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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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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用膳时,霍氏看着他眼底的青色:“一夜没睡?”梁靖和萧宴宁一起长大,福王府的规矩就是梁府的规矩,别看梁靖平日里很好说话的样子,府上的下人没几个敢吃里扒外。

梁靖对人冷起来,和萧宴宁差不了几分。

这时,自然没人敢偷听主子的谈话,但梁牧大半夜就巴巴蹲在梁靖院子门前的事也瞒不住霍氏。

梁牧没什么生机地嗯了声。

霍氏亲自给他盛了碗粥:“都知道了?”

梁牧心头一哽,又嗯了声,看霍氏神色还算平静,他忍不住道:“娘,你……你就同意了?”

霍氏垂下眼:“不同意能怎么样?我就算打断他的腿也管不住他的心。现在你又回来了,只能说是天意吧。打又舍不得,随他去吧。”

梁牧:“如果当初我和父亲、兄长能够平安归来,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霍氏皱眉,不悦道:“你们平安归来难不成就能下手打断他的腿?本来就是两码事,根本不能往一起扯。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梁靖就喜欢缠着皇上,两人从小关系就比寻常人家的兄弟亲近。不过撇开别的不说,就皇上那般人物,有着那样的品性长相,谁看了不喜欢。”

梁牧自然知道霍氏这是在安慰他,不过他还是被霍氏这话给逗乐了。在这件事上,梁牧自认为自己最没有发言的余地,他清醒后听过梁靖受的那些罪,从小被人在背后蛐蛐,又以稚嫩的肩膀扛起梁府的一切,很小就上了战场。

期间能有萧宴宁一直护着,单凭这些,他就没话可说。

只是萧宴宁皇帝的身份,注定了这场关系的艰难。百官的注视,子嗣的问题,这些都是日后避不可免要要遇到的。

现在他也只希望梁靖不要伤到自己。

“别想了。”霍氏道:“皇上也是有几分真心在的……”要不然,以萧宴宁的身份,直接把人带到宫里她又能如何。

可是萧宴宁没有,不但爬墙来找人,还在她面前说了那样的保证。

梁牧听到这些,表情很是诧异。

他是没想到萧宴宁还有这样的一面。

***

今日早朝有官员在那里阴阳怪气梁靖,说他刚回京的第一天没病没灾的竟然不上朝。

梁靖很谦卑地笑着表示,自己刚回到京有点水土不服,怕在君前失仪,所以便没有来上朝,没想到自己人缘不错,惹得众人这般惦记。

有人笑道:“梁侍郎杀匪贼跟菜刀砍西瓜一样,没想到人在南境没有水土不服,这回了京反而开始水土不服了。哈哈哈……”

这是有点故意在拿南疆剿匪的事在点梁靖。

毕竟那南疆按察使被萧宴宁调回京中,在京城,屁股底下的位置还没坐热,就被查出他在南疆同当地官员勾结,收取贿赂,故意隐瞒当地官匪勾结之事,然后被罢官了。

现在人在天牢,就等着秋后问斩呢。

梁靖在南境动了不少人的利益,朝堂上站着的也有单纯看不惯他这凶残作风的,觉得他太不近人情,说话时就会带上刺儿。

此官员笑了几声,发现御座上的帝王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瞧,他立刻收起笑,默默地不再吭声。

萧宴宁脸上浮起几许假笑,他道:“瞧瞧你们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这个皇帝刻薄寡恩呢,难不成这人身体不适还成了罪该万死了?还有,梁卿身体不适,朕早就知晓,所以特允他好好休息不用上朝。”

皇帝公开袒护,朝臣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皇帝的话对梁靖表示关怀。

除此之外,朝堂上本来也没其他事,萧宴宁直接宣布退朝。

临走,萧宴宁看向梁靖过来:“陪朕走走。”

以前皇帝想留什么人说话,那都是退朝之后,让砚喜去拦人,现在萧宴宁当众直接开口,这是做给百官看的,也是在明晃晃告诉百官,他就乐意宠着梁靖。

而梁靖能说什么,梁靖自然说好。

离开群臣视线,萧宴宁道:“我让砚喜送你回去。”

在宫里很多事都不方便,梁靖身体不舒服,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不适合在宫里长时间逗留。

梁靖嗯了声,然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

萧宴宁一看这情况,朝看了砚喜一眼,砚喜带着宫人停在了原地。

萧宴宁和梁靖朝前走着,他低声询问:“怎么了?”

