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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泠还没回答,听得外面的马蹄声,她抬眸望去裴铉骑马而来,接着利落下马。
他与宁泠视线相对,白佳自觉回避离开。
看见白洲言妹妹此番动作,裴铉怪异看他一眼。
自己嫂嫂和她前夫见面,她倒还知情识趣离开?
裴铉没说话,宁泠也不着急开口。
沉默凝结在室内,逐渐变得尴尬。
“我不放心泽铭一个人在侯府太久,我要回去了。”裴铉尽量收敛自己的暴戾不甘,担心吓着她。
宁泠点点头:“我也不放心。”
看见她面色红润,依旧云鬓花容,裴铉心里酸涩地厉害。
想问问她开心满意吗?又不想自找苦吃,亲手凌迟自己。
最后,裴铉千言万语的担心与难过转化为:“若他对你不好,你速速来信或者回盛安,我一直等你。”
宁泠笑得眉眼弯弯,笑颜如花,声音清甜:“好呀。”
“我走了,你多保真。”裴铉面色难看,将心里顾虑说出:“妇人有孕最是危险,你若有了身孕,我会为你找好稳婆的。”
想到她和白洲言以后会有孩子,会有一个她曾经心心念念期盼的心爱之人的孩子。
嫉妒疯狂蔓延,如同沾满毒刺的荆棘缠绕绞杀心脏,窒息绝望。
她会不会不爱宁泽铭了,他与她最后一丝联系也断了?
但他当年信誓旦旦保证了会给她找最好的稳婆,护佑她此生平安欢愉。
只要宁泠还在,还活着,他就还有机会。
宁泠忽地噗嗤笑出声,对上裴铉阴沉狠厉的眸子,她竟一点也不怕。
裴铉紧紧用力握掌为拳,猜测她多半是不屑,讥讽。
“你既然不喜我,我就先走了,不惹你心烦了。”裴铉闷闷出声,身形清瘦,神情憔悴。
宁泠赞同地点点头:“是该走了。”
裴铉握拳的手捏得嘎嘎作响,一张俊脸崩得严肃森然。
他步伐沉重地缓缓离开,强忍回头的冲动。
倏地听见她带笑的声音。
“你既然回盛安城,那就顺路搭我一程。”宁泠拿出早准备好的包袱,双手拖着下巴,眼眸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裴铉呆呆回头,难以置信问道:“你这么何意?”
“我要回盛安城,你不愿顺路载我?”宁泠挑眉惊讶问他。
裴铉的脑袋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稀里糊涂的。
他听见了宁泠的话,但听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不是才嫁给白洲言吗?才新婚三天又要分离?实在是太古怪了。
“你去看泽铭吗?”裴铉缓缓问出,“你和白洲言商量好了吗?”
白洲言脾气好,同意好像也不足为奇。
“我是孩子的娘,作甚要他同意。”宁泠笑笑回答。
裴铉更加诡异了,“可你们毕竟刚新婚不久,你不怕他介意吗?”
他本可以不问求之不得地带走宁泠,但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什么时候和他成婚了?”宁泠故意吊人胃口,似笑非笑。
裴铉以前最喜欢捉弄人,她十分不喜。
如今轮到她戏弄他了,体验其中滋味,似乎也不错,看着他一会悲痛欲绝,一会难以置信,一会暗藏欣喜,笨头笨脑的大呆鹅,挺好玩的。
裴铉目瞪口呆楞在原地,接着紧张追问:“那三天前,白洲言娶的新娘是谁?你不是给我来信说你要与他成婚吗?”
宁泠苦恼地想了想:“哦,可能是我写错了吧。”
她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只回答了一半。
裴铉心急如焚,面色焦急,又不敢大吼大叫,小心翼翼追问:“你没嫁给他?”
“对呀。”宁泠笑脸吟吟看着裴铉,惬意欣赏他丰富生动的面部表情。
她的肯定使得裴铉先是神情一滞,接着激动大喜。
他疾步上前,猛地将宁泠拥入怀里:“你故意使计诈我是不是?”
