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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七十一章咖啡馆里,姗……
咖啡馆里,姗姗来迟的相亲对象一脸懵逼,怎么来的是个Omeg。
他迟疑的走上前,对方冷冷的掀起眼皮,淡漠的面容上下扫视他一圈。
修长的手敲了敲桌面:“开个价吧,离我前夫远一点。”
小Omeg瞪大双眼,包包一甩:“你谁啊!”
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那面孔年轻的很,墨眉冷眸,修鼻薄唇,天生的贵公子长相。
“你不用知道,拿着钱,以后离他远一点。”
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精英男闪现到他面前,打开皮包,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抱歉,请您过来这边谈。”
小Omeg一步三回头,莫名其妙得了一大笔钱。
*
金满一出了饭店就拐进巷子里,大冬天的,整出一头的汗。
陆燕林今天那一身不是白穿的,和大学他在咖啡馆打工的时候,复刻度百分之九十九。
人都是情感动物,再冷漠的人,也有能触动心房的地方。
有一个人在你面前伏低做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装了几个月的孙子,然后冷不丁打扮的鲜溜潇洒,变成记忆里印象最好的时候,往你跟前一戳,说我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你考虑考虑我吧。
哪个忍人能经住这么一套狂轰乱炸。
怪不得总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美人关难过的不是色相,你喜欢诗词歌赋,他就和你聊李白杜甫,志趣相投。你有高远理想,他就是你伯牙子期,与你琴瑟和鸣,白月光红玫瑰朱砂痣,他一人全包全占,恨是他,爱是他,满心期待过的也是他,实在太过可怕。
一个光风霁月,目下无尘的人,为了你洗手作羹汤,送惊喜,送浪漫,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就是石头做的人,都能让他催得发芽开花。
所以说,抗住了这一套的金满内心多么坚定,意志多么顽强,敌人又是何等强大。
但金满真的怕了,他在小巷里蔫头耷脑的蹲了一会儿,吸吸鼻子,唉声叹气。
说实话,现在他有点不敢回家。
上天的考验太过艰巨,敌人的态度日渐猖狂,手段更是花样百出,他能抵抗多久?
让陆燕林滚吗?得了吧,又不是没有骂过,指着鼻子说他自私虚伪令人恶心都讲了,人家照样面不改色,来去从容,脸皮厚到子弹都扎不透。
报警抓他?那更是开玩笑,追在前夫屁股后面跑,闯进家里做饭算违法乱纪?
怎么判,没收他的围裙袖套和锅铲吗?
金满心里有点发愁,他在镇上的超市转悠了好久,买了点小孩乐和做饭的菜,开车回到家。
他发现屋前屋后围了很多人,除了看热闹的村民,还有一整个施工队。
金满一头雾水,拎着菜刚好看到周遇,他走过去问:“哥,这是怎么了?”
周遇大冬天就穿一件薄毛衣,肌肉鼓鼓囊囊的,叼着烟乜了他一眼:“有人把你家后面那块草塘子买下来了,三十万。”
金满:“三十万?下面有皇帝的墓啊?”
周遇噗嗤一乐,烟没叼稳掉地上,他用脚踩灭,挺有意思的说:“人家买来种树的。”
金满也乐了:“这不精神病吗?种的哪棵树,崇祯皇帝吊死的那棵?”
这功夫工人拽着绳子喊口号,机器也帮忙,看热闹的村民纷纷垫高脚脖子,喊着起来了起来了。
金满抬头一看,一棵打包的严严实实的粗壮大梨树,水灵灵的出现在视野里,缓缓立住。
他眯起眼睛愣了下,觉得那棵梨树怎么那么眼熟呢?
周遇搓搓毛衣胳膊上起球的地方,好心的提醒他:“今天早上从施工队挖了送下来的,你家地里那两棵,一棵运走了,一棵给拉到这儿,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挺亲切?”
