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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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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痛苦和难过逐渐褪去,安久脸色变的苍白而又麻木,他没有看裴钥一眼,只是声音沙哑的道了声“知道了”,随之认命了一般拖着沉重的步伐从裴钥身旁慢吞吞走过,一路向外走去。

裴钥盯着安久虚晃着走入黑夜的背影,心里再次涌起一阵汹涌的恼意,就像眼前的一切只是他要的结果,但却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安久被安排坐上了裴钥的车,靠着车窗,木然的看着车窗外,在裴钥上车时也没有丝毫反应。

窗外无星无光,一片漆黑,裴钥脸色也逐渐的更加阴冷。

车启动后,裴钥忽然伸手薅住安久的衣领,拽着安久的上半身贴近自己,直到两人的脸咫尺之远,安久不得不直视着他。

但即便如此,安久的目光依然是淡漠空洞的,看着裴钥,没有任何波动

男人嘴角狰狞的抽动,许久才扯出一抹冷笑:“医院那边早就安排好了,到了直接手术,不出意外的话”手再次抚摸在Omeg隆起的小腹上,低笑道,“不到两个小时,你这里就什么都没了。”

安久没有说话,眸光缓慢的垂了下去。

“看着我!”

裴钥捏住安久的两颊,强硬的抬起安久的脸,逼着他看着自己。

安久便一声不吭的看着。

裴钥几乎想捏碎安久的骨头,但脸上依然克制着浮起笑意,缓缓道:“拿掉野种只是第一步,我们还有很多账没算,你等着被我玩死吧。”

安久半睁着眼睛,眼底如蒙上一层晦暗灰色的薄雾,麻木而安静。

裴钥呼吸粗促,忽然低头粗暴的吻住安久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咬,手指更如铁钳一般捏着安久的两颊使其难以咬紧牙齿,只能尽由自己攻城掠地。

安久任予任夺,依然没有反抗,在意识到这一次他再也无法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时,他仿佛已比这个孩子先一步死去

裴钥最终松开了安久,却不是因为尽兴,而是更加失控的,难以遏制的怒火,他抓着安久脑后的头发,仰着安久的脸逼视着自己,极度的愤怒令他神情变得格外恐怖:“跟我装死是吧,好,我就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到医院已是深夜,负责为安久手术的三名医生一直在手术室战战兢兢的等着。

裴钥抓着安久的胳臂,粗暴的动作像拖着非生命体一样大步向前,他腿长步子迈的大,两步几乎要安久三步才能跟上,安久只能一路踉跄的被拽着向前,另一手依然本能的扶在自己肚子上

在踏入医院的那一刻眼底便已溢满泪水,但安久没有抽抽噎噎的哭,眼泪滑落时,没有任何声音。

沈湛在手术室外等着,但他并不是负责手术的三位医生之一,只是今天他值班,恰好参与手术的是他一个朋友。

沈湛那朋友知道沈湛跟裴钥是多年好友,以为沈湛也知道今晚手术的事,所以在跟沈湛聊天时就说出来了。

结果没想到沈湛并不清楚,吓的他连忙求沈湛就当没听说过,毕竟他们收了高额封口费,而且不仅是钱的事,得罪裴钥的后果他们不敢想象

沈湛觉得事有蹊跷,他是知道那个ZX系Omeg逃走一事的,并且这两月裴钥一直在满世界疯狂搜找,但目前找到并且要为ZX系Omeg安排手术拿掉孩子,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比其他人知道的还迟,在ZX系Omeg事情上裴钥一向不会隐瞒他的。

等到裴钥出现时,沈湛刚想上前询问情况,裴钥直接绕过他,将一直拽在身后的安久毫不温柔的一把搡向手术室门。

安久差点摔倒,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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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站稳后,抬头就看到前面手术室三个字。

这三个字从未有一刻如此触目惊心,安久认命的心忽的跳起一丝挣扎,一路维持的麻木,终于在此刻再次涌起恐惧,他仿佛更加直观的感受到肚子里宝宝离开自己的绝望

手护着肚子,安久脸色苍白的退了两步,后背忽的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进去。”

男人不容商量的冷冽声线砸下,他终于看到了想看的画面,愤怒也好,恐惧也好,哪怕是狡诈虚伪的表演,也好过刚才那种无视他的麻木。

第105章

安久站在原地, 看着裴钥的目光绝望而破碎,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着眼前Alph阴森的脸色, 最终咬住嘴唇, 落着泪垂下了眸。

裴钥唇角上扬, 捏住安久的下巴。

微微倾身, 男人锋利的目光逼视到安久眼前,眯笑着道:“我给过你机会, 是你为了那两个人主动放弃了这个野种, 怎么, 觉得他们安全了, 现在又想跟我反悔了?”

