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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捏着嗓音,说出来的话声音甜美礼貌客气,但是这个内容,和客气的通知她闯红灯记得去APP上消分和罚款的短信有什么区别?
玉琅清闭了闭眼,很老实的开口:“其实我也瞒了你一件事。”
夏眠:“……”
她们今晚是坦白局吗?
夏眠默默的降低了点车速,才开口问道:“是什么?”
玉琅清看向车窗外,这个点路上的车终于不多了,她下了点车窗,任由晚风吹拂进来。
玉琅清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但也都飘进了夏眠的耳朵里。
“除了让玉氏和云立美术馆合作,还有和其他美术馆、画廊等打过招呼,让他们不要接收夏歆去实习外,我还给崔伯母,也送了一份……东西。”
在舌尖快要吐出“礼物”两个字前,玉琅清又转换了一下,换成了听起来没有那么讥讽的“东西”二字。
夏眠静了静。
她知道玉琅清这是在给自己撑腰,说实在的,对于夏家人,她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了,只是终究还有层不可切割的血缘关系维系着。
恰好遇到了一个红灯,在停止线前停下,夏眠看向玉琅清,微微抬眸,等着她的下文-
夜凉如水,原本按时按点吃饭,作息也很固定的崔敏真,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了,离她平时的睡觉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却还没有丝毫睡意。
她坐在书房的电脑前,盯着屏幕上邮箱里已经打开看过一遍又一遍的邮件,整个人如坠冰窖。
邮件里,图文并茂,丰富又详细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夏经安出轨了。
看着照片中熟悉的男人和陌生却隔着照片都难掩气质的高知女人,牵手逛街、搂腰散步、共进烛光晚餐、一起进入高档小区、打高尔夫、泡温泉、健身、外出旅游、爬山等等等等。
就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又好像是热恋未过的情侣,那么甜蜜,那么恩爱。
有那么瞬间,崔敏真都不自觉地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夏经安,到底是谁的老公?
他不是平日里工作忙,但偶尔也会回家的吗?他是什么时候,又哪里来的时间,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照片中的两人一起做的许多事情,甚至她这个和夏经安结婚快三十年的人都没有跟他去做过!
他们越甜蜜,崔敏真越感觉自己心口抽痛到难以喘息。
全身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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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头、心、胃……她也分不清了,只想将一切的东西都撕碎掉。
脑海里如台风过境,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飓风。
终于,一切的淡定和思考都被巨大的愤怒所淹没,崔敏真青白着脸,抖着手的找出手机,拨出熟悉的号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电话马上要自动挂断前,电话终于被人接起。
夏经安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静淡定:“喂?什么事?”
崔敏真冷笑了一声,什么时候开始,给自己老公打电话,都一定要有事情才可以。
“你在哪?几点了还没回家?”崔敏真的声音冷到了极点,甚至还带着细微的颤抖。
没听出来的夏经安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眉头微微压下:“不是跟你说了最近要开研讨会吗?还能在哪,在酒店。”
“哦?”崔敏真讥笑,“开视频还是共享位置看看?”
