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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很不高兴也不能理解,他有自己的床,为什么要睡小床。
梁绍横了梁靖一眼,用眼神威胁他,若是再折腾下去,少不得一顿抽。
只可惜有些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梁靖才这么大一点,心智和年龄放在那里,哪能看懂他爹复杂的眼神。
梁靖拽着萧宴宁的胳膊:“七殿下,这床很大,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作为一个鸠占鹊巢的人,萧宴宁能怎么样,萧宴宁只能同意,他看着梁绍:“我和梁靖一起睡就好了。”
梁靖一脸欢喜地在床上打滚。
梁绍嘴角一抽,文静的脸上满是无奈,皇子开口,他能说什么,他只能同意。
萧宴宁自然知道梁绍在担心什么,只是上次借着和梁靖是好友的名义他又哭又闹拿到了出宫令牌,这次要是不来一趟,他皇帝爹那里根本糊弄不过去。
哪有前几天因为短暂的离别要生要死,过了几天就跟没事的人一样。
既然开了这场戏,肯定要做全套,不落人话柄,并且他会把收尾工作做好,后面不会连累到梁家。
还是那句话,只要年龄足够小,只要把握好那个度,可以在有限范围内任性。
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而且还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两个小娃娃在宫人的伺候下很快洗漱完毕。
宫人都知道萧宴宁的规矩,睡觉时不愿有人在房内服侍,于是宫人都安静地退下。
萧宴宁把自己的小枕头放好,又往身上盖好自己的小被子,很板正地躺着。
梁靖学他。
等钻到被窝里,梁靖还处在兴奋中,这可是他第一次邀请友人来自家呢,和宫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真要说,大概是没那么多提心吊胆,要自由的多。
梁靖还想拉着萧宴宁说话,只见萧宴宁已经闭上了眼。
梁靖眨了眨眼睛,他有很多话想说,但他并没有把萧宴宁叫醒。
他躺在那里盯着萧宴宁瞧,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
身边的人呼吸彻底变得悠远绵长后,萧宴宁缓缓睁开眼,侧眸一看,只见梁靖小小的一只,正面朝他缩成一团睡得香甜。
梁靖睡着时脸颊红扑扑的,小嘴巴有时还会一动一动,像是在品味什么美味,看着看着,萧宴宁无声地笑了。
小孩子虽然稚气,但真的集美好与纯真为一体。
萧宴宁心思重,睡眠浅,在不熟悉的地方并不容易睡着。好在,身边是一个单纯的小孩子,他轻松了不少。
想想这想想那,萧宴宁的小身板扛不住了。
他打了个哈欠,也闭上了眼。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萧宴宁和梁靖或因为身体原因或因为在自己家里很快就睡着了,留下大人在正殿面面相觑。
梁绍让霍氏先去休息,他和两个儿子今晚守夜。
不守也没办法,一个金疙瘩在他们家,他们不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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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睡不着。
霍氏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有什么事也得等七皇子走后再说,于是霍氏道:“那你们守着,我先回去。”
梁绍:“夫人放心。”
霍氏点了点头,她刚带着婢女准备回内院,门房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大人,大人……”
梁绍皱了下眉头,他们梁家虽武将出身,然而霍氏管家是一把好手,家里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
梁涵面相和他爹一样,脾气也像。
见门房这么失态,一脚踢了过去:“慌什么慌,有话好好说。”
门房神色慌张,他吞了吞口水指着大门的方向:“门外,门外……”
梁绍瞪了他一眼,干脆起身朝大门走去。
梁涵和梁牧相视一眼,也跟了上去,霍氏看向门房沉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门房深深吸了两口气,把情绪稳定下来,这才开口。
那厢梁绍父子三人越往大门口走,越心惊。
梁府门外灯火闪耀,像是有禁卫把梁府给围了。
