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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惩罚
男人正伸手, 把那一小锅的土豆烧鸡往小水豚边上推。
这是作为一名合格饲养员的修养。
今天的土豆炖的火候刚好,口感绵软入味,但并没有煮碎。
今天的鸡也是同事送的正宗家养土鸡, 味道鲜美。
中岛台前还摆着小水豚亲自挑选亲自“选址”的水仙花。
然后小水豚和他说离婚。
离婚。
男人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随即还是把菜的位置给摆好了。
小水豚睁着那双澄澈的圆眼,用一种真诚到毫无杂质的眼睛看着他。
好像刚刚“离婚”那么冰冷的字眼完全和他那张软绵绵的粉唇没关系。
好像是自己听错了似的。
裴栖眼睛都不眨,就这么抬着眼睛,把视线粘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关医生却一直没开口。
他的心里也开始有点乱。
像早上起来身下的床单那样, 冒出一条条褶皱。
是他们以后会离婚的意思么?
终于, 关越开口了,顶着那张阴气森森的脸:“怎么,你想离婚?”
“我不想。”青年几乎是脱口而出,毫无犹豫。
我不想。
这好像是什么施了法术的解药, 化散大半某人脸上的阴冷气息。
“那问这个干什么。”关越面无表情,舀了一大勺黏糊糊的土豆到小水豚的碗里。
裴栖有点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刚刚特别想问,人颗他和关医生以后可能会分开的话, 他得让自己从现在这种依赖的状态里出来。
因为根据他小时候的经验,其实一个人生活最大的难处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而是从原来的那种生活状态里脱出来,又重新开始适应。
之前没有想过谈了恋爱, 除了每天工作太忙之外,也是在担心这个问题。
裴栖措辞了好一会:“唔就是突然想到, 如果我和关医生还是要分开的话”
只是没等他表达完, 眼前的男人就皱着眉打断了:“为什么会分开?”
他还以为这只小水豚终于把这儿当成栖息地了, 结果还是一天到晚都在想着分开。
真想拿把手术刀把这只小水豚的心给剖出来看看, 是不是违背自然常理用石头做出来的。
“唔。”裴栖又被问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这么想,“就是规律吧。”
关越:“什么规律。”
“就是小时候我妈妈不也是和我分开了, 后来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特别好的铁哥们,结果他忽然转学走了,分开了,然后我上大学,在外头租了一个出租屋,在里面住了快四年呢,我那时候都想等毕业了就赚钱争取把它买下来了,结果我毕业那年那整片小区都被挪成平地了,现在变成了高速的一部分。”
因为人总是会离开的,所以他后头都已经只是依赖像房子这样的不动产了,结果也还是逃不过分开的规律。
关越听完,缓缓开口:“所以你觉得,根据规律,我们也会分开。”
裴栖:“嗯。”
关越:“这个逻辑不成立,结论站不住脚。”
小水豚眨眨眼:“这样么?”
“嗯。”男人回答。
虽然只是一个音节,但裴栖却莫名觉得很有底气。
关越:“吃饭吧,今天的菜应该还可以。”
“噢,好。”裴栖的心忽然也放下来,不想那么多了,吃饭要紧。
而且关医生说了,结论站不住脚。
嗯。
小水豚开始闷头吃饭,今天的饭菜的确很美味。尤其是土豆烧鸡,鸡块特别嫩,炒的很香,土豆拌着米饭更是香的没边儿了。
他就这么埋头苦吃了两大碗米饭。
吃完以后就开始有点晕碳了,看了两行书就困得撑不住眼皮。
等关越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东倒西歪在床上的小水豚,手边还摊着一本书。
关越抿唇,走近床沿,将那本有关古籍修复的书籍拿起,重新放回床柜。
小水豚的半个身子都在被窝外。
他又轻手轻脚的把人给裹进了温暖的被子里。
因为贴的很近,那股独属于小水豚身上的梅子气味就在他的鼻间绽放开。
甜丝丝的。
关越压下身,鼻尖触上青年柔软的肌肤,轻嗅着。
睡的不算熟的小水豚稍稍挣了挣。
男人盯住小水豚那张冒着粉晕的脸,眼皮合着,羽睫浓密而卷翘。
他不禁伸手触上青年的乌黑的羽睫。
忽然想起小水豚说“离婚”时的样子。
还有那些不信任他的话。
还说自己不是坏水豚。
男人的神色变了变,不再满足于只是用指尖去触,他更矮下身,在青年紧闭的眼睛上落下一吻,没有亏待哪一只,公平的两边皆落下一吻。
然后是精致的鼻尖,再是软绵绵的唇。
