家,江树才短暂的出现了一次,认识了付之幸。
也是那次,江树发现他想占据身体的次数变多了,而沈长阳也想占据这个身体,因为自卑,还是被沈长阳占了上风。
江树说:“沈长阳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那种男生吧,会打篮球,热情明朗,而我就像是花城阴暗潮湿处的蟑螂。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和我接触吗?”
付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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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很久才消化这些信息。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城市中的老鼠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卑微。不一样的是,江树的自卑从小伴随他到现在,而付之幸的自卑是上了大学才有的。
论严重程度,付之幸还远远不到分出另一个人格来保护自己的程度,所以江树是更可怜的那个。
人与人之间果然需要对比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幸福,虽然这样很卑鄙。
一股惺惺相惜的同类感让她不忍心拒绝江树。
付之幸再次握住他的手,“江树,我一点都不怕你,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朋友。”
江树缓缓抬头注视着付之幸,眼睛如同闪烁的星星,手也紧紧回握住付之幸的手。他的嘴巴颤抖了几次,鼻尖发红,带着祈求说:
“付之幸,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要不离不弃。”
“嗯,不离不弃。”
很多年后付之幸再想起那一幕,才明白当时江树看她的眼神是什么含义。
人在年少无知时对很多事都想的太简单,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番言语对江树来说,是生命的开端,也是死亡的警钟。
而她自以为的惺惺相惜,只不过是想拯救另一个自己。
罗珠下班回来后带了一锅筒骨粥,付之幸喝着粥,将江树的事将给她听,罗珠和她的看法完全相反,她说:“我觉得你应该离江树远点。”
“为什么?他连朋友都没有。”
“没朋友的人多了去了,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你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考虑别人。”罗珠将肉挑出来给付之幸,“他都有跳楼的想法,谁知道下次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会不会威胁到你。”
她觉得罗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收呢?
她的脑袋开悟的太晚了,可以说上大学之前她就是个原始动物,大学四年中有三年都在受打击,工作后才慢慢领悟了一些人情世故和职场规则。若说人的身体七年就会全身更新换代一次,她这正好第七年。
吃完饭,罗珠照常给付之幸的伤口消毒。
卧室里的除湿机发出呼呼的抽气的声音,房间湿度低了不少。
罗珠给她消完毒,看着她趴在床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身下摸了一把。
“幸宝你真是他奶奶的太奶奶啊!”
付之幸拉过毯子盖上,“猪爷,你这样我害怕。”
罗珠淫荡的笑了几声,装出一副不良少年的语气,“怎么,你这太奶只能给那个男人摸,本猪的手不能摸吗?”
“我的身体只忠心于我的老公,其他人打咩。”
“可你老公碰都不碰你,让猪爷我玩玩怎么了!趁你现在动不了,就从了我吧!”
说罢,罗珠将手伸进毯子里,不顾付之幸的死活又摸了几把她,惹得付之幸笑出了眼泪。
月上枝头,出租屋内传出两人的笑声。
每每想起,都觉得很动听。
另一边,珠江边上的宋式别墅的一楼客厅里,商陆坐在沙发上,正蹙着眉,面色阴沉的看着万香盈。
客厅明明开的是暖光,万香盈却感到了一阵阵的寒意。
她惧怕商陆的眼神,声音微微发抖,为自己辩解:“我都说了不是我,我虽然不喜欢付之幸,但是我真的没有想伤害她……”
万晴阿姨端着一盘糕点走出来,给万香盈打圆场:“哎呀商陆呀,不是都调监控了,划伤小付的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的,我们家香盈见都没见过那个疯女人,怎么会伤害小付呢!”
“你最好没通过其他手段买通她,否则……”商陆停顿下,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调查过了,那个疯女人确实和万香盈不认识,但是他总觉得太巧合。一个精神失常的疯癫女人,在聚光灯暗下去的那几秒,在漆黑的会场里穿过人群准确的找到付之幸,并且在灯光亮起前消失在灯光下。
那疯女人真的疯吗?
还是如他所想的那样,有人在幕后指使?
如果是,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呢?
