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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if线-小柏变猫(上) 轻松无脑,内……
言真下班的晚上捡到了一只貓。这并不在她的计划内。
那天晚上她心情不算好。Y城的夏天總是有台风, 瓢泼大雨之后,又热又闷又湿,像个大蒸笼。
而她最近顶着高温跑的采访, 一条因种种原因不能发布, 另一条在发布关头, 采访对象忽然反悔, 要求撤稿删除。
她不得不再次约人补采, 然后两天之内, 被人放了三次鸽子。
真是流年不利,言真咬牙切齿,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头一次想打电话回家问言意明, 过年时全家去上的香, 不会是假货吧?
可惜消息发到家庭群就石沉大海,言意明正和老姐妹出门旅游呢, 哪里有空管她?
言真悻悻放下手機,一辆电动车悄无声息从背后飞驰而过, 她本能地闪躲,又不幸一脚踩进了路邊的水坑。
言真:……
貓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言真低下头, 试圖在黑黢黢的路面上辨认黑黢黢的水坑,忽然听见了一声微弱的貓叫。
她循声望过去,在行道树下, 看见了一只脏兮兮的黑貓。
言真愣在原地。
遇见流浪猫不是多么少见的事。但这只猫的状况显然太糟糕了, 剛剛下过暴雨, 行道树下积满污水,那只猫就窝在那里,被淋得湿透, 浑身的毛都结成乌黑乌黑的绺儿。
言真尝试着走近一步,当即皱起眉头——竟然还是只布偶猫,相当标致的对开脸,蓝眼睛,只是身上太脏,鸡毛掸子似的大尾巴都黑黢黢的,才被她误认成黑猫。
附近都是写字楼,也不知道这猫是自己偷跑出来的,还是被主人遗弃的。言真在心里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上前去。
她目前还没有養任何宠物的打算。毕竟工作太忙,她又是单身,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自认自己并没有能照顾好小动物的能力。
好在这猫就算脏不拉几,也能看出品相相当不错,相信被人看中領養不算难事。她在心里嘀咕一句,转身便要走。
猫却以为她还要靠近,一瞬间弓起背,试圖炸开了浑身的毛——可惜毛如今全都湿漉漉地贴在它身上,并没有什么威胁力。
言真却停下了脚步。
一道暗红色的伤口,随着猫的动作暴露在颈侧。那一处皮肤没有毛发,不知道是打架受的伤,还是曾经被坏人抓住,如今只有雨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流过裸露的伤口。
伤口不算小,如果放任不管,一定会感染。
等到言真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她已经抓住了臂弯中的外套,手一扬,外套就飞了出去。
猫凄厉地叫了一声,转头就要跑,却不料言真已经预判了它的动作,外套兜头罩下,一片漆黑中根本找不着北,它对着空气一番挥拳,再回过神来,已经被言真连着衣服抄了起来。
好凶的猫。
言真搂着它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是用衣服把它包住了,不然身上必定挂彩。
只是可惜了这件新买的西装外套。言真心痛地闭了闭眼,努力不去想自己的工资。
猫还在怀里憤怒地哈气。可惜衣服把它裹了个嚴嚴实实,只露出一颗小猫头,看起来杀伤力小了很多。
但一直把它裹得跟粽子似的也不是个事,言真没養过猫,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猫打交道,只能试探着摸了摸它的头,低声商量道:“我带你去看医生。你不抓我,我就不抓你,公平交易,好不好?”
哄小朋友的语气。猫却真的放弃了挣扎,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自觉胳膊拧不动大腿。
大概是后者吧。言真舒了一口气,好歹不用再搏斗了。
她已经做好了整个晚上都搭进去的准备,叫了出租车,往最近的兽医診所去。
好不容易到了診所,言真把它抱进診室,剛一松开外套,猫就整个弹了起来。
好一只飞檐走壁的大鸡毛掸子!
言真大惊失色,下意识伸手去拦,猫哇啦怪叫一声,爪子一挥,言真小臂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低头一看,手臂上已经三道渗血的爪痕。
得,被重拳出击了,本以为躲过的那一爪子,还是在诊所里挨上了。
言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猫站在柜顶,龇牙咧嘴睥睨众生。
连医生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去看她的伤口:“你家的猫?”
