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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家人过来看望先生。”张妈叫住萄果,“这会儿人都在先生房间里,你先别去先生那里。”
萄果挠了挠脑袋:“好吧。”
他只把严墨清当至亲的人,对□□他人并没什么兴趣。
蹑手蹑脚的上楼,萄果前往安久房间,安久回来的这两日几乎寸步不离严墨清,为减轻严墨清的痛苦,无时无刻不释放着自己的治愈系信息素,但萄果知道安久肯定也没心思跟严家人接触,这会儿多半独自待在房间里等着严家人离开。
然而安久房间里并没有人,出于对安久的了解,萄果在窗口使劲儿探着脑袋,终于发现了安久的身影。
安久正蹲坐在严墨清房间外的露天阳台上,是阳台正上方的红色瓦片上,那样的倾斜度也就只有拥有猫特性的安久能稳稳立住。
萄果想叫安久,又怕惊着此刻严墨清房间里的严家人,他只能拼命朝安久挥手。
安久目光黯然的看了眼萄果,眼睫又没什么情绪的垂落下去。
此刻,严墨清的房间内
严河夫妇几乎每周都会过来,虽然他们对即将失去长子一事悲痛不已,但近一年过来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严家一脉人丁不兴一直是严河心中的痛,Alph年过五十就无法再让配偶孕育高等级的Alph,所以他只能将家族希望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如今长子要离去,他担心不够稳重的次子未来撑不起家族事业,所以现在不得不为家族的未来考虑。
这一趟过来,严河是想劝严墨清留一个孩子。
严河的计划是找一个血统纯正的Omeg过来让严墨清标记,然后用人工受孕的方式让Omeg怀上孩子,亚联盟的精子库里有严墨清几年前应相关机构号召捐献的精子,而标记是为提高受孕率,以及提高孕育高等级Alph的概率,也可稍稍减轻Omeg孕期的痛苦
“爸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严墨清直接回绝,“用牺牲他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私心,这种事你们很多年前就已经做过一次了。”
“这不叫牺牲,被你标记并怀了你孩子的Omeg,我跟你母亲会当他是严家明媒正娶的儿媳,而且严家不是小门小户,他在严家不会受委屈。”
“爸你是要让我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父亲,妻子过门就守活寡吗?而且Omeg没有标记者的信息素安抚,孕期会极其痛苦,你们把他当工具人,有考虑过周围人会怎么看待他吗?”严墨清是真的怒了,一口气说完全部,脸色更为苍白,呼吸都吃重了起来。
严母坐在床边心疼的捋着严墨清的背,转头埋怨脸色纠沉的丈夫:“墨清说不要就不要了,要是最后生下的是Omeg或是普系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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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你是不是还得继续要,CX系Alph哪那么容易都生在严家。”
严河眼底威严不复,最后叹了口气:“你比你弟弟稳重,但远没有他认得清这个世界,罢了。”
严河夫妇离开后,安久稳稳落在了阳台,并走进了房间。
严墨清看着安久招摇的猫耳朵和尾巴,温声责备道:“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非必要时刻不会现第二形态。”
安久蹲坐在床边地毯上,脑袋倾向严墨清趴着,低低道:“想清哥摸摸我耳朵”
严墨清还是没忍继续责备,修长温热的指尖轻轻捻了捻那薄软的绒耳廓,然后用柔软的拇指肚摩挲猫耳廓里绒粉的嫩肉。
“你都听到了?”严墨清轻声问。
安久低低的“嗯”了一声,耳朵尖抖了抖,尾巴晃荡着扫打着地毯。
“所以你应该明白,在他们的教育,我不可能是完美的。”严墨清目光复杂,“私自,残忍我也曾有过。”
安久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把脑袋往严墨清手心拱。
“安久,我要你发誓”严墨清按住安久不安分的脑袋,轻而认真的说,“我死后,你会去道洱岛。”
安久安分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低声说:“清哥,标记我吧。”
第35章
清哥, 标记我吧