梁绍心中浮起各种念头,但当他走到大门口时还是一阵阵心悸。
门外红黄旗翻飞,上面数名士兵盔甲着身手举火把,把梁府门前的路照成了白昼。
梁绍定眼看了看,只见红黄旗上绣着上绣金龙、祥云和星辰,并篆书‘东宫’二字。
梁涵和梁牧相互看了一眼,也有点心惊,这竟然是太子府兵。
这时,士兵分开,绣着龙纹悬挂着金银宝石等材质的轿辇出现在眼前,轿辇前数名宫人提着宫灯,灯上同样篆书着“东宫”二字。
此时梁绍脑海里只浮现四个字:
太子亲临。
轿帘掀开,太子温润的脸庞证实了众人心中所想。
太子穿着素雅的月白便服,领间隐隐可见金线绣成的金龙,腰间悬挂了一块暖玉。
“臣梁绍参见太子殿下。”看到太子下辇,梁绍带着两个儿子忙跪下请安。
萧宴瑾亲自上前把人扶起来,他声音温和淡然:“孤深夜而至叨扰了。”
“不敢。”梁绍起身道。
这时,太子亲卫指挥使奉上皇帝御令,太子调用府兵出行,需皇帝同意。
梁绍接过御令,太子道:“孤奉父皇之命接七弟回宫。”
梁绍一脸麻木的递回御令,他木声道:“太子请。”
心里则在呐喊,皇帝这是做什么,那么不放心七皇子在他家么,搞这么大阵仗,太子亲临,他还以为自己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事了呢。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太子叹气道:“梁大人莫误会,父皇一向疼爱七弟,七弟也日日在跟前伺候,今日父皇乍然没看到人,心里焦灼。犹豫半晌,还是放不下,便命孤亲自来接人回去。”这话自然有点夸张了,萧宴宁哪里日日能见到皇帝,不过是虚词罢了。
说到这里,太子顿了顿,轻笑了声:“父皇说了,七弟给你们添麻烦了。他要是死赖着不走,那就让孤把他绑回去。”
“臣惶恐。”梁绍忙道:“七皇子乖巧,并未添乱。”
太子微微一笑。
知道太子来干嘛,梁绍也不敢耽搁,直接带着太子前去萧宴宁所住之处,门外宫人看到太子一惊,正想行礼,太子抬手:“不要惊扰七弟。”
梁绍一脸羞愧地说:“此处乃犬子梁靖所住之地,犬子有几分手脚功夫,在里面守着七皇子。”
听闻这话,太子又微微一笑。
梁绍那表情就差点说他不是故意让七皇子住这里,七皇子非要和梁靖住一起,他想拦,但他拦不住啊。
只是心里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于是勉强委婉解释了一番两人为何住在一起。
太子:“有梁小公子陪着七弟,孤就放心了。”
毕竟他这个七弟宫门哭得稀里哗啦拉着人家不放,真要说错,那他的错居多。
“开门,孤带七弟回宫。”太子吩咐道,宫人推门时,他又道:“浅声些,别惊到七弟。”
门被以最轻的声音推开,萧宴瑾走了进去。
内室,火苗微动,跳跃在床上两个小人脸上。
小孩子睡着时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沉静优雅,一点也不闹腾。
太子亲卫指挥使本想上前把萧宴宁抱起来,太子摇头:“我来。”
说罢,太子朝熟睡的萧宴宁走过去,他面容看似沉稳,心里却有点紧张。萧宴宁那性子,他怕把人弄醒,他哭天喊地不愿意离开,那他真就要把人强行带回去了。
若那样,萧宴宁怕是要受委屈了。
太子小心地把萧宴宁抱起来,七皇子年纪不大,体重不轻,好在太子常年锻炼身体,牢牢把人抱了起来。
萧宴宁衣服上有淡淡的熏香味,清冽好闻。
把睡得呼呼响的萧宴宁包裹好,太子朝梁绍轻微点了点头。
梁绍默默行礼,他秉着呼吸,生怕把萧宴宁给惊醒了。吵醒萧宴宁就吵醒了梁靖,吵醒了梁靖,两人一看要分别,就要大哭。想到那个场景,梁绍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捂住。
太子刚走不远,萧宴宁似乎有些不舒服,他拧着眉头哼哼两声,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一刻,太子的呼吸都没了。
萧宴宁眼中还残困意,他看到太子先是一愣,随后把头埋在太子怀里含含糊糊喊道:“太子哥哥啊。”
喊过之后,他又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安然躺在自己怀里的萧宴宁,太子微微一愣,人常说下意识的动作最为真实,他是真没想到萧宴宁对他这么眷恋。
失神也只是片刻,随即太子带人快步离开。
目送太子府兵离开梁府门前的这道街,梁绍嗓子眼的那口气才彻底吐出来。
父子三人相互看一眼,回到正殿,三人喝了杯茶,梁涵开口道:“以前只听说过皇上宠爱七皇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幸好七皇子年龄不大,要不然今日我们梁家少不得落个结党营私的名头,明天弹劾的折子怕是要在御前堆满了。”梁牧握着杯子愣愣道。
梁涵也有些忧心,他看向梁绍:“父亲,三弟和七皇子关系这般亲近,该当如何?”
