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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会想你的,猪。”
飞机一起一落,烟花炮竹响了第四遍,送别的人第四次站在车站,她第四次在大巴车上抹去了眼泪。
又是一年行李箱拖地的声音,付之幸迎着花城的微风,走在老小区附近的人行道。
年后的花城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穿件毛衣正好。
2023年是她在花城工作的第七年,在冠创工作的第五年,也是她与商陆形婚的第五年。
第五年不平凡,很多痛入骨髓的事发生在这一年。
这一年,她29岁,官方资料更新了,她有了一大堆光鲜亮丽的头衔,一堆获奖作品。这样的成就在职场中并不算非常优秀,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公司里,坐在她旁边的道长开始留长发,他用一个粉色的小皮筋挽着一个小揪揪,怪可爱的。
她问道长为什么留长发,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我考了道士证之后吧,越来越想去道观叠元宝了。”
见付之幸听不懂的样子,他推着她离开:“你不是要开分享会吗?赶紧去啊。”
这年开头,她开了两场艺术沙龙分享会。
一场讲如何用镜头语言提升画面表现力,一场分享参与3A游戏的制作经验,以及国内3A游戏要学习的点。
两天两场艺术沙龙,线上结合线下,每一场都吸引来了很多同事听。结束后,她在后台看到同事给两场沙龙的评分,综合下来每场都是9分以上。
刘灵灵帮她整理艺术沙龙的问题,整理完,拿着实习生考核报告,说:“老师,您给我打分吧,我在冠创实习了六个月,我想转正。”
付之幸拿过她的考核报告,认认真真的给她打了分,写了评语。写到最后,写给刘灵灵的未来建议。她想着,如果有个人也这样,给现在的她一个建议多好。
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提笔:“不要害怕未来,无论是职场还是感情。勇敢、热情、真诚,是你最好的品质。”
建议或许不对,或许和其他人的价值观相悖,但这是29岁的付之幸能写出的最深刻的建议。
她写完刘灵灵的考核报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她接通,听到对面有个严肃的男声问她:“你是付之幸小姐吗?我是天水南派出所的人员,我们这边有一起案件需要你协助警局调查。”
付之幸以为遇到了诈骗,“不好意思,我在上班……”
“付小姐,您的朋友罗珠涉及一起刑事案件,目前她情绪激动拒绝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我们希望你能来警局一趟,与罗珠女士沟通,协助我们的调查……”
挂了电话,她火急火燎的请了假,下了楼打车直奔警局。
她给罗珠打电话、发消息,没人回,她给林洁打电话,显示已关机。她一路心神不宁,想着罗珠能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她了解罗珠,罗珠不会做出格的事儿。
下了车,闷热潮湿的天气让她喘不过气,她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让她十分害怕。
她心里发怵,推开了警局的玻璃门,已经有警员在前厅等她。一位男警员带着她登记了信息,又将她带到一间房间,询问了她一些关于罗珠的基本情况。
警员问她:“你知道罗珠的心理咨询工作室的主要业务内容是什么吗?”
付之幸不敢撒谎,“知道,她是绳缚师,会接一些绳缚活动,为顾客解压。”
警员一边记录一边说:“昨天晚上,罗珠女士所在的心理咨询室导致一名24岁的男性窒息死亡,等下我带你去审讯室,你安抚下她的情绪,协助我们审讯。”
付之幸的脑子嗡嗡的,手也抖了起来,警察刚才说什么……窒息死亡?
她以为捆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就是身体上留下痕迹,怎么和死亡沾边了呢,人怎么会捆着捆着就窒息了呢……
另一个警员在门口敲了敲门,说:“可以了,付小姐你跟我来。”
她脚步轻浮的跟着那个警员,沿着楼道走廊走向其中一间屋子,警察推开门,付之幸就看到了罗珠。罗珠低着头,披着头发,坐在一把奇怪的椅子上,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审讯员。
罗珠听到声音,抬头看门口的人,见到付之幸过来了,她情绪激动的说:“幸宝!你快告诉他们!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
付之幸看到她的状态,眼泪当场就下来了。罗珠那么骄傲、爱美的一个女孩,如今却披头散发,坐在这样一间只有一个小窗口的小屋里,像一个犯人一样……
她快步跑过去,罗珠想抱她,两只手却被扣着抬不起来。
付之幸哽咽着抱住她,问:“猪,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弟弟死了……他怎么会死呢……”罗珠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呜咽,她颤抖着身体,仿佛马上就要散掉,“是林洁……林洁啊……”
这就是人生吗?
