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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镜在沐月靠近时提着茶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她。
但他有些不确定,那气味被茶香遮盖有些不分明。
“师尊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沐月靠近他,俯身去端他倒满的那杯茶,淡淡的清苦的味道朝辞镜弥漫。
他闻到了熟悉的,但不属于沐月的味道。
而这个味道,他在自己的大弟子沈风吟身上闻到过。
这个浓烈程度,是仅靠简单的接触无法做到的。
沐月在师尊平静的,长久的注视下,竟生出了忐忑,那是一种埋藏在平静湖面下的难以察觉的暗涌。
第33章 第33章无法挣脱
面对这样的师尊,沐月心里生出了一丝紧张,他面色虽极为平静,但直觉让她直起身离他远了些。
“师尊,我是脸上有东西吗?”沐月掏出小镜子照了照,但脸上分明干干净净,还是依旧的貌美动人呢。
辞镜很快收回视线,“没有。”
“那您为何这么看着我?”让沐月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赶紧回忆了一遍但她好像确实没做什么。
沐月捧着茶杯喝了两口放下,再次凑近师尊,和他商量:“师尊,你能答应我永远也不给我找师娘吗?”
她还是对今日弟子们说过的话耿耿于怀,想要得到师尊的承诺,师尊是信守诺言之人,他从未说过谎,只要他保证沐月就相信。
凑近身边的师尊,自然而然地趴在他的腿上,仰着头与他对视,眼睛也不眨动一下。
随着靠近,沐月身上那与她极为不搭的清苦味道再次朝辞镜的鼻尖蔓延,他蹙眉不语。
“师尊?”
沐月见他沉默心中升起不安,他不回答是觉得为难吗。
辞镜回神,视线渐渐聚焦在她面庞。
沐月忐忑,“你不说话其实是想有道侣吗?”
她可受不了师尊回答是。
“那阿月你呢?”
辞镜没有回答沐月的问题,而是将问题重新抛给了她,那她呢,之前还对自己避而不见之人,现在却对他如此亲近。
沐月与他隔了三百多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想到什么便去做,就像一阵无法挽留的风。
“我想啊,我想和心爱之人结为道侣,想永远和他在一起,还想有一个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甚至还想……”
“心爱之人”四个字,让辞镜心跳停了一拍。
“虽然我暂时没有。”其实是有的,正是面前的师尊,但她不能说,一不敢说。
“……”辞镜看着她,那仿佛被重重敲击的头渐渐恢复清明。
原来并没有。
他听见了自己松口气的声音。
辞镜低头看她,语气是深思熟虑后的认真,“阿月,你还小,思考这些太早了,只要师尊在你可以永远无忧无虑。”所以为何要去思考那些呢。
那些并没有那么快乐,他见过太过最初彼此相爱但最终反目的有情人,而他和沐月是相互陪伴度过漫长岁月最亲密的人。
比起那虚无的道侣契约,他们的师徒关系众人皆知,她可以毫无负担地依赖他,不必担心任何事。
“我不小了,宗门里甚至有比我还小的师妹和她大师兄结为了道侣。”看着他们甜蜜,沐月承认自己是有些心动的,即便她和师尊再亲近,也无法亲吻,也无法触碰彼此。
说大师兄只是举个例子,可她看见师尊眸色笼上一层阴霾,身上的温和
气息也在一点一点消失。
“他不行。”沈风吟不行。
“?”
沐月怎么听不明白师尊这话。
“可是人家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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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幸福,修炼也没有落下,甚至还能结伴去游历,在伤心之时抚慰彼此,哪里不行。”
这些他也能做到,若沐月想要修为,他只需将自己的灵力一点点渡给她,若她伤心,自己也能给她安慰。
她的重点在于反驳师尊说的她年纪太小,或许会所遇非人,但辞镜的重点在于她口中说的大师兄。
辞镜只是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少有的寂静凝滞。
沐月方才也是一时气话,她放缓了语气,“师尊我知晓您是担心我遇人不淑,但不会的,您放心。”
这世间可没有比师尊更好的人了。
“你就当真如此笃定?”