梁靖:“我二哥知道了。”

萧宴宁立刻道:“他为难你了?”

梁靖:“二哥不会,今天早上我们才摊开说。”

萧宴宁松了口气,他不怕别的,就怕梁靖因这件事受委屈。

梁靖知道萧宴宁在想什么,他道:“二哥不会给我委屈受,我不会瞒着你的。”最重要的是,真要出了什么问题,两个人解决总比一个人瞎想要好。

萧宴宁:“那就好。”

梁靖:“那我先回去好好安和二哥说说话,他肯定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呢。”

梁牧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不是说他接受能力很好,所以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和萧宴宁这层关系。主要是梁牧处在愧疚中,他觉得自己十多年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所以梁靖做什么,他都认为自己没立场说什么。

梁靖要回府把自己和萧宴宁之间的往事说给他听,趁着机会,让母亲和梁牧了解清楚前因后果。

萧宴宁点了点头,梁靖也没让砚喜送他,自己出宫了。

等他回到梁家,霍氏和梁牧都在等他。

梁靖神色如常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说起了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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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只有梁靖开口,霍氏和梁牧是听众。

梁靖说起往事时,嘴角一直带着很深的笑意,梁牧听到最后就品出来一层意思,在梁靖心里萧宴宁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哪怕梁牧没有在他生命中消失这么多年,他最终还是会喜欢上萧宴宁。

梁牧能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反正在他这个弟弟眼里,萧宴宁天下最好呗。

这段时间,京城的日子寻常,有人开始提起太上皇,说是太上皇也出京一年多了,皇上是不是该派人把人接回来了。

萧宴宁道:“父皇早就送来了书信,小八还小,不易坐船长时间奔波,等他年龄再大一些,父皇自然会带着他回京。”

这天,萧宴宁正和梁靖在乾安宫说着南疆的事,于桑是前来求见。

于桑可是个稀客,萧宴宁让他进殿。

于桑行礼之后就表示自己是来辞官的,理由是他年纪大了,手脚不像年轻时那般灵活,所以还是主动辞去北镇抚使之位。

萧宴宁看着他敲了敲案几,挖苦道:“朕看于卿你这身体,在诏狱再奉献十年都没问题。实话实说,为什么想辞官?”

于桑沉默了下,笑了笑,道:“皇上,臣,就是想留个全尸。”诏狱那种地方,被抓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在里面当官的,也没几个能全身而退。

而于桑觉得现在时机恰恰好,他想试一试。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了几分钟,还忘了请假了。

第194章

萧宴宁没想到于桑说出来的话会这么直白且,随即他也反应过来了。于桑能做到北镇抚使又得太上皇信任,那察言观色方面肯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于桑和萧宴宁直接接触也就那么几次,但多少了解些萧晏宁的性子,知道在新皇面前说谎没用,于是估摸想着还不如赌一把呢。毕竟于桑自己也清楚,这些年在诏狱手里沾的血、造下的孽,早已是仇家遍地。

即便许多事是奉皇命而为,即便有些人的死或刑求是源于上位者的默许,但亲手行刑、面不改色的人,终归是他于桑。

那些从昭狱熬出头的官员不会不敢也不能嫉恨皇帝,那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倾斜在于桑身上。所以一旦某天于桑落魄了,那朝他撕咬过来的人就跟马蜂一样,不把他咬死咬伤才怪。说得更难听点,多大数朝臣在表面对于桑都是畏惧,私下恨不得烧香拜佛去诅咒他,以后于桑要是被皇帝厌弃就那么死了,说不定还会被某些人扒坟抽尸呢。

能清楚看明白这些,而且在关键时期示弱,只能说于桑也是个聪明人,不过萧晏宁并未答应而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怎么,在诏狱就不能留全尸了。于卿在诏狱这么多年,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于桑:“……”看出来了,皇帝这还是在嫉恨他当初对安王和梁靖用刑。

