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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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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故作疑惑道:“我是叶姐姐?可是叶姐姐怎么会说叶姐姐不好呢?”

白卿淮歪了歪头,大约是没能想得明白,顿了半晌摇了摇头:“叶姐姐好。”

叶鸢闻言笑出声来。

阿岁的身量偏高,平日里的禁军统领如今是这副模样,当真让叶鸢想把他藏起来。这样可爱的阿岁,怎么都是逗不够的。只是如今已是深夜,再耽搁下去,天色都将要泛白了。明日还要上职,总不能整夜都这样清醒着。

叶鸢轻声哄着白卿淮:“阿岁可不可以躺下来呢?已经深夜了,真的该睡觉了。”

白卿淮似是分辨了一下,目光有些依依不舍地从叶鸢身上移开,俯身褪去了鞋袜,然后乖乖地躺在了榻上。叶鸢瞧着白卿淮这般乖巧,满心都是不舍。

叶鸢私心里真的不想要这一夜过去,和阿岁这样亲近的时光,怕是再难有了,想看到这样可爱的阿岁,更是没什么机会。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这样的阿岁就是别的姑娘的了,叶鸢叹了口气,羡慕的情绪在心中胀满。

叶鸢伸手给白卿淮盖好被子,自己下了榻去,到床头附近的烛台上,准备将蜡烛熄了。叶鸢拿着遮烛火的盖子走到蜡烛旁边有一丝犹豫,回过头来看了看白卿淮。

白卿淮听了叶鸢的话,整个人都躺着未曾动一下,可是眼神却追随着叶鸢到了烛台旁。

叶鸢轻轻笑了一下,转回身来对着蜡烛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没舍得将蜡烛熄灭——若是熄了蜡烛,这难得的一晚便不能再多看阿岁两眼了。她从旁边取了个遮光较好的灯罩,将整个烛台罩了起来。屋内灯光霎时间暗了下去,叶鸢在昏黄的烛火下走到了榻尾,双足轻点矮榻借力,轻轻巧巧地落在了自己的床上。

叶鸢躺在床上,侧过身去看白卿淮。那个醉着酒泛着傻的少年仍然紧紧盯着叶鸢看,似乎只要叶鸢不去制止,他就会一直看着她,看到天荒地老。

叶鸢小声说道:“别看了,睡觉了阿岁。”

白卿淮眨了眨眼睛,像是刚刚想起来自己可以说话一样:“为什么你不要我?”

叶鸢揉了揉额角,阿岁这样可爱是可爱,就是有点惹人头痛。这孩子是不是一整晚只是想着自己不要他这件事了?

叶鸢柔声道:“要阿岁的,怎么会不要阿岁呢?只是阿岁太好了,我只怕自己会把这么好的阿岁毁了。”

叶鸢嘴上说着,心里也觉得伤感。她和阿岁难道不匹配吗?一位出身皇室另一位出身名门,二人武艺都不差,相貌上白卿淮将白明酌的美貌继承了个八九分,而自己的相貌也不算差,便是在官场也算得上旗鼓相当。两个人两情相悦,怎么偏偏不能在一起呢?

这话太长了。听在白卿淮的耳朵里,只听得到“要阿岁”和“不要阿岁”。醉了酒变得有些呆的白卿淮格外的固执,话语中有些委屈,就好似叶鸢欺负了他似的,带着些控诉一般说道:“你捡了我的!”

这样的话是平日里的白卿淮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清醒时的白卿淮生怕自己报答不了叶鸢的救命之恩,更不可能会将这恩情算作是两个人绑在一起的开始。可是如今喝醉了酒的白卿淮哪管得了这些,所有的道义与过往都变得模糊不清,落在他脑海中不过也只剩下了一件要紧事——不能让叶姐姐不要我。

叶鸢心中的甜蜜落下去了些,酸涩卷土而来。

这样的夜晚就像是偷来的一般,心上人躺在自己面前,虽未说什么情话,可是撒娇也好控诉也好,字字句句都是爱意。

叶鸢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小声说道:“打个赌吧阿岁。若是等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仍然想同我成亲,那便不管什么驸马什么皇权,不管有没有名分,我都与你在一起。”

叶鸢想得清楚。既然公主的驸马不能拥有权力,那到时便公主是公主,白少将军仍是白少将军,只要他们不娶也不嫁,便是谁都不能阻止他们在一起的。

名分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事。叶鸢在心中对自己说,只要他们两个人是一条心的,男未娶女未嫁,这大殷朝谁会敢来做这棒打鸳鸯的事。

