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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阳眼睫轻颤,因为两人距离太近,好像动一下就会碰上对方,于是他说话都特别谨慎,嘴轻轻的嗫嚅出声。
“只这些吗?”宴云景看着他的眼睛。
夏一阳点头:“是。”
“……”宴云景手背轻碰他的脸,“那为什么会不高兴?”
呼吸僵着,夏一阳心虚,又听见对方说:“如果是因为我没告诉你那些而不高兴,我现在可以全部告诉你。”
“不是因为这个。”夏一阳着急,只好直言:“好吧,他还说了,我会给你带去很大麻烦。”
“因为这个?”宴云景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依旧没松开环住夏一阳腰间的手,指腹缓慢摩挲着对方腰部的衣服,“没人能对我造成威胁,夏一阳,你大可以大胆一些依赖我,也不要担心会给我造成麻烦,而且,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
夏一阳腰部传来的痒意蔓延至全身,虽然避开了痒痒肉,但宴云景捏得实在太……
他缩起些身躯,双手抵在对方身上推了推:“好了我知道了,你松一下。”
他好像有点……
夏一阳立刻惊觉状态不对,后背猛地绷紧,双手用力推宴云景,却没推动。他头皮发麻,脸上温度不断攀升:“你让一下!等等再说!”
宴云景看着他,只让开了一点,夏一阳刷地蹲下,从他臂弯下钻走,趿拉着拖鞋朝卧室跑。在关门之际,门缝被忽然伸来的手臂抵住。
他猛惊,立刻打开门:“你怎么朝门缝里伸手啊?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衣袖撩上去,手臂上有两道泛红的印记。夏一阳绷着唇看,宴云景却说:“你又没用力,没什么感觉。”
他刚要说怎么可能没感觉,抬头就对上宴云景那双平静中掺杂着炽热的眼睛,在还没开灯的房间里,那双眼就像伺机待发的野兽正在看待猎物。
夏一阳松开对方的手,后退,转身往浴室那边跑,才跨出去一步,就被身后的人提住后衣领轻轻捞回。
“宴云景你……”
听见身后的关门声,夏一阳立刻被宴云景一把捞进怀里,他的脚尖甚至没能着地,双手无助地抵着对方环住他腰的手臂。
兴许是因为黑暗,也可能是因为身体上的反应,这氛围让他没办法大声呼出,只好声音压低捶宴云景的手:“……你松开我!”
身后,宴云景狭长的眼睛眯起,脸埋在夏一阳的肩上,呼吸炽热,就不松手。他眼眸往下看,在这昏暗中能依稀见得夏一阳正试图努力遮掩的地方,又侧过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下巴,嗓音有些哑:“该怎么做?”
夏一阳胸膛起伏,他弓着背,脑袋低垂,用头发遮盖住脸上的窘迫,染着层水汽的眼睛愣愣地盯着地板,多扫一眼下面都觉得快要炸掉。
“你松开我,我自己……”
“我帮你。”宴云景的气息罕见地有些急,不给夏一阳反驳的机会,把人翻个面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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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旋转,夏一阳的背抵在门上,失控感让他不得不撑住对方的双肩寻找平衡。他急促地呼吸,抿着唇收拢指尖,抓紧宴云景的衣服:“不、不了吧,这事儿我自己……”
然后就被抓住了,夏一阳全身哆嗦,立刻软成一滩水似的趴倒在对方身上。
“宴、宴云景!”夏一阳惊慌失措,赶紧叫住对方,“你、你先等等!听我说!”
宴云景停下,偏过头,鼻尖抵着夏一阳的侧脸:“你说。”
夏一阳喉结滑动,这种情况下本能想并拢双腿掩盖尴尬,但他被抱着,双腿岔.开,宴云景就站在他腿中间,并拢双腿不就把人的腰夹紧了?那姿势也太奇怪,可不并拢又好像要滑下去。
这样做也不对,那样做也不行。一轮呼吸后,他双手扒拉着对方的肩,在紧迫中问:“你、现在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啊?”
