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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六百七十二章朝贡之路,不去海西,去建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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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羊阿弟!南边的松花江口的弗提卫,真会出兵劫掠朝贡队伍?!”

“天神见证!松花江下游,能动员两三百马队的,只有弗提卫一家!”

“那海西女真的乌拉部呢?”

“等到了松花江中上游,才会...

夜风拂过院落,竹影婆娑,茶汤在粗瓷碗中微微晃动,映出天上疏星。林凯不动,只将目光投向北方??那是后山禁地的方向,也是他封死洞口的地方。他知道,那不是终点,而是一次沉默的开始。

三年过去了。

村里的孩子已不再听老人讲“鬼咽口”的传说,连那条通往溶洞的小径也被藤蔓彻底吞噬,仿佛从未有人走过。母亲坟前的青石碑上长满了苔藓,他每年清明来擦拭一次,从不多言。侄子考上了岭南大学历史系,临行前问他:“叔,咱们祖上真和中美洲有关系吗?我查族谱,发现高祖父的名字出现在一份19世纪传教士的手稿里,说他在尤卡坦半岛见过一个‘会说纳瓦特尔语的东方人’。”

林凯只是笑了笑,递给他一包炒米糖,“别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你去读书,是为了看清世界,不是为了找谜底。”

可他知道,谜底从未消失。

每当月圆之夜,颈间的水晶残片仍会发烫,像一颗沉睡的心脏偶尔抽搐。他不再惊慌,也不再抗拒,只是默默起身,走进后院的小柴房,打开地板下暗格,取出那只军绿色背包。笔记本还在,纸页泛黄却未腐朽,最后一页多了一行新字迹??不是打印体,也不是他熟悉的笔锋,而是某种介于雕刻与书写之间的痕迹,仿佛由时间本身缓缓蚀刻而成:

【他们已经开始做梦了。】

他不知道这是警告,还是召唤。

但他明白,“记忆之核”并未死去,它只是退入更深的层面,在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暗流中继续滋生。每一个对过去悔恨的人,每一个渴望重来一世的灵魂,都是它的养分。而“持钥者”不会终结于林凯,也不会终结于守碑人。它是一种可能性的具象化,只要文明尚存遗憾,门就永远半开着。

某日午后,邮差送来一封国际挂号信。

寄件地址是墨西哥城国家人类学博物馆,署名:艾米莉?科尔特斯。

林凯拆开信封时手指微颤。自从那晚之后,他主动切断了所有联系,注销邮箱,更换号码,甚至连电脑都不再联网。可她还是找到了他。

信很短:

> 林:

>

>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谁,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那个在托尔特克废墟里与你并肩作战的女人。但我想告诉你,我不是程序,不是幻觉,更不是你未来自我编排出来的角色。

>

> 我的父亲死于1987年的一场考古事故,在奇琴伊察地下祭坛。他们说他是被落石砸中,可我在他遗物中发现了一段录音带,里面记录着他临终前反复呢喃的一句话:“不要让林凯拿到钥匙。”

>

> 那时我还不认识你。

>

> 后来我遇见你,研究你,爱上你……甚至愿意为你背叛学术界的规则,闯入禁忌领域。我以为我是自由的。直到那天晚上,视频自动播放,我才意识到??我也曾是“归乡计划”的一部分。我的任务,是成为你情感上的锚点,让你相信这世上仍有真实值得守护。

>

> 可我发现,当我真正爱上你的时候,系统出现了偏差。

>

> 因为爱不是设定,它是溢出。

>

> 如今我退出项目组,辞去职务,正在整理父亲留下的全部资料。有些符号,他曾在壁画边缘偷偷拓印下来,现在我才看懂??那是阿兹特克历法之外的第十三种计时方式,专用于标记“非线性人格的回归周期”。

>

> 最近一次标注的时间,就在三个月前。

>

> 林,如果你收到这封信,请回答我一个问题:

>

> 当你说“让我想想”的那一刻,是真的犹豫,还是早已决定?

>

> ??艾米莉

林凯读完三遍,把信纸折好,放进灶膛,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墨迹。他没有回信。

但他那一夜没睡。

凌晨两点,他穿上旧外套,带上砍刀和手电筒,再次来到后山。巨石依旧堵住洞口,但他知道,真正的入口并不需要物理通道。他盘膝坐在荆棘丛前,闭目凝神,任山风刮面如刀。

他开始回忆。

不是关于时间之核、不是关于轮回或使命,而是最原始的记忆??五岁那年夏天,母亲带他去溪边洗衣。阳光穿过树叶洒在水面上,碎金跳跃。她一边搓洗衣服,一边轻声哼一首古老的调子,歌词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纳瓦特尔语的摇篮曲,内容并非安抚婴儿入睡,而是讲述一位穿越冥界归来的旅人,如何将名字还给死亡,才能重新踏上人间之路。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归乡”的真正含义。

不是回到地理意义上的故乡,也不是找回失落的身份,而是**放弃命名的权利**。当你不再执着于“我是谁”,当你停止追问“为什么是我”,门才会真正关闭。

他睁开眼,低声说道:“我不再找了。”

话音落下,空气中传来一声极轻微的震颤,如同玻璃裂纹蔓延至尽头终于停歇。远处树梢上的鸟儿惊飞而起,又很快归于寂静。

第二天清晨,他破例去了村中小学,给五年级的孩子们上了一堂课外课。

主题是“我们为什么要忘记”。

孩子们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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