夏经安忽而沉默了。
安静在这对夫妻的电话中蔓延,许久,夏经安先开口道:“我现在回来。”-
情-趣用品店已经到了,这种东西像是永远也见不得人一样,大多只会开在偏僻又破旧的小巷子里。
无灯的巷口,夏眠在黑暗中停下了车。
她关了车里的灯,一双眸子出神的望着一个点发呆,玉琅清没有打扰她,只是隔着中控台,牵着她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擦她的肌肤,昭示自己的存在与陪伴。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眠才声音微哑的开口:“其实,我心里除了一点意外外,竟没有多大的愕然。”
以前她不知道夫妻间的相处会是什么样的,只是感觉夏经安对家庭顾得不多。
夏歆还小的时候还好,等夏歆大了,夏经安愈发难以能见到他的人。
以前夏眠以为是医生都忙,但随着长大,加上遇到玉琅清后,她才知道,夫妻间的相处有许多种,也不是所有的医生都会时时刻刻忙到好几天都不能回家一次。
正是因为看到自己父母的相处,夏眠对婚姻从不抱希望。
以至于等遇到一个民主公平,又愿意为她付出的玉琅清时,早餐,晚餐,又或只是一碗生理期时送到手边的红糖鸡蛋,都让她深深的感受到了关于玉琅清的好。
所以才会没有丝毫抵抗的,就此爱上玉琅清。就算是在自己没有想起她们曾经认识时前。
婚姻不会给人希望,也不会像救世主一样能救赎谁。假若身处在泥潭之中,唯一能靠的也仅仅是个人。
而同一样的东西,因为是在不同的人手里,才会有不同的结果。
夏眠没再说话,玉琅清垂着眼帘,把玩着夏眠的手,声音很淡的道:“如果没有爱的话,只靠婚姻,并不能束缚得了什么。”
道德本就是法律之外的东西,甚至法律之内,也还存在着没有办法能方方面面束缚到的东西。
至于有没有爱,其实早就在一个人的言行举止里,透露出他的所有所思所想。
因为不在乎,所以才不去管。也因为不在乎,所以“家”,仅仅只是个字眼。
夏眠叹了口气。
玉琅清像是要让她从思绪里回神,突然问了句:“你觉得,他们会怎样?”
夏眠看向车窗外,黑夜里破旧的小巷子像是阴沟生物的天堂。
夏眠自觉自己还是了解崔敏真的,那人虽然极好面子,却也有着自己的不容践踏的骄傲。
寂静夜里,夏眠低声回道:“各奔东西。”
第125章 大部分崔安内容
进入情-趣用品店前, 夏眠在车里摸索着找出了一包口罩,她拿了一个,将剩余的递向玉琅清, 问道:“你要么?”
虽然这个点已经很晚了,巷子里除了有一两只老鼠跑过, 很少能看见其他生物的身影。
她们也知道用品馆是无人售卖的, 但想着馆子里面肯定会有监控, 也可能会有人像她们一样大半夜来买东西, 作为一个在职人员, 尽管觉得这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就和有些人吃东西喜欢蘸醋一般平常, 但为了以防万一, 还是遮一下的好。
盯着送到自己面前的口罩,玉琅清又往不远处亮着迷离红色光晕的自助小店看了眼, 玉琅清最终还是伸出手, 也拿了一个。
等两人都跟来打劫似的戴上口罩后, 才推开了自助贩卖馆的玻璃门。
里头没有窗, 空气不是很流通,一进来就有一股细微的味道,好在她们都戴着口罩,刚巧能挡一挡。
小馆很小, 一进来一眼就能把店里有的东西都扫了个遍。
不过两人都是第一次来这种馆子买东西, 一时间还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了下。
馆子里整齐排列着几个售卖机,机身贴着海报,说明着操作和机子里售卖的是什么东西。
当然, 隔着透明的玻璃柜门,也能大致看清商品的包装样貌。
夏眠刚是突然恶从胆边生, 想着自己不能吃亏,毕竟玉琅清可是瞒了她这么久呢。
而且一码事归一码,自己虽然不记得,可玉琅清记得却不说,那就是她的错。
所以,要狠狠的教训她一下才行。
想着,夏眠开始在几个机子边上来回走动,寻看着里头的东西。
粉色小手铐?拿一对
……嗯,还是两对吧。
蕾丝眼罩?那肯定黑白的都得各拿一条。
皮质项圈?拿一个。
小皮鞭?必须来一条!
……
说实在的,除了之前沉嫱送的那盒小礼物,以及那晚穿了新买的内衣和玉琅清在家玩了点“坏医生和无辜病人”的剧本外,夏眠还没用过和玩过什么过火的东西。
但没试过,不代表她没有所耳闻,就当是为了给玉琅清小惩大诫,她也愿意上网学学,取取经。
玉琅清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夏眠像小老鼠掉进了米仓一样,这里扒拉一点,那里也拿一些的。
等提着一大堆零零散散的东西出来,夏眠真的很像做贼一样快速的就把东西藏进了车里。
“今晚,不打算睡了?”