宴云景没说话。
“因为那三天的任务?”夏一阳小声问完还不忘安慰,“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别不开心,还有,那什么,我们有话好商量,你看,我俩现在的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宴云景显然听进去了,但他仍然没松开夏一阳,经过一轮思考后,问:“如果我说,我心情不好,并且很想完成现在这件事,怎么办?”
怎么办?夏一阳惊了,瑟缩着被热气扫得发痒的脖子:“不是,云景长官,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回答你啊?”
“不然,你先松开我?帮忙的事我们以后再考虑好吗?给我十分钟,我好了出来和你聊聊天怎么样?”夏一阳好声好气地商量。
宴云景的鼻尖触着他的侧脸,埋头:“不好。”
天呢,夏一阳欲哭无泪,心里却又像是被挠了一下,他竟然从宴云景那平静的嗓音里听出了一丝撒娇,神奇的是,他竟然有点受用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安慰方式一定得是帮他吗?
“那……总不能……”夏一阳的防线在不断坍塌,因为埋在他肩膀上的脑袋已经开始轻蹭他了。就这么几下,把他那些窘迫尴尬和无与伦比的羞赧慢慢蹭没。
“总不能什么?”宴云景闷着嗓音问,没等夏一阳回答直接替他说了,“不想在这里?那去床上?或者你想去浴室?”
“我什么都没说啊!”夏一阳咬紧后槽牙,就在下一刻,行动力超强的宴云景立刻抱着他转身,紧接着他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夏一阳立刻想翻身溜之大吉,再次被逮了回来按在床上,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宴云景膝盖抵在他的双.腿.间,俯身,一只手轻捏着夏一阳的腰,恶劣地捏了把他最怕痒的部位。
就这么一下,夏一阳绷着的身体和神经彻底瓦解,他甚至压不住脸上的笑,咬着牙笑出声:“等等等等……我、我——”
宴云景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夏一阳的手,亲吻指尖,这下夏一阳彻底软了。
已经被裤子磨蹭得难受的地方,受到陌生的力道圈禁,不同于任何一次自己笨拙的实践。其实这次宴云景的手法也很笨,但却很温柔很耐心地照顾着夏一阳。
明明每一下力度都不同,却偏偏将时间线拉长很久很久。久到宴云景无师自通,从手法拙笨到游刃有余十分灵活,久到夏一阳胸膛不停起伏,脸红透,眼里被一层热雾蒙住,耳羽在黑暗中遮挡住双眼,不敢看对方。
实在遭不住了,他身上每一处都在因为激烈和温存不停颤抖,只好哑着嗓音喊:“好了……别弄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变回——唔!!”
“不许变回去。”宴云景嗓音很哑,另只手轻轻拨开夏一阳发软的耳羽,仔仔细细地看着咬紧下唇闭着眼的他,指尖轻探开那张被咬出褶子的唇缝:“别咬嘴唇,咬我的手。”
旋即换了力道,轻拢慢捻,又抹复挑起,仿若捧住的是饱满的果实。
夏一阳说变回去,那是真的很想变,但一听宴云景的话竟然真僵着没敢轻举妄动了,不过有一种情况,是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本来这进展在他眼里就像是坐了火车,宴云景还故意的不撒手,指腹使坏似的按压了一下他的下唇。
