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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攻略进度41%|含推文加更
离开旅馆的时候没有再见到赤井秀一。
神无梦原本想要趁着身边两人没注意把那张不属于自己的房卡偷偷放在前台的,但她早上去翻那件浴袍的时候,发现塞在口袋的房卡失踪了。
显然,房卡是不可能自己长脚逃走的,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除了她就只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个人——是谁就不用她说了吧。
萩原研二毕竟是她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照顾着她的人,就算现在已经独立自主了,那种不敢在他的面前做坏事的心态还是很难控制。
神无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赤井秀一的胡来,觉得没被问到的时候强行描补也很奇怪,于是决定当作没有这回事,就像hgi把那张房卡拿走一样,权当彼此心知肚明了。
嗯……
神无梦将这称之为一些成年人的默契。
他们返程的时候是上午,前几日落下的冬雪渐渐化去,周围伫着的电线杆露了出来,一簇簇白十分亮眼,有乌鸦在上面啼叫,嘈杂嘲哳,黑色的羽毛划过清透如洗的天际。
温泉的独有味道渐渐散去,他们又要回到短暂逃离了一夜的喧嚣之中。
赤井秀一始终没有停止对羽田浩司被杀案件的追踪调查。
四年前,在他卧底黑衣组织期间,他了解到组织明面上的乌丸集团与一家名为【久治电子】的网络安全公司有商业合作。
巧合的是,与羽田浩司一起被杀的阿曼达·休斯是这家网络安全公司的投资人之一。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家公司可能藏有与父亲失踪相关的线索,于是寻找机会潜入其中。
久治电子的主要盈利模式是通过为合作公司提供专业的电子邮件系统安装和计算机防护程序部署服务,涵盖从邮件系统的构建与配置到全面的网络安全防护体系的安装与维护,自身的信息防护程度可想而知。
这家公司的成立时间是十七年前,恰好在羽田浩司被害之前两个月。
然而他注意到的时候已然太迟。
久治电子的投资人阿曼达·休斯已死,创始人田中大介在两年前抛售所有股份并移民美国,不过两周只剩下一具尸体,与当年案件有关的唯一存活人证浅香也不知所踪。
关键人物再也没法开口,赤井秀一只能重新翻阅他从久治电子获取的所有资料,意外发现那两个月的业务往来中有一部分对外企业的销售金额奇高,不像寻常商业合作。
如果父亲是在调查羽田浩司离奇死亡的事件真相中遭遇黑衣组织的追杀乃至灭口,那么父亲当年或许就是发现了这些文件资料,并从中获得了某些至关重要的线索,这才因故失踪。
时间过去太久,有些企业或注销或破产,他列出来的待调查公司名单也越来越短,几乎陷入僵局。但上次来到圣路加江古田妇幼医院时,他无意中见到医护人员的操作系统Logo与久治电子名下软件一致,将即将枯竭的线索重新点亮。
他在做了充足的准备之后再次造访。
导航台的工作人员在系统内确认过今日预约,又用座机打了个电话进行二次确认,之后从电脑前起身,朝面前戴着针织帽的男人微笑道:“西谷先生,猫游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您了,需要我为您带路吗?”
赤井秀一接过她递来的电梯磁卡,颔首道:“不必麻烦,我自己过去。”
“好的,电梯在您直走尽头右手边,使用高层电梯可以直达,院长办公室旁边有名牌。”工作人员朝他介绍完,礼貌道别,“如有需要请及时联系我,磁卡在会见完毕后需归还,谢谢您的配合!”
赤井秀一走进电梯,按下院长办公室对应的15层。
与此同时,隔壁的电梯门打开,牵着银发女孩的一男一女步入大厅-
松田阵平是第一次过来这家医院,但表现得很主动,承担了去导航台沟通的任务。
“西谷小姐吗?麻烦出示预约号。”
工作人员查询到预约,脸上露出些怪异之色,又朝不远处牵着孩子的神无梦看了一眼,问道:“是和上砂医生下午两点的预约吗?”
松田阵平调出转发到手机上的短信,回答道:“还有一个八岁孩子的过敏原测试。”
工作人员的目光从屏幕上另一位西谷先生的预约上扫过,但没有追问客人隐私,说道:“是的,这边为您确认。儿童的过敏原测试在二楼皮肤科抽血,上砂医生在三楼门诊。我查到西谷小姐上次有就诊经历,需要我为各位带路吗?”