面前的少年也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没有听懂,仍然只是如同看不够一般,一直盯着叶鸢看个不停。影影绰绰的烛光下,少年在矮榻上略微仰头瞧着床上的少女,眼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深情。

明明是极为温馨的场景,却要叶鸢几欲落下泪来。

会有那么一天的。

叶鸢在心里说着。

我会尽快把事情了结,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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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到底是谁。

希望到了那天我们能一起赢了这个赌局。

叶鸢伸出手轻轻拂过白卿淮的眼睛。白卿淮的睫毛颤抖着,轻轻扫过叶鸢的手心,隐隐有些发痒。叶鸢看着白卿淮的眼睛随着她的手拂过,闭上又睁开,无奈地笑了笑。

叶鸢再次伸出手,虚虚地捂住阿岁的眼睛,“快闭上眼睛,要睡觉了阿岁。”叶鸢感受着手心里白卿淮睫毛的颤抖,没有将手移开。而是静静地用目光描绘着白卿淮的面容,似是这样就能将这一幕完完整整地印在脑海里。

既然是醉意编织出的梦境,那清醒的人不妨大胆一些。

少女顺着床沿探出头来,俯身在矮榻上的少年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叶鸢向后坐回到床上,感受到白卿淮的睫毛不再抖动,收回了自己挡在他眼前的手。

“睡吧,阿岁。”叶鸢听见自己说道。

叶鸢侧过身对着白卿淮闭上了双眼,让情绪同精神一起沉寂下去。只是万物沉寂,爱意仍在这间屋子里汹涌到沸腾。

第45章   贺子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是正当头。因着前一日喝多了酒,今日起得有些晚了。贺子石坐了起来,缓了缓神,突……

贺子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是正当头。因着前一日喝多了酒, 今日起得有些晚了。贺子石坐了起来,缓了缓神,突然一拍大腿,“也不知道时香能不能沉住气, 可别把父亲母亲引到我院子里来了。”

夜里被白卿淮唤起来得匆忙, 这时候醒了才想起还没同家里人通过气, 贺子石拍了拍自己的脸,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应该没什么事吧,出门的时候我好像是落了锁的……”

贺子石整理了一下穿戴, 简单收拾一下床铺,朝着屋外走去。开门的瞬间从门缝中掉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厨房里温着小米粥, 还有两个煮鸡蛋, 你们两个睡醒了可以吃。”

贺子石在心中暗暗赞叹了一声叶鸢的体贴, 走到叶鸢的房间门口趴在门口听了听。没什么声音,白卿淮当是还没有醒。贺子石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总是睡在别人家里毕竟也不合适啊。

白卿淮潜意识中便不愿意醒来。他似乎做了个美梦,这梦境美好到即使他知晓自己身处梦境, 仍旧愿意沉溺进去。

“起床了卿淮。”贺子石敲了敲门见没什么反应,便推了门进了屋内将白卿淮摇醒。

白卿淮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 整个人还带着些迷蒙。“怎么样?酒醒了吗?”贺子石靠在一边等着他清醒过来,“白少将军这个警惕性可不行啊,下次可别喝这么多酒了。”

白卿淮摇摇头, 声音里带着宿醉过后刚醒来的沙哑:“醒了。”随即转过头来看了看四周,“这是哪啊?”

贺子石的表情有些奇怪, 犹豫了一下,略带揶揄道:“这是你叶姐姐的闺房。”

白卿淮整个人瞬间变得僵硬。身边的贺子石还在添油加醋道:“你昨晚就同你的叶姐姐在这一起睡了一整夜。”

白卿淮闻言瞪了贺子石一眼:“别乱说话。”

贺子石做了一个把嘴封上的动作,“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赶紧清醒清醒,叶姑娘给我们留了吃食,你收拾过后出来。”说罢就从屋子中走了出去。

原本白卿淮还有些晨起的不清醒感,如今听了贺子石的话倒也吓得清醒了。意识逐渐回笼,面色也随着意识的回归而泛红。似乎……夜里那些记忆,也不全都来自于梦境。他住进了叶姐姐的房间是真实的,而梦中与叶姐姐亲吻的自己,却真的仅仅是梦罢了。