绕了个弯,给大家开了一个玩笑。
后来付之幸都不敢回想那一幕,罗珠充满血丝的眼睛,无法抬起来的双手,还有她躁狂的哭声……
……
“你说林洁在实施绳缚活动时,你并不在场,等你发现了异常后,顾客已经死亡,助理林洁也不知所踪。是这样吗?”警员问罗珠。
罗珠已经静了下来,她点头,“是这样,我推开门看到顾客头上套着塑料袋,我摘下来后发现他脸色不对,林洁也找不到了……”
两个审讯员对着电脑敲打着字,其中一个审讯员看了看坐在罗珠斜对面的付之幸,说:“好了,审讯结束,付小姐,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出去了。”
付之幸看着罗珠没有动。
罗珠侧头看着她,说:“幸宝,别担心我,我会没事的。你也不要找宋承佑,他结婚了,孩子也有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离开警局的大门,付之幸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压抑的情绪才爆发出来。她不知道该和谁说,蹲在路边,拿出手机,翻了半天的联系人,还是给商陆打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付之幸气息不稳的问:“你能不能帮帮罗珠……就这一次……”
“发生什么事了?”商陆问。
付之幸泣不成声,说也说不清。
电量不足的手机很快在颤抖中关了机,她看着漆黑的手机,心想老天这是不想让她找商陆吗?
后面的日子她给罗珠找了律师,她想去看望罗珠,警员不允许她探视。一直到4月中旬,付之幸才收到了罗珠的电话。
罗珠故作轻松的说:“幸宝,我就说我没事儿吧,事情又不是我干的,我现在已经活蹦乱跳的回家了。”
付之幸听出了她语气不对,她去罗珠家找罗珠。一到她所在的楼下,就看到几个师傅一趟趟从楼上搬着箱子,搬到地下车库,地下车库停着一辆物流大车,罗珠站在车旁边,面容憔悴。
罗珠瘦了,她的长发低矮的扎在脑后,穿着暗色的T恤和肥肥的短裤,见到付之幸过来了,罗珠露出一个轻轻的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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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宝,你又请假了?”
付之幸抓住罗珠的手,“猪,你要搬家吗?”
“算是搬家吧。”罗珠回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我爸妈来了,他们托了点关系,把我给弄出来了。唯一的要求是,让我跟他们回家,回京城,不在花城折腾了。”
搬东西的师傅来来回回的走,罗珠拉着付之幸,坐电梯离开地下车库,来到一楼,两人坐在小区里的长椅上。
见付之幸情绪不高,不怎么说话,罗珠继续说:“林洁被警察抓到了,钱我也赔死者家属了。真没想到啊,我在花城混了这几年,本以为要走上人生巅峰了,一场意外,让我回到了原点……”
付之幸不知道说什么,她心疼罗珠的遭遇,在她心里,罗珠应该和商陆一样,拥有光鲜亮丽的人生,她不该经历这样的事。
她坐在罗珠身边,心想以后花城就她一个人了,问:“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罗珠摆摆手,“我爸妈开车来的,等物流发走了,我跟我爸妈车走。你别送,路那么远,我们走高速,高速上又不方便打车。”
“我想送你……”付之幸将脸埋在她肩膀,“你随便把我放一个服务区……”
“真的不用,你别这样折腾自己。”
罗珠抓着付之幸的有些凉的手,侧头看旁边的树。红色的凤凰木花苞挂了一枝头,去年她搬到这个小区时就注意到了,当时凤凰木开的正艳,她还夸下海口说,以后她要是买了别墅,就在别墅院子里种凤凰木。
