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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
“啊?”
我眨了眨眼睛, 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结婚,谁结婚,彭格列的吗?
告诉我干嘛, 收礼金吗?
……我才刚霸气地和森鸥外说不要工资了,这就要送礼金, 早知道不说那句话了。
我犹豫地说:“但最近的日子不是很好诶。”
虽然沢田不知道, 但最近是港口Mfi上一代首领死翘翘的日子,这段时间他们要庆祝来着。
而且他在对不起什么。
他请了婚假的话,也会扣我的假期吗?
为什么?我不要。
我可是修满每一个年假、让领导放心生理和心理状况的模范好员工。
沢田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甜蜜的可可流淌过我的喉咙,咖啡店的杯子造型好看, 艺术性很高,但杯口的设计并不实用,我小心地双手端着咖啡杯不让可可液滴到铺开的漫画上。
说起漫画。
我问:“沢田, 你知道这本漫画吗?”
他快速地下移视线看了一眼漫画的封面, 摇头否认:
“不, 我高中后就变得很忙,很久没看新漫画了。”
“这个好像是我们认识的人画的。”
我把书立起来给他看,指着正在发飙救场的男主。
漫画的大跨页上是一张发狠愤怒的俊秀脸蛋:“这个是你。”
又指着另一张跨页上害羞脸红的青涩样子:“这个也是。”
沢田:“嗯?”
虽然表情不一样, 但是一个人。
“据作者说是以你为原型的角色。”
他同样有些惊讶, 看到野崎君从未告诉过我们这件事。
沢田翻看作者的名字, 有些怀疑:“……梦野咲子?我们不认识这样的人吧。”
“不是这个名字, 是一个高大的看着很冷漠的男生。”我比划了一下高度, “他说和我十年没见了,我想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高个子、冷淡脸……?”他捂着嘴思索, “是不是身上还贴着膏药,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我点头。
“野崎君啊。”沢田恍然大悟地敲击掌心, “确实很久不见了,我们曾经一起打工,度过了很有趣的一段时间。”
沢田接过书:“这个是他画的?”
他看着也有了兴趣,抽过了漫画最后一本的完结册。
“他是这样讲的,角色以我和你为原型,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帮我恢复记忆。”
我皱眉:“但我找不到我的角色,也许还没登场吧。”
沢田却翻开了漫画的最后一页,直接翻到大结局,指着和男主角面前穿着婚纱的忍者女孩说:
“这个吧。”
他一脸平静地说:
“野崎君要画我们的话,肯定就是这样的关系啊。”
凝视着漫画上精致面孔,像洋娃娃一样甜蜜微笑的女孩。
我歪头:“……啊?”
*
和刚才的婚假一样,我又没听懂沢田的话。
结婚、我、原型、他……
不对,干嘛给我剧透?
就在我好像快懂了的时候,我的手表响了。
太宰给我的手表和他的手表都连上了彼此的生命体征,上面有着我们的定位和心率等信息,他说戴着能够避免我哪天不声不响地死在某个角落没人收尸。
抬起手腕,我定睛一看,上面显示太宰的心率不正常地波动。
我从咖啡厅的藤椅上站起来。
“怎么了?”沢田问。
“太宰的情况不对劲。”
我的脸色变白,抬头看向沢田纲吉。
他怎么了?
是血袋的来历不明导致急性溶血了吗?
还是输血过快导致循环负荷过重了?
“我……”
喉咙压抑的我出声。
“你去吧。”
他同样起身,手指套着车钥匙的铁圈,平静地说:“我送你过去。”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但沢田温和地牵住我的手向外走出,“就算是毫无瓜葛的人,你也没法看着不管,我一直都知道。”
*
随着我说“可以麻烦快一些吗,我很担心太宰”,彭格列动作一顿,眯着眼微笑地让我上了机车。
机车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钢铁巨兽在车水马龙的晚高峰中穿梭。
“我说啊!!”
我紧紧抓着机车的坐垫,遇到一个石子时我磕巴着重复。
“你再加速我就要飞飞飞飞飞飞出去了!!”
“不会。”
他神情自若地继续拧紧油门提速:“抱紧我就好,你不是要赶着见太宰吗?”
