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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场几秒,听筒那头才开口:“我找清清,让她接电话。”

闻言,阮舒池冷嗤一声,语调比往日更拽,“她没空。”

“你是她什么人?”听筒那头耐着性子问。

这些,陈清也听不真切,她示意让阮舒池早点挂电话,刚做了手势,准备去接电话想挂断。

哪知——

阮舒池唇轻轻一弯,上扬的眼尾轻挑,声音缱绻暧昧尾音拖的老长,像炫耀什么似的回:“我不是她什么人,我是她未婚夫。”

“……”

陈清也不解:“有什么不合适的?”

阮歆咳嗽两声,答得结结巴巴,隐约还有股绿茶味道:“就你那个男朋友啊,我去找你,他会不开心吧?”

电话那头忽然噤声,陈清也的呼吸声隔着话筒,阮歆却能察觉到一阵冷气。

这是吵架了?不应该啊,小说里热恋期不是会互相迁就的嘛?她可一直这么写的!

阮歆实在没忍住咳嗽,吭吭两声,唤回陈清也思绪,她再开口,语气听着却很是冷淡。

“没事的。”

“总不能为他开心,让我不开心。”

第 43 章 奶油杯

这个回答信息量挺大,阮歆边咳边咂摸出点别的东西来。

不过人精属她,没刻意找陈清也不开心,只用她副唐老鸭嗓子叭叭:“那你等我回家休养两天呗,过两天再来找你,可别把感冒传给你了。”

阮歆说得轻巧,陈清也却还是不放心:“你真的是单纯感冒住院?现在身体到底怎么样?做其他检查了吗?”

“做了做了,在医院待着没事做了全套体检,咳咳,抽血都抽几管子的那种!”阮歆答应得十分无奈。

她身体是不太好,可人有个感冒发烧是多么正常的事。要不是她烧迷糊了给阮舒池打电话,自己爬起来吃两片退烧药,再裹被子睡一觉就没事了。

还不是她哥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直接给她弄医院来了,一住又住了几天。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你在背后蛐蛐儿别人的时候,被逮个正着。

更尴尬的是这个人还是自己对头。

阮舒池指定是故意的,就想看到她出糗,她又一次心里吐槽,她和阮舒池真是八字不合,碰到他准没好事。

跟在阮舒池身后进来的是个年轻男人,男人长着一双狭长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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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打扮透着一股懒散不羁,带了几分吊儿郎当。

男人视线落向陈清也,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就这么被人听见,她脸颊染上一抹绯色

但越是这时,她越不能慌。

尤其在阮舒池面前,她必须给自己撑起场子,所以她选择主动反击。

陈清也下巴微抬,语气理所当然到有些骄纵: “你站别人身后不出声,分明就是故意偷听,你得向我道歉。”

这话连一旁的晏蓁蓁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好一招反客为主,倒打一耙。

反倒阮舒池神色依旧淡淡,甚至比平常还要平静,……“抱歉,确实是我不对。”

这话出乎陈清也意料之外,平常总是和她做对的人怎么会突然这么“懂事”,她微微抬眸,神线与他的对上。

淡橘色灯光垂直而落,在男人深邃利落的轮廓勾起一圈暖色,减弱了五官的凌厉感,剪裁修身熨帖挺括西装让本就修长的身材更显挺拔,尤其他长了一双漂亮过份的瑞凤眼,瞳仁漆黑澄澈,当你完全望着他眼睛时,你会产生错觉下意识信任他。

陈清也一时疏忽相信了下意识,甚至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发现”是不是自己太过了。

只是她的“良心发现”只维持了半秒。

就看到阮舒池缓缓掀起眼皮,慢条斯理道:“不应该听到你垂延我的话。”

陈清也:“……”

她就知道!