这是裴钥从电量耗尽的窃听器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窃听器还是裴钥早前为抓安久而安装在严墨清房间的,后来被萄果翻箱倒柜的找出拆掉了一只,但那房间其实不止一只窃听器。
早在当初抓住安久后窃听器就失去了它该有的价值, 如今是深夜里辗转难眠, 裴钥才突然想起这一茬, 又心血来潮的打开手机里那窃听器连接的软件。
在打开之前, 裴钥就大概猜到里面会是什么内容,一定有那只猫痛哭流涕的对严墨清诉说不舍, 然后严墨清耐心温柔的安慰, 两人犹如末日下的恋人, 上演一出凄美的生离死别。
但事实是, 录音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在严墨清清醒时,安久会推着他到外面散心, 两人在房间内的对话并不多,那只猫似乎很热衷于被严墨清摸耳朵,裴钥听到的最多一句就是——清哥,摸摸我耳朵。
直到录音最后, 在平波无澜的听完严墨清和家人的对话后, 裴钥终于又听到了严墨清和安久两人的声音。
清哥, 标记我吧
这句低轻的,几乎快被窃听器电量耗尽时电流的沙沙干扰声模糊的话, 像一根细针刺入他裴钥的太阳穴。
其实裴钥心里很清楚, 像严墨清这样的道德君子, 既然没有答应家人留下孩子,就更不可能去标记安久,因为留下标记却无法陪伴, 就等于给Omeg留下一道枷锁。
一个腺体被标记却失去Alph的Omeg,除了无法再怀上别的Alph的孩子,未来每一次发情期都会因为没有自己Alph的信息素安抚而过的极其艰难,同时也会因为长时间感受不到自己Alph的信息素,而使得精神陷入抑郁最终生无可念。
每一个意外失去自己Alph的Omeg,一般宁愿冒着腺体被毁掉的风险也要做标记清除手术,不是因为不爱,仅是因为想活着,而明知一个Alph将死却依然想要他的标记,除了自身也不想活了,没有别的原因。
午夜的静谧如深海之下,男人目光阴鸷的掐灭指尖的香烟,他反反复复听着这句话,心里忽然翻起一阵汹涌而丑陋的恶意,如果严墨清真的标记了那只猫,那他一定会亲手毁掉那个标记,毁掉那两人之间最后一点羁绊。
甚至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却直觉会很痛快,毁掉那只猫的最后一根求生浮木,毫不留情的将他拖入冰冷的大海深处,从此再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凌晨四点多,晨光便已透过山间的薄雾落满阳台。
郁火团在胸口淤积一夜,裴钥几乎整夜未眠,他走到阳台上,山间晨风拂过脸,那一丝清新的凉意总算让他放松了一些。
四下过于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还未苏醒。
点了根烟含在唇间,裴钥背靠着护栏深深吐纳着烟雾,淡漠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房间里那张空荡荡的双人大床。
短暂的恍神后,紧随而来的依然是一阵恼意。
视觉习惯是个极其可怕的事,它可以随时随地在你熟悉的场景里,放入一个你熟悉的身影,仿佛那样的画面才是和谐的,理所应当的。
裴钥转身不再去看卧室,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变的莫名烦躁,他再次拿出手机查看今天的日期,却发现离严墨清接走那只猫的日子只才过了三天。
才三天,三天
原觉得严墨清离死只差一步,现在却仿佛成了极其遥远的事,而谁又知道在ZX系信息素的滋润下,严墨清又能多活几天。
郁火再次攻心,裴钥又感觉后颈腺体隐隐发热,他突然想起自己易感期要来了,而据沈湛告诉他的,Alph在易感期临近时,心烦气躁情绪不宁是很正常的事。
终于为自己蓄积的负面情绪找到根源,裴钥反而感觉放松了一些,但他紧接着又想到自己易感期就在十天后,如果撞上严墨清的葬礼,那他可能要错过很多他期待的事情。
将烟掐灭,裴钥拿出手机,指尖利落的在网上搜索关于Alph首次易感期是否可以延迟的事情。
和从小就学习相关生理知识的AO不同,做了二十几年Bet的裴钥对AO生理特性了解十分有限,虽然在二次分化后短暂恶补过,但依然有很多方面一知半解,不过好在大部分AO相关生理常识网上一搜就能找到。
搜索结果是,Alph首次易感期可能提前,但不可能推迟。
相关搜索下是关于Alph初次易感期的症状,智力下降、暴力、性渴望强烈等等,这些裴钥倒是已经了解过了,他早已准备了一处不会被外界干扰的安全屋,用于度过Alph那被降智一般的易感期。
正准备收起手机,裴钥忽然瞥到网页最下面的几个推荐搜索,其中一个,Omeg发情期相关症状。
鬼神神差的,裴钥手指点了进去。
Omeg发情症状和Alph有类似之处,智力下降,性情温顺缺乏安全感,性渴望强烈最后写着,一个健康的Omeg平均每两个月有一次发情期,无Alph配偶配合度过时,可寻求临时标记减轻痛苦,或用高浓度抑制剂阻断发情。