“该如何如何。”梁绍道:“梁靖是皇上亲自指七皇子当伴读的,我们只能接旨。”
梁绍看着他们:“我观七皇子对太子甚是依赖,也是好事。”
说罢这话,他笑了下:“要说,皇上的确宠爱七皇子。今日太子走这一趟,明日四海都会知道,皇上对七皇子不同。想要对七皇子动心思的人,见皇上这态度,怕是要掂量一下了。”
梁涵心思一动,他挑眉道:“父亲是说……”他没把话说全,而是朝东指了指。
梁牧抿了抿嘴,皇上生母。
七皇子身上不只流着皇上的血也流着秦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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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宫中已有秦家太后,皇帝生母入宫后七皇子身份难免尴尬。
皇帝今日这是在借机表明态度么。
“好了,不早了,都去睡吧。”梁绍起身道。
梁涵和梁牧起身告退。
等二人离开,梁绍又慢慢坐了回去。
这时霍氏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坐在梁绍身边低声道:“梁靖和七皇子关系这么近,会不会惹人眼?”
“惹眼不惹眼有什么关系。”梁绍望着她轻声道:“我们做臣子的,做好本分就是。”太子品性德行都有,七皇子就算受宠又不会同他争什么。
其他的,不过是一些小事,倒没关系。
霍氏还是有些担心。
梁绍道:“夫人放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就申请前往边关。”
“也好。”霍氏道:“边关苦寒,但好在安宁。”
**
太子坐在轿辇中一直僵硬地抱着萧宴宁。
他觉得很神奇,他记得自己上次抱萧宴宁时,他还一点点大,现在重了很多。
轿辇缓缓而行,萧宴宁在太子怀里一直睡得很安稳。
“这么相信孤?”太子低声道。
熟睡的人自然没办法回答。
到达宫门时,宫门已落锁,太子出行宫门守卫自然知道。但他们还是谨守本分,在太子亲卫指挥使递上皇帝御令后,宫门守卫仔细检查了一番这才放行。
皇帝在乾安宫,秦贵妃也在。
皇帝冷着脸很安静,秦贵妃却有些坐立不安。
太子把人抱进来时,秦贵妃第一时间站起身把人接了过去,然后她一脸感激地望着太子道:“多谢太子。”
太子:“贵妃娘娘客气。”
皇帝瞅了瞅萧宴宁,秦贵妃抱着他没瞅见,皇帝撇开眼,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加上说话声,萧宴宁终于睁开了眼,他茫然地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秦贵妃,又看了看太子,然后趴在秦贵妃身上看到了冷脸坐着的皇帝。
萧宴宁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他挥了挥手:“父皇……”
“我在做梦呢。”萧宴宁喃喃自夸道:“我刚才梦到了太子哥哥,现在又梦到了父皇,梦到了母妃,还梦到了太子哥哥。我以后是不是想梦到谁就能梦到谁了。”
皇帝:“……”
太子:“……”
秦贵妃:“……”
要不然怎么会有白日做梦这一说法呢,你看萧宴宁梦做的多美。
萧宴宁挣扎着从秦贵妃身上下来,他跑到皇帝面前眼睛晶亮:“梦里的父皇,我给你说个秘密,我给你买了糖葫芦,酸酸甜甜很好吃的糖葫芦,等我回宫就拿给你。”
皇帝:“……”
萧宴宁又看向秦贵妃和太子,豪气道:“我买了很多,大家都有份。”
糖葫芦不值钱,但送给皇帝、秦贵妃和太子就值钱了。
这可是真正的花小钱办大事。
第44章
萧宴宁说完,就看着皇帝等待夸赞。
皇帝看了他一眼,心道,谁还没吃过糖葫芦了,也就萧晏宁没出过宫没见过世面。
想他当年在通州,街上什么东西没尝过,哪家小摊位上馄饨味道最好,哪家小饼做的最酥香,哪家酒楼的鱼最好吃他一清二楚好吧,谁会稀罕一串糖葫芦。