他拿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阿my,蔡春婷,程紫涵,罗珠,都给我查查。】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为付之幸打抱不平,相反,他想为了公司揪出这个心狠手辣的人,那个人能伤害付之幸,自然也会伤害其他人。
那种人若不能为自己所用,留在公司就是一个隐患。
离开那栋宋式别墅前,万晴阿姨叫住他:“商陆啊,今天也不在家里住吗?”
“我有自己的家。”
万晴阿姨赔笑,“是是是,你已经结婚了。那……改天我带着香盈去看看小付,不知道她的伤好点没,也好让你爸放心。我跟你爸说了这件事,他都急坏了,要不是在京城脱不开身,也不会托我去看她。”
最后一句话,万晴是故意的,她知道不那么说商陆一定会拒绝她,有他爸做借口,他断然不会再拒绝。
“什么时候?”商陆果然没拒绝。
“这几天吧,我去之前提前告诉你。”
“嗯。”商陆离开了。
万香盈见商陆走了,她抹抹眼泪,委屈道:“妈,真的不是我干的,我们为什么要去看付之幸啊!她和我哥真的是形婚,就是为了气我爸的!”
万晴优雅的吃了一块糕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万香盈,她当然相信这事不是女儿香盈干的,因为她女儿根本就没这个脑子。
“香盈,不管你哥和她形婚也好,真婚也罢,付之幸作为你哥法律上的妻子,咱们娘俩一定要给足她面子。你拆付之幸的台就是打你商陆哥的脸,商陆和你爸闹翻了,咱娘俩也没好果子吃。”
万香盈撇撇嘴,“那当初你为什么要带我改嫁,我遇见商陆哥时,才九岁……”
她又想,如果没有这一层伦理线,万香盈恐怕已经被商陆拉黑了。
清晨一大早,付之幸就和罗珠一起挤地铁去上班。地铁上,罗珠学着电视剧里男主角壁咚女主角的样子,将付之幸圈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给她圈出了一片不被挤的小空间。
周围的人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罗珠回怼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拉子吗?”
付之幸:“……”
果然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罗珠上班时间比她早,八点时,两人分道扬镳,付之幸来到了冠创,坐上了通往54层的电梯。
整层空无一人,她请假三天,来早点也好,现在伤口不那么疼了,她赶紧补一补落下的工作。
同事们陆续打卡上班,付之幸也敲完了第三个方案的最后一个字。同事们见她一个病号来的这么早,纷纷关心她的伤势,付之幸笑道:“我没事,过几天就能拆线了。”
刚好看到吴风经过,她叫住他:“吴风哥,三个方案我写好了,要不要我先发你看一遍然后我们再组内开会讨论?”
“这么快?看来你请假这三天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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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啊!”吴风来到她的工位旁边,拉出隔壁蔡春婷的椅子坐下,“打开我看看。”
付之幸打开文件,将椅子向右边靠墙的位置移了移,吴风又悄悄地靠近了她一分,长臂掠过她的身体,按着她的鼠标在上下翻页。
吴风属于长相干净的那种男人,穿着白色的T恤,淡蓝色的外衫,黑色西裤,细框眼镜架在他的驼峰鼻上,整体气质还不错。
但是对于付之幸来说,他还是一个有些陌生的同事,她很不习惯这样的距离。
正想着自己要不要站起来把位置腾给吴风时,旁边的同事喊了声:“商老大,早啊!”
“早。”
商陆插着兜经过这排工位,眼睛瞥了一下付之幸的位置,见到两人的举动,他停下脚步朝着她说:“付之幸,来我办公室一下。”
付之幸拿着本子和笔坐在了商陆办公室的茶几对面,听到商陆说:“坐过来。”
她起身坐到他办公桌对面,仰头看着他,“有什么事吗?”