看着最后几行字,裴钥忽然想起安久在他身边半年似乎从未有过发情期,应该也是因为使用了抑制剂的缘故。
裴钥微眯起双眼,继续在网上搜索:Omeg多次使用抑制剂阻断发情会有什么后果。
很快搜索结果出来:使用抑制剂阻断发情超三次,身体易形成抑制剂抵抗性,若依然想阻断下次发情,则改为每月注射两次抑制剂,超二十日未注射,身体会自动进入发情期,推荐使用临时标记,无此条件的Omeg可使用情.趣道具纾解发情症状
标记之后,Alph和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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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的信息素会在无形中缔结契约,Alph对被自己标记的Omeg产生强烈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Omeg也对标记自己的Alph产生强烈的归属感,这在Omeg身上表现的犹为明显,即便Omeg原本无爱,也会被标记后的生理改变下被动爱上标记他的Alph。
生物最原始的繁衍规则,本质上都是在剥削雌体,为推动这一规则的延续,便只有在精神上弱化雌体的自我意识,腺体标记也是一样,它会迫使Omeg从精神上臣服于他的Alph,甘愿为自己的Alph孕育后代
裴钥盯着这段话来回看了几遍,他发现这和他最开始以为的有一些不同,他原以为Alph只有在想得到一个Omeg时才会给出标记,腺体标记也意味着Alph和Omeg之间彼此相爱,但其实不然,有些感情也可以在标记之后强制产生。
Alph能够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阶级,生理优势是最大的优势,除了信息素压制,便是对Omeg单方面的驯化能力。
裴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给那只猫灌再多自己的信息素,也比不上直接照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上一口有效果。
*
药物作用,严墨清清醒的时间远多于昏睡时间,但身体精神的枯竭也肉眼可见,更多时间他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一个人在书房,安安静静的待上一整天。
安久在严墨清时常翻阅的那本书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俊美的Omeg,穿着白色实验服,白色袖口露出一只做工精美的银色手链。
安久认识这个人,栗忻,严墨清八年前的恋人,他曾经在严墨清所在的生物研究基地看过栗忻的工作照,也听说过一些栗忻的故事,那是一位十分优秀的亚联盟科研人员,和严墨清相爱四年,后来死于一场科研事故。
严墨清睡下后,萄果找了一圈才在书房发现安久,他本来想向安久展示自己在海底捞到的好东西,忽然注意到安久手里拿着的那张照片。
萄果也是认识栗忻的,在他的记忆里他还意外见过栗忻,不过是栗忻被冰冻起来的样子。
“所以清哥白天在书房,也是看这张照片吗?”萄果好奇的问安久。
“清哥很想他”安久看着照片低喃着说,“如果他还活着就好了,真想他现在能够陪在清哥身边。”
安久的话令萄果有些意外:“我还以为阿久会妒忌栗忻。”
安久目光微微茫然:“为什么要妒忌他?他是清哥喜欢的人,自然和清哥一样重要。”
萄果为自己天真而又世俗的揣测感到羞愧,也意识到安久对严墨清的感情远要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深厚复杂,是亲情也好爱情也好,安久都是将严墨清的感受放在首位。
萄果酝酿了几秒,小心翼翼的说:“阿久,清哥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我们能好好活着,你这么在乎清哥,一定不会让清哥难过的吧。”
安久唇边轻轻弯起,眼底露出些许微笑,这是这些天以来萄果第一次看到安久笑。
“萄果,我会好好活着的。”安久轻声说。
萄果看安久平静温和的眼神就知道安久不是在敷衍他,刹那间,心里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但紧接着他听到安久说:“我要将清哥的一切延续下去”
萄果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安久这句话的意思。
安久将书放回原地,转身又认真问萄果:“萄果你有多少钱?”