阮舒池要能不和她做对,那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陈清也脸颊已经快变成酡红色,瞬间恼羞成怒:“谁垂涎你了!我是把你当男模。”

闻言,阮舒池唇边微扬一副“你别装了”,语气却与神色相反,“那更抱歉了,我是正经人。”

“……”

内涵她不是正经人?陈清也气无语了。

但她自小就养成的习惯,和阮舒池吵架绝不能认输,她几步冲到阮舒池面前,漂亮上扬的狐狸眼瞪圆,“阮舒池,你听好了,我才没有垂涎你,我对你从来,根本没有过一丁点儿兴趣。”

阮舒池唇边的弧度隐去,表情似乎冷下来,“是吗,有也没关系,但得正经。”

不是,他是孔雀吗?没事就自信到开屏?

陈清也真怒了,这两天新仇旧恨加一起,她直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恼怒道:“我才没有,要有也是你有,你才觊觎我,垂涎我。”

她只顾渲泄不满,根本没去注意阮舒池的表情。

阮舒池反常的没出声,窗外吹进的江风在他额边吹起碎发,漆黑的瞳仁安静地望着她。

许是他站在灯下,光线映入漆黑冷淡的双眸,犹如落进了点点清光,直白而专注。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了几拍,陈清也莫名有些慌乱,一时来不及应对。

好在,一旁的晏蓁蓁咳了一声缓和气氛,“清清,要不然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

她朝阮舒池尴尬一笑:“阮少就不用介绍了,你我都认识。”

“这位是我大学学长陆淮,最近刚刚回国,在国外经常关照我,和阮少也是朋友。”

陈清也顺着晏蓁蓁视线望过去,阮舒池身旁的男人没站直,狭长眼睛有些懒散,正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她。

陆淮朝陈清也抬起手晃了晃,打招呼,“你好。”

这位陆淮应该就是刚刚那道忍笑的男声。

晏蓁蓁挽住陈清也手臂像献宝似的,“陆哥,这位就是京北最有名的千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集智慧与美貌并存,我最好的朋友陈清也。”

陈清也瞥了晏蓁蓁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低调点,虽是事实,但也别太夸张,然后将视线转向陆淮,“你好。”

陆淮看向陈清也的视线带了丝探寻,笑道:“久仰大名。”

陈清也一怔,意外道:“你知道我吗?”

何止是知道,之前陆淮经常听晏蓁蓁提到她这位朋友,耳朵都要包浆了。

“当然知道,你最好的朋友之前在国外,每天都提到你,她说她有位大美人朋友,今天百闻不如一见。”

恭维的话,陈清也从小听多了,但陆淮的话明明带着点玩笑口吻,神色却有几分诚恳,让人听起来不会尴尬还会受用。

陈清也平日虽然任性骄纵,但从小教养礼数都被训练的很好,她坦然看向对方,客气道:“过奖了,多谢陆先生平日照顾蓁蓁,陆先生刚回国,今天我做东为陆先生接风。”

晏蓁蓁在一旁咳了一声,有点不敢看陈清也眼睛:“清清,忘和你说了,今天是阮少做东。”

她压低了声音:“天字一号房是他定的。”

陈清也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刚晏蓁蓁吞吞吐吐的。

“你怎么不早说?”陈清也嘴巴轻嘟有些不滿。

晏蓁蓁自知理亏,但这场合又不好对她撒娇卖萌,声音压的更低:“你不说想喜欢肖辰歌吗?这不正好有机会让你近距离接触嘛,况且我也是到了之后才知道包房是阮少定的。”

“反正就是你坑我。”陈清也轻瞪她一眼,但表情却缓和了许多。

陈清也自然不会真和晏蓁蓁生气,她压低声音:“别忘了,我要和肖辰坐一起。”

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低沉微哑的声音,“不好意思,来晚了。”

声音很好听,带着穿透力。

陈清也闻声抬眸,进来的是位清瘦的男人,戴着帽子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正是大明清肖辰,她和晏蓁蓁交换了一下眼神。

晏蓁蓁朝她眨眨眼然后对肖辰说:“没晚没晚,刚刚好。”

一阵寒暄后,几人围桌而坐,天字一号房服务是全酒楼最好的,所以菜很快上齐。

本来就是平常的聚餐,没分什么主客讲究,几人就随便就近坐下来。

晏蓁蓁故意站在肖辰旁边,看他快坐下来时,她故作随意地叫陈清也过来:“清清,来我这边坐。”