白卿淮回忆着梦中的场景,虽然在记忆中已经不够清晰,但是那让自己脸红心跳的画面仍然有碎片在脑海中留存。仅仅是努力回忆一下,便觉得身下已经有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白卿淮在心中暗骂着自己“下流”,头痛地揉了揉后脑勺。自己怎么会醉了酒找到叶姐姐家里来?叶姐姐一定觉得很困扰吧,刚刚拒绝掉的人大半夜出现在自己家门口,醉醺醺的说着让人困扰的话。

仅仅是想象一下白卿淮都觉得要把人逼疯,自己会不会说了些胡搅蛮缠的话,或是在夜里不小心说了些逾越的梦话,把一腔真情化作压力统统丢给了叶姐姐。

白卿淮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好事啊,这样一来,叶姐姐更不会愿意再见自己一面了。他伸出手去抚了抚身侧比矮榻高上一些的那张床,似乎这样手掌上也能沾上些叶姐姐的气息。

白卿淮麻木地理好衣衫,整理好矮榻上的铺盖,环顾四周,犹豫了一下,从里侧那张床的枕面上拾起了几根发丝。他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收拢在掌心,放置在了随手携带的香囊中。

白卿淮在心中说服自己,这是叶姐姐不会再要的东西,不算是偷的。随即又自嘲般笑了笑,自己也只是个叶姐姐不要的东西罢了。

白卿淮心灰意冷地向房门外走去,眼瞧着便径直要出了宅子的门,却被贺子石在身后喊住:“你干嘛去?我刚刚不是同你讲了吗,叶姑娘还给我们留了吃食。”说着便走上前拉着白卿淮,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面上带了些难为情道,“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灶台,我不会用,你应该是会的吧。”

白卿淮垂着头没说话,任由贺子石半拖半拽地到了厨房,强行将自己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出来,点点头道:“我会。”

“你都醒了这么久了,怎么嗓子还在发哑。”贺子石皱了皱眉,把灶台前的位置让给了白卿淮。“那就交给你了,”说话间便往旁边一靠,做了甩手掌柜,“还是行军打仗能学到东西啊,我在家中几乎都未曾进过厨房。”

白卿淮摇了摇头:“不是在军队中学的。”说着便打开了锅盖。

锅里是有些浓稠的黄灿灿的小米粥。白卿淮看到这熟悉的小米粥,下意识将眼睛闭了起来,努力克制着不落下泪来。那时在榆城,自己大量吃着汤药,叶姐姐便会每日夜里泡上一碗小米,晨起时煮上,到了早上便连同馒头鸡蛋一起用了。后来自己恢复视力,叶姐姐有时有事出门起得早,便也会做上一锅小米粥,等着自己起来后热了吃。

叶姐姐那时候对自己说,小米粥是补虚损开肠胃的东西,自己常常喝着汤药,喝些小米粥是有好处的。

面前这锅粥的分量,瞧着便不是叶姐姐平日里一个人吃的量。定是夜里自己与贺子石醉醺醺的,叶姐姐怕他们喝多了酒伤了肠胃,便泡上了这些小米。

白卿淮缓了缓心神,熟练地添柴烧火,在一旁的水缸中舀了浅浅的半瓢水加入粥锅,取了旁边的大木勺搅了搅。略微思索一下,便从灶旁的柜子中找到了一个布袋,从中取了两只白面馒头,贴着锅沿放了。

贺子石瞧着白卿淮的一系列动作,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那旁边有馒头啊?叶姑娘只说了温了粥,粥里面有鸡蛋……”

白卿淮叹了口气道:“她习惯煮小米粥的时候热馒头。”说着引着贺子石往外走,“你在桌边坐一会儿,马上便好了。”

贺子石见白卿淮似乎也没什么谈话的欲望,便也安静地喝着手中的粥。最后还是白卿淮没忍住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我昨天……怎么找到这来的?”

贺子石抬眼看了看他,笑出了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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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做到的啊,都醉成那个样子了还能躲过巡守的士兵,找到这里来。这里离将军府可不算近。”

白卿淮没有理会贺子石话语中的揶揄之意,似是有些气闷。顿了顿又带着些懊恼般小声问道:“我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贺子石想了想,“没有,话也没说几句。只是你一直盯着叶姑娘看,我怎么拉你拽你你都不理会,单单只跟着叶姑娘走。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你去了叶姑娘房中睡。”

白卿淮听了这话只觉得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自己不是酒品好吗?怎么这般丢人……

白卿淮埋怨道:“贺子石你行不行啊,你不是没醉吗!怎么不拦着我?”

