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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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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看谁敢动她!

人还未到主街便听得街面上吵吵嚷嚷。主街是不允许小摊贩停留的, 只偶尔有些提着扁担卖一些小玩意儿的商贩从主街路过。叶鸢瞧见自己手下的人正极力地维持着秩序,百姓围在周边看热闹,不能直接轰走,只能尽力安排百姓散开些, 疏通拥堵的人群。

叶鸢顺着人群挤进去, 李有金带着人正在和自己的手下僵持不下。叶鸢本不认得李有金, 也未曾见过,只是与自己属下僵持不下的人里,只有他一个人衣着华贵, 混迹在人群中未免扎眼了些。

“叶将军,术七副将。”属下的士兵见了叶鸢和术七连忙过来见礼。

“丁英武,这是怎么回事?”叶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京衙门前吵吵嚷嚷, 像什么样子?这主街都挤满了人, 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

话听上去是训斥属下, 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话是说给旁的人听的。那位名唤丁英武的将士双手抱拳告罪道:“将军息怒,您有所不知,这位妇人击了鸣冤鼓,却在中途被这帮人拦下,强行要将她带走。”

丁英武说话间, 叶鸢正观察着这名妇人。那妇人瞧着左不过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着实还很年轻。她的嘴被身旁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捂着, 发髻凌乱,眼中扑簌簌地落着泪。

自己刚刚赶到时,那妇人瞧着还是一副冷静的模样, 此时此刻听了丁英武的话,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身旁的束缚。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年轻妇人的力量如何能与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相较。

“怎么?”叶鸢像是刚刚才瞧见李有金这帮人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民女?是当我城主府无人了不是?”

此时李有金那飞着横肉的脸上扯开了讪笑,向前两步靠近叶鸢:“这位便是叶将军?”

叶鸢眉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是我。”

“哟,”李有金语调上扬,隐隐透着兴奋,“这不是巧了。在下李有金,目前在丞相府供职。早就听闻叶将军巾帼不让须眉,还未能得见殷朝第一位女将军地风采。今日可知百闻不如一见,传言果然……”

“你说,怎么回事?”叶鸢直接打断了李有金的话,随手指了一个他带来的人。又瞧见那妇人挣扎得厉害,唯恐伤了她,便也不再按照问话的流程,对着挟持着妇人的两个青年厉声道:“把她放开。”

那被指来问话的人和挟持着妇人的青年听了叶鸢的命令,一时间没了主意,只斜眼睨着李有金的神色。而在一旁的李有金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他以为这叶将军听了自己是丞相府的人,总该给自己几分面子,没想到她竟然一点情面不讲,甚至就如同未曾见到他一样。

说来这李有金的面相也古怪,明明不是个肥胖之人,可那面庞上竟支着凸起的泛着油光的横肉,无端地显得人格外阴狠。

叶鸢见那两个青年仍然瞧着李有金的面色,不耐烦地抽出软剑,对着那两人的肩膀,用剑的侧面抽了过去。

那两个人见到叶鸢的软剑对着自己挥过来时已经觉得害怕,下意识就要闪躲,而叶鸢的软剑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两人中间,剑尖的侧面打在左边青年的肩上,又从那位青年的肩膀上弹起,借着力,将另一侧打在了右边青年的肩上。

两人被震得臂膀又疼又麻,只好将手中挟持的妇人抛下。那妇人挣扎期间本就接不上力,那两个人松开手后便要朝着旁边倒去,那妇人更不敢在身边这一群壮汉身上借力,眼瞧着便要摔在地上。叶鸢也不敢用软剑将她勾带回来,唯恐伤了她,只好收了软剑飞身去接。

旁人瞧着只觉得这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间,围观的百姓,更是不知这位叶将军是如何甩了甩衣袖就能瞬间移动好几步的距离。