裴铉不傻,短短时间内想到了来龙去脉,难怪白佳主动回避。
宁泠哄骗他惯了,想出此事验他真心也不稀奇。
忽如其来的拥抱,宁泠很不习惯,用力想要推开他。
他巍然不动,紧紧绕住她,声音委屈:“你打我骂我也好,怎么能用婚姻大事激我,果然是个小骗子。”
细细数来,他真是蠢得像是一头猪,被她骗过无数次,便便又次次继续甘之若饴,信以为真。
被他一说,宁泠先是有点心虚,不试试怎么知道真假。
后来她很快理直气壮:“我回盛安城可以,你需答应我其他的条件才成,”
裴铉深情看着她狡黠灵动的眼眸:“好,你提什么条件都成。”
“首先,你不可限制我的自由”宁泠认真细细道来。
佳人在怀,失而复得。
裴铉的血液翻腾,饿狼似得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樱红柔软,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
他遵从内心的呼唤,莽撞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虔诚温柔,却细致地描绘着每一处唇肉。
宁泠吓得圆圆眼眸睁大,嘴唇紧闭,用力推开他。
感受她的抗拒,裴铉的理智逐渐回笼,他薄薄的嘴唇上染了几分水色,笑得轻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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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似得逗我玩,我回点本嘛。”
一张俊脸生动,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诱惑力。
宁泠生气地瞪着他,刚才那点逗人好玩的心思荡然无存。
裴铉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才不是提要求嘛,快继续。”
正事要紧,宁泠继续:“首先你不能限制我自由,我想离开就离开,其次我愿做一品诰命夫人,但不为你裴铉的妻子。当初你穿我耳眼之仇,我今日要报仇雪恨。”
她为一品诰命夫人,儿子为侯府世子。
除非裴铉谋反称帝,不然她和泽铭的地位稳如泰山。
她想要自由,可世界上或许没有自由。
像当初白大哥的事情一般,她除了找裴铉无路可走。
哪怕她后来外出散心一年多,她相信其中少不了他的打点。
她最恨权势,最后却成了趋炎附势的人。
她的自由,是活在他庇护下的自由,不是真正的自由。
与其这样不如多陪陪孩子,多去为孩子着想。
第74章 第
74章【VIP】
裴铉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宁泠想怎么报仇?”
她愿意将往事都发泄出来是好事,一直憋在心理怨恨他,他哪里有机会亲近她?
“给你也穿一对耳眼。”宁泠恨恨说道。
让他尝尝羞辱的味道,男子有了耳眼不知要遭受多少旁人异样的眼光。
裴铉主动将脸凑了上去,贪婪地闻嗅她的清香:“好。”
宁泠看着他迫不及待兴奋的样子,总觉得这不像报仇惩罚而是奖赏。
见她面色犹豫,迟迟不动手,裴铉在她耳垂吐出热气:“宁泠心疼我了?”
“不可能。”宁泠咬重腔调回答。
她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银针,用火折子点燃烛火,将针放在烛火上炙烤。
又忽地猛然想起一件事,她虽想要以牙还牙,可没给裴铉准备耳珰啊。
“我没准备耳珰。”宁泠犯了难。
裴铉不甚在意,主动邀请:“咱们去附近首饰店买就是了。”
话音刚落,他就自然地牵住她垂在身侧的手。
宁泠皱眉,手掌用力想要挣脱。
感受她的不悦,裴铉一脸可惜地松了手。
宁泠抬脚出门,裴铉紧跟而上。
门外的林韦德看着并肩而走,笑得如浴春风的裴铉,顿时心里纳闷。
宁泠不是嫁给白洲言为妻了吗?侯爷为何心情愉悦,面带喜色?
依她的性格必不肯再给侯爷机会。
林韦德默默跟上两人身后,眼见两人去了一家首饰店,心里更好奇了。
首饰店的店主见客人进来,热情地对宁泠说道:“姑娘想买什么饰品?”
宁泠看着裴铉,又看着店主,难以开口。
裴铉倒是面上坦然,语气从容道:“是我要一对耳珰,你可有推荐的?”
店主先是神情一愣,又继续问道:“公子想给姑娘买吗?姑娘喜欢什么材质款式啊,本店应有尽有。”
宁泠忽地有些后悔来这里。
“不是,是我佩戴。”裴铉淡定回话。
店主目瞪口呆,嘴巴张大恨不得能塞下去一个拳头,震惊的眼睛看着裴铉。
他干这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戴耳珰的,还是个如此俊美的男人。
宁泠尴尬地脸红,恨不得脑袋埋进地里。
“店里没有我能用的?”裴铉挑眉问道,丝毫不在意别人眼光。
店主赶紧回话:“有的,有的,公子喜欢什么款式?”