“哎呦少爷这话您就冤枉我了,”贺子石满脸写着冤枉两个字,“我拦得住吗?您那个功夫是我敢拦的吗?我就在将军府拽了一下你肩膀,好家伙你直接给了我一手刀!要不是小爷我躲得快,怕不是要被你砍坏了,现在还能在这稳稳当当坐着同你讲话?”

白卿淮抓了抓自己外衫的衣角,内心从无边无际的绝望中慢慢归于了平静。已经变成最坏的状况了,被叶姐姐拒绝,又在被拒绝后的夜里跑到叶姐姐家里撒着酒疯,消磨掉她心中对自己的最后一点怜惜。

还好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此行一去少说也要三个月,叶姐姐也不必担心自己会时常出现在她眼前碍眼了。

白卿淮攥紧手中的衣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去了心中的绝望,强作平静道:“快吃!吃完了咱俩还要从后面翻出去。”

贺子石撇了撇嘴,手中扒着水煮蛋的壳道:“要说急我比你还急才是。你家又没有人管你,你这几日也不上职,你急什么啊!”

叶鸢正思忖着怎样才能加快行动。白卿淮马上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若是白家早一步安排了合适的人选,她与阿岁大概也就这样错过了。

如今白卿淮已经向自己坦白了心意,自己虽然不方便回应,但既然心中也存了与他成亲的希望,也该做出些努力才是。虽然叶鸢还未成亲过,但是她明白,两个人仅仅是两情相悦是不够的,若是真的想要走下去,是要两个人一起为了未来而付出才是。

叶鸢将手探入自己的怀中,用手轻轻摩挲着怀中那块金牌的花纹。那从未见过天日的牌子一直在叶鸢的怀中准备着,正如叶鸢那几乎无人知晓的身份一样,万事具备,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公之于众,给那些对殷朝大好江山虎视眈眈的人一个迎头痛击。

第46章 他只是不想有人因为自己而误会了那样好的叶姐姐罢了。

“你等什么呢?”贺子石懒散地叉开双腿, 坐在白卿淮院子中的石凳上,“我以为到了正午你怎么着也都该出发了,谁知道午饭都吃了许久,你怎么还在将军府啊。”

白卿淮摇着头:“你急什么啊?又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贺子石诧异地挑挑眉, 这可不像是白卿淮会说的话。自幼时起, 白卿淮一直都是京城权贵中的模范少年。夫子布置的课业必是最先完成的, 每日雷打不动的要练上几个时辰的武功,就连闲暇时间同他们这帮半大小子一同出游,行酒令耍牌都胜他人一筹。这样一个人突然反了性子, 连皇上交待的差事都怠慢了起来,当真让人觉得怪异。

李泱在一旁笑嘻嘻地打着圆场:“贺公子别急呀,我们少将军此行时间又不短,比起外面, 自然是家中舒适些, 在家中多耽搁些也是应该的。”

贺子石只觉得见了鬼了。这主仆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啊, 说的像模像样,实际上不用细想都知道全是些骗鬼的话。以前他白卿淮去南境一去就是一整年,怎么没见他在家中耽搁过。

白卿淮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李泱一眼:“你又懂了?”

李泱连忙摇摇头,讨好地笑了笑:“属下不敢。少将军说几时出发,我们便几时出发便是。”

贺子石闻言坐得更加懒散了些, 长叹了一声道:“等吧,我就陪着你们两个在这等着。什么时候是吉时了您二位告知我一声。”

白卿淮轻轻嗤笑了一声。他只觉得自己傻的可怜。叶姐姐本就不知为何有意疏远着自己, 而自己先是不管不顾地同叶姐姐表白了心意,又在夜里醉醺醺地闯入人家家中,扰了叶姐姐安眠不说, 还缠着人家同居同寝。真的糟糕透了,做了这些的自己, 凭什么还会觉得今日叶姐姐会到将军府来为自己送行。

过了半晌,白卿淮拿出怀中那把匕首,放在手中轻轻把玩了几下,又放回了怀中。叶姐姐早已说了今日要上职不能送自己了,自己又在这里可怜巴巴地等些什么呢?若换了自己是叶姐姐,只会觉得自己这般做自作多情,落在旁人眼中倒像是显得叶姐姐多么绝情一般。

白卿淮思及此处站起了身,“走吧,套马出城。”

贺子石调笑道:“怎么,卿淮你吉时到了?”