这次辞不掉也没关系,退一步说,要是能趁机摸清皇帝对他的态度也挺好。以前的镇抚使顶着个皇帝宠臣的名头,那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只是新皇即位后一般都会拿他们这种‘鹰犬’类的人祭天,顺势收拢、安抚朝臣,萧宴宁却迟迟没有动作。

于桑想着要是萧晏宁仍旧信任他,他继续留在北镇抚司也行,对他来说,在哪当差都一样。只是他原本想着如果真能辞官,那他就回祖籍买个小院子,往后余生养养鸡喂喂牛,过普通人的生活。

不过想他有着那样的名声,寻常日子怕是过不成了。

于是,于桑语气诚恳地说道:“皇上说的是,有皇上护着,臣定能安稳终老。”

萧晏宁:“……”真是给他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这属于蹬鼻子上脸了不是,还有他护着,他护着个毛线。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他面前演什么聊斋,还拿话试探他,试探有个屁用。他又不像太上皇,信任一个人就重用他,他一般都是看这个人有没有用,有用,就用,没用,就赶紧给别人腾地儿。

萧宴宁看了于桑一眼,能屈能伸,也算是个人物。

于是他头一拧:“不要耍嘴皮子了,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既身体不适要辞官,朕若强行挽留也显得太不近人情了。等朕找到合适的人选接替你,你从旁帮助协调下让他尽快熟悉下要做的事儿,朕就准你辞官。”

昭狱的活可不是哪个人都能干,需忠心也要能狠的下心。抛开以前萧宴宁和于桑之间的那点隔阂不说,于桑在这个位置上还挺合适,皇命之下足够心狠手辣,能快速拿到皇帝想要的证据,而在此之下,多多少少能拿捏住分寸,做一些不该做却又不会惹恼皇帝的事。

于桑本来已经认命了,他还在心里自我安慰了一番,比如这辈子自己生是北镇抚司的人死是北镇抚司的鬼,入了这诏狱的门就不再想着重回人世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他已经走了一半,死哪都一样……没想到下一刻竟峰回路转,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砸到头上的惊喜。

于桑心中又惊又喜,他那嘴角拼命往下压愣是没把它完全压下,他干咳两声收起脸上的表情,语气肃穆:“臣谢皇上,臣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一定会帮下任镇抚使尽快掌控北镇抚司,以供皇上驱策。”

萧晏宁:“……”看吧,一个平日里惜字如金且又冷漠至极的人真心高兴起来也会变得喋喋不休,而且好听话成箩筐一样从嘴里往外蹦。

以前于桑天天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现在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乐疯了。

“下去吧,下去吧。”萧晏宁嫌弃道:“要是觉得自己该走了就松懈起来,那别怪朕收回上面所说的话。”

于桑一脸郑重:“臣不敢。”眼瞅着就要脱离苦难,他才不会干这么蠢的事呢。

萧晏宁嗯了声,让他退下。

等殿内只剩他和梁靖时,萧晏宁冷哼了声。

梁靖看着他笑道:“皇上这是不想放于大人走?”

萧宴宁一脸悻悻:“难得用的趁手,不过俗话说天要下去娘要嫁人,心不在了,强留无用。”

梁靖望着他只笑不语,萧宴宁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他冷硬地转移话题:“你刚才说到南境的城墙需要修筑,再细细说一说。西边的贸易有秦昭盯着,现在虽然刚起步,可日后银子肯定不会少,这次官船出海,也有所收获,等账目理清,先拨出一部分来给边境……”

他说这些时微微皱起眉头,只觉得无论挣了多少银子,都有种不够用的感觉。

梁靖的手微微动了动,伸手抚平萧宴宁的眉眼:“皇上不要太着急,现在诸事都进入正轨,国库只会越来越充盈。”

萧宴宁叹了口气:“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要改善民生要加强四海的防务,想想就有点头大。好在他也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暂时先把这些事给放在了一边。

来日方长,他还年轻,一口吃不成胖子,有些事只要他有心改变,早晚都能做到。

两人随即又讨论起南诏,南诏这些年国内也是风不调雨不顺,这也是它动不动就想跳腾两下的意思。

不过南诏国主年迈,南诏太子是个有野心的人,等他上位,南疆边境怕是又要起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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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国内老百姓日子不好过,容易民怨沸腾,如果能咬大齐一口,那完全能把国内矛盾给压下去。况且,人年轻难免年少轻狂,做事也没那么多束缚。