师傅装完车给罗珠打电话,夕阳已经挂在了天边,罗珠的父母也从楼上下来了,是一对儿很慈祥的叔叔阿姨。
叔叔去开车了,阿姨见到付之幸红着眼和罗珠坐一起,她过来拉着付之幸的手说:“丫头啊,罗珠五大三粗的,大事拎不清,小事弄不懂,谢谢你这几年陪我们罗珠在外地作伴儿。以后不忙了来京城找罗珠玩,阿姨给你做铜锅涮羊肉吃。”
罗珠妈妈的手很暖,和罗珠的手一样暖。
她陪着罗珠和阿姨去了地下车库,物流车已经开走了,罗珠爸爸的车也已经等着了。罗珠妈妈上了车,剩罗珠和付之幸在车外。
付之幸拉着她的手,“猪,我想送你。”
她想和罗珠多呆一会儿,哪怕今天这辆车是开去沙漠、雪地,她都想陪着罗珠再多一点时间。
罗珠张开胳膊拥抱了她,她故做幽默的说:“幸宝,你跟我走得了,去京城,我养你。”
许久不听罗珠的玩笑话,付之幸扑哧一声笑出来,带着眼泪,说:“我可以陪你到京城,然后我自己再回来。”
罗珠擦了擦泪,拉着她上了车,“太麻烦了,我直接半路找个荒芜的服务区把你扔那里。”
两个人坐在后面,付之幸靠在她肩膀上。车子开出小区,开上高速,车里的人都不说话。
一直到到天黑,车里也黑了,罗珠看看手机,又看看导航地图,说:“爸,前面服务区停,我要扔了付之幸。”
付之幸用罗珠的肩膀蹭掉泪,双臂环住她的腰,默不作声。
罗珠忽然低头,付之幸感到脸颊传来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罗珠亲了她一口。
罗珠没说话,她搂着付之幸,手在付之幸的肩膀上拍了拍。
付之幸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她感到她和罗珠之间有强烈的爱,是友情,也可以是亲情、爱情,或者其他的什么情。总之,是爱。
她感受到了它的存在。
爱萌芽于她和罗珠的大学校园,罗珠拎着椅子上台砸胡步行的那一刻;在罗珠搂着她的肩膀把冰淇凌抹她嘴巴上的那一刻;也是罗珠拿着她写的“分手信”去找张择锐之前,撅着嘴说:“分开就分开,下一个会更乖~”
车子在前面的服务区停下,罗珠动了动身体,打开车门:“别送了,已经很远了。”
两人下了车,拥抱。
罗珠朝车后看了一眼,说:“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你站这里别走。”
“好。”
“以后来京城找我玩儿。”
“好。”
“还有。”罗珠停顿下,“替我谢谢商陆。”
“……好。”虽然她不知道谢商陆什么。
“我会想你的,猪。”
“我也会想你的,幸宝。”
罗珠上了车,降下车窗对她挥手。
付之幸看着车子开出服务区,上了高速,渐渐消失。
2023年4月,她在花城的最后一个朋友也走了。
她站在服务区的空地上,不认识这是哪里,天地间仿佛只剩她自己。
她感到很孤独。
第92章 人生的岔路口,一条通往未知,一条通向商陆
一辆黑车缓缓驶来,停在她身边,助理小方对她微笑。
车门打开,商陆下车,站在了她身边。他接到付之幸的电话后就调查这件事,用自己的人脉帮罗珠脱了身,否则就凭罗珠父母那点能力,有多长的手能从京城伸到花城。
他前几日就到了花城,但一直不想见付之幸,他心里别扭,想起付之幸那一段算得上表白的话,他更是纠结、懊恼。
今天罗珠给他发消息说:【谢谢你帮我,我还是打算离开花城,现在已经在高速上了。】
他问付之幸呢?哭了吗?罗珠过了很久回复他:【我会把她扔在服务区,你和张择锐比谁速度快先接到她吧。】
商陆骂了句祖宗,立马开着车出发了。
付之幸看到商陆有些吃惊,几个月都不见他,他忽然出现在了高速服务区,不可能是偶遇。
她问:“罗珠让你来接我的?”
“是,她说有个小哭包哭了一路,求我来接你。”商陆看着付之幸红肿的眼睛,给她拉开车门。
付之幸站在那里没动。她自私的想,如果商陆能帮她、帮罗珠,让罗珠的父母不要带她走,罗珠的工作室是不是就不用吊销了,她在花城唯一的好友也不用离开了?