裴栖还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被这么亲着,很快就醒了过来。
他微微睁开眼睛:“唔”
关越额前的头发正戳着他的眉心,有点痒。
唇珠正被撷着,啃咬,撕扯。
疼。
疼的他不禁伸出手,挡在男人的胸前。
嘴被堵着,发不出声来。
只能哼哼唧唧着表示抗议。
只不过,抗议无效。
男人的舌尖卷入,势如破竹般的攻城掠地。
裴栖一直都觉得关医生特别会亲。
之前在山庄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了,现在是越来越这么觉得。
关医生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亲的晕头转向,脚底都会使不上力。
然后有种自己是天上的一朵云,脑袋里只有棉花,什么也想不了,就这么飘飘然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但是关医生这会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就这么被“飘走”。
故意在他的唇瓣上很重的咬了一口。
他被疼的揪住了男人的衣料。
没控制好力道。
其实可以说不是揪,而是。
揉。
被这么对待的不是他,红了脸的却是他。
尴尬的他唇瓣上的痛感都减弱了。
但是
手感确实挺好的
像Q/Q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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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眯着眼。
他看到了。
这只臭水豚,又在这种时候走神。
还是他罚的不够重。
于是他又叼住青年那颗已经被碾/月中/了的唇珠,先是舔舐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情的用齿尖咬下。
好痛好痛。
比刚刚咬唇角的力道还大。
裴栖觉得自己的唇珠都要被掉了,身体下意识的反抗着,将男人推开。
关越这才顺势松开青年已经被亲的乱七八糟的唇,稍稍挺起一点腰,和小水豚拉开一点距离,然后盯着小水豚的唇看。
裴栖喘着浓重的呼吸音,发懵的大脑和疼的有点发麻的唇才渐渐缓过来。
关越:“以后不许说离婚。”
男人冷着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裴栖原本就是睡的半梦半醒,又是在睡梦中被清醒的状态,还有点转不过来,怎么就说道离婚了?
他什么时候说过离婚。
脑子里突然闪过晚餐里的土豆烧鸡,清炒时蔬然后想起,自己在晚餐的时候提起的话。
“我没有说离婚。”他觉得关医生这话说的有歧义,他没有说离婚,他明明是在问他们会不会离婚。
他又弱弱的补了一句:“我只是问。”
唇珠的麻木感终于减退些许。
“这种问题是对我们婚姻的质疑。”男人的语气硬邦邦的,很像以前TVB里的法官大人,正在悉数犯人的罪行,“也不许问了。”
小水豚向来不是什么会盘逻辑的人,所以也不知道法官大人所言是不是正确的。
但他已经被法官大人的威严给震慑住了。
这会他只想认罪伏法。
“那我以后都不会说了。”小水豚很乖的认下罪行,给出保证。
关越:“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不过小水豚想,他应该是得到了法官大人的宽恕。
男人还再盯着他的唇看:“有点肿,我去拿药。”
刚刚生气的有些失控,力度没控制精准。
裴栖记得上次他的唇角也被涂了那个药膏,凉凉的是很舒服,但是他睡觉的时候会下意识舔嘴巴,药膏舔进去,苦的不行。
能把他直接苦醒。
受不了。
“算了,不要涂了。”他牵住已经起身的关医生,“那个好苦,反正明天我也不出门,就这样吧。”
关越:“现在不疼?”
“没关系。”裴栖抿了抿嘴,感觉还好,只是还有点麻,“没有很疼。”
关越:“我明天去药房看看有没有不苦的。”
“唔。”裴栖觉得男人有点舍近求远了,“你下次不要这么咬我就行了。”
关越:“”
“那是因为你说离婚。”
裴栖:“我没有,我是问。”
等等,怎么又扯回来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小水豚小声地暗戳戳道:“这回可不是我提的那两个字。”
关越:“”
男人沿着床边绕了一圈,而后翻身也进了被窝。
裴栖只觉床垫稍稍下陷了些许,他也没扭过脑袋去看男人,反而转了个身背过去。
床柜上的夜灯散出柔和的光。
他准备渐渐再培养睡意。
“唔——”
贴着床边的自己蓦地就拽了回去。
随即,炽热的怀抱覆上。
男人沉着那双与炽热完全相反的幽眸,贴着小水豚莹白的脖颈:“做不做?”