“师尊,我知道了,现在确实太小,暂时不考虑这个。”
沐月不明白师尊为何如此严肃,她越说越忐忑,几乎是硬着头皮顶着师尊的目光强撑着说下去。
她如此说不算假话,但也有试探师尊的意思,想知道他对自己可有一丁点的男女之情,但她看不出来,师尊似乎只是站在家人的角度为她考虑,说出这番话罢了。
这几夜她夜不能寐,之前虽也有欲念,但自己能满足自己,但最近她变得极为渴求此事,和师尊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在克制自己,长此以往看得着摸不着,她会受不了的,所以她强忍心中紧张,试探地问出了师尊。
长久的寂静,辞镜没有再开口,他怎能不知沐月是心不甘情不愿才这般回答。
她没说话了,基于敏锐直觉,她看了师尊一眼快步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中。
今夜这点香好像少了,她又加大剂量,辗转反侧后才迷迷糊糊睡去。
*
沐月不甘心,又不能克制自己,想要师尊的念头与日俱增,想他不要再将自己当做徒弟那样对待,也想与他有更亲密的关系。
可她对此事实在不擅长,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师尊喜欢上她,赠香囊这些举动她已经做过,之前就没用,现在自然也是无用的,若她**,师尊必定拒绝,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法子。
没有别的人能问,她将目光对准了灵犀,灵犀主意最多了。
“灵犀,怎么才能让一个人喜欢自己呢?”
灵犀狐疑地看着她,“你是想问如何拿下你大师兄吧?”
沐月自然不敢说是拿下师尊,“这你别管。”
“我这也没什么经验啊,不过我看的话本倒是不少。”
“你或许可以制造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不经意间引诱他?”
灵犀给她提供了一个思路,明里来师尊肯定会拒绝,但她装作不是故意的,师尊还能指责她阻止她吗?或许可以一试。
“若是不行,你也可以与他独处一室,最好小酌一杯,或者约他在乞巧节见面,看见别的有情人你侬我侬,想必他也会有些感触吧。”
这个倒是可以尝试,师尊对节日也不关注,到时她只管约他过去,到了他发现不对劲也晚了,不过上回便在柳城遇到那对师徒恋的有情人,他也没什么反应,也不知究竟有没有作用。
沐月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去了云落阁,她的剑法日益精进,遗憾的是上回历练没怎么用上,她也不知自己的剑法到底是何种水平。
“大师兄,我已练了一段时日,不如我们切磋切磋?”
“也好,如此也能知晓师妹你练到何种程度了。”
两人站在院落中,沐月手持惊月率先出剑,锋利的剑芒瞬间惊起地上的梧桐树叶,沐月发丝飞扬,满眼晶亮。
沈风吟修为压制至金丹初期,召出寂风,认真对待这场切磋,寂风一起,强烈压迫感猛然袭至沐月,一个来回间,她甚至还未触碰到大师兄的衣角,止住脚步,凝神抬眸看向对面的青年,运转体内金莲爆发强大灵压。
沈风吟有意控制,他虽将修为压至与沐月同等级,但剑法和长久实战中留下的经验却是沐月短时间内无法获得的,一招一式简单利落,看不出太大的花样,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干脆、利落、锐利,需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沐月的剑招几乎都是由沈风吟指导,她的一举一动沈风吟几乎都已能提前感知,但她也同样大概知晓他的出剑技巧,沐月沉迷于这种彼此较量却又有创新突破的惊喜感中。
将自己心中对师尊生出的无法排解的浓烈感情尽数释放在这场切磋上,若是没有每日习剑消耗自己多余的精力,她对师尊怕是会做出些更加大胆的举动。
高度集中的精神蓦然放松,沐月脸颊泛红大口喘息,但她的精神却不觉疲惫,这次她虽然没有任何疑问地落败,但还是受益颇多。
大师兄这炉火纯青的剑法想必付出了不知多少的努力。
想起大师兄的出身,她对他更加敬佩。
沈风吟奴隶出身,十岁时衣衫褴褛攀上通天梯通过宗门入门考核成外门弟子,十二岁在外门弟子月试中大获全胜入内门,暂无师尊的他在内门弟子月试中以绝对的实力打败出身名门望族的内门第一,不日得以拜入辞镜座下,十三岁独自下山进入万魔崖历练,十四岁孤身一人进焚骸谷,十五岁进鬼蜮峡,十六岁入无情道,修至元婴境结束宗门课业,为精进剑法其后三年将自己关入宗门煞气冲天无人敢进的上古剑冢。
论剑,无人能比他更加出色。
切磋结束,向来不苟言笑的他眼里生出笑意。
“师妹你的进步很大。”沈风吟没有吝啬自己的夸赞,他思索后又道:“或许今后每日都可划出部分时间单独用作实战。”
沐月的基础练得还算不错,之后依旧需要进行巩固,但也可以适量增加实战。
今日习剑暂告一段落,沈风吟将一本剑法图给她,“平时可以看看,若是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是他曾经总结绘制的,现在倒是用不太上了,不过对沐月应当会有所帮助。
沐月接过翻开了几页,这本书甚至是由手动缝制的,甚至能看见那些略显粗糙的缝制痕迹,书里字迹说不上多好看,但极为工整,一看就知晓是认真写下的,还用朱笔在某些图解上作了小字批注。
她生出了一个猜测,“大师兄,这是你自己写的?”