虽然她也明白,商陆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没有责怪商陆的任何理由。
可是,她的心好难受,她希望在自己低落、难过时,商陆能站在她这一边,说一句“别怕,还有我呢”,哪怕他一点都不帮,她只要商陆在语言上支持她就够了。
可是偏偏商陆就不是这种人。
他若冷血就冷血吧,可为什么每次她陷入困难时他会若无其事的出现?就像这次,她本应该失魂落魄的回家,独自消化这些情绪,可商陆偏偏来了,带给她可以依靠的冲动和希望。
她的心一次次被商陆动摇,她被他俘获、放走、再俘获……
她看着被商陆打开的漆黑的车门,仿佛开的不是门,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限循环的黑洞。
付之幸又开始混乱,不知道在这段关系中要怎么办。
商陆:“上车,我送你回去。”
她后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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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不想跟你走。”
商陆的手放在车门上,眉头微皱,“你想跟谁走?”
张择锐的车从服务区外面开过来,朝着付之幸按了一声喇叭。她还没看清车主是谁,便被商陆推进了车里。
商陆劲儿大,推她时她的腿磕在车地板上,不是很疼,但使她的眼泪落了几滴。她混乱,孤独,思念罗珠,对和商陆关系的迷茫……
她坐在后座心情沉重,她觉得她不能没有罗珠,也不想让江树离开,心里还有一个角落在说不想失去商陆。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的生活很孤独,感情生活也很孤独。
她最深的绝望感就产生于这段时间,她惊觉自己有抑郁的倾向,也是这段抑郁的时光,助推着她走向结局。
她问坐在身边的商陆:“你为什么来接我?”
“我接你需要什么理由吗?”
“你为什么总是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你不信任我。”
“那你足够信任我吗,商经理?”
商陆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跟着的白车,“你说呢?”
“我知道了。”她知道了,商陆不信任她。
回到家后,她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的做了很多梦。
大学四年级时,她、罗珠、张择锐和罗珠当时的男友KK,他们四个人一起爬白云山。在花城11月,秋高气爽的季节,异木棉、杜鹃花和三角梅爆满枝头,美的不真实。
山上有个打卡点,写着:“何其有幸,与你相遇。”
四个人两两站在一起,罗珠搂着她,张择锐和KK分别站在两人身后,路人帮他们拍照。
罗珠说:“一辈子这么爽多好。”
然后是毕业,拍毕业照,她穿着学士服,踩着第三排的凳子,看着前面的照相师傅。师傅拍完,说:“可以扔帽子了。”
所有人的学士帽都扔了起来,砸在头上很疼,她捂着脑门下了凳子,看到罗珠也捂着脑门,两人对视一眼就笑了。
接着到了工作,她在一家小公司当纯制作人员,经验不熟的她被组长骂“会不会写剧本?不会写就滚”。罗珠知道后,拿着弹弓在楼下瞄准窗户,石子儿穿过窗户打打碎了组长面前的电脑显示屏……
……
一场梦,又一场梦。
梦里,她像一个不知要去哪里的过客。
她从鲁南金黄的玉米田走出来,沿着村庄走向县城,从县城走到城市,她站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霓虹残影之下,看到了逐渐走远的朋友,还有商陆若即若离的身影。
她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一条通往未知,一条通向商陆。
罗珠走了,但她的生活还在继续。
付之幸在工位写着最近一个剧本,道长看了一遍她的剧本,说:“你真仁慈,修改了两个角色的结局。”
“被你影响的,你不总是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是是是,那你要不要也和命运抗争一下?”
“怎么抗争?”
道长嘿嘿一笑,“命运是命+运,命已定,运可改,就看你敢不敢了。”
“那你得多给我几张符。”付之幸保存文档,问:“这个月团建去哪儿?不想每次都吃吃吃了,我对食物没什么欲望。”
道长看看群投票,说:“徒步和密室逃脱热度都很高,组里人这么多,要不我们干脆分成两拨吧,想徒步就去徒步,想玩儿密室逃脱就去玩儿密室逃脱。”
“我选择徒步。”付之幸看看徒步信息和路线,“八公里,在公司附近,要翻一座山。道长你选什么?”