这下完了,夏一阳绷不住,身体猛一抖,“啪”的一声,人没了,小鸟落在床上扑腾着翅膀,又是叽咕叽咕叫嚷,又是乱七八糟的拱动,慌得找不到方向。
扑腾久了没力气,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小鸟脑袋埋着,屁股也往下藏,尾羽起伏缓慢,还止不住的在细细的颤。
宴云景处理好一切,把他捧起来放在腿上,手轻轻的抚摸小鸟背羽。
夏小鸟瘫成一团,就算再没力气,也坚强的挪了一下,把爪和鸟屁股藏起来,尾巴紧张的贴着宴云景的腿不动,好半晌嘴里吐出几声“咕咕”。
宴云景慢慢顺他的背:“荒星上开采出大量治愈晶石,发现者是坦杰仑。”
夏小鸟抬头,犹豫了一下,脸凑过去趴在宴云景手指上蹭。
宴云景低头:“在晶石坑洞里,他告诉我,他和我母亲七岁相识一直到二十三岁,是我父亲为了拿下君王的位置,与我母亲的家族联姻拆散了他们。”
夏一阳愣住,抬头,又从宴云景那双很平静的眼里看出了难过。
“这算什么?”宴云景颓自发问,却不是在问夏一阳。
小鸟着急,用脸去挨蹭宴云景的手,一边叽咕叽一边艰难的呼唤“云景”。
鸟嘴巴不方便说话,夏一阳干脆变回人,他双手捧住宴云景的脸,心脏揪着:“你别伤心了。”
宴云景看着他,伸手捞起被褥把夏一阳裹住,面对面的把人抱着,埋着头喊了声:“夏一阳。”
夏一阳动了动,安静窝着,钻出双手有模有样的轻轻拍宴云景的背,像在哄小孩:“我在呢。”
第53章 陛下真的把小家伙养得很好 是好久不见……
清晨, 夏一阳睁眼,外面已然天光大亮。他木讷片刻,伸手揉了揉蒙着层热雾的眼睛 , 不太乐意起床, 于是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准备再眯一会儿,刚一动,腰上突然传来收紧的力度。
夏一阳动作猛地顿住,低头,撩开被褥, 看见一只手臂。
他僵了下,回头果真看见张放大的脸, 近距离能清晰瞧见对方浓密的眼睫。
宴云景还没醒, 夏一阳缓缓转回头一动不动,也不想继续睡觉了, 就这么干瞪着眼盯着窗户外面。
碧蓝的天, 没有云,天气很好,还能听见一些鸟叫声。
他有点想上厕所, 只好硬着头皮缓慢的动, 手小心谨慎地握着环在他腰上的那只手, 提起来,放旁边。
刚挪出被褥一点点, 就立刻被抱了回去, 宴云景的鼻息扑洒在他的后脖子上,很痒。
夏一阳一激灵,慌忙展出耳羽遮挡脸, 双手撑着对方环住他腰的手臂:“我要去厕所。”
这下身后的人便把他松开了。
他轻吁一口气,匆忙起身,掀开被褥下床,趿拉着拖鞋去了房间浴室。不多时开门出来,抬头看见坐在他床上的宴云景。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床上,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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褥一角照成橙黄色。宴云景身上穿着军服内里的黑色紧身训练服,身体轮廓若隐若现。
棉白色的被褥轻轻拱起弧度,他一只腿曲着,坐在床头微低头看着光脑,一头金发因晚上的睡眠变得稍显蓬松凌乱。
此时的宴云景,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慵懒劲。
夏一阳呆看片刻,回过神,打消了再回床上去睡个回笼觉的想法。他走去衣柜拿出套衣裳,抱着去浴室把睡衣换下来,再出来时,宴云景已经去门外拎了早饭回来。
他脚步顿了顿,走去洗衣机把睡衣塞进去,问:“是帕尼先生送来的吗?”
“嗯。”宴云景问他,“有多的洗漱工具吗?”
“有的。”夏一阳往浴室去,忽然又停下,看向倚着门的宴云景,“你的房间不就在旁边?”