“嗯,亲自画下来再写一遍会领悟得更加深刻。”
沐月拿着这本剑法图感觉沉甸甸的,真好,她有这样好的师尊,又有这样好的师兄,也不知她之前是怎么想的,竟然认为师兄冷漠严苛不愿亲近。
“那日的香可用了?”沈风吟看向沐月。
他闻到了沐月身上的安神香的特殊味道。
“用了,感觉很不错,我睡得比往常好了很多。”
“如此就好,若用完了,随时过来取便是。”
沐月非常感动,连连点头。
几番犹豫,沈风吟还是问:“你房中的东西可收起来了?”
现在沐月已经搬回无妄楼,她的那些东西若是没收起来想必会脏,清洁术虽然能让其一尘不染,但心理上到底是介意的,这也是沐月为何分明一个清洁术就能搞定沐浴问题,却还要泡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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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不过也不用收,要是我哪日要住也方便,万一师尊又闭关了,我就来投奔师兄你。”
如此沈风吟便没再提及。
*
沐月行动力极强,今夜就打算将灵犀给她出的主意付之行动。
夜深,沐浴完换上长裙,熟门熟路地去了二楼,轻手轻脚推开房门时,屋里燃着一盏小灯,光线昏暗但大致能看清,沐月直接垫脚尖摸去了
师尊床边。
她一出现辞镜睁开双眼,映着那淡淡的火光。
“师尊,您还没睡啊。”她装模作样地说,“今日我打算在这里睡。”
她一说完,辞镜便起身下来将床留给她,沐月却拉住他的手,“师尊我今日头疼得睡不着,你能帮我按按吗?”
头疼,辞镜看向她的脸,女孩的脸色是不太好。
辞镜拉过沐月的手为她诊脉,还是诊不出什么。
“师尊,可以吗?”
“我就坐在这里,您帮我按一会儿就好。”沐月颇为期待地看着师尊。
“过来吧。”辞镜无奈,他随沐月在床沿坐下,却在靠近时又闻到了她身上那清苦的气息,她已经沐浴,这味道却还未散去。
辞镜压住心里的情绪,伸手放在沐月的太阳穴两侧,指尖轻轻用力,“这个力度可以吗?”
辞镜以前从未给沐月按摩过,倒是她给自己按过,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以的师尊。”沐月闭上双眼,虽然她别有目的,但师尊按得真的很好,她竟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生出困意的她下意识靠在师尊的胸膛前,紧紧贴着他。
辞镜按了片刻发现沐月的头微微低着,“阿月?”