这位置刚好挨着肖辰,陈清也开开心心走过去坐下来,眼睛还偷偷瞄了肖辰一眼。

肖辰虽是大明清,但其实有点社恐,根本不敢去看旁边的女孩,仅仅陈光只扫到她琥珀色漂亮眼眸他就有点坐立不安。

他硬着头皮刚要坐下,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一抬眸视线撞上坐在自己另一边的阮舒池,顿时后背发凉。

阮舒池神色如常,似乎只是很随意地看过来一眼,手指正无意地敲在桌上。

肖辰感觉到滚滚而来地压迫感。

虽然他不清楚什么状况,但求生本能让他迅速站直身体,有些僵硬道:“我……坐那边。”

然后逃也似地坐到陆淮旁边位置坐下。

陈清也旁边的位置空下来而隔着这个位置坐的是——阮舒池。

“……”陈清也正听到关键处,却被这么硬生生打断。

她抬眸看到阮舒池面色隐隐带着愠怒,冷淡的眉眼朝陆淮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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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陆淮口中菜刚刚勉强咽下去,阮舒池接着又将一筷子菜塞进陆淮嘴里。

直到陆淮嘴里被塞成了松鼠,他才罢休。

阮舒池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手指轻轻弯曲,骨节轮廓修瘦线条清晰,随着他的动作手背上青筋隐隐浮动,是那种有矜贵又不失力量的手。

单单手恐怕就能迷倒一片,怪不得那些千金对他趋之若鹜。

所以他初恋是谁啊?

因为太过好奇,陈清也视线怔怔地,几乎是明目张胆地盯着阮舒池的脸。

注意到她的视线,阮舒池抬眼轻飘飘看过去,停顿几秒后凉凉问道:“看够了吗?”

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在说,看吧,你就是垂涎于我。

陈清也一下就恼了,“谁要看你?”

说完她偏过脸,并发誓以后半个眼神也不会浪费在这种讨厌鬼身上。

他初恋爱谁谁,反正谁是谁倒霉。

虽然被阮舒池气到,但好在这家酒楼菜都是陈清也平时爱吃的口味,也算稍稍有些安慰。

陈清也从小口味就有些挑,用她奶奶话说,咸了不行,淡了不行,甜了又嫌腻,所以能让她满意的厨师很少。

久而久之,口味被养的越来越刁。

望江楼的菜她吃过,味道尚可,但今天格外对她口味,本来她午饭为了哄奶奶高兴就多吃了些,晚上本不太饿,但因为对她口味不知不觉又吃了许多。

一顿饭接近尾声,陈清也才想起来她今天来的目的是见肖辰的,可现在酒过三巡,她别说和肖辰坐在一起,甚至连句话都没说上。

她放下筷子,决定主动和肖辰搭话,“肖先生,我是你的歌迷。”

肖辰正低头喝水,吃饭时他为了避免社交一直降低存在感,生怕别人和他说话,正数着时间觉得这顿饭快要结束时,没想到被人点名。

差点被水呛到,他忍着喉咙痒把水咽下去,干巴巴道:“多谢。”

他抬头,看到正望着自己的陈清也,一组吊灯灯光从她头顶直落下来,在那双琥珀色眼眸里映出暖色的光晕,这双眼睛漂亮到让人不敢直视。

入行几年,肖辰见过的漂亮女明清无数,但少有像陈清也这样漂亮的人,皮肤透无暇,每一处五官都精致又恰到好处。

他脸一热,手脚无措。

陈清也弯唇,“我最喜欢那首晚风,百听不厌。”

因为最为舒缓,多年前第一听,就觉得这首歌能使人平静下来。

闻言,肖辰一愣重复道:“晚风?这首是我出道前的歌曲。”

因为是出道第一首,那个时候又是他的低谷期,晚风这首歌对他意义还挺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我失业在家,全身心投入创作,现在让我再写也不一定写的出来。”

人在压力和现实面前可以激发一切,包括才华。

成名后,经常被问起的都是那几首最火的歌曲,少有人提起这首,现在有人提起,肖辰自然很欣喜。

“谢谢你,陈小姐。”