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濡湿了男人的手指,安久目光哀求的看着裴钥,在保宣虹和贺知邻时他是清醒的, 直到此刻他也不后悔当时的选择,只是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连同肚子里的宝宝一同保住。

深夜,手术室前的走廊清冷寂静, 灯光映着雪白的墙, 亦将安久本就苍白的脸色映衬的更加没有血色。

安久手扶着肚子, 缓缓弯下身,直到双膝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手抓着身前男人西裤的裤脚, Omeg竭尽卑微的将头抵在男人脚尖前的地上, 哽咽而沙哑的哀求:“裴哥, 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

站在一旁的沈湛脸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他一直都把安久当做一种资源看待,区别于其他Omeg, 就像人类与黄金,但是此刻,他忽然觉得安久和一般Omeg并无区别,世界将ZX系Omeg的价值过度神化,却忘了他本身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生物

裴钥垂眸,漠然的看着跪在自己脚前楚楚可怜的Omeg,他用脚尖轻轻挑起安久的下巴,看着那双潮红的眼睛,冷笑着道:“那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裴钥缓缓蹲下身,伸手温柔的抚去安久脸上的泪迹,别有深意的低笑道:“我带你离开这里,然后去弄死那两个人,好不好?”

最后一句格外温柔,却如吐信的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安久闭上双眼,眼眶中的最后一行泪流了下来,垂死挣扎的希望终于还是彻底坠入深渊

抬手擦去眼底的泪,安久艰难的站起了身,失了魂一般艰难抬起脚,绕过裴钥,向手术室的那扇门一步一步走去。

安久没有看到,在他从男人身侧走过的那一瞬间,男人额前青筋暴起。

“你喜欢那个贺知邻,是吗?”

身后忽然传来咬牙切齿的质问,安久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一侧突然传来剧痛,一只猫耳朵被裴钥隔着帽子粗暴的薅住,拽着耳朵将他的脸强行向后仰去。

安久双手本能的去按住那只抓着自己耳朵的手,刺目灯光下吃痛的睁不开双眼,恍惚着看到上方一张因压抑着极度的愤怒,而使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的脸,逆着灯光,眼底拉满鲜红的血丝。

“是,不是?”裴钥呼吸汹涌,一字一顿的重声问道。

一而再的为了贺知邻毫不犹豫的放弃原本对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孩子,裴钥想不到还有其他原因,就像当初为了严墨清义无反顾一样,现在又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猜想让裴钥本就濒临爆发的情绪彻底失控,他忽然掐住安久的脖子,将人重重抵在一旁的墙上:“你敢说错一个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没没有”安久艰难道,他甚至不知道裴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还是被这个男人掐死吧,这样他就不用经历失去宝宝的痛苦了。

裴钥微眯着眼睛盯着安久痛苦的脸他已经对这个欺骗他数次的Omeg没有丝毫信任了。

倾身凑近,男人忽然将鼻尖贴近Omeg脖颈,像野兽在确认自己的猎物,鼻翼鼓动,一寸寸的向下嗅息。

撕——

一声布料被撕烂的声响,米白色的羽绒衣被沿着领口撕开,破口处雪白的羽绒絮四散飘飞,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羊毛衫,男人想也没想,双手扒住羊毛衫的领口再次撕开,直到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皮肤,因为过于消瘦,锁骨显得格外突出

走廊寒意逼人,安久被冻的下意识抬手想拢住破烂的衣服,但刚抓着胸口衣服的手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扒开。

和刚才一样,男人鼻息擦过脖颈,一路嗅息着Omeg温热雪白的肩膀,锁骨,胸口

并没有贺知邻的信息素

按理说在一起生活两个月,这个Omeg身上多少会沾染一些贺知邻的信息素,但这么细细闻一遍,却发现那点信息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似乎也说明,这两个月以来安久和贺知邻一直有刻意保持距离。

裴钥终于抬起头,脸色恢复不少,捏住安久脸颊阴声警告道:“你敢喜欢别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