萧宴宁的意思是不收拾南境就不收拾,一旦决定收拾它,就让它再也没有机会生出这么多心思。

梁靖因他的想法而欣喜,欣喜于萧晏宁的态度,也感动于他对自己的全然信任:“臣也是如此想。”

等时间差不多了,梁靖就出宫了。

他倒是想多陪萧宴宁一段时间,不过到底是刚和家人坦白,多少还是要克制一下的。

因南疆那边还未彻底肃清匪贼,梁靖在京城带了近二十天就离京了。

临走萧宴宁在宋宅细细交代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梁靖点头,他望着窗外,声音低哑:“等边境一切安然,我们就可以一起在院子里喝酒赏梅了。”

宋宅陆陆续续中了不少梅花,梁靖很喜欢,一想到红梅树下,两人闲适地喝酒谈心,他心里只觉得高兴。

“那我等你回来。”萧宴宁抚摸着他肩头的伤疤,最后他道:“梁靖,保护好自己。”

梁靖看向他,眼睛晶亮:“放心。”

萧宴宁能做的也只有相信这人的保证。

这次梁靖出京,萧宴宁仍旧去了城外,还是没让他知道,就那么默默看着他骑马离开,不过他还是被前来送梁靖离京的梁牧发现了。

看到皇帝,梁牧先是一愣,而后有些震惊,随即恍然。

他走上前,心情复杂地行礼。

因为在外面,萧宴宁抬手虚虚扶了他一把:“不必多礼,我今日就是寻常身份。”

梁牧站直了身体,他趁着萧宴宁不注意偷偷看了看他,这还是他和梁靖把话说开后第一次见到萧宴宁呢,心下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简直是五味陈杂。真要说,也就是和霍氏一样,管不住梁靖,也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好在皇帝应该不知道他已知情,他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要不然总不能跳到皇帝跟前说些没什么用处的话吧。当然,如果有天,萧宴宁要是伤害到梁靖,那他肯定会站在梁靖这一边。

是了,梁靖把梁牧知道他们有情的事说给了萧宴宁听,但他没把萧宴宁知道的事说给梁牧,不是故意的,就是忘了。让梁靖说,他还会觉得,不提也好,省得别扭。

梁牧尽量表现的和以前一样,他道:“公子,这里风大,人又多,公子可要先回城?”萧宴宁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梁牧还挺会自欺欺人的,不过他并未挑破,而是点了点头:“我这就准备回去,梁大人是要回去还是准备去四处逛一逛?”

梁牧心下苦笑,他就是有天大的事现在也不可能扔下皇帝,要是皇帝回宫的路上出了什么问题,那罪过都要落在他头上了。于是他道:“我也准备回城,公子请。”

萧宴宁嗯了声,翻身骑马,梁牧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又过了两个月,于桑当众请辞,皇帝直接给批了。

户部尚书杜检看到皇帝连句挽留的话都没有,批准的速度那般快,他的脸皮忍不住抽了抽,他心道,幸好自己当初没犯傻,没让别人捡漏他的户部尚书之位,要不然他现在到哪哭去。

而远在通州的安王听到于桑辞官的消息,他笑了下。

只能说于桑碰到了萧宴宁,也是他的运气。

太上皇看到安王时,心里正烦闷,他总觉得小八不像小时候的萧宴宁那般讨人喜欢。

他性格直,有什么就说什么,结果秦太后哭了,哭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皇帝从未见过这阵仗,手忙脚乱地哄了一个时辰才把人哄好,从此他再也不敢说小八半句不好了。

此时看到安王在笑,太上皇想到萧宴宁从小就喜欢安王的脸,于是他道:“小孩子都喜欢你,以后奶娘把小八抱出来走动时,你多去看看他。”

安王:“……”什么叫小孩都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他那名字向来是吓唬孩子的吧。

还有,小八才几个月,让他去看,他能看出花来吗?