陈清也闻言微微一笑,“歌是你写的,你写了我才能听到,听到才会喜欢,喜欢才有机会和你提起,你应该谢谢自己。”

这话说的比直接夸人还受用,肖辰忘记社恐准备主动搭话:“陈小姐,你还喜欢哪几首,有机会我把第一版唱片送给你。”

陈清也开心地点头:“好啊,不然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坐在肖辰旁边陆淮陈光不经间扫到阮舒池,他眼皮抬也不抬,仿佛没听到两人的对话似的,正低头漫不经心往杯子里倒水。

只是唇角抿直,样子爱搭不理的。

肖辰正要说“好”,

突然被坐在旁边的陆淮打断:“肖辰。”

肖辰愣了下问:“怎么了?”

陆淮:“陪我出去一下。”

“要去哪?”

看肖辰呆呆的模样,陆淮一把拉起他,“陪我去洗手间。”

“啊?为什么要我陪?”

“因为我怕黑行不。”

不等肖辰再开口,已经被陆淮拖到了包房门口。

陆淮临出门时,又叫起正在剥虾的晏蓁蓁:“蓁蓁,你不去洗手间吗?”

晏蓁蓁抬头正想说不去,就看到陆淮朝她眨了下眼,立刻改了口:“我要去。”

室内瞬间只剩下陈清也和阮舒池两人。

陈清也有些搞不懂,三个这么大的人,有必要结伴去洗手间吗?

她悻悻然放下刚拿起的手机,在心里腹诽,这个陆淮就不能晚点再上洗手间吗?晚点她就加上微信了。

肖辰送的唱片,音质肯定更好,催眠效果加倍。

陈清也习惯性嘟嘴然后放下手机,刚刚菜吃的有些多有点渴。

她杯子里是果汁,喝多了感觉有些腻,她现在只想喝白水。

正要准备找个空杯子去倒一杯,修瘦的手指握着一只杯子放到她手边,“温水,杯子我没用过。”

无事献殷勤,必定没好事。

陈清也一边吐槽一边接过杯子放到唇边轻轻一抿咽下去,喝过水,喉咙果然好多了。

因为面前还有一个杯子,她将这只杯子放到自己右侧。

水晶玻璃杯上若隐若现,上面印着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唇印,一滴水珠从杯壁上缓缓滑落。

阮舒池盯着杯子上的水珠出神。

陈清也用纸巾贴擦了下唇将水渍擦干,忽然想起奶奶下午说的话,阮家那边似乎乐于促成这桩婚事,她觉得还是应该和阮舒池谈清楚这事比较好。

她直接开门见山,“阮舒池,联姻的事我想和你认真谈一谈。”

阮舒池抬眼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陈清也顿了顿又道:“联姻这事,我知道你本人是不愿意的,但为了利益牺牲自己婚姻和自由,对你和我都不公平。”

话里话外似乎真的在为他着想,阮舒池唇边勾起淡淡的弧度:“没想到,你这么为我着想。”

嘲讽意味十足,陈清也想忽略都不成。

但她还是没有当场发脾气,忍下来想和他说清楚:“阮舒池,我是不会因为利益牺牲自己的。”

阮舒池:“所以?”

陈清也停顿几秒,说:“陈家不止我一个女儿,所以你不必担心与我联姻。”

倏然间,阮舒池脸色冷下来,漆黑的瞳仁紧紧盯着她,嗓音压不住的愠怒:“陈清也,你把我们阮家当什么?招之即来,挥之既去?”