松田阵平拒绝道:“多谢,给我们挂号单就行。”帝丹高中的体育课经常是两个班级一起进行。
二年(A)班和二年(B)班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时间段。
体育老师被教导主任喊走,交代了几句就让学生们自由活动。
男生们在篮球场与足球场挥洒着汗水,神无梦被环绕在同班的几名女生之间,时不时与她们搭几句话。
“柳原一直往足球场看呢,是对足球感兴趣了吗?”同学问她。
看台与足球场离得很近,每一张奔跑过去的脸都清晰,飞扬的衣角穿过冬日的风,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神无梦的表情说不上专注,像是轻描淡写地抬了抬眼睫,看向正带球过人的少年:“是对人感兴趣呢。”
“欸?”
“柳原同学也会有注意的人吗?”
“真是个大新闻啊!”
耳边传来或惊讶或不相信的话,神无梦没有回答,而是称赞道:“工藤君的足球踢得真好啊。”
她的话音刚落,身边的同学们还没来得及追问,球场上就传来一阵欢呼——是工藤新一刚才的射门进了。
队友们簇拥着他,凑在一起与他击拳。
工藤新一的脸上带着笑,眉眼张扬,满是进球后的神采。即使知道这种时候不会有多少观众,但他的目光还是扫过了看台。
于是见到了正与他一同分享喜悦的少女。
——恭喜。
他读出她的唇形。
进球后的心跳本就快得惊人,那股陌生的感觉尚未被辨析,肩膀就从后面被拍了一下。
“工藤,继续啊!”
“来了。”他跟着队友往球场中心跑。
女生们之间的打闹声却随着风传到了他的耳边。
“第一次听见柳原夸人。”
“真难得。”
“班上男生听见的话肯定要伤心了。”
“毕竟是工藤君嘛。”
他听见柳原这样说道-
那颗足球被踢飞的时候没人预估到落点。
是以当它砸在少女肩头的时候引起了接二连三的惊呼。
失误的男生一脸紧张,匆忙跑到看台处的人群中,望向正偏头揉着肩膀的少女:“抱歉,是我刚才踢歪了,你有哪里受伤了吗?”
足球的力道真的很大,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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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她的肩峰处,像是钢铁一般锤下来。
神无梦瞟了一眼在地上滚动的足球,淡淡道:“砸在谁身上都免不了会受伤吧?”
她的语气听不出来生气或是愤怒,但越是平静的话语却越能激起周围人的同情与怜惜。几乎在瞬间,女生们便同仇敌忾。
“是啊,青谷同学你也太不当心了。”
“足球踢过来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你真的要好好向柳原同学道歉。”
青谷亮太更加愧疚,朝神无梦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接着犹豫地朝她伸出手:“十分抱歉,柳原同学!我这就送你去医务室!”
这种伤都需要去看医生吗?
神无梦皱眉想到,没有立刻给出答复。
这种态度显然引起了某些误会。
青谷亮太的声音很洪亮:“柳原同学,请一定给我弥补的机会,让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他正要继续劝说,手中突然被塞进了一颗足球,打断了他之后的话语。
“我带她去吧。”工藤新一走到神无梦面前,问道,“可以吗?”
刚刚运动完,他的脖颈还流淌着汗珠,额前的碎发也变得湿润而更漆黑了些许,一双眼眸如同被清水洗过一般明亮。
略高的体温裹挟着炙热的气息到了她的身边,神无梦被烫得顿了顿,才说道:“走吧。”
少年的短袖运动服被汗水浸湿,风轻轻吹过,微微贴在脊背之上。
“穿上外套吧,工藤君。”神无梦示意了一眼他们放置外套的角落,站在原地等他。
工藤新一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边跑去拿衣服,边对她说道:“我很快回来。”-
帝丹高中的医务室向来是清闲的,两人来的时候只有新出医生一个人在办公室内。
检查过后,肩膀处的伤并没有波及骨头,新出医生开了用于涂抹的药膏,便将治疗室的权限给了他们。
神无梦坐在病床上,手中拿着药膏,看向仍站着的少年,语气戏谑:“工藤君还不走,是想帮我上药吗?”