机车全盔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飞吹拂从头盔中漏出的刘海在风中吹拂,优越的眉眼看不出情绪。
就算是我也察觉出来,他绝对是生气了。
这个为非作歹的黑手党面对路过的老奶奶竟然还要礼貌让行,天杀的,他刹车时我就要像个篮球一样被投到下一个红绿灯路口了。
感觉自己的身体和胃袋像坐游乐园的海盗船时一样失重,我张开手紧张地抱住沢田纲吉的腰,鼻子撞到他的后背。
“啊呀!”我惊叫。
他竟然还有余裕空出一只手安抚地拍我的手背:“不好意思,得让行人。”
我紧张地尖叫:“双手控制方向盘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都礼让行人了怎么能不遵守最基本的交规啊!
沢田爽朗地笑着,舒展的眉眼像随处可见的大学生,笑声和风声一起灌进我的鼓膜:
“哈哈哈哈,你别怕了啦,不可能让你摔下去的。”
“真的摔了的话怎么办啊!”我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像考拉死死抱着树干。
“我会给你垫背的。”这家伙怎么还不看路,转头对我说话,虽然这么近看他的脸更漂亮,闪闪发光的眼睛让人难以生气。
我扭动他的脸颊摆正:“看路啦你!”
“知道了知道了。”
心情很好的沢田终于降低速度好好开车。
我还是抱着他,看着他微笑的侧脸,感觉这个家伙真是深不可测。
*
太宰治的ICU设置在港口mfi内部的地下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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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问过为什么要把医院设在地下,他说:“这样和地狱更近,不是很合适吗?”
“……”
无聊的冷笑话。
其实是为了更好保护伤患,地下比地面更加安全。
停好机车的沢田转着钥匙圈走在我身后,我犹豫地往后看:“……那个。”
“怎么?”
“你可以进去吗……?”我踌躇地问,“很抱歉,但我不能直接带你进去,这样做的话,我们两会直接被当成叛党被击杀的。”
思索着的我在想该怎么安置他,但这样蹭了车就把人扔在门外,总觉得很对不起他。
我翻出自己的口袋,翻箱倒柜都拿出来,映入眼帘的20发“华夫饼”弹匣、肾上腺素针、还有几张忘了谁进贡的支票。
怎么全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我对他双手奉上支票:
“给你,请你去买一些喜欢的东西,我买单。比如那栋大厦或者汽车,想要就买走吧。”
“啊,那辆玛莎不可以,是中也的,他不会卖。”
我尽量表达出自己的补偿心态,希望他不至于生气。
沢田没有接,而是包裹住我的手,温和地拒绝让我攥住支票:
“没事的,我在外面等你就好,正好可以看野崎君的漫画。”
像清澈的蓝天一样的笑容直入人心,沢田一直摆出不让我为难的态度,但他越是为我找借口,我越是不安。
犹豫过后,我频频左右看港口mfi大楼和沢田,下了决心迅速地说:“谢谢你搭我,我马上就回来,请你稍等!”
“我一定会马上回来的!”
说完,我跑向了太宰所在的ICU。
我没有回头看,但我知道沢田一定在注视着我,强烈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
*
太宰、太宰。
遍地都是伤患,像洪水退去后散落的浮木,跑过一个个躺在病床上的干部,我的心中念着太宰的名字。
混蛋枯木小子,你不准死了!
让人不眠不休地操心这么多天,我刚离开又闹事!混蛋!!
下属们看到我飞奔过的身影,都震惊地瞪大眼睛:
“不会吧,是我看错了吗?”
“真的是胡桃小姐!”
又来了。
因为是萝莉控森鸥外养女的这个神秘身份,再加上我近乎不在人前露面,港口mfi的下属都对我有一种诡异的狂热。
他们似乎把我当成一种游戏中极难刷到的NPC,或者是盲盒里的隐藏款,因为稀有所以好奇,因为罕见所以喜欢,以能够看到我为荣。
还因为我有过几次保护下属负伤的经历吧,这种作风令他们更加震惊,他们给我起了一个特别羞耻的外号,因为太中二了被我明令禁止。
“……‘天使’来接我了吗?为什么胡桃小姐在这里。”
“我这种人也可以上天堂吗……?”