“不想回去。”宴云景说。
夏一阳:“……好吧。”
拿了套新的洗漱用具给对方,而后两人结束清晨的清洗,去房间外面的客厅吃早饭。
才啃一口早点,夏一阳便听见对面沙发上的宴云景说:“下午会出成绩,之后军校系统会立刻为入选二轮考核的学生随机分配考场,成绩出来后跟我说,有些可以自带的工具需要准备。”
夏一阳咽下嘴里的东西,点头:“知道了。”
他一口一口吃完东西,又喝牛奶,瞄一眼对面,说:“昨天顾承找我,说了一些话。”
宴云景朝他看来。
夏一阳放下手机的牛奶,一样样提起:“首先,他猜到了我的精神力;其次,向我提起了你的事,并且我能听得出来,他是刻意的,并且在之后,他也明确说了是因为他有私心,他说他之前企图通过我来影响你,说我是你的软肋,我会给你带去麻烦。”
说到这夏一阳便开始吐苦水和疑惑:“他这人真奇怪,就这样将他自己的恶劣想法告诉我了,还对我直说想影响你,他这不是……”
脑子有病几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夏一阳再次忍住,他看向宴云景:“你怎么看?”
宴云景放下手里的咖啡:“他不是傻子,既然已经可以无所谓到说出口的事,那么就只能说明,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夏一阳:“他在诈我?”
宴云景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关于他父亲,坦杰仑,在此之前也做过很多令人想不通的举动,但要说他脑子有问题,其实解释不通。坦杰仑真正记恨的并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他记恨的,大概是不公平。”
“就算这样,他做那些事也太……”夏一阳昨晚听完宴云景阐述了坦杰仑曾经的行为,有点想不明白。
宴云景摇头,“我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夏一阳懵了,坦杰仑的事,顾承的举动,各有各的不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到现在其实无法看通透。
如果两个人拥有正常人的思维,那曾经那些傻瓜行为,很可能是在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设局。
“那……”他又想起一件事,“昨天他跟我说话时,言语中对你的怨念很明显,他话里的意思是,你是因为记恨他的父亲,才迁怒他和他的母亲。”
“他这样对你说的?”宴云景挑眉,似乎有些诧异,而后反问夏一阳,“你相信吗?”
“当然不相信!”夏一阳坐直,“我只听你说,而且我知道,你绝不可能是会迁怒无辜的人。”
宴云景眉宇轻扬,眼底染着层笑,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足够把夏一阳迷得挪不开眼睛。
“……”夏一阳愣着盯着好久,瞧见对方眯起眼睛看他,这才回过神,神速地展开耳羽把脸挡住,偏开脸装作很忙的样子。
宴云景不逗他,垂下眼:“我没必要因为一个坦杰仑,就去迁怒伊森家族。”
又说,“也并没有针对过伊森家。”
夏一阳挪回头,展开一点点耳羽:“那他?”
光脑上弹出来一条消息,宴云景抬头看向夏一阳:“想知道的话,跟我出去一趟。”
夏一阳眨眼:“去哪?”
“皇宫。”宴云景说着收拾了桌面上的早餐盒,起身后低头看着沙发上的夏一阳,缓慢地眯起眼,“不过,你得换个形态。”
夏一阳:嗯?
于是,穿着个黄色小斗篷的夏小鸟站在身着军服的宴云景肩头上,有点不太习惯地用爪子挠了下挂在斗篷前面的那颗红色小棉球,抬头时,三角形斗篷帽顶端另外那颗红色小球随之晃动。
他往宴云景的耳朵边挪挪,咕咕两声:“云景,衣服。”
来到办公区的宴云景接过云鸽递过来的文件,低头看他:“帕尼采购的。”
“噢天呢!”那一头,帕尼管家装模作样地惊呼,“帕尼怎么不记得自己买过这样可爱的小鸟斗篷?”