“是啊。”工藤新一理所当然地点头,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伸手接过那支药膏。
“这样啊。”神无梦不多说什么,动手解衬衫领口的纽扣。
工藤新一将药膏拧开,抬头见到这一幕,脸色大变,急忙转过身:“等等!你做什么?”
“不是工藤君要帮我上药?”她看着少年紧绷的后背,好笑道,“伤在肩膀,工藤君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脸颊通红的少年这时也反应过来,努力镇定道:“哦,那你好了和我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工藤新一头一回恨自己的听力为什么这么敏锐,可以捕捉到布料的摩擦声,金属之间的撞击声,还有对方因为误触伤口而发出的吸气声。
他到底在分析些什么啊!
工藤新一想要夺门而出。
“可以回头了,工藤君。”
衬衫最上方的纽扣被解开了三颗,左边肩膀位置的领口大敞着,漆黑的长发被拨到了右侧,披散在身前,带着波浪般的柔软弧度,将肤色衬得愈发雪白。
也将那块青紫色的淤痕衬得更加触目惊心。
工藤新一的眉头皱起,显然没料到新出医生口中“没有波及骨头”的伤会这么严重。他放下准备好的棉签,去抽屉里取出一次性手套戴上。
他的指腹上挤满了药膏,在伤处涂抹。
刚刚还在球场上锐不可当的少年此刻满脸小心翼翼,对待那寸肌肤如同对待多用一分力就会被损毁的证据一般,连呼吸都不敢重上一毫。
想到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的队友,他不由得说道:“抱歉。”
运动过后的手指体温几乎令药膏瞬间融化,隔着透明的颜色传递到了她的肩上。
仿佛属于自己的领地被侵略,神无梦克制住挣开的冲动,忍到上药完毕,才对那句道歉的话做出了回应。
“这不关工藤君的事吧,就连送我来医务室也不是工藤君的义务。”
“我说过会帮你的。”工藤新一接纳住朝他而去的利刺,与脱下的手套一起裹成一团,以包容又耐心的口吻说道,“当时的你,又露出了那种我看不懂的表情,是离这里很远的表情。”
这种形容落在神无梦的耳中,就像天真的孩童一般稚嫩。
她所学过的表情分析是客观的、科学的,是从被观察者的眼轮匝肌分析到口轮匝肌,从每一块肌肉的运动与面部器官的形态改变去判断对方的情绪与表达真伪,不允许有任何主观及猜测的结论。
眼前的少年从未系统地学习过这些,就连措辞也是脱离规范的,但他却拥有超越教科书的过人感知力,赋予他轻而易举触动旁人心灵的能力。
工藤新一不知道她想了什么,继续说道:“你又分不清现实世界了,是吗?”
肩上的药膏冰冰凉凉,对瘀伤起到了很好的镇痛作用。但若是在原本的世界,这样的伤一个小型家用治疗仪就能解决,甚至不需要半分钟,一切都会了无痕迹。
很难相信这里会是真实世界吧?
对于从一百年后来到这里的她来说。
治疗室内的暖气很足,即使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肩头裸露在外,也丝毫不觉得寒冷。而比之更加炙热的是少年赤诚的言语,他的语气坚定而充满信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说道:“我会帮你的,柳原。”
不论是在悬崖边,还是在深海底,哪怕是他力所不能及之处,他也会用尽全力去拯救她。
如他承诺的这样。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工藤君。”神无梦答应道-
意外受伤,还剩下的一节国文课自然也没法去上,方才一起的同学们已经主动帮她向老师请过假,正发短信告诉她这件事,让她安心在校医室休息。
神无梦回复了几句礼节性的感谢,刚准备锁上屏幕,眼前出现了一只手。
“柳原还没有我的联系方式吧,拭目以待什么的,也得给我帮你的机会啊。”他接过女生的手机,拨了一下自己的号码,口中还在碎碎念道,“我可是福尔摩斯的弟子,遇到困难一定要联系我啊!”
“工藤君希望我经常遇到困难吗?”神无梦看着他在备注输入【工藤新一】四个字,开玩笑道。
“当然不是!”少年正色道,“但万一遇到危险,我一定会出现的,这是来自工藤新一的承诺。”
“既然如此……”神无梦将手机拿过来,当着他的面点了几个键,展示给他看,“让工藤君当我的紧急联系人,这样可以吗?”
