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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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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061

上一世她和周元籁并无什么交集,而这一世的交集也仅仅限于上一次去往玉漱坞。

但仅仅就是那一次的见面便可知,周元籁对她这位世家长女颇有青眼——毕竟他并非世家出身。

周元籁道:“大小姐,您还记得上次您在我园中所遇的那事吗?”

“那鹦鹉到底是个畜生,说是聪明,但畜生仍旧是畜生!”周元籁一想起那事便觉心有余悸,语气相当愤懑,“当时差点便伤了大小姐您,还好您眼疾手快,这才没让那畜生伤到您。”

倘若伤到慕兰时,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他本来就想同慕氏交结,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可不是老天开了眼,慕兰时居然主动造反,幸亏这大小姐本人涉猎颇多,还好止住了这桩悲剧。

正好他今日带来的,也有这一次的消息。

“无事。”慕兰时淡淡扬声,长睫垂敛下来,看着茶烟在两人之间织出薄纱,“还好没有人受伤。”

周元籁听她话音刚落,便焦急地补充道:“大小姐,就是那畜生的事,您当时提点了我,我回去便仔细查了……的确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说到这里,周元籁压低了声音,“便是指使这畜生的幕后主使……”

“是谁?”慕兰时笑道,语气徐徐,“莫非是我那兄长?”

周元籁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嘴角抽搐:“您、您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么?”慕兰时勾唇,将茶盏放于桌上,“除此之外,兰时倒还有件事告诉周大人。”

周元籁已经被慕兰时的了然震慑。

……无怪乎她现在已经继任家主了。

谷雨雅集人多嘴杂,那日这位新任家主的身上发生了的事情,倘若有心找人打听,亦能窥知不少。

“什么事?”周元籁颤颤地抬起眼,问道。

他本来还欲拐弯抹角地引出慕严是幕后主使,又害怕直白地说出来伤了兄妹俩的和气,可是看慕兰时眼下的情况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的反应,打乱了他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慕兰时垂眸,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指节,语气闲然自若:“周大人莫非是在担心什么?”

周元籁“咕咚”一声吞咽口唾沫,连连道:“不不不,大小姐,您误会了。”

纵然他在担心什么,现在也不敢告诉慕兰时。

“呵,”慕兰时唇角微微弯起,扬起笑意,淡声说,“周大人不必担心,这幕后主使指使了你家仆役,与您又没有关系。”

周元籁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地——尽管慕兰时什么都知道,但是她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想到这里,他又颇急切地将如何查到来龙去脉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慕兰时,并说如何处置那人,全看慕大小姐的意思。

尽管慕兰时或许早已知晓原委,但是他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也能显得自己真诚。

慕兰时微微颔首,道:“多谢周大人如此挂心了,只不过一只鹦鹉罢了,芝麻蒜皮的小事儿,不足挂齿。”

“以及,兰时再正式地谢过,您今日带了如此多的厚礼到府上来……”慕兰时眼中笑意愈发深浓,“以后我二人可多多联系。”

毕竟,她将要入仕了。而周元籁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能来,当然是身后站了别人。

正好,她也需要借用一下他身后人的势力。

周元籁心彻底放下来的同时,也领会了慕兰时的意思。

他眼角都笑得炸开了褶子,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周某明白了,明白了!大小姐,有您的这句话,以后在下可就会多多叨扰了。”

“府上的大门永远都会为您敞开。”慕兰时莞尔。

这般客套对话,她前世做来得心应手,今生当然信手拈来。看样子,周元籁回去之后,就会给他身后的主子报信——

去说她慕兰时,愿意去那主使者的麾下了。

两人再寒暄了几句后,周元籁脸上的喜色愈发压不住,最终笑容满面地送他出了门。

慕兰时也将人送至门口,约好下次再见。

“下次再见,大抵是在宫中了罢……”她喃喃自语,入仕的时间,愈来愈近了。

***

阿辰今天发觉主上的举动有些奇怪,奇怪的感受如蛛丝一般缠绕在心头,难解难分。

譬如,这些天来——就是从主上跃升成为家主之后,从言行举止来看都能瞧得出她的欣然快乐。

纵然慕氏长女这种身份讲究喜怒不形于色,可自家主上娴雅风度之间渗出来的喜悦并不能作假。

她随侍了慕兰时很多年,对此颇有一些心得。

此时此刻的主上方把她叫进来,问了赵郦的事。

阿辰一一据实说了:“回主上的话,赵郦神智有所恢复,据她自己说,身体也有所好转。”

她并不清楚主上在赵郦身上做了什么事情,她只知道,慕兰时让她瞧着赵郦,看她的情况变化。

“那她听话吗?”