太上皇自然不知道安王在心里的吐槽,他只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十分得意地离开了。

安王在他身后翻了翻白眼,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打太上皇一行人来到通州,他那清闲的日子就没了。

太皇太后那是天天以泪洗面,临终还想着给平王子孙后代某个前程,幸好被太上皇还算靠谱,她话没说完就给挡了回去,要不然远在京城的萧宴宁都要被气笑了。

只是这小八,也让他很头疼。

萧宴宁出生时,皇宫里都是他的哥哥姐姐,小八现在就他一个哥哥,太上皇有事没事就想让他负责小八成长。

安王心里很慌,他只会舞刀弄枪,不大会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我讨厌待高审。

第195章

萧宴宁登基的第四年,南诏突发水灾,淹没了不少地方,南诏国内民不聊生,边境因此也出现了不少骚扰事件。这期间南诏新主有意和大齐联姻,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给大齐皇帝,以换取两国边境的和平。

这个提议当时在朝中还引起了讨论,一部分官员觉得南诏新主的想法还挺美,他们大齐的皇帝还未立后封妃,临也临不到南诏人先入宫,一部分官员则觉得,萧宴宁岁数到了,后宫一个人都没有,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皇帝也该充实后宫了,甭管是南诏女子还是大齐女子,只要有人能先进后宫,后面能进去多少,那都不是事儿。

朝堂上因为这事儿吵起来,萧宴宁就那么看着他们争吵。

坐在这个位置上,烦心事就是多。连他要不要成亲的私事这些朝臣都管,还说皇帝的事无大小之分,都是关乎民生的大事。说的冠冕堂皇,当他不知道,有些朝中官员家的女儿早就过了寻常人家女儿出嫁的年龄,就等着他一个松口,顺势入宫呢。

别说他现在有了梁靖,就算没有梁靖,萧宴宁又会容这些人的意。

后宫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可以影响到前朝,可萧宴宁没有后宫,在这方面无敌。

想在这方面拿捏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半数官员在那里争吵不休,萧宴宁冷眼看着,最后有人看向秦追,忍不住道:“秦大人,于情于理,您也该劝劝皇上。”

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放到了秦追身上。

秦追:“……”他也是真的有些无奈了,这群人怎么知道他没劝。皇帝刚登基时,他也没想着劝,一来太上皇都不着急,二来他也知道萧宴宁当时出宫建府时,太上皇和秦太后赐人时把没见过这阵势的萧宴宁给吓到了,可能把人吓出点毛病,这些年皇帝一直没心思在色这方面,再者,他早先也听秦太后提起过,御医说皇帝在人事这块开窍晚,不用太过着急,加上那两年皇帝又是折腾西北贸易之路又是官船出海,事情一大堆,天天都忙着朝事,秦追也没刻意想起这些。

直到太上皇的八皇子出生了,秦追才恍然,皇帝岁数已经不小了,该立后封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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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秦追还比较矜持,入宫见皇帝时说完朝事就开始拉家常,说他家那些孙子辈的人做的那些让人发笑的事,还顺势提了皇帝小时候发生的事,感叹小孩子当真是天下最单纯无辜的人。

萧宴宁给他的反应也很好,一脸笑意,说让他有空多带着几个孩子入宫。

秦追心里哽的不行,要是皇帝后宫哪怕有一个妃子,他那媳妇就可以带孩子入宫,现在让他带孩子入宫,明显不合适。

后来,秦追发现太矜持皇帝听不懂,于是就开始光明正大的提起婚事。

皇帝插诨打科就是不接话,真要说,他这两年在私底下都快把嘴皮子劝破了,但根本没用。

太上皇和秦太后都拿皇帝没办法,他一个当舅舅的能怎么办。

他还能以死逼迫皇帝成亲?

萧宴宁看有人把火气对准秦追,他冷笑道:“说大齐和南诏联姻的事,你们问秦卿做什么?难不成他能替朕做主娶南诏公主?”

被他折腾几年了,百官也知道萧宴宁的性子,遇到一些事就睁着眼说瞎话。

他们就是想让秦追开口说句话而已,什么时候逼迫秦追替他做主了。

皇帝不同意就不同意呗,还非要拿话给他们安莫须有的罪名。

有人想开口,萧宴宁抬手:“你们也别为难秦卿了,让朕用亲事换和平,想都不要想。而且你们在想什么呢?人家南诏国主准备了两年多,就等着和大齐打一仗,你真当人家要送给公主来?”