四周依然漂浮着从羽绒衣里飞出的雪白羽絮,安久双手狼狈的拢住被撕烂的衣服,在裴钥松开手后,他几乎要顺着倚靠的墙壁滑坐下去。

“滚进去。”裴钥沉声道。

安久微垂着头,扶着墙缓缓站稳身体,然后转身慢吞吞的向手术室走去。

“等一下。”

一直沉默不言的沈湛突然开口道。

“这件事你不用参与。”裴钥目光清冷的看着沈湛,“你可以回去了。”

沈湛这下算确定了,裴钥此刻的确对他有怒意,而根据他刚才听到的对话,似乎跟他的徒弟贺知邻有关。

知道裴钥对他有抵触,沈湛也未废话,认真道:“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手术。”

裴钥脸更加阴沉:“我说了,这件事不用你参与。”

“裴钥,你先听我说完。”沈湛加快语速,一本正经道,“他现在身体极度虚弱,手术对他身体而言是雪上加霜,我建议先做检查,确认身体各项指标是否达到可以手术的标准。”

裴钥面无表情:“不需要。”

“我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应该满五个月了,你这样强行要他上手术台,会让他有丧命的风险,而且概率不低。”

沈湛刻意加重了“丧命”两个字,果然看到裴钥瞬间锁紧了眉。

“这种手术本就大伤身体元气。”沈湛继续道,“你自己应该也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孩子掏空的差不多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问里面负责手术的人,他们迫于你的压力兴许会冒险手术,但风险一旦发生,他们未必有能耐把人救回来”

裴钥忽的回头去看安久,就见安久已拉开了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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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到这里,至于怎么做最终还是由你自己决定,我回去了。”

沈湛说完转身离去,他此刻只想赶紧确认贺知邻的情况,就刚才听到的对话加上他对裴钥的了解,他直觉贺知邻出事了。

手术室前忽然变的无比寂静。

裴钥站在原地,恍惚间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当所有混乱的情绪褪去,残留在心里的,竟只有不断膨胀的不安,以及安久那进手术室时,头也不回的背影。

不安猛然汇聚成巨大的恐惧,裴钥忽的伸手就要去拉门,这时里面一名医生先他一步突然推开门,因为戴着口罩,只能看到他一双惊恐的眼睛。

预感不妙,一瞬间,男人的心脏失重一般猛的下坠。

“他,他刚才”

不等那医生把话说完,裴钥已冲进了手术室,巨大的恐惧令他双腿虚软,在冲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差点趔趄的摔在手术台前,而等他定睛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瞬间头皮一麻。

安久倚坐在的手术台前的地上,微睁着双眼几近昏厥,脖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直流,一名医生按着他,另一人在一旁为他紧急止血。

裴钥呼吸一窒,几步路踉跄了两下才到跟前。

“为什么会这样?”男人声音颤抖。

一名医生告诉裴钥,安久趁他们不注意用手术剪刀刺向自身脖颈,幸亏他先一步察觉到安久意图伸手阻止,可即便如此,还是让安久在脖颈上划出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大动脉。

男人瞬间像头被激怒的野兽,伸手想去掐安久的脸颊,却又怕牵动安久脖颈上的伤口,伸出的手掌在空气中攥成拳:“你居然敢这么做,威胁我是不是?”

安久太虚弱了,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暴怒的脸,忽的垂下脑袋失去了意识。

“喂!别他妈跟我装死!安久!”裴钥拍了拍安久的脸,高悬的心脏剧烈颤动,“醒醒,艹!吓我是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弄死贺知邻,安久!阿久!!”

第106章

不知昏睡多久, 安久从虚弱中苏醒,身上已被换上纯棉睡衣,身下是坚硬的地板, 四面没有任何声音。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脑海, 安久手快速摸向自己的肚子。

那里亦如往常隆起, 宝宝还在

就像从深渊里活了过来, 安久哭笑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双手抱着肚子, 屈起膝盖, 身体像只护籽的河虾一般蜷缩成一团。

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进来两个陌生的Bet男人,其中一人拎着一森*晚*整*理只药箱。

安久惊恐的将身体蜷缩的更牢固,将肚子牢牢护在腿与胸膛之间, 后背弓出一道弧线,在薄薄的睡衣上绷出一条削瘦嶙峋的脊柱轮廓。

两人蹲在安久身旁,冷淡而礼貌的说道:“安先生,我们是来为您的伤口换药的。”

安久这才缓慢的抬起头, 看了眼对方药箱里的东西, 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既然尚有希望保住宝宝, 他就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安久艰难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倚靠在一堵墙上, 看着眼前的人, 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是不是放过这个孩子了?”