言真连连摇头:“不是,路邊看着可怜捡的,野猫。”
“凶猫。”阅猫无数的医生精准地总结道。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医生给猫喷了镇静喷雾,先带言真去处理了伤口。
伤口倒是不深。医生告诉言真,虽然猫携带狂犬病的概率很低,但保险起见,建议还是打个疫苗。
言真点点头,心里悄悄算了一下,好家伙,今天晚上除了医药费,还倒贴进外套和一千多的疫苗钱。
这救的是猫还是小祖宗?她虚弱地捂着钱包,咬牙切齿。
抱怨的话看到猫时就说不出来了。
再凶的猫,也不过是猫而已。它终究还是被言真和医生一起从柜顶上弄了下来,耻辱地带上了伊丽莎白圈,此后只能无能狂怒地哈气。
医生检查它的伤口,脖颈处伤得厉害,甚至清创出异物,叫医生连连摇头。
“布偶猫打架凶得狠呢,你看它这毛蓬蓬的,普通的猫打架很难伤这么深,”她邊消毒邊说,“它大概是被人抓住过,后面又跑了。”
“还好遇到了你。”
碘酒擦过伤口,大概是有些痛。猫听不懂人语气中的怜惜,只是回头,又试图咬住人的手。
言真帮医生按住它。横竖也是要打疫苗了,她用手指輕輕点了点猫的头,板着脸假模假样地凶它:“不许动。”
猫张嘴就要咬,言真飞快把手撤到伊丽莎白圈外。猫又回头试图咬医生,言真再出手,再撤。
如此几个来回,把猫闹得彻底没了脾气,很不高兴地甩着尾巴,不再搭理言真。
医生人很好,开完了检查单,又主动告诉言真,诊所针对流浪猫救助有折扣。言真连连道谢,一溜小跑交钱去了。
滴。小祖宗又吃掉一笔工资。
好在检查结果出得挺快,除了伤口导致的炎症和轻度的贫血,其他结果都算正常。
医生给猫开了輸液,但猫似乎很讨厌笼子,只要一进去,就开始乱抓乱挠。
言真不得不又把猫抱了出来。
“可能是以前被关过吧,”医生大概是又想起了它脖子的伤,“如果它对笼子应激的话,还是你抱着它輸液比较好。”
于是言真带猫坐到角落。
输液的针扎在前爪,为了防止挣脱裹得紧紧的。言真再一次见识到了布偶猫的毛量,连爪子都是毛茸茸的,和被裹紧的部分一对比,露出的猫爪分外像个白白圆圆的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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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小时候看《叮当猫》,多啦A梦和妹妹的手都会画成圆形呢。她漫无边际地发散着思维,又忍不住摸了摸猫的爪子,觉得很形象。
猫大概已经意识到敌我悬殊,不再反抗,只忍辱负重地甩了甩尾巴。
夜间的诊所其实有点冷清。墙上的指针已经过了九点半,有点年头的液晶电视正在放财经新闻,提到关于柏氏集团的财务状况,又提了嘴花边新闻,说柏家的大小姐近日似乎行事低调,已许久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了。
大人物的事情来来去去,總和她们这些平民百姓没有关系。言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很快就开始犯困。
医生给了个软垫放在她腿上,猫窝在那里,暖洋洋的热意很快就漫到言真的身体。不知道是输液起了作用,还是外套上仍残存刚刚喷的费洛蒙,言真一边打哈欠,一边用手機刷着領養和寻猫信息,手就不知不觉搭在了猫身上。
猫毛上的水已经擦干了,顺便还做了简单的驱虫。虽然看着还是脏兮兮的,但不得不说温热毛绒的手感十分特别。
这大概是言真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猫这种生物。多奇妙呀,这样尖牙利爪的小生灵,抱着怀里竟然是这样的软。
她也不是不喜欢猫。小的时候,小孩子多少都想要养小动物做伴。但言意明在生命教育方面一向很严格。
从小到大,每当她或者言妍眼馋别人养的小猫小狗小兔子,试图和言意明撒娇耍赖的时候,言意明都很认真地问她们:“养了小动物,你们能对它负起责任吗?”