金满如遭雷劈,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这么大手笔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周遇觉得好笑,用胳膊肘捅捅他:“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金满面无表情,咬紧后槽牙:“我想吊死在上面。”
这当然是气话,那棵树好端端的种在那里,铺了草地,围了围栏,从野梨树一跃成为村里的一道奇景,身价已然大增,好好的吊个人在上面做什么。
村里人都说那是大老板挖来的风水树,拿来镇气运的。
第二天就有人偷偷摸摸往上挂红丝带,被村长抓了,不让挂。
那块地卖了让人眼红的钱,梨树又是金满家的,估计更不便宜。
金满开门喂鸡时,发现门口鬼鬼祟祟的男人,他皱着眉,过去猛地拉开篱笆门,吓了男人一跳:“你来干什么?”
男人不修边幅,浑身酒臭味,踮脚朝里面看了看,笑嘻嘻提着花生水果往院子里走:“嗨,那什么,我来看看孩子。”
金满搭着篱笆,面色不改的把人堵在门口:“不用了,你拿回去吧,多多和你没什么关系。”
男人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吐了口唾沫,横道:“老子好歹养他四年,是他爹,他当了你儿子,也不能不认我这个老子,你们家的钱,我不说有一半,也能分几万块吧。”
金满一把拽住他的衣襟,眼神恨不得吃人:“你再说一遍。”
男人霎时噤声,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
金满骂了句脏话,松手一推,脸上的表情冷得能结冰:“别逼我揍你。”
“行行,你了不起,你横,你这是这个……”
男人颠三倒四爬起来,一边后退一边竖大拇指。
金满恶心的早饭都没吃,把孩子送到周遇家,就去上班了。
这几天陆燕林倒是很安静没出现,陆知背着小书包来过几次,说父亲最近特别忙,公司的事情很多。
金满放松了些,有闲心逗小孩,逗小狗儿玩了,不过大娘那里好像遇到什么瓶颈,这段时间都*安静如鸡,没有再给他介绍对象。
金满不知道应该发愁还是松一口气,有时候想一想,下半辈子都要和一个不怎么喜欢的人生活,确实让人积极不起来。
他其实很认真的去对待新认识的人,只是感情的事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谁也不能骗自己,谁也不能对自己说谎。
他想通了就坦然起来,正好天气渐冷,施工队也要回家过年,村里的工作都停下,他有大把的时间空闲带小孩。
之前请金满帮忙修厨房的Omeg,弟弟要结婚,他听说金满之前还在咖啡馆做过,特意请他给弟弟的媳妇置办个喝咖啡的地方。
金满当然没有不答应的,左右也是闲着,他带着孩子到Omeg家帮忙。
Omeg的弟媳妇年轻漂亮,家里兄弟多,人腼腆不怎么爱说话。
弟弟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天天黏在她后面,两口子感情特别好。
为了满足老婆的心愿,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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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租了辆大奔做婚车,新娘妆也安排在城里化。
结婚前一天,原本的两个伴郎出去吃烧烤,和人打架破了相。
弟弟一家子听到这消息,人都蒙了,左右找了一圈,求到金满和周遇身上。
他们俩一口答应下来,金满的个子比较高,原本的伴郎服穿不了。
接亲的队伍马上要出发了,家里正是乱的时候,新郎一个头两个大,发现自己个子和金满差不多,赶紧把为了结婚挑的几套西装拿出来一套,塞给他换上。
周遇一身西装穿得痞里痞气的,看金满不敢乱动的样子嘎嘎乐。
金满无奈:“哥,别笑了。”
他怕给人穿坏了,听说是滨城买的,挺贵。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新娘家。
金满和周遇负责喝酒,推门,新娘的兄弟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们把人接走,排着队和周遇掰手腕,周遇气定神闲,一圈掰下来,嘴里的烟都没掉。
金满不得不佩服,他就没那么好运气,被伴娘灌了不少酒。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接到新娘子。
新婚的车队就要往回赶,本来一路畅通无阻,金满在车上颠的昏昏欲睡。
忽然一个急刹车,他脑袋磕在前排座椅上,差点当场吐出来。
“怎么了?”
“我靠,前面!”