宴云景:“……”
小鸟歪歪脑袋,用脸蹭宴云景,看得在场其他几位军官手痒痒。
处理了几件着急的事务,宴云景这便带着肩上穿了新衣裳的夏小鸟前往皇宫。
皇宫正在举办的并不是什么聚会,是每年一场的对外公开活动,同皇宫内部总会有那么一个被直播观测的空房间一个性质,全是那几位元老们没事找事提议的,美其名曰让皇室和民众之间缩短距离。
前几年这种活动宴云景都没参与,今天的主要目的其实也不是参与活动,而是返回皇宫取东西,并为夏一阳解答之前的问题。
悬浮车上,宴云景对蹲在肩膀上的夏一阳提起:“罗林他们来找我商量,希望用你的血液进行基因检测。”
说着顿了顿,又提起之前阿波罗事件:“西维拉那件事还没调查清楚,我们无法在拿到她的基因,用你的血液去检测,你应该明白是意味着什么,抉择权在你,不想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
夏一阳愣了下,他怎么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和西维拉很可能是同一种生物,调查他的基因,就很大可能寻找到他的来历。
而他的来历,他之前一直没对宴云景说清楚。其实不然,关于原身这只鹦鹉的来头,夏一阳是真不知道,他没法说。而关于自己真正的由来,那更没法说。
基因调查能调查到的是关于鹦鹉的来历,并不能查到他是个穿越者,但麻烦的是,万一原身鹦鹉来历真查到了,之前生活的地方就也可能被查到,可那些鹦鹉生活过的地方,与他和宴云景梦中见到的并不相通,那不就出现破绽了?
思来想去,夏一阳在心里叹息。
其实好像已经没必要隐藏,就算现在宴云景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小鸟踏踏爪子,贴近对方的脸:“咕咕。”
“同意了?”宴云景侧眸看着肩膀上穿着小黄斗篷的夏一阳,“如果调查出来些什么怎么办?”
好久没用这口小鸟嘴说话,竟然又变得难以操控,夏一阳整理舌头,爪子扒拉两下对方的衣服,咕咕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字:“没、关系。”
宴云景安静着,而后收回目光目视前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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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浮车进入皇宫范围后,出现很多架着直播设备的记者和录播人。
此次公开活动,几乎皇室所有的成员都会参与,包括军部一些有威望的军官。元老们早早就安排了大量直播记者,全方位无死角记录今天的活动,全程直播面向星帝国大众。
宴云景的悬浮车到了后,停在宫殿外,随后车由人开走去停泊。
从他下来后,四处准备进场的、身着华丽礼服应邀前来的各界皇室成员以及军官纷纷朝这边看来,跃跃欲试要上前,宴云景没时间应每一个人,于是快步往前面的长阶梯走去。
四周围满的直播设备调整向宴云景的脸,拍了片刻,大家忽然捕捉到站在他肩膀上的一坨黄色的东西。
多镜头纷纷拉大画面,看清站在陛下肩膀上的,是……一只小鸡?
【(欢快蹦出)(扫一眼陛下)(被帅晕倒)(起身擦擦鼻血)(发现小鸡)(震惊)(抱住屏幕仔细看)(确认)(尖叫嘶吼)(在地上蛄蛹)(发癫大笑)小鸡先生我终于见到你啦!!】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是好久不见的小鸡先生!!我就知道它肯定和陛下好好的!!】
【天呢!!我都给失联好久的小鸡先生立了个电子墓碑了,现在忽然告诉我它好好的没事,真好哇(大哭——)】
【小鸡先生好久不见!小鸡先生你又胖啦!!】
【我就说我就说!有陛下在,怎么可能会让小鸡出事呢?这不是好好的吗?这不是又胖了吗?看看多精神啊!!还有小斗篷穿!!】
【我都不敢想象陛下有多么的溺爱它,该死的这画面也太美好!】
【瞧瞧孩子把胸膛挺多高,多么骄傲的小鸡先生!!】
【噢噢噢噢它朝这边镜头看过来了!!哦哦哦它冲镜头挡住陛下的脸!!】
【这简直可爱得犯规!】
【这是陛下的小鸡护卫!!】
……
直播间翻天覆地翻云覆雨,各大平台立刻发现了观看人数暴涨的原因,于是下达将镜头多给陛下和他肩膀上的小鸟的指令。
夏一阳只看见很多镜头在拍摄,他挡不过来,甚至还生出来一点想要飞宴云景脸上扒着的想法,又忽然后知后觉这些镜头是正规的,也就不再担心。
既然都正规了,这些记者们就大大方方拍呗,为什么要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
夏小鸟不解,但表示尊重。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和宴云景的同框出现,星帝网上再次炸开了锅。
来到皇宫,宴云景拒绝了一波又一波上前来的人,绕开众人前往后殿。
许久没回这边的房间,进去后发现还是很久以前的样子。宴云景前往里头房间,拿了放在柜子里的一只过时的手环。
转身离开,路过那堆帕尼管家曾经采购来的鹦鹉用具时又停下,目光在里面寻找,旋即提起个竹篮子放在桌面上,偏过头看向肩膀上踏爪子的夏一阳:“选几件?”