白卿淮笑了笑胡扯着应道:“差不多吧,算是到了。”

贺子石一路送着白卿淮和李泱两个人出了京城。白卿淮停了马站在城门前像城内望了望,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苦笑,转过身来同贺子石道了别:“走了。”

贺子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路平安。”

出了城外,白卿淮站在一旁等着李泱将刚刚给守卫看过的路引收入行囊中。犹豫了一下,做出一副不经意间随便问问的模样:“你刚才以为我在等什么?”

李泱手中正忙着整理文书,闻言抬头看了看白卿淮,带着些“这能说吗”的迟疑说道:“您不是在等叶将军为您送行吗?”说完低下头将整理好的文书放入行囊中收好,“叶将军也真是的,怎么不来送送……”

白卿淮打断道:“我不是在等叶将军。她今日当值,前几日已经同我道过别了。”说完别勒了缰绳,调转马头,“既收好了便快跟上吧。”

李泱摸不着头脑,他想不通自家少将军怎么突然问这个,更想不出除了等那位少将军的心上人,他还能等些什么。最终只得莫名其妙地应了句:“是!”便策马跟了上去。

白卿淮抓着缰绳,感受着身边呼啸而过的风,抿紧了双唇。他知道自己说这几句话多少有些刻意,但他只是不想有人因为自己而误会了那样好的叶姐姐罢了。

叶鸢第一次在城主府因为职务而这般烦躁。

从白卿淮醉酒那日起,她的心态就变了。她不再想把阿岁推开,她不想因为尚未发生的事就直接下了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定论。明明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即使到最后真的不能在一起,也要努力过付出过之后才能心甘情愿地放弃才是。

叶鸢心中是有些后悔的。那日她早早地便同白卿淮说了不能为他送行,如今心思转变了,便想着今日尽可能抽出时间来,偷偷跑到将军府同阿岁道个别。

近几日本就繁忙些,叶鸢一早便到了城主府,着手处理着当日的事务。在距离正午还有许久时,叶鸢正准备收拾东西溜去将军府,没成想盛青云敲了门进了她的屋子。

叶鸢在盛青云进来的一瞬间便闭了闭眼睛深吸了口气。这位大人,可真是有些克她。平日里两个人也只有上职下职时打个招呼,怎么偏偏就在今日她想要摸鱼的时候他要跑来说些有的没的啊!

即使心下不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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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保持着有礼:“盛大人。”

“叶将军。”盛青云微笑着,轻轻关上了叶鸢的房门。“近来已是许久未曾同叶将军好好说些话了,叶将军最近如何啊?”

叶鸢听了这话似乎觉得眼前一黑。盛大人您没事吧!怎么会大白天跑来自己这里就是为了叙个旧啊!

叶鸢强压着心中的暴躁,耐心而礼貌地回应盛青云:“承蒙盛大人关怀,在下自然是一如往昔。”

叶鸢邀请着盛青云坐下,泡了茶招待着。在同叶鸢寒暄了许久后,甚至在叶鸢已经认命,自己今日是没法同阿岁道别了的时候,盛青云终于委婉地切入了正题。

“叶将军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盛青云笑眯眯地说,“不知道叶将军有没有心仪的人选啊?”

叶鸢觉得有些不舒服,她有些看不明白,盛青云这是以长辈自居还是只是以同僚的身份打探打探。只是打着太极说道:“毕竟我刚刚到京城定居,资历尚浅,都没接触过什么人,何来心仪人选之说啊。”

盛青云只是笑着:“资历浅不要紧,单凭叶将军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相貌能力都这般出众,定是有许多人家争相求娶的。”

叶鸢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盛大人您看,您也说了,是争相求娶。可我如今的情形到底是同其他姑娘的情况有所分别,便是有人想娶我,也要掂量掂量旁的不是?”

盛青云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了些,点点头道:“叶将军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同寻常,是盛某狭隘了。”

盛青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不过说起来,近日以来没有哪位公子同叶将军示好过吗?”