裴铉嘴角上扬看着旁边的宁泠,语气暧昧逗她:“夫人,喜欢什么款式,我就佩戴什么款式。一切以讨夫人欢心为重。”
店主的视线自然又落到了宁泠身上。
女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肌肤如玉,似亭亭玉立的荷花般,洁白无暇。
男人长得高大英俊,眉眼深邃,气质矜贵,果真是一对佳人。
对上店主询问的目光,宁泠支支吾吾:“不、不知道。”
她又抱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她欲难堪为难裴铉,没想到他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依她之见,如果城墙守卫和裴铉的脸皮一样,将士们都不用千辛万苦戍守边关,小心戒备了,毕竟他脸厚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裴铉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凑近说道:“夫人带我来的这家店,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呀。”
他惬意地欣赏宁泠的娇羞,玉白的脖颈都染了一层樱粉色。
宁泠恨不能像鸵鸟般将脑袋埋进地里,她催促道:“要买就买,不买就离开!”
“好。”裴铉洒脱道:“买。”
再逗下去,她可要生气不理人了。
店主看看两人,先将他们领至摆放耳珰的地方:“两位看看有喜欢的吗?”
宁泠粗略扫了一眼,耳珰颜色各异,材料不同。
“有喜欢的没?”裴铉轻笑,赖皮狗似地凑上来。
宁泠偷偷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裴铉想了想宁泠的性格,她不喜高奢张扬的东西。
“就这对玉石耳珰。”他修长的手指指着一对光泽温润的耳珰,又转头问道:“夫人满意不?”
宁泠不想再搭理他,裴铉径直去结了账,与宁泠一起出了店铺。
明明买耳珰佩戴的人是他,可尴尬的却是她。
回来香铺后,宁泠将触感细腻的耳珰放在旁边,取过银针继续炙烤。
林韦德刚才目睹了全部过程,瞠目结舌,守在外面等他们。
银针温热后,宁泠一手捏着银针,一手捏着裴铉的耳垂。
他皮肤细腻,触感温热,宁泠一触摸到他的皮肤,脸飞速变红了。
裴铉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打趣:“你给我穿耳,害羞害怕什么?”
宁泠不回话,一鼓作气,拿着银针狠狠戳了下去。
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宁泠有点紧张不安,手足无措。
“没事,不疼。”裴铉感觉到她的情绪,温声安慰,“扎耳洞又死不了人,你放心。”
见他丝毫不痛,还有空调侃打趣她,宁泠的心情放松,给他带上来耳珰,然后用手帕给他擦干净血迹。
她擦拭的力气不重,耳垂有丝丝痒意。
裴铉的眼眸加深,口渴地舔了舔嘴唇。
弄好一个后,宁泠与他离开些距离,细细打量他。
玉质的耳珰,颜色温和,为他那张极具有攻击性的俊脸减去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柔和。
还差另外一侧,宁泠将银针上血迹擦干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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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在高温下炙烤。
看着裴铉低垂着眼眸,老实坐在木椅上等她。
银针温度合适后,宁泠同样捏着他柔软的耳垂然后用力穿过。
“嘶。”裴铉轻呼出声,语气幽幽指控,“谋杀亲夫。”
宁泠的脸颊靠近,温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裴铉身形轻颤了下。
她认真看了下耳垂,又出血了。裴铉为她穿过,只有一只耳朵出过一次血。
难不成她的手法真这么差?
“疼。”裴铉说得委屈,抬起眼眸对视她,“可以吻你吗?亲亲就不痛了。”
他这神情拿捏地十分有度,像是和宁泽铭学得。
“活该,本就是让你痛,我才能痛快报仇。”宁泠冷哼一声,并不中招。
裴铉意味深长眯眼:“那回去泽铭问起耳珰,我怎么回答?”
他暗藏要挟,想让宁泠给封口费。
“呵,诡计多端的老男人。”宁泠利索地上了耳珰,神情不屑。
他不会蠢到去告诉宁泽铭前尘往事,这个要挟对她毫无作用。
裴铉上扬的嘴角垂下,眉目沉思。
老男人?他是比宁泠大了五岁,可不至于就是老了吧?