“啊?钱?”萄果从前一刻的茫然中回过神,“阿久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明天晚上港口一艘邮轮上有一场慈善拍卖会,已经公布的拍卖清单中有一只手链我想买下来。”安久说,“我的钱应该是够的,但我想以防万一。”
“放心。”萄果拍了拍胸脯,“阿久喜欢的手链我一定帮阿久得到。”
“不是我喜欢,那串手链原本是栗忻的。”安久轻声说,“我以前听栗忻曾经的同事说过,栗忻当年为维持一项研究开支,当卖了他父母留给他的手链,清哥一直想把这串手链找回来送给栗忻,但这串手链在市面上几经转手,又因为不是什么特别有名气的东西,所以一直没能找回来,直到前几年我还见清哥跟人打听过这串手链”
萄果恍然,他知道安久一定是想把这串手链找回来交给严墨清,这兴许是他们最后能为严墨清做的事情。
萄果带着安久来到别墅地下室,里面有一间大库房的锁一直是萄果自己保管,他跟别墅佣人称里面是自己收藏的各种手办,但其实里面是他这一年来断断续续从海底捞回来的东西。
萄果打开锁推门进去,里面金灿灿铺了一地的金币珠宝古董看的安久怔了好一会儿。
萄果挠了挠后脑勺:“每次到海底玩儿看到好东西就想捞回来,不知不觉就攒了这么多。”之前被裴钥忽悠着拼死拼活捞的几大箱,也都被他暂时囤在了这里。
“那个裴钥还顺走了我一大箱呢。”萄果又愤愤道,“等下次见到人我一定要找他要,还顶级Alph呢,不强盗嘛。”
安久从小山似的古董珠宝堆里拿起一只金色的,镶着钻石的权杖,欣慰道:“那拍卖场除了邀请名单上的商政名流,就只有提供高价值拍卖品的人才能进入,本来我还准备装扮成受邀宾客混进去,现在看来不用了。”
第36章
傍晚, 赫城港口漂起一阵小雨。
夜幕细雨中,灯火璀璨的邮轮像海边一块发光的巨大宝石,临近的岸边停满排排豪车, 有专门迎接宾客的侍者, 撑着把宽大的黑伞恭敬专业的领着宾客登上邮轮。
安久下午就跟这场拍卖的负责经理见过面, 那根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黄金权杖惊艳了现场所有鉴宝专家, 让他和萄果顺利拿到了上邮轮的资格。
登上邮轮之后,ZX系的敏锐感官, 立刻让安久感觉到了空气中那微弱且熟悉的SX系信息素。
出席公众场合, Omeg和Alph基本都会在腺体处贴上信息素阻隔贴, 收敛住自己的信息素是基本礼节, 所以能够飘散在空气的信息素十分有限,一般残留时间也很短。
但身体被灌过大量SX系信息后,安久对SX系信息素感知格外敏锐, 一丁半点都能让他精神高度紧绷。
他没想到,那个男人此刻也在这艘邮轮上。
“我们先去自己房间。”安久脸色凝重,“等拍卖开始再出来。”
座上宾都拥有自己的私人休息室,安久看了眼手中门卡上的房号, 带着萄果沿着走廊快步往前走。
“那边有自助酒水点心诶。”萄果舔了舔嘴唇, “我都闻到香味了, 阿久你不饿吗?”
“等会让人送到房间。”
离房间越近,SX系信息素却更强烈, 等快到门口, 安久脚下的步子陡然停了下来, 他看着靠在自己房间门旁边的男人,目光顿时充满戒备。
萄果躲在安久身后睁大眼睛,慌神道:“这个强盗怎么在这?”