商陆侧身站在落地窗前,伸手挑弄着百叶窗,阳光从他的指尖流到他的手背,又被百叶窗挡上,反反复复。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谢谢您的关心,我身体好的很,恢复能力很强,很快就好了。”
“嗯,不影响工作就好。”
他彻底关上百叶窗,坐在付之幸对面,“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第23章 你不会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吧
付之幸离开商陆办公室时,整个人还在懵的状态中。
她想起商陆的话,他说是因为他后妈万晴阿姨要来看望她,但是不确定具体时间,所以她要提前搬进他的房子,熟悉一下他的家。
见她犹豫的样子,商陆还补充了一句:“你不配合我,以后我也不会配合你。”
付之幸坐在工位上,出神了很久。
直到蔡春婷拍了她肩膀一下,道:“阿辛,开会了,今天要和策划选方案呢。”
会议室内,付之幸作为编导,讲了她写的三个剧本内容和分别的侧重点。
“剧本一的重点在于故事的节奏快,画面和音乐都比较燃,引流效果会好。剧本二的重点偏向两个游戏角色的形象展示,放在售卖页的话会激发玩家购买欲。剧本三的重点在于两个角色的塑造上,cp感强。”
付之幸讲完,看向策划陈凌希,“您觉得哪个方案好些?”
陈凌希扶了扶眼镜,“每个点都挺不错的,能不能三个综合一下?”
付之幸下意识的想说可以,却被旁边的吴风接了话:“不行,成本就那么多,做不了太多内容。强行融合的话会超预算和时间,还是选一个侧重点吧。”
陈凌希和旁边的策划人员商量了一下,说:“第三个吧,鲜活的角色更能打动人心。”
陈凌希本对付之幸的印象不那么好,但是看到她写的剧本还不错,心态就放平了些。
会议结束后,吴风走在付之幸身边,“和策划部的人打交道不能一味的妥协,否则最后累的只是我们这群人。”
“嗯,我知道了吴风哥。”
吴风见她有些心不在焉,道:“商老大让你跟着我学习如何成为负责人,你不要担心,我之前也是从你这个状态过来的,项目跟上半年就很熟练了。”
“嗯嗯,我一定好好学。”
其实付之幸担心的不是学不好的问题,而是,她满脑子都是她要和商陆住一起了,瞒着飞驰组八十多个组员,生活在同一个房子里……
她觉得兴奋,又为自己的兴奋感到羞耻。
蔡春婷跟上来,不解的问:“你脸红什么?”
她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吴风,“你对阿辛说了什么?”
吴风挠挠头,看了一眼脸颊发红的付之幸,尴尬道:“就那些话啊,工作上的。”
“真的吗?”
“没有啦,刚才有点热而已。”付之幸转移话题,“春婷,中午吃什么?”
“餐厅新开了一家阿婆牛杂,好好食!”
“那我们一起去吃吧!”
当天下班后,罗珠给她的伤口消毒时,付之幸说出了这件事。
罗珠大惊失色,她扔掉棉签,尖叫道:“天呐!你俩要睡了!”
付之幸:“……你重点偏了,重点是我要和他住一段时间,我竟然很兴奋,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大学时你和张择锐睡觉兴奋不兴奋?”
付之幸像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回忆,将头埋在被子里,没有说话。
罗珠见她这个样子,一股女性的直觉涌上心头,“你不会和张择锐什么都没干吧?”
“干、干了啊!”付之幸闷声闷气的说,“只是有些不记得了而已。”
“真的?那你说说他怎么样?每次问你你都不说,张择锐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他……挺好的。”付之幸不知道怎么说,“别问了,睡觉吧。”
“你看你又这样,难不成张择锐真的不行?看来你和他分手是正确的……”
付之幸闭着眼失眠到很晚。
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闪回大学,闪回2015年10月的那个夜晚。那时她上大三,张择锐上大四,话剧社刚结束了一场演出,社团里的人在学校外面庆祝,硬是把演出的男主角张择锐给灌醉了。
其实,那场庆祝很多人都醉了,付之幸也有点晕。
待饭局散去,付之幸和张择锐互相搀扶着,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两人就近开了一间宾馆。
在那个房间里,张择锐亲吻着她,说付之幸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啊付之幸。
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想到此,付之幸失眠了。
都过去了,他有更好的人生,她也正在慢慢成长,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们都会遇到很多人,在生命的不同阶段互相影响。例如付之幸遇到了商陆,在某种程度上唤起了她隐藏深处的兴奋。
兴奋或许是一种渴望?
那晚付之幸好像想明白了,她对和商陆住在一起这件事感到兴奋,是因为她对商陆有欲望。而这种隐蔽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入侵她,她对此是感到羞耻的。
好像女性的欲望不能搬上台面,只能安静的当一朵纯洁的花。
想到自己要和商陆同在一个屋檐下,她问自己:“要怎么办呢?”