香炉吐出一缕青烟时,阿辰听见指节叩在紫檀木桌上的闷响,那声响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重重砸在耳膜上。

阿辰的心猛然一惊,她陡然抬起头,正撞进慕兰时的眸子里——

那并非是什么眼睛,分明是两汪将凝未凝的玄冰,映着明昧的天光,生生把人的魂魄都要勾出来钉在春水融开的冰面上。

凌厉的凤眸,光是沉沉地觑人,便自有一种睥睨斜飞的威压感,让人后颈蓦地泛起细栗,

主上自从做了家主,这气势的确是一日比一日强了。她默默地想道。

“回主上的话,”阿辰只低下头,看地上自己的阴影,“听话,告诉她要做的事情她全部都做了……”

慕兰时“嗯”了声,长睫微颤,“听着话就好。倘若那东西有用,我还得再去拜访拜访那位老婆婆。”

老婆婆?阿辰心一跳,不甚明晰慕兰时在说什么话。

“既然听话,也不能让她白白听话,还是不要浪费了为上,”慕兰时笑音轻渺,“我倒想知道,能不能从她的嘴里知道些有用的消息。”

她还捕风捉影地听到了一些赵郦身世的传闻,如今既然赵郦已经听话,那不若就瞧瞧,这噬人心智的蛊虫,到底能走到她身体里面的什么地方吧?

——这些便是阿辰同慕兰时相处的过程了,她依然候在一边。

这是慕兰时升任家主后对她的调动之一,如是没有别事,那么她可直接随侍左右。同时,阿辰也乐得一直陪伴。

问过话后,阿辰便琢磨着主上是不是要出门了,毕竟这些天来,主上老是在夕暮、或是傍晚时出府。

阿辰或多或少能猜到一些事。今日,她也同样这么想。

思及此,阿辰便请辞道:“主上,若无别事,阿辰便先退下了。”

慕兰时翻阅桌上书卷的纤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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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停,眉头一拧,又怪异地抬眼看了过来:“退下去什么地方?”

她不满意于阿辰突然的请辞。她不该请辞的。

阿辰懵怔了片刻,讷讷不说话。

“去哪里?”慕兰时顿了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太直白,“若是有事,你便走了便是。”

阿辰犹豫了片刻,这才道:“主上,属下这是想要去给您备马……”

“备马?”慕兰时诧然,“备马做什么?”

她可没有安排她去做什么事。

阿辰嗫嚅了片刻,手竟然捏着自己的衣襟,“往日大小姐不就是这个时候,打算外出吗?”

她慢慢说完这句话时并不紧张,甚至还有些期待主上对自己的夸赞。

然而,她想象中的夸赞并没有到来,随之而来的只是一片死寂。

死寂一般的沉默,唯有沉沉的暮色穿过雕花窗棂,映在二人拉长的阴影之上。

“谁要外出?”慕兰时突然哼哼了一声,竟然站了起来,睨着她,“母亲特意吩咐小厨房备了膳,我岂能辜负这番心意?得留下来同母亲和妹妹一起用饭,哪得空出去?”

阿辰:?。

撂下这句话后,慕兰时长袖一甩,竟然直接走出了房中,徒留阿辰一个人孤独寂寞。

阿辰吞咽了口唾沫,仍旧不知自己方才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抠了抠脑袋,愈发无助。

——主上生气,的确是一件可怖的事情。但是今日主上的不悦,细思起来却能从记忆中找到相似的地方。

阿辰再仔细想了想,很快两次记忆便重叠起来:那一次她胆儿特别肥,问大小姐身上系这么多香囊是想做什么。

那会儿,主上也是这样假装生气。

暮风穿堂而过,阿辰倏然又有了几分了然,觉得慕兰时所戴的翡翠耳坠,方才轻颤着,如将坠的泪。

难道,主上这是和那位戚小娘子产生什么龃龉了不成?!