两年前,南诏新主继位,这位年轻的国主,从一开始就野心勃勃,他看大齐是肉,做梦恐怕都想来咬一口。

当然,这几年大齐也没闲着,西北贸易越来越火热,从西北运回来的银子把户部官员的眼都给晃花了,还有官船已经出海两次,一次比一次航行的距离远,一次比一次收获大,想那户部官员许久都没在朝堂上哭穷了。

萧宴宁想着这些猛然站起身,冷声道:“现在我大齐国库充盈,老百姓安居乐业,都这样了,朕若还要因为一个别用用心的南诏国主的请求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朕要看他南诏国主的脸色行事不成?那朕这个皇帝做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想着为君分忧,还想着借机谈论朕的婚事,朕看你们是好日子过的太久,脑子进水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吧。”

群臣被他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都不再吭声。

萧宴宁甩袖离开,砚喜,如今的司礼监掌印高喊着退朝,而后快步追着皇帝离开。

秦追这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一次选择单独去见皇帝。

他来时,萧宴宁正在看舆图,看的正是南疆和东境的部分。

南疆要是动起来,东丽那边不可不防。

好在宣州卫所在要道之上,萧宴宁打算把宣州卫所和附近几个卫所的人全部抽调到通州,由安王指挥。

听到萧宴宁的话,秦追神色有些迟疑。

萧宴宁:“怎么,舅舅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秦追正色道:“皇上的主意极好,别的不说,只是这宣州卫所情况特殊,怕是会惹人非议。”

萧宴宁:“舅舅担心的是昱郡王会不满?”

秦追点了点头,昱郡王就是萧珩,宣州卫可以说是萧珩母族张家的地盘。今日萧宴宁这么一动,外人恐怕都以为他是想趁机削弱萧珩手中的权利。

卫所的人调出去再回来可就不一定是一拨人了,能管控的也不只是张家人。

这也是秦追最为担心的事,萧宴宁要是一直不成亲,那就没有子嗣。

到时国本不稳,昱郡王还有其他几个王爷膝下的子嗣,甚至包括小八都会波及到皇位之争中,要是萧宴宁有自己的孩子,那就能从根本上断绝这些人的念想。

这也是他入宫想要劝说萧宴宁的根本原因。

于是秦追道:“皇上既看的明白,为何不愿成亲。”

“是朕心理上的原因。”萧宴宁道。

秦追真是忍不住了,他站在长辈的立场上看了眼萧宴宁的下半身,难不成真没用。

萧宴宁:“……”

萧宴宁:“舅舅,你三番五次来劝朕成亲,是不是因为宫外有流言,说秦家也有意阻止朕成亲,因为朕一旦没有子嗣,未来就会把皇位传给八弟?朕要是成了亲有了子嗣,孩子身上不一定有秦家的血,但八弟不同,他身上流着秦家的血……”

他话还没说完,秦追立刻跪了下来,萧宴宁对此早有反应,快步上前抓着他的胳膊。他这个舅舅就是太君子了,要不然当年太上皇能不能顺利坐上皇位都难说。

宫外的流言自然有挑拨离间的意味存在,只是流言这东西根本挡不住,只能疏通。

秦追诚惶诚恐道:“皇上,臣绝无此意……”

萧宴宁送他坐在椅子上,他道:“舅舅,流言而已,朕又不会放在心上。”

这一瞬间,秦追想了很多,皇帝还年轻,是不是心里有些芥蒂了。说实话,他们秦家太盛,难免扎眼,以后要更加低调行事才是,等秦昭回京,他要好生交代一下。

“舅舅……”萧宴宁看秦追陷入了沉思,他忍不住开口道:“舅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朕觉得舅舅最该想的就是护着八弟平安长大。”

秦追抬眼,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萧宴宁半认真半玩笑道:“就如舅舅刚才所言,朕要没有子嗣,那势必要从旁选人出来。小八和朕一母同胞,哪怕朕无意,可在外人眼中,他还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今日能出这样的流言,舅舅该明白,让一个人成才不易,毁一个人却很容易,睿懿太子的前车之鉴舅舅没有忘吧。”有些阴毒手段,沾染上了,那一辈子就毁了。