叶鸢反应得极快,立马做出一副茫然而又惊讶的神情,实际上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什么?哈哈哈,盛大人说笑了,我在京城除了上职以及偶尔入宫上朝,几乎没去过什么地方,那有什么公子会与我相熟啊?”

怎么会这么巧?阿岁同自己表白心意就在五日之前,盛青云为何会在今日突然跑到我这里来讲这种话?为何偏偏是阿岁出城的今日?

叶鸢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中已经产生了无数的疑问。盛青云这个人的存在本就让她捉摸不透,甚至分不清敌友,只能带着怀疑去努力揣测。

“啊,”盛青云面上恰当好处地露出一个“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只是落在叶鸢眼中却多了几分刻意,“叶将军大可以多走动走动,很快就会遇到些同龄人可以多做交流的。”

叶鸢听着这话觉得古怪,脑海中瞬时间就想出了十多种或许存在的阴谋又一一推翻。不可能的。自己几次与白卿淮同行都是私下里进行的,隐蔽到不能再隐蔽,盛青云若是能够知晓白卿淮向自己袒露了心意这件事,那贺子石与那日去庄子时的车夫二人中必有一人是盛青云的耳目。

贺家同白家交好不是秘密,虽然贺家未表明过立场,但既然是白卿淮信任的好友,那便不可能是盛青云手中可用之人。至于车夫,那便更不可能了。叶鸢手下的人均是从小接受训练跟在她身边的,不是同她一起长大就是她的手下训练出来的。若是这人有半点不可信的地方,就绝对不会被派到叶鸢身旁来,这点自信叶鸢还是有的。

也就是说,盛青云对她与白卿淮之间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可是他兜这样大的一个圈子是为了什么?

叶鸢想不通,而盛青云也没有留给她想通的机会。话题说到这,盛青云也就没继续聊些别的什么,而是盛情邀约叶鸢与他一同去饭堂用了午饭。

叶鸢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还好之前同阿岁已经解释过今日要上职,不然今日无法为他送行,他怕是又该多想些什么了吧。

叶鸢下职回到宅子,只觉得精疲力尽。怎么在京城任职打交道比在边疆练兵打战都要累些。叶鸢推着自己的房门,还未曾用力便觉得不对!

术七还有两日才会回来,自己平日里出门之前虽说不会给房门落锁,但也会关得严严实实。叶鸢凝神一边细细感受着一边手上用力慢慢推着房门,在门开的一瞬间便闪身进了屋内,对着自己凝神探查好的方向试探着劈开一掌。

那是个背对着叶鸢坐在屋中矮凳上的人,听到开门声接着掌风破空的声音也立马从矮凳上弹起,转过身来接了叶鸢一招,随即便向后躲着,不再接叶鸢紧跟而上的第二招,嘴里大声叫着:“我我我,主子是我啊您干嘛!”

叶鸢听了那有些熟悉的女声,不再动作,那人也稳住了身形,叶鸢难以置信地瞧了过去:“水三?”

第47章 “杀了吧。”

叶鸢不解的问道:“水三你怎么会在京城?你不是在西境盯着晋西王那边的情报吗?”

水三摇摇头, 伸手给叶鸢拉开一个矮凳,等叶鸢坐下后才回答道:“云姑娘传信给我,说主子在京城只有七哥伺候着多少是有些不方便的,要我找个小姑娘过来伺候着。我左右一寻思, 还得是我啊, 我不就是小姑娘吗!”

叶鸢有些头痛地说:“让你派一个小姑娘过来伺候着, 没说是派你过来啊。”

“主子您这话说的,我水三比别的小姑娘差在哪啊!”水三撇撇嘴,“别的小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 怎么就不能是我啊!”

“不就是因为你能干才要你留在西境帮我盯着吗?”叶鸢叹了口气,“之后我若是恢复身份,身边需要自己人来做宫女的,你难道要留在京城一直做宫女吗?”

“对啊, ”水三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主子留我在身边不好吗?我又能保护您, 回头帮您找云姑娘拿情报也方便,七哥也能轻松些。”

水三瞧着叶鸢的表情没有缓和,马上接着道:“您放一百个心吧,我虽然早就不在营里,伺候人的功夫也不会忘的。”

叶鸢有些不忍心。水三在外面为她管了几年的情报, 突然跑来同自己说要顶了下人的空缺,心中多少有些别扭。“那情报那边交给谁了?”