对方没有说话, 只麻利的为安久脖颈上的伤换了药和纱布,然后起身拎着药箱离开了。

房门再次闭紧后,安久才认真看了眼自己所在的房间。

看上去只有十几平, 四面白墙上只有一处通风口,地上铺着浅灰色的地砖,除了顶上那盏光线柔黄的圆形灯和角上的一只监控,整个房间空无一物。

庆幸的是房间还有地暖,至少可以确保他不会被冻死。

安久扶着墙艰难站起身,赤着一双脚缓慢走到那扇门前,伸手拧了拧门把。

如他所料,门被从外面上了锁。

安久抬起头,看了眼一侧墙顶角的那只摄像头,几秒后又脸色清颓的低下头,转身走到墙边倚坐了下来。

就这么靠着墙壁,微垂着头看着地板,安久一动不动坐了许久,分不清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最后累了也只是在墙边躺下,手抚在肚子上,微微蜷缩着身体。

也许过去一天两天,也许更久

有人开门往里面扔了一只干硬的馒头,安久虚弱的表示想要一点水,对方没有理会直接关上了门。

来为安久伤口换药的人又来了两次,但他们除了换药一句话都没跟安久说。

没有一丁点进食,加上身体额外的虚弱,安久已没有力气站起身了,靠着墙壁脸色灰白,嘴唇干裂的起皮,他伸手轻轻拽住为他伤口换药的Bet的衣服底摆,声音哑弱的不成样子。

“可以给我一点营养液吗”

“一点水也行”

“我怎样都无所谓宝宝需要一点营养”

“求求你”

对方一如既往的冷漠,换完药后直接站起身,安久本就没有力气抓紧的手指,也随之从对方的衣摆上滑落。

房门再次被关紧,安久彻底断了希望,最后看了眼身旁地上的馒头,纠结着伸手拿了起来。

馒头上已有一个被他咬过的,小小的缺口,只是那一口当时在嘴角咀嚼了两下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依然吃不下任何食物,无论再如何饥饿,加上此刻口干舌燥,干硬的馒头在口腔里像吸水的海绵,吃进去只会更加口渴。

渴比饿还要难熬

馒头拿在手里,安久最终还是一口也没能咬下去,他再次支撑不住的在地板上虚弱的躺下,背对着监控方向一动不动。

不知又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缓缓打开。

一双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缓缓来到安久身后。

“死了吗?”

男人手里夹着燃烧的香烟,垂眸冷漠的看着脚前躺着的Omeg,见对面没有任何动静,抬脚踩着安久的肩膀,将背对着他侧躺的安久掀了过来。

安久双目虚弱迷离,眼睛堪堪撑着一条缝,嘴唇和脸一样苍白。

“水”Omeg意识模糊,微弱的声音仿佛只剩下气流,

裴钥勾起唇角,蹲下身,讽笑道:“你不是想跟这野种一起死吗,怎么现在又想活了?”

安久听不清声音,只看到上方一张迷迷糊糊的脸,似乎认错了人,眼睛毫无预兆的湿润了,声音沙哑的低唤着:“姥姥”

裴钥皱了皱眉,目光逐渐变的深沉。

将手中未燃烧尽的香烟递给身后佣人,裴钥又接过他手里的一杯水,一只手抓住安久的睡衣领口,将身体虚弱的仿佛一根橡皮绳似的安久直接拽起倚靠在墙边。

裴钥用食指蘸了蘸杯子里的水,然后将沾水的指腹贴在安久干的起皮的唇间摩挲,直到两片唇瓣完全湿润。

安久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男人微眯起双眼,惩罚性的将手指挤入唇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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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裴钥的意料,安久并没有抵触着逃避吐出,反而像捕获了可以获取甘霖的源头,立刻吮住了那根手指。

意识还未完全恢复,安久本能的抬手抓住裴钥的手腕,当裴钥想缩回手时,反而被安久抓着不松。

安久脑袋倾向前,将裴钥那根手指含的更深,仿佛获取了比水更为身体需要的东西,然而仅仅是这样舔舐吮吸似乎远远不够,迷迷糊糊的,安久控制不住的咬破了裴钥的手指。

“艹!”