玉琅清瞥了眼车后座,忽然出声。
夏眠闻言轻哼了一下:“我明天又不上班。”
不过话只是这样说而已,玉琅清明早还要早早起来去上班,夏眠也没打算那么丧心病狂的非挑着现在都已经很晚,玉琅清可能都不够睡的今晚下手。
所以,买了一大堆小用品的夏眠,回家后洗了洗,就安静的和着玉琅清相拥睡去了。
没有了秘密的两人今晚一夜好眠,不只是身体靠得很近,她们的心似乎也依偎在了一起。
而有些人,今夜注定难眠-
湖净路,夏家。
半夜一点多了,睡得迷迷糊糊的住家阿姨陈姨,忽然听见了砰的一声关门声。
她从梦中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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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本以为是夏歆出去玩回来了,但这个念头刚浮起,她又突然想起来,夏歆最近据说和朋友出去采风了,已经许久没在家了。
有些担心,想想陈姨还是起身,打开了房门往外面看了眼。
恰好看见路灯下,夏经安大踏步上楼的身影。
夏主任这个点才回来?
没多好奇,陈姨又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隔绝掉了外头飘荡着的细碎吵争声-
“多久了?”
盯着面前的儒雅男人,崔敏真不知道是这么晚没能睡觉,眼睛充血,还是因着什么,一双眼通红,在只开了一盏办公桌上书写灯的昏暗光线下,像是伺机而动想从人身上咬下一大口肉的愤怒猛兽。
夏经安没说话。
其实在崔敏真刚打电话和他说那些话时,夏经安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不过在回来的路上到现在,他一直在想的都是,他是怎么暴露的。
没回答崔敏真的问题,夏经安坐在靠墙的软椅上,反问:“玉琅清告诉你的,还是谁?”
或许是那次下班时,玉琅清在另一个电梯出来,恰好听见了他在打电话,让夏经安不得不多想,以至他一直记得这件事。
现在看崔敏真知道了,这么多年一直瞒得好好的夏经安下意识的也只想到了玉琅清。
不过现在比起什么玉琅清夏眠的,崔敏真更在意还是她刚问出的那个问题。
“我问你,你和她好上多久了?!”崔敏真忽而爆起,一边用力的拍打着桌子,一边声嘶力竭的质问。
见她已经知道,肯定是掌握了自己无可抵赖的证据,夏经安也没再转移话题,只道:“几年而已。”
崔敏真整个人像被抽到了脊骨,突然松懈了下来,她脸上挂着嘲讽讥意的笑,眼里却全是愤怒,与难受。
“几年……几年……几年而已。”
崔敏真喃喃自语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夏经安抿了抿唇,看着自己相处了快三十年的妻子,终究还是喟叹一声,宽慰道:“你不用多想,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她只会在外面,不会影响到你。”
“我对她更多的其实也只是利用,你知道的,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整整十年,你知道十年什么概念吗?我的一生里面能有几个十年?”
“敏真,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必须要向上爬!我已经快要没有机会了你知道吗?”
“她和你和我都不一样,她能帮我的,你看,只要我再往上爬,接着再带带你,我们都还有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有野心,我们都想再往上走,我们都不甘于止步于这个位置!”
夏经安一番话说得像是情真意切,表明自己的对外头人只有利用的态度,在解释的同时,也是在安慰崔敏真。
接着又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就好像他是被迫出轨的一样。
崔敏真目眦欲裂的看着夏经安,像是第一次才真正的认识到他。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他有向上爬的野心,其实在看到邮件里有关于那个女人的身份时,她也猜到了夏经安想要的是什么,只是崔敏真不敢相信。
自己相处了近三十年的枕边人,竟然已经出轨了整整五年,自己甚至还对此无知无觉。
更甚至在将这件事摊开来讲的时候,他还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只觉得,只冠冕堂皇的觉得,他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崔敏真感觉自己心口被挖了个洞,像是硬生生的失去了什么。
她确实是还想再往上走,人要没有野心,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自己的野心和他不一样,最起码,她不会靠出轨去获得。
人似乎很奇怪,有些东西平时觉得不重要,可一旦发现不存在,又或是早已消失了,又莫名会感到痛苦。
明明早就知道她和夏经安之间已经没有了感情,更别逞论爱情了,但在真切的看见这件事无可抵赖时,崔敏真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背叛。
崔敏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什么想说的,虽然心里想谩骂一切,想将夏经安撕碎。
但最终,她只是讥笑道:“你说她能帮你,可是你和她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在原地?”