“小生命很脆弱,要每天喂,每天打扫,关心它们有没有生病,不能三分钟热度过了,就把事情全扔给妈妈爸爸。”
最后,她和言妍总是咬着手指头想了想,都觉得自己不太能承担起这份责任,最后作罢。
等大了些,言真就到外地读高中、上大学,又当了记者,天南地北地飞,更是没再动这个念头。
因此,每当她听见身边的人用热切的语气聊起小猫小狗,互相分享它们皮毛的柔软和舌头的湿润温热,又朝她抛出“猫派还是狗派”的问题。言真总是忍不住挠挠头,为难地思考片刻,然后抱歉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原来小猫的皮毛摸起来真的是柔软的。言真摩挲着它,感受到猫的肉垫隔着薄薄的小毯子踩在自己身上,软软的、热热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猫开始了呼噜,像一辆小型摩托。
这响动起初让言真吓了一大跳,差点以为是猫的气管出了什么问题,刚要站起来找医生,又忽然想起了网上某个关于猫的热梗。
于是她又默默地坐了回去,并再次掏出手机,开始搜索。
很快搜索结果就跳了出来:#猫一直响怎么办。
评论区笑成一片。言真的目光心虚地从手机屏幕挪回了猫身上。
猫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抚摸的动作停了,所以它回头,十分不满地看了言真一眼。
喵。
它喵了一声,显然是催促。
言真赶紧给它续上,尽职尽责地从脖子捋到尾巴根。
摸着摸着又忽然觉得不对。奇怪啊?不过是捡了只流浪猫,自己怎么跟伺候大小姐似的呢?
她言真这辈子还没伺候过谁呢。
但猫已经重新响了起来。
算了。言真认命地叹了口气,响就响吧。
她抱着这辆热乎乎的摩托,看见手机弹出了新消息。就在刚才这段时间,她陆续发出了一些关于寻猫和领养的消息,但一眼扫过去,都不太靠谱。
不是没有经济来源的学生,就是看中这是只品种猫,想转手卖掉的二道贩子。言真草草翻了下他们主页,在看见某个账号做后院繁殖后果断关了手机。
都是些什么人啊!她憤愤地想。
还是先拉长战线,边养边找领养吧。言真伸手,戳了戳猫的爪子,小声骂它:“烫手山芋。”
确实很烫手,她抱着猫的这段时间,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输液快结束了,言真扬手叫医生来拔针,医生叮嘱她,刚做完驱虫,先别让猫上床。
谁会让野猫上床啊,更别提是这么凶的猫。言真心里默默地想,又买了些应急的猫咪用品。
临走前医生问她猫的名字,建个档案方便下次复诊。言真想了想,说先叫猫吧。
反正、反正也只是暂时养着。她一边收拾,一边问医生:“这个名字会重名吗?”
医生嘴角噙着一缕笑:“我们这里叫咪咪或者小黑小白的多,直接叫猫的倒是少。”
言真点头。
猫不懂什么咪咪喵喵,也不懂什么小黑小白,猫只是窝在新买的猫包里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猫抱久了,习惯了它的温度。如今夜深了,走出诊所,言真竟然觉得胳膊被夜风吹得有些凉。
为了安抚猫的情绪,外套塞进了猫包里。此刻猫正盘在里头,睡得正香。
言真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外套拿出来。
她只是轻轻拍了拍猫包,对这只意外到来的烫手山芋小声说:“走啦。”
“带你回我家。”
第78章 if线-小柏变猫(下) 请……
那一天之后, 貓大搖大摆地住进了言真的家。
言真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張的貓。它大搖大摆地进来,大搖大摆地在房间绕圈,最后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挑了个满意的角落, 倒头就睡。
浑然不顾那是房主平时看书最喜欢的位置。
从此言真下班回家, 总能看见自己正在充电的平板电脑, 被貓当做坐墊压在屁股底下。
不敢想发熱有多厉害。言真坐到沙发上, 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步。
貓如泰山般巍然不动, 耳朵都不转一下, 直到言真摸到充电线,尝试将它拽出来。
猫骤然变脸,朝她哈气, 露出眼镜蛇般的尖牙利齿。言真不死心, 再次发起进攻, 猫毫无惧色,誓死捍卫自己屁股底下的发熱塑料壳。
……好有领地意识的猫。哪怕这是言真的房子。
言真悻悻地收回手, 含泪和看一半的书作别,又打开购物軟件, 下单猫砂猫粮和猫玩具,冷脸铲猫砂。
这也不能怪她, 实在是领养贴发出去,招来的人都不太靠谱。猫脾气又那样差,贸然送出去十有八九要被退货。
摸了摸已经结痂的爪痕, 言真实在做不到昧着良心用身娇体軟脾气好去推销。
坏猫。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猫舔毛——别人家领养的小猫都能卖萌会呼嚕还懂踩奶!你会什么呀?
什么都不会, 根本推销不出去!
猫才不管什么坏猫滞销救救我们。布偶猫毛厚, 它乱七八糟地舔了几下,很快就覺得累了,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沙发布已经被猫抓烂了, 逗猫棒的物流延迟,没能救到它。言真心情复杂地看猫在沙发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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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張厚厚的毛毯子,又开始飞檐走壁地跑酷,从书架降落到桌子,聚精会神观察言真的水杯。
它低头在言真杯子里喝水,粉嫩湿润的小舌头一闪,然后伸出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杯子推下去。
谁能管管它啊!