裴铉带了耳珰更有男女莫辨的美,却眉头紧蹙,显然很是在意那句话。
宁泠十分满意。
裴铉和宁泠一起去了码头,林韦德心惊肉跳。
侯爷又开始强权压人了?可看这场景又不像,不过侯爷一个男人好端端怎么带了耳珰,怪怪的。
站在甲板上的宁泠依依不舍地看着香铺的方向,毕竟是她几年的心血。
“回盛安城再开一家。”裴铉和宁泠商量,“我白日要忙着公务,泽铭也要上课,你一个人不爱去赴宴,索性在盛安城开一家香铺,不然日日无事可做也无聊。”
他心知肚明她回盛安城是为了孩子,可孩子有腿会跑,而且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出远门游学,他没有本事拴住宁泠的心。
但再开一间香铺,她有了自己灌注心血的事业,她对盛安城的感情会加深。
宁泠没有出声,似是在思考。
“放心,我不会命人去帮你,只要你人健健康康的,生意上的事务我一概不插手。”裴铉仿佛有读心术一般,轻而易举摸透了她的心思。
宁泠暂时没回答,一个人回了她的房间。
她走了,林韦德小心翼翼问道:“夫人这是回心转意了?”
那白洲言怎么办?
“她又骗我呢。”裴铉宠溺笑笑,“用婚事试我真心。”
如果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不动人,那以后必定能信守诺言放她离
开。
宁泠很聪明,她次次将他玩弄于手掌中。
林韦德脸上浮现出笑意,无论如何夫人愿意回去,小世子和侯爷都会很高兴。
几日后,裴铉一行人回了侯府。
正在吃饭的宁泽铭看着宁泠来傻眼了,过了会才呆呆问道:“娘,你怎么回来了?”
似乎幸福突然降临的瞬间,人的心里却充满了顾虑。
“娘,当然来陪你啊。”宁泠笑着抱住他,“娘怎么可能一直让你独自在这。”
母子分离一年多已是足够,要是终生岂不太遗憾。
“娘亲,你是原谅爹了吗?”宁泽铭听出了她的意思,不回江南了。
宁泠轻轻嗯了一声:“以后都陪你。”
宁泽铭兴高采烈,急忙与裴铉分享这个重大的好消息,视线倏地被那对夺目的耳珰吸引。
“爹,你怎么带耳珰啊?”宁泽铭眼神不解,又看看宁泠,“娘都没有。”
在他的所见所闻里,只有女子带耳珰的,没有见过男人佩戴。
虽然知道裴铉不会说出事情,可宁泠还是提了一口气。
“唉,你娘喜欢这对耳珰,自己却没有耳眼又舍不得。”裴铉眼神幽幽看着宁泠,“只有爹戴让你娘过过眼瘾了,你说她是不是该奖励一下我?”
宁泽铭看了看两人,坚定站在娘亲这边:“爹爹哄娘亲开心是应该的。”
他这话一下子逗乐了两人。
“好了,吃饭吧。”宁泠将他签回桌面,冬日里屋里虽有炭火,但也冷得快。
饭后,宁泠陪着宁泽铭读书习字,享受这难得的时刻,裴铉也在一旁陪着,他日思夜想,苦等多年的美梦终于实现了。
到了晚饭后,裴铉对宁泠说道:“舟车劳累几日了,晚上早点休息吧。”
“泽铭,今晚娘陪你睡好不好?”宁泠对宁泽铭说道。
宁泽铭怀疑地看着两人:“娘,你们真的和好了吗?”
第75章 第75章【VIP】
“怎么问这个?”裴铉摸摸宁泽铭的脑袋。
宁泽铭想了想说:“说不定你们是为了哄我才这么说的。”
别的小朋友说他们爹娘都是一起睡得,可娘亲好像还是不愿意和爹一起,多半是为了让他开心哄人的。
裴铉笑笑:“你娘不会骗你。”
她只会哄骗捉弄他,玩弄他的真心。但她肯对他笑对他说话,无论是哄骗还是真心都好。
宁泽铭看看宁泠:“那娘亲还是陪爹爹好了,我大了还不敢一个人睡觉,他们知道了要嘲笑我。”
裴铉的眼眸像是狗见了肉骨头似亮晶晶,嘴角上扬,很满意宁泽铭的话。
宁泠笑得勉强,却又不好拒了:“好吧。”
以前宁泽铭和裴铉一起睡在主院,后来他大了挪他去了厢房处。两人守在床榻上哄着宁泽铭睡了,一起离开房间。
宁泠径直朝着偏房回屋,却被裴铉长腿一迈走在她前面,人高马大地堵住前路。
“干什么?”宁泠不耐烦问道。
裴铉俯身与她视线齐平说道:“你想一个人睡偏房?”
他高大的身形将她的身躯完全笼罩,带着危险的侵略感。
“对。”宁泠退后一步,远离他身旁,“不然呢?”