夏一阳爪子停住,低头,看见竹篮子里一堆鹦鹉穿的小衣服。
“………”
他歪着脑袋看看宴云景的脸,心里无奈,想着就依着对方吧,于是就用脑袋拱一下对方的鼻子,宴云景这便将他放去篮子里。
穿着黄色小斗篷的小鸟在很大的竹篮里踩踩,挑挑拣拣,看中一个就用嘴巴叼住,昂起头交给宴云景。
后来他竟还真就觉得这些小衣服很不错,挑上瘾了,被宴云景捞出来的时候,嘴巴里还叼着个浅蓝色针织小帽。
帽子被宴云景手指捏住,从鸟嘴巴里提出:“好了,装不了这么多,喜欢的话我让人之后把这一篮送去实验区。”
站在手心上的夏一阳转个弯,面对宴云景的脸,低头去看对方的军服衣兜,里面都快塞满了。
于是他仰头叽咕两声,心满意足地答应了,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这些小玩意迷惑了双眼。
小鸟立刻严肃,抖抖尾羽,一本正经地挺着胸脯,呼唤:“云景,正事。”
宴云景把那只小帽子放进衣兜,又把夏一阳放在肩膀上,向外走去:“别急。”
他们此行,一是拿东西,二是关于顾承。
返回皇宫主会场的路上,经过一段无人的长廊,路过花园入口时,夏一阳往园里看了眼,觉得有些眼熟。
这时,一位抱着猫的夫人从花园里进来,夏一阳见过她,是宴云景的母亲艾丽薇尔夫人。
他看见了猫,猛一惊,赶紧往宴云景脖子里钻,宴云景双手捧住他,后退一步。
“上午好,母亲。”他向艾丽薇尔颔首,“活动已经开始,您该过去了。”
“云景。”艾丽薇尔叫住他,轻轻抚摸着怀里盯着小鸟的猫,“我们很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宴云景并不想停留:“我不想让我的鹦鹉和猫处在一个环境里,您也知道这很危险。”
“巴斯很乖。”艾丽薇尔看着他,“它以前也是你的宠物,你忘了吗?”
“没忘。”宴云景,“可它是您未经我同意就送来的,后来也是您带走了它,所以现在它是您的宠物。”
艾丽薇尔还想说什么,宴云景直接打断:“母亲,您似乎每次都不准时去参加活动,别让大家久等了。”
说完便转身,“我先走了。”
夏一阳怕那只猫,猫看起来的确很可爱,如果是人形,他会很想抱抱。但现在情况不同,他很惜命,小心翼翼地待在宴云景手心里不动,看都不去看一眼。
回到皇宫主会场,夏一阳再次站回了宴云景肩膀。
宴云景拒绝社交,很多皇室贵族便都不再上前,但一部分人仍然会过来,其中就包括顾承和他的母亲沙利夫人。
其他人打完招呼便自觉离开,顾承和沙利夫人却没走。宴云景不说话,他们便也安静着,似乎在等什么。
不久,身着礼服的艾丽薇尔夫人来到会场,立刻便成为焦点,很多人无法接近陛下,就去围绕艾丽薇尔夫人。
这边三人安静地站着,一直看着那边。
肩上的夏一阳爪子站麻了,干脆蹲下靠着宴云景的脸取暖,他也在观察人群中的艾丽薇尔夫人。
宴云景感受到脸上一团暖意,收回目光注视小鸟。
稍片刻,沙利夫人对宴云景颔首:“我去见见夫人,陛下您玩得愉快。”
沙利夫人走了,顾承却没动。
宴云景顺手拿了颗小果实,托在掌心递给肩上的夏一阳,淡声问:“你不去?”