小八一岁时才被太上皇和秦太后带着回宫,这一年多萧宴宁时常看他,有空还把他带在身边。

小八和他挺亲近,因此才有了各方猜测和流言。

秦追听闻这话,心下一紧,他道:“臣明白。”

等秦追出宫后,他一愣,明明是要劝皇帝的,他还没说两句话竟然被皇帝劝出宫了,这都是什么事儿。

那厢萧宴宁坐在椅子上许久没动。

是人都有私心,他也一样。

站在杨太后等人的立场上,她们恨不得萧宴不成亲,那萧珩就有机会登上那个位置。

还有慎王、静王和瑞郡王,他们也是太上皇的儿子,他们的儿子到时自然也可以登上那个位置。

而站在秦家立场上,如果他注定没有子嗣,秦家肯定希望小八上位。

一个家族想退下来也没那么容易,就好比现在,有人对秦昭说,秦家光芒太耀眼,别做官了,秦昭能答应吗?肯定不行。

如果出于私心,萧宴宁自然觉得小八上位比较好,毕竟秦太后是他母亲。

只是谁敢保证小八就能一定能成才?

萧宴宁会做的事就是在同样的资质下,他绝对会选小八,所以小八要自己争气才行。

今日给秦追提个醒,也是让秦家多注意宫外一些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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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是哪种情况,未来他都会给秦家足够的选择。

这都是很遥远的事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南疆那块。

果然如所猜想的那般,南诏新主本来也就是寻个借口,大齐这边没答应,那边南诏新主就以大齐皇帝羞辱南诏为由动了手。

而梁靖早有准备,一个回合下来,南诏没讨到半分便宜。

第196章

梁靖用了两年多的时间,终于平定了南诏,挑起战事的南诏新主仓皇逃窜,不知所踪。

南疆大捷的消息传到京城时,正值冬天,萧宴宁在朝堂上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他来回踱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时候不管心里有何想法,百官都在夸赞。

群臣无论心中作何想,此时皆齐声贺颂。有人赞天佑大齐苍天有眼,有人颂梁靖用兵如神,更有人称道边境将士英勇无畏,而最多的,仍是赞誉皇帝慧眼识人、圣明决断。

听着夸赞自己的那部分,萧宴宁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每天锦衣玉食,边疆将士吃糠咽菜,二者岂可相提并论。他是个寻常人,也喜欢听歌颂他的言辞,好在他有自知之明也有廉耻之心,不至于沉迷其中,更何况有些奉承之语夸张至极,分明是刻意逢迎。

萧宴宁也没说别的,只说边境将士辛苦,要好好奖赏一番才对得起他们。

百官赞赞同皇帝这话,打了胜仗到底是一件喜事,每个人都很开心。

萧宴宁趁机提出自己要前往南疆的消息,百官自然反对,说皇帝不可随意离京,而且南境虽大捷,然而还有一些零散势力在反扑,皇帝亲临边境实在是太扎眼,容易成为被攻击的目标。

萧宴宁则表示,南境大局已定,就算有小部分南诏势力在反扑也不会伤到他,这些根本不足为据。反之,如果他能亲临边境,定能鼓舞到将士们,一鼓作气把那些残余势力都给收拾掉。

至于朝堂上也不用担心,冬天本来就没什么事儿,朝廷马上就要封印了,等开印也得元宵节过去了,这是一年到头难得闲散的时间,他在京也没什么事儿,倒不如趁机前去边境走一走看一看。

百官继续劝,萧宴宁大手一挥道:“众卿不用劝了,朕意已决,这个年朕要和那些南疆将士一起过。”

至于京城真要有个什么事儿,萧宴宁表示有慎王在,到时可以帮着处理一下。

慎王,太上皇第五子,自打跟太上皇下了一趟江南,等再次回来,他就顺势被解除禁足了。

说到底当年的事,他由于自身的原因也没陷进去太深。

不说百官了,慎王自己听到萧宴宁的安排顿时傻了眼。

他是真没想到,萧宴宁竟然会让他挑这么重的担子,毕竟当年他也是参与那场争夺战的人员之一。

慎王愣愣地看着萧宴宁,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木安围场。他刚刚从林子里走出来,还在憧憬着什么,抬眼一看,却见一匹失控的马匹朝他直直奔来。