紧急联系人?
工藤新一愣住。神无梦注视着屏幕右上角无信号的标志,平静地收起手机,朝枝野康平走去。
分明有着无尽的危机即将到来,但她此刻甚至有闲心去评价男孩的画,不时动手修改几笔,让画面上的人物五官看起来更加协调。
放下笔,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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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座位上闭目沉思,开始思考已知的所有线索,尝试推理出它们之间的联系。
三位死者,三个签名,相似的薄荷气味,挂在墙上的画……
十秒之后,她按了按额角,决定放弃。
发挥优势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去看明白。
神无梦抬起头,发现枝野康平已经停下来,正直勾勾地望着她。
男孩的瞳仁很黑,脸庞又小,两只眼睛几乎占了小半张脸,睁大的时候有些吓人。
神无梦见多了爱给自己的身体做奇怪手术的人,只要对方还保持着两只眼睛的人类模样,都在她的心理底线之上。
她勾过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盒薄荷糖,打开之后递给枝野康平:“要吃吗?”
这盒糖是她昨天去便利店蹭暖气的时候买的,回家才发现和松本春家中的那盒是同一款。
繁多的种类之中,她随手选中这盒,只能归因为见多了那张死亡现场的照片,潜意识在作祟。
这盒糖不是很好吃,但提神醒脑的效果还算不错,勉强代替那支护手霜,让她的思绪清明许多。
枝野康平没有伸手。
他的目光落在薄荷糖的外包装上,接着看向神无梦。
见他没动作,神无梦又朝前递了递。她的手腕轻晃,硬质糖粒与金属盒碰撞,如溪水冲石,发出接连不断的清脆响声。
“我以为你会喜欢。”
枝野康平一张小脸皱起,疑惑道:“柳原老师?”
他的语气真切,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老师在做什么,可神无梦一眼就看穿了这副故作出来的表情。她眨了眨眼,问道:“你之前特意带我穿过走廊去地下室看你母亲的画,又想方设法在我耳边提起‘丽子姐姐’,难道不是有话想要对我说吗?”
他没有回答。
但神无梦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对于完全藏不住心事的男孩,只要能看见他的脸,她就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于是她自顾自地点头,判断道:“我说对了。”
画室的门紧紧闭着,偌大的空间只有她与枝野康平两人。大概是因为知道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枝野诚并不着急进来。
神无梦也不着急。她又倒了两粒糖抛进口中,手中把玩着糖盒,不紧不慢道:“这么多事情,该从哪里开始呢?我的记性不算太好,要不就从最近的说起吧。”
她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小坂田慧的?”
这倒是和小坂田樱说的一样。
小坂田慧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实现办画展的梦想,把枝野诚当成是自己的贵人,身为职业画家的她甚至愿意教一个才读国小的孩子画画。
而与收藏家私联得来的画展机会传出去绝不好听,她每次的出行一定都十分谨慎,避免被人知晓。
也正是因此,才没人注意到枝野诚与小坂田慧之间的往来。
神无梦说道:“一个小有名气的女人不断向自己发出请求,在你父亲眼中,这是毋庸置疑的讨好。”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讨好、崇敬与爱慕自然而然地被划上等号,她满足了枝野诚的所有条件。
“秋保丽子呢?”神无梦问。
枝野康平显然对这个人更加熟悉,连话也多了不少:“丽子姐姐喜欢我爸爸,她想当我妈妈,经常陪我一起玩!她身上的味道和妈妈身上的好像,每次都让我想起妈妈。”
是香水味吧。
秋保丽子刻意选择了会让枝野诚喜欢的香水,却没想到是她的催命香。
如果秋保丽子和枝野诚的确有暧昧甚至是恋爱关系,出于年龄差,这件事会被她隐瞒下来也合理了起来。
“松本春?”神无梦想到走廊上带有松本春签名的那幅画,“以她的水平,应该教不了你吧。”
听到这个名字,枝野康平突然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感激:“春姐姐是超级好的人!她救过我!有次爸爸带我去商场,人太多,我们走散了。结果我突然发病,是春姐姐路过对我急救,我才还能活着。爸爸说春姐姐是我的恩人!”