正准备啄果实的夏小鸟一顿,反应过来宴云景这话是对顾承说的。
顾承温和的笑了笑:“夫人们的聚会,我就不过去了。”
旋即又开口:“云景兄长,我听说您前几天去了罗波星球?”
宴云景继续喂鸟,只“嗯”了一声。
“是因为那边的开采任务吗?”顾承垂下眼帘,“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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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不是我故意打听。我向军部提交了几份申请,事关伊森家族。是的,您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虽然他是我的父亲,可他做过很多错事,我不会袒护他,这也是为了伊森家族和我的母亲。我希望您能通过我的申请,哦对了,您看到我的申请了吗?我这里还有备份。”
顾承说完就要打开光脑,宴云景打断他:“你的申请我看过,是我驳回的。”
顾承动作僵住,抬头挤出个笑:“是因为您不信任我?”
宴云景不答,反问:“为什么对夏一阳说那些话?”
顾承脸上闪过恰到好处的诧异,又低下头:“抱歉云景兄长,我得承认那天是我太冲动了,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请您原谅。”
“你好像默认我在生气?”宴云景反应平淡,伸手又抓了颗瓜子给肩上的小鸟,“或者说,你好像总在揣测我的心思,比如,你觉得我厌恶你,是因为你的父亲?”
顾承头低着:“云景兄长,那天我找他说的话,确实有我冲动的成分,我跟您说实话,我说那些是因为申请一直没成功。我原以为……挑拨你们的关系,能让您注意到我,这样就可以……抱歉,实在是我太担心伊森家族的事,请您责罚。”
“你看,你又觉得我在生气。”宴云景垂着眼,偏头看向远处被人群簇拥的艾丽薇尔和沙利夫人,她们笑容温和却又虚假,“顾承,我明确告诉你,帝国法律摆在那,你的申请越过了法律永远不可能执行。想要修改法律执行申请内容,凭你的本事进入军部再说。”
顾承低头凝视着地板,脸上闪过一瞬暗沉:“……明白。”
宴云景不再理他,专注喂肩膀上的小家伙。直到顾承离开后,他才对夏一阳说:“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
夏一阳歪歪脑袋。
“他的话没一句可信。”宴云景对夏一阳说,“耍小聪明想利用你和我来改变规则,完成他自己的打算和计划。至于计划是什么我暂且不管,很容易看得出来,他有野心,并且试图掌控他人。就比如你,但你很聪明,没有陷入他的言语圈套。”宴云景看向远方,“有野心并不是坏事,但把计划打到我身上了,我就没理由不厌恶他。”
夏一阳明白了,他动动胸脯,低头吃完瓜子,靠近宴云景的脸,探头蹭蹭。
这时皇甫凛和云鸽穿过人群走来,上校一走近,就把光脑镜头对准宴云景肩上的小鸟:“陛下,借您的小可爱用用,上头给我发配的任务我每月都欠着,这回总算有机会补上了。”
好几位军官都有任务,每月必须完成与民众互动的指标,皇甫凛一年到头互动不了几次,每年这个公开活动就是他的机会。
镜头对准贴着陛下脸的小鸟,距离太近,整个画面都是鹦鹉的胸膛。
【好肥美的小鸡!!!】
【皇甫上校干得漂亮!】
【中校您拦着点他呀,至少拉远一点点距离,别让陛下给他轰走了!!】
【是充满了小麦青草味道的小鸡胸膛!!】
【隔着屏幕都闻到小鸡香了!!】
投射出的银蓝色透明光屏上,评论不断滚动。夏一阳i人症又犯了,他焦急地踏踏爪子,尾羽不安地蹭着宴云景的肩膀,扑腾一下往宴云景衣兜里钻。
这一飞,身上的小披肩掉落在地。宴云景单手护着胸膛衣兜里的夏一阳,俯身去捡地上的小鸟披风,稍没注意,军服包里塞满的五颜六色小衣服全掉了出来,撒落一地。
皇甫上校低头,顺便带着镜头看下去,看清楚地上一堆花里胡哨的小玩意。顿时,现场一片寂静,包括直播间。
“………”
【………】
只有云鸽镇定自若,过来蹲下,帮着把地上的小衣裳捡起来交给宴云景,温声道:“陛下真的把小家伙养得很好。”
宴云景:“……”
兜里的夏小鸟回头:?