“放轻松。”裴钥盯着眼前神色紧绷的Omeg, 似笑非笑道,“我答应过严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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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死前不会动你,这点信用我还是有的。”
安久对裴钥的恐惧,大多还是被强灌后SX系信息素留下的短期后遗症,害怕是瞬间的本能,但能够极快的调整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安久清冷道。
“这是我的邮轮。”男人唇角上扬,“这场慈善拍卖的幕后主导者也是我,受邀宾客多了谁,如何安排,我还是有权知道的。”
“我,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萄果从安久后肩露出个脑袋,“你不会这么小气赶我们走吧。”
“当然不会。”裴钥目光锋利,但声音缓缓,“我只是有些好奇,严墨清都快死了,你们怎么会有心情来这凑热闹。”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跟裴总无关。”安久淡道。
裴钥缓缓走到安久面前,微眯起双眼倾身靠近安久,低冷着道:“最多再允许你嚣张十天”
话说完,裴钥绕过安久离去。
“盯着这两人,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走出不远,裴钥命令身后的下属,他不太相信视严墨清如命的安久,会在这时候对一场慈善拍卖感兴趣,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寸步不离的守着严墨清才对。
然而
等到拍卖会在宾客如云的大厅正式开始时,裴钥才发现安久的目的似乎真的只单纯是这场拍卖本身。
第二件拍卖品是一只纯银手链,上面雕刻着梵文和花鸟,连接口是龙头咬着一只莹白的玉珠,拥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起拍价五万。
作为第二件上台的拍卖品,自然只算是这场拍卖的开胃小菜,寥寥几个人跟着叫价,到十四万时似乎就到顶了。
就在拍卖师准备倒计时,台下人群中端着酒杯的安久轻轻举了举牌示意,加价一万。
一旁正在吃甜品的萄果回过神了,意识到这串手链就是安久今晚的目标,立刻放下餐盘擦擦嘴,嗖的来到安久身旁。
价格很低嘛,完全拿得下。
“好的,这位先生出价十五万”拍卖师握着话筒高声道。
有人又加了一万,但安久紧接着跟进,只就一个来回,大厅内就没动静了。
“好的,十七万一次,十七万两次”
拍卖师已拿起拍卖锤,只是最后一句话还未出口,人群中再次有人举牌,十八万。
是站在人群中的许览举了牌,此刻他手里正拿着一部似乎正在通话中的手机他的意思自然也就是裴钥的意思。
安久环顾四周,终于在楼上一层的走廊护栏后看到了裴钥的身影,男人端着酒杯,一只手握着手机靠在耳边,神色漠然的俯瞰着底下大厅,目光与他安久交汇的瞬间,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三十万!”萄果举牌,不再按原有的一万梯形加价。
许览再次举牌,三十一万。
萄果磨牙看向那个冰块男,不顾一旁安久按他的手臂,举牌就道:“一百万。”
现场已开始议论纷纷,所有人都清楚,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后面,现在那串手链最多只值十万。
许览依然默不作声的举牌,一百零一万。
安久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就是他最担心的局面,如果这串手链在后面出现,那他前面还可以试着拍几件迷惑裴钥,但在最开始出现,他根本没办法给裴钥制造烟雾弹。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这场拍卖会的背后东家就是他,他是拿自己的钱买自己的东西,只是最后从中抽取部分用作慈善,就算叫价再高,他最后也不会亏多少钱,而且还能落个热衷慈善的好名头。
此时,萄果憋着一口气已将竞拍价叫到了三百万,但许览那边无论萄果叫价多少,永远只在他的基础上加一万,这把萄果气的不轻,叫到六百万之后又被对方加到六百零一万,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冲着许览道:“你不如告诉我你的底价是多少。”
许览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面无表情但相当客气的对萄果说:“这位先生,慈善是无价的。”
这一句话将原本看似斗气的一场竞拍,四两拨千斤的拔高到了另一个层次,反倒将疯狂叫价的萄果衬的跟暴发户似的。
“你”萄果气的耳朵后两片鱼鳍都快乍开了。
这时安久拉住萄果的手转身离开了大厅,萄果当然不甘心:“阿久,我卡里几千万呢,不够我再去仓库挑几个大件卖了。”
安久深吸一口气:“几个亿也没用。”
更重要的是,真要到几千万上亿的程度,形成的舆论风浪足可以让他跟萄果一夜成名,暴露在更多人的视线中对他跟萄果来说绝不是好事。
“那怎么办?”萄果双肩垮了下来,“就这么放弃吗?”
“当然不。”安久说,“还有一次机会。”
萄果茫然的跟着安久在走廊上静等了一会儿,就在他想问清安久的意思时,一侧传来一道低沉熟悉的声线。
“你很想要这串手链是吗?”
靠在墙边的安久缓缓睁开双眼,他和萄果一同转头看去,就见裴钥从几米外走廊岔口信步而出,抬起的一只手,指间挂着那串手链。
“虽然我看不出这串手链有什么特别,但你这么想要,我想它对你来说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安久的目光从那串手链转移到裴钥的脸上,平静问:“我只是很喜欢它,所以你想怎么换?”