***

慕兰时确实对戚映珠心怀怏怏之情。

那夜她没睡着,睁开眼便瞧见戚映珠烧信成灰烬。

她忽然冷笑一声,又想问一问戚映珠,那灰烬沾在指尖的模样,难道不像前夜花汁从芍药花瓣滴落时的黏连么?

这种隔阂感当然令人不快。她们共处一室,亲密之至。

就在一夜,侍弄花草,轻柔地抚平每一寸皱襞。

她有事情瞒着她。

人的确都有私心,都有自己要隐瞒的事。她前世倒是对有一个人推心置腹过,可下场如何呢?

光是想想,慕兰时便轻轻地嗤笑出声。

当然,这两人也不可相提并论,但是,她眼下是懒于去找戚映珠了。

阿辰这突如其来的“备马”让她颇为不快。

戚映珠答应好了要给她绣制官袍,说取,也不知何时取来;不取来便罢了。

这天下的裁缝布坊那么多,她难道就只能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么?

她真的该去陪陪母亲和妹妹了。正巧,今日慈慈也回来了。

一家几口,正好团聚。

***

家宴简单但温馨,母女几人齐齐落座,并不讲什么特别多的规矩。

尽管慕兰时现在已经是家主,但她仍旧让出了主位,让慕湄坐在主位上面:“母亲请。”

慕湄推辞了一个来回,便也不客气了,径直坐到主位,笑道:“好,那便是对母亲、对司徒大人的尊重!”

慈慈也跟着在旁边傻笑:“母亲,阿姊这做得难道不对么?是应该您坐这主位!”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玉箸摆成平行,又将白色的瓷碟往尧之面前推,釉面映出小妹懵懂的脸。

“母亲现在又不是家主了,不坐主位也是应当的……”慕湄道。

慕兰时气定神闲地斟酒,说:“可母亲就是母亲,诚如慈慈所言,自然值得坐在这里。”

“再说了,座次如潮汐,或升或降都有可能,甚至……”她说着,复又夹起一片炙鹿肉,油脂滴入炭火发出滋响,“消失了也不一定。”

此话一出,满座鸦默雀静,铜锅沸腾的咕嘟声骤然间变得刺耳无比。

慕湄的脸沉了下来,而慈慈却有一瞬间的懵怔。

慕兰时这话,自然是说的慕严。

她们这一系的人本来就少,每次家宴,说着人来齐了,也不过就是三五个人。而今少了一个人,且还知晓慕严为何消失,这滋味并不好受。

慈慈只能尴尬地笑着:“哈、哈。”

慕湄一言不发。反倒是年纪更小的尧之,一脸不解地看向母亲和两位姐姐,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兰时阿姊,慈慈阿姊,大兄去什么地方了呀?”

尧之年纪还是太小了些。纵然谷雨雅集她也在场,却不能完全理解那日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嗯,那日尧之不是也在吗?”慕兰时温和地笑了起来,看向尧之,“那些甲士不是扣住了兄长?”

“难道不是将兄长带回家了吗?可是这几天,尧之在府上都没有看见兄长!”

慈慈担忧地看向尧之,又看向主座上的母亲。

尧之不知道慕严现在身在何处,可她知道。如今兄长还被关在祠堂,眼下说不定正在一遍又一遍地抄写族规。

母亲面色沉沉,不发一言;而兰时阿姊表情闲然,一副理所当然模样。

慈慈最害怕遇见这种静默情况!她绞尽脑汁,最后只能大声道:“来来来,用饭,用饭,再不吃饭菜可就凉了!”

尧之本来还想问什么,却衔上了慈慈阿姊暗示一般投来的眼神,心觉了然,吞咽了口唾沫,不再问了。

饭前尧之的提问似乎让几人心情出了些岔子,但后来谈论重回了温馨的氛围。

慕湄只在说慕兰时这入仕之后的事,一一嘱咐定后,便突然想起一件事:“说来,兰时,这官袍你可寻到合意的绣娘了?此前你一直说一切都由自己操办,我便不曾多问。”

只是这入仕的时间愈发近了,正巧有空,慕湄便问上了一嘴。

慕兰时喉头滚动,声响混杂着窗外竹涛夜风。

她看着铜锅里浮沉的蟹黄豆腐,忽然想起戚映珠量衣时手擦过腰侧的酥酥麻麻,下意识便想答应说有,可“有”字倏然便卡在了喉间,道不出来。

今日傍晚时分,那种滞闷感依然留在心头。呵。

不告诉她,偏偏瞒着她。

那好,那她慕兰时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还不曾呢。”慕兰时语气悠然,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旋即她笑了起来,望向母亲,“兰时要多谢母亲提醒了,我都要忘记这一茬了。”

“你要忘记这一茬了?”慕湄狐疑地重复女儿这句话,肖似的凤眸里面透出几分不解。

按说,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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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能够布下谷雨宴那么大的一盘棋,手段如此狠厉,连这种隔壁纨绔都知晓的事情,她不应当不知晓啊?