没听见声音或许是睡着了,他低头去想去看沐月的脸确认,辞镜比沐月高,如此坐着为她按摩太阳穴像是将她拥入了怀里,垂眸时视线猝不及防地直接落在了她的雪白的脖颈,松开的衣襟之下,那一抹圆雪直接跃入了他的眼帘。
他手下意识用力,立即抬眸不再去看,正要松开双手将沐月抱到床上,她却又睁开双眼,“师尊别停。”
辞镜手指微顿,继续为她按揉。
夜晚格外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为她按揉时手臂动作时衣袖布料摩擦的轻微响动。
“师尊,不用按了。”
听见沐月的声音,辞镜将手收回,沐月却直接窝进了他怀里,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困。”
她像是忘了此时还在师尊房里,闭着双眼在辞镜的目光下拉开了自己的裙带,身体还未彻底显露在外,就被辞镜迅速拉过被子将她的身体紧紧裹住。
沐月像是清醒了一些,满脸赧然,“师尊我忘了还在你房里。”
“没事,你睡吧,师尊先离开了。”
看着不动如山的师尊,沐月有些头疼,即便现在他也是一副从容镇定好似即便她脱下衣裳也波澜不惊的模样。
不过也庆幸于他没有发现自己是故意为之。
师尊脚步声渐远,沐月取出了芥子囊里他的本命令牌。
她握在掌心里,轻轻摸了摸,心中生出隐秘的激动,她将令牌抱在怀里,闭眼入睡,但她其实在时刻关注房中师尊的举动。
她怕师尊听见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将令牌往下移了些,依旧与她贴身挨着。
她倒要看看冰清玉洁的师尊会如何应对。
究竟是出言提醒,还是放任。
“……”
她一直没听见任何声音,被榻上师尊的气息包裹,她格外宁静安心,不知不觉坠入梦乡。
在她入睡后,辞镜出现在床边,周身浮动着透明的水,那些水化作藤蔓朝她靠近。
沐月似有所觉,皱眉侧身,将令牌牢牢压进怀里,辞镜试探着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将令牌取回,但他一直未能成功。
他小心翼翼操控灵力,触感温柔的水将沐月的手脚包裹,这些水在瞬间凝成冰,禁锢了她乱动的手脚,耗费漫长时间,他额上甚至已经浸出细密汗水,终于将令牌顺利取出。
带着沐月体温的令牌落在了辞镜手中,温热的触感在掌心蔓延。
阿月许是忘了令牌与他通感,她向来记性不大好。
取回令牌,困缚住沐月的冰融化水,被辞镜收回体内。
辞镜站在床边一直看着睡得安然的女孩。
沐月那日让他给她揉肚子,他并未多想,随后的举动也让他在下意识合理化,可今夜他无法再继续骗自己。
他需要找一个医修过来,但这个医修必定不能是万剑宗之人。
第34章 第34章当真如此喜欢他
沐月醒来时天光大亮,她抱着师尊并不算特别柔软的被子翻了个身,满脸的甜蜜,在床上待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褥下床,却见师尊出现在房门前,“师尊?”
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辞镜率先移开视线,“醒了。”
“嗯我醒了。”
沐月长发乱糟糟的,辞镜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长发上。
“怎么了师尊?”沐月不解问。
“过来吧,师尊为你梳头。”
沐月开心跑过去在梳妆镜前坐下,等着师尊为她梳头,想想师尊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梳过头了。
辞镜并不生疏,给沐月梳了十来年的头发,在她外出历练一月才断了,在她回来后便没有再让他为她挽发。
辞镜看向镜中眼睛晶亮的沐月,手指撩起沐月的一缕长发,放轻力道慢慢用木梳将她的长发梳顺,长发犹如流水般在他指缝滑过,微凉,带着沐月身上的芬芳气息。
“今日想梳什么?”辞镜柔声问她。
“师尊您看着梳吧,我都可以。”
辞镜看着镜中的女孩,沉吟片刻开始为她挽发。
动作行云流水,便是梳发也是极优雅的,沐月目不转睛地盯着眉眼认真的师尊看。
看着看着,突然意识到,她昨夜抱着入睡的师尊令牌呢?
