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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也曾听说过睿懿太子的事迹,也知道萧宴宁和睿懿太子的关系不错。小八有时很心疼自家皇兄,别看萧宴宁做事手段很强硬,其实他心肠很柔软。
萧珩被封昱郡王。
昱,日光,明亮,有光辉灿烂之意。
而这个昱郡王还是萧宴宁为萧珩亲自挑选的封号,他希望萧珩有着光明灿烂的未来。
小八现在明确自己想要皇位,他觉得萧珩最好聪明一点,和他有关的那些暗地里那些波动还是不要闹到萧宴宁跟前。说他天生薄情也好,说他为人冷酷也罢,他可是连睿懿太子的面都没见过,对萧珩可能不会那么客气。
萧宴宁对朝堂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涌流完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根本不在乎。
他不是太上皇,没有那般深的疑心病,不会因几句风言风语和几件事就动摇心神。
在朝堂之上,只要这个人能用,哪怕他是睿懿太子的旧臣,哪怕这人心里偏向萧珩,只要他肯为老百姓办实事就好。反过来说,一个当官之辈,从身心都支持小八,但就是不喜欢做人事,整天就在那里钻营,一心只会往自己兜里捞银子,那这样的臣子,哪怕他出自秦家,萧宴宁也会第一时间把他打入大牢。
他对待萧珩的态度一直都一样,他不会刻意去打压萧珩,但也不会任凭别人或者萧珩本人借着睿懿太子残留的势力在朝堂上搅弄风云、兴风作浪。
别看萧宴宁看似懒懒散散,但他态度一直很强硬。边陲如果发生什么战乱,他第一反应就是让那些边境将士打回去,狠狠重伤敌人,以战止战。
可他心中所盼着,说到底还是大齐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打仗对于帝王来说不过唇齿之间的几个字几句话,但在沙场之上,都是活生生的人命,战场上每死一个人,就会有父母失去孩子,妻子失去丈夫,子女失去父亲,一个家从此塌陷,再也不会有完整的那一天。
萧宴宁愿意打仗,目的是止战。战场拼杀,最终为的是边关无恙、家国太平,为的是让黎民百姓不再惶惶度日,能让万家炊烟不断、都能吃饱饭。
正因为这些,萧宴宁才格外不能容忍将士们以血肉换回天下太平,而朝中却因一己之私、因皇位争夺而起祸端,甚至一些人为了权势不折手段,酿成不该有的伤亡。
这样为人处世在萧宴宁看来根本不配为人。
萧宴宁知道,他是最后见睿懿太子的人,因他走上帝王路时把所有兄弟都拉下马的事情,世人对他对睿懿太子的死有多般猜测。
这些事萧宴宁都没有放在心上,他能承担起登上帝位的重任,就能承担起这些背后的窃窃私语。
睿懿太子真正死因,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算少。
杨太后,睿懿太子妃还有一些东宫旧臣,好比曾经的东宫长史柳明岸等人心里都知道。
不过他们从不说破,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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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也不会提起。
这些年因为海事繁忙,大齐的官船出海好几次,每次出海都能收获不少异国奇珍,大齐精美的瓷器、丝绸、茶叶、香料等等都很受他国人的喜爱。
海事催生海上贸易,海上贸易日益兴盛,陆陆续续有不少他国人千里百远前来大齐进行商贸。
外来的东西有好就有坏。
当年睿懿太子败在这些坏的东西上面,这是萧宴宁心口上的一道伤疤。
所以在得知有人还想复刻当年施加在睿懿太子身上的手段时,萧宴宁的震怒可想而知。
当年康王被抓,最后无论他在诏狱之中如何狼狈如何哀求、姿态有多么可怜,萧宴宁都未曾替他求过一次情。
在他看来,能用这种手段陷害兄弟,本就死有余辜,被药物控制的人,哪怕睿懿太子不死,萧宴宁也不能容忍他坐上皇位。神智时常不受自己控制,如何能做帝王,任何人都不能拿黎民百姓的性命不当回事。
在睿懿太子身上发生过的事,萧宴宁岂会让它再发生一次。
得到消息后,萧宴宁雷厉风行,迅速控制了意图复刻旧案的平王余孽。
平王当初被斩之后,他的子孙后代也被贬为庶民,相比较康王后人,他们的境遇更加凄惨……