“我这几年带了些徒弟, ”水三带着些骄傲的说,“如今我们可用的人多着呢,主子您不用担心这个。个顶个的都是好手, 再不济有时候青一他们还能盯着,不缺我一个。”

叶鸢也无法再劝, 只是带着惋惜道:“你这是何苦呢?”

“主子这您就不懂了。”水三眉飞色舞地说着,“我水三以后就是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您不知道他们那帮人有多羡慕我。”

水三带着些恳求的眼神看着叶鸢,即使叶鸢明知道水三不过是带着玩笑的意味有些做作地逗她开心,却还是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不是一日两日的差事。”

水三听到叶鸢松口立马收敛了嬉笑的神色,“您放心吧,到时候就是您赶我走,我都跪下来求您留我。”

叶鸢无奈地斜了她一眼,水三又重新笑了开来:“要是我给您跪下您都赶我走,那我给您磕一个。”

叶鸢笑骂道:“两年不见,竟不知你跟他们都学了什么好东西。既然你想好了那就没机会反悔了。”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水三这一身短衣长裤的打扮,“明日让七哥带你到街市上买几条漂亮裙子,做侍女还是穿裙子瞧着合适些。”

水三的脸立马苦了下来:“主子,属下两年不见您,竟不知您做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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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杀人连刀剑都不用了!”

叶鸢摇摇头,笑着说:“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在旁边把另一侧的偏房给你收拾出来,就是小了点,你先忍一下,以后就好了。”

水三笑了笑,“没事主子,也不用收拾偏房,按理说我应该在你屋里给您守夜才是。您这屋内不是有个矮榻嘛,我陪着您就是了。”

叶鸢听了这话,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五日前那晚,白卿淮睡在自己屋内矮榻上的情形,耳根不知为何有些发热。叶鸢摇摇头,“还没到守那些规矩的时候,你就先在偏房住下吧。”

叶鸢同水三闲聊了许久,吃过了晚饭便谈起了正事。叶鸢近几日正愁着如何能加快自己这边的行动,水三到了京城来虽然有些委屈了她,但其实也合了叶鸢的心思。

“那五州知府查得如何了?”叶鸢的手指敲着木桌,不知思考着什么。

“还未能查得详尽,但也能了解个大概。”水三手中拿着筷子的另一端,沾了杯子中的水,在桌上勾画着,“和主子所料相差不多,这五州知府任凭拿出哪一个来都不是铜墙铁壁,只要细查下去每个人都能揪出问题。”

“那兴州知府尹乐湛是个狠人,”水三在桌子上描绘了大致的地形轮廓,在偏靠东面的位置上用力点了点,“五年前兴州下的亭阳镇闹洪灾,朝廷拨下的赈灾款不说是全部,也有大半被他吞了去。”

“具体细节我们还在查实,但可以确定,这类的事在他身上只多不少。”水三冷笑了一下,“便是私吞款项也就罢了,他还暗自加了百姓的税收,这事做得这般明显,竟不知没有什么传闻,京城百官怕是无人知晓。”

叶鸢点着桌子的手停滞了一瞬,怒意无法克制地从心头升起。朝局不稳,五年前大殷更是钱粮紧缺。她曾听胡将军讲过,皇上初登基那几年,便是赤鹰军中的粮草都时有短缺。那几年朝中能拨下赈灾款已属不易,能将其吞了大半……那尹乐湛真不知有没有心。

“这不是摆明了,”叶鸢平静地说道,“有本事将这钱捂住的不是他,要看这钱最终进了谁的口袋中,才能知晓是谁遮住了这钱的来路。”

叶鸢闭了闭眼,掩去眼中的怒意,淡淡道:“暗地里查查他给何甘平送过多少钱。看这个架势,何甘平怕是富得流油了吧。”

有钱有权。倒是不知这位丞相大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成为皇上最大的威胁才舒心吗?叶鸢的双眉蹙起,她有时会想,何甘平同晋西王联手,何甘平根本坐不到那把龙椅上,那他要将皇上从那个位置上挤下来是图些什么呢?辅佐皇上和辅佐晋西王又有什么不同?