叶鸢扶住那妇人,双手托着她的双肩,帮着她站住。她用手轻轻地将那妇人额角凌乱的碎发拨开,又推了推早已不在正位的发簪,帮着拢了拢她的外袍。京城里的冬日可不比江南,冷风若是钻了骨头,这年关怕是要难过的。叶鸢暗暗庆幸这几日京中没有下雪,若是落了薄雪,等着太阳出来再将其晒坏,这妇人与这帮人僵持撕扯,怕是要滚上一身泥水。

叶鸢将她往自己身侧拉了拉,掏出手帕为她擦拭着这好一番折腾下出的汗,一边小声说着:“没事了啊,不怕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妇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民妇江小莲求将军为我做主!”说话间一个头便狠狠的磕在了地上。叶鸢没能防备,来不及多做反应,只能在江小莲磕下头去的一瞬间,将自己的脚垫在了她的头下面。

李有金有些耐不住性子,在叶鸢去扶江小莲的空档,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叶将军可别听那婆娘瞎说,那娘们儿是失心疯了才敢跑到街上来去敲那衙门前的鼓,若不是兄弟几个,把她拦了下来,那才要酿成大祸的。”

江小莲踉踉跄跄地被叶鸢扶着站稳,闻言大哭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才没有疯!我是一路走着官道从青州来的!我有户籍和路引,但凭将军查证!”

青州啊。

近日来,青州这个地名出现在她身边的次数可有点多啊。

叶鸢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你别担心,我知晓你没疯。我怕姐姐你在这哭得难过伤了身子,你先在这休息一下,冷静冷静。现在你是安全的,你什么都不用怕。”

李有金冷眼看着叶鸢安抚江小莲,阴测测地:“叶将军还是妇人之仁,我都同您说了这婆娘是丞相府跑出去的疯女人,只是这相府府内的事,在下也不好为外人道也。”说完加重了语气,“等日后叶将军嫁到我们相府来了,自然能知晓其中原委。如今还请叶将军给个面子,未来都是一家人,还请给个面子,让在下把这婆娘带回去,也让兄弟我好交差不是?”

李有金话音未落,江小莲便有些发抖地向后躲。绝望席卷了江小莲的全身,她本以为这位叶将军是自己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没想到这位叶将军竟然与那恶人是一起的!

叶鸢皱着眉头,“你叫什么?”

李有金先是四处看看,而后才发现叶鸢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诧异道:“您问我?”

叶鸢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李有金气哄哄地咬着牙,没好气道:“李有金。”

“哦李有金,”叶鸢毫不在意地说,“那你往后退一退,你吓到人了。”

术七在一旁,没忍住笑出了声来。还从来都没见过自己主子有这般气人的好本事。

李有金满脸的不服气,却又不敢正面忤逆叶鸢,只好一边向后退着,一边恶狠狠地问:“那现在我能把这婆娘带回去了吗?”

叶鸢没理他,只是转身朝着江小莲道:“你叫江小莲是吗?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叶鸢说着,对江小莲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术七瞧着李有金的面色越来越黑,悄悄把脸别到了身后,在李有金看不见的地方偷笑。李有金特意介绍过自己却没被记住,江小莲只是提了自己姓甚名谁,叶鸢却能准确地叫出来,换了自己是李有金,怕是也要气个半死了吧。

“民妇江小莲从青州一路走官道入京,为的便是击这鸣冤鼓!”江小莲强压着哭腔,高声道,“只是我今日只敲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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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便叫这伙人拦了下来,第二下鼓还未能敲出声来!我只是个妇道人家,你们一帮大男人这般欺侮我,叫我今后如何做人!”

李有金混不在意地听着,嘴上振振有词:“您听这疯婆娘浑说吧,这鼓真敲响了惊扰了圣上,到时候她说些疯话,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叶鸢沉默了一下。她没理会李有金,只对着江小莲说,“你有冤?”