裴钥破骂一声,下意识的想把手指缩回来,结果安久不知哪来的力气,抱着他的手怎么也不撒开,身体顺着地板被他后缩的手臂拖了半米,依然死死咬住那根手指不松。

安久喉结滑动,唾液裹着男人手指被咬破后流出的血一并咽了下去,那血液里充斥着浓郁的,难以形容的力量,令安久几个月以来枯竭的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抚。

“你他妈还上瘾了!”

裴钥气的放下水杯,手用力推着安久的脑门,好不容易才将那根手指拔了出来。

指腹被咬出很深的口子,流出的鲜血很快濡满了裴钥整根手指。

裴钥脸色阴沉,转头命令那佣人先出去拿快干净的纱布过来,这伤口连创口贴都应付不了。

话说完,裴钥刚转过头,安久突然像扑腾出水面的鱼,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张嘴再次含住了那根流血的手指。

恍如干裂的土地久逢甘露,一切在缓慢恢复生机

男人血液带来的刺激令安久像吸.毒上瘾的瘾君子,衰竭的身体一下活了过来。

在裴钥奋力想要再次拔出手指时,安久自己先张嘴松开了,但抱着裴钥手臂的双手没有立刻撒开,此刻在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舔舐着那根手指上的血迹,一点点的舔着,从血液流及最远的地方,手背,虎口到掌心,像舔着奶油的小猫。

裴钥微眯起双眼,他看到安久身后一直耷拉在地上的尾巴,似乎很舒服的甩了两下。

第107章

看着安久迷瞪瞪的, 舔着自己手指一脸享受的表情,男人哼笑一声,反倒不急着把手缩回来了。

在他看来, 这个Omeg是渴坏了。

ZX系Omeg舔的过于殷勤, 裴钥手指上的伤很快便不再自动流血, 但紧接着他就看到安久再次张嘴想要将伤口重新咬破, 便眼疾手快的将手缩了回去。

一下咬了空,双手没了支撑, 安久趴在了地上。

一股久违的困倦感涌了上来, 和这些日子强逼着自己入睡, 或是在煎熬中昏睡过去的感觉不同, 迷迷糊糊的,安久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 尾巴在地板上扫了两下,随之翻了个身,心无旁骛的睡了过去。

“”

男人嘴角微微抽动,伸手将背对着他侧躺的Omeg掰过来, 然而Omeg面朝上, 依旧闭着眼睛酣睡着, 睡梦里舔了舔嘴唇,睡的近乎贪婪。

就算这几日在监控里, 裴钥也没见安久睡的这么舒服, 按理说长期没有信息素安抚, 这个家伙不可能睡的这么快还似乎这么的,舒坦。

裴钥沉着脸,伸手用力晃了晃, 但得来的不过是睡梦中的Omeg不耐烦的抬了抬肩膀,翻个身再次背对着他睡去。

这时,佣人匆匆拿着纱布走了进来,但裴钥已起身,阴着脸转身大步走向房间外。

“把水拿出去,不准给他。”

出门的那一刻,裴钥头也不回的命令佣人。

佣人只好端走地上那杯水。

安久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如果不是偶尔翻个身,裴钥看监控时差点以为他没气了,期间他又进去确认了一眼,这Omeg的确是睡着了,而不是昏迷,微微的鼻鼾声,像太阳下贪睡的猫咪,连原本惨白的脸色都仿佛恢复了一丝血色。

而得益于ZX系Omeg特殊的体质,安久脖颈上的伤已完全愈合。

一连睡了十来个小时,安久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这天深夜,裴钥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披了件外套便气势汹汹的来到地下室关着安久的那间房。

蹲下身,裴钥一把薅住安久那条尾巴,将安久的身体顺着地板拖到脚前。

睡梦中的安久疼的皱了皱眉,依然没有醒。

裴钥抱起安久上楼,途中安久纤巧的鼻翼鼓动,靠在裴钥胸口的脑袋循着那气息迷迷蒙蒙的扭过头,一把将脸埋在了裴钥的胸口,贪婪的嗅息着。

男人低头看了眼,眼底冰冷:“现在跟我玩这招,没用。”

这种动作这个Omeg不止对他做过一次,就像两月前的那些夜晚,这个家伙也会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作出亲昵和信任的样子,那时他以为这是Omeg潜意识里的行为,是出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感情信赖,后来谎言的泡沫破碎,他才恍然意识到,那兴许只是这个Omeg跟他玩的一种手段。