其中有些人便贼心不死,总想着报复过去。
他们因为父辈身边的人知道一些过往辛秘,妄图想拉拢康王后代,只是萧喻一心想过平淡的日子根本不敢应,他们又想拉拢东宫旧臣,打的主意是先把最大的威胁搞定,剩下的各凭本事。
东宫那些旧臣因睿懿太子之死把他们看做仇人,做梦都恨不得吃了他们,又怎么会合作。
平王余孽主动作死,这些人选择冷眼旁观,反正和他们无关。
萧宴宁将所有牵涉此事之人召入宫中,包括小八在内,然后命他们亲眼目睹那些被药毒所控之人的癫狂之态。
小八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面色发白,心底发寒。
其实不只是他,包括萧珩在内,都神色凝重,默不作声。
等众人欣赏够了,萧宴宁才让人把被控制的人拉下去,当场处决。
他的目光这才看向睿懿太子妃,看向东宫曾经的长史柳明岸。
睿懿太子死后,他便辞官归隐,这些年一直在府中给萧珩当老师,教导他成才。
当然柳明岸这些东宫旧臣并未和平王余孽勾结,他们只是不断的在萧珩身边给他灌输一些不该有的思想。
而睿懿太子妃解不开心中的那个结,一直默默看着事态发展。
萧宴宁没有成亲,在他们看来,只要萧宴宁没有自己的子嗣,未来谁登上那个位置还不一定,这是一个重回顶峰的好时机。
睿懿太子病逝时,萧珩都记事了,当时他还是人人称赞的皇长孙。
萧宴宁登基后,萧珩不管心里怎么想,很快就遮掩了身上所有的锋芒,变得和寻常人一样。
其实萧宴宁能理解杨太后甚至睿懿太子妃从高处跌下来的失落和痛苦,毕竟如果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她们会顺势成为皇太后、皇后,萧宴宁理解但他并不认同,所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解决掉这些事。
萧宴宁看着睿懿太子妃,又看向柳明岸:“平王余孽,和你有过联络吗?”
柳明岸爽快承认了:“有过,但他们是陷害睿懿太子的人,草民不屑和他们打交道。”
“那为何不报?”萧宴宁语气平淡地询问。
柳明岸沉默了下,再次看向萧宴宁时,他眼中有泪光闪烁:“皇上可还记得,当初睿懿太子殿下临终曾恳请您扶持皇长孙继位之事?”
萧宴宁颔首:“那是兄长的最后一个心愿,朕自然记得。”
柳明岸听闻这话有些激动,很快萧宴宁又平静道:“朕记得又如何?朕又没答应。”
柳明岸神色一愣,大抵没想到他都成了皇帝,说话还这么不着调。
萧宴宁望着他目光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他指着萧珩:“朕扶持他上位有什么好处?萧珩当年年幼不懂,你身为东宫长史应该最清楚发生了什么,如今有人欲用同样的手段加害他人,你们冷眼旁观视而不见,竟还敢质问朕为何不扶立萧珩?”
“他身边聚着你们这等目光短浅、心怀轨念的魑魅魍魉,注定就不该登上皇位。”
柳明岸等人听到这话,如同雷劈,颓然软倒了身体。
这些年他们一直想把萧珩推上去,有时都不知道这是为了睿懿太子,还是他们心中的执念。
而萧珩从萧宴宁口中的只言片语窥探到当年旧事真相,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萧珩深受打击,神色都有些恍惚。
萧宴宁抬眸直直看向他,语气冷然:“你应该庆幸没有参与这些事中,要不然就算你是兄长唯一的血脉,朕哪怕让兄长断子绝孙,也不会饶过你。”
这番话如重锤般击在萧珩心头。这些年来,他心中并非毫无念想。
人人都称赞的睿懿太子是他的父亲,他虽然清楚萧宴宁不会真的害死父亲,但心里同这位皇叔到底有了些许隔阂。而今日之事陡然坦在眼前,让他无比心惊。
萧宴宁气极,那些东宫旧臣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萧宴宁用实际情况教会小八几件事,居安思危,身处高位,永远不可松懈。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有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就等着拉他下马,还有就是,想要成为帝王,就要忍受孤独承担责任,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有时也要心生防备。
事后,小八特意找到萧珩,他年纪比萧珩小,站在那里负手而立:“萧珩,你想和我争那个位置?”