“我也选择徒步,有个好身体才能支撑我到飞升的那一天。”
付之幸被他逗笑,“祝你飞升顺利。”
6月底团建,百川组分成了两拨,她这一拨来了将近三十个人,大家都不习惯早起,下午两点才在地铁口集合。
陈美鸡带了他男朋友,道长带了他女朋友,付之幸带了一根登山杖,赵越带了她的两只狗,一只大金毛,一只小博美。
两只狗上蹿下跳,赵越拉着狗绳说:“一会儿我要是落下了你们别等我。”
一群人沿着路走,到了森林公园入口开始爬坡。山上树很多,6月的下午很热,但树荫下很凉爽。台阶很多,蜿蜒曲折的,中途人群分散,有人走大路,有人爬野路。
赵越跟在付之幸身边,付之幸帮她牵着金宝,金宝劲儿大,需要她一直向回拽。
赵越在旁边低声问:“阿辛,和商老大闹别扭了?”
“没有,只是有些迷茫。”
“迷茫什么?”
“迷茫未来的人生怎么走,选择对不对,关系要不要继续,如果我选择了另一条路以后会不会后悔。”
金宝停了下来,对着一堆树叶嗅来嗅去。
赵越牵着小博美,“正常,人生嘛,无论怎么选择都会后悔。”
“赵姐你有后悔过什么吗?”
“当然有,我后悔如果当时我没选择导演这条路,而是在老家继续端盘子,以我现在快40岁的年龄,孩子应该都上完小学了,父母也不会操心我的婚姻。”
赵越一顿,又说:“可能另一个时空的我也在后悔为什么不好好读书考大学,后悔没能当一个导演吧。”
“那怎么办呢?”付之幸看到金宝从树叶底下扒拉出一只蛤蟆,蛤蟆一跳,吓的金宝也一跳。
“没办法,只能说当下的选择就是最好的路。”赵越低头看到金宝的举动,忽然着急道:“金宝!不许舔蛤蟆!”
付之幸想拉开金宝,金宝像发疯般就要舔,赵越抱住金宝,一脚把蛤蟆踢飞了,说:“阿辛拿水来!”
赵越一边给金宝灌水,一边说:“蛤蟆身上会分泌一种毒素,狗舔了会上瘾,毒素多了狗命不保。”
金宝只舔了几下,又被赵越灌了水,看起来没大问题,赵越却一脸愁容,说:“完了,金宝记住了蛤蟆的味道,下次我带它出门它肯定还会继续找蛤蟆。”
徒步结束,在山脚下一处农家小院,大家一起吃露天烧烤。
烧烤吃的正香,道长喝了点酒,非要给大家表演一个猴子上树。小院里正好有一棵树,他说:“看好了,猴子上树!”
他灵活的爬上了树,在树杈上学猴子叫,有个同事说:“吗喽上树还差不多。”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讨论着,道长的女朋友尴尬的站在树下笑。
另一个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同事卷起袖子,说:“道长你下来,让我爬一下,我去去班味儿。”
道长一个跳跃从树上跳了下来,那个文静同事手脚并用了半天愣是没爬上去。
付之幸觉得好玩儿,她来到树下,说:“我也试试。”
她学着道长的样子,收紧核心向上爬,本以为会爬不上去,没想到一点点的爬上了去。树皮很粗糙,磨的她的手掌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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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到树杈上,看着和之前不一样的视角,看着漫天的火烧云,开心的也学了几声猴子叫。
原来爬树这么快乐。
哦吼~
烧烤结束后,大家四散回家。付之幸骑着共享单车,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商陆的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路灯下,他穿着深蓝色的短袖和黑色长裤,抱着胳膊靠在车门上等她。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不远不近,不浓不淡,不冷不热,像一盆温水,随时可以冷却。
“你找我有事儿?”付之幸停好单车。
商陆看着她一身污垢,“爬树好玩儿吗?”
组员会在群里分享团建趣闻,付之幸爬树的视频他看到了。他看着兴奋的付之幸,感觉很久没有见她这样笑,她笑的自然、开怀,他仿佛见到了刚入职冠创的她,红扑扑着脸蛋,胳膊上被咬着蚊子包,流着汗,对着镜头笑。
付之幸看着他红润的嘴唇,魅惑性的眼睛,挺拔的身材,忽然就想到了金宝和那只蛤蟆。他身上有她要的毒性,如果她不能戒毒,最后可能会被他毒死。
她好奇,他的毒性都在哪里?她能从中剥离吗?