第42章 第 42 章 “你吃饱了就睡,我什么……
“师哥, 你今天迟到喽。”吕栋一对着姗姗来迟的男人道,“我差点也睡过头了,你说金老他就非得周末开大讲座嘛主任还让我们都得来, 烦死了。”
关越坐上展厅的会客椅, 低头理着身上的衣服:“刚刚堵车。”
事实上还好没有堵车。
不然他可能得迟到一个小时。
毕竟小水豚哼哼唧唧地抱着他的胳膊抱了快半个小时没撒手。
吕栋一:“堵车啊?估计现在这个点比较高峰吧。”
男人歪着脑袋,恰好就见着了关越额前冒出的几颗热痘。
“师哥你怎么青春期啊?”
男人的皮肤在科室是出了名的好,不管怎么熬夜加班,也没见过这家伙脸上冒出过什么痘, 连痘印都几乎没几个。
“这是上火了吧?回去让嫂子给你煲个清火汤。”吕栋一是广城人, 煲汤的手艺一绝,平时在科室吃饭都必须得配碗汤,“我这有个方子”
关越:“他才不会煲,不气我就不错了。”
还煲汤。
他会在三十岁爆痘不还得归功这只臭水豚。
“嫂子多好啊, 上回在科室雅雅他们说跑过来挡你面前呢,多在乎你啊。”吕栋一哀哀地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会有人义无反顾的挡我面前啊。”
关越:“下辈子吧。”
吕栋一:“”
讲座也在彼时正式开始, 台上的业界大拿正在发表讲话,关越目视着前方,眼里去而好像什么也没装进去。
脑海里只有小水豚那张泛着两朵红晕的脸, 软绵绵地喊他关医生。
然后又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说他害怕。
结果就是他什么也没吃到。
那只又爱哭又爱闹的小水豚吃饱喝足,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完全不顾他的死活。
可能这会还心安理得的睡着呢。
男人的眉心都觉得不公, 微微蹙了蹙, 顺带牵扯到额前那两颗并不只是昨晚还是今早冒出的热痘。
疼地额前的筋络都在叫嚣。
裴栖这会觉得脑袋里的神经也在和自己叫嚣, 肯定其中有两根正在乱斗,不然他的脑袋怎么会这么疼,疼的他完全不想起来, 只想躺着睡觉。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到底睡了多久,真的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光已经透过遮阳窗帘透射进来。
睁眼的同时,清醒的大脑里也开始涌进很多胡七八糟的画面。
然后他才渐渐看清房间的格局。
不是在主卧,而是在他之前睡觉的次卧。
他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被挪到这里来睡觉的了。
但他知道为什么要换房间睡觉
小水豚无比希望自己这会可以失忆。
就像上次醉酒一样,彻底断片儿了最好。
他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就这么闷在里头,做了很久的思想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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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猛地想起些事情,自己还是趁着关医生还没回来,赶紧把床单什么的洗掉吧
起来的时候脚底还是软绵绵的,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滋味。
依服都是干净的,大概是关医生给他换过了。
只不过躺着的时候没发觉,这会起来,他觉得上的依服磨得很。
尤其是索骨之下。
其实好像也是涂药了的。
但还是/月中/。
青年赶紧把衣摆放下来,红着耳根跑进主卧。
然后发现床单已经不在了。
一通寻找,他终于阳台的晾衣架上找到了悬挂着的床单被套。
不禁开始计算关医生在他睡着后到底干了多少事。
这就是医生的熬夜能力么?
但其实好像他什么都没帮关医生。
原本他是想帮的,虽然害怕,但也和关医生说了可以用其他的。
但是
关医生铵着他,他都说自己布型了,说了好多次!
男人好像是选择性失聪,根本不听。
小水豚呆呆坐在沙发上,搓了搓整张脸,复盘着。
如果听的话,也不会倥不住噴的哪里都是
这么想着,就这么撒手人寰睡的天昏地暗后的负罪感少了很多。
他决定先煮点东西吃,肚子空的在“咕咕”叫。
结果一道厨房,他发现锅里有做好了的青菜粥。
唔。
论关医生去开会之前做了多少事。
小水豚盛出一碗热乎的青菜粥,吃完之后,决定抛除所有的杂念,先把家里的绿植都浇点水,再把岛台上的水仙花挪到阳台去洗个日光浴。
忙完之后才想起自己好像起来到现在都还没看手机。
已经十一点。
也不知道关医生开完会没有。
他想着这种有关医学技术的会议应该很严肃吧?