虽然陈清也和阮舒池向来不对付,但他也极少用这么重的语气。

她明明说的话是对彼此都好,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你这什么态度,我提前和你通气,也是为你好,如果我和你真结婚也是给彼此添堵,难道你愿意和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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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阮舒池好像成心和她作对,“你没问我,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

陈清也和他说不通,她堵气道:“我不管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阮舒池唇边一勾,眼底却没半点笑意,“你大可不必那么好心。”

陈清也的大小姐脾气再也忍不住了,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一气一怒口不择言道:“我看你很想和我联姻,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说完她也觉得这话很荒谬,但生气时气话当然顾不了那么多。

阮舒池他轻扯了下领带,一丝不苟的领口半松开,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后嗓音透着些许意味不明,“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陈清也再想开口时,陆淮他们从包房进来随口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

陈清也被无语到了。

他们哪里像开心的样子。

这里陈清也是待不下去了,甚至对肖辰也因为心情提不起半点兴趣,等几人坐下没过多久,她找了个借口离开。

晏蓁蓁看她脸色不好,也起身跟上她:“清清,正好我也有事,和你一起走。”

两人离开后,肖辰经纪人打来电话,他去走廊接电话时,陆淮拉着椅子坐到阮舒池身旁,“阿池,我够朋友吧,专门给你和那位陈小姐制造机会独处。”

“聊的怎么样?搞定了没?”

阮舒池没理他,手捏着杯子似乎无意识的转动着,手背上的青筋随着他动作起伏。

“看来不妙,阿池,你和阮小姐不是要联姻了吗?怎么我看她不太情愿的样子?”

“对待这种大小姐,你得加把劲,咦,不对,阿池,你这么在意,莫不是你真的对人家有意……”

话音未落,嘴里就被塞进一大口菜心。

“你能不能消停会,无聊。”阮舒池说完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

陆淮差点没被噎死,好半天他才咽下去一部分,含糊着声音抗议:“喂,你能不能别老给我塞素的,一晚上尽吃菜心了,一口肉也没捞着。”

阮舒池放下筷子,半垂着眼睫手拿起左侧的杯子放到唇边缓缓抿了一口。

陆淮终于把口中的菜咽完,看着阮舒池手里的杯子纳闷道:“哎?你怎么用两个杯子?还都是放清水。”

阮舒池慢面无表情地抬起眼,“我愿意,不行吗?”

早知道她就不换位置了。

她不满地撇嘴,这个肖辰跑这么快,她有这么可怕吗?之前和她吃饭的那些顶流明清,哪个不是对她趋之若鹜。

她赌气的想,回去她就把睡前的歌单全部换掉。

陆淮视线在陈清也和阮舒池身上来回转了一圈后,突然想到什么朝陈清也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姑娘把阿池比做男模的,有眼光。”

这话陈清也又想到刚刚的画面,但她很快压下向上涌起的窘意,故意瞥阮舒池一眼阴阳道:“他这么好的外形不做男模可惜了。”

陆淮扑哧笑出声。

阮舒池正低头看手机,似乎在回人消息,没有接两人的话。

陆淮其实从今天来吃饭前就有点想不明白,下午他在阮舒池家里,正好赶上晏蓁蓁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认识肖辰。

肖辰是他表弟,他当然认识,晏蓁蓁就说她有个朋友是肖辰的歌迷,就说请他吃饭顺便让他把肖辰一起约出来。

举手之劳的事,陆淮自然答应下来。

但挂断电话,阮舒池居然提出来要和他一起去,不是他少见多怪,他和阮舒池认识多年。

他是那种除了工作应酬别说不熟的人,即使是他这个老朋友都很少能约出来的人。

所谓反常即妖。

他总觉得阮舒池对这位陈小姐不太一样,他忽然想到刚刚这位陈小姐提到联姻,突然反应过来。

原来这位就是阮舒池提到的联姻对像,只是两人关系看起来似乎不太好。

看来得靠他帮上一帮,他瞥了阮舒池一眼笑道:“没错,他不做男模可惜了。”

“陈小姐,你不知道他身材有多好,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公狗腰。”

陈清也闻言,目光盯向阮舒池,深色西装将他身材趁地峻挺颀长,看起来可不像有……

她视线从阮舒池脸上慢慢下滑,线条流畅凸起的喉结,再往下是平直的肩膀,再往下……她脑海里不可抑止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公狗腰,他真有吗?

阮舒池想忽略却无法忽略这明目张胆到有些放肆的目光,他喉结一动耳尖竟开始微微发烫。

正当陆淮准备接着猛夸一顿时,阮舒池冷嗖嗖看他,“陆淮,你话这么多,不如去说相声?”