“夏经安,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夏经安神色一僵。
崔敏真却深深的闭上了眼。
他们从大学,到社会,最后结婚,拥有两个女儿,几近一生里都和对方纠缠在一起,可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不仅是医大附院医生,还是医大教授,更甚至,有在卫健局的家属。
头疼得崔敏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虚浮飘起的,但胃部传来的犹如撕裂一样的疼痛,又宛若藤蔓般将她束缚在原地。
崔敏真身上冷汗涟涟,她却无知无觉,只缓声道:“离婚吧。”
原本还拢着淡定气息坐在椅子上的夏经安,在听见崔敏真说出这三个字时,身上的淡然感瞬间荡然无存。
他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崔敏真,宛如幻听了一样。
“你,你说什么?”
崔敏真睁开眼睛看向他,一字一顿的道:“你不会以为,你出轨了,我还会原谅你吧?”
“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我也不管你是真的爱她、喜欢她,还是你想利用她,在你选择出轨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已经一刀两断了。”
她崔敏真,也有自己的原则和骄傲。
“你要不想这件事被闹得人尽皆知,毁你和她后半辈子的前程,你就净身出户。存款,房子,车子,全都是我的。”
夏经安震惊之余,看着崔敏真苍白却冷酷的面容,心底处刹那间生出了巨大的恐慌。
往日的儒雅温柔破碎,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他也冷笑道:“崔敏真,你还真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
崔敏真反问:“我是婚姻的过错方吗?”
盯着她状似胜券在握的姿态,夏经安捏紧了拳头,须臾,他突然又放柔了姿态,恳求道:“敏真,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别冲动。”
“我们这么多年了,就像左右手一样,是不可分离的,虽然说摸着没什么感觉,可我们那么合拍。”
“而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想想你要是离婚了,你的名声好听吗?”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但是我们还有这么多年相处的情谊呀,我也可以不管你在外头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像朋友,又或是共进退的伙伴不好吗?”
“我要是好了,你会不好吗?”
“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婚姻对我们来说难道是爱情吗?难道你还相信什么爱情吗?我们需要的只是权力和金钱!而我们,是搭档,是能一起变得更好的搭档!”
崔敏真冷眼看着夏经安一句一句的劝语,没说话。
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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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几十年的相处,就算曾经他们之间存在过爱情,也早已消磨殆尽。
现在,他们就像是搭伙过日子的伙伴一样。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户口本上的“已婚”两字,是在外头向别人介绍自己时的一句说辞。
不管是“教育局局长的爱人”,还是“安宜医院骨科主任的老公”,都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面子和便利。
但他们要是离婚了,这些可就都不存在了,还得徒增了“离异”两字。
第126章
中午夏眠是被热醒的。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 除了身上盖的薄被,身后还有一道源源不断的热源紧贴着自己。