她眨着双眼,茫然地看着身旁的师尊。
“怎么了?”辞镜低头问她。
沐月想问,但又有点难以启齿。
“师尊你先出去吧,我马上下来。”
“有什么忘了吗?”辞镜下意识去看房中。
确实有东西忘了。
“师尊我很快就来。”
沐月将他推出房门,在确认师尊离开后,才掀开被子寻找令牌的踪迹,里里外外找了许多遍,她甚至连床底都趴下看了,还是没有寻到令牌的半分踪迹。
这里不在那只有一种可能了,沐月看向门外。
*
辞镜在给为医修的旧识发去传讯后进入书房,他在找关于合欢香的记载,回想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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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之事,唯有此物让他留意,但始终未能发现书中对其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便找了闻人浔。
百密阁不仅是通讯要道,对寻人寻物更是不在话下,辞镜发出传讯不久闻人浔就有了回音。
一串关于合欢香详细记载的文字通过灵鹤送至辞镜手边。
合欢香助涨男女情欲,它的霸道之处在于元婴之下皆无力抵挡,除此之外,还能让意志薄弱者中香后数十倍放大心中的欲念和感情,一日不服用解药,一日便无法解除,心中的感情甚至还会继续增长,若始终无法得偿所愿恐将耗尽所有心力而死。
辞镜扫过字句,神情凝重,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所以,沐月近日举动皆是因为受药物所控。
若她恢复,那她……辞镜止住自己的思绪。
【解药可能寻到?】他立即询问闻人浔。
【解药倒是能寻,但恐怕需要时间,且不确定最后到底是否能寻到,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这人界若是闻人浔也无法寻到,别人更加没有办法。
【你为何问此香?】闻人浔诧异,辞镜这个修为即便中了此香也能自行化解,如何需要解药。
【沐月沾到了些,情况紧急,还请你一定多加留意,若以后有事尽管开口。】
若之前闻人浔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在辞镜说出是沐月中香后他瞬间知晓此事的紧急程度,也难怪辞镜如此着急。
【你放心,此事我会尽力,想必那香的记载你已看了,需多加观察沐月情况,若长时间未能将解药寻回,你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说及此,闻人浔神色微变,辞镜之前询问他正常的师徒关系是怎样的,平白无故怎会问这个,他更加意识到寻找解药的急迫性。
【多谢。】辞镜收起玉牌,他想起前段时日沐月气色不佳,猜测是否也是与这合欢香有关。
他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所有关系,在人界范围内全力寻找合欢香解药的踪迹。
闻人浔的话他记得极为清楚,解药并非一定能寻到,即便能寻到时间也无法保证,或许是几日后,
或许是半月,也或许是半载都无法寻得。
但沐月等不起,让她得偿所愿……任何事情在木月的安危面前没有任何可比性。
*
沐月去上课时发现储殷没来,他前日就没来了,加上今日一共三日,问了长老只说是病了,他之前可是很少告假。
沐月和灵犀都给储殷传了讯,但他只说是小病,一开始她和灵犀也没多想,但米想到又过了一日他还没来上课。
这什么病一连告假三日。
“灵犀我们放学后去看看储殷吧。”
“也好。”
她们不亲眼去看看也放心不下,他虽在碧落峰同师尊师姐他们一起居住,但他如此逞强的性子保不齐自己硬撑。
两人一放学就前往碧落峰,鲜少前来此处她们对路况有些不熟,不过还算是顺利地抵达了储殷所居院落。
一路遇到不少房屋瓦舍,储殷的靠里侧,若是没有特意过来还当真不容易发现他病了。
零星遇到三两个人,对于沐月和灵犀这碧落峰的人多少认识,点点头便忙自己的去了。
推开房门进到院落里,这里两人还比较随意,但没有直接进入储殷的房里,灵犀曾经撞见过储殷光屁股模样,但那都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三人都是半大的小屁孩,那时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
沐月敲门喊了两声,门内储殷道:“进来吧。”
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靠在床上看着进门的沐月和灵犀。
看见气色极差脸色发青的储殷,两人加快脚步走到他床边,“你这是什么病怎么看着如此严重?可找了医修?”
“风寒小病,明日就好了。”
可这样子哪里像是寻常小病,想问,但储殷衣服并不想多提的模样,沐月也就没再多说了。
“若是风寒之症,我这里有些丹药,你服用应当有多缓解,若你需要别的,尽快开口。”
储殷没有拒绝沐月的丹药,他看着满眼关切的沐月,低下了头没有与她对视。
“对啊,就我们这交情你可别藏着掖着,需要什么尽管开口。”灵犀也连忙道,储殷这副模样还怪可怜的,“你师尊他们呢?”