萧宴宁等啊等,皇帝就是不开口,他急了,上前抓着皇帝的手来回晃悠着:“梦里的父皇,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喜欢吃糖葫芦吗?那你喜欢吃什么,你告诉我,我给你买,然后梦到你的时候送给你好不好。”
“做梦的时候送给我,那等你梦醒怎么办?”皇帝因他稚气的话而弯起了眼角,他没抽走手,而是顺着他的话反问道。
萧宴宁一脸看呆瓜的表情:“梦里的父皇好笨,你在梦里不能吃到,但我告诉你,你就知道我把心意送给你了啊。”
皇帝冷笑两声:“敢说父皇笨,朕看你是想挨板子了。”
萧宴宁皱了皱眉头,盯着皇帝瞧了又瞧,看了又看,仿佛有些迷糊了,觉得眼前的父皇好真实。他还伸手捏了捏皇帝手心里的软肉,萧晏宁一边捏一边稀奇道:“梦里父皇的手也是热热的,和父皇一样呢,像真的……”说完这话,他还把脸放在皇帝手心里碰了碰,随即高兴地乐了起来。
皇帝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这时秦贵妃终于忍不住了,她上前蹲下道:“小七,你是睡糊涂了,这哪里是梦里的父皇,这就是父皇。”
萧宴宁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秦贵妃,又看向太子,眼中带着疑惑,似乎在问是真的吗?
一直处在观望状态的太子点了点头。
萧宴宁看向皇帝,皇帝看着他。
萧宴宁眼睛动了动,伸手捏了捏自己婴儿肥的脸颊,随即他整张脸顿时都皱在了一起,眼神也跟着彻底清澈起来,他眉毛都要挤在一起了:“痛。原来真的不是在做梦。”
看他还在死死捏着脸颊,皇帝忙道:“还不快松手。”这是睡傻了吧。
秦贵妃忙把他手掰开,萧宴宁下手没轻没重,脸颊都被捏红了,秦贵妃看得一脸心疼,对着泛红的地方吹了又吹。
萧宴宁满眼水汪汪地喊母妃。
太子:“……”
从头看到尾的太子心想,自己以后要是有孩子,一定要找名师好好教导,绝不能像萧宴宁这般呆笨。
在众人的注视下,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的萧宴宁,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大概是觉得很社死,红晕慢慢从脖子蔓延到脸颊,连白净的耳垂都红了。
然后,萧晏宁突然把头埋到去秦贵妃怀里,给众人一个后脑勺后背。
他不看别人,也不让别人看自己。
秦贵妃忍着没笑出声,她低声哄劝道:“小七见到父皇、母妃和太子哥哥不开心吗?”
“开心啊。”萧宴宁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那怎么能把自己藏起来呢?”秦贵妃轻声道:“藏起来,我们都看不到小七了。”
萧宴宁在原地扭捏了两下,把头露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皇帝:“父皇,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在做梦。”
皇帝没好气道:“你一直在说梦里梦里,朕根本来不及纠正。”
萧宴宁哦了声,再次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他突然惊讶道:“父皇,儿臣不是在梁靖家吗?怎么回宫了?”
皇帝挑眉:“你还知道皇宫是你的家?”
萧宴宁眨眼,萧宴宁听不懂,但不妨碍萧宴宁掰着手指头表演:“皇宫里有父皇有母妃有哥哥有姐姐有母后有其他宫里的娘娘,皇宫是家啊。”
“是你太子哥哥把你接回来的。”皇帝错开眼语气淡然道,没有看七皇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萧宴宁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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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问:“太子哥哥,你是想我了吗?”