萧珩还没吭声,小八嗤笑,斩金截铁道:“皇兄从未阻止过你向上,他希望你成才,只可惜就靠着你身边那些人,你这辈子争不了,下辈子也争不了。”
第205章
小八不知道萧珩有没有听进去他的那些话,不过从那之后,睿懿太子旧臣确实都老实了起来,萧珩因此病了一场,等他病好之后,把身边的人都遣散了不少,自己行事也越发低调起来。
小八才不管他是真低调还是故作姿态,只要不让萧宴宁再为这件事烦心,一切好说。而且现在萧珩手里基本上都是明牌,他已经把话摆在那里了,萧珩要是还想继续和他争,他也有应对的方法。
另一边,萧宴宁借势清理了睿懿太子妃母族一些在朝为官的族人。那些人本来就属于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官员,当官当的格外敷衍,按照萧宴宁的性格,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臣子。
只是他毕竟不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他的心也是肉长的,在某些时刻难免心存私心,做不到真正的公平。
以前碍于已故睿懿太子的情分,萧宴宁对睿懿太子妃的那些族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人只要不做结党营私、伤天害理这种越界的事,他们想做个糊涂官那就做个糊涂官。如今既然已经打破平衡,他也就不再容忍。
在朝臣眼里,昱郡王那边被压制,皇帝借此收拢权柄,一举一动皆挑不出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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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小八却觉得萧宴宁手段仍不够果决,他忍不住对梁靖抱怨道:“皇兄就是心太软了。他们既敢动这般心思,便该承担后果。纵不施以灭族之刑,也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听了他的话,梁靖许久都没吭声。
灭族之刑,灭谁的族呢。
萧珩?那和灭皇室有什么区别。
小八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过头,他悻悻地哼了声。
等梁靖和萧宴宁单独相处时,他提起这件事,萧宴宁听到后轻笑两声,摇头道:“小八这话哪是说给你听的,分明是说给我听的。”
梁靖低低应了一声。
就像萧宴宁说的那样,话是对着他说的,可小八也是说给萧宴宁听的,要不然以小八的性情也不会在他面前说起这些,这话本就不该对着一个臣子来说。
“小八这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坏。”萧宴宁抓着梁靖的手来回把玩着道。
小八有些地方很像他,有些地方又很像太上皇。这世上人无完人,萧宴宁不担心别的,就是怕小八坐上皇位之后,眼中容不下一点沙子,到时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
梁靖理解他话里的深意,便温声道:“王爷性格的确有偏执的地方,却重证据、讲道理,不会轻易被人蒙蔽。”说到底,小八对那些他认为无关之人极为淡漠。真从性情上来说,小八骨子里颇有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的决绝。好在他并非暴戾,而是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与界限。
只要不越界,大家都能和平相处,要是有人越界了,他的行事手段大抵要比萧宴宁强横。
萧宴宁想了下觉得梁靖说得对,自己也太杞人忧天了,只是身在其位,肩上的担子太重,难免思虑过甚。反过来想,小八是他一手带大的人,至少不会是个差劲的皇帝,除非小八比他还能演戏。
梁靖反握着他的手神色认真道:“难得清闲下来,就不要想朝事了。”
萧宴宁嗯了声,望着他语气懒散道:“你说得对,不想了。”
说罢这话,他抬起梁靖的胳膊,在他手腕处咬了一口,本想狠狠咬个痕迹,但真到了下嘴时,也只是比舔|弄重上一些,有着轻微的疼痛。
梁靖感受着手腕处这抹刺疼,心蓦然平静了下来,这是那年留下来的后遗症。
当初太上皇知道他和萧宴宁之间的关系,梁靖被迫‘病’了一场,那一次他和萧宴宁有二十三天没有见过面。
即便萧宴宁第一时间见他告知情况,安抚了他一番,梁靖还是避不可免的担心。
宫门森严,隔绝了他想要走进去的希望,两人明明都在京城,可就是无法见面。
梁靖被迫休养的那段时间,梁家气氛很低沉很压抑。
梁牧欲言又止,霍氏不敢问。
梁靖不想他们担心,于是把太上皇发现他和萧宴宁有情的事告知二人。
结果听完之后,霍氏和梁牧更担心了,他们不知道太上皇会不会棒打鸳鸯,也不知道萧宴宁最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心里也有一种这一天终于到来的戚戚感。
憋了几天,霍氏对梁靖说道:“不管怎么样,娘都希望你过得好。”