救命,别再那么叫我。
这比太宰治“港口mfi幽灵”,中也的“无敌的重力使”的代号还令人脸红。
我随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意思是不许这么叫我,他们却一个个被命运女神击中似的躺下:
“我死而无憾了……”
“临终清单的最后一项完成,我终于见到了……”
这群家伙都被森鸥外洗脑了吧。
无视他们,我跑到了太宰治的病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我做好了开门就要看到他全身披着白被单,护士说“节哀”的准备。
扭动门把手,映入我眼帘的却是这样的光景——
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无聊的娱乐节目,太宰治盘腿坐在病床边,拿着不知道沾过多少人鲜血的匕首削兔子苹果,他嘴里还塞着一块,正慢吞吞地咀嚼。
床边的桌子放着5根一组硬纸绳包好的和果子礼盒,奇数是阳数,代表着吉,应该是有人看他的时候带来的。
这个场景比他在平时办公室里还要悠闲。
他抬眼看到我,鸢色眼睛懒散,如往常一样苍白但英俊。
电视机里的娱乐节目到了尾声,声音逐渐变小。
用匕首插着切好的苹果块,他抬手,刀尖指向我,举着匕首递过来一块苹果:
“来都来了,怎么不带个礼物给我。”
太宰悠然地举着苹果,这家伙的脸上毫无病容,像平时一样精神着嘴欠地说:
“一般看望病人带实用礼物不是常识吗?拖鞋啊毛巾蛋糕啊。”
他对惊呆在原地的我危险地挥动匕首,两下落刀,给兔子削出耳朵:“忘了,你是个没常识的家伙。”
“给你兔子。”
我一步步走近他。
“你、你好了?”我上下打量他,除了皮肤一样包括住全身的绷带和没血色的嘴唇,他就和普通人别无二样。
“差不多吧,除了还有溶血症状。”
他嫌弃地说:“这些家伙都是哪里来这么大量的血袋,不会是相扑选手的吧,我才不要那种都是脂肪的血。”
“略,好讨厌医院的味道,我要出去……”
我突然伸手,抓住他两侧的头发,控制住他的脑袋。
太宰大声抗议,紧急撤回匕首不伤到我:
“你干嘛……!你以为这是西瓜吗?对病号温柔点可以吗!”
感受着手中的体温传来,我几乎要落泪:
“太好了。”
“你没事太好了。”
“……”
太宰停止了反抗的动作,他往前低头,脑袋靠在我的怀里,伸手轻轻拍我的背。
从来有力的指尖传来的是人类的正常体温。
他终于脱离了危险。
我总算能舒了一口气。
感到心里的重担放下,我瞬间少了很多担忧。
于是,我开心地对太宰开口:
“既然你没事了。”
我绽开微笑,看着他凝视我的脸。
“那么。”我说,“我要去意大利了。”
*
“你要去意大利?!”
太宰治的眼睛像猫一样瞪圆。
“是的,沢田就在外面等我。”
我点头,转身就要走:“他把我送过来的,不能让他等太久,我得走了。”
太宰拉住我的手,发力,一字一顿地质问:
“你现在就、要、走?!”
他激动地咳嗽起来,大喘气汲取房间里的氧气:
“我还躺在病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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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用力抓着我的手,很有劲,看起来,体力也恢复了吧。
于是我说:“你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
“我那是不希望你担心硬撑的!”太宰怒吼。
我被他直白的话惊呆在原地:“……啊。”
“呃。”我挠了挠脸,“你突然开始这么直爽,我还真不适应。”
太宰继续激动地拉着我不放:
“……你为什么要和彭格列走,记忆的话我也可以帮你。”
他开始快速地述说理由:
“第一视角的记忆不够客观,彭格列和你讲的只是他视角里的故事,我能给你找到十年前所有的监控摄像头,直接剪辑好给你当电视剧看!”
太宰焦急地拉扯着我向我道歉:
“还有当时的事,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对,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这样自负!!”