“你拿定的注意,我自然不敢置喙。”裴铉无赖笑笑,“可泽铭不是好糊弄的,上次他大半夜起来没找到你,天亮了就差撒泼打滚,硬是求我带他去你。今夜他又找你怎么办?”
他说得上次,应该就是她住宅子的最后一夜。
宁泠有点犯难,宁泽铭刚才吞吞吐吐的模样,小脑袋瓜里不知装多少东西。
或许是他一直由单亲抚养,总是想太多了。
像每次眼巴巴希望她留下,又不会直说,担心她左右为难。
从小多忧多虑不是什么好事。
宁泠调转了脚步,睡哪不重要。
她去了争晖院主屋,裴铉笑得肆意爽朗,脚步都透着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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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泠站在床榻边打量,看着裴铉将房门关好,语气冷冰冰道:“房间里除了床,你自己选择睡哪。”
“冬日里天寒地冻,不睡床榻容易生病。”裴铉试图再挣扎下,“你不喜我接触你,我们分被窝睡就是了。”
宁泠不为所动:“你怕冷,你睡床也成。”
说完话后,她打开柜子拿出被子,打算去平时小憩的软榻睡。
“你睡床。”裴铉连忙抢过被子,“我睡软榻。”
他早知她的打算,刚才不过是死皮赖脸磨磨她,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说不定她心软答应了。
裴铉特意将软榻搬来床榻附近,对上宁泠质问的眼神:“万一泽铭忽然跑进来,我又离你太远,岂不是一抓一个准。”
宁泠没说话了,反正不是一张床,他爱睡哪睡哪。
见她躺好后,裴铉主动去熄了灯,他有心想与宁泠聊几句。
回来后她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他们还没好好说过话,他正欲开口听见她悠长的呼吸声,人已经睡着。
裴铉无奈苦笑,来日方长,这样已经很好了。
舟车劳累,宁泠睡得很沉,和她共处一室,裴铉也睡得香沉。
外面忽地传来轻微敲门声:“爹娘,你们还没起?”
是宁泽铭的声音,宁泠和裴铉一起猛地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裴铉率先反应过来,将软榻移开接着翻身上床。
宁泠皱眉看着他,裴铉附在她耳畔低语:“我不上来,他看见了又要多问。”
“爹娘。”宁泽铭拔高音量。
裴铉懒懒出声:“进来吧。”
宁泽铭兴冲冲推开门跑了进来,他已经洗漱穿戴整齐,背着小手装模作样地围着两人前转。
他神情骄傲:“我可是一大早就起床了,你们大人还赖账。”
裴铉自然地搂住宁泠的细腰:“你娘坐了几天船回来,你都不心疼心疼她。”
宁泠的身形发僵,可也不好当众推开他,只能默默忍受他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腹部。
爹这话有点挑拨离间,宁泽铭连忙说道:“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先出去,我们马上起来了。”宁泠哄道。
宁泽铭乖乖点头走了出去,他出去后宁泠对上裴铉的眼眸,面露嫌弃,真是见针插缝占便宜。催促之意不言而明。
裴铉扬眉一笑,将手收了回来,没有一点心虚知错。
三人一起吃早饭时,裴铉主动提议道:“宁泠还未带宁泽铭回过原定山吧,不如我们最近一起回去祭拜上坟。”
这些年他一直命人守着,没有得到一点消息。
宁泠闻言有点心动,孩子这么大了还不没见过外祖他们,是她不孝。
“原定山?”宁泽铭好奇问道。
裴铉给他添了些粥:“对,你的外祖父外祖母埋在原定山,你该去祭拜他们。”
宁泠不肯为他妻,可自古只有带着夫君孩子去祭拜的,他好歹要为自己挣点名分。
“好呀,好呀,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宁泽铭开心地手舞足蹈。
宁泠温柔笑笑:“先用饭。”
几日后几人出发乘船去浮白州,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
回想着曾经的一幕幕,宁泠顿觉恍若隔世。
到了浮白州再坐马车去原定山。
上次已经上了山,却没有机会去父母坟前拜一拜。
如今的行程平稳顺利,没有一点波澜曲折。
山上猛烈的冷风直吹,但是众人爬山行走,浑身都热乎乎。
离坟墓越来越近时,宁泠有点心慌,宁泽铭和裴铉的手一左一右紧紧牵住她。