如果和萧宴宁在一起能过得好,那就和萧宴宁在一起。
梁牧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你二哥,如果太上皇真要怪罪,那我们兄弟共同承担就是。”
霍氏和梁牧的态度,让他那颗惶惶不安的心平静许多。
好在没过多久,萧宴宁派人给他送来了信件。萧宴宁说,一开始太上皇天天找茬,他也不好写信让人送出宫,免得刺激人。那段时间,萧宴宁给他的书信很频繁,有时就是写自己一天在宫里都做了什么,还有吃到了什么比较可口的饭菜,又或者哪道才御膳房没发挥好,味道不如以前……信上写的都是些很琐碎的小事,梁靖却能反复看上许多次。
从那些字里行间,梁靖甚至能想象出萧宴宁当时的模样,或皱着眉头,或满脸欢喜……
梁靖原本已做好心理准备,待元宵过后、年节结束、开印上朝之时他才能见到萧宴宁。甚至,如果翻个年头,太上皇心里仍旧不满意,再让他被‘病’一场,那又要半月不见。
不料那年除夕夜,福六突然敲响了梁家大门,原是萧宴宁刚结束宫中家宴,便抽了空隙出宫来寻他。
梁靖当时整颗心砰砰往外跳,他同母亲、二哥打了个声招呼就以最快的速度出了家门,看到熟悉的马车时,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掀开车帘,看到马车上坐着的人,梁靖那颗心陡然落回原处,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马车帘子刚刚放下,他就扑在萧宴宁身上,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那晚,梁靖没有回梁家。
从除夕到大年初一,他都是和萧宴宁连在一起。
梁靖根本不让萧宴宁退出去,两人就倾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说着话,然后某个时刻四目相对,就开始疯狂。
如果不是大年初一还要祭天拜祖,萧宴宁根本不想从梁靖身上起来。
当然,他回宫给太上皇请安时,得到的是忍耐至极的眼神
萧宴宁甚至觉得,如果那天不是大年初一,见血寓意不好,太上皇手边的茶杯就朝他头上奔来了。
经此一事,太上皇和秦太后从萧宴宁的态度上明白了,两人分不开。
他们也怕萧宴宁做出更糊涂的事,对梁靖的存在也就默认了。
只是那二十多天的分离,让梁靖心下很空,每每和萧宴宁单独在一起时,总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
萧宴宁见梁靖有些走神,干脆又隔着衣服在他胸口处咬了两口,这两口力道有些重,梁靖抽气着回过神。
萧宴宁拉着他倒在床上,他的手一边在梁靖身上游走,一边聊天。
梁靖一心二用,回答错了又或者接不上话,还会受到惩罚。
等房间里平静下来,萧宴宁和梁靖谈起了未来,他并不避讳死亡。
梁靖趴在他心口哑着声音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萧宴宁很想说,身为一个将军,这样的想法实在不该。
但话到嘴边,他只是笑着道:“我比你晚走,你在奈何桥上等我。”
梁靖嗯了声,他从来不喜欢来论起生死之事,不是畏惧,却也是畏惧。死亡对他来说并不可怕,但他怕一合眼,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
一个帝王一直不成亲,众说纷纭,明面上大家得到的消息是皇帝有心病不想成亲,不过也有人认定皇帝不是心病,是身体出问题了。
小八一直没觉得萧宴宁不成亲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一直接受教育,很少有闲时间想萧宴宁的私事。随着年龄的增长,各方面的阅历也更加成熟起来,就有不那么一天,小八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儿时的场景,那一刻,他蓦然反应过来萧宴宁和梁靖之间的关系。
小八想明白这些,整个人都傻掉了。
已经彻底忘掉的记忆出现在脑海里,怪不得当时太上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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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太后的脸色那么难看。
怪不得萧宴宁对梁靖这么特殊,除了儿时一起长大的情分,更多的是私情。
小八心想,自己真够笨的,别人看不明白的事,他自己竟然也不明白。
一想到曾有无数次自己非要缠着皇兄一起出宫,而皇兄甩不掉他只能带着他一起出宫的无奈神色,小八只觉得浑身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跟着头皮一起飞走,他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那段时间,小八下意识都避着自家兄长和梁靖。
他那点心思在萧宴宁面前根本不够看,于是在一个艳阳天,萧宴宁把小八召到跟前,直言道:“知道了?”