太子:“……”他默默看了皇帝一眼,皇帝神色如常,不慌不忙。
于是太子微笑,慢慢吞吞地说道:“是,是我想你了。”想的不行,于是大半夜找皇帝要御令调太子府兵前去接人。
“太子哥哥,我也想你。”萧宴宁立刻朝太子扑过去抱住太子的双腿:“太子哥哥,我刚才做梦都梦到你在抱着我呢。”
“不是梦。”太子垂眸温声道:“我带你回来的时候,你醒了一次,不过很快又睡了。”
“啊,原来是这样吗?”萧宴宁一脸惊讶:“那太子哥哥怎么不叫醒我,叫醒我就能看好久。”
他话说得有些莫名,但太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要是把他叫醒,他就不会继续睡了,不睡觉的时间就能和太子呆着。
这样天生会说好听话的弟弟谁不喜欢。
太子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把,“哥哥就在宫里,什么时候想见都行。七弟还小,需要好好睡觉才能长高。”
萧宴宁眯眼咧嘴一笑:“那今晚我陪太子哥哥一起睡吧。”
太子:“……”倒也不必这么顺着杆子往上爬。
“父皇,我想和太子哥哥睡。”萧宴宁扭头看向皇帝。
皇帝看向太子,脸色僵硬,手放在小七头上许久没动了,看样子不是很情愿。
秦贵妃轻轻扯了扯皇帝的衣袖,让皇帝阻止萧宴宁。
皇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满含期待的太子,干咳两声对着太子道:“要不,你带他回东宫吧。你马上就要成婚了,就当提前练习怎么当父亲了。”
太子:“……”
秦贵妃有些慌,她道:“皇上,这不合适。天太晚了,小七闹腾的很,怕是要扰太子睡眠,若耽搁了明日朝会,那可就是小七的罪过了。”
皇帝:“熬一次夜而已,无妨。再说,他们兄弟感情好,朕心中甚慰。”
听出皇帝话里的意思,太子道:“儿臣这就带七弟回去了。”都扯上兄弟情了,要是再不带走不适合。
“儿臣和太子哥哥走了。”萧宴宁道。
被太子牵着手走了两步,萧宴宁又猛然停住,他回头看向皇帝和秦贵妃求助道:“父皇,母妃,我给你们买的糖葫芦还在梁靖那里呢,怎么办?”
这可是他第一次花自己的银子买的东西,虽不值钱,但意义非凡。
皇帝:“明日朕派人去取。”
皇帝没想到他还在惦记着糖葫芦,转念又想,东西是买给他和秦贵妃等人的,是应该放在心上。
得到了保证,萧宴宁头也不回地和太子一起离开了。
等人走后,皇帝突然道:“混账东西,朕本来还想着要打他手心让他长长记性,结果被他一个糖葫芦给糊弄住了。”
“还是没吃到嘴的糖葫芦。”秦贵妃一旁幽幽道。
皇帝和秦贵妃面面相觑,最后皇帝叹了口长长的气:“算了,还年幼不知事,又没惹出什么大乱子,由他一次吧。”
秦贵妃:“臣妾代七皇子谢皇上开恩。”
皇帝嗯了声。
太子带萧宴宁回东宫时,东宫长史柳明岸的眼睛都直了。
太子奉皇命前去接七皇子已经够让东宫官员心里泛嘀咕了,皇帝对七皇子也太看重了些。这太子走了一圈,怎么还把七皇子给带回东宫了。
太子看着东宫长史道:“今晚七弟宿在东宫,务必把人照顾好。”
萧宴宁自然不会想着睡在太子床上,那是东宫储君的床,他若是睡了,就和当年睡龙床一个性质,免不了惹人猜疑。
于是他拍了拍胸口道:“太子哥哥,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太子揉了揉他的头,让柳明岸带他去了离自己住处最近的地方。
柳明岸压下各种心思,带萧宴宁离开。
看着萧宴宁迈着小短腿离开,太子摇头失笑,他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有天会把萧宴宁带到东宫。
折腾了这么久,萧宴宁实在是累了。
他洗漱完毕后就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很累,脑子却还在不停的旋转。
萧宴宁打了个哈欠心想,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皇帝对他的疼爱中到底还是掺了几分真心,现在的情况远比他预想的要好,未来的日子至少不会太艰难。
不过该小心谨慎还是要小心谨慎。
还有梁府,以后不能再去了,免得真因为他的缘故给梁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萧宴宁想想这想想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梁府,梁靖被尿憋醒了,他一个大翻身,半睁着眼睛坐起身,脑子里一片迷糊,心里却还在想要拉萧宴宁一起。
他看向萧宴宁所在的地方,目光所及什么都没有。
梁靖还没清醒,他看着空荡荡的床,看着看着,眼神从迷离变得清晰起来,然后他从床上跳起来扯着嗓子嚎叫:“父亲,母亲,七皇子不见了,七皇子被人抓走了。”
边嚎叫边推开门往外跑,利索的像一只发疯的猴子,服侍的人伸手拦都没拦。
因为梁靖的哀嚎,本来就没怎么睡着的梁府众人又被惊醒了。
梁绍终于逮着机会踹梁靖两脚。
结果本来就憋着尿意的梁靖直接被他两脚踹尿了。
梁绍惊了,他就轻轻一踢而已,真的没用多大力道。
梁靖又羞又恼,捂着裤子又跑了。
梁府一阵鸡飞狗跳,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天都亮了。
后世有野史书,心狠手辣的梁靖梁大将军有父名绍,凶残心硬,梁靖年幼时惧其父,见之失态。
第二天,得知萧宴宁住在东宫时,宫里众人都无语了。
二公主跑到永坤宫对着皇后道:“父皇也太偏心了,他凭什么住东宫。”
皇后看了她一眼:“闭嘴,乾安宫都住过,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二公主急道:“母后,防人之心不可无……”
“放肆。”皇后沉下脸:“此事岂是你可议论的?”