所以也没发消息。
微信里有师哥苏墨的留言:【晚上来家吃火锅。】
Seven:【我看看。】
苏墨:【庆祝我们的展览圆满告成,大家都来,师傅也来。】
苏墨:【你也来呗。】
可能因为他太久没回复,师傅也给他传来短信。
师傅:【晚上来吃火锅,小栖。】
师傅:【把你男朋友一起带来。】
唔。
完了,一想到关医生,腰窝都在泛疼。
昨晚这儿也是受大罪了。
他真的也想去吃,但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于是回复道;【师傅我昨晚没睡好,我晚上看看吧。】
Seven:【大爱心jpg.】
师傅:【好,那你们自己看。/[愉快]】
师傅:【怎么没睡好?生病了?】
Seven:【没有没有。】
Seven:【就是有点失眠。】
怎么没睡好他实在是不好解释。
和师傅交代完,他正准备问问关医生想不想去吃火锅。
男人的信息却率先弹出。
关大厨:【还没醒?】
Seven:【醒了醒了。】
完了,只是隔着屏幕给关医生发信息他都有点不好意思。
Seven:【今天晚上师傅他们说搞火锅吃,你去么?】
Seven:【庆祝我们展出顺利。】
关大厨:【我能去么?】
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一个问题。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像那种拿着腔调的反问。
Seven:【可以呀,师傅让你一起来呢。】
不过小水豚不会这么脑补,很真诚的回复道。
关大厨:【我看看吧。】
关大厨:【都有谁?】
Seven:【应该挺多人的,就我的那些师哥师弟,还有我师傅。】
关大厨:【那个什么童呢?】
裴栖的脑袋转了好一会才检索到男人提的是谁。
Seven:【他可能在的,他和苏师哥关系很好,应该也会过来玩的。】
关大厨:【你去么?】
他原本想着不去也行的,但现在也觉得缺席可能不太好。
Seven:【应该会去。】
Seven:【关医生不想去也没事,我自己去就好。】
关大厨:【你不想我去?】
Seven:【没有呀。】
他不懂为什么关医生会这么想。
关大厨:【醒了怎么不给我发信息?】
唔。
也不懂怎么又跳到了这个话题。
Seven:【我怕吵到关医生开会。】
Seven:【o(^_^)o】
Seven:【关医生说过的,让我不要打扰嘛。/[探头][探头]】
关越握着手机,看着屏幕里青年的回话。
有种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滋味。
关大厨:【晚上我去。】
Seven:【好。】
Seven:【那关医生什么时候回来?】
关大厨:【下午。】
关大厨:【床单在外面,等会记得收。】
好嘛,一提床单,小水豚的耳根就又开始发烫。
Seven:【好。】
大概下午四点多,秋冬时候太阳落的早,裴栖就去把满是洗衣液香的床单收了回来。
洗得很干净,一点不该有的痕迹都没有。
这会关医生也发来信息,说是已经楼下,让他直接下楼。
小水豚火速的换上了一套鹅黄色的秋冬款卫衣跑到了楼下。
然后他低头系安全带,系完也没敢抬头。
他现在真是不好意思看关医生。
一看就想起自己在关医生的操作下,一边发钭一边失倥的画面。
裴栖闭了闭眼,警告自己的大脑不要再乱想。
关越当然看出了小水豚的反常,沉着眼:“怎么?睡落枕了?”
“没没有。”裴栖低着眼,看着卫衣上印的一只小猫。
关越还是没发动车子:“那干嘛这么低着脑袋。”
“没什么。”小水豚有些无奈的抬了抬脖子,目视挡风玻璃。
眼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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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个不偏不倚。
像训练有素的士兵。
关越:“怎么,打算一辈子不看我了?”
“我”裴栖想着,也是,还是得看的
所以还是有点僵硬的转过了脑袋。
视线里映进关医生那张帅脸。
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帅,就是脑门上冒出了两颗从来没有过的热痘。
“唔,关医生。”小水豚微微睁圆眼睛,“你怎么长痘了。”
关越:“”
始作俑者天真无邪。
关越:“那就得问你了。”
“我?”小水豚反应不过来。
他只有修复纸张的技能,没有让人长痘的技能。
男人颇带着点怨夫的口吻:“你吃饱了就睡,我什么都没吃。”
第43章 第 43 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裴栖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 没听懂这个吃没吃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还以为关医生是在说正经吃饭。
反应了好一会才听懂。
关医生是在说什么
原本只是耳根在发热,这会是连带着双颊还有脖颈,都在发热。
小水豚别扭着小表情, 措辞了好一会:“我一直都都有说。”
关越:“说什么?”