“是啊,”慕兰时语气愈发沉静平淡,执起青瓷酒盏,饮下口酒,“其实孩儿先前找了个绣娘,只是不太靠谱,现在想来,大抵是应该换一个了。”

“哦,原来找过。”慕湄了然地颔首,“绣制官袍毕竟是大事,母亲原以为你有更好的人选。这样吧,等会儿便重新量一量身体,明日母亲便去请这临都城中最好的绣娘来。”

慕兰时笑着答应了:“好。”

好啊,重新找个人量体裁衣也无妨。当然,最好是能选在那东家的铺子隔壁。

——反正那戚小娘子都已经是最坏的绣娘了。

***

“她走了呀?”戚映珠今日回家很早。

暮色漫过檐角时,戚映珠倚着门框数了三遍更漏。青砖地上斜斜投着的身影,被最后一缕残阳拉得细长。

汤饼铺子的蒸笼雾气散了又氤,布坊的织机声歇了又起。指尖抚过新裁的云锦时,总觉得缺了某人袖间兰芷香的温度。

自己今早明明就告诉了慕兰时,说今日她就会把她的衣服给她……

可如今却在哪里都瞧不见人。

戚映珠没想太多,便仔细地收拾了那件官袍,坐上牛车,便要驱车往家去了。

毕竟是官袍,不能堂而皇之地抱着、展示出来。

可她依然觉得,将那衣服捻在手心、摩挲过的时候,内衬贴着腺体的地方,还有些灼烫。

——明明就是按照那个人自己的心愿,说要把“戚”字绣在这里的。

可是,一想起来,便仍旧觉得脸上燥热难消。

算了算了算了,把衣服给她就行了,就不尴尬了!

然而,戚映珠回家一看,家里面空无一人。

难不成是今日同慕兰时拌嘴,慕兰时生气了,急匆匆地回去了?

那衣服怎么办嘛!不可能不给她的!

戚映珠气呼呼地跺了一下脚,喃喃道:“那贼呢?”

觅儿呆呆地站在一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姑、姑娘,您说什么?”

那贼呢?说到“贼”,现在觅儿也熟悉了。

今日姑娘不就是在叽里咕噜说什么“贼”的事情么?那会儿她便被气得快步冲出院外,怎么到了而今,还反倒想念起那个贼来了?

“她走了!”戚映珠自言自语道,似乎非常懊恼,“看样子走了很久了。”

屋里的陈设都和她早上离去时一模一样,意味着慕兰时也没有在屋里面久坐,更像是自己走了之后,她后脚便跟着走了。

觅儿迟疑片刻,“谁走了?贼走啦?”

“现在我得找她去!”戚映珠倏然抬起头,杏眼里面投射出无比的坚定,“现在就去。”

觅儿眼睛瞪大如铜铃,“家里面丢了什么东西吗?那我们要不要去报官衙抓贼啊?姑娘,那贼长什么样子啊,凶不凶啊?我们两个人能够制服她吗?”

这也太奇怪了!倘若想抓贼的话,为什么不今天一大早就去报官衙呀?

而且自家小姐的反应好奇怪!觅儿的心头震荡,愈发不敢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出来。

今日那贼在家里面的时候,小姐只是气呼呼地冲了出来说了几句;今日小姐到了家,心情却还好着,找不到那贼之后却马上翻脸,还说要去抓贼?

并且,小姐还没有同意她报官的想法。

莫非……

“姑娘,您莫非是想要将那贼单独关押在家里面,对她用私刑吗?”觅儿眼睛巴巴地望着戚映珠,情绪相当复杂。

不愧是认定的主人!的确出人意料!