陆淮也不生气,他视线在阮舒池脸上顿了顿贱兮兮道:“阿池,你这株老铁树是不是又要开花了,我以为你除了初恋不会再开。”

阮理抬眼,视线压过去。

警告味十足。

初恋?阮舒池初恋可让陈清也来了兴趣,她比阮舒池小两岁,打她出生他们就认识,阮舒池从小就古板无趣。

这些年从没听到过他有什么桃色绯闻,初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没去看阮舒池直接问陆淮:“他初恋是谁呀?”

多年前,陆淮也只是匆匆一瞥,那个装满幸运清的罐子里上似乎刻着阮舒池高中名字,应该和阮舒池是一所高中。

陆淮想到那两句话,正要开口说:“是……”

不等他说完,阮舒池用筷子随便夹着菜直接塞进他嘴里,语气冷淡地打断他:“陆淮,你闭嘴。”

“哪里,多谢记挂舍妹。”

阮舒池也是打官腔的好手,简单寒暄一番,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这两人约摸是有些相似的,从穿着到气质,

直到走出门诊大厅,阮舒池才灵光一闪,想起那人是谁。

方时聿,一个挺有名气的配音演员。阮歆喜欢他可有些年头了,十次里有八次找他当司机,就是为了去线下活动见他。

想到这儿,阮舒池眯了眯眼。他倒是好奇,一个粉丝一个正主,根本扯不到一起去的俩人,究竟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阮舒池因为叶庭阳本就不顺的气,在想到某种可能性极其高的猜测后,一时间更加郁结。

第 44 章 直立冰山

“哥,你去好久。”

阮舒池带着热水回来时,阮歆已经拿完了药,不仅不打嗝了,看样子还跟陈清也就个人去向达成了一致。

看着阮舒池那张隐隐发黑的脸,阮歆雀跃的语气一时没藏住,一开口就像个嘚瑟的唐老鸭。

这没办法,谁让阮舒池不争气啊。

说到这个阮歆还是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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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首,陈清也都开始年下热恋了,她哥还端着封建老古董的架子。

什么哥哥妹妹,也就她是有血源关系的亲妹妹,旁的,谁真把阮舒池当哥啊。

现在好了,嫂子没了,和人家做闺蜜又怕尴尬,把她坑得不行。

位于城北的清风茶舍是京北生意人谈生意的位置首先。

一来茶楼位于城市繁化地段,却又隐匿在胡同里,隔绝了城市喧嚣,二来这间茶楼足有百年历史,装潢风格古色古香,门楣上还悬着上世纪知名才子的真迹,给足了排面。

茶楼内光线柔和,室外阳光透过竹帘洒下斑驳光景,角落里一位身着汉服的琴师正轻轻拨着古筝琴弦。

琴声悠扬传过来,这是陈清也选的地方,小时候,她母亲时不时会带着她来这里谈生意。

阮家很多合作都是母亲在这里谈成的。

那个时候有人护着,什么她都不用操心。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盯着青花瓷碗中的茶水微微出神,正想着怎么开场白,阮舒池却先一步开口:“想和我谈什么?”

陈清也抬眸,双瞳剪水,里面隐隐有雾气。

阮舒池眸色幽深,似乎望了她许久。

陈清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走神了,她想起妈妈曾对她说过,和人谈判一开始最好让对方感觉到你的诚意。

语气要缓和,姿态不要摆地太高。

既然是按照生意谈,那她就不能从前那样和阮舒池针锋相对,态度暂时要好点。

她唇角漾起好看的笑涡,语调比平常软了一度,“我和你虽然关系一直不算太融洽,但我从记事起就认识你,我们也算是知根知底,加上两家长辈也想促成我们婚事,所以,我们结婚对你对我都是件好事。”

“你说是不是呀?”

她嗓音尾音微带懒音,平常语气都略嫌娇气,现在嗓音带笑,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撒娇。

这待遇对阮舒池可不多。

他挑起眉稍,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一开始不同意吗?”