“说可以了”裴栖不好意思说那两个字, 于是只好换了一种表达方式。
但这三个字同样能激活两人对于昨晚的共同记忆。
小水豚的确是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表达自己的诉求,也一直抓着他的手,那双圆眼睛里擒满了泪珠,受不了的时候就紧绷成一条被拉满的弦, 泪花把那卷翘的羽睫都打湿, 粘成一团。
然后浑身的皮肤都像是在滚水里煮过的鲜虾那样,由内向外的泛红。
他确实很喜欢看这样的小水豚。
因他而缟朝的小水豚。
“你确实是可以了。”男人的嘴角缠上一丝不算善良的笑,眉梢吊起,“不是么?”
裴栖:“”
脸上的血液都在烧, 热得他难受:“所以我睡着了也不能怪我。”
费了好大一股劲,他才把这段结论完整的说出口,然后伸手来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蛋。
关越:“好, 裴老师说的都对。”
裴栖:“”
车子终于发动,青年坐在副驾上,看着挡风玻璃外的风景。
禾市的十月份, 树叶渐黄,街道两旁也有不少的落叶飘散。
积成一片片金色的地砖, 还有不少金灿的树叶随着秋风卷落, 刮上车窗。
裴栖盯着窗外的落叶看了好一会, 心绪也比刚刚好像理顺了一点:“那过几天我肯定会帮帮你的。”
他也知道自己就这么睡着了确实不太厚道。
也明白关医生都已经被搞得脑袋都长了两颗大痘。
和关医生相处这么久远,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男人长痘。
可能真的很上火吧
关越目视前方,用余光侵略着小水豚,幽幽质询道:“你不怕了?”
“怕”怕还是怕的。
裴栖真的觉得酒壮怂人胆这话十分正确。
也只有醉了酒的他敢, 清醒的时候,怎么敢
怎么敢的。
和烧火/木昆/似的。
裴栖:“但总有办法”
关越将车子拐进另一条大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晚饭?”
“唔。”裴栖眨眨眼,“应该不会很迟吧,怎么了?”
男人淡定道:“那结束后回去想办法。”
裴栖:“”
怎么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坑的感觉。
苏墨上半年刚搬新房,面积比较大,家里还新买了麻将桌,所以平时聚会大家都会来这儿,都快成根据地了。
裴栖带着关越坐上十楼的电梯,按了按门铃。
隔着一层防盗门都能听见里头热闹的很。
“小栖你可算来了。”是小佳来开的门,乐呵呵地,看到青年身边还站着个大高个,反应了一会,才想起这位是谁,“阑尾医生吧?来来来,进来坐。”
裴栖脸上的表情讪讪,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之前和师傅介绍关医生的时候,为了突出男人的优秀之处,他就学着三姨的口吻也这么介绍关医生,说他会割阑尾。
结果就是师傅开始叫关医生是“那个割阑尾”的,导致整个工作室里,大家都开始这么说,说他找了个会割阑尾的对象
渐渐的,关医生的代名词就一定和阑尾有关了。
关越倒是泰然,似乎并不对这个外号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微笑点头:“好,谢谢。”
两人便一同进了屋子。
的确是来了很多人,除了他们几个同门,还有其他组里和大家关系也不错的师哥师弟。
在麻将桌边的人也好,抑或是在厨房和餐桌边的人也好,都纷纷将目光投落在关越的身上。
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品种。
老蒋这会也从厨房里出来,见着关越,上前来搭了搭肩:“来啦,随便坐随便玩。”
“好,厨房要帮忙么?”男人脸上挂着谦和的笑,询问道。
“没什么,吃火锅嘛,方便的,我们都搞得差不多了。”苏墨端着几盘丸子上桌,喊了一声,“大家洗手准备吃饭了。”
众人纷纷应声:“好。”
这会从厨房拿着几瓶饮料的面生男子也走出来:“啤酒果汁饮料,有没有人要喝白的?”
小佳:“我想喝!”
苏墨:“你那破酒量,不许在我家随地大小吐。”
小佳委屈的哼了哼:“我最近酒量还不错。”
面生的男子将手里的饮料放下,转眸,像是不经意般,将眼神落在裴栖身上,随即往前走了几步:“小栖还是别喝酒了吧,听阿墨说你前几天感冒了?”