取得他的信任,才能玩弄他的感情

“你已经醒了。”男人看着脸埋在自己怀里,似乎睡的更舒坦的Omeg,冷笑道,“继续装,我看你这次还准备怎么演。”

上了楼,裴钥抱着安久来到一间浴室,直接将安久放在冰凉坚硬的淡蓝色地砖上,然后取下花洒头对准安久,打开冷水。

忽如其来的刺骨寒意令安久浑身一颤,瞬间醒了过来。

冰冷的水泼撒在身上,像冷刀子切割着皮肤,安久艰难而又狼狈的支起身,手护着肚子,双脚蹬着冰冷的地砖向后挪去。

“别”

安久颤着嘴唇,被冻的浑身发抖,薄薄的睡衣湿透贴着身体,描绘出更为瘦弱的身体轮廓。

整个人缩靠到墙角,安久冷的瑟瑟发抖,他模糊的看到裴钥一张毫无温度的脸,知道求饶徒劳,便只能蜷起双腿抱着肚子,偏过头靠在白色的瓷砖墙上,任由冷水浇在身上。

“清醒了?”

裴钥终于将花洒头挪开,面无表情的看着瑟缩在墙角的Omeg:“再跟我演戏,我饶不了你。”

演戏?

安久懵茫的擦去眼睛上的水,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睡到刚才才醒过来,哪有演什么戏,但看着男人阴森的脸色,便选择低下头,认罪认罚的低低嗯了一声。

突然,冷水再次当天浇下,安久被冻的一激灵。

但只短短两三秒,裴钥再次挪开花洒,沉声道:“看着我。”

安久红着眼眶抹去脸上的冷水,抬头小心翼翼的看向对方。

裴钥这才关了水,并将手中的花洒放了回去,而后在安久面前蹲下身,伸手捏住安久的下巴,仰着安久的脸看了看脖子上的那道伤。

痂都快掉光了,恢复的是相当好。

男人松开手,冷笑了一声:“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拿剪刀刺脖子只是为要挟我,并不是真的想跟这个野种一起死,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在脖子上划一道非致命伤,好获得跟我谈判的筹码,是吗?”

裴钥此刻看上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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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微眯的视线似将眼前的Omeg完全穿透。

安久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被冻的话说不利索:“我不怕死”

“你当然不怕死。”男人阴笑,“但你也不想死,并且你也清楚,我不会让你死。”

安久目光飘忽的落到地上。

裴钥站起身,抽动嘴角讽笑了声,只是不知是嘲讽地上的人还是他自己。

“到现在这个野种还安然无恙的待在你肚子里,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了。” 男人面无表情道,“你可以生下他。”

安久面色微怔,眼底跃起一丝光亮,但很快又黯了下去

他无法相信这个男人会如此轻易放过他的宝宝,曾经也有过数次这样的承诺,但结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男人冷冷道,“一个孩子损失一份顶级资源,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Alph来说都是得不偿失,我如果不允许你生,你以为你在脖子上划一道口子就能保住他?绑你上手术台轻而易举,但我没兴趣未来只能靠绑着你才能让你听话。”

这是他裴钥思考了几日的结果,他对安久了解的越多,越发现安久的不可控性 ,有时脆弱不堪,但更多时候牢不可破,他很清楚,拿掉这个孩子,他以后面对的,会是一个仇恨他,一心想要他命的疯子,最终也只有绑住这个Omeg才能完全控制他,这对他裴钥来说兴许轻而易举,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局面

他想要的,是从身体到心理上将这个Omeg完完全全的掌控住,即便不绑住他的手脚,也能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不敢欺骗他离开他,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产生。

或许他该庆幸有这个孩子,毕竟这是世上唯一能够完全拿捏住安久的存在,谁有了这个孩子,谁就有了支配ZX系Omeg的主动权。

他理应考虑的更长远一点,而不是因为那是严墨清的种便难以容忍,反正生下来,他也会立刻将其送出去抚养。

在此之前,他只要再忍几个月就好。

“你真的不会再逼我打掉宝宝吗?”安久半信半疑的忐忑问道。

“不仅不会。”男人皮笑肉不笑,显得有些不甘,“还会想办法帮你顺利熬到生产那天。”

安久抿着嘴唇,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意识到这个孩子终于能够平安生下来时,眼睛有些湿润,其实他也隐隐猜到对方心里的盘算,想要留下孩子作为日后威胁他的筹码