“但是,姑娘,您得三思啊,那人既能破门而入,您现在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等觅儿思虑好后,戚映珠已然消失在路口。

只是觅儿的声音依然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

戚映珠无法,嘴角只能抽搐了片刻。

好一个单独关押在家里面,好一个用私刑。

至于什么“羊入虎口”,那便是觅儿的个人解读了。

戚映珠叹了口气,重新上了牛车。

这一回牛车依然行得颠簸,而每颠簸一分,戚映珠便似乎能够感觉到才绣制好的官袍的灼烫。

到底要怎样交给她嘛!

终于,牛车一路颠簸,戚映珠到了平津巷——可要怎么进慕府去,或是说,如何将慕兰时叫出来。便又是一桩难事了。

***

慕湄说到做到,既然慕兰时说那绣娘出了些差错,她便立刻叫来了人,给女儿量体。

毕竟还不到二十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每一年都有变化,得仔细着量。

待量完之后,慕湄还同慕兰时说笑:“你找的那个绣娘,可同你量过了?”

“量了,”慕兰时神色淡淡,语气无波无澜,“不过都出岔子了,重新找人做吧。”

慕湄来了好奇心,问:“出什么岔子了?”

“不想要她做的衣服了。”

说完这句话,慕兰时又随便说了几句,转身便离开了,徒留慕湄愣在原地,咀嚼女儿这句似是而非的话。

……兰时不想要那绣娘做的衣服了,是那绣娘做出岔子了?

第62章 062

“这……姑娘,您要找谁?”

守门的侍者疑惑地看着眼前清丽纤长的女子,礼貌问她。

戚映珠唇都抿成一条直线,憋了好久后才道:“我是来拜访您家家主*的——”

她忽觉懊丧。其实自己来慕府的次数不多。而这为数不多的几次,尽皆是慕兰时带她进去的,她从未主动慕府的别人打过交道。

而慕氏毕竟是当世第一世家,想要见到她们的家主,当然不是一件易事。

戚映珠便难在了这一个关口。

侍者听完戚映珠的话,眉心显然一凝,表情微怔,女声略有些结巴:“噢,您想要见家主大人?”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位出挑得亭亭的姑娘,若是单看气质,想来定然也是哪家的贵女,不然的话,怎么想着来见她们的家主大人?

可是家主大人也并非只要是个贵女,便可见到的人。

——今日来了位周大人,那大人的名姓都在垂髫小儿口中念诵着的歌谣里面屡屡出现,今日还是司徒大人特地吩咐放他进府的呢!

侍者道:“我明白了,小姐,敢问您尊姓大名?”

“戚……”戚映珠并未完全介绍完自己的名字,截断后又斟酌着道,“我把名字告诉你,便可请家主大人出来么?”

侍者尴尬地笑了两声,没直接回复戚映珠的话。

戚映珠赧然:“啊,我明白了。这样吧,还请您通报一声,就说是送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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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侍者当然不会直接给她一个回复了,万一这位家主大人有不想见的人怎么办?

“送什么衣服?”

“你且这么进去通报即可。”

侍者犹疑了半晌,但因着戚映珠气度出挑、亭亭玉立,同样一副高门贵女做派,她还是答应了下来,“好,那便请您在这里等等。”

***

侍者摸不着头脑这位贵女为什么要说送衣服过来,而不是直接报上自己的大名。

她决定直接去禀报大人。

司徒大人所住的地方更近,兼之今日允周元籁进府的人也是司徒大人,侍者没有多想,便仍然去见司徒大人了。

“送衣服的人来了?”慕湄若有所思地问,“可我记得兰时丫头,今日方才同我说过的。”

兰时丫头今日才重新量体以待裁衣,她自己也说,自己找了个绣娘,可那绣娘绣衣服时出了岔子,便不再要她的衣服了。

“她来见兰时?”

“正是。”

慕湄抚着下颌沉吟片刻,不再多想后直接道:“你直接转告那绣娘,就说兰时不在家,至于这衣服也不用她的了,顺便再问上一问,价钱结清没有……”

慕湄考虑得极其周到,“念及这绣娘来平津巷一趟恐也不容易,便按高于市场价的价格结算了便成。”

说着,慕湄挥挥手,旁边俯首而来一个中年女子——这位苏管家也管理了一部分的库房——仔细地听完了慕湄吩咐后,便说自己同侍者一道去。

她还取出了一个金锭,作为给那绣娘结算的报酬。

“司徒大人真是大方,”颜管家和蔼地笑了,“这一个金锭,指不定能买多少套成衣了。”

慕湄耸耸肩,无奈道:“那也没办法,这绣娘虽然衣服做得不好,惹了兰时嫌弃,但到底做了,还送到府上,把这钱给她,也好让她莫去乱嚼舌根!”