不可一世的太宰露出了脆弱的表情,他像是被抛下的小孩:
“……别生我的气,你不要走。”
那张精致的脸上是谁看了都会心软的表情。
“太宰。”我轻柔地说,“我没有生气,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我不会对没有代入感的事动火。”
我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我对过去的怒火还没有他这一次作死剧烈。
于是我真心建议:“如果你想要道歉的话,和回忆起的我说会更好。”
早点恢复记忆对我们都好。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说,我什么都不会隐瞒……”他痛苦地说。
我停下挣脱他手的力度,耐心解释:
“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才离开的,只是彭格列给我感觉更能帮忙刺激记忆。”
我指了指脑袋:“我想起一个人了,不是你或者彭格列,而是艾斯托拉涅欧。”
简单说明了情况后,我说:
“我想,多方面的刺激更能帮我回忆起。”
意大利一定还发生过很多我忘记了事情。
太宰失魂落魄,就像又失去了身体里50%的血,脸色变差:“……胡桃,你非走不可吗?”
“我好不容易让你回来。”他可怜巴巴地说。
我从他逐渐松开的手指中抽出自己的关节:“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笑着宽慰:“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
太宰消沉地坐在病床上,与我相处过的他深知,我心意已决,不会动摇。
而我不情愿的事,没人能强迫我。
就算现在强制留我,我也会想办法逃走,这样只是徒增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
太宰扬起头,他看我的目光深刻而强烈,深情的双眼就像要把我的样子永远刻在脑子里。
突然,他的眼球转动,直勾勾地看着我的身后。
他的动作停滞一秒。
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原本静坐的太宰治突然站起来,猝不及防地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拽。
他趴在我的耳边说:
“我养了你这么久,最起码也要收点报酬。”
他突然凑近我,大力抱住我,和我贴着脸颊。
我一时恍惚没能躲开,目光摇晃,指向地面。
在反光的瓷砖上,我看到ICU病房外,隔着玻璃的探视窗,一个棕发的男人站在那里。
*
“哐当”一声,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强硬地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开。
一个熟悉的气味从我身后传来,把我带到怀里。
“我想只是看望病人的话用不了这么多时间。”
沢田纲吉把我护在怀里,紧攥着我的手腕,虽然是笑着,但声音里暗藏的怒火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被某人借机发挥骚扰了。”
太宰治好像只要一看到沢田纲吉就失去了对颧大肌和颧小肌的控制力,不再露出虚伪或懒散的笑容,面无表情冰冷地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较劲。
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我抬头拉了拉沢田的袖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沢田这才回了注意力,他低头对我解释:“放心,没起冲突,打晕了而已。”
我:“……”
说真的,别再把港口mfi当你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在我露出无奈的表情后,沢田拉起我的手:
“既然太宰君没事,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还没等我回应,沢田说着就想带我离开,他的力道很大,让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我们相连的手上,忽视了病床上眼神不甘的太宰。
在沢田转身的那一刻,连接着太宰治的心电监测仪突然尖锐地警告。
“哔哔哔!!!”
我猛地回头,眼前,穿着病号服的太宰就像断电的机器一样突然倒下,捂着心口发出痛苦地呻吟。
“太宰?!”
我跑向他:“怎么突然?!是溶血反应吗?”
按响急救铃,我焦急地想要伸手碰太宰的胸口,却有一只手先伸了出来。
沢田先我一步把宽大的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数着心跳的节拍:“1、2……3、4、5……6。”
“心率不齐呢。”沢田专业地下了判断。
“为什么会这样?”我紧张地问。
太宰的状况不是已经好转了吗!?
“哦,这个啊。”沢田又评估地看了一下心率的波动,平静地指出,“因为他可以控制心跳。”
看到我露出惊讶的表情后,沢田转头看向太宰:“这次警告是你自己控制的,之前手表响了,也是因为你醒来后发现胡桃不在引她过来。”
沢田微笑地嘲讽:
“别装了,真的溶血反应不是这样。”
一阵沉默后,心电监测仪的尖叫停下。
太宰阴沉着脸:“……你真烦人。”
他舒展开刚才痛苦蜷缩的身子,躺在床上侧头不爽地看着沢田。
“你干嘛这样?”我迷惑地问太宰。
这样对他的身体也没好处吧?