金满甩甩脑袋,清醒了点,往前面一看,整个人莫名打了个激灵。
乡道的岔路口本来车不多,此时却被十几辆摆尾的豪车堵住了路口,每条路都堵死了。
打头的婚车上,司机已经下来了,不知道在和前面说什么。
豪车里忽然下来十几个大汉,他们动作利落,训练有素,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控制住司机。
一辆迈巴赫缓缓开过来,停在正前方,车门打开的瞬间,金满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陆燕林面无表情的从车里下来,黑色的大衣被风掀起一点衣角,他身材高大,气势迫人,那双黑眸冷得可怕,有种横冲直撞,肆无忌惮的暴虐意味。
司机哪见过这场面,眼睁睁的看着他直勾勾的往婚车那里走过去,架势像去杀人。
其他的车想开门下来,立刻被随行的保镖制止。
金满看了眼周遇,周遇撑着额头,脸上的表情介于震惊和困惑之间,他来回扫了眼金满,忽然顿住,接着扯了扯嘴角。
陆燕林停留在婚车的时间大概十几秒,车里的新娘花容失色,新郎义愤填膺。
金满的酒气上头,他猛地推开车门,不顾保镖的警告,直接从车里钻了出来。
陆燕林转过视线,冷峻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金满怒火中烧:“你发什么疯?”
陆燕林静静地看着他,先是愣了几秒,仿佛被车撞一样,他看看车里的新郎,又看看金满,接着面色迅速的缓和。他轻轻敲了敲车窗,语气温和的挥挥手,示意放开司机,然后弯腰对车里的新人说了些什么。
接着他朝金满走过来,步伐很慢,表情也很从容:“听说你的朋友结婚,我……特意来送送你的朋友。”
这话大概只有鬼信,金满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一脚踢在陆燕林的腿上,陆燕林脸色瞬间惨白,吃痛的皱眉,竟然毫无预兆的跪了下去。
金满瞪大眼,下意识伸手拽住他。
陆燕林拽着金满的臂膀,手背浮起青筋,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他吐了口气,勉强的朝金满笑了笑:“踢到上次做手术的地方了,有点疼,等我缓一下。”
金满扶着他,一点面子不留:“你活该,你王八蛋,人家结婚你踏马让人堵着路口干什么。”
陆燕林直起身,脸色依旧很难看,目光却坦坦荡荡的,就是语气透着几分心虚:“满满,我没有恶意,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启程吧,否则耽误结婚就不好了。”
金满:“……”
他还好意思说这话?!
怎么敢的!
今天结婚的小年轻家,迎来了镇上最豪华的婚礼阵容。
几十辆豪车开道,还有那种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一米八几的高大保镖,系着花纹格子围裙,帮忙村民端盘子,管桌上菜,还会用中英双语,问客人要不要添饭。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新娘子以为是……
新娘子以为是老公策划的惊喜,新郎以为是金满这个伴郎准备的,感动的眼泪汪汪,说什么都要给他塞两条烟。
乡下最讲究人情,生老病死红白喜事,都是一家子最大的事。
今天结婚这么重大的场合,朋友把里子面子都撑起来了,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金满一路上都没给陆燕林好脸色,等到开席吃饭,新人挨桌来敬酒,感谢亲人。
酒杯刚递过来,陆燕林便站起身,客客气气的喝了新娘敬的酒,微微一笑,淡声说:“百年好合。”
幸福面前,谁也夺不去这对新人的光彩。
陆燕林在那一刻有所触动,仿佛不是置身乡野村坝的露天大席。他用自己从未有过的真诚,祝福今天结婚的新人,那样自然的将自己融入了这场婚礼。
他彬彬有礼的轻声对新娘说了什么,新娘子愣了下,笑着点点头。
司仪拉响礼炮花,砰地一声,纷纷扬扬的红纸洒落一身。
金满抬头去看,新娘笑得无比幸福,伸手去接坠落的红色花雨。
那些纸片花飞扬散落,落在金满面前斟满的酒杯里,落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
他抬头,与垂落目光的看他的陆燕林目光相接,他拿着一朵从新娘手捧花里抽出的红玫瑰,别到金满的西装上。
“满满,你也要幸福。”
他低头时,头发上的红色纸花打着璇儿飘落,落在金满的手背上。
有时候心情的变化是一个瞬间,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金满心里坚冰似的围筑而起的高墙,抗住了狂轰猛炸的甜言蜜语,却败在这一朵轻飘飘的小纸花下,在那温暖的红色里,裂出一道小小的缝隙。
他错开目光,一声不吭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哑声说:“我去洗个手。”
金满一路穿过吃饭的乡民,走到清净点的地方,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甚熟练的点了枝烟,眉头紧皱的抽了起来。
老天爷是不是在玩儿他?