***

“您是说,家主大人不在府中,但是这个金锭是给我的酬礼?”戚映珠诧然地看着手中金锭,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掌心托着的赤金锭愈发沉得发烫。

这是什么意思?

侍者福了福身,答道:“正是如此,司徒大人说您来平津巷一趟辛苦,做了衣服也辛苦,这便是谢姑娘您的酬礼。对了,而今天色也不晚了,姑娘您要回家去,还得尽早。”

这是赶客了。

可是,她今日过来,一没见到慕兰时,二也没将那缝制好的官服拿给她。

还被人赶,并且收到了一个金锭。

“姑娘,”戚映珠黛眉拧起,语气颇急,“可我做好的衣服还没有拿过来,正在我的车上,您就把这金锭给我,不先找人验看一下么?”

那青色的、内衬绣着“戚”字的官服,如今正好端端地躺在她所乘的牛车上。

说让人验看,戚映珠都自觉心虚:给慕兰时做的衣服,内里绣的姓氏却不是她自己的。

“找人验看?”侍者犯了难,方才司徒大人可没有说让验看啊!听司徒大人的口气,一看就是拿金锭打发这位绣娘走呀,她怎么听不懂呢,还不依不饶地要将衣服给她们?

侍者想了想,便打算直说:“姑娘,这金锭您都收下了,做衣服的报酬也够了,同样,也够您到平津巷一趟,天色晚了,您回去要过好几个街坊呢!您便拿着回去吧。”

戚映珠那凝金冻玉般的面容,此时凝怔了片刻,半晌终于回神这位侍者的意思。

却是连那衣服一眼都不看,直接让她拿了钱就走的意思了!

可她为慕兰时做衣服,根本不是贪图这一块两块的什么金锭银锭!

明明就是慕兰时哄着她,要做什么“量体裁衣”,她才肯亲自绣制这一件官袍。

思及此,戚映珠的面容肃冷下来,她将金锭放回到侍者的手中,并道:“姑娘,这金锭我不收。我不过是答应了你家家主,所以才做这一件衣服——既然她不在府中,那我不见她便是。她既不要那衣服,我回去扔了便是。”

她说这话时显然带着怒气。

这是什么人?!说好的今日将衣服给她取来,她却消失不见。戚映珠自己到她府上来,却平白无故地受了这般近乎羞辱一般的嫌弃。

侍者愣了片刻,“啊?这……”

这绣娘是怎么回事?不要钱便罢了,还说要把那一件衣服扔掉?侍者苦思冥想半天也不知道这位绣娘在气什么。

这时候,守门的另外一位女子发话了,她今日眼见得也有绣娘出入慕府,说话坦率直白:“姑娘若是觉得那件衣服麻烦,回去自己处置了就行。今日府上也有如您一般的绣娘过来。”

她并不曾跟着前一个侍者去司徒大人的面前,但也推理出来了个大概。她们慕府,显然不缺这一件两件衣服;而天底下的绣娘也多的是,没了这个还有那个,这位姑娘嘛……

“姑娘,您毕竟做了件衣服也劳烦到自己了,不若就拿了这个金锭,将那衣服带回去,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说着,女子眼中竟然流露出几分同情的神色。

侍者闻言,立刻又像将那沉甸甸的金锭交给戚映珠,然而戚映珠怒气已然漫上眼角眉梢,决然离开,徒留两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我们说错什么了吗?”

“不、不知道啊,”侍者心虚地看着手心那块金锭,觉得掌面都快被灼烫出一个深深的洞,“司徒大人就是那么说的,我还悠着点讲了呢……”

***

“觅儿,你去车上,把那件衣服拿下来。”

戚映珠从慕府出来,走到檐下来到牛车旁边,却也不急着上车,而是让觅儿去将衣服取下来。

觅儿笑嘻嘻地答道:“好嘞!”

她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家小姐回来拿衣服,一定是要给那位慕大小姐送去了!

觅儿动作敏捷地爬上车掀开帘子,将织锦包袱抱了下来,隔着如云叠起的衣服问戚映珠:“姑娘,我帮您抱过去吧!怎么慕府没有派人过来跟着您过来啊?”