坟墓周围清秀葱茏,明显有人用心打理过。
宁泠的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里滴下,心里酸涩难言。
八年的时间了,她和父母再次相见,却是隔着冰凉的坟墓。
她已身为人母了,宁泠哑着嗓子:“泽铭,给外祖父,外祖母问好。”
“外祖父,外祖母好,我是宁泽铭,今年六岁了。”宁泽铭的另外一只手安抚着宁泠的手背,“娘你别哭了,外祖父外祖母看了要心疼。”
宁泠听了连忙抹抹眼泪,她这样若是父母看见了不知有多着急,阴阳相隔无能为力。人人都说对家里报喜不报忧,她也要懂事了。
“岳父岳母,我是宁泠的夫君。”裴铉跪在坟前忏悔,“以前我年少无知做了许多错事,幸好宁泠心善愿意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他们母子。”
三人齐齐跪在坟前,烧着纸钱。
临到离别之际,宁泠低低出声:“爹娘你们别担心,我现在过得很好。”
下山的时候宁泠的情绪低落,宁泽铭和她说了好几次话,她都反应淡淡。
冬日里许多花草枯萎,但有少许不知名的顽强小花。
花朵是鲜艳明媚的花色,花朵小小的,却很醒目。
裴铉一边走,一边再随机采摘了有韧劲的柳条,他撇去发黄的树叶,只留下青翠的嫩叶,上面再点缀些明艳的小朵,灿烂的黄色为主,洁白无瑕的小花为辅。
编制好后趁宁泠不注意,直接戴在她头上。
漂亮的花环衬得她如同山野间的仙女,不染纤尘,明艳动人。
“哇,好漂亮啊,娘真美。”宁泽铭鼓掌赞美。
宁泠脸红了,将花环取下来观察,郁郁葱葱上的柳叶上点缀着许多新鲜漂亮的小花,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
娘,带上嘛,带上好漂亮啊。“宁泽铭鼓励道。
裴铉接过去:“我帮你戴上。”
宁泠无声同意了,看见父子俩眼眸里盛满赞美和惊艳,她的心情好了些,嘴角轻扬。
他们一行人,在浮白州等地逗留游玩了几日才回去。
快要过年时,三人才出发回盛安城。
宫宴是少不了的,今年三人终于团聚一起去参加宴会了。
宴会上觥筹交盏,歌舞升平,烛火高燃,亮如白昼。
见裴铉携带女子赴宴,众人的视线紧紧跟随。
宴会上推杯换盏,几位衣着华丽,打扮精致的贵妇向宁泠走来
“晋阳侯夫人深居简出,今日咱们终于见到了。”大家轮流自我介绍向宁泠敬酒。
裴铉想替他挡了,可宁泠却暗暗摇头。
宁泠举起杯盏,一一问好饮完杯中酒。
宴会举行到深夜才结束,宁泠有些头脑发昏,脚步虚浮了。
宫宴上的酒劲不小,她又不胜酒力,有些醉了。
裴铉想抱起她,宁泠不肯怕别人看见,他只好扶着她的肩膀。
“喝不下了还逞强。”裴铉恶胆横生,捏捏他朝思暮想的桃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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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泠手上没力,没打掉他烦人的手:“泽铭呢,你别把他忘了。”
“放心吧,他早回马车上了,里面有炭火不会着凉。”裴铉让她安心。
宁泠点点头,宴会上免不了人情往来,其实她们没有逼她喝,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酒量那么差。
上了马车后,里面暖洋洋的,宁泠昏昏欲睡。
何时回府都不知道,还是裴铉将她忽然放在床榻上才惊醒。
对上她警惕防备的眼神,裴铉好笑道:“放心,没你允许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既然醒了先去沐浴吧,等会还要陪泽铭看烟花。”
“好。”宁泠也觉喝了酒发了汗,身上黏糊糊不舒服。
她醉得不厉害,睡了一觉发了汗,酒劲消散了些。
她欲去沐浴,裴铉却跟在她身后。
宁泠回头眼神询问,裴铉道:“醉酒的人不能独自沐浴,万一你在里面睡着怎么办?或者忽然晕了?”
宁泠以前听白洲言提起过,醉酒高热的人最好都不要独自沐浴。
但看着裴铉如狼似虎的眼眸,她不放心。
“我不洗了。”宁泠坚决道。
裴铉笑笑:“等会你一身酒味抱着孩子也成。”
宁泠绷着脸,神情不开心。
“我站在屏风外守着你总成了吧。”裴铉提出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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