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遇不到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至少不会那么痛苦,而他痛苦悲观绝望之后,又在不经意间,为同一个人觉得心动。
他们如果真的有爱的话,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金满自问是一个成熟理智的人,扛过很多事,可他却也想不明白,当初自己身上究竟少了什么,才会得不到爱,也得不到家。
难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犯贱,一定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没有了才知道后悔?
生活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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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剧吗?有那么多难言之隐吗?
金满前所未有的迷茫着,忧郁着。
田埂那头走来一个小Omeg,正是之前接触过的越越,后来没联系了。
他打电话打到一半,和金满对上视线,上下看了几眼,重重地哼了声。
金满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但是对方既然对他没意思,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冲他点点头,就打算回去。
越越跺跺脚,诶了声:“小满哥。”
金满回过头,越越踢了脚地上的小石头,眼睛鼓溜溜的转,在他身后看来看去:“你那个前夫……没有跟你在一块吗?”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是个人就闹不明白。
金满也没有盘问到底的想法,他随意的点点头,刚走几步越越就追上来,挡在他面前,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就说几句话,小满哥,你离那个前夫远点,他不是个好人。”
金满皱眉:“你说清楚。”
越越唉呀一声,抓耳挠腮,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他,他给我家一大笔钱,让我别和你相亲,我爸妈收了钱,不让我去找你了。”
金满想了一夜,想不通陆燕林到底要干什么。
“他是不是有病!”
周遇陪着他喝了点酒,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
他眯着眼睛,给金满夹了几颗花生米,安慰他,附和着说:“对啊,谁知道呢?昨天突然出现,跟截道似的,还以为在这拍电影呢。”
金满重重地放下酒杯:“我看到他就烦。”
周遇咳嗽几声,懒洋洋的端着小碗,抿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笑得浑身发抖,他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了一口:“哦,那就别给他好脸色。”
这还用说吗?
陆燕林现在就是那个妖精,使出十八般武艺要迷惑人心,金满就是那个手里只有三瓜两枣,一身正气的穷书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满心满眼都是保全身家,拔腿逃命,回头看一眼那都不存在,什么力气手段,打到他身上通通反弹。
金满的酒越喝越多,趴在桌上打盹,都没有注意周遇出去又回来,屋子里多了个人。
岳维一身寒气,刚从外面进来,他脱了羽绒服,斜了眼桌面,似笑非笑的说:“呦,脸喝得跟个桃儿似的,不能喝酒就别喝。”
金满摸摸脸,有点呆:“桃儿?哥,我长毛了?”
周遇说:“对,猴毛。”
岳维挺着很好笑,他扭头问周遇:“我说不年不节的,你们俩怎么喝上了?”
周遇说:“不然呢?我俩对着唱啊?”
三个人好久没见,胡天黑地的吹了一通,周遇不敌机关单位滚出来的岳维,居然第一个□□趴下,剩下的金满喝得不多,好歹是清醒的,只是走路不太稳。
岳维看着两个人,哭笑不得,自己骂自己:“我他么真是找的罪受。”
他把周遇扛起来随手往沙发上一丢,接着扶着金满回家。
路上的小风一吹,金满的酒气涌上来,有点迷迷瞪瞪,记挂着要回家。
岳维耐心劝他:“快了快了,还没到。”
金满说:“咱打个车呗。”
岳维乐了:“你前门上车,后门就下了,几步路啊还打车。”
金满唉声叹气:“都走半天了。”
岳维:“那可给你累坏了吧。”
金满点点头,想了会儿:“不行我躺地上,你把我滚着过去吧,那样子快。”
岳维手指撑了撑额头,笑着骂了几句,他心里挺喜欢,也拿这么个人没有办法,光是看他努力睁眼的样子就够可爱的了。
他用力把人往上托了托,看他绯红绯红的脸颊,心里一动,低头亲了一下。
金满实在太困,大脑还在算糊涂账,感觉脸颊凉凉的,伸手胡乱去蹭,手掌碰到岳维的脸。
“什么蛰我?”