小八垂着头,右脚来回搓着地面,闷头嗯了声。
萧宴宁:“接受不了?”
小八猛然抬头,急了:“不是。皇兄做什么,臣弟都支持。”
他对萧宴宁有种盲目的崇拜和信任,皇兄做的一切决定,他都认为是对的。
哪怕是这种事,小八也觉得萧宴宁没有错。
小八一想到有人总是在背后蛐蛐萧宴宁不成亲,在那里进行各种猜测,他心里就非常不高兴。
萧宴宁已做好了一个皇帝该做好的一切,励精图治、心系山河,这些人凭什么指指点点、妄加揣测。
这种情绪,直接导致了日后小八登基为帝时的一个极其鲜明的态度,那就是朝堂之上,国事政务怎样商榷都行,哪怕那些大臣在他面前据理力争他都不会因此生气,但若有人敢将话题引向他的私事,不管是谁,小八一律严词驳回,一点也不给人留情面。
这种事怎么说呢,只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吧。
萧宴宁看着小八,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以后对皇兄的人好一些。”
小八:“……”
他眨了眨眼,自己对梁靖不够好吗?
小八立刻认真仔细地反省了下自己,嗯,单从君臣之仪来说,他对梁靖的态度一直都很得体,甚至因为梁靖对他的教导,他对梁靖还多了几分敬重。
不过跳出君臣这方面,从兄长的角度来说,他的确做的不够好,他以前最多也就把梁靖看做萧宴宁的知己好友,现在知道了这层更特殊的关系,小八觉得自己对梁靖的态度要更加和善、更加敬重、更加亲近才行。
毕竟萧宴宁都说了,梁靖是他的人。
想到这些,小八抬头迎向萧宴宁的目光,信誓旦旦保证道:“皇兄,你放心吧,臣弟知道了。”
萧宴宁闻言扬了扬眉,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这个小八也不知道在那里脑补了些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小八此刻认真的态度,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暖意和开心。
萧宴宁从来不希望也不愿梁靖因他受委屈,在他看来,无论这委屈来自谁,都是一个结果。
萧宴宁自认为能处理好弟弟和爱人之间的问题,他能化解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所有芥蒂,但两人之间要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问题,那更好。
小八萧宴宁唇角不自觉漾开的浅浅笑意,他目光微微一动,悄然移开。
萧宴宁是他的皇兄,是他最敬重的人,他希望萧宴宁能够开心快乐幸福。如果这份圆满快乐是梁靖带给他的,那他就认同梁靖的存在。
第206章
安王是个敢打敢拼的人,东丽有段时间劫过大齐的商船,没等消息传到京城,安王就带人把东丽的船给击沉了。
那之后,东丽很是安静了一段时间,东丽国主更是多次表示想要派遣使臣面圣。不过萧宴宁对他们不耐烦,有意晾着他们,所以一直并未同意。
安王这些年在通州的威望很高,边境的老百姓就这样,谁给他们带来和平,他们心里就装着谁。安王在诏狱的经历众人都知道,他身边的副将许轻风也很担心这个。
随着安王名声越来越盛,许轻风等人曾背着良心对安王说,以后遇到东丽挑衅时,手段要不要缓和一点。毕竟有这么一个小国在周围跳腾着,虽然有点碍眼,可这样朝廷只会更加重视安王,绝不会轻易削掉他手中的权利。
许轻风等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王狠狠骂了一顿,能把对手一次性打趴下非要给他机会让他站起来,这纯粹是脑子有病。
万一中途,对手因为各种原因变强了呢?万一第二次动手时他们大齐的将士因此有伤亡呢?给对手机会,就是给自己带来失望的风险。
许轻风等人被骂的抬不起头,安王知道他们的担忧,安王对着他们只说了一句,本王信皇上。
其实这话很空,谁也不知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有天会不会突然崩塌。可对安王来说,边境百姓最重要,哪怕有天萧宴宁不再信任他,又或者说觉得他在通州威望过甚,那他也会继续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而不会拿边境的将士和黎民百姓的命当筹码。