术七瞧着叶鸢这话一出口,李有金和周围人的神色具是一变,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警惕。

江小莲听了叶鸢的问话竟奇异地没了哭腔,只是悲怆地高声道:“是!民妇有冤!”说着就要跪下,却又被叶鸢抬起,只好站着继续道,“民妇要状告青州知……”

江小莲字音都还未能完全出口,李有金便和身边人冲了上来,伸手要越过叶鸢去够江小莲。术七早有准备,却也拦不下这么多人。

谁也没看到叶鸢是如何做到的,众人看到时已是叶鸢手中握持着李有金的佩剑,后背对着江小莲将她挡住,将剑向上,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扇面,口中高声娇喝道:“我看谁敢动她!”

第62章 见玉牌如见公主本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李有金的人被叶鸢的气势震慑, 吓得后退了一步远。

叶鸢剑尖向前,对着李有金的方向:“当街伤害百姓,这就是丞相府的人之所为吗?”

“我说这位将军你有完没完。”李有金被叶鸢的反应吓得有些心虚,可在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丢人后, 反而变得恼火, 整个人像是炸了毛的猩猩, 恼羞成怒道:“这是我们丞相府的人,自然要受我们丞相府管,我们管教自己的人, 也轮不到城主府来阻拦吧。”

“即使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也有资格击鼓鸣冤,上诉状告。”叶鸢毫不退让,“更何况你此时此刻根本无法证明这位江小莲姑娘是是你们丞相府的人。你口口声声说江小莲是疯子, 可据我所观, 这位姐姐言谈举止自如, 哪里就像你说的那样是个疯子了。若说这街面上有疯子,恐怕你才是那个疯子才对吧?”

“你别给脸不要脸!”李有金火大道,“我丞相府要带人走,你放是不放?”

“我叶鸢是护卫百姓的,”叶鸢向后缩手,用着巧劲儿,精准地将李有金的剑掷入剑鞘, “自然听凭百姓的意愿。你若是硬要强行把这位姑娘带走,想必京城的地牢也很欢迎你。”叶鸢转身吩咐术七,“护佑这位姑娘去敲鸣冤鼓, 胆敢阻拦者拿下便是。”

“叶鸢!”李有金瞧着叶鸢油盐不进的样子,急得额头上满是汗水。打又不敢真的在主街上打架, 更何况真的打得起来,叶鸢的手下具是京中精锐,也未必讨得到好。无奈之下只好以权势施压,“若是丞相怪罪下来,你可担待得起?”

“你这人好生奇怪。”叶鸢挑眉,“我是武将,相爷是文臣,丞相又如何会怪罪我呢?”

“你别在这装傻!”李有金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听到,却又克制不住情绪,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你一个从三品的将军,难道敢连一品丞相之令都不听吗?你今日与丞相作对,来日必有好果子吃!”

“可笑啊。”叶鸢一脸无辜,“我何时与丞相作对过,难道你是本朝丞相吗?”

李有金气急,直想上前抢下江小莲,却又挨叶鸢在肩头推了一掌。叶鸢声音虽轻,可言语中的警告之意未少半分,“你若是再想硬闯,可不只是接我一掌这样简单了。”

眼看着术七等人就要带着江小莲走,突然人群之中阵阵骚动,周围的百姓自发地让出一条能够容纳车马通过的路来。只见何甘平挺着肚子,笑吟吟地带着人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何甘平一边笑一边摇着头,“年轻人啊,就是气盛。小叶呀,在朝为官,哪能一味的横冲直撞?这姑娘确实是我相府的人,现下由我做保证,你可信了?”