他说得激动,神无梦却差点没有忍住笑意。
会杀害儿子救命恩人的父亲吗?
这种心理的话,她之前的确没有分析出来。
神无梦问:“她也喜欢你爸爸?”
“她想采访我爸爸。她说我爸爸是白手起家,肯定很不容易才能够成为这么优秀的艺术品收藏家,而且我又生着病,爸爸一个人照顾我一定很辛苦,觉得爸爸特别厉害,说要为爸爸出一期专访!”
以松本春自由职业者的身份,有这样的因缘际会,的确有可能想要为枝野诚撰稿。
只是在她施以援手的时候,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引来了一条吐着毒信的蛇呢?
“你知道的可真多啊。”神无梦意味不明地感叹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说说你的母亲吧。毕竟这才是一切的源头。”
她等了五秒,没听到回复,于是道:“不想说吗?那老师就开始问了。”
对于枝野康平的母亲、枝野诚的妻子,她仅有的了解就是参观过对方的几幅画作。但那时她没多少兴致,只随便扫了几眼。
唯一令她还有些印象的那幅画里面是圣母玛利亚与圣子,康平大约是那一年出生,至少是在胎中。
按照画作所标注的时间推算,枝野康平的母亲是两到三年前去世,当时三十一岁。
“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她观察着枝野康平的表情,一句句说道:“是自杀?是意外死亡?是他杀?”
男孩的眼尾颤了一下,她点头道:“是他杀。”
枝野康平拧眉看她,神情不定,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看穿的。
最后,他垮着一张小脸道:“老师,您不用猜了。妈妈是被爸爸杀死的。”
事实上,从看到老师反锁房门的时候,他就隐约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既然开了口,他也不再隐瞒,坦白道:“爸爸妈妈从来不吵架的,可那天他们吵得很凶,妈妈还撕了好几幅画,我被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后来好不容易听到声音小了一点,我偷偷溜出去,从画室的门缝里看见了……
“我看见爸爸拿起手边的瓶子往妈妈的嘴巴里灌,妈妈一直踢爸爸,但是、但是没有用!
“然后妈妈倒在地上,她一直在叫我……我想进去,可是爸爸回头看我,他好凶,他的眼睛是红色的!我好害怕,我不敢,我……我跑回了房间。”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满是恐惧,身体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说话的声音磕磕绊绊:“再后来、再后来,我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老师。”枝野康平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知道爸爸不是好人,可是、可是他是我爸爸!我怕他害你,我不想这样!”
神无梦不为所动,追问道:“所以你带我去地下室,又不断提示我?你想保护我,还是说,这是对你父亲罪行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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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
她想到之前枝野康平陪着她一起去洗手,又在没等到她的时候主动找过来。
男孩的眼睫被泪水浸湿,大大的眼眶里泪珠滚动:“老师,您会怪我吗?我想直接告诉您的,可是我不敢,我怕爸爸发现,我好怕、好怕……我怕他像对其他姐姐一样对待您!”
“你怕他杀了我?”神无梦歪了下头,肯定道,“你也知道其他人被他杀了。”
她垂下眼睑,分析起来:“枝野诚不可能在杀人的时候还带上你,也不会对自己的孩子说出杀人的事情,你更不可能独自出现在那三个人被害的地方。所以……你是自己判断出她们死了。”
“爸爸说姐姐们忙着读书,忙着工作,出国去了。”枝野康平痛苦道,“可是春姐姐的个人主页已经很久没更新了……我知道的,他害死了妈妈,也会害死别人!”
“康平。”神无梦叫他的名字,“没有人可以在我的眼前说谎。”
枝野康平没有明白她的话,他哽咽了一下:“老师,你不害怕吗?”