后来安王因此事还把许轻风等人给踢回营中当了一年的小兵。
而让许轻风等人担心的事情并未出现,萧宴宁对安王一直信任有加,从未表现出对安王有一丝防备之意。
当然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因为皇帝心机深沉,凡事不表现在脸上,至于心中怎么想,谁又会知道。
但是皇帝真的很信任安王。
在梁靖杀穿南诏后,萧宴宁曾御驾亲临南疆。
当时安王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是皇帝太胡闹了,风险未定,皇帝怎么能去前线。
就算真想到边境看一看,也该等梁靖把南诏旧主的权势给全部清除之后再去。
那段时间,安王一直很挂念南疆的事,都没怎么睡好觉,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幸好,一切都平安。
得知皇帝从南疆启程回京的消息,安王还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刚刚吐出去几天,萧宴宁隐瞒了身份,只带了数十名随从,转道来到了通州。
安王一开始听到有人找他,他还以为是于桑呢。
于桑离开北镇抚司后,来过通州。
两人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酒,于桑说皇帝能轻易放他离开,肯定是看在安王的面子上。
安王则挖苦道,要真是如此,皇帝肯定不会放过他,毕竟于桑对他动手时可没留情。
于桑神色有些无奈。
安王给他碰了一个,往事已过,毕竟于桑当时的主子是太上皇,很多事他也无能为力。
不过安王提起这些,就表明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往事,他希望于桑也是如此,脱离那个地方,就开启新的人生。
等安王出门一看,没看到于桑却看到是萧宴宁,他当时腿都软了。
安王紧张地把人带回去,他那时甚至差点忘记君臣身份,只想骂萧宴宁一顿。
皇帝却只是笑了一笑:“回京路上想到同三哥多日未见,就来看一看。”
安王:“……”想看,以后有的是机会,哪能在途中转道而来,就算前来,也该明诏下旨,他也好提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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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带了那么点人,路上要是遇到一些匪贼,那可如何是好。
萧宴宁道:“三哥放心,后面还有一队人马跟随。朕只是来看看三哥,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就没让他们跟着。”他又不是真的任性至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安王听到这话,心才微微放下。
安王如萧宴宁所愿,并未声张皇帝到来,好在通州地界见过萧宴宁的人也没几个。
安王带着萧宴宁在通州逛了几天,皇帝一脸笑意:“此地幸而有三哥在。”
安王恭声道:“并非是臣一个人的功劳……”
萧宴宁摆了摆手一脸嫌弃:“三哥,你我兄弟之间就别来这套虚的了,听着假的很。”
安王看着皇帝面无表情:“也是众将士的功劳。”
萧宴宁脸上的笑更深了,他点头:“说的好。”
安王:“……”他摇了摇头,很是无奈,也就是萧宴宁不喜欢往自己身上扒拉功劳。
萧宴宁在通州的时间不长,毕竟还要快马加鞭赶路和大部队汇合,要不然御驾到京,皇帝却不在,那可要引起混乱了。
那几天,安王一方面提心吊胆,一方面又有些开心。
抛开君臣身份来说,萧宴宁根本没有一点皇帝的架子,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两人闲聊了不少东西,还聊起过小八,聊起这个最小的弟弟,两人还想起了以前。安王喝了几杯酒,还提起了萧宴宁小时候的糗事,好比让他们这些哥哥们比赛吃屎的事。
安王趁着酒意问:“其实臣一直想知道,皇上当时到底怎么想的?”