叶鸢闭了闭眼,企图压下心中翻涌的不快之意。看来这老狐狸是铁了心要保那青州知府。鸣冤鼓是先帝所设,为的就是让无处申冤之百姓,能够直接上达天听。自己出于职责所在本就要护佑江小莲告这御状,更何况自己早就打算安排人弹劾那青州知府。

“何相爷说得哪里话,”叶鸢赔着笑脸,“您亲自保证,在下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哈哈哈,”何甘平笑得豪爽,“我们这些老人家啊,最属意小叶这种讨人喜欢的后辈,晚上小叶来家里用晚膳吧,余升也好久没见到你了。”

叶鸢微微颔首应下,心中已是厌烦至极。媒婆上门至今,何余升一次都没来过家里。何余升来见她或是不见,全部都出自何甘平的授意,这时候邀请她去家中吃饭,倒像是自己做了令他满意的事,所以才能得到的奖励。

叶鸢甚至有些反胃,就当是小狗听了口令,还要赏点小狗心爱的肉骨头。上门吃一顿晚膳这种事,我好稀罕吗?

何甘平瞧着叶鸢如他所料的那般应允,便满意地点点头,挥一挥手,“有金,去把她带走,我们回府。”

江小莲脸色苍白地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一切都结束了。她清清楚楚地明白,今日若是无法申冤,日后便再没了机会。她祈求地看着叶鸢的后背,即使知道局势已定,仍忍不住在心中留有一线希望。

可叶鸢一直背对着她,连看到她目光中的祈求的机会都没有。

江小莲绝望地俯身,头埋在地上,似乎在等待命运的审判。所有人都看着李有金走近,李有金这次倒是不急了,慢慢悠悠地从叶鸢面前走过,嘴上发出一声清晰可见的“嗤”音,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术七恨不得上前锤爆他的头。

“走吧,”李有金伸手就要去拽江小莲的手臂,嘴上拿出油腻腻的腔调,把江小莲的名字用戏谑的方式一字一字地吐出,“江小莲姑娘。”

“慢着。”叶鸢沉默了几秒后动了。

李有金不耐烦地看过来,而何甘平面色不变,却也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叶鸢,仍是好脾气地问:“怎么了小叶?还有什么事吗?”

叶鸢直视着何甘平的双眼,“您不能带走她。无论她是什么人,她敲了鸣冤鼓,就是有冤情要诉说。”

“可是我听说,”何甘平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上的玉扳指,“这女人只敲击了一下。”

“三声鸣冤鼓为准,可她敲了一下便被您的人拦下了。我负责京城的治安,想必也有义务保证,鸣冤鼓前的敲鼓人,能够完整地敲完鼓吧。”叶鸢回答得不卑不亢。

江小莲狼狈地趴在地上,仰头瞧着叶鸢笔直如松的背,眼神里逐渐有了些光亮。

“小叶。”何甘平叹了口气,用那种小孩子怎么这样不懂事的语气,“你今日是一定要拦着我把她带走是吗?”

叶鸢顿了顿,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人仍是一动不动地挡在江小莲身前。

何甘平嘴角抽动了一下,话语里透漏着某种危险:“叶鸢你这是什么意思?”

“职责所在,抱歉。”叶鸢轻描淡写道。

“呵。”何甘平似乎是许多年都没有被这般忤逆过,怒极反笑,“那我堂堂一品丞相,想带个自家下人回去管教,阻止这种事这也是你职责所在吗?”

叶鸢沉默了。一品丞相想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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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她这个从三品将军确实无权管。

即使那姑娘敲了鸣冤鼓,可是若是她真的是丞相府签了卖身契的家仆,一品丞相压在头顶,叶鸢想要救下她仍是不可能。

可江小莲明明不是啊!

“我不是你们家的下人!”江小莲绝望地嘶喊。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那又怎么样呢?在场最有权有势的人认了她是家仆,难道有人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她不是吗?

“看看,”何甘平眯眼笑着,“这丫头有了你撑腰,都敢扯出这种谎话了。”江小莲绝望地抽泣着,何甘平摆摆手:“有金。”

李有金会意,这次也不再犹豫,直接上手将江小莲拎了起来。

“一品丞相。”叶鸢轻声念着。“可真好啊。”

何甘平看了看叶鸢,眼底带着微不可查的嫌恶,“叶将军,你与犬子可还有婚约在身,行事可要注意着,别污了我丞相府的门楣。”

叶鸢只是轻声说着:“一品丞相好了不起吗?”