都病成这样了,竟然连个人都没有吗。
“我并不碍事,无需劳烦师尊师姐他们。”
“你们自己随意坐,若是渴了你们的自己倒水。”
沐月不动声色观察了储殷片刻,隐隐觉得不对,他今日面对她们总是回避眼神,若是寻常小病绝不会如此,但他偏又是这幅表现。
可她实在猜不出他究竟在隐瞒什么。
沐月回去还在想这件事,她想起之前自己因体内金莲昏迷储殷和灵犀前来看她,储殷却单独留下和她说的那番话。
此次是否会和上次他说的话有关联呢。
沐月思索不出答案。
只能希望储殷早些痊愈,这么看着他一副虚弱的模样,心里怪不适应的。
沐月回去后还惦记着此事,她今日离开前注意倒储殷衣襟之下,遮挡着一条淡青色的痕迹,并不明显,若是不是她瞥见或许都不会注意。
隔日是休沐,沐月因思索储殷之事始终未能生出困意,许久未能入睡,思索半宿终于闭上双眸。
迟迟没有起床,辞镜担心沐月身体,站在沐月房门前良久,终是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阿月,醒了吗?”今日休沐,辞镜特意等晚了些才敲门,但还是未能听见房中的声音。
辞镜眉眼微凝,就在进入她房间,却听见了沐月没睡醒的沙哑声。
“师尊,怎么了?”昨夜回去她辗转反侧迟迟未能入睡,终于在天光熹微时迷糊睡去,正睡得香却听见了师尊的声音。
“你还在睡吗?”
“唔。”沐月回答他时差点闭眼又睡过去。
“那你睡吧。”
辞镜原是担心她因合欢香陷入昏迷,或许他不能再让沐月独自入睡,谁也不知她入睡期间会发生何事。
他隔一会儿就会看一眼房门,原本想喊她一声,但怕扰到她睡觉,犹豫后直接出现在了沐月的房内,看她无恙便离开。
沐月一觉睡到下午,现在她已辟谷不会被饿醒,睡醒起来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她其实并不想出去见到师尊,但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推出房门,来到师尊身边。
他在看书,沐月扫了眼他看的是什么,发现是她看不懂的佛经。
沐月坐在他身边,今日无事她拿出大师兄昨日给她的剑法图,看的认真,大师兄的图解和批注清晰易懂,沐月领悟很快,比看那些晦涩难懂的书好得多,一不留神就看入了迷,并将书中所绘和她练习的剑法在脑中结合。
两人之间只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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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书声,互不打扰,辞镜往沐月手中的书看了眼,发现是剑法图,极少看见沐月在休沐时学习课业,留意了一下剑法招式,知晓沐月多加学习颇有益处,但他隐隐觉得这招式熟悉。
沐月捧着这剑法图看得入迷,辞镜并未打扰她,只是给她的茶杯中添水,但她并未怎么喝。
在她终于舍得将那本书放下后,辞镜问:“这几日身体可有感觉不适?”
沐月摇头,就那日肚子疼,后面便没有其他事了,不过她失眠入睡困难,这不知道是否算。
“我最近睡得不好,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师尊为你寻些助眠之物来。”
“不用了师尊,大师兄给了我香,我用他的香就好。”
“你是说沈风吟将他平日所用的香给了你?”所以,并非是他以为的沐月与……
他眼中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浮现,就听沐月说。
“对啊,大师兄真的很好,他还给我了这本剑诀呢,是他亲自绘制的,大师兄教得确实很好。”
沐月眼中皆是对大师兄的仰慕和敬佩。
听着她口中来回提起的大师兄,辞镜在沐月没看见时极快地皱眉,心里无端端生出细微躁意,他很想将沐月视若珍宝的剑法图拿过,但理智制止了他的行动。
“之前我就应该再坚持坚持,若从小跟着大师兄习剑我的剑法定然会格外出众,只要能有大师兄的几分风范我便心满意足了。”
辞镜沉默片刻才道:“风吟从小便是如此,做什么都是极认真的,教你练剑,将剑法图给你只是出于身为大师兄的责任。”
“我知道啊。”不知师尊强调这个是何意,“大师兄确实极为负责,我以后习剑还要更加认真才能不辜负他的期待。”
沐月星星眼,她将那本剑法图好生收起来,得好好保存才是。
这本剑法图如此珍贵,她也得送些什么给大师兄,沐月思索着送什么,之前他生辰送了个枚剑穗,这次她打算用心些怎么也不能再用自己买的了。
或许可以送他一个香囊,大师兄在燃安神的香便说明他平日也睡得不大好,但这个香囊必定不能送绣有鸳鸯的,顺便还能糊弄糊弄司命以为她当真在认真完成任务。
“师尊这里也有一些剑法图,还有剑诀。”辞镜说。
“我有的,您之前给我的都放着呢。”但是沐月没怎么看,基本都收起来了。
沐月一副毫不在意只抱着那破本子不放的模样,辞镜止了声。
她满脸笑意,窗边阳光落在她的眉眼,神情极为柔和,像是看着那剑法图在想绘制此书之人。
“阿月,你,很喜欢他吗?”