萧宴宁:“……”他怎么想,他不过是觉得梁靖年幼无知,口无遮拦,怕有人拿他的话搅弄风云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多的想法。
萧宴宁干咳几声:“朕那时太过年幼,都忘了。”
安王看着他红起来的耳垂和不自在的神色,眨了眨眼,哦了声,然后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安王心想,看来皇帝也知道尴尬二字怎么写的。
后来安王带着许轻风等人亲自送萧宴宁离开。
看到皇帝,许轻风等人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亲眼看到萧宴宁和回京的人马汇合,等传出皇帝一切平安的消息,安王才带人回去。
许轻风等人心中满是疑问,他们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皇帝来做什么。
在修整的路上,安王一边喝着酒一边漫不经心道:“别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皇上就是来看看我。”
他不知道身边的人相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皇帝只是在回京的路上惦记他的三哥,转道看了看,毕竟山高路远,哪怕是兄弟,想见一面也不容易。
安王这些年一直守在通州,不过京城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也会奉诏回京。
这次是芸太妃病了。
萧宴宁派人来到通州,接安王立刻回京。
安王听到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把手头上的事务交代下去,然后骑马往京城的方向奔。
安王对通州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他生在通州,后来以皇子身份入京,在京城,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往事。等来到通州,事情多了起来,他才把那段往事给埋在了心底。
安王在通州目睹了太皇太后的病逝,见证了小八的出生。看到刚出生不久的小八,安王心下颤抖,他都不敢想这么小小的人,要怎么小心养护才能长成顶天立地的人。
在通州养小八的那段时间,他一方面要对太上皇等人的安危操心,一方面还要哄小八。那段时间,他的心神都被占据了,每天洗漱后倒在床上就会睡着,身体累到极致,连梦都不怎么做了,也想不起京城那些是是非非。
那次芸太妃随着太上皇下江南,他知道芸太妃主要想看他。
芸太妃看到他时,自己也跟着高兴。
而看到芸太妃难得高兴的样子,安王心里却有点不好受。
跟着太上皇下江南对其他人来说是一件幸事,然而对芸太妃来说,来到了通州,就离家乡很近了。只是再怎么近,也隔着一片海,她的故乡在海那头,站在通州城最高的楼上,使劲儿往远处望,也看不到东丽的一点影子。
自打到了通州,芸太妃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
她也想让自己开心起来,只是心不由人,对于东丽,芸太妃很复杂。
她是东丽人,如今她在大齐扎根,有了自己的孩子。
芸太妃心里很清楚,自打自己踏上大齐的领土,她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么多年,她的父母都已经没了,兄弟姐妹之间多年未见,又何谈有什么感情,而上次东丽使臣故意给安王下套,也让她伤心不已。
幸而当时大齐的皇帝是萧宴宁,换做太上皇还在位,又或者是任何其他任何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听到东丽使臣那些话,心里恐怕都会有些不痛快。
从那天起,芸太妃的心彻底死了,她放在心底的故乡,却想用那样的手段害死她的孩子。
然而人心本来就很复杂,人远在京城也就不想那么多了。到了她这个年龄,再一次离家这么近,心情难免自然有所波动,好在这种情绪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太上皇这段时间经常让人准备些东丽本土的饭菜和小吃,芸太妃情绪上并没有太多波澜。
现在最能牵动她情绪的就是安王,只要安王平安无事,就好。
想到芸太妃病了,安王只觉得自己太不孝了。
虽然来人说病情不重,可是安王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年岁在一天天往上涨,芸太妃也一样。
安王心中着急,用了几天就到了京城。
京城永远都是大齐最繁华的地方,安王无心欣赏京城风光,入京后,第一时间进了宫。
还好,芸太妃这场病来势汹汹,可在御医们的诊治下,病情控制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安王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
芸太妃看着他倒是很高兴,母子相去甚远,能见上一面也不容易。
芸太妃见他连衣服都没换,忍不住道:“你没去见皇上?”
安王一愣,随即道:“孩儿着急入宫来看望您,还未给皇上请安。”
“那你先去给皇上请安。”芸太妃忍不住教训他:“你慌什么,我就在宫里,还能跑了不成。”
她话音刚落,明雀就来了,看到安王,明雀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他恭声道:“王爷,太妃娘娘,皇上说了,王爷刚回京,先好好陪太妃娘娘说说话。等王爷安顿好,皇上再好好和王爷喝上几杯。”
安王告谢。
明雀离开后,芸太妃松了口气,她瞪了安王一眼,不过神色很高兴。
安王陪芸太妃用了午膳后才离开。
他一身尘土,也没去见皇帝。
出了宫,安王慢慢朝安王府走去,他走得很慢,但总共也就那么点路,再慢也走到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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