“我从不害怕。”神无梦靠在椅背上,偏头看了眼失去一切功能的手机。
她忽然意识到,也许她此刻的平静并非全然来自于对生死的无畏,还有部分源于对工藤新一的信任。
她相信他在查过枝野诚之后,一定会发现后者的问题,也一定会找到这里来。
至于那封短信,是否发送出去,并没有多么重要。
画室内陷入沉默,神无梦隐约听见远方传来的尖锐警笛声,但更近的却是房门处的摩擦声。
锁匙拧开、齿轮转动,反锁的门在严丝合缝的齿纹之下不堪一击。
“爸爸有画室的钥匙。”枝野康平擦了一把眼泪,从座位上跳下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右手捧住,“老师,您今天不该来的。”
一般不是都会设置成家人或者最亲近的朋友吗,这么轻易就设置成他真的可以吗?而且在这之前,他看到柳原手机上的这一栏是空置的……
心思灵活的少年几乎在顷刻间便得出了结论,答应道:“好。”
操作的时候,对方的手机界面毫不设防地闯入他的视野,包括短信栏的无数个红点与未读,令他忍不住扫了好几眼。
神无梦注意到他的目光,随口道:“之前蛮多同学找我要联系方式,有时会发送一些短信。”
她那时候以为手机号和姓名ID一样,是所有人都可以查到的东西,从没想过隐藏。后来才知道,原来这里的手机号码是比较私人的东西,面对不感兴趣的人可以无视。
但没有智脑的世界想要删除大量号码也很麻烦,况且单方面的删除作用不大,她索性不管了,只是不去看那些讯息而已,对于习惯了在信息潮中挑选内容进行阅读的她来说简单至极。
不知道这句话又让眼前的少年脑补了什么,神无梦看到他脸上露出不赞同,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对她交待道:“我先回去上课,放学后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不回家。”
见他满脸困惑,神无梦多说了一句:“放学后要去当家教。”
“家教?”工藤新一有些惊讶,“是什么科目?”
神无梦是新转来帝丹的学生,他不知道对方的成绩如何,但从外表来看,的确是好学生的模样。
“是绘画啦。”她没有卖关子,直接给出了答案。
“柳原看起来不像是喜欢当老师的人。”工藤新一以他对女生的印象判断道。
“毕竟要生活啊。”神无梦说着凑近他,“再说,我不是也教过工藤君吗?”
工藤新一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脑海中却丝毫想不起对方教过自己的东西。
但他的眼睛肯定睁得更大了吧。
他猜测道。
药膏的清凉气味将他的神智唤醒,他问道:“你的肩膀受伤了,还要去上课吗?”
“我又不是左利手,没有影响的。”神无梦抬起右手,将床头的那支药膏夹在两指之间,灵活地转了个花,“而且只是教国小生,不会很累的。”
“国小生?”
“是啊,就是去美术馆的那天,我在回去的路上经过米花公园,见到一个男孩子在写生,就上去指点了两句。后来他请我当他的家庭教师,薪资很高,我就答应了。”
指点……
可真是对自己的水平有信心啊,柳原。
工藤新一想到。
可奇怪的不只是这些,他问道:“国小生请你当他的老师?”
“即使是小孩子,也知道谁是比他优秀的人吧?”神无梦觉得这很常见,而且她能够判断男孩说的是真话,“当然,他的家长也同意了。”
“但……”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目暮警部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急促地闪烁着,他抱歉地比了个手势,走到房外去接听。
“工藤老弟!我这边有个棘手的案子,你有没有空过来警视厅一趟?”目暮警部的语速很快,“是杀人案件,电话里很难说清。”
“没问题,我现在就过去!”工藤新一立刻答应。
既然要赶去警视厅,送人回家的事自然不了了之。
少女倒是如他所料的一般没有生气,只是无所谓地点点头,对他笑道:“安心啦,工藤君,还有比我更多、处境比我更危险的人在等你拯救呢。”
“我会的。”
目暮警部口中的杀人案件令他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甚至想要下一秒就能出现在警视厅看到案情报告。
但当他走到门边,拧开把手的那一瞬间,工藤新一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遗忘。
对案件的好奇与未知的不安将他夹杂其中,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靠坐在病床上的女生:“安全到家之后,记得和我发条消息,柳原。”
他转过身,和神无梦两人走向扶梯,低声对她说道:“那个护士一直在看我们。”