裴钥知道安久这么问就代表他愿意为拿到这串手链而妥协,而到这种程度,绝不仅仅是喜欢这串手链那么简单,不过原因他现在并不感兴趣,于是不急不缓的说道:“如果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半小时,我可以直接把这串手链送给你。”
“你想做什么?”萄果一半身躲在安久身后,但气势不输,“又想欺负阿久对不对?你休想!”
裴钥嗤笑一声:“都被欺负半年了,还要矫情这半小时?”
“你”
“好。”安久面无表情的应道,“半小时,哪里?”
“跟着我。”裴钥冷声说完,转身离去。
“阿久!”萄果抓住安久胳臂,“他骗你,他要抓你。”
“他真想抓我不会等到现在。”安久轻轻拨开萄果的手,“你先去大厅,那里还有我们的东西在竞拍,听话,我半小时后就去找你。”
萄果眼睁睁的看着安久跟上那个强盗Alph的身影,急的直跺脚。
*
安久跟着裴钥来到他的休息间,在裴钥的要求下,他关上房门并反锁。
“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裴钥轻笑道,“森*晚*整*理是无所谓我对你做任何事情?”
安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抬头目光沉静的看着裴钥:“所以你想做什么,聊天?做.爱?还是想用拳头发泄?”
裴钥唇角的笑意散去,阴鸷的眼底跃起一丝狰狞:“那我也不废话,现在,到我脚边跪下。”
安久目光怔了下,但并没有什么犹豫,他走到裴钥面前,弯下一条膝盖压在地毯上后,另一条也缓缓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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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
支着上半身,安久漆黑的眸微垂,额发拢住眼睛,裴钥看不清安久的表情,也无法感受到安久信息素有所波动。
他信了,信了这个家伙真的无所谓这半小时里会发生任何事,好像即便站在这里的不是他裴钥,这个家伙也可以毫不犹豫的为这串手链妥协。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低沉的声音冷冷砸下,裴钥抬起一只手按在安久柔软的发丝上,垂眸冷笑,“正好用嘴帮我丈量一下,分化成Alph之后,我那里变化了多少。”
十秒内的时间,安久一动不动,就在裴钥以为安久准备拒绝时,安久抬起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Omeg微微仰起的小脸令裴钥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神情紧绷,眼底透着隐忍,虽然带着些许抗拒但并没有觉得屈辱,甚至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隽秀雪白的脸上最终一片冷冷清清。
裴钥呼吸粗重,突然薅住安久额前的一撮头发强迫他扬起脸,命令道:“把耳朵露出来,现在。”
“好。”
安久低哑的应了声,两只绒软的黑色三角耳从头顶发丝中弹了出来,薄薄的两片,灯光轻易就能穿透出粉嫩的颜色。
裴钥一手一只,薅着那两只耳朵粗暴的搓圆捏扁,在听到安久疼痛的闷哼声后,冷笑道:“你很喜欢严墨清摸你耳朵是吗?他平时怎么摸的?这样?”
耳朵很疼,但安久早已说不出话,不间断的窒息感令他眼底溢满水汽,如果这时有人从房门口经过,一定能听到里面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膝盖几乎失去知觉,时间漫长到安久难以想象,最后一刻,在安久想要退开时,一只手狠狠按在他脑袋后。
精疲力竭的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安久拧开桌上一瓶纯净水,漱口后全部吐在地毯上。
“还有最后五分钟。”裴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身下衣物,心情也似好了很多,“把你的腺体保护项圈取下。”
安久身体一震,心中骤然升起十二分的警觉。
“把项圈取下。”裴钥再次道。
安久撑着桌子站起身,喘息未定,胸前依然起伏着,竭力镇定问:“为什么要取项圈?”