她费力的睁开眼皮,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 得到满手的汗后,连忙将被子扯开了些, 又拿着睡衣擦着脖颈间的汗。
仰头看了眼空调, 空调还在运作着, 只是开得不低, 才二十六度。
可能是被夏眠的动作惊扰, 贴附在她身后的人也随之有了醒来的动作,夏眠掀了被子, 想钻出来凉快一下。
被子刚掀开, 又被人搂着盖了回去。
“别贪凉,一会儿着凉了。”
玉琅清嗓音里带着刚醒的惺忪睡意道。
夏眠有些不满, 挣不开盖到胸前的被子, 只能往旁边挪了挪, 一边小声念叨着:“难道你不热吗?”, 一边偷偷把脚伸了出去凉快。
玉琅清没说话,只是也扯了扯身上的领口。
说着,夏眠突然反应过来:“几点了,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卧室里的窗帘一拉紧外头的光亮一点都照不进来, 根本分不清黑夜与白天。
玉琅清换了个姿势, 仰躺着,沉默了片刻,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晦涩, 回道:“我已经去上完班,又回来了。”
这下换夏眠沉默了。
不过她很快又给自己找了理由, 昨晚那么晚才睡,而且今天周日,周日起得晚一点不很正常吗。
身上一身汗,等汗停了,夏眠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后,她又去把空调唰唰唰的往下调低了五度,这才又摸回床上。
昨晚买来的一堆零碎东西都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就等着她们试用。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梦有所想,昨晚夏眠还做梦她和玉琅清用了那一大堆的东西。
想到在梦中,昏暗又迷离的淡紫色光线下,玉琅清手背在身后,被自己用着粉色的手铐铐着,只能无助的跪在床上。
眼睛还被蒙上一块黑色的蕾丝眼罩,就连脖劲间也被扣上了皮质项圈,自己就扯着连接项圈的链条,另一只手上将小皮鞭挥得啪啪响,看她低吟着喊着自己的名字……
夏眠咽了咽口水,一边唾弃自己竟然做这种尺度难播的梦,一边被刺激得心脏砰砰跳。
都顾不得起床吃个午餐了,夏眠钻进被子里,将浴巾扔下来,就是各种嘬嘬嘬的作乱。
玉琅清也不反抗,微阖着眼帘任由她像只热情小狗一样在自己脖颈间糊满了口水。
等冰冷的手铐被铐在手上,蕾丝眼罩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玉琅清感受着夏眠拿着根白羽,像是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样,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游走。
很快……一张贴在内裤上的姨妈巾遮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眠不敢置信的摸了摸,随手咬牙切齿的扯下玉琅清的眼罩,眼里喷火般的用脸贴着她的脸和玉琅清对视。
“你来姨妈了?”
玉琅清乖乖点头:“早上刚来的。”
“刑具”都翻出来还一样样摆在旁边的夏眠:“……”
“你故意的!”
夏眠气得扣紧了玉琅清的脖子。
玉琅清布满沉沦欲色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疚色,还顺着夏眠的力道扬起了脖子,任由自己漂亮的颈肩线条展露无余。
“你没问我。”
夏眠:“……”
这和在她饿得不行的时候,将她心心念念的小蛋糕塞她嘴边用力的擦了擦,让她嗅到闻到舔到还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又告诉她,不可以吃哦,小蛋糕还要等七天之后才能下嘴呢有什么区别?!
这是赤-裸裸的恶意!
还想给玉琅清小惩大诫的夏眠颓废又愤恨的锤了一把床,看着玉琅清静静睨着自己的目光,夏眠恶从胆边生,干脆起身坐到了她的脸上。
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而玉琅清不知道是其实心有愧疚,还是人很善良,竟一点都没反抗,相反,还很热情的弥补了夏眠一番。
夏眠抖着腿扶着床头靠背,裸露的脊背像是破茧欲出的蝴蝶,煽动着薄翼-
过了国庆之后的日子像是开了加速器,好似只是眨眼的一下,两个月就这样过去,一年也到头了。