窗外虫鸣幽幽。
有心事的小虫趴在窗台上。
没几天就到了拆线的时间,付之幸去医院拆了线,医生说她身体恢复力很好,开了祛疤的药膏,让她每天涂抹。
拆线回来那天是周末,罗珠在她家帮她收拾东西,衣服和洗漱用品装了一大箱,还带了一盒颜料和画笔。付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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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样在和商陆相顾无言时,她起码有点事做,她准备画两幅,一幅给江树,一幅给沈长阳。
付之幸拎着包,罗珠抱着箱子,两人锁上门下了楼,刚到小区门口,门卫孙阿叔好奇的问她要去哪里,付之幸说:“和一个朋友住一段时间。”
商陆开着那辆迷雾蓝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后备箱打开,罗珠将付之幸的东西放进去,眼睁睁看着付之幸坐上了副驾驶。
她有种女儿长大嫁人的辛酸感,敲敲车玻璃,说:“幸宝,箱子里的白色盒子里有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做好安全措施,该喊停就喊停……”
付之幸脸慌慌张张的关上了窗户,隔绝了罗珠的话。
罗珠叹气,“女大不中留了啊!”
车子发动,路边只剩下罗珠和孙阿叔。
孙阿叔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原来就是这个靓仔啊!”
罗珠见孙阿叔话中有话,问:“阿叔,你见过他?”
“当然,好几次阿辛都是他送回来的呢!”
“我丢!”罗珠惊呆了,“看来我给幸宝准备的东西是准备到位了!”
见罗珠自言自语的,孙阿叔问:“阿猪,跟我去农场干活吗?”
“不去,白菜都要被拱了,我要去喝大酒。”
这真是尴尬的行程,车里安静的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车子在红灯路口停下,商陆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准备了什么安全措施?”
付之幸的心砰砰地跳,“没什么。”
见她紧张的样子,商陆想逗她的心思就上来了,“你不会想和我发生点什么吧?”
付之幸瞳孔收缩,心都要跳出来了:“我是个病号!”
“等你好利索了再和我发生什么?”
付之幸没有回答,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身体深处的兴奋再次被唤醒。他坐的端正,侧面轮廓立体,喉结突出;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分明修长,偶尔轻轻敲着方向盘;袖口处露着一截手腕,骨骼清晰……
她僵硬着身体再次陷入到羞耻当中。
她对他真的是有欲望的,这太令人难堪了。
商陆无意间看到她的反应,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和付之幸,或许真的可以像他设想的那样,在关系不变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只是现在这个红着脸一动不敢动的付之幸,还没开放到他想要的程度,她现在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
一股得意的情绪在他脑海中活跃,他不再逗她,认真开车。
等到了地下车库,停了车,商陆一把抱起付之幸所有的行李,大步的上了电梯。付之幸不好意思的说我来拿一部分吧,商陆却说:“后背伤口裂开怎么办?我还等着你好利索呢。”
这一路付之幸提心吊胆的,生怕电梯开门时遇到一个认识的同事。好在周末公司的同事并不多,一路畅通无比。
等到了68层802门口,开了门,商陆将她的行李拿到二楼,付之幸这才第一次目睹了二楼的全貌。
二楼有三间房,一间是商陆的卧室,一间是储存室,还有一间客房,现在客房是她的了。
客房比她的卧室还大,但布置的很简单。床、衣柜、桌子、卫生间,还带了一个全封闭的落地小阳台,依旧是工业风和灰蓝色色调。
付之幸从阳台向外望,无数高楼耸立,严肃的像一群战士。
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从箱子里找到了罗珠给她放的那个白色的小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几个避孕套。
她塞进箱子最底层,拿了件衣服盖上。
罗珠的消息发来:【今晚怎么睡?(坏笑)】
付之幸:【各睡各的。】
罗珠:【竟然不在一个房间?失落不?】
付之幸:【这样挺好的,不失落。】
发完消息,她又觉得自己好虚伪。
她明明是渴望的,但是她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过往的教育和认知让她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不敢面对身体的欲望,她有十八年的时间都在鲁南的传统思想下长大,她只能压抑、伪装。
哪怕是那一晚,张择锐抱着她说爱她的那一晚,她都无法直视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