小水豚点点头,礼貌地接话:“对,不过现在好了。”
“最近流感多,还是要小心反复。”男人的语气温柔,那双大眼含情脉脉,“本来想来看看你,结果前几天一直在外地出差,前天才回来。”
那双大眼虽然大,但好像只看见了裴栖,全然没看见青年身边那位高大的男人。
男人戴着一副灰色的半框眼镜,掩在镜片下的眼神难盖阴湿。
“没事,童师哥客气,我现在已经全好了。”小水豚笑着眯眼,回答道。
童师哥。
他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男子依然仿佛看不见关越:“那我们先坐下吧,坐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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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绍一下?”关越幽幽,主动出击。
裴栖闻声,才想起这就是关医生总是问起的童师哥,他确实是得好好介绍一下:“噢,这位就是童堇年,童师哥,主攻是修复瓷器方面的,技术特别好。”
然后他又朝着童堇年介绍起关越:“这位是关越,师哥你可以叫他关医生,是我的男朋友。”
介绍好多回了。
说到男朋友这几个字眼还是觉得有点硌口。
关越主动伸手,那双眼里却并非装着友善:“你好,童师哥。”
童堇年微微眯了眯眼皮,不动声色的伸手回握:“关医生客气了,我们年纪应该差不多,不用叫我师哥的。”
裴栖已经被餐桌上摆满的菜码和煮开后的火锅香气给吸引,只想赶紧结束这趴去吃饭,于是摆摆手:“没事,就让他跟着我叫好啦。”
童堇年依然没垮脸,对上对面得意的男人,像是在挑衅地拉出一条椅子:“小栖你坐这吧,我们俩都不吃辣,对着清汤锅。关医生呢?吃辣嘛?”
裴栖扭头望向身边的男人:“对噢,你吃辣,要不要坐对面?方便点。”
男人低下视线,伸出指尖抬了抬鼻托:“没看到我脸上的痘么?”
差点忘了这茬。
小水豚有些不好意思的弯了弯眼角:“那关医生今天还是吃清淡点。”
两人紧挨着落了座。
童堇年也挨着裴栖落座。
“来来来,大家举杯。”苏墨特别会搞气氛这一套,站起来举着酒杯,“庆祝我们的展览圆满成功,庆祝我们的加班生活即将告一段落!”
大家也都热情高高举起杯子回应。
小佳:“师傅师傅,你来说两句呗。”
老蒋已经自个儿喝上白的了,摆手:“说什么说,自家人聚着吃顿饭,别整这些,快吃饭。”
师傅都这么发话了,大伙儿也都不拘着了,开始往锅里下肉下丸子。
这会小佳又凑过来和关越搭话,问起自己最近总是下腹隐隐作痛,会不会是阑尾炎了。
关越:“不一定是的,这周围的器官比较多,不一定是阑尾发炎,不舒服的话还是建议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
小佳有种很不得能够现场就医的急迫感,按着肚子的位置:“就是这儿我上网查都说这里是阑尾炎,要是真是的话,是不是就得切啊?”
关越:“也得看情况的,不一定都会切。”
就在他正在安抚“患者”情绪的同时,一旁的童堇年又悄然的开启了攻势。
“肉还没熟,来吃点白灼虾吧小栖,这个我刚刚在厨房弄的,很新鲜。”
“谢谢师哥。”裴栖看着碗里的一只被剥好了壳子的虾,感谢着。
童堇年:“真是生疏了,谢什么,喝什么饮料,柚子汁么?”
“他爱喝橙汁。”关越缓缓开口,已然往裴栖的杯子里加满了混着果粒的橙汁。
裴栖正在吃碗里的虾,扭过脑袋来对着关越道:“虾很鲜诶,关医生要不要尝尝,我给你剥。”
童堇年压下视线,握紧手中的筷子。
“唔……不过长痘好像还是不要吃海鲜了,要不还是先吃点蔬菜?”青年说着,往男人的碗里夹上一把茼蒿,“这个好吃。”
关越:“嗯。”
裴栖见男人似乎也不怎么动筷子,有点像是拘在位置上了,于是他贴近男人,小声地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的,就当是在自己家吃饭就好了。”
童堇年像是见不得两人说悄悄话,蓦地举起身旁的玻璃杯,对向关越:“关医生,我敬你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