陈清也表情微滞,然后装糊涂,无辜地眨了眨眼,“哪有。”

阮舒池瞥着她,像是故意似地语调拖长:“晏家红酒鉴品会还有江望楼吃饭那天。”

“……”

陈清也语塞,他这分明是故意让她下不来台。

她放下茶碗,压下眼底恼意,“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想和你结婚,不行吗?”

陈清也声音并不大,略带着恼意,和平常与阮舒池做对时语气几乎无二。

但他眼底却隐隐浮起笑意。

这在陈清也眼里分明就是在嘲笑她,刚要恼羞成怒,阮舒池先一步开口。

“行。”

他揶揄地看了陈清也一眼,故作勉强道:“就算看在你求婚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也没道理不同意。”

“……”

嗓音里隐约还带笑,陈清也脸瞬间一热,死去的回忆又开始攻击她。

她摆那么低的姿态,没想到他还会故意嘲弄她。

想发怒但还是生生忍住了,但语气还是控制不住恼羞成怒,“我那是喝多了好不好。”

阮舒池了然地点头:“明白,是酒后吐真言。”

陈清也:“……”

不行,她忍不了了。

陈清也抿着嘴就要站起来不想再谈了,“你倒底要不要和我结婚,不结就算……”

“结。”

话音未落,阮舒池的声音便打断她,他敛起神色,语调低低地又重复一遍,“要结。”

陈清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的这么干脆,看着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个不太妙的想法:“阮舒池,你家生意没出问题吧?”

阮舒池挑眉:“什么意思?”

陈清也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没什么意思,我是怕你家生意出问题才想和我结婚让我帮你还债。”

“……”

这话说出来连陈清也都觉得荒谬。

阮家这几年生意已经不足用大来形容,如果阮家生意出问题,那大概整个京北都要引起震动。

许是太过无语,阮舒池半晌没说话。

经过这样一个不太成功的开场白,陈清也觉得还是放弃谈生意那套,直接开门见山比较好。

这次,她没多铺垫,直接把话讲清楚。

“那我就直说了,阮陈两家联姻,更多的是基于双方的利益考量,我们婚后互相合作,做最好的合作伙伴,长辈面前我们给足彼此面子,至于人后,你我互不干涉彼此自由,婚前我们签定协议,时间暂定一年,根据情况再续。”

陈清也想了下,又补充道:“以后万一离婚,大家都方便。”

阮舒池神色淡下来,情绪似乎又不太佳,他手放在红木八仙桌上握紧又松开,下颌绷地很紧,随着他动作细微伏动着。

“还没结你就想着离的事了,陈清也,你还真有远见。”他唇角嘲讽一勾,笑不进眼底。

他们这个圈子里联姻后闹得难看的数不胜数,对簿公堂是常有的事,提前签好协议对彼此只有益处。

陈清也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耐着性子说:“我这也是为你好。”

阮舒池抬眼,神色更冷:“多谢,但不必。”

陈清也觉得他油盐不进,又恼又气,“那你说,你有什么条件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合理的,我们都可以商量。”

“商量?”阮舒池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像觉得荒谬似的,“没用,你做不到。”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陈清也抿唇问:“你说,只要合理我就能做到。”

阮舒池沉默了一会,从木椅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她,“我有事要忙,你把你的要求列好发我一份我就行。”

这不咸不谈地态度让陈清也心里再度没底,万一之后他反悔,那她怎么对付陈清何夫妇。

阮舒池从她椅边经过,陈清也心中一急伸出指尖,竟抓住了他的衬衫袖扣。

奇怪的是,袖扣似乎脱落了袖口开着,她指尖轻轻碰触到他劲瘦的腕骨,她顾不得在意这些手指握紧。

“阮舒池,我们说好了,你答应要结婚的,可不许反悔。”

琥珀色瞳仁在光线下几近透明,眼底的情绪毫无遮掩。

焦急,担心,恼怒,但却唯独没有欣喜。

阮舒池垂眼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意味不明,直到细软地指尖握在他腕上,他喉结滚了滚说:“我想到一个。”

陈清也突然警觉起来,“要合理范围内,我能做到的。”

“合理的,你也能到。”

“那你说。”

阮舒池眉稍微微一挑,慢条斯理道:“你再求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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