二公主气的红了脸,她道:“是是是,他有父皇疼,有太后护,你们都不敢吭声。等祖母……”
“宴殊。”皇后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小心祸从口出。”
见皇后这般严肃,二公主猛然住嘴。
皇后见她怕了,这才放缓神色:“我知道你担心太子,但此事,太子心里有数。七皇子也是太子的弟弟,兄弟和睦才是皇上想要看的。”
“我知道,我就是担心哥哥被钻空子。”二公主低声道。
皇后:“不会的。”
二公主悻悻地嗯了声。
**
三个月的时间一闪而逝,通州的马车终于到了京城地界。
原本按照计划两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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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便能到达京城,但一路上耽搁了些时辰,愣是走了三个月。
听到消息,萧宴宁心想,是个喜欢被吹捧的老太太呢。
不过还好,他从来不对生活抱有太大希望,这次也一样。
作者有话说:
今天出门了,这章有点少,┭┮﹏┭┮
第45章
通州老太太还没踏上京城地界,距离皇宫还有几天路程时,宫里气氛明显有点不一样了。
尤其是康淑妃的玉福宫,明显多了不少人气儿。
其实自打老太太从通州启程,往玉福宫去的妃嫔就多了不少。不过后面老太太行程有点慢,玉福宫热闹了一阵子又冷清了不少,但比着以前人还是很多。
现在老太太即将入宫,玉福宫陡然又热闹起来。
只是康淑妃性格冷清,只是接待那些妃嫔一会儿,并没有和她们多交往。
皇后的永坤宫除了人心浮躁些外,倒是看不出什么,毕竟皇帝生母来不来京城她都是皇后。
不过真要说起来,老太太在通州和入了京还是不一样。
以前宫里的太后甭管是真的不想管事还是碍于身份不想管事,太后宫门紧闭,后宫大小事务全凭皇后做主。就算后来皇上命秦贵妃协理六宫,但秦贵妃一般情况下都不怎么插手后宫事务,而通州老太太一来,那真是压在皇后头上的一座大山。
如果有可能,皇后可能更希望老太太呆在通州。
至于秦贵妃,秦贵妃想开了。
一开始,她愁啊,愁得睡不着,天天胡思乱想。
只是这老太太今天不到,明天也不来,时间久了,秦贵妃暂时把这事忘在了脑后。
直到再次听闻老太太马上要入京的消息,秦贵妃又愁了起来。
这天,萧宴宁突然她面前惊奇道:“母妃,你的眼底下面好黑。”
秦贵妃脸色一僵,长得美也爱美,看到自己脸她心情就好。而现在她听到了什么?秦贵妃飞快扑到镜子前,一看里面的自己差点晕倒,岂止是眼圈黑,她整张脸都很憔悴,皮肤粗糙,这哪里有美人的风范。
秦贵妃望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揪了揪,这几天她心烦,都没怎么好好照过镜子。
现在这么一瞧,可不就瞧出问题了。
再这样下去,她不是愁,而是丑。
小小的萧宴宁走到她跟前一脸关心:“母妃,你怎么了?”