他也希望裴钥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样,他就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等到宝宝出生的那一天。

待生产后他的身体恢复,又拥有从前那样的战力,那时候他就有把握跟裴钥周旋,寻找机会带着孩子逃离这里。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男人冷笑一声,“你可以试试。”

安久揉了揉眼睛,敛去脸上那抹几不可察的庆幸。

男人忽然再次打开花洒,只是这次调的是温水。

“洗干净出来。”裴钥转身离去,“继续算其他账。”

“”

第108章

在裴钥离开浴室后, 安久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来到浴室门口扒着门框,小心翼翼探出一双眼睛看向那道离开的背影。

他依然裴钥刚才所说的话半信半疑, 种种经历告诉他, 这个男人之后依然会使用某种卑鄙的手段对付他的宝宝, 但直觉又让他觉得那些话是可信的, 毕竟他的欺骗和逃走,已经突破了裴钥的底线, 以这男人的性格对他不可能再有一点耐心和心慈手软, 但如此前提下依然允许他留着宝宝, 必然是其深思熟虑, 认真权衡后做的一个的决定。

虽然忐忑,但至少又有了希望

站在花洒下,安久闭着眼睛仰头张着嘴, 咕噜噜咽下好几口水,终于消解了连日干渴的煎熬。

兴许是睡了个长长的好觉,安久发现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虚乏无力,脑袋也仿佛少了一点昏沉的感觉, 身体行动起来也没那么虚弱了。

为此安久不得不怀疑, 是不是只有当身体虚弱到极致彻底昏睡过去后, 才能让身体在长久的睡眠中重新恢复生机。

目前来看,似乎只会是这种可能

冷静后, 站在花洒下, 安久观察着浴室内豪华的配置, 他刚才一醒来就被扔在这里浇冷水,而上一段记忆还是在那个狭小空旷的房间,所以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哪里。

看着不像是酒店, 五星级总统套房的浴室也没这么豪华的配置那就只能是那个男人的某一栋豪宅里了。

揉着沐浴露泡沫裹住全身,安久又将身后的尾巴抓到一侧,打上沐浴露认真细致的搓洗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洗澡了,尾巴都疵毛了。

“洗这么久当是在这里享受的吗?”

身后一道冷厉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响起,安久被吓的身体一机灵,转身就看到裴钥站在门口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

关了水放下尾巴,安久紧张的低头看着男人脚尖,能够暂时保住宝宝,也就意味着他接下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将继续卑微小心的活着,于是低声解释道:“对对不起,只是尾巴不洗干净的话,会长虱子的”

男人眉心冷蹙:“收不起来?”

安久小心翼翼点头:“暂时没办法控制。”

看着眼前Omeg消瘦的不成样子的身体,浓密的泡沫也掩不住纤细突出的骨骼,男人眼底瞬息万变,最后只冷道:“快点。”

“请问能穿你的浴袍吗”

在裴钥再次转身要离开时,安久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便,洗完赶紧滚过来。”男人大步离去,头也没回。

安久加快速度,不过依然不忘用吹风机将尾巴毛吹干捋顺,最后潦草的吹了几下头发,穿上置物架上那件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浴袍那是裴钥的尺码,穿在现在的他身上宽松异常,只就隆起的小腹撑起了点。

换上一双棉拖鞋,安久来到裴钥的卧室。

知道裴钥现在不会伤害自己的宝宝,安久内心还算比较镇定,他唯一忐忑的,是不清楚裴钥的身体现在如何。

两个月了,那方面的毛病治好了吗

冷静下来,安久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他现在挺着孕肚瘦的只剩骨头了,任谁都不会有想法的,他这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卧室的床一侧,有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安久这才看到外面的天。

是晚上,这里像是从山腰处俯瞰的视角,外面不再是阴云笼罩,漆黑的夜空繁星璀璨,似与远处城市的霓虹灯火接壤。

安久这才有种自己被关在那个房间很久的感觉

裴钥此时倚靠在床头,支起的腿上靠着一台平板电脑,正面无表情的翻阅着上面的邮件,并没有抬头看一眼进来的安久。

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安久只能一言不发的垂着脑袋站在床头,一手扶着肚子,一手不安的抠着身侧的浴袍,知错认罚的样子做的很足,过了很久,直到小腿发酸了,安久才听到床上的男人冷冷道了声:“站床边来。”

安久绕过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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