“如果你跟我拖延时间,那半小时交易就当你单方面作废。”
裴钥走近安久身前,手抚上安久脖颈上的白色项圈,微微挑眉:“这种廉价项圈跟我送你的那只可差的远了。”
项圈很明显是从商场随手买的,是市面上最普通的材质,裴钥双手扒住项圈接口处,用力向外掰扯,就听一声机械滑断的声音,项圈的接口处被他用蛮力生生扯断。
猝不及防的,安久怎么也没想到裴钥有这样恐怖的力量,在他还没回过神来,他的项圈就被眼前这个Alph摘下扔在了地上。
安久警觉的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撞到墙上。
“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我想用你的治愈系信息素调节一下精神状态。”裴钥缓缓的,面色相当温和的说,“我知道腺体处的信息素是最浓郁的,让我贴上去吸一会儿,最多一分钟的时间,”
裴钥微眯着眼睛,眼底的笑容格外友善,可一说话嘴角锋利的犬齿便显露无疑,那是在Alph产生标记欲望时才会出现的犬牙。
像披着羊皮的狼,破绽百出的哄着眼前的猎物将致命的后颈献给他。
安久拿出手机看了眼,背贴着墙壁,脚下缓缓朝门口挪,一脸戒备道:“时间到了,把手链给我。”
“那先让我咬吸一口你的腺体。”
第37章
意识到眼前这个Alph的目的, 安久瞬间绷起十二万分的警觉。
标记,这个男人想标记他!
安久一直觉得以裴钥对他的厌恨程度,弄死他也不可能标记他, 否则早在当初囚禁他那半个月就动手了, 可是现在
安久咬牙, 再次道:“按照约定, 把手链给我。”
裴钥轻笑,上扬的唇角将两边犬齿完全露了出来:“按照约定, 这半小时你是我的, 但你拖延的这几分钟可不算在内。”
“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信息素, 我当然愿意配合。”安久盯着逐渐走近的男人, 身体顺着墙壁向一侧挪退,“如果是其他”
“如果是其他”裴钥眯笑着打断,“你打算怎么样?”
安久快步冲向门口, 然而就近的裴钥速度更加迅猛,在安久拧住门把拉开门时,从身后狠狠抵撞住安久的背。
嘭一声巨响,被打开一条缝隙的房门又被暴力关上, 安久单薄的身体被房门与裴钥铁墙一般的胸膛挤压的动弹不得。
“裴钥!”安久恼声道。
裴钥几乎没有多余动作, 上手猛地撕掉安久后颈腺体上的信息素阻隔贴, 下一秒张嘴对着雪白的腺体便要咬下去。
安久反应及时,快速用手捂住后颈, 手背瞬间被裴钥的犬齿刺穿。
剧痛令安久拧紧眉心, 在裴钥又试图要扒开他的手, 他拼尽全力在裴钥胸前转过身,最终让身体正面对着裴钥。
裴钥犬齿上还沾着咬破安久手背时的血,映在他的唇角显得格外瘆人, 强烈的标记欲望让他呼吸微重,他扒着安久的肩就要将安久强行转回去。
安久深知自己不是裴钥的对手,如果裴钥这时候用信息素压制他,他连周旋的机会都没有,电光火石间,他伸手一把抱住裴钥的腰,身体紧贴在男人胸前。
裴钥嘴角微微抽动,双手揪住脖底那颗脑袋上的两只猫耳朵,拧着它毫不温柔的往后扯,强迫怀里的Omeg仰起小脸与他对视。
“我只说一遍,松手。”裴钥垂眸冷声道。
耳朵疼的安久眼睛都快睁不开,浓密的眼睫不断颤动,艰难道:“标记,不行。”
“所以你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无所谓”裴钥冷笑一声,“话说你连死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腺体被谁标记。”
安久深深沉下一口气:“Alph在三个月内只能标记一次,你现在要是咬了我,如果接下来碰到你真正喜欢的人,你连临时标记都没办法给他,这么算下来吃亏的是你,而且标记会让一个Omeg对Alph产生依赖甚至感情,你不会希望被一个自己厌恶的人喜欢上吧。”
听到最后两句裴钥眉梢才几不可察的抬了下,他压下唇角的笑意,别有深意道:“那我很好奇,你会像喜欢严墨清那样喜欢标记你的人?”
安久脸色微变,声音顿时冷冷清清:“没有人可以跟清哥相提并论。”
空气骤然安静了下来。
裴钥寒潭般的眼底瞬息万变,最终嗤笑了一声,缓缓道:“严墨清当你是个东西,你就真在我面前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只配像刚才那样跪在我面前取悦我,想要我的标记?你也配?”
安久悬着的一颗心反而落了地,搂在裴钥腰上的手都松了些力度,他平静且认真的点头:“嗯,我不配的。”
“”
裴钥眉框突突跳了几下,像一拳砸在了弹簧上,又以千百倍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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