沐月脑子接连冒出问号,看向了蹙眉看她的师尊,随后缓慢开了口,“师尊,大师兄很好,我确实很喜欢他。”
师尊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她有些疑惑,不过她还是在认真回答。
“我之前还误会他了,以为他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现在才发现他其实只是外冷内热,他很耐心,也很体贴,甚至会注意到一些我都会忽略的问题。”
“而且大师兄很刻苦,虽然天赋出众但毫不懈怠,但即便如此也没有拒绝教我练剑。”
“阿月,别说了。”
“可事实就是这样,难
怪很多人会心悦大师兄,之前我还不理解,但现在我明白了。”
辞镜抿唇不语,他不想听,但理智让他忍耐。
“不过……”沐月一顿,看向了面前的辞镜。
“我还是最喜欢师尊您!”沐月扬起大大的笑脸。
“您无微不至,贴心温柔,修为高强,容貌不凡,犹如天边明辉,是最最好的师尊!”
所谓峰回路转,不过如此。
辞镜的心脏毫无预兆地,一声接一声有力跳动起来。
第35章 第35章神仙楼
一连数日过去,闻人浔那边始终未能寻到合欢香的解药踪迹。
【此事你无需太过忧心,此香并非只有一种解法,若解药始终未能寻回,只能按书上记载之法为她解开了。】闻人浔道。
所谓解法,便是让沐月得偿所愿,近日沐月行事越发大胆,辞镜隐约知晓她想要什么,但他却不敢肯定,或许她想要之人是沈风吟……
【你只需找到沐月心仪之人,此事并非难事。】
若那人不愿自然另当别论,但若不愿,亦有让他愿意的法子。
只是他未曾想,也不敢去想,沐月心仪之人正是辞镜,将她一手养大的师尊。
辞镜这几日已在思索此事,解药迟迟没有寻回,他更知此事紧迫,即便不愿去想,也不得不想,若当真寻不回解药,他只能答应沐月。
他神情微凝,走出无妄楼。
被世人尊为医仙的渡厄之此番为沐月前来,他多年未出山,接到辞镜传讯后悄然来到戚雪峰。
一身青色素袍,头簪灵芝的青年出现在无妄楼前,两袖清风,遗世独立,与戚雪峰的山水秋色相得益彰。
“你徒儿呢?”渡厄之问,嗓音如山间清泉,雨点轻落湖面。
“随我来。”
两人步入无妄楼,一踏入房门,便见沐月坐在堂屋中,好奇地望着他们。
师尊只说有人要来,她未料到竟是个完全陌生之人,不过,此人容貌俊逸,看见他便觉如沐春风,身上的疲惫好似皆被洗去,既是师尊好友,想必也是位不得了的人物。
沐月起身走到师尊身旁,好奇地打量渡厄之,等待师尊介绍。
“沐月,这位是我昔日好友,你唤他师伯便好。”
“师伯。”沐月满脸笑容。
渡厄之仔细端详沐月,他一直好奇辞镜口中常提的小徒儿,今日总算得见。
两人互相打量,辞镜见沐月看得太久,开口道:“前段时日你身体不佳,你师伯他特来为你诊治,如此为师也能放心些。”
沐月这才知晓师伯此行的目的,她近日睡得不好,师尊的医术已是不凡,这位专程前来的师伯想必更是了得。
她在矮榻边坐下,伸出手腕,渡厄之向来随性,心中无男女大防之念,径直撩起沐月的衣袖,将手指搭在她的腕上。
辞镜目光凝在他触碰沐月的手上。
渡厄之很快收回手,正欲开口,却被辞镜带至门外,沐月满脸茫然地看着两人离去。
“这是心神耗损之兆,你徒儿近日可做过什么?”
辞镜未提合欢香一事,只问:“可有解决之法?”
“治标不治本,心魂草尚可补一补,但瞧她这模样,后续损耗只会更多,她是否误服了什么?”渡厄之心有猜测,只是辞镜未提,他亦未点破。
“若误服了什么,需解药方能根治。若无解药,便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的话与闻人浔的“得偿所愿”不谋而合,辞镜知晓渡厄之已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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