岳维含着笑,心里酸酸甜甜的,到底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时,他忽然感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对视线格外敏感的他刷地抬眸,看到了院子外身姿挺拔的高大男人。
“陆燕林?”
男人神情淡漠,眸色冷噤,上天格外厚待他,有了显赫的家世还不够,外貌条件亦十分优越。
那冷面……
看一眼都压人。
他摘下手套,从岳维手中接过醉得睡过去的金满,那么理所当然,气势压人。
岳维刚要上前阻拦,陆燕林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冻结。
他的眼神并不凶狠,甚至称得上平静,可眼底却像是淬了一层薄冰,冷得刺骨。瞳孔深处蛰伏着某种锋利的、近乎暴戾的东西,仿佛只要岳维再敢多动一步,那层平静的表象就会瞬间撕裂,露出底下令人胆寒的底色。
岳维的呼吸下意识滞住了。
那不是警告——而是彻彻底底的轻蔑。
这才是岳维记忆里的陆燕林。
那个甚少发怒,却让人连骨髓都发冷的男人。
“在我第一次警告你的时候,我什么也不会做,你依然有一份体面的,前途无限的职业,有几个知心的好朋友。
你的母亲会在周五给你打电话,问你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家。
你的银行账户很干净,履历很漂亮,朋友圈发的都是积极阳光正面的生活照。”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收到第二次警告。”陆燕林淡淡的笑了笑,眉眼如山间寒月,不含半点温度:“你就可以准备彻底滚出现在的圈子了。”
岳维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寒意,他十分清楚陆燕林不是故作高深,而是真的可以这么做。
陆燕林无所谓背后那股充满冷意的视线,他的心脏正在被暴风雨冲刷着,他有些恨恨的捏住Alph的脖颈,气到手指发抖。
既然无论如何也得不到原谅,眼睁睁的看着他爱上别人,不如直接做最坏的打算好了。
他为什么一定要跪在别人的脚底下祈求怜悯,他从来也不是这样的人。
“陆燕林?”
昏昏欲睡的Alph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艰难的睁开一条缝。
“混账王八蛋。”
这一句骂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力度。
陆燕林的心脏却奇异的被抚平了,他紧紧的抱着Alph,泄愤似的在他脸上咬了一下,接着又不安分的从脸颊吻到嘴唇,吻到他无助的喘息,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怒火和戾气。
“满满,满满。”
冬天的雨寒冷而漫长。
那天之后,金满生了很长时间的气,他脸上的牙印太过于明晃晃,肇事者还敢发信息询问,说自己留了消肿的药膏,有没有擦?
金满一个翻身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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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把药从窗户里扔出去,咆哮:“滚,不要进来。”
司机撑着伞,陪着陆总站在院子外面。
深冬的雨多冷,一丝一丝从骨头缝里渗进去凉意,不一会就能让人浑身冰凉。
小院子的玫瑰尽皆谢了,叮叮咚咚的玻璃风铃里,干枯的花朵沾满了露水,它随风晃啊晃,摇动着两个人的心。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金满照不得镜子,……
金满照不得镜子,脾气臭了好几天,混账真的永远是混账,永远摸不准他的脉,冷不丁就冲出来咬一口,干完缺德事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
他真恨自己不是只刺猬,没点特异功能,怎么身上就不长点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呢?
直接一棍子把他攮死,让他啃,啃一次崩掉他七八颗牙!
多多这几天玩得可欢,天天出去放炮仗,蹦哒到中午才回来。
他一天天的满满长,满满短,满满是世界上最好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