夏眠的竹编项目开售之后情况不错,还没到双十二,基本的库存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量虽然没那么大,但细水长流的,积累下来也是笔不错的数据。
在受到同事们的祝贺时,夏眠也还了欠吕子菲的债,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天终于越发的冷了,还没到元旦节,单位就发了通知,每个部门都得出一个节目,先内部筛选开一次晚会,评出优秀的两个作品,到时候去参加市里单位的集体演出。
夏眠唱歌跳舞都不行,部门里也没有这方面的能人,议论之下,最终出了个俗套的诗朗诵。
夏眠形象好,这种活动她跑不掉。
平安夜那晚在食堂吃过饭后,发展部的几人还留下来又排练了好几次,直到八点多才准备散。
有人提议一起去吃个夜宵唱个k什么的,欢度一下平安夜,反正明天周末呢。
虽然是外国的节日,但重要的不是过节,是找个理由放松放松,能和朋友们聚一聚。
夏眠第一个委婉的表示拒绝,说晚上还有事。
想到她已婚的身份,有人笑着打趣,不会是和家属约了吧。
吕子菲替她说话:“这不正常嘛,人家新婚蜜尔的,哪像我们,只能和同事聚一堆。约不约,不约我可回家洗洗睡了。”
最终单身的几人都约了,夏眠和他们告完别,提着吕子菲送的苹果和邓文秋送的小蛋糕,刚快走到大楼外边,就见门卫亭外的马路边上停了辆粉色的轻跑,还打着双闪。
熟悉的身影站在车边,目光投到已经漆黑只偶有一盏亮光的办公大楼上。
橙黄的夜灯下,她的身形轮廓和倒影,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模糊的莹光。
长卷发比起之前剪短了一些,却更多了两分飒爽的感觉。
冷风抚过她的发丝衣摆,像是也眷恋她的美色。
夏眠和好奇张望的保安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就跑到了轻跑的边上,腾出手去摸玉琅清塞在白色大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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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怎么不坐车里等?不冷嘛。”
果然,入手就摸到了冰块一样的手,夏眠皱着眉头轻瞪了玉琅清一眼。
玉琅清也不在意,只是反手握住她温暖的指尖:“车里闷。”
夏眠撇撇嘴,倒没再想说什么。
等她打开副驾驶刚想上车,入目所见的东西让她动作一顿,人也怔在原地。
只见副驾驶位上,娇艳的香槟色玫瑰一朵朵的盈满了位置,除了座椅,车门缝隙和出风口上都粘塞满了花枝。
配着车里的红蓝色氛围灯,这一幕美好得不可思议。
夏眠按压着上翘的嘴角,坐进了车里,把随身的东西放好后,看看包围在自己周边的花,又看看垂着眼帘没看自己,似乎很认真的在系安全带的玉琅清,没忍住,微微倾身靠过去。
指尖抬起玉琅清的下巴,让她转向自己,在她软软的唇上亲了口,夏眠笑道:“玉医生居然还搞浪漫吗。”
玉琅清垂眸,视线盯着夏眠一张一合的唇,回道:“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虽然世界上几十亿人,这种伎俩可能有一亿人都用过,但浪漫永远不会落俗。
“喜欢。”
夏眠脆声应道。
没有人会不喜欢惊喜,那是对方爱的表达。
玉琅清抬了抬下颚,主动含着夏眠的唇吮吸了两口,这才低声道:“平安夜快乐,夏眠。”
这是她们过的第一个平安夜,但往后肯定还有千千万万个。
夏眠将藏在衣兜里的一个丝绒盒子拿了出来,递到玉琅清面前,里头是一对铂金耳钉。
她也笑着道:“平安夜快乐,玉琅唐谷清。”
第127章
玉琅清今天下班早, 买了不少吃的,又去车库里挑了辆颜色最粉嫩的车子开出来,在花店将副驾驶布置好, 这才去接夏眠。
接到夏眠后一起去了早早订好的餐厅,吃了顿仅有两人的烛光晚餐, 又开着车, 回了滨山。
平安夜回滨山别墅区不是为了回玉家, 而是这边的山顶能很好的看见云城的夜色。
云城的大部分区域是禁烟花爆竹的, 但是城中湖边的一些规划出来的位置可以放, 每年元旦春节又或是其他的什么节日,不少人都会聚集在那儿, 放着满天的烟火或是孔明灯。
当然, 也有人肆意,跑山顶或者跨江大桥上放, 以至于每年节日的时候监管部门都很忙, 总会抓到几个进去教育教育。
不过滨山却是在可燃放烟花爆竹的区域内, 但两人对放这个没兴趣, 只是想来看看夜景而已。