“小七啊,你祖母就要来了,母妃心里有点慌。”秦贵妃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和儿子忧伤道。
“母妃心里不慌了,那祖母还会来吗?”萧宴宁懵懂地问。
“自然要来。”秦贵妃喃喃道。
“那母妃还是不要慌了,反正该来的总会来,挡不住的。”萧宴宁随口道,然后他伸手摸了摸秦贵妃的眼睛:“母妃眼圈也不要黑黑了。”
秦贵妃抓着他的手,望着他一脸感动:“母妃别的都不怕,就担心你祖母没见过你,对你陌生。”更直白的说法是害怕老太太不喜欢萧宴宁,但秦贵妃不能把话说得这么明。
萧宴宁毕竟才五岁多,还是个藏不住事情的年龄,小七又不足够沉稳,万一被人套出话来,那就不好了。
萧宴宁眨眨眼:“母妃不怕,祖母和小七陌生,小七和她也陌生,我们以后多熟悉熟悉就不陌生了。”
“要是有人不喜欢小七怎么办?”秦贵妃拐弯抹角道。
萧宴宁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喜欢也没关系,小七又不是金元宝,不会人人都喜欢。小七有母妃喜欢,父皇喜欢,其他娘娘、姐姐们和哥哥们喜欢就够了。”他把人说的这么全,主要是怕隔墙有耳。
哪个宫都不是万无一失,谁知道永芷宫暗处有没有藏着鬼。
秦贵妃被萧宴宁这话震住了,觉得他说的十分有道理,同时又觉得自己的孩子太可爱了,还会自己拍自己,自己哄自己呢。
秦贵妃那颗提着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她对皇帝生母的到来之所以不安,因为她是皇上生母,能左右皇上的情绪,但她和太后出自秦家,身份早已注定,不可更改。老太太要是不喜欢她,她就算跪下把头磕破也没用。
与其诚惶诚恐,倒不如什么也不想。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万一,万一老太太是个好相处的,她就让人在宫里摆一座佛像,天天烧香。
于是从这天开始,秦贵妃的心思都放在了保养那张脸上,她早睡早起,每天都精心细致地护理着皮肤。那即将到来的通州老太太,和自己的皮肤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喜欢眼底不黑的母妃。”萧宴宁趴在秦贵妃怀里说:“母妃就要好看。”什么人来,什么人走,秦贵妃都要精精致致才好。
每天美美哒,取悦自己。
秦贵妃的不安也被皇帝察觉了,在老太太即将入京时,皇帝还特意前来永芷宫安慰了秦贵妃一番。
话未挑明,但里面的意思无非是不会让人为难她和萧宴宁。
秦贵妃听罢莞尔一笑:“臣妾听皇后娘娘说过,母亲性格极好,是极易相处的人。只是臣妾到底未曾同母亲见过面,一时有些惶恐。让皇上担心了。”
“有朕在,不用惶恐。”皇帝低声道。
秦贵妃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信任和欢喜。
皇帝看着她低声笑出声。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通州老太太虽被封太后,但还未被正式加封为皇太后。大抵要等皇帝为生父追加庙号、谥号之后,并把生父神位奉于太庙,地位和历代皇帝相同,享受和历代帝王同样的香火,那老太太就是真正的皇太后了。
如今因为身份问题,在迎接方面必然不能按照皇太后的礼制,要是皇帝执意如此,大抵又是一批人以命相谏。皇帝这次倒没这般行事。
老太太入京那天,太子率领众皇子相迎,同行的有为数不多的臣子,主要是礼部官员,并非百官。
萧宴宁作为老太太的孙子自然也在迎接老太太的队伍里面。
他们一大早就在城门口等待,入城门的这一路,前两天就已被清扫了一遍,正所谓黄土垫道,清水洒路。
城门前,禁军两侧守卫,看热闹的老百姓站在禁军身后,扯着脖子往里面看的,都想见一见宫里的贵人长什么样。
太子他们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好在城门前够宽阔够大,还有地方坐,不至于一直站着,要不然四个小时,就萧宴宁那小身板,早就扛不住了。
等有侍卫前来禀告,说老太太的队伍离送城门还有三里地时,太子携众皇子起身等候。
这皇子间的站位其实也有讲究,按照身份和礼仪规范来排列,当遵循嫡庶、长幼、爵位和皇帝旨意等顺利排列站队。
皇子中身份最贵重的自然是太子,其次其余人身上都没有爵位,便按照长幼顺序站立,于是年龄最小个头最矮的萧宴宁站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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