“嗯?”何甘平一时间没听清叶鸢在说些什么。

却见叶鸢瞬间抽出软件,剑尖似鞭梢般掠过正向后同下属们拖拽江小莲的李有金,在他的头顶贴着头皮削去一缕头发,擦在他耳边溅出一丝血花。

李有金下意识转回头要骂:“你有完没”

“把人放下,这人归我了。”叶鸢放下软剑,从怀中拿出一块玉质温润的牌子,“堂堂殷朝公主,想要带走的人,是你一个丞相能抢的吗?”

何甘平听着叶鸢把他用来堵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脸色铁青。

术七抢先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低头大声地恭敬拜道:“臣见过公主,公主千岁万安!”

李有金也面色不虞,质疑道:“公主极少出宫,你如何拿了她的牌子!”

叶鸢笑了,手中举着玉牌晃了晃,“怎么?不认得公主的牌子也不识字吗?”

碧色的玉质反着耀眼的阳光,即便不懂也瞧得出那玉的成色上好,玉牌上的字也格外灵动。叶鸢学着李有金说话的调调,阴阳怪气道:“见玉牌如见公主本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术七跟着喝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哪位公主,别张口就来,这玉牌上写的可是沁姝公主叶鸢!”

第63章 他倒宁愿自己真的是一个无家无世的普通少年,或许真的像野狗一样乞食讨到了叶姐姐的门前,还能得些怜惜。

何甘平铁青着脸色, 却也没再说什么,缓缓地跪在地上,俯身见礼,一字一顿道:“臣, 见过公主殿下, 公主千岁万安。”

李有金不明所以, 只是丞相都跪了,他也不敢不跪,于是紧接着跟着跪下行礼。周围百姓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场上的大人物一个接一个的跪下行礼,便也跟着一起跪拜。

“大家请起吧。”叶鸢神情自若,“如今,我可能将她带走了?”

叶鸢伸手指向江小莲。而江小莲心中知道自己得救, 似乎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感激涕零, 对着叶鸢仿佛不要钱一般磕着头:“谢谢公主,谢谢贵人……”

而何甘平却如同没听见一样,连看都没看叶鸢一眼,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主子都走了, 李有金这些人自然也就没有了留下的意义,一时间看热闹的人群也稀疏了许多。只留下周围百姓面面相觑, “我朝不是只有一位公主吗?”“这沁姝公主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她刚才不是说自己是将军吗?”“……”

叶鸢也没在意何甘平的去留,上前伸手将江小莲扶起,为她擦着眼泪, “不哭了啊,欺负你的人都已经被赶走了。”

随即又转身, 提了提气,用化着内劲的声音高声道:“诸位百姓,若是各位有冤屈,自是要报官。朝廷决不容许有任何人能够欺压百姓,只要有冤屈,朝廷定会为各位做主。”随即对着江小莲道:“江小莲,去吧,去击鸣冤鼓,去做你本来要做的事。”

周围百姓听过后连连叫好,而江小莲更是感激得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连连点头。就在这时从不知哪里跑出一个六七岁的娃娃,一下子扎进了江小莲的怀里,“娘——呜呜——”

江小莲也跟着孩子默默流着眼泪,一边对着叶鸢充满歉意的说:“其实我自从我过了城门进了京城,便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我,只是我想我一路从青州到京城,根本没什么人认识我,该是我想多了。没成想在我击鼓第一下就被人拦了下来。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击鼓之前让我女儿躲在了一边,若是刚才他们抓住我的时候也欺负我的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叶鸢细心安慰着江小莲,鼓励她去击鼓鸣冤,全然没有察觉到街角一位白衣少年的悄悄离去。