她没有回复商陆爬树的问题,她想试试在较为清醒的时刻下,能不能把商陆这个人从爱中剥离出去,只剩下性。
付之幸走近他,拉起他的胳膊,走向小区入口。
商陆疑惑的看着她的举动,“干什么你?”
“你跟我走。”付之幸说不出口她想用他做一个实验,甚至主动让他陪她做这种事也是第一次。
她拉着商陆走到楼下,上了五楼。推开门,煤球看到商陆迅速的钻到了沙发底下。
付之幸关好门,快速的脱着衣服,进了浴室。
商陆看着她扔了一地的衣服,明白了付之幸的意思,他不敢相信付之幸竟然直白到这种程度。虽然他在她楼下等她时也幻想过和她共度春宵,可近期两人像是在冷战,连说话的次数都不多。
这春宵来的太突然,一时间竟让他成了那个不知所措的人。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操,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也脱了自己的衣服,进了那间小浴室。
第93章 性与爱密不可分
她主动拉着商陆上楼这件事像是刺激到他了,她还没洗完澡,商陆就裸着进来了。付之幸想镇定些,可他的手带着泡沫抚摸她身体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栗,身体软的就像没骨头的似的,情不自禁的就要贴近他。
她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性,让自己站直了身体,匆匆冲了泡沫,拿掉他不安分的手,用浴巾裹着身体就出了浴室。
商陆也冲了身体,用另一条浴巾擦拭着,走到客厅看到她在餐桌旁喝水。
见商陆过来了,她放下手中的冰水,靠近他,带点凉的手攀上他的身体,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仿佛有火,盯着她发红的脸,声音沙哑的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空虚了。”她撒了谎,她只是想看看自己在性与爱中,能分清、收回多少,她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拿他排解寂寞?
商陆扯下她的浴巾扔在地上,动作有些粗鲁的将她抱在身上,失重感吓得她叫了一声,商陆托着、咬着她的身体,问:“空虚了就找我?你怎么不找张择锐。”
她紧贴着商陆滚热的胸膛,没有理会商陆的话,而是在想,没有爱的性是什么样子的?她要继续亲吻他吗?她要顺着他还是怎么样?她要怎么做才能分开对他的爱只留下欲望?
这个课题太抽象了,她甚至想找人教一下她要怎么做……
商陆发现了她不知所措的动作,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她的臀,发出了暧昧、淫靡的一声,他说:“才多久没做,不会了?要我教你?”
他的话和举动让她感到羞涩、紧张和刺激,她意识到在性中,商陆的魅力通过肢体动作和语言体现出来。她没他那么直白,甚至算得上有点保守,性事中她缺失的、不敢的那部分,他都有。
这是她痴迷商陆的一个原因吗?
见付之幸红着脸不说话,商陆带着她来到了餐桌边,她背对他,双手撑着桌子,对于他的入侵感到紧张。
她与商陆性事的最开始,她是拒绝这个姿势的,她觉得很难堪,可身体却格外喜欢,仿佛白天在都市里光鲜亮丽的人就该用这种姿势交配,带着野性的、原始的、迷乱的姿势,将体内不敢说不敢做的那些思想都撞碎,带给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高潮。
靠边放着几只碗碟,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叮声。付之幸想通过转移注意力将爱驱散,她伸手去扶那几个碗碟,商陆却抓住她的手让她专心些。
她感受着他的抚摸、亲吻和入侵,身体的反应格外强烈,好像她的身体天生就属于他;她懂他眼睛里欲望,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更是感受到了自己对他的渴望和贪恋。
她在把自己全部交付给他,渴望商陆对她更多的触碰。
她喜欢他看自己时的眼神,喜欢他火热的唇印在自己的皮肤上。她喜欢他动情时的情不自禁,喜欢他满足的样子。
喜欢他看着自己笑,喜欢他把自己抱起来,喜欢生活中他的方方面面……
身体痉挛,她在商陆一次次的昂首中送上顶峰。
碗碟一个个的从桌子上掉落,有的碎了有的没碎。她趴在冰凉的桌子上,心想怎么办,她根本无法区分性与爱,在她的世界,她爱他才会接纳他,她做不到分开性与爱。
性与爱,爱与他,是并存的,要么都在,要么一起消失。
她对这个结论感到失望。
对于无法改变的结果,她想最后放纵自己一次了。她拉着他进自己的卧室,又被他带去阳台,她曾经拒绝过商陆的那些举动,这晚她统统做了一遍。
商陆被她热情的回应刺激到双目发红,他恨不得将她揉碎,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他在她耳边问:“你是要我的命吗?”