两人有点像半夜来山顶野餐,玉琅清带着夏眠,开着车到了一处视野开阔地带停下,打开了车顶, 两人下调着座位, 在车里的氛围灯和玫瑰花的簇拥下,各自仰躺在车座上,看着夜幕低垂。
夏眠还一边半靠着, 一边撕开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吃着。
西餐虽然有氛围味道也还行, 但吃完了总感觉饿得快。
也可能是她单纯的嘴馋。
山顶气温没有山脚低,却也很冻人,好在有车里暖气呼呼的吹着,两相对抗下,温度竟也还算舒适。
两人刚看了会儿风景,就看见一抹火光在山脚的某个位置下腾空飞起,随后在空中炸开,呈现出一朵灿烂的烟火。
尽管只是平安夜,却也有人放烟花。
夏眠看着不禁感慨一句:“看来大家对生活都很有仪式感。”
玉琅清没说话,只是将手上的热奶茶递到夏眠嘴边,让她吸了两口后,自己才浅浅的喝了一口。
夏眠忍不住看向旁边的人。
夜色朦胧,她们所在的这个位置两旁的路灯都离得挺远的,光线昏暗,好在有着车里的氛围灯,能大致看清对方的神色面容。
“你往年平安夜的时候,怎么过?”夏眠问。
玉琅清看着刚出现过烟花现在又归于平静的山脚,轻声回道:“平常过。”
“上班,健身,看书,偶尔和朋友聚会,出去走走,时不时看看家里公司的东西。”
这就是她在没遇到夏眠之前的日子,枯燥,乏味,却平静。
夏眠嚼着薯片,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的节日安排。
其实和玉琅清也大差不离,不是上班,就是和同事出去玩玩,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懒洋洋的待在家里休息。
生活的调剂,就是在各种节日里出去吃一顿,或者去哪里玩玩,犒劳自己。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总觉得以后的生活每天都会很新奇有趣,且甜蜜。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青柠味的薯片在两人唇间弥漫,混着香甜的奶茶味,仿佛是很有象征意义的恋爱味道。
山下又有烟花腾空盛放,五光十色的花朵映照在车前挡风玻璃上,车顶自动的又盖了起来,遮住了车里的所有春色。
通风口黏插着的花被夏眠不小心踢得花瓣朵朵飘下,有些伸展不开的车里,因为空间的狭窄让火热的喘息更为亲密的交织。
夏眠咬着玉琅清的耳垂,呜咽中又还带着残留的理智,握住了玉琅清的手腕:“这是在外面。”
玉琅清细密的吻正落在夏眠的肩颈,手被人拉住的时候还在按着一点打圈。
被人稍稍用力一按,一个打滑,狠狠摩擦而过,怀里的人就痉挛着颤栗起来。
“不是,这是在车里。”
玉琅清纠正道。
夏眠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整个人脑海里像是也有烟花在炸开。
见夏眠松了手,玉琅清继续动作。
嘴上还接着道:“就当是配合一下我,就像上次,小皮鞭和手铐的时候,我也配合你一样。”
她在这种时候话似乎会多一点,但夏眠宁愿她还是将嘴闭上,又或是像平时一样沉默寡言就好。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样可以吗?”
“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喜欢吗?”
“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
夏眠只能费劲的捂上她的嘴,免得自己耳朵再热烫下去,都能上桌当下酒菜了。
粉色的轻跑在山顶角落停了两个小时,才慢悠悠的拐回了玉家。
临近元旦,玉先生和阚女士都很忙,不知道是不是玉琅清算好的,今晚两人都没在家。
夏眠本来还脸红到了脖子一直在审视自己身上的衣着,生怕被家长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妥或者一点端倪,退退缩缩的就是不敢进去,最后只差没被玉琅清给拖着带进去了。
等进到家里了才发现,家里除了住家阿姨和保镖,父母根本没在。
气得自觉自己浪费了很多表情的夏眠将玉琅清推进浴室里狠狠教训了一堆,听她认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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