距离上一次鸣冤鼓响起已有数十年的时间。那时当今天子尚未登基,那日的鼓声也如今日一般,“咚——咚——咚——”连敲三声,鼓声落在每一位百姓心上。

京城的百姓中,愿意看热闹的早就提前在京衙旁边找到了观看审讯的有利位置,叶鸢不好出面,却怕有心人暗中做手脚,只得派了人去偷偷守着。

希望那位柔弱又刚强的姑娘能做到吧,叶鸢心中暗暗祝愿着。

“你今日不是应该上职吗?”白明酌瞧见白卿淮急匆匆地跑回家来十分诧异,“什么事儿啊这么急,瞧你这样,慌里慌张的。”

白卿淮快步走到白明酌面前,急切道,“二叔,我……”可话未说完,却又顿住。

白明酌起身取了炉火上的茶水,顺手给白卿淮斟了一杯,“喝点水,慢慢说。”

白卿淮手上接过那杯茶,却根本没有心思去喝,只是急迫地说:“二叔,您同我说实话,叶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白明酌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把手中的茶壶放下,“怎么突然这么问?”

“您只管告诉我是不是便是。”白卿淮神情痛苦,双眉紧紧的拥簇在一起,瞧上去就是一副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

白明酌叹了一口气。“阿岁啊,既然你都问了我这句话,你心中自然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我……”白卿淮颓然的坐在那里一旁的软垫上,举起手中的茶杯,像是要喝水,却又在半空中停滞,出神地望向一边。

是啊,叶是国姓,自己早该想到的。自家二叔这样的人,平时闲散自在惯了,哪会轻易主动将养孩子这样大的负担背在自己身上?早先自己自以为叶姐姐是孤女,甚至自己顺着想象,便已经完全相信了,竟没有想过还有另外的可能。

或许也想过会有其他的可能吧,只是自己身上似乎带了些世家公子本能的优越感,只觉得白家已经是殷朝鼎鼎有名的权贵,从来没觉得还有什么未知的身份能再高过自己去。更何况叶姐姐还是二叔的徒弟,若论亲疏,两个人也应该是极其相近的关系。

可叶姐姐是公主啊!白家再怎样尊贵,那也是臣子,而公主是皇族,自己与叶姐姐如今身份上也有了这般差距,叶姐姐不愿同自己在一起也是应当。

如今想起来自己关于“入赘”的那番话,听起来是这般可笑。入赘公主,不就是做驸马吗?这天底才愿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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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皇家的男子怕是多的是,哪里就差自己这一个了?

白卿淮越想越沮丧,手中的茶还没入口便又放下,他好像穷尽一生都没有办法得到一个与叶姐姐并肩的机会。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也没有被偏爱。

白明酌瞧着自己的侄子,想不通他平日里也是个蹦精蹦灵的孩子,怎么一提到阿鸢就有些发傻。阿鸢对他的珍视明眼人都能瞧得见,可偏偏这个一心挂在叶鸢身上的傻小子无知无觉。

“阿岁,”白明酌拍了拍白卿淮的肩膀,出言宽慰道,“阿鸢是什么人有什么打紧,只要她心中珍视你,那不就足够了。还是说你在担心做驸马一……”

“二叔,”白卿淮面色苍白地打断道,“您不必说了,我只是怎么也没想到叶姐姐是这样尊贵的身份。您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傻事的,更不会让叶姐姐为难。”说着话,便对着白明酌行礼道,“二叔,若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哎……”白明酌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白卿淮退出了他的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白明酌有些莫名,“这孩子,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啊……”

白卿淮早就没了回禁军处上职的心思。李泱来报叶鸢带着城防署的人同丞相府的人起了冲突的第一时间,他便赶到了现场,只是禁军处同城防署分工不同,自己也不好越权代为管辖。更何况,叶姐姐有能力解决这场冲突,只是事关丞相府,年关将至,他担心会出现什么差错,还是躲在暗处以防出现什么万一。