第54章 他最好看! 【天呢。】 【……
【天呢。】
【这么帅的军服里, 竟然塞了那——么多小鸟衣裳。】
【这都是陛下给小鸡满满的爱!】
【看看把孩子溺爱成什么样了,这哪是一只小鸟?分明是一座小鸟!】
【瞧这圆不溜秋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少吃饭。】
……
直播间一阵狂欢, 夏一阳有点茫然, 宴云景却很淡定。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小玩意,接住云鸽递来的那些,顺手又将小披肩给夏一阳穿好,单手捧着小鸟往外走。
【哎哎?陛下您就走了吗?】
【(追赶)(呐喊)小鸡先生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再见面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再胖了好吗?小鸡先生!!没有你我又要怎么熬呀!!】
【上校上校您追上去好吗!!我会每天向上面提交书面报告,申请为您的直播减轻任务量。】
皇甫凛瞧见评论区,看乐了:“要是你们真能成功的话, 那我可得谢天谢地。”
而后又神秘兮兮道,“放心吧, 要不了多久你们会再见那小可爱的。”
云鸽闻言扫了眼皇甫凛, 眼神提醒。后者会意,不便多说, 于是对直播间大家道:“好了, 今天就到这里,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抱歉了各位,多了不能透露, 你们信我就好了。”
关了直播间, 皇甫凛舒展身体, 手臂探过去环住云鸽,下巴压在对方肩上:“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至少待足够两个小时。”云鸽看看时间, “快了, 结束后我们直接去军校。”
“话说,下午该出成绩了吧?”皇甫凛也低头去看他的光屏,眯起眼睛, “今年的二三轮考核明显更严格了,军校那边怎么回事?”
“据说这届报名人数超额太多。”云鸽目光锁着光屏上派发下来的任务,一目十行,“而且这一届,有几位上头的人。”
“皇室那几个?”皇甫凛动了动下巴,“嗯…我想起来了,那几个小鬼都是这一届考核。”
“嗯。”云鸽点头,“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出现,军校安排了很多高年级的学生参与,改变规则其实不仅是为了拉高难度控制入学人数。”
“更多是为了看住那几个小鬼?”皇甫凛站直,活动脖颈,懒懒散散道,“那喊我们去做什么?我们可不是什么大闲人。”
“多一层保障吧。”云鸽放下光脑,转身与皇甫凛面对面,弯起双眼,“这对我们几个来说都不算任务,算作给自己的放松时间吧。”
皇甫凛低头注视他:“你说的对,看这群小鬼比赛,可比出星外任务轻松多了。”
而后他又稍有疑惑,“陛下能让我们去吗?”
“已经批准了,而且……”云鸽微笑,“说不定他也会去。”
皇甫凛装模作样的说,“他以前可从来不会参与这种事,难得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去看守比赛的,还是别的什么。”
云鸽笑了两声:“明知故问,又不是坏事。”
“对,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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