太宰像撒娇的的小孩:“我不想你和他走,这种黑心的家伙。”
我公正地吐槽:“……你怎么有脸说别人心黑啊。”
他扭头不看我,赌气的样子就像个小孩:“哼。”
马上,他转变了声音:
“胡桃,你一定会回来的。”
他不知道是在预言,还是安慰给自己听,笃定地又对沢田说:
“是我先找到她,过去也好现在也罢,都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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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她。”
太宰冷静地下了定论:
“她还会被我抢走,这就是所谓的先来后到。”
*
大步流星地走在僻静的走廊中,沢田的皮鞋与瓷砖敲击振振有声。
虽然老是被说成没有常识,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不懂看脸色的人。
也许是因为身边都充满太宰治和森鸥外这种心口不一的家伙,我比较擅长感知别人的负面情绪。
从刚刚开始,准确说就是从病房里出来后,我感觉到了沢田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地问:
“沢田,你心情不好吗?”
他先是沉默,想要像之前一样不让我为难。
但短暂的忍耐后,他面无表情地转向我看着我点头。
我继续小声问:“为什么?”
他直言:“因为你。”
我哑然失色: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沢田是一个脾气很好,几乎没有对我发过火的人,如果让他生气了,那一定是我做了过分的事。
在惊讶中我思来想去,想起自己做错的事,低着头说:“对不起,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那么久……”
“不是的。”
沢田打断我。
“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如果是为了等你的话,无论等多久都可以。”
那又是因为什么?
我抬头,看到他意有所指地盯着我的脸颊。
沢田直勾勾地盯着我问:“太宰刚才在对你做什么?”
刚才?
我才想到太宰凑上来的动作。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家伙。”我擦了擦脸。
他干嘛突然凑上来,想学意大利的贴面礼吗?还是偷偷在脸上涂了颜料想要看我的笑话。
这种事虽然离谱,但太宰治很有可能做出来。
沢田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脸,问:
“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我只是觉得很迷茫,不懂他什么意思。
他突然问:
“那上次呢,我亲你的时候呢?”
“啊?”我从喉咙处发出一声疑惑。
他弯腰凑近我,呼吸变得灼热:“你会觉得讨厌,还是喜欢?”
*
地方大楼的走廊里,沢田纲吉问起了森胡桃这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森胡桃眨了眼睛,和刚才一样茫然,不理解状况的样子。
她歪头思考的样子像是在说:“什么感觉?我只是觉得搞不清状况。”
她确实只是睁着无辜的双眼,不解地看向沢田纲吉。
沢田的心底突然出现一阵恐慌。
假如丢失记忆的森胡桃,对他不再抱有感情。
她不再是那个被告白完十分钟才开始害羞,五分钟又想着求婚的女孩。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看到他,就会眼睛闪着光跑过来。
假如她爱上了别人。
——他该怎么办?
沢田伸出手,大手笼罩住森胡桃的脸,挡住她的视线。
胡桃迷茫地眨眼,纤长的睫毛齐刷刷地刷过他的手掌心,泛起一阵痒意。
她艳红的嘴唇微张问:
“怎么了?”
沢田盯着她的双唇,轻声说:
“我现在的表情很恐怖,不要看。”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迁怒森胡桃,这和她毫无关系。
沢田告诫自己:
别像个幼稚的毛头小子控制不住自己。
然而,没有自觉的森胡桃却伸手,抓着沢田纲吉的手掌,仰头露出白洁无辜的脸:
“不高兴的话,就告诉我吧,我全都愿意听。”
她真诚地说:“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看到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他压抑良久的黑色占有欲涌起。
他控制不住地想,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不是应该让她长点记性?
沢田纲吉凑到她脸颊边,刚才太宰治接触的地方,低声问:
“真的可以做吗?”