第二天她坐在工位摸鱼,开始思忖把杯子换成塑料的。谢芷君刚好路过,见她愁云惨雾,很委婉地措辞,“小动物就是能闻出好人的气味。”
Chris则比谢芷君直接得多:“马善被人欺,人善被猫骑。”
言真抗议:“别乱用成语!”
Chris笑得花枝乱颤,又给她建议:“实在不行你强制爱一下吧,小猫咪最怕强制爱了。”
“反正你也挨过它一爪子了,”她看熱闹不嫌事大,“捏圆搓扁!不能让疫苗白打,你说是吧?”
言真受不了了:“你去挨她一爪子!”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難不将Chris的话记进心里。
谁不喜欢揉搓小猫咪呢?言真还记得那天晚上在诊所,她抱着猫,摸到猫咕嚕咕嚕温熱的身体和柔軟的皮毛。可惜那天晚上之后,猫就对她不那么亲近了。
言真猜测,大概是那天晚上猫太痛了,所以才纡尊降贵地靠近她。
真是大小姐脾气,她在心里嘀咕,又在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恶狠狠给自己打气——强制爱就强制爱!
再把她的杯子推下去,她就把猫盘得没脾气为止!
做好了面对被猫拆家的准备,言真深呼一口气,猛地开了门。
客厅却没有一片狼藉。屋子静悄悄的,猫正睡在沙发上。
还是那个熟悉的角落,曾经的言真在那里堆满了书,又放了靠枕和充电器,方便晚上看书。
现在因为猫的存在,她已经把平板撤掉了。猫睡在坐墊上,像非牛顿流体,严丝合缝地填满了沙发转角。
粉红的肉墊露在外面,言真放下包,忽然覺得心里輕輕一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蹲下,不自覺地凑过去,用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猫的肉垫。
好软。
大概是有些痒,猫的爪子迅速开了花。猫收回腿,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大概是还不愿意醒,又换了个姿势眯上眼睛。
言真忍不住又輕輕摸了摸猫的脑袋。同样温热的手感,毛绒绒的,却是和肉垫不一样的软。
她情不自禁地给猫順了順毛,忽然意识到,到头来Chris的建议还是作废了。
猫太小了,如果它是一个人,为非作歹,言真可以狠狠扇她巴掌。
但它偏偏是只猫,最嚣张的行事,也不过是在家里跑酷。而且脖颈的伤口刚刚愈合,毛都还没长好。
大概是因为流浪过,它有护食的习惯,却没学来流浪猫那套翻肚皮撒娇乞食的招数。饿的时候只会矜持地喵一声,然后就开始装哑巴。
死要面子活受罪。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刚到家的时候,它看起来毛多,其实轻得很,言真一只手就可以抓住它后颈皮,把它提溜起来。
言真又想起那天刚捡到猫时,它在诊所飞檐走壁时惊惶的神色,浑身的毛都炸开,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苦。
……算了。言真叹了口气,和猫置气干什么呢?
脾气大就脾气大吧,好歹长得漂亮,牙尖嘴利爱凶人也忍了。
猫毛柔软的手感滑过指缝,叫人恋恋不舍。但言真知道猫快要睡醒了,这些天来她已经熟悉了猫的脾气——多奇怪啊,明明是只猫,偏偏最讨厌被人当宠物猫对待,一摸它,它就不高兴地张嘴就咬。
还是点到为止吧,言真深呼吸,收回手,准备起身给猫开罐头。
猫却忽然睁开了眼。
喵。
它叫了一声。言真以为猫是饿了,正像往常一样催饭,情不自禁地开口回应它:“你等一下哦,罐头还没开好。”
喵——
猫又叫了一声,这一次拖长了声音,明显有点不高兴。
但它依旧没有走过来。言真心里嘀咕,好怪,難道是不喜欢这个口味的罐头?
喵!
猫的声音已经彻底不高兴了。言真困惑地站在原地,忽然福至心灵。
……该不会是覺得她刚刚没摸爽吧?
她惊疑不定地想,意识到宠物医院那一晚也是这样,便试探着走了回去,轻轻揉了揉猫的脑袋。
猫还是懒洋洋的,仰起头,让她的手从头顶到尾巴根一路順了下去,又开始呼噜呼噜地催促,让言真不得不两只手一起上工,一邊撓猫下巴,一邊给猫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