付之幸攀住他,“是,你会陪我一起死吗?”
他无所谓的笑着,“不会。”
事后,她没有力气,商陆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她低着头站在浴室,扶着他的胳膊,看着水流麻木的冲洗着身体。
她忽然问商陆:“你分的清性与爱吗?”
“分不分的清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
“为什么重要?”
“因为这涉及到后面我和你的关系。”
“你想改变我们的关系?”商陆有些居高临下的打量她,“你有胆子吗?”
付之幸关了水龙头,拿着浴巾擦拭身体,“你凭什么以为我不敢?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怂包吗?”
商陆看得到这些年她的改变,之前他这么说她就会退缩,现在他这么说,她就会正面刚他。他忽然萌生了一种付之幸要跳出他手掌心的失控感。
怪不得今晚的她如此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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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难道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
他神色有些冷的捏住她的下巴,说:“你敢。”
付之幸拍掉他的手,想要去卧室,商陆却挡住她不让她走,将她困在这个小浴室。他长得人高马大,把浴室的小门挡的严严实实。
他继续问她:“谁怂恿你改变我们的关系的?张择锐?还是你的好闺蜜罗珠?”
付之幸看着商陆阴沉的脸忽然就有点害怕,她怕过他好几次,怕他生气怕他发火,怕他不理自己,这次她怕的却是他周遭低沉的气场。若气场有颜色,他的场一定是黑色的。
她努力和他对视,“没有谁让我这么做。你让开,我要出去。”
商陆看着她用劲儿推他胳膊的双手,将她的手向下一甩,抓着浴室的门,说:“你信不信我把你关浴室关一天?”
“你不要这么说!!”付之幸有点崩溃的跺脚,她相信这是商陆能干出来的事,虽然有时候只是语言恐吓,但她真的会当真,且害怕。
她头一低想从下面钻出去,商陆一把拦腰抱住了她。
她没穿衣服,也没什么力气,挣扎时,手脚四处碰在墙壁上。商陆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仿佛这样她就不会跑了。
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她没有哭,在他怀里平静了一会儿,说:“你先放开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商陆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刚才自己有点失控,他放开付之幸,起身穿上衣服,说:“你高估自己了,你左右不了我,我也不稀罕这段关系,你想离开,请随意。但你想清楚,这个门一旦关上了,就再也不会对你敞开了。”
“你好好想想,结束这段关系能不能彻底解决你的问题,你以后的生活、职场会怎样,未来会怎样。想想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离开后你还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吗?”
见付之幸低着头不说话,他继续说:“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来办公室和我说一声,我不会留你。”
商陆拉开门,没有回头的走了。
沙发上,付之幸紧紧抱着自己。
她宁愿自己没长耳朵,这样就听不到他的话了。他的话让她动摇,让她建立起来的决心变弱,让她痛恨自己。
煤球听不到商陆的动静后,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下爬出来,炸着毛,四处嗅着商陆留下来的味道。它在室内转了一圈,最后跳在了付之幸的腿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
她摸摸煤球的脑袋,抱起它,无措的问:“煤球,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后来,她回想商陆的这番话,回想自己当时的反应,她发现自己和商陆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人。商陆不信她有能力离开他,他手段多,每次她想逃,他都用他的方法让她主动回来。
她陷入到他的逻辑中走不出来,在商陆面前她太简单了,可越是简单、没头脑的人,清醒后的离开也最决绝。
那之后,付之幸就没怎么理过他了。
她每天该上班上班,到点了就下班,遇到他就问好,除此之外,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是一天上班时,她睁开眼已经快迟到。
来不及吃饭了,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快速洗漱完拿着包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