这里面可是官袍!再过几日,那位慕大小姐便是慕大人了!

“呵,谁要她们跟着我过来?”戚映珠冷笑一声,靠近觅儿,就着开口打开包袱,露出青色的一角,“她们不屑过来呢。”

说着,戚映珠又翻开衣服的内衬一面,愈发觉得那半明半暗的“戚”字扎眼。不知怎的,她想起那日用尺子和手丈量某人腰肢的触感。

她素手划过那套绣工精致的官服,将其完全拎起,冷笑着道:“她们啊,看不上这粗陋针脚,我看不若全部扔在这里!”

“等等等等!”觅儿一看戚映珠当真有要将那衣服连着包袱打包扔掉之势,连忙一把抱住那包袱,哀叫连连:“姑娘、小姐!哎呀,不管如何,您先不要激动嘛!您做这衣服做了这么久,怎么能把它扔了呢!”

“哼,”戚映珠脸上余怒未消,“不扔,难道是有别的什么用途?”

觅儿支支吾吾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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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这、这,还是留着吧姑娘,毕竟是您的心血,做了这么久,怎么能够扔掉呢?”

她脑瓜子不甚灵光,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什么,只知道慕大小姐是个好人,她不想她和自家小姐的关系坏掉。

“不过呢,你这么提醒,我倒是想到一个新用处。”戚映珠的嘴角忽然漾起一丝弯弧,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想不想知道?”

觅儿和戚映珠正相对站着,她能够清楚地看见戚映珠背后的人和物——姑娘她背靠大街。

“你方才那么一说,我也觉得直接丢了有些浪费,不若我们拿回去裁了……给汤饼铺的蒸笼作衬布,如何?”戚映珠笑得愈发眉眼弯弯。

“呃、呃、呃——”觅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

尤是那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似的。

戚映珠见觅儿被她惊讶至此,心里面的郁闷渐渐消去了些,这才道:“觅儿,你看这两个选择,如何?”

“小、小姐……”觅儿仍然保持着方才惊讶的态势,嘴巴里面喃喃地叫着。

戚映珠皱眉:“此前不是说了么?让你不用再叫我这个了——”

“不,不是!”觅儿欲哭无泪,难道自家姑娘对这身后突如其来倾来的黑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戚映珠忽觉背后一凉,方才扬起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从觅儿惊讶甚至于恐慌的表情中,似乎窥知了些许真相。

不及她转身,那一股她熟悉的袖间兰芷香气,便已然漫过了她的肩头。

她喉头滚动。

“那兰时上朝之前,可要先去戚小娘子的汤饼铺了,去和蒸笼抢一块衬布,披挂在身,这样才能去面圣?”清越温润的声音徐徐响起。

慕兰时又故意压低了声音,使得声音中又带有几分醇厚的意味,酥酥麻麻,似是带了钩子一般,钻进耳蜗,甜腻得叫人不敢回转过身。

觅儿方才因为见了慕兰时飘然而至绷紧的面色,终于和缓下来。

还好自家姑娘也知道了!想到这里,觅儿转瞬间展颜,露出一个灿烂的大大微笑。

嘿嘿嘿,这下慕大小姐亲临,姑娘一定不会再那么生气了吧!

戚映珠的脊背同她绷直的唇线一样,不可放松,只是背对着慕兰时,腹诽着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时来的,当真让人生气。

觅儿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人,她不知道说什么。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应该说。

至少,她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她很快明白这一点,可就是不知道这包袱里面的衣服会不会碍事。

她要不要带走它,给她们两个人留出二人空间?还是说,不要带走,让她们两人慢慢借此发挥?

可觅儿没有想太久,面前的戚映珠便倏然转身,扬起一阵风,将手里那半开的包袱,一股脑儿地往慕兰时的怀里面塞。

“呵,既然人都到这里来了,那我何故自劳,还要将这东西带到店上去?”戚映珠气呼呼地说着,双靥泛起薄红,“倘慕大人当真喜欢那汤饼铺子,不若明日就来汤饼铺子披挂这一身,来当我的伙计!”

慕兰时哑然失笑,只垂下眼睫,看这熟悉的炸毛的人。

彼时,她自己也在府中生闷气。毕竟戚映珠答应了她,今日就将这官袍送来与她。结果人却没寻到。一气之下,慕兰时也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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