随着森胡桃笃定地点头,沢田纲吉将她拉住走廊的角落。
第62章
*
点头的瞬间, 我意识到了危险。
沢田拉我的力道和往日完全不同。
身处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走廊角落,陌生而危险的港口mfi医护室,他急切又强硬的动作, 这两种更加重了我的担心。
我的心脏狂跳。
后悔的想法这次后知后觉地涌上,这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不得了的事。
昏暗的角落里, 沢田撑起手臂在我的两侧, 把我桎梏在怀里。
逆光下他的五官模糊不清,看不清表情,只感到越靠越近的灼热呼吸。
然后,他有力的掌心抚在后脑,迫使我仰着头, 唇上传来比以往都要激烈的热度,他的身子压了下来,滚烫的呼吸和霸道的双唇, 占据了所有五感。
一波又一波的热度下, 他仿佛完全放弃了之前的温和克制, 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强势,我被完全逼到了角落, 其他的感触却都退化, 只能感受到他。
这已经不是亲吻, 是啃咬了吧。
我忍不住伸手推对方的胸, 希望他冷静。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 他没有停止,反而更过分了。
随着一声轻笑, 他双手捧住我的头,完全不让我逃跑, 炽热的感觉一阵阵传来,牙齿重咬过我的下唇。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痒意下,我头皮发麻,真忍不住了,用力地推开了他。
“你、你起码也要让我呼吸吧。”我狼狈地说。
他兴致勃勃地看我难得的表情。
“你的决心就到这个程度吗?”他笑了,看向我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的眼角,“还有更过分的事没做呢。”
我张着嘴喘气,感觉脸上像火烤一样滚烫,大脑已经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
还有什么更过火的?
他的手伸向我,抚摸我的脸,用力擦过太宰刚才碰到的地方,脸上留下十几秒的触感。
“你完全不知道我想过多糟糕的事。”
我仰头看他,他的手摸过我的耳朵,那阵酥麻的触感让人想缩起脖子:
“因为你一直离开的缘故,我有时候会这样想。”
英俊男人的声音温和,语气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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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好了,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只盯着我看,只想着我。别的家伙全都铲除,不许碰、不许看、你是我一个人的。”
“……”
我眨了眨眼睛。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摸着我的脸:
“为什么变了,明明之前一直都只喜欢我不是吗?为什么要被别人抢走啊。”
沢田突然抱住我,用力地环绕住细瘦的腰身:“别再走了,呆在我身边。”
原本以为是需要泄愤,但仔细听却不是。
更多的是别的情愫。
这种说法,就算是我也觉得不对了。
啊。
不会吧。
“你。”我感到难以理解,又好像误打误撞猜中了,“你这样做,是因为在吃醋吗?”
他“啊”了一声,自己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说:
“怪不得我想把这里所有东西都毁了,是这么一回事,这就是爱情中陷入妒忌的男人吧。”
他突然笑了:
“真是的,我明明不想在你面前这么幼稚,吃这种没道理的醋。”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这个说法,不不不,难道真的是……?
瞪大眼睛,我看着沢田纲吉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思考的样子,在疑惑的驱动下,我问:
“你这样做,是因为喜欢我吗?”
他毫不慌张,从容地承认了:“是啊,你现在才发现啊,我以为我在追求你这件事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你也太迟钝了吧。”
我惊讶地张嘴:
“哈!?是你有问题才是吧,总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随即我又警惕地看着他,这可是花言巧语的意大利男人,不能信他们的鬼话:
“不,你只是开玩笑吧。我才不会信……”
“——我喜欢你。”
从怒涛般的争吵急转直下,直截了当的爱的告白。
我呆呆地张着嘴,凝视着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抓住我的手,握在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继续说道。
“好喜欢你,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为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真是迟钝的家伙,一定要我直接告诉你才可以。”
“我喜欢你,喜欢你到想要把你藏起来,关进房间,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能再承受一次。”
他绽放开心的微笑,把我扯向他:
“我想到了:你又要逃走的话,我会向港口Mfi宣战,只要赢了你就无路可退了。”
“……”
这家伙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话。
港口黑手党和森鸥外,不知不觉中被我架到了宣战席上。
我沉默:“因为这种原因开战,怎么想森首领都太无辜了吧。”他明明关系不大来着。
彭格列在横滨的行动一直都很安分,但我丝毫不怀疑:他不想起冲突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受伤,而是如果他动真格的话,不出五分钟就得跪在地上求敌人不要死。