他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拼命催促他赶快跑,然而他浑身发木,惊惧之下连抬脚的力气都没。

千钧一发之际,马背上小小年纪的萧宴宁朝向他追来的人果断地喊着:“先救我五哥。”

那之后,有很长一段时日,慎王夜不能寐,始终想不通萧宴宁为何命梁牧先救自己。明明他们这些兄弟之间的关系也就那样,他隐隐有些明白,却又有点不敢往更深处想。

好像那个时候,在萧宴宁心里,他们这些皇子都一样,都是他的哥哥。

此刻,同样的感觉再度浮现。

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瞧,萧宴宁微微一笑:“五哥这是激动地不会说话了?”

慎王:“……”

萧宴宁这张嘴就是讨人厌的很,他一张口,什么复杂的感情都没了,若不是碍于君臣身份,慎王当场就能和他对喷回去。

萧宴宁要是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估计会说上一句慎王真是想太多了。

他就是物尽其用,最关键的是慎王有前科,别说他不敢干点什么,就算他真要想干点什么,估计还没动手,就被一直在暗中盯着他的朝臣就把人给拿下了。

看着萧宴宁那张泛着假笑的脸,慎王深吸一口气,他在心里催眠自己,这是皇帝,不是以前的福王,不能和他吵架,最后他咬牙切齿道:“臣领旨。”

秦追翻了翻眼皮,心下有些怅然,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太多变化的竟然是慎王。

等退了朝,萧宴宁独自在乾安宫时,他站在窗前,眉眼含笑。

这次前往南疆,如果说没私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毕竟梁靖在那里。

打仗的这两年多,他和梁靖书信往来都很少。他没有给梁靖副将,战场之上全权有梁靖自己定夺。

捷报传来时,都带着平安信,至于真平安还是假平安,只有远在边境的人知道。

不过,梁靖就算不在那里,这一趟南疆之行他也会去。

用将士的血和命打下来的天下,他不亲眼看看实在是不甘心。

砚喜为萧宴宁送上披风,萧宴宁披上,砚喜看着他慢慢退到一边。

他知道皇帝在开心,为了这次大捷,也因为梁靖。

砚喜也可以说是看着萧宴宁从个小娃娃一步一步成了如今的帝王,但即便是这样,砚喜有时还是捉摸不透萧宴宁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好比他和梁靖之间的关系。

砚喜也读过几本史书,知道以前的皇帝也有过这样的情况,然而别的皇帝都是三宫六院妃嫔成群,萧宴宁没有,至始至终他身边只有梁靖。而且以砚喜看,这种情现在如此,未来仍旧如此。

这样的秘事儿砚喜不会也不敢往外说,甚至他还得帮忙掩盖周全,只是他仍旧想不通萧宴宁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并不是说梁靖不好,梁靖很好,只是萧宴宁的身份放在那里,他的选择要有很多很多。

砚喜偶尔会想,如果萧宴宁选择一条寻常路,那他的皇帝路会不会更顺些?

当然,真要说,萧宴宁现在的皇帝路也很顺畅,主要是萧宴宁不喜欢被人拿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他没后宫,没子嗣,也没什么亲缘上的牵扯,顺便就断绝了朝堂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争夺。

除去感情一事有些特殊之外,萧宴宁待百官向来公正严明,即便是秦家和两家,他也从不偏私。朝臣们个个都是人精,想和皇帝博弈也要有足够的筹码,谁会闲着自讨没趣,触这个霉头?

至于这份感情日后会不会变,砚喜说不好。但就眼下看来,大抵是,永永远远都不会变了。

砚喜很快就不想这些了,想也没用,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

皇帝有皇帝的想法和主意,他在旁边看着就是了。

萧宴宁这次前往南疆并未大张旗鼓,而是轻装简行,这样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南疆。

**

萧宴宁出发了几日,梁靖终于得到了消息。

知道萧宴宁要来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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