他瞧着那个明明有些纤弱的人,挺身站在江小莲身前,似乎纤薄的臂膀无限的坚实可靠。他看着那个自己爱而不得的人为了一个未曾相识的妇人,在何甘平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看着那个平日里并不愿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对着李有金反唇相讥寸寸不让,看着她拿出那一枚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牌……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何感想。他心中一边为叶姐姐而骄傲,一边理智与感情疯狂撕扯。似乎对于叶姐姐来讲,白卿淮这个人没有半点价值。叶姐姐需要麻痹何甘平尚且还会利用何余升订下婚约,而自己连能够让叶姐姐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从相识开始,自己带给叶姐姐的只有无尽的麻烦,无论是在榆城做个被照顾的废人,还是向叶姐姐吐露心意后醉酒打扰……现下连这个唯一对叶姐姐能够有些许用处的身份,都无法与叶姐姐相匹配,自己如今怎么还能奢望叶姐姐哪一日能够回头看看自己。

时至今日,他倒宁愿自己真的是一个无家无世的普通少年,或许真的像野狗一样乞食讨到了叶姐姐的门前,还能得些怜惜,真的被她捡了去养在家中,也好过如今这般,明明自己做着万般努力向她靠近,却离他越来越远了。

白卿淮回了房中,从暗格中拿出了一个绣着精致鸢尾花的荷包,小心翼翼的从中掏出一个纸张有些微微泛黄的字条,十指尖轻柔的抚摸着字条上炭笔写好的清秀字迹,“都过去了。以后都是新的生活。”

他想,叶姐姐想要自己好好生活的。

有些事情做不到,便把它藏在心底。从此以后,自己也该正视自己的身份,自己该是忠于她的臣子,该是守护天边皎月的雾霭,该是常伴清风的春岚。那些僭越的心思,要完完全全地深埋在心底,否则叫有心人知晓,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白卿淮闭上眼,无力地任凭后脊靠在身后的书柜上,苦笑着喃喃自语:“公主殿下啊……”

第64章 或许他父亲做不成好臣子,他也做不成好儿子了。

京城的风言风语永远都比冬日的雪落得还快些。几日来, 叶鸢连去城主府上职都要偷偷绕着小路,免得被四处看热闹的人盯上。城主府中无论是城防署的人,还是不相干的其他人,似乎在路过城防署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向城防署的大门瞟上那么几眼。

叶鸢缩在椅子上, 听着术七汇报任务的进度, 有些哭笑不得:“这几日连那几个迷糊的家伙做事情都比之前靠谱多了。”

术七笑着说:“现在您在大家伙心中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哪有人敢不尽心尽力。”

“说人话。”叶鸢无奈地瞪了术七一眼。

“嗨呀。”术七摇了摇头,“现在哪有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在等着更大的动静呢。”

江小莲状告青州知府一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一时之间竟不知是年轻妇人状告青州知府一事还是京城中又冒出了个公主之事更让京中百姓感到震惊。

那日鸣冤鼓响, 江小莲在京衙跪地痛哭,字字泣血:“民妇状告青州知府,滥用职权,强掠良民, 挖人祖坟, 伤天害理!青州知府许光远常年在青州倒卖收藏古玩, 表面是爱这青瓷器物,实则派人辗转各家坟地,无论何等家世,只要家中有祖上沿袭下来的坟地,具难以逃过此劫。”

“此人还有更损阴德之事!许光远圈禁阴时阴刻降生与极阳之体的少男少女若干名, 日日裸身与他收藏的古玩和陪葬同吃同住,每日放血滴入所燃沉香中, 美其名曰养护古器之灵!日日裸身对于这群孩子来讲是何等欺侮,还要以血滋养他损了德行得来的死物!我那可怜的妹子,已被掠去三百多个日夜!知府的府邸挑选下人极为严格, 若不是那孩子机灵想尽办法递了消息出来,我与这许多蒙在鼓里的家庭怕是还要感恩戴德的拜谢那许光远愿意收了自家人做家仆!”