“若是他有什么把柄叫何甘平拿住了,那就查出那个把柄来。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只让何甘平捏着,我们手中也要握住才是啊。”叶鸢勾了勾嘴角,“若是没什么把柄,只是单纯的依附于何甘平那就更好了。搜一搜他们两个勾结的证据,这人该向全天下人谢罪才是啊。”

水三领了命,在木桌上继续勾勾画画,将其他四位知府的情况一一告知叶鸢。

“襄州知府卞正业倒是不像尹乐湛那般做得明显。表面上看着是个好官,”水三皱了皱眉,“私底下收受过些小恩小惠,并无什么明显的大过错。”

叶鸢点点头,“既是不清楚那就再仔细查一查。”

水三点头应下。“青州那位知府许光远特别一些。”说话间水三也皱起了眉,“这位大人酷爱古玩字画。我们的人查探过他的府邸,他本人与家中瞧着是一副清廉的样子,只是这墙上与库房中堆满了字画古玩,加在一起只怕价值连城。”

“我们的人还在查何甘平有没有给他送过些什么好东西,他有没有为何甘平做过什么差事。”

叶鸢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面,闻言顿了顿:“他一个州知府,从四品的官位,哪来那么多钱买下一库房的字画。”

水三尴尬地说道:“我们也查过,他这个人比较……忌讳比较少。他私下养了一批人,在各处倒斗。”

“倒斗?”叶鸢有些疑惑的看了过来。

“就是挖别人家的坟偷人家的陪葬品。”水三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一般是挑着过去的大户人家的坟地,夜里偷偷行事。这事虽然未曾摆在明面上,但是在他府中倒也算不上秘密。”

叶鸢听了这话点点头,手上动作未停,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水三也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叶鸢。

过了半晌,叶鸢开口道:“其他两位呢?”

水三在桌上又点了两个点,“这两位有着同样的特点,都是好色之人。”

“泰州知府应邵常去逛逛花楼。他在当地最大的那间花楼常年包下了一间上房,只是情人不固定,玩的样式也花花。”水三轻蔑地笑了笑,“他家中有位百依百顺的夫人,不知是对他逛花楼这件事是不闻不问还是没什么办法,总之他算得上是毫无顾忌。”

叶鸢挑眉看了看水三:“玩的样式也花花?”

“啊。”水三面色垮了下来,自觉失言,“主子就知道他就如同地痞流氓一般便是了。”

叶鸢在心中暗笑,面上瞧着像是仍是有些茫然。叶鸢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是还是能听懂话中含义的,只不过是想逗逗水三罢了。

水三比叶鸢小上一些,出营的时候早,人也活泼。小时候水三拽着叶鸢要带她去逛花楼的时候,还是挨了白明酌一顿板子才歇了心思。

水三想要将话题快些揭过去,继续说道:“桓州知府薛磐相比之下更是个禽兽。薛磐不止是好色,还喜欢虐打奸|杀。”

叶鸢闻言瞳孔有一瞬的放大。水三瞧见叶鸢神色变化,认真道:“无论男女,从幼童至青年,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是楼里的还是良家子,他都不忌讳。他手中的人命官司若是要细究,怕是都难以数清。这事在当地不是秘密,只怕是衙门以及镇县的官员都有参与,不然他如何敢这般肆无忌惮。”

叶鸢心中一阵无力。一州知府,在当地便如土皇帝一般。大殷的官员竟有这么多的败类尸位素餐,作为一方父母官便是这般对待当地百姓的吗?不知是牲畜为了放任自己的兽行登到了高处,还是身居高位才助长了心中的兽性。奸|淫幼童,拐掠妇孺,何其讽刺。

叶鸢咬了咬牙关,努力平复着情绪,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狠意,开口道:“杀了吧。”

第48章 就当何余升是个一同办差事的同僚,一同做些吃吃喝喝游山玩水的任务。

叶鸢连日上职, 忙得连轴转,终于在休沐前一日把该做的事项都办妥了。叶鸢边走回家边揉着手腕,这几日被公事闹得连练剑的时间都变得极少。

“主子,”水三在门口迎了迎叶鸢, 塞给她一个手炉, “今日有两张拜帖送到了府上。”

叶鸢接过手炉, 有一阵的恍惚。如今水三在身边伺候着,自己倒真的被照顾得有了些官家小姐的感觉。她听着水三的话觉得好笑,自己这勉强凑出三间屋子的小宅子居然也称得上一声府上了。

叶鸢也听过些风言风语, 大抵是说她堂堂从三品的将军,来了京城却只能在偏僻处挤着个小宅子,皇上甚至连个居处都不赐下,多半是不把她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女将军放在眼中的。

叶鸢心中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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