神无梦猜测道:“应该是因为她今天接待了两位‘西谷’。”
在停车场等松田阵平的时候,她终于明白红方为什么会信息不互通。
每个人处理的事情都太多了,没人能把自己手中的所有信息都毫无保留地分享出来,哪怕主观意愿上愿意这样做,也总会有各种遗漏。
比如她没想过要把今天过来医院的事告诉赤井秀一,赤井秀一也没对她提起过这趟行程。
很正常、也很公平,但她还是感到不高兴。
神无梦被新进来的那四个人吸引了注意力,对案件嗅觉格外敏锐的两位侦探也发挥了外交能力,柯南已经跑去把四个人的关系都打听了个一清二楚,连他们口中提到的第五个人都问明白了。
四人曾经是同一所大学滑雪社的成员,在两年前毕业,各自参加工作,开始了新的人生征程。
之所以会聚到这里,是因为两年前毕业时他们相约在这家滑雪场做最后的告别,不料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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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一名叫做佐和忠的社员在晚上去禁滑区滑行,失足摔下雪道,因为扭伤脚踝没有行动能力又没能得到及时救治而失温死亡。
他的弟弟佐和武自此决定成为滑雪场的巡逻员,避免有和哥哥一样遭遇意外无人救治的情况发生,在野泽滑雪场工作了两年。
其余人虽然并没有从事相关工作,但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过来进行祭奠,今年是第二年。
“明年还不知道这家滑雪场在不在啊……”佐和武露出惆怅的表情,对滑雪场的利润不抱有太大希望,“说不定这是我们最后一年聚在这里。”
他叹了口气,坦白道:“其实我原本想说让大家今年不用过来了,最近滑雪场闹出来雪女传闻,弄得人心惶惶,总觉得不太安全,由我一个人祭奠哥哥就足够了。”
“我倒无所谓啦,而且美纱坚持让我们都要过来碰面不是吗?”短发女生接过话道,“毕竟是那么恩爱的男朋友,也可以理解啦!”
“说到这个,我有件事想通知大家。”
外上美纱拨了下披散着的褐色长发,颇为抱歉地说道:“我加入了一所演艺公司,在筹拍一部讲述滑雪运动员生涯的电视剧,经纪人说这种活动以后不可以再参与了,如果被记者拍到会很麻烦。”
佐和武微微惊讶:“什么?”
另一边的短发女生倒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所以美纱才主动给我们发信息给我们?因为是最后一次?”
她撇撇嘴,又说道:“也难怪嘛,毕竟美纱以后说不定要成为大明星了,前男友因为意外死在滑雪场的事永远都别被粉丝知道才好吧,撇清关系是聪明的决定呢!”
“利佳!”真方元司不赞同地看向她,“美纱还这么年轻,难道你觉得她应该为了阿忠把未来也搭进去吗?”
伊予田利佳冷哼一声:“反正在你心里美纱做什么都是对的,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大家别这样,哥哥还活着的话也不希望大家因为他而发生争执。”佐和武努力缓和众人的情绪,扭头不好意思地看向围观着的柯南,“抱歉,让你们听到了这些。”
“没、没关系啦!”
柯南连忙摆摆手:“是我打扰了大哥哥大姐姐们,对不起!”
真方元司依然臭着张脸,对身为小学生的柯南没有好态度,把面前的玻璃茶几重重一推,起身说道:“别让外人看笑话了,走吧!”
外上美纱勉强笑笑,从口袋里掏了把润喉糖出来发给他们:“大家滑一晚上雪也很累了,回房间记得补充水分,注意休息。”
佐和武身为工作人员,让客人们听了一堆私事已经颇感尴尬,朝柯南等人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祝诸位旅途愉快!”
柯南热情地朝他们挥手:“大哥哥大姐姐拜拜!”
四个人离开了大厅,神无梦意识到通过阻止命案发生赚取生命值的计划失败,而且那群人里面也不一定有凶手……吧?
还有另一件事让她在意。
神无梦的视力不错,注意到了外上美纱包里的是润喉糖,虽然不是乌丸制药的外包装,但也值得警惕,询问道:“这里润喉糖很常见吗?”
萩原研二做足了功课,回答道:“滑雪场空气寒冷干燥,室内又常常开着暖气,加上高强度运动过后呼吸频率增加,喉咙受到刺激容易干燥不适,润喉糖是滑雪场和酒店都会大量提供的。”
“原来如此。”
神无梦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交易场所会选在这里,不过……难道买方是打算将润喉糖大面积在滑雪场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