“民妇所述之事句句属实, 还请大人明鉴!事情虚实,还请大人派人到青州一查便知!”

叶鸢听了属下的报告,强忍着怒火,却仍是骂出了声来。即使她在市井间行走多年,也在军营里听了诸多奇闻,仍是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诡事。叶鸢第一时间便让水三传信到青州,以防何甘平的人先一步销毁了许光远为祸一方的证据。

叶鸢想不到的是,那个伤天害理的许光远派来的人,此时此刻正在丞相府跪地祈求。

“便是你主子亲自来了,我现在也保不下他了。”何甘平厌烦地说,“老夫这一辈子,还没见过你家主子这般蠢的人。我早就同他说过,他愿意做什么无所谓,怎么说也要把屁股擦干净了。现在东窗事发,倒是知道跑到我这来哭,有用吗?”

那被派来的男人,正是青州知府许光远的亲信,这亲信为人倒是忠心,想到他家主子即将面临的下场,悲从中来,跪在地上不停的对着何甘平头磕头,“求求相爷您救救主子,如今能救主子的也只有您了。”

“说的容易!”何甘平气的胡子都飞了起来,“你告诉我怎么救?啊?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还带了个孩子!你家主子怎么看的家,就能让这么一个大活人,跑了这几百里路来了京城?再说了,许光远那些阴间玩物就那么宝贝?他抓了一个两个人还不够,若不是这女的在公堂所言,我都不知道他胆子这么大,一抓敢抓十几个人!”

“相爷!相爷您别生气,”那亲信抬起头,迅速抹了抹眼泪,跟着何甘平的脚步膝行向前,“我家主子他也是一时糊涂啊!”

“他糊涂?”何甘平气极反笑,“我看他精明的很!他倒卖那些文玩古物,抢了人家的祖传之宝,还不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你跟我说他糊涂,你不如去跟圣上说你家主子失心疯了,你看看皇位上那个人能不能放他一马!”

“相爷!相爷!”那亲信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无助地跪趴在地上,膝行着去抱何甘平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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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我家主子那不也是为了您吗!我家主子得的那些好东西,还不是年年都给您进献上来……”

话音未落,那亲信便发出一声闷哼。只见何甘平的面容在盛怒之下都变得有些歪斜,他听了这话,一脚把扒在他腿上的亲信踹了开,恶狠狠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攀扯!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去劝你家主子,把那些该露出来的不该露出来的东西给我收拾干净了!若是留下了什么不干不净的尾巴,我不敢保证,你家主子能落得个痛痛快快的下场!”

那亲信一时间被何甘平的狠厉吓住,捂着自己被踹的肚子,如丧家之犬一般伏在地上,连呼痛的声音都不敢出口。何甘平凑近那亲信,俯身低头揪起他的衣领,威胁道:“你也不想整个许府都遭此大难吧。许光远一个人犯下的事,整个许家上下,包括你们这些下人家仆,也不愿陪他一起受着吧。”

那亲信哆哆嗦嗦,“相……相爷……”一句“我家主子一直忠心于您”到底是没敢说出口。他也有家人,他家世代为许家奴仆,他作为许光远的亲信忠心是真,可想要活命也是真。

“听懂了吗?”何甘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亲信的眼睛,声音却温柔得叫人汗毛直立。

“听……听懂了,小的……小的……”那亲信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何甘平的耐心耗尽,随手一甩将那亲信的衣领撒开,恶狠狠道:“滚!”

“小的这就……这就滚!”那亲信怕到了极点,手脚并用着爬出了何甘平的书房。

何甘平生气归生气,该做的事倒仍是滴水不漏,转过身便喊了人来:“去跟着他,让他快点滚回他的青州。顺便给我看着点,盯着那许